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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师之逆天改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雾三
妖jing!这是朱晨逸给女人的直观评价。
在随后的闲聊中,朱晨逸得知女人的名字叫凤凰,是上海本地人,家里只有一个做挑夫的父亲,由于家里穷口粮不多,她就来到楚司令的府上做了使唤的丫头。这一次破例答应大小姐将清白的身子交给朱晨逸,是因为大小姐许诺要给她一百块大洋,让父亲治病。
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朱晨逸想起了小丫头张小花的坎坷命运,于是也没在为难这个叫凤凰的女人,只是让她先去卧室里等着。
听朱晨逸这么一说,凤凰拍拍酥胸,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感激的冲朱晨逸点点头,转身走进卧室。
不得不说年轻女子的安排还是比较周到的,房间有浴室还有大床。好在浴室和卧室不在一处避免了尴尬,朱晨逸脱去衣服跳进木桶。
半个小时候,朱晨逸洗净身上的老泥,穿上年轻女子为他准备的蓝se袍子,带着凤凰走出了房间。
早已在外面等候多时的军官,扫了一眼朱晨逸和凤凰两人紧紧握在一起的手,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将两人带到了客厅。
有钱人家的房间布置和摆设就是不同,两个硕大的元青花瓷瓶分别摆放在大门的两侧,中间一组红木沙和檀木茶几让客厅多了几分韵味,墙上的几组字画即使是文化水平不是很高的朱晨逸都能看出不凡。
“朱先生请坐!”
年轻女子一改火车上冷冰冰的摸样,热情的招呼着朱晨逸,连同丫鬟凤凰也沾了朱晨逸的光,被安排在朱晨逸的身边坐下。
“不知先生对我的安排是否还满意。”女子拿过茶几上的茶碗,轻轻抿了一口香茗,笑了笑。
女子说这话时,朱晨逸分明感觉到坐在身边的凤凰身体微微的颤抖,朱晨逸转头望去,见凤凰紧捏衣角,垂着脑袋,于是伸出右手轻轻的拍了拍凤凰的背部,淡淡的说了一句:“楚小姐不用兜圈子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吩咐就是了。”
“好!我就喜欢和明白人说话。”女人翘起兰花指,茶盖轻轻地划过茶碗的边缘。
朱晨逸听闻笑了笑,站起来冲女人一拱手。
“楚大小姐这么费心尽力的将我从牢里捞出来,想必是为了楚老爷子的病吧!”
在来之前,朱晨逸就从凤凰那里打听到老爷子病重的消息,再联想起在火车上中年人头顶那团乌黑的怨气,因此判定楚老爷子有可能中了苗疆高手的巫蛊之术。
女人按在茶盖上的手指,停顿了一下。
“你能治吗?”
“巫蛊之术略有涉及。”朱晨逸说到这里,学着女人拿起茶碗抿了一口,道:“道上的朋友一般都不愿意得罪苗疆高手。”
朱晨逸这句话说的倒是真的,苗疆高手善于巫术,蛊术,而且还特别喜欢记仇,一旦得罪了这样的人,就意味着时刻要提防对方下蛊,使用巫术。





地师之逆天改命 第15章:石傀手
()“什么条件?”女人放下手中的茶碗,妩媚一笑。能提条件,说明这事还有谈下去的余地,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肤浅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两个条件。”朱晨逸竖起两根指头,道:“第一帮我找回妹妹张小花。”
“在火车上和你一起的女孩子?”女人问了一句,见朱晨逸点头,立即吩咐站在一旁的军官:“你去找童副官,安排一个画师将张小花的相貌画出了,依图寻找。”
军官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朱晨逸点点头,将目光转移到凤凰身上,伸手一指,道:“第二个条件是把她送给我。”
