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咄咄逼人,老公见招拆招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图菟
咄咄逼人,老公见招拆招
作者:图菟
六年前,吕依萌躺在穆云琛的膝盖上,策划他们未来的婚礼。
六年后,她在机场,看见了他与另外一个女人盛大的订婚典礼。
时隔多年,她从曾经稚气的大学生,摇身一变成了享誉国际的影后,再次见面,她差点撞上他的车。
他将她逼在狭窄的车厢内,眼尾轻佻,“国外的水土养人,你才待六年,怎么就回来了。”
她取下墨镜,勾着眼妆的双目,令他反感的蹙眉,吕依萌媚笑“我再不回来,只怕某些人,我就该叫他一声姐夫了。”
——
吕依萌不知道,当年一贫如洗的穆云琛,早已经变成了身价万亿的财阀,在她回国的那一刻,就展开了一张大网,等她跳入。
一心算计她的姐姐,笑里藏刀“看见了吗,当初你当做宝的男人,是我的了,别再痴心妄想。”
大学时同寝室的同学,一身职业套装站在穆云琛身边,背地里,不屑的对她说“他视你如宝,你居然把他伤了六年,要是还有良心,麻烦你离开他。”
这些,吕依萌都不当回事,她回国的本意不是抢回穆云琛,却被这些女人,一步步的逼到了他的床上——
甚至报复心理的以为,如果怀上穆云琛的孩子,她还能得到这个男人一如往昔的疼爱。
终于得逞,他却面容孤傲,一丝冷笑“你以为,我不让你怀我的孩子,你会有机会怀上?”
吕依萌顿时傻眼。
——
终有一天,狗仔记者报道出一则轰动娱乐圈的消息——
她如过街老鼠,到处躲藏。
他心急如焚,真相大白,当全世界都不知道她躲去了哪里,他将人找到,开口的第一句话,质问“为什么瞒着我?”
她伪装了多年的坚强,顷刻土崩瓦解,扑进他怀里哇哇大哭“你还要不要我?要不要?要不要?”
“我要!”
“可是你不理我,你身边那些女人只会气我。”
“我把她们都赶走,只留你。”
——
某天,穆大总裁偶遇一手拿棉花糖的小男孩,小家伙五官样貌,居然和他一个模子里刻出来。
“小东西,你几岁?”
小男孩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我五岁,叔叔,你就是最近追我妈咪的怪叔叔?”
五岁,离开六年,一切刚好对上。
穆云琛怒气冲冲的回到家,“吕依萌,你给我解释清楚!”




咄咄逼人,老公见招拆招 1.楔子:这个男人,或许不爱她
楔子:这个男人,或许不爱她
当晨曦的微光绽开天边的整片惨白,位于浅湾的别墅区,某个房间飘荡开绛紫色的窗帘,些许轻风自帘后的窗口打进来,一点点吻上女人惺忪的睡眼。
她轻轻蹙了一下眉,纤长的睫毛眨动,俏丽的猫眼缓缓睁开来,倾身近乎贪婪的看着身边的男人。
鼻尖呼出的热气惊扰了本在安睡的他,紧闭着的双眼颤动一瞬,忽然半睁开眼,视线缠上凝睇着他的可人儿。
她身上只套了一件白色的男款衬衫,莹白的两条腿往上卷曲,以至衣服足足达膝,手肘撑着半个身子,领口肆意的垮搭下来,露出半臂香肩,在身后蝉翼般光束的照耀下,薄得几近透明。
见他醒来,她笑了一声,慢慢爬上他的胸膛,小手拂开被子,掌心贴上他身体令人血脉喷张的曲线,喟叹一声:“真好。”
“什么时候醒的?”他执了她的手,送到唇口吻了一下,初醒时的沙哑嗓音,犹透着性感。
她“嗯”了一声,音线此起彼伏,浑然撒娇的软音,葱白的小手绕在他心口画圈:“你管我什么时候醒的,昨晚上问的问题,打算拖到什么时候才回答。”
他略微沉吟,而后侧身,一手藏在被子下,抚上她的细腰,身体迅速苏醒,他竟觉得无奈而气恼。
“小东西,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他唇角挽起的笑温文尔雅,翻身时有股清新的薄荷味钻进鼻子里,她耸耸鼻,恼得推开他的手:“不肯回答就算了。”
拉开被子准备下床,抬手整理凌乱的衣服,却忽略了身后他一瞬薄冷的眸光。
疼爱了多年的小东西生气了。
他坐起身,不去拉她,反而点了一支烟,浅吸一口,立时有烟圈从嘴里冒出来,迷蒙了一双攫住她背影的黑眸。
他敢肯定,她是故意穿成这样,明知道他唯独只对她的身体有反应,哪怕只是一件衬衫,穿在她的身上,也会觉得那是刻意的引诱,衬衫下不着一缕的身子,及那双走路时笔直修长的美腿,无一不彰显了这具完美身体对他极尽的诱/惑。
她忽然回头,慵懒的眼神被他通身由内而外散发的冷感气质所吸引,指端扬起轻袅的乳白色烟雾,他斜靠着枕头的肆意模样,浑然觉察不出这张雕刻般的五官上有任何的感情,冷漠得叫人打抖。
“烟永远比我要重要是么?”她吸吸鼻子,想要切身的体会令他爱不释手的这股气味,忽然脑子里一片冲击而来的混沌,一股恶心快要冲破嗓子眼,急急忙忙捂了嘴,冲进浴室里去。
余光瞥见他微微侧头,不慌不忙的往矮柜上的烟灰缸弹了次烟灰。
听见她干呕不止的声音,总不停止,才挪动步子,走过去,只是站在门口,待她吐完了,一抬头便能从镜子里看见他。
“我该不会......”她难以置信的回头,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撑在盥洗台上的手害怕得发抖。
他竟替她说了下去:“不敢相信自己怀孕了是吗?”
