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古代农家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忌诗
秀秀都看的比他清楚,可不是他一直折腾吗?
李聪丧气。
“先起来说话吧。”杨柳开口。
“你愿意原谅我了?”李聪却问其他。
杨柳摇头,却说:“我会认真想, 但你也要给我时间。”
这所谓的时间既是思考,也是考察。
“我不会逼你。”李聪站起身,“但你要答应我,一定要三思而后行。这次是我错了,你要打要骂都行,千万别…多为孩子想想。以后看我的表现。”
说罢,捡起地上自己的脏衣裳走了出去。
是她太过小心眼还是其实她比李聪更不自信?
杨柳也说不清。
任何事都是有前因后果的,那她穿到这里的目的是为何?难道只是为了增加一点新的阅历吗?这种为人媳的生活即便她不穿越也会经历,又何必到这里来经一遭。而且,若是回不到她原来的生活中,这段阅历对她不也就是可有可无吗?因为遇到一个人,要么改变,要么拯救,受惠的人未来的路也会完全变得不同。
那她呢?
属于改变还是被改变的那人?rs





古代农家媳 一五八、 杨柳失踪
无月,夜空只点缀着几颗稀稀朗朗的星子。
大部分人都早已安睡。
寂静的夜,忽然想起一阵有节奏的吱嘎声,一声一声的,声音越来越频繁,终于在达到最大的声响后又重新归于宁静。
刘二麻子从文秀身上下来,站到地上,赤条条的面对着她,问道:“咋样,爷伺候的你快活不?”
经过一番剧烈的运动,文秀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yu体横陈的躺在刘二麻子破旧的床上微微喘着粗气,脸颊上带着两坨深深的红晕。
两年未经人事,哪怕是一开始觉得躺在刘二麻子身下羞愧无比的文秀,后来也忍不住出细碎的吟哦声。
“你个浪货!”刘二麻子俯下身,yin笑着在文秀的胸部上揉捏了两把。
眼见着刘二麻子正事没提一句,就想着又来一场,文秀忙一把扯过被子,那被子极其破旧,还有一股霉味儿和臭汉脚丫子味儿,差点儿没把文秀熏晕过去。但她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用被子盖住关键部位,提醒他:“别忘了,你还答应我的事情。”
“忘不了,既然你求到我头上,肯定是我能帮忙的,着急什么?!”刘二麻子没有丝毫受挫的一把扯开被子,双手在文秀的身上流连,嘴里应承着:“夜深还长,你总得先喂饱了爷。爷高兴了,自然把你的事情办得漂亮。”
近距离接触,才知道文秀的粗布衣裳下前凸后翘的身材是多么有料,这皮肤滑溜得让人舍不得丢开手,难怪引得村子里那么多男人不怀好意的打量。可惜啊,还是让他这个大家都看不上的癞蛤蟆吃到了好肉。
刘二麻子忍不住咧了咧嘴巴,没想到他刘二麻子也有今天,要是文秀怀上他的儿,那他岂不是不用花一分钱,漂亮媳妇和乖儿子都有了?送上门的好事,推出去是会遭雷劈的。
文秀咬着唇,头偏向一边,看着刘二麻子的动作投射在墙面上,忽然生出一种强烈的恐惧感。她太天真了,以为事先给点好处就能让刘二麻子放心办事,但事实上呢,吃亏的是她。就算刘二麻子现在反悔,她也什么都做不了,只得干瞪眼的看着。花了两年时间才渐渐把自己的放荡名声抹掉,难道又要因为刘二麻子再添风波?
那时候,她绝对活不成了。连累她的女儿也一辈子抬不起头,走到哪里都受人指指点点。想起女儿身上青紫的掐痕和被鞭打过的伤疤,文秀的心一阵阵的抽疼,她没做到一个母亲的责任,却要让女儿背负她该受的苦难。若是这次再竹篮打水,她,她...