“没问题!”女人似乎没有想到朱晨逸的第二个问题竟然如此简单,先是微微一愣神,随即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一听到朱晨逸索要自己,凤凰大惊,她想不通在房间内朱晨逸明明有机会要了自己,可偏偏没有下手,为什么还要提出这样的要求。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耳边再次听到女人调侃的声音。
“没想到一向冷冰冰的朱先生居然是个多情种子。”
“如果楚大小姐欣赏在下,不如委身于我,学那娥皇女英两位共伺一夫岂不逍遥快活。”见女人讽刺自己好se多情,朱晨逸也不甘示弱,回敬了一句。
“混账!我们大小姐是什么人,你配吗?”从门外走来的童副官厉声喝道。
女人一摆手制止了童副官的训斥,俏脸寒霜,冷冷的扫了朱晨逸一眼,道:“条件我可答应你了,不知道你的本事是不是跟你的嘴皮子一般利索。”
朱晨逸冷哼一声,一把拉住童副官,道:“跟我走,我让你知道什么叫道术。”
门口的花园很大,小桥,流水,外加鹅卵石铺成的小路,让人恍若置身于江南水乡。朱晨逸拖着童副官来到草坪的最zhongyang,后面看热闹的丫鬟,佣人还有卫兵全都跟了过来。
“全部退后一丈以外!”朱晨逸看着围成一团的众人,大声训斥了一句。
一些年纪较轻的丫鬟还有卫兵都很自觉的退了出去,连同女人都站到了安全的地点,唯独有几个老妈子仗着在楚家待的年月,比楚大小姐的岁数还大,对她的劝告丝毫不理,依旧站在朱晨逸的身边。
“不想死的话,赶快离开此地。”朱晨逸眼睛一眯,下达了最后的通牒。
可是几个老妈子依然不理不睬,反而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站到了童副官的前面。
面对不知道死活的几个老妈子,朱晨逸也懒得和对方计较,心中暗叹一声。一把抓住童副官的右手,提起拇指用指甲狠狠的在其无名指上划了一下,鲜血刷的一下流了出来,朱晨逸腾开右手猛的击其背部。
嗤嗤——
几声轻响,大片的绿se雾气从童副官的无名指上喷了出来,力道很大,但凡是被雾气喷到的地方,无论是花草还是树木,无疑全部变成石头。
不巧的是有两个倒霉的老妈子,被绿se雾气喷到,当场变成石雕,矗在那里一动不动,临死时依旧保留着惊恐的表情。
石傀手解了!朱晨逸拍拍手掌,轻轻的推了一下目瞪口呆的童副官。
啊——
围观的人群在停顿几秒钟后,爆出一阵惊恐的叫声!
“朱先生这……”女人迈着颤抖的步伐来到朱晨逸的身边,指着成为石雕的两个老妈子,连说话都不太利索。
这也不能怪女人胆小,人在极度恐惧的情况下,都会出现思维停滞不前的现象。不但她这样,现场的所有人都如此,一个个傻傻的站在那里,抖如筛糠。就连见多识广的童副官也跟根雕一般矗在那里,至于剩下的那个老妈子浑身打着摆子,浑浊的尿液顺着鞋子慢慢的流进了草丛。片刻功夫一股恶臭传来,不用说是被吓的大小便失禁了。
良久之后,不知道是谁尖叫一声,吓的众人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一个个四下逃散。
“朱先生可否饶恕这两位老妈子,他们毕竟跟随老爷子多年。”女人深吸一口气,压制着内心的恐惧,cao着颤抖的口音跟朱晨逸求情。
朱晨逸摇摇头,露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叹道:“天作孽犹可活,人作孽不可活,既然这两位自寻死路,我有何必逆天而行。更何况这两位老妈子被石头封了顶门,断了阳气,就算想救,我也没那个本事。”说罢,一掌拍向老妈子的石雕。
轰隆——
一声巨响之后,石雕四分五裂,碎石洒落一地。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天子一怒俯尸千里,道士一怒杀人于无形!
看着朱晨逸负手而立的身影,女人想起去g寻找高人前,老爷子的话:山中有高人,切莫肆意妄为。
短短的几天之内,朱晨逸在她的眼里由一开始的诡异男子,成为道法高人,再到好se成xing的浪子,最后露了一手化万物为石雕的手段,彻底的摧毁了她引以为傲的相貌和家世。