她迟缓的摇头,瞳孔惊恐的放大,脸颊的肌肉微微一跳后完全僵硬。
微微笑着的他,仍是没放弃指尖的香烟,此刻那双沉静如水的眸子蓄了幽深的暗光,他看着她,用专注的双目逼得她透不过气,而后搂住她轻微发抖的身子,宠溺的声线安慰道:“乖,别怀疑,这次你肚子里的种,是我的。”
她终于看见了他垂敛下的眸子里淬冰一样的寒光,“什么意思?”
他捻了烟,疏离的表情扬起一缕即逝的微笑,拥搂她的身子,薄唇凑近她已然发红的耳郭,像抿酒一眼,既浅又轻的说了一句话。
她微拧的眉逐渐松开,笑了,却笑得哀伤。
这个男人,或许不爱她。




咄咄逼人,老公见招拆招 2.2.她的双唇一张一合,竟令他瞳孔颤抖
2.她的双唇一张一合,竟令他瞳孔颤抖
半年前。
凌晨时分,黑色的宾利放缓速度驶近一处酒店,在正门口停下。
被女人搀扶着的穆云琛从里面走出来,驾驶座上的廖凡立即下车,从江菲手里去接他,却被一双美目给瞪了一眼,“用不着你,闪远点!”
原本半阖着眼仿佛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这时睁开眼来,垂眸睇了一眼臂弯下的人儿,清冷的黑眸还氤氲着迷蒙的醉意。
他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在江菲肩膀上撑了一下,转瞬扶上了车门,呼出的气体掺杂了浓重的酒精,“就送到这里,你回去吧。”
江菲闻见他身上的气息,如何也放不下心,猜他一定是醉得不轻,回到家也没人照顾,伸手就要去扶他,却被他摆手拒绝,吩咐垂立在旁的廖凡:“替我送她进去。”
廖凡应了声,却也没立即招惹身旁的母狮子,先把穆云琛给扶进了后座里,再展臂一拦,扣下了不甘心想要去趴窗户的江菲,略显僵硬的声音提醒:“江小姐,按照习俗,您和总裁不该在今晚见面,矜持一些,忍耐一晚,明天还会再见面的。”
一心扑在心爱男人的身上的江菲,因为这句话,双目迅速的定在廖凡身上,体内一股浮动的燥热之气揉在胸腔里,即便深呼吸也无法阻止怒气的蔓延,导致她直接伸手,揪住廖凡的胳膊狠狠一拧:“多谢你好心提醒,但也别忘了,过了今晚,我就是你的老板娘。”
不用他送,踩着10厘米的高跟鞋,转身走开。
省了一顿功夫,廖凡也不爱做场面上的事情,钻进驾驶座里,偷眸用余光往后瞟了一眼,抬手启动引擎的同时,打开车内的电视机,正在重播戛纳电影节的现场,画面恰好播放最佳女主角的得主,当司仪念出那人的名字,后座的男人忽然睁开眼,上身迅猛的前倾,扒住座椅,犀利双眸紧攫住方框仪器内笑得嫣然的女人。
他双眼的温度越来越高,也越闪烁,当看见她在发表获奖感言时,涂得玫红的两瓣小嘴一张一合,他瞳孔竟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声线沙哑弥透着抖:“她挺有本事。”
廖凡回了一下头,又飞快的转回去,专心的开车,半只眼睛却在通过后视镜观察他的反应,“她误打误撞拍了一部好电影,所以——”
“行了。”简洁的两个字打断廖凡接下来的话。
他现在头昏脑涨,身子靠回椅背里,眉间耸起的川字紧拧不放。
廖凡听话的住嘴,跳动的眼尾续了笑意,似乎看穿了什么,而了然于胸。
安静了两分钟,忽而听见他轻悠的声音:“去查,她明天什么时候的飞机。”
廖凡眼底的狡猾一敛,早有准备的说了某人关切的问题:“她的经纪人没对外公布,回国的行程很隐秘,我也打听不回来。”
“吱——”尖利的刹车声。
廖凡紧抓住方向盘,身体惯性的后仰,再前倾,圆睁的双眼看见车头一个跌倒的人影!




