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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农家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忌诗
杜绝一脸喜气洋洋的在试穿新郎服,明天就要经历人生四大喜之一,心里自然高兴,再想到翠北跟他一样是有宏远的人,同道合的人走在一起,想达成目的会更快。
看到杜汉进来,他忙摊开两手,让杜汉细看。
“爹的儿子能差吗?”杜汉笑道。丁点大的一个小人长成要成家立室的成人,杜汉心里感触良多。请特等绣工做的喜衣,做工自然是极好的,极衬杜绝的身形。
本在跟杜绝道贺的那些家丁也自觉的退了出去,不妨碍两父子说话。
“爹,快坐。”杜绝翻转一个茶杯,给杜汉倒了一杯茶。
“这是老爷给你的贺礼。”杜汉从怀里掏出几张纸。
“老爷已经给儿子准备了这么多,这么好的东西,并答允了我的亲事,这些东西还是请爹还给老爷吧。”
杜绝没有伸手,让杜汉的心里稍稍安慰了些,他就知道他儿子不是这么不知分寸的人,但他还是想试一试。
“老爷在镇南给你买了一套两进的房子,还把杜家的两成产业无偿交给你打理。”
两成产业?杜绝心里一动,那是多少?他这些年帮着杜汉经营杜家的产业,对杜家产业到底有多少也心里微微有谱。两成不算少,但到底是好是坏还未可知呢。而且杜汶那老头儿虽然看着对他慈祥,但他总觉得心里鬼着呢,不知道是不是想通过这一举动来打探他什么。他还是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为好。
他硬拼只有给杜汶送菜的份儿,可若是论到谁耗得起,那个病缠身的老鬼又怎么会比得过他?只需要在蛰伏一段时间,杜家早晚是他杜绝的。
无论杜汉怎么试探,杜绝都丝毫不心动,口里感谢,却不接受。若是他不了解杜绝的性子,这样的结果是他喜闻乐见的,可是,杜汉脸上高兴,心却沉到谷底。
绝儿,所图甚大啊。(未完待续)





古代农家媳 一六三、 牵扯
“很晚了,翠北姐姐你先休息吧。”在另一座布置得喜气洋洋的民房里,杜氏派去的几个丫鬟说道。
待嫁的翠北点点头,“明早还要麻烦几位姐妹辛苦一趟。”
“哪里,是我们沾了翠北姐姐的喜气。”几个丫鬟客气道。
“那我们就先去歇息了,翠北姐姐你也早点睡,明天做个漂漂亮亮的新娘。”
几个丫头走了出去,门也给关上。
等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人,翠北将身上的新衣慢条斯理的脱下来铺在床上,侧坐着身子,手轻轻地抚上绣工精美的绣花。几个月前她还在想着出人头地,没想到几个月后她就可以翻身,跳出这种窘境,再找到一位志同道合的夫君,共夺美好未来。
人生真是无常啊,原本她只想在小姐面前慢慢熬出头,熬到管事娘子的位置,偏偏快人一步的方法出现在她面前,不抓住,就是傻子。
“对不起了,大小姐。”翠北轻轻呢喃道,语气却听不出一点抱歉。
若是杜氏在杜汶回来之后表现得强硬一点,她也不会铤而走险的选择这么一条路。毕竟以她现在的地位,将来必定是顺风顺水。可惜啊,杜老爷子起码还有十几年好活,那时候两个少爷长成,她自然就没什么用处了。
同样是别人叫你一声妈妈,一个是当权掌事的,一个是过气养老的,你会选择哪个?所以翠北并不认为自己有错。安于现状,只不过暂时对现实满意,而且未来的光明可以预见,而不是一种不思进取。主子不出息,下人只得自己另谋出路了。
只是得找个时间把她的卖身契要回来才行,说到送大礼,哪个比得上自由身?