因为害怕,文秀的身上冒出了鸡皮疙瘩,刘二麻子却只以为她兴奋,越发卖力的挑逗文秀。文秀的身上越来越热,头脑却清晰莫名,她对埋首在她胸前的刘二麻子一字一顿的说道:“你若不帮我办成此事,我必杀你。”
“小娘们,你还挺横啊,想杀我?”刘二麻子提起文秀的两条腿,狠狠进入到她身体里,一边大力的撞击,一边说道:“来杀我呀,爷先**你,你个浪货,你叫啊,叫啊。”
熟悉的吱嘎声再次响起,文秀闭上眼睛,一滴泪悄悄滑进发髻里。
杨柳和李聪各盖着一条被子,背对而睡。白天两人的对话虽然没什么实质性的结果,但杨柳已经并不反对李聪上炕了,只是仍然相敬如“冰”而已。
…清浅的呼吸和精神十足的打呼噜声交相呼应,显然正是酣眠的时候。
一道黑影轻巧的越过成人肩高的围墙,落地时没发出一点声音。今夜无月,也看不清那人的相貌如何,但从身段看是个女人——便是受王沅之命来掳杨柳的翡翠。
一把匕首顺着门缝插进来,滑到门栓的位置,轻巧往一边一拨,门就打开了。
花苗口里的武林高手翡翠其实并没有高深的武功,不过是一些粗浅的拳脚功夫,但打趴七八个大汗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但乡下人哪见过这么厉害能打的女人啊,自然误会了。
“要是我也会点穴就好了。”翡翠嘟囔了一句,待眼睛适应了屋里的黑暗,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熏了迷香的帕子,盖在了很小一坨的人身上。
不用看人都知道那必是杨柳无疑。翡翠微叹,小小姐的母亲也是南方女子呢。
过了两息,拿开帕子,翡翠又小心确认后,才连人带被子,一把把杨柳抱了出去......
第二天,当李聪遍寻不着杨柳的身影,顿时感觉晴天一个霹雳。
而此时换上了锦衣华服,清醒过来的杨柳正郁闷的想要撞墙。她生平的第一个公主抱啊,居然是昏迷不醒衣冠不整,更可气的还被一个老女人抱的。
“表妹好像对突然出现在这里一点也不觉得奇怪?”王沅放下书,有些奇怪的看着杨柳。她清醒过来半个时辰,就见她一眼不发的闭眼蹙眉,偶尔用脑袋撞撞马车柱子,一副懊恼后悔的样子。没有表现出一丝惊诧,王沅暗暗点头,不愧是他高看的人,自然有过人之处。
废话!难道一觉醒来到一个陌生地方,开口第一句只能是“这是哪里”,而不能是“我靠,我穿越了”之类具有先见的答案吗?她出现在这里,还能是昨夜梦游至此的?刚才翡翠不是说冒犯她了吗,她还猜不出来那就真是个小白了。杨柳暗自翻了个白眼,这问题重复累赘,毫无新意可言。
“其实你不是我表哥吧?”疑问的句,肯定的问。
“不算是。”王沅笑道:“我们俩实际的关系还更亲密点。”
有婚约的未婚夫妻呢......
是口头的。翡翠不忘咳嗽提醒。
杨柳看了翡翠一眼,心里却在琢磨,更亲密点...
“堂哥?”
王沅的笑一下子僵在脸上,这就是更亲密点的关系?
“有婚约的夫妻。”王沅纠正道。
“哦,未遂的。”杨柳点头表示明白。
这女人......
没想到,杨柳却已经转移了注意力,盯着翡翠猛瞧,“我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rs




古代农家媳 一五九、 囧在归途
这种熟悉感并不是突然而来,事实上以杨柳淡漠的个性,是不会注意到那些与她无关或许仅仅只有一面之缘的人。翡翠侧身坐在马车里,虽然一句话没说,但杨柳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以前她也没有特意注意过翡翠,因为对方是王沅身边的人,两个世界的人就算匆匆擦肩,也不会有太多交集。马车上的闲暇时间才让她把注意力投注其上,要是翡翠再换一个妆,变一个打扮,是不是......
翡翠没想到杨柳的感觉会这么敏锐,她扮成哑婆的时候是和杨柳有过两三面之缘,还说过话。加之她之前是在盆地镇待过,硬要不承认的话,肯定会被王沅怀疑知情不报,
“表小姐的真是反应聪慧,奴婢之前去过杨府。”
可杨柳没印象啊。
“难道你就是张伯的...故人?”杨柳也不知道怎么的,脑子里突然闪过这个念头。
“表小姐说笑了。”翡翠显得有些尴尬,“奴婢是南方人,怎么会认识的杨府大管家?”