咄咄逼人,老公见招拆招 3.3.他被阴影描了边的五官,线条迷离而深邃
3.他被阴影描了边的五官,线条迷离而深邃
吕依萌拿着手机,过马路的时候没注意到街边拐角闪过来的一辆车,恍惚间被强烈到刺眼的灯光一照,惊吓得跌倒在地,葱白的小手下撑,掌心沾了一片滑腻的冰凉。
被雨水撒过的地面让人站不住脚,跌倒时惯性抛出了手机,应声落地的碎裂声,合着她口中嘶气的幽幽浅吟,美目一霎惊颤不止。
虎口处被擦破了皮,比起压近到只有10厘米危险距离的车辆,她更关心被碎玻璃掺了一手的手心里渗出的血丝。
疼——
此时,宾利车内,闭目假寐的男人攸然睁开眼,额际的青筋,乍然凸显!
“琛哥。”廖凡机械的回头,双眼惊恐得放大到足够看见眼白,“我好像,撞到人了。”
后座的男人,烦躁眯眼:“下去看看。”
廖凡稳了稳,抖手解开安全带,神情略有迟钝,一声不吭的下车,靠近倒在车头的女孩,“你——”
她抬头的瞬间,圆形帽檐下一张美艳的脸孔,竟似从电视的屏幕里跳脱出来,纠结的小脸颇一对视上廖凡审查一样的双眼,慌张得立即拉低了帽子,仓促从地上爬了起来。
“没事。”
眼前的这张脸,既熟悉而又陌生,恍惚像隔了数年,却被他一眼认出,误以为碰瓷,看见她的脸后眉间的冷淡松开,一起身,伸手拦下了她。
“你站住,抬起头来。”
出乎她的意料,后背一瞬僵直,怯生生的犹如受惊后的小白兔,浑身瑟瑟的颤着,似乎是在害怕。
可廖凡知道,这个小女人最拿手的,就是如何将自己伪装得无辜,总瞪着一双清澈的大眼,假装无知的将所有人斥责她的话都憋回肚子里,如果真的以为她是因为害怕在发抖,可就大错了。
“既然领了奖回国,怎么也不通知一声,我好歹也叫了你两年的小嫂子。”
廖凡的声音从吕依萌的头顶传于它耳畔,遮了一半的容颜维持不了那份淡然,霎间破功,索性拉下帽子,回身瞪着他。
然后举起手,给他看手心里一道划拉的红痕:“你差点撞到我,你知不知道。”
廖凡的表情逐渐晕染了淡淡的笑意,自然不会去碰她的手,眼睛下睇了一眼,而后用眼神示意宾利车,“跟我过来,车里有药。”
她未有任何怀疑,虽隐约还看见车内坐了个人,碍于深夜月光稀薄的投影,导致黑色的车身与夜色合为一体,车头两道笔直而出的光,却似幽浮一样,缭绕而不真切。
走到车前,后座的车窗同时打开,她唯独只看见车顶投下的晦涩光斑,覆了男人的半张脸,棱角分明的五官被阴影描了边,侧面对外的线条迷离而深邃。
吕依萌木然的看过一眼,只一眼,便错开,恰好廖凡翻找出了药膏给她,她伸手接过,又要了干净的纸,把手心的碎渣挑出来。
“是不是不认识了?”廖凡莫名的问句,静静的抬起眼眸,收纳她在一瞬间缺失了防线后惊愕的表情。
忽然就想明白的了什么,吕依萌听见了打火机的声音,而后弯下腰,细致的去看后座上的男人。




咄咄逼人,老公见招拆招 4.为了躲他,竟慌不择路
为了躲他,竟慌不择路
男人的一只胳膊,搭在窗棂,指端白雾缭绕,呛鼻的青草味逼退了她过近的距离。
却妨碍不了吕依萌已经看清了他的脸。
她望着他,眼睛像是许久没有上过发条的洋娃娃,双目缓缓而呆滞的滑过他凌厉的五官,男人五官轮廓深刻,剑眉星目,薄唇挺鼻,是十分英俊帅气的男人,唯一的缺憾只是他的脸,没有一丝表情的温度。
却也英气逼人。
与记忆中的那张脸重合,视线不期然的对上,心口骤然一悸。
她转身就跑!