熄了灯之后,屋子里彻底安静下来。
“二哥真的不再考虑考虑吗?”派人动手毁去自家儿媳的清白,这怎么听着都显荒唐。
“我不想看着绝儿一错再错。”杜汉双手背在身后,一副怅然模样。只有让翠北失去清白,婚礼不再,这样他才能脱险。至于杜绝要承受什么...面子总没有命重要。
“男儿有大志气总是好的...”那人也不知怎么劝,虽然杜汉本意是好的,但恐怕没几人接受得了。而且,这样对绝儿实在太过残忍了些。要过门的妻子被人侮辱失了清白,是个男人都无法接受,而主导这一切的却是他的亲爹!这种真相只会让他更加难堪无比。
“他的志气不应该是图谋杜家。”杜汉道:“我这么做是为他好。”他跟着杜汶这么多年都一直都没看清他的底牌,更何况是半大小子杜绝,根本就没资格做杜汶的对手。杜汶看起来病怏怏的,但老虎临死前反扑尤为激烈。表面上看着杜汶跟杜若瑾势同水火,貌似有机可乘的样子,但毕竟是亲生父女,杜汶再怎么不喜杜若瑾,又怎么不可能为她做一点打算?所谓的打算,显然就是扫除所有有可能危害到杜若瑾当家地位的人——站在杜汶那边的人,他和他的儿子都在其列。
杜汉很早就想过,等杜绝去的时候他也就跟着去,从地尾做决打算考虑。父子天伦,哪是割舍得掉的。
“你对绝儿太不公平了,他是你的亲生儿子,是给你养老送终的人。你只消告诉他杜汶那老头儿没两年好活,叫他再隐忍些日子……”
“正因为是我亲生儿子我才非这样做不可,我这是在救他!”杜汉愤然,随即又无奈的摆手,“去吧,老三,这件事了,你我之间就两清了。”
…“有时候我还真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你比杜汶老头子可狠心多了。”被杜汉叫做老三的人愤愤的丢下一句,轻轻跃了下去。
“杜家是大小姐的,也是我欠她的…”杜汉喃喃,像是陷入了回忆里。
将竹管收回,又四下瞧了一瞧,瘪三才轻轻推开窗户蹿了进去。
“现在的这些小娘们儿还真是胆大,睡觉居然都不锁窗户。”瘪三一边嘟囔,一边开始解衣衫。不过又想,没有这些傻姑娘,也没有便宜他们这些登徒子的美事了。廖爷吩咐下来的这个差事,还真是甚得他意,与清清白白的美娇娘春风一度,又不用担心对方哭哭啼啼的找上门来,这才是实在是爽呆了。一想到对方是别人的新娘,这种偷偷摸摸得来的东西,让他全身都有兴奋的细胞在叫嚣。
瘪三也是三十奔四的人了,一直都没有成家,成天也是在女人堆里摸爬滚打,其实红fen枯骨,看穿了就没什么特殊的。他倒是也做到了“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最高境界。
摸上床,感受着手底下年轻的肌肤,瘪三嘿嘿地笑了两声,快速的替翠北宽衣解带,不一会,屋里就响起吱嘎吱嘎的摇床声。
刚寻到翠北闺房的老三还没来得及行动,就看见一个黑影窜了进去,还唬了一跳。待听到熟悉的声音,才发现对方和他是抱有同样的目的。一件不起眼的婚事居然有这么多人想破坏,要结合的男女双方还真是不招人待见啊。
身子一转,他便离开了。
“这么快?”杜汉愕然,事到临头就反悔了吧?他愣了一下,有些怀疑的朝老三的下身看去。
“老子行得很,你那是什么眼神?!”老三气红了脸,杜汉的眼神动作实在是太侮辱人了,他看上去是那么不中用的人吗?
“那你这是...”速度未免太快了,不持久啊。
“再怎么也比你那几十年来只只用来撒尿的家伙中用。”老三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才收敛玩笑的语气,道:“是有人捷足先登了。”
杜汉的脸色变了变。
“看来我俩想到一块去了。”注意到杜汉的神色,老三说道。
“不会的。”杜汉忽然变得坚定起来,“不会是他。”
若是有了想对付的对象,杜汶的方法只会更加的简单粗暴,这种阴损的方式他是不屑的。而且他既然先给你了退路,就不会这么堵断退路,那不是逼着人家反吗?
老三耸耸肩,“无趣!”