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都是浮云!金钱也好,美人也罢,就算权利能够只手遮天,也难逃脱这等杀人于无形的手段。
心狠手辣,喜怒无常!这八个字是女人给朱晨逸的评语。
但她哪里知道这是朱晨逸故意为之,为了争取到谈判的本钱,显露自保的手段,震慑众人,这才是他的目的。和大家族打交道,事后不为其效力,极有可能会被灭口,这样的例子实在太多。朱晨逸不想成为楚家圈养的打手,这才有了先前立威的手段。
“我们还是去看看老爷子的病情吧。”朱晨逸淡淡的说了一句。不等女人回答一把搂过凤凰,转身向客厅走去。
“童副官,去聚仙楼顶上一桌上好的酒菜,我要款待朱先生。”女人吩咐道。
“小姐难道就这么放弃了?”童副官皱着眉头,扫了一眼搂着凤凰的朱晨逸,有些不甘心的站在那里。在当初策划去请朱晨逸的时候,童副官就听女人说过,老爷子千叮嘱万嘱咐,事后无论如何一定要留下朱晨逸为其效力。
“你认为这样一个高人会甘心供我们驱使吗?”女人轻叹一声,看着朱晨逸远去的背影,道:“即使他愿意留下,我们楚家也不敢收,奴大欺主……更何况他是一个道行很深的高人。”女人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了什么,美目一眨,转头看了童副官一眼,吩咐道:“那个叫张小花的女人,你们尽快找到,不要因为一个女人,让他记恨我们楚家。”
童副官点点头。
等女人和童副官回到客厅,现朱晨逸盯着一副字画一动不动,连他们走进来都没有现。好奇心驱使女人轻轻的走了过去,这是一副山水画,被挂在客厅的右边墙壁上,画功很好,将一草一木画的都很传神。画面上一座残破的道观耸立在高山之巅,藏秘于云雾之间,道观前是一棵三四人合围的参天大树,在大树的低下十二生肖的石雕将一把墨绿se的青铜古剑围了起来。
女人瞪大了眼睛,看了半天这才现每个石雕的额头都画着一些符号。除此以外画面上什么都没有,没有题款,没有名号,更没有印章。
“朱先生能看懂这幅画?”女人试探的问一声。这幅画她一直觉得里面藏着些什么,不说别的,单就那把墨绿se的青铜古剑,她每次看到都感觉到有些害怕。更何况那十二生肖的石雕,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朱晨逸将目光从那把剑上依依不舍的收了回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淡淡的说道:“一时间也看不出名堂,不知道楚小姐能否割爱将这幅画送我。”
说这话时,朱晨逸内心十分紧张,这幅在普通人眼里有些怪异的书画,他却从中得到了一个消息。十二生肖镇压着一柄古剑,从画面上看,十二生肖被人以九宫八卦的方式将古剑围在周围,每个十二生肖的额头上都被雕刻着镇压煞气的符箓。十二张,一张不多一张不少。
镇压古剑,按照地师朱破头留下来的典籍中记载,取十二生肖之灵气,聚十四张镇煞符,取九五之意,以真龙天子之墓藏之。
还有两道符箓哪里去了呢?朱晨逸抬头望了一下画面上的山势,山高而陡峭,道观前一道山梁,宛如如一把天然的宝剑从山顶插到谷底,但见左右层层包裹,护卫重重,道观立葵山丁向,前五十米,藏风聚气,是个标准的骑龙穴。
三斗六芝麻官,五斗绿豆将,九斗帝王,这是关于墓穴的一种说法,道观门前所在位置确是九斗。莫非那两道符箓在帝王墓穴中,朱晨逸目光死死的盯着画面上一个地方。
“朱先生真的不知道这画的来历?”女人有些狐疑的望着朱晨逸,脑子中飞快的权衡着利弊。
朱晨逸皱着眉头,佯装微怒,一甩手坐到沙上,拿起茶碗抿了一小口,道:“楚小姐既然不舍,此事作罢。”
见朱晨逸面露不悦之se,女人微微一笑,冲童副官使了一个眼se,童副官将画取了下来,捧到朱晨逸的面前。
“朱先生既然不愿说出画中的秘密,我也不强人所难。只是这幅画来之不易,还望朱先生记得欠我们楚家一个人情。”女人深深的望了朱晨逸一眼,高声莫测的说了一句。