不认识人家,你还知道别人的职位?杨柳才不信其中有这么简单呢。不过她把翡翠当成了张文山的相好,欣赏的同时也不会故意给别人制造麻烦。她也不知道翡翠是有心隐瞒,还是心有顾忌,倒没追问下去。人家明显有些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她再坚持就有些不识趣了。 翡翠很明显的有一个长长松了口气的动作,中途又是一顿,才记起王沅就在跟前。
“我还以为表妹对我的兴趣会更大一些。”王沅扫了翡翠一眼,眼里有淡淡的警告意味,“没想到表妹倒是和我的贴身奴婢聊的欢畅,把我晾在一边。”
杨柳不理会他话里的假装故意吃醋,挑眉:“你不是说不是我表哥吗?”
“口误,习惯而已。”王沅并不显窘迫。眉毛微挑,“表妹故意挑出我话里的毛病,莫非是想我唤你母亲子?”
“别。还是叫我表妹得好。”杨柳恶寒,她都是有夫之妇了,可没心思跟一个男人**,虽然长得有些帅。
“不过说正经的,”杨柳正色道:“你为什么要掳走我?该不会也是长辈的指腹为婚,然后我不知内情的嫁人,你面子上过不去,想报复我吧?”
要知道,女子失踪无故,再现身也会是遭人诟病的。因为无人证明你失踪的那段时间去了哪里,见到什么人的话,谁知道是不是失了身什么的。
名节啊,女人身上一直背负着的隐形大山就能让人活不下去。 杨柳身上有空间,倒是可以逃遁出去,但她总得明白自己为什么遭了这通罪吧。
王沅先是惊诧杨柳惊人的分析能力,又仔细回想了一下她的话,“呃,也?”
难道她以前就遇见过这种事?
“欧耶?”杨柳嘀咕道,这种表达方式好像用在此处很不合适,应该是宾果最好吧。
没听清楚?王沅的眉毛一挑,“表妹好像对这种事情司空见惯的样子。”
“那是,这种戏码我见得多了。”杨柳下意识的答道,语毕又咂摸出一点不对味来,补充了一句,“话本里瞧的。”
“还不知道表妹有这种爱好。”王沅应道,眼里的怀疑之色稍减。闺阁女子总爱看些无聊的话本,说不定真有这种桥段。
“如果我说,表妹说的是真。”王沅不眨眼的盯着杨柳的表情,一丝一毫都不愿错过,“表妹又当如何?”…
如何如何,我如何你妹啊,又不是真心喜欢老娘,又是策动整件掳人事件的罪魁祸首,还一脸理直气壮的问她应当如何,富家公子闲得发毛,不远千里寻乐子?有病!
半晌,晃动的马车帘子才重新归于平静。
王沅目光灼灼,似乎要用视线将帘子烧个洞出来。
“王少爷是家里的嫡次子还是庶子?”
“为什么我不能是嫡长子?”
当时杨柳没回答,只是翻了个白眼。
现在想来他问得还真是白痴,不就是嘲笑他拎不清,若是大家族的嫡长子都像他这个样子,家族早就灭亡了吧。没压力,没责任,人就永远不会长大。
“...你不过是个靠着家族庇荫生活的富家闲散少爷,一大群狗腿子围着,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看起来风光无比,不过是别人给你的,其实你手里什么都没握住。只有像你这种吃饱了饭没事儿干的人,才会闲到为了一个对方都不知道的口头约定,不远千里想来找回面子。只是面子是世上最吃不饱的东西,别人给你面子也不过是看在你父母的身份上,你错以为自己倍儿有面子而已。撇开这层外衣,其实你什么都不是。只会带着一帮狗腿子游手好闲,说几句之乎者也而已。百无一用,说的就是你。”
呵呵,说得还真不客气。王沅弯了弯嘴角,可不是,他现在连个正经的功名身份都没有,就是肚子的才华也没法用来教书育人来养活自己。家里的产业他也没学着去经营,更不会动手做饭。十几年的少爷生活,就像是穿着华服的乞丐,只是恰巧遇上贵人,愿意花大价钱打赏吧。
还真是好响的一个巴掌扇在脸上。
他可不就是残了?只是他清楚他不是被养残了,而是自己长残了。
正低头悠闲嚼着青草的黑毛骏马打了个响鼻,偏了偏马头,用前蹄刨了刨地面,又继续咀嚼。
翡翠迟疑了一下,才开口道:“少爷,您看我们是回京城还是回李家屯?”