“你不过是对当年的事情还有成见而已。”杜汉说道。
“这么多年,我还是最讨厌你这副说教的嘴脸。”老三身子一阵,就向前走,“这件事没办成,我还是欠你一件事。”
杜汉没有说话,只静静看着他离开。
当年若不是因为一个女人,老三也不会和老大杜汶闹僵,结果分道扬镳。那个女人最后成了杜汶小妾,名分不高,却是他最爱的人,哪成想最后被大小姐给害了。世间的因果循环,其实也没什么道理可言。站在各自的立场上都谈不上错,然而...事实上,对,就是没错。只是有些人选择遗忘,有些人却深深怀念。
杜汉长出一口气,他现在还在这里感怀这些旧事做什么,明天,还有一大摊子后果等着他处理。
太阳升,万物醒。
杜家的几个丫鬟面面相觑,看着床上那个如破布娃娃,神情灰暗,露着半个肩头的翠北,齐齐哑了声。
…这几个丫鬟和翠北的年纪也相差无几,就算不经人事,屋子里怪异的气味也说明了什么。
新嫁娘,丢了童贞。
这可如何是好,再过几个时辰,迎亲的花轿就要来了,来梳头的全福人儿也被她们请去喝茶挡了先,当接下来该怎么办,她们是一点办法也无。
“要不...”一个丫鬟咬了咬唇,说道:“告诉杜绝少爷吧。”
出了这种事,新郎总得知道吧,瞒是瞒不住的。
“不行!”这种不光彩的事,想瞒都来不及,怎么还会有人抖出来呢?
“总得想个办法,这事我们做不了主。”
“告诉小姐吧。”
“对,告诉小姐。”
几个丫鬟七嘴八舌的就商量好了,然后各自行动。去禀告杜氏的,去引开视线的,虽然私底下对翠北有些嫉妒,但发生这样的事,除了隐隐一丝畅快之外还有些同情,在望的幸福就差这么一脚,而差的这么一脚就意味着幸福永远在望,触不可及。
翠北的脑子完全懵了,就在几个时辰前,她还在憧憬着未来,而现在,身上的疼痛却时刻提醒着她这场变故。难道她记错了日子,今天是她的新婚第二日?可为什么那些伺候的丫鬟这种神色,谁来告诉她这只是一场梦?
留守的丫鬟恰是说“不行”的那个,对翠北很是同情,走到离翠北几步远的地方站定,轻声道:“翠北姐姐,要不现在先沐浴吧。”
“我脏了。”翠北的身子抖了一抖,用被子捂着脸,颤声道:“我脏了,脏了。”
“还有办法的,没事,没事。”那丫鬟隔着被子紧紧拥住翠北。或许翠北不记得了,但她一直记得她刚进杜家那会儿被一个色鬼管事盯上,翠北急智请来大小姐保护她的那副场景。
翠北嘤嘤的哭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完全不应该啊。
“事在人为,只要你想,你收起你的眼泪。”rs




古代农家媳 致歉
原本怀疑自己怀孕的大大准备本月结束本文,但无奈,确认的时候还有先兆流产的迹象,只得拖延。(未完待续)




古代农家媳 一六四、 为己
微微回过神的翠北才仔细看看说话的丫头的面貌,普普通通的眉眼,瞧不出有任何出彩的地方,这是杜府的丫头?她甚至没有记住过这么一张脸。
不过对方的话也让她清醒过来,若是现在什么都不做的话,她就真的完了。稍稍直起身,但下身的酸楚让她忍不住蹙眉,尽管对方是个比她地位还不如的丫头,她还是往上拽了拽被子,挡住身上的青紫。
“我现在该怎么做?”
这么点小事就慌了神?看来也不是做大事的料啊,丫头微不可见的快速蹙了蹙眉。原本还以为翠北是有胆识和心智的,结果,也只是狗屎运好些罢了。不过,这又与她有什么关系呢,她出言不过是报答昔日的恩情罢了。
“翠北姐姐手下没有可用的人吗?现下紧要的是把回去报信的丫头拦下来。”
杜绝倒是给了她几个,可是,如今出了这种事,她能相信他们吗?