这幅画其实就是一地摊货,并没有她说的什么来之不易。在两年前女人在上海外滩溜达的时候,现这幅画有些奇特,于是花费了一个大洋将其买下而已。她也曾找了许多高人看过,可是别人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更不要说破解画中的秘密。
至于她装作一副高深莫测的架势,这是大家族一贯的伎俩,利用人对未知事物的敬畏,从而顺水推舟做个人情。




地师之逆天改命 第16章:破身
()“好说!”朱晨逸接过字画,不可置否的笑了笑。他行走江湖时间不是很长,不代表没有脑子,大家族耍的那点心计他完全看在眼里,只不过懒得去计较罢了。再说得到一个古代帝王陵墓和煞气十足的宝剑消息,他的心情好了许多,也没打算在这种小事上纠缠下去。
“朱先生旅途劳累还请去歇息片刻,我在聚仙楼定了一桌酒菜,一会给先生接风洗尘。”
听着朱晨逸模棱两可的回答,女人也不在意,笑了笑一拍手,两个丫鬟走了过来,冲朱晨逸行了个礼,转身走在前面带路,讽刺的是凤凰已经被安排服侍朱晨逸,一路上两个小丫鬟还是频频回头,做出各种挑逗的举动。
对此朱晨逸很是无语,他不知道这是女人的安排,还是两个小丫鬟自作主张想攀高枝。
房间还是不久前洗澡的那个客房,身边的女人依旧是凤凰。再次踏入这个房间后,朱晨逸摇摇头苦笑,随手将门关上。
当他转过身来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凤凰眼里噙满泪水,贝齿死死的咬着嘴唇,上身旗袍的扣子已经解开,透出里面白se的裹胸。
朱晨逸目瞪口呆,只觉一股邪火从小腹冲了上来,顿时浑身燥热,口干舌燥,作为初哥的他哪里见过这等架势,一时间却忘了阻止。
衣衫索索,一件件飘落在地,伴随着女人小声的哭泣,一副洁白,健康,无可挑剔的娇躯出现在朱晨逸的面前。
“你……你这……这是干什么。把衣服穿……穿上。”说话流利的朱晨逸第一次结巴了起来,慌乱中他抓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的往凤凰的身上套,不曾想手忙脚乱的他一不小心碰到了对方柔软的胸口。
吓的他连忙缩手,转过身子背对着凤凰,训斥了一句:“把衣服穿起来。”
朱晨逸的声音不夹杂任何的感情,显得有些冷。凤凰浑身一颤,披在身上的旗袍飘落在地,光乍泄,她却没有管这些,三两步走到朱晨逸的身后,一把在其死死抱住,哽咽的哭泣着:“先生是嫌弃凤凰出生贫寒还是怀疑凤凰的身子不干净。”
朱晨逸摇摇头。
“那先生为何在大小姐面前要了我?”凤凰狐疑的抬起头,小声的问了一句。
“你是个好姑娘,楚司令的府上并不适合你。我如果不要你的话,下次你还是会被大小姐当做礼物送给别人。”朱晨逸依旧是背着身子说话。
听朱晨逸这么一说,凤凰将他搂的更紧,硕大的胸脯顶的朱晨逸一阵眩晕。怕凤凰喋喋不休的问个不停,朱晨逸直接将自己救他的原因说了出来,并且还告诉凤凰等离开楚府之后,两人就此分道扬镳。
不知道是朱晨逸的话刺激了凤凰,还是让凤凰吃了一颗定心丸,她松开抱着朱晨逸的双手,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片刻之后,凤凰从新站在朱晨逸的面前,衣着整齐,唯一不同的就是小丫头俏脸通红,眉角含笑,眼角带喜。
看着眼前的凤凰,朱晨逸想起了张小花,心中倍感失落。
由于误会解开,两人不再像开始那般拘束,聊了一会之后,熟络了起来。朱晨逸累了,本想提出休息,可是一见卧室中只有一个大床,颇为不好意思再提,只好有一句没一句聊着一些没营养的话题。
凤凰不愧是楚府上的丫头,脑子灵活,懂得察言观se。美目一眨,她就知道朱晨逸是累了,于是主动的提出去休息。
床只有一张,两人不好睡。凤凰说自己躺沙上将床让出来,朱晨逸不肯,说自己要睡沙。
争执了一番,凤凰终于熬不过朱晨逸,眼睁睁的看着他抱着一床被子走了出去。
由于腹中饥饿再加上舟车劳顿,躺在沙上没多久,朱晨逸就睡了过去。这一觉他睡的很香,很踏实,柔软的沙比硬板床睡起来就是舒服。
迷迷糊糊间朱晨逸听到一阵急促的呼吸声,也许是感觉不舒服,转了个身子用力的将薄被子裹了一下,没想到却没有拉动,朱晨逸依旧闭着眼睛,伸手摸了一下。
很滑!很软!