“回家。”王沅吐出一口气说道。
那就是行程不变了,但事实上已经变了吧。
马车轻悠悠的开始往前晃动起来。
“你瞒着我的事情,不算完。”王沅说道。
“等回到府里,奴婢自会向少爷坦诚一切。”虽然这是早就意料到的事情,翡翠还是忍不住苦涩的弯了弯嘴角。不过,总算不会和张文山再见折磨了。小小姐,请你一定告诉他,她陈弯月没有辜负他的嘱托。
杨柳打了个喷嚏。她虽然没用到空间逃生,但也想不到她的空间是个不会移动的城堡。她的空间里有蒜子,落满地的栗子,一座不会动的石头房子还有一个灰头土脸的女子。想她刚才为了验证她的空间是否可移动,先伸个脑袋出来,还吓到了小孩,出师不利啊。
刚刚劝退了王沅,杨柳的心里还有些小得意,看吧,凭一张嘴,她也能生活。她就知道这种自以为是又好面子的富家公子哥受不得激,不过随即她又无语了,她这是到哪里了啊。看着眼前的三条岔路口,走哪条才是回李家屯的路啊。
已经将近午时了吧,太阳真大,杨柳也肚子饿得没法,只得用石块砸掉栗子的刺壳,再用牙齿咬生栗子吃。第一次体会到钱不是万能的,居然是在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杨柳挥舞着手里的银票,欲哭无泪,嗅觉灵敏的商家啊,有钱你也不赚吗?
身后响起车轱辘压过地面的声音,杨柳像溺水的人突然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弹起身,拍拍屁股,伸手拦住了马车。
运气好能搭一程,就算不行,问个方向也好。杨柳捏捏脸,好让自己随时可以摆出一个温和的微笑。
“吁——”车夫勒了马缰绳。
天无绝人之路,果然说的就是这种时候。
杨柳松了一口气,还好对方没有张口就骂。素质不错的人,心肠也软,好说话,卖卖乖,说不定就能答应。杨柳一边想着怎样的微笑最为打动人,一边慢慢走近。那边,坐在马车里的人也正在询问发生什么事。
“廖爷,前面是一个落难的小姐,看样子是想让咱们捎她一段路。”车夫原来就是廖泗安的心腹瘪三。他看着杨柳身上的锦衣华服,想来出身也不错,只是不知什么原因落了单。
“你的同情心倒是很多。”廖泗安冷哼一声,“扔给她一锭银子,我没那么多功夫,让她再等下一辆马车吧。”
廖泗安并不是死脑筋的人,在凌州城苦等不到唐宛如,自然会动脑子思索到底是谁暗中助了唐宛如一臂之力。渝河村知道他妻子方玉娘的不在少数,但这些年可没哪个不长眼的敢把主意打到她头上去。助唐宛如逃离而扰乱他的注意力,对谁有好处呢?廖泗安眯起眼睛,很快就锁定了李壮。敢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傻气来捋虎须的人,还真以为他不在渝河村的几个月就能迅速站住脚吗?既然对方很傻很天真,那他不妨做一回好人,看看在他的怒火下,血淋淋的事实。敢于挑战他就要付出血的代价。
杨柳还没走近,就感觉视线内多了一个什么,她下意识的伸手一接,再摊开一看,是锭银子。她还在云里雾里的时候,马车已经越过她了,并带起一大蓬灰。
“喂,咳咳,喂…”杨柳招手,对方的回应确是飞扬的马蹄子和张扬的灰尘。
杨柳捂着鼻子退了两步,一边伸手在鼻子前来回的扇扇,一边咆哮:“你给老娘滚回来,老娘不是乞丐。你看见过穿得这么漂亮,还没吼‘打发点儿’的乞丐吗?老娘有钱,你有本事退回来,老娘给你看看怀里揣的银票,妈蛋,最小面额五十两,五十两。”
混蛋!
发泄完,杨柳又焉了,瘫坐在地上,没力气走路啊。
下意识的伸手拈栗子吃,临到嘴边的时候杨柳才突然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泥煤,这打了促生长激素又长得一副激素过剩的栗子,刚刚是被她吃…吃了么?
会不会突然一下子变成绿巨人啊?杨柳站起来,仔细查探自己的身体是不是某些部位已经在悄悄的膨胀。这原本是她打算在鸡身上做的实验啊,结果她先一马当先,呃,是糊里糊涂的做了小白鼠。
变成那样突然嗝屁了,难看是其次,她的祭文又该怎么写啊?