“翠北姐姐。”丫头不由得着急的拽了拽翠北的被子,现在可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得赶紧拿主意才是,时间不等人。
翠北的大脑迅速转动起来,权衡这件事的利弊,才长出一口气。是她多想了,既然是有目的的结合,必定是有福有祸,自然要一起担。她出了这种事本就是不愿意的,杜绝给的人也根本没有保护到她,说到底还是杜绝那方错得多些。再者,这事闹开她活不了,杜绝也没有脸面,如今只有双方都沉默,才能把这事瞒下来。而且,逼急了她。她要是把这里面的时候都抖出来,杜家是一场大震荡,她也未必就会输得很惨。
“这是杜绝给我的信物。你拿到隔壁的院子,让他们把人拦下来。”翠北从枕头底下掏出一块木牌递给丫头。说道:“还有辛苦妹妹,让伺候的下人打水进来,伺候我沐浴。”
丫头点头,看翠北总算恢复杜家了第一丫头的威风。
“还不知道妹妹如何称呼?”丫头要迈出门的时候,翠北忽然问道。
“喜花。”
真是…别致的名字,翠北都不得不赞叹杜家管家特别的取名喜好。
“今日承蒙喜花妹妹的帮忙,来日必将厚报。”翠北拥被坐在床上,微微低了低头。像是在致谢。
“翠北姐姐客气。”喜花不知为何,话要出口的时候,把翠北曾经有恩与她的事情瞒了下来。
看着喜花迈出门,翠北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不知是不是角度问题,喜花转身的那一刹那,她发现对方原本有些普普通通的眉眼,居然耐看了起来,关键是对方还有不亚于她的冷静和智谋,这种人即便拉拢过来,也不是可以放心用的人。那么只有…翠北紧紧抓住床上的褥子。
前来给翠北梳妆的全福妈妈突然发觉盛装打扮后的翠北,浑身泛着一种成熟女人的妩媚。她突然瞥见翠北整理衣裳时露出的一小块青紫,顿时有些了然。不过随即又有些鄙视。都要成一家了,一天也等不及吗?想到那丰厚的赏银,她还是明智的没有多言,一切只当自己不知道,按照惯例走接下来的程序。
“这才叫出嫁啊。”杨柳看了一眼,感叹一声,才重新坐到椅子上去。
传来的闹哄哄的声音,鞭炮喜乐齐鸣,把这个微凉萧索的十月变得热闹缤纷。杜氏咧了咧嘴。并没有搭话。她知道杨柳那个简陋的婚礼,可同样是女子的她。也没享受到翠北如今新嫁娘的待遇。算起来,她和杨柳成为妯娌。还真是有缘分!
“我都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杨柳及时打住了话头。摆出这是撕破脸的状态,她还以为是李壮闹革命要纳小呢,原来人家还没回来,“不过你这架势,可够大的。”
下人娶亲,居然主家大门上都挂红。上至高官,下至贫农,无论地位如何,大门就是一种对外的脸面。对于那些重规矩的大户人家来说就是女主子也未必能走几回大门,杜家样做也就是通告全镇的人这件喜事了,太给对方脸面了。
杜氏何许人也,自然明白杨柳刚才想要表达什么意思。这样的举动也难怪别人怀疑,但人是老爷子跟前的,这桩婚事也是他中意的,她又何必去多嘴添什么乱?索性点点头,送他们一分体面,旁的也不用她管什么,自己乐的清净自在。
面子这种东西说重要也重要,说不重要也不重要,既是别人给的,也是自己挣的。杜汉父子在老爷子跟前伺候二十几年,论到亲疏,她这个亲女儿反倒远远不及,那她又何必自讨没趣。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包括生命,都是杜汶给的,他要拿回去都是应当的,更何况是这点小事呢?她不也正是意料到别人或许会笑,才躲在这里不出面的吗?
当然,家丑不可外扬,杜氏自然不可能给杨柳说真话,“主仆一场,新郎官又是伺候我爹多年的,早就和我爹情同父子,这点体面还是要给的。其实若不是他那新房还没收拾好,婚礼也不会在杜家办。”
这话说得可有些意思了,和杜汶老爷子情同父子,可说这话的杜氏却没有把杜绝当哥哥看待。不过杨柳不是来找茬的,耸耸肩,又道:“我现在过去拜见老爷子会不会太打扰了?”
从张文山那里知道杜老爷子回来的消息,但也知道对方闭门谢客,说是要调养身体,现在她来了,不去拜访一下的话会很失礼的吧?
“今天他那里也很忙,还是下次吧。”杜氏说道。
“那我听你的。”杨柳点头,听到热闹的声音越来越近,轻轻推了推杜氏的胳膊,“是不是新娘子来你这边谢恩了,不出去看看吗?”
“又不在这边拜堂,翠北她不会过来的。”杜氏漫不经心的答道。
诶,杨柳,这才发现杜氏好像没有一点难过的表情,这可不像是没了心腹,像是没了心腹大患。
“今天有好戏看?”杨柳眨巴了下眼睛,问道。
感觉倒是挺敏锐呀,杜氏挺诧异的看了杨柳一眼。
“为什么这么说?”
总该有一点难过不舍吧,杨柳可不相信杜氏是这么无情的人。翠北出嫁,杜氏连一点感慨都没有,语气也是漠不关心,前后态度跟在李家的时候可是大不相同,要是没出什么事才怪。
“能有什么事?等着看就是了。”杜氏语焉不详的掠过,又转而问起杨柳:“你不回李家了?”