这是朱晨逸的第一感觉。
再轻轻的捏了一下,还富有弹xing。
睁开眼睛,低头望去,却意外的现凤凰也躺在沙上,自己的手正覆盖在凤凰的胸口,硕大的胸口随着手掌的搓揉,不停的变换着各种形状。
朱晨逸大惊,整个人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凤凰你……”朱晨逸一下子坐起身子,还没等他将话说完,凤凰的樱桃小口堵了上来,朱晨逸想挣扎,可惜的是凤凰如一只八爪鱼一般,手脚并用缠在他的身上。
打,下不了手。骂,嘴被堵上。推,凤凰又光着身子。
朱晨逸左右为难,只有瞪大着眼睛看着凤凰用笨拙的双手解开自己的袍子。
朱晨逸今年已经二十多岁,由于一心扑在学习道法和改变命格之上,对于男女之事一窍不通。但这并不妨碍他对男女之事的向往,男人有两件事情打娘胎出来就会,根本不用学,一是洞房,二是当官。
洞房这是出于人的本能,到了年纪都是无师自通。当官更不用学,手底下的人早已将事情办的妥妥当当,即使说错话,做错事也没人敢当面指出来。
嗡——
朱晨逸只感觉一股热气从小腹直冲顶门,他极力的想将自己的目光转移的别的地方,但是无论他如何努力,哪怕口中念着静心咒,都无法将目光从胸前白花花的一片上挪开。于此同时裤裆里的那玩意有了反应,燥热堵住胸口,朱晨逸想叫,可是嘴被堵上。
“朱先生你是君子,是好人。我的身子早晚都会给别的男人,不如将第一次留给你算是报答你的恩情。”
看着朱晨逸憋的通红的脸se,凤凰挪开小嘴,幽幽的说了一句。
“我不是一个好人,不值得你托付终身。”听到凤凰报恩的说法,朱晨逸顿感索然无味,摇摇头,轻轻的推开凤凰,跳下沙。冷静下来的他恢复到往ri冷冰冰的样子,捡起被凤凰扔在地上的袍子穿上,转头望了一眼白花花的胸口和楚楚动人的凤凰,轻叹一声,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旗袍披在她的身上,手指上传来的柔软令朱晨逸心底荡起一丝涟漪。
“你嫌弃我?”凤凰一把扯掉朱晨逸批在身上的旗袍,转身抱住朱晨逸。
朱晨逸摇摇头。
“你有别的女人?”凤凰双眸清澈,死死的盯着朱晨逸,仿佛要看透他内心的想法一般。
朱晨逸再次摇摇头。
凤凰眼前一亮,一把抓住朱晨逸的双手,放在胸口,在他的耳边柔声细语,道:“我想做你的女人。”
感受着手掌传来的柔软,嗅着凤凰身上处女的幽香,听着耳边真情的表白,朱晨逸下意识的紧握双手,一阵酥麻的感觉从手掌传来,通过胸口流向全身,下体瞬间就有了反应。
都说男人上床前温文尔雅,谈吐不凡,上床后纷纷撕下伪装,化身为狼。朱晨逸也不例外,被情yu冲昏大脑的他,胡乱的扯着自己的衣服,越是紧张,激动,衣服越是解不开。
好在凤凰还算体贴,看着朱晨逸猴急的样子,莞尔一笑,伸出小手解开朱晨逸的袍子。少了袍子的束缚,朱晨逸三两下褪去内衣,一把将凤凰搂在怀中,压到身下。
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就是不同,腹部平坦,胸部高耸,身上没有一块赘肉。凤凰的皮肤很白,很滑,和绸缎差不多,摸在手里的感觉很舒服。
凤凰闭着眼睛,凑着眉头,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小脸上看起来有些紧张,又有些隐隐的期待。
“我要进去了。”朱晨逸脑残的说了一句。
“恩!”凤凰依旧闭着眼睛。
作为初哥的朱晨逸没有前戏,更不懂风情,甚至不知道女人第一次会很痛,直接提马上阵。
“疼……疼……”潭中无水不利于行舟,凤凰眉头紧锁,一下子叫了出来。
朱晨逸停了下来,看着因疼痛而满头大汗的凤凰,有些自责的退了出来,准备起身就此罢手。这个时候凤凰紧紧的搂住朱晨逸,抬起臀部猛的向上一顶。
滋一声清响,伴随着凤凰的一声惨叫,朱晨逸感觉一种狭小的束缚感席卷而来,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他不由自主的起伏着身子。
随着幅度的增大,力道的增加,朱晨逸身下的凤凰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她死死的咬住手指,努力的让自己不出任何的声音。
几分钟后,朱晨逸停了下来,爬在凤凰的身上大口的喘息着。
凤凰第一次正眼看着身上的男人,剑眉,鹰眼,五官非常端正,短短的头尽显阳刚之气。
“这是我的男人。”凤凰紧紧的将朱晨逸搂在怀中,用手轻轻的抚摸他的背部。
初经人事的朱晨逸品过男女之间的滋味,哪里禁得起凤凰的挑逗。
梅开二度也就显得顺理成章了起来。沙摇晃,伊人细语,房间的温度再次上升……
**初歇,朱晨逸开始打扫战场,当他看到沙上的落红和凤凰手指上的牙印,心疼的将小丫头搂在怀中,久久不愿松手。
“我会娶你。”对感情比较迟钝朱晨逸,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他总觉得对不起凤凰,思前想后最终郑重的许下诺言。在他想来女人将清白的身子交给了自己,男人就一定要负起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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