车内,穆云琛瞳孔一缩,琥珀色的眸子,攸的噙出蛰伏的暗色,挑眉凝视跌撞走远的身影,一瞬沉了脸色。
廖凡脚步在原地踌躇,内心恍然,却也按捺住了自作主张,懂得先征求主人公的意见:“追不追?”
“呵——”穆云琛吸了一口气,呼出气体时像是发出一声冷笑,裹了寒霜的黑眸,仍然远眺前方快要淡成一个点的人儿。
“她伤得怎么样?”
廖凡在一瞬的不解后,还算反应够快的回答了他:“还好,没被撞到,就是手擦破了皮。”
穆云琛半响没说话,俏静的双眼出神的看着前方已经看不见人影的空气,僵冷的侧脸,蒙了一层缭绕的烟雾,微张的薄唇轻启,除了吐烟,并没有要说话的前兆。
廖凡却已经懂了,打开驾驶座的门进去,在前面的拐角,向左边打弯。
有些人,有些事,久别重逢之后不是不惦记,而是隔了太久没有面对面的凝望,或逃避或冷漠,都只是对相互间空缺的六年所做的发泄。
穆云琛和吕依萌,曾经有多相爱,分开的这六年,就有多恨彼此。
......
一堵墙后,吕依萌把自己藏得严实,耳朵高度重视那叫嚣的车声,直至远去,才松了一口气。
静谧的夜间,她独自一人,晚间的凉风一吹,举目四望,周围空无一人,静置着的车辆,像一座座幽黑的坟墓。
她打了个寒颤,为了躲,竟慌不择路。
急促的刹车声响起的霎间,差点浑身惊颤的差点从原地跳起,不看来人,迅速的往更深的阴影里藏去。
一辆银灰色的保姆车停在街边,同龄的经纪人官晓火箭一样从车里奔了出来,揪住她的胳膊一阵吼:“我就去开个房间的空当,居然被你溜出来。”
她吸吸鼻子,凑近吕依萌一通乱闻,有股血丝腥甜的淡淡气味,眼神反应极快的在她身上搜寻:“你受伤了?”
“不小心蹭了一下。”吕依萌作势掏耳朵,敷衍说话,两人并肩往车里走,眼睛却不受控制的望向之前宾利车离开的方向,目视而去的目光却已游离。




咄咄逼人,老公见招拆招 5.深夜旖旎
深夜旖旎
某酒店负一楼。
官晓在停车场,把吕依萌送进电梯。
吕依萌从口袋里翻出备用手机,打开短信界面,将其中一条点开来看,确认过后才按下楼层的数字键。
没有服务人员带领,她一个人乘坐电梯到指定楼层,走到一间房门外停下,从包里拿出房卡,在感应器上一刷,轻轻推开厚重的木制大门,前脚跨进门槛,攸的停留在原地。
一双澄澈的眼睛,安静又不可思议的打量凌乱的房间。
首当其冲的,是门口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客厅里光线晦暗,置于四个角的台灯被丝巾给罩住,房间里处处晕染开粉红色的暧/昧光线,类似于*,大抵还能猜到这里不久前有过一场风花雪月。
她淡定关门,套房的卧室里,嘤嘤呃呃传出让人眼红心跳的声音,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千娇百媚的迎合瞬间叫听着的人羞红了脸。
吕依萌坐在距离卧室最远的单人沙发,拿出耳机插进手机的孔内,将音乐放到最大声,起初以为自己还能忍,两分钟后所有的耐力倾尽不见。
她留意了下时间,此刻已经是凌晨两点半。
忍到终于忍不住时,靠近那扇不停传出声音的卧室门,叩击了两声,声音一落下,立时从门缝里逼出一声男人的怒吼:“滚!”