“你知道了?”杨柳微微有些错愕,她一直没有出杨府的大门,杜氏怎么知道她没回李家的?呃,不过…李家?
就杜氏的身份来说,说婆家比较恰当吧。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么大点儿的盆底镇,能瞒得住谁?
“是不想回去了。”杨柳倒也光棍,直言道:“我不适合做他们家儿媳。”
杜氏看了她一眼,“什么叫合适?”
杨柳打了个哈欠,含糊不清地说道:“别跟我妈似的,老摆着说教的脸,这样很容易产生代沟的。”
“什么沟?”杜氏没听清楚。
“没什么,就是不想回去了。”杨柳又把话题转了回去:“我身边的花花草草太多,他们也怕我把持不住。我也觉得冤枉,与其过的不开心,还不如痛快的分开。”
听出杨柳话里的自我调侃,杜氏的眉眼弯弯,笑道:“你倒是看的开。”
“我还不想英年早逝。”杨柳瘪嘴,耸了耸肩,伸手拈了一个茶点慢慢的吃着。
“想得到是好,可是世间的女子,哪有这么容易?”杜氏半是羡慕,半是无奈,半晌才道:“说得洒脱,那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杨柳的动作一僵,转头看着杜氏,讪讪道:“你看出来了?”
这话问得,她好歹是两个孩儿的娘。
“能怎么的,生下来呗。”杨柳无所谓,“既然成了母子,以后是苦是甜,他都得跟我一起受着。”
“真不想回去了?”杜氏微微肃然,“老五怎么办,孩子没有爹也不是回事。”
看杜氏正色的表情,杨柳愣了一下,敢情她刚刚说了这么多杜氏都以为她在开玩笑吗?
什么李聪该怎么办,孩子怎么办,“失踪”的事情一出,她回李家该怎么办,什么李聪孩子的,关键是她该怎么活。以前她很能忍,很能为别人着想,现在她是完全忍受不了了。这些日子她一直在想,究竟是什么让她变了。后来她想通了,以前她很能忍,是因为对方是她的至亲,是真正心疼,包容她的人,或者对于她来说只是路人。但李聪不同,她是把他当亲人,对方却做不到最基本的信任的李家人。
她姓杨。
其实算起来,她一直都是被逼着长大的。被逼着懂事,被逼着成熟,被逼着成为别人家的儿媳,她一直没得选,因为就算你哭,也没人心疼搭手。可她现在想为自己活一次,没人靠,咱就靠自己。(未完待续)




古代农家媳 一六五 婚礼惊变
布置得喜气洋洋的喜堂,杜汉和杜汶坐在主位上,接受两位新人的大礼。
司仪腰间系着红绸,站在侧首唱和。看着杜汶的面子上,镇上有头脸的大户人家都派了人过来,毕竟成亲的都是杜家下人,他们这样也算是给足了对方面子。
“真是好一对璧人呀。”廖泗安假模假样的感叹一句,又低声道:“好了没有?”
瘪三嗯了一声,下意识的捏了捏袖子里的物件。那是昨晚从翠北身上脱下的,专门终于今天打脸的肚兜。
廖泗安这才把注意力重新投到一对新人身上,嘴角噙着看好戏的表情,是时候了。
“...夫妻交拜!”
杜绝就要弯下腰去,翠北却没转身,而是盈盈朝杜汶一拜,“老爷,公爹,儿媳想先去拜谢大小姐。若不是大小姐成全,儿媳也没有今天。”
“你倒是个有心的...了。”杜汶满脸笑意,“拜谢什么时候都行,还是莫言误了吉时。看我,新翁还没有说话,我倒是越俎代庖了。”
“老爷哪里话,老奴惶恐。”杜汉立即起身鞠躬。
杜汶扬扬手,“好了,大喜的日子就莫言耽搁了,先拜堂吧。”
翠北心里着急,虽然杜绝给她的人拦住了报信的喜秀,但她还是不放心。没亲眼看到的那段时间谁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让她感到威胁的喜花已经被掺了迷药的糕点迷晕了,其他几个丫头也都堵嘴关在柴房里,她想借拜谢这个时候去求个恩典,把这几个丫头要了,她才好下手。要不是感到威胁,她怎么会选在这个时候,成亲当天就触霉头,以后会不顺的。不过如今看样子是不行了,她也只好按捺下这个主意,点头应是。
虽然有这个小插曲,但来的宾客倒是对翠北的印象好了起来,是个忠心不忘主的。
见事情妥,司仪又重新唱:“夫妻对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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