“哎——”杨柳干脆直接躺在地上,双手盖住眼睛。经过这么一遭,其实她很想立即出现在李聪面前,告诉他她愿意给他一次机会,但同样是因为这一遭,就变成李聪愿意不愿相信她一次了。在王沅面前她有底气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过是在她意识清醒的时候能随时逃到空间里躲难。可若是她没有任何一点依仗呢?触怒王沅只会给她带来更多灾难而已。
她果然是主角啊,霉女各种不顺,各种向着好的方向转折的时候总会出其不意的冒出一只脚,把她踹回到极力想摆脱的境地。
得意不能忘形,幸福不能长久,若是想要让她先苦后甜,欲扬先抑,这也抑到谷底了吧。
杨府。
“姑爷,让我说你什么好,小姐这么大一个活人怎么会不见了呢?你到底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才让小姐不留一言半语的就离家出走?”张文山一手叉腰,在屋里转圈圈。
派出去的人还没有一点消息,又正是忙着交税,各种人员复杂的时候,谁知道杨柳去了哪里。是一个人还是被人掳走的?前者还好些,若是后者那可就是**烦了。出了盆底镇就有无数条路,该往哪里追?更何况还不能保证小姐现在是否安全,有没有受到......
越想越气,张文山不解气的踢了眼前的盆景几脚。
李聪双手插进头发里,脸皱的跟苦瓜一样,也不坐椅子,蹲在墙角,拼命回想到底哪里出了错。既然杨柳答应考虑,就不会出尔反尔,那还能是因为什么不辞而别?
“娘子她是不是有夜游症?”李聪突然想到一点。
“你见过还披着被子的夜游人吗?”要不是看李聪是杨柳的丈夫,张文山直接就劈头盖脸的骂过来加敲他几下了,不过他现在说话的语气也不是太好。梦游跑这么远?只听说过夜游里杀人的,李聪一家子不都好好的吗?便宜你小子了。
那会是在哪里?哪里?李聪的烦恼又爬上头,突然一个激灵,“我知道了!”rs




古代农家媳 一六零 两极争吵
看着空无一人的临时教舍,李聪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不能怪他多想,实在是他们消失的时机的太恰巧了。在他刚刚为此怀疑的时候,在他还没有彻底放心的时候。
“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张文山跟在其后,不明所以的问道。刚才李聪一吼知道,他和李聪就坐着马车赶到这里,结果只是看见一间空荡荡的屋子,到底来这里找寻什么?
“他们走了。”李聪的肩膀一垮,说道。
“谁?”
因为已经确定没有翡翠的身影,张文山便很少把注意力投注到李家屯来。毕竟还有这么多产业要管,他人手有限,而且要是真有什么事,李家屯离镇上又不远,捎几句话的事情,也不用派人时时盯着。
“表哥,杨柳跟着她表哥走了。”
“胡说八道!你是嫌我们小姐名声太好,你想扣屎盆子吗?”张文山喝道。原本他还在想什么表哥是谁,结果听到李聪冒出这么一句,顿时气得他火冒三丈。这哪是一个当丈夫该说的话呀?诛心,狠狠的诛心,简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他说这话的时候有考虑到小姐是他的妻子,有想过去这话传了出去,小姐还怎么做人吗?
“那你告诉我她现在在哪里呀?!”李聪也火了,“说我胡说八道,那你说她在哪里呀,你把她给我找出来我就相信是我胡说八道。”
“啪!”张文山一巴掌甩到李聪脸上去,“你真是个畜生!”
原本在家等消息的何氏听说李聪回来了,匆匆赶来的时候也恰巧听到李聪那番话,气得牙痒痒,直接想上去给他ji巴掌,这哪是人说的话?!她还来不及动手,张文山就一巴掌扇了她儿子,这下可不得了了。
李聪是她生的,只有她能打能骂,却偏偏容不得别人指手画脚,更别提动手打脸了。男人有三样东西最碰不得,一是头二是脸,三是膝盖,张文山就触犯了她的禁忌。按年龄算,他是李聪的长辈,可别忘了他是个奴才,真是好大的胆子!
“呸,你个老家伙。”何氏挡在李聪面前,指着张文山的鼻子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动手打我儿子?我儿子说错话,做错事,自然还有我这个老子娘出手教育,哪轮得着你这个奴才指手画脚。老五,给我扇回去!”
“娘——”毕竟是真心对杨柳的人,又是长者,李聪也下不去手。
张文山冷哼一声:“我不是没见过护犊子的老娘,却还是头一次碰到像你这种护犊子都分不清状态的人,我家小姐嫁到这样的人家,真是委屈了。”张文山非常替杨柳不值,这才多久时间,远房表哥出现在加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这脏水就泼到她头上了。那小姐是不是以后只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辈子只跟李聪一个男人说话才算是守妇道的人?
1...99100101102103...11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