吕依萌楞了一下,而后深呼吸,再重重的敲了两声。
房间里,将女人压在身下承欢的男人忽然抬头,一头滴汗的面向门口,思索几秒后眉间的生气转变成释然,随后无奈的笑一声。
从女人的身上退开,系上浴袍,长腿迈出去,打开门,果然看见门口某个不耐烦的小女人还准备要敲门,举起的小拳头捏紧到看见了骨架。
“这世界上,也就只有你,敢在这种要命的时候打扰我。”
吕依萌由上而下瞄了他一眼,眼睛没有乱看,生怕看到不干净的东西,小脸皱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然后转身走往沙发,刚才他打开门的瞬间,扑面而来胭脂粉气,差点让她作呕。
宋承亦倒没立刻招呼她,而是返回卧室里,温声软语的对女人说了几句话。
几分钟后,女人走出来,狠狠瞪了吕依萌一眼,吕依萌却在看见她手上拿着的一叠钞票时,表情上的怒气终于突显了出来。
等女人走后,吕依萌重重的把水杯往茶几上一搁,摆手阻止走过来想要和她同坐一张沙发的男人,嫌弃的捏着鼻子:“离我远点,下次你再有事叫我过来,别再让我撞见这种事情了。”
宋承亦笑了笑,从浴袍的口袋里拿出一个窄方形的盒子,扬在空中逗她:“不让我过来,这个东西可就不给你了啊。”




咄咄逼人,老公见招拆招 6.突然回国,是不是因为那个人
突然回国,是不是因为那个人
“我千辛万苦弄到的东西,不要的话,我给扔了。”宋承亦笑着举起手,垂放在垃圾桶上方,头顶一道自吊顶倾洒下的迷蒙光线,描了他大汗淋漓的俊脸,模样看起来十分痞气。
相互不说话,一瞬静谧的房间里,吕依萌坐在单人沙发上浑身不自在,觑他一眼居高临下而来的邪撩目光,但她的双眼却很快转移到了他的手心。
忍不住伸手讨要:“谁说我不要了,给我。”
他上挽的嘴角划出复杂的弧度,走过来时双眼自然的掠过她,一双杏花眼内的透彻看似不经意,实际早已经洞穿一切。
靠着她身旁的矮茶几坐下,将东西递给了她。
吕依萌小心打开了绒毛盒子,里面放着的不是什么稀罕物,不过是一串寻常的翡翠坠子,成色清幽透亮,款式却有些古旧,不是现今年轻女人适合佩戴的古物。
她双眼几不可察的颤了下,迟缓挪来的眼神带着急切:“在什么地方找到的?”
“拍卖会上,我凑巧看见,觉得这个东西和小时候经常看着吕阿姨戴在脖子上的项链很相似,就买下了,我离开之前,已经托拍卖会所的人帮我查查这东西的来历。”
大致的解释后,宋承亦静静抬起眼眸,他的视线垂直落在低头不语的吕依萌身上,俊秀的五官保持着微笑,一种处在安宁和担忧之间的表情。
“这会帮助你调查吕阿姨的死因吗?”
吕依萌缓缓抬起头,她表情茫然,蒙了一层灰色的瞳孔透着薄薄的哀伤,短暂的思索后摇头:“我不知道,妈妈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我怕我再怎么查也没有结果。”
宋承亦伸长两条修长的腿,声音极沉,泛着他平时难得见到的严肃语气:“我可以帮你。”
吕依萌合上了盒子,拉开手包的拉链准备放进去,侧边袭来的一只手攸的攫住她的手腕,突如其来拉扯的力道生硬的举着她的手心往上摊开。
“怎么回事?”他霎间流露出来的冷意,令她不自觉的蜷缩了一下五指。
却被他执着的掰开,指腹突然往伤口上一压,疼得她嘶气的同时,神情幽暗,咬牙切齿:“你的经纪人和保镖呢,伤成这样,明天怎么出席新戏的发布会!”
乳白色的灯光中,他的面目表情出现一种类似失望的晦暗,将她受伤的那只手翻来覆去的看了很久。
她双唇嗫嚅了几下,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悄然用眼睛打量着他:“我不小心嘛,又不是什么大伤。”
宋承亦深吸一口气,张开了口型的双唇一瞬抿紧,瞪了她一眼,走开去找医药箱。
返回来给她手心涂药,收尾时下手的力道有些重,“你决定回国,究竟是要调差你母亲的死因,还是因为那个人?”
吕依萌后背一僵,瞬间有种被洞察到心思的窘迫,不知是该摇头还是点头。
“我明天回去美国,不管你了!”
他说这话有些赌气的意思,瓶瓶罐罐摔进医药箱里砸出让人心惊的声响,却又在说完之后心里不是滋味,软下语调叮嘱:“记住,遇到任何困难,告诉我,我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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