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画风总是不对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riverqueen
“很是。”沈中玉颇有些无力地说道。
经玉带桥,往第二层走,就是市井人烟,软红十丈。再上去就是城主府。沈中玉拉着张致和不肯放手,直接跟出迎的沈弈说道:”好了,我要闭关,休要来打扰。“
沈弈抬头看到张致和,暗暗猜到闭关内容是什么,恭声应了。
一入沈中玉所居院中,张致和先看到的是霞光红艳,映楼照壁,近看却是千万株桃花争相开放,灼灼斗艳,夹杂其中还有数十朱果,荔枝,海棠等,深红浅红,光华闪烁。人在其中,仿佛衣摆、脸庞都染成了淡淡的朱色。
沈中玉看到张致和赞赏惊讶的目光,心里愉快,携着手,带他去到荔枝树前,说道:”这是我答应过你的荔枝?“
张致和听到这个,想起前事,昔日与先生同行莲花世界,畅游江畔荔枝园中的一句戏言,竟教先生记了这么久,心里感动莫名,回身就撞入到沈中玉怀里,很是主动地勾上了沈中玉脖项,在沈中玉的脸上乱亲。
沈中玉一乐,一边抱着他,一边捏着他的下巴,教他接吻,最后索性将他压在荔枝树上,教他挣脱不得,只能无助地抬起头,伸长了优美修长的脖项,任沈中玉予取予求。
已经回到自己地盘的沈中玉再也不需要担心被人偷窥的问题,因此在吻张致和的同时,他的手在张致和身上四处摸索着,但发现□□无缝,连成一体,居然无处探入,只得郁闷地在张致和的臀、部捏了捏,道:”乖,把衣服解了。“
张致和迷迷糊糊地听到这句,很自然地控制法袍松开,在这样指令下,幻妙碧落袍一下子就化为本相,如同流水一般的锦袍松松垮垮地笼在他身上,露出了白花花的脖子和胸膛。
沈中玉见到这般美景,将他打横抱起,就道:“知道怎么做下去吗?”
张致和被这样抱着,觉得浑身不自然,挣扎着想要下去走,但是脸上又被沈中玉轻啄了一下,索性不理他,自暴自弃地想到横竖这里没有旁人,由他吧。
抱着张致和回到房内,一把人放下,沈中玉忍不住又吻了下去,将两人的衣衫扯得更加凌乱了些。一吻结束,张致和感觉到有一个火热硬物正抵在自己身上,想到是什么就一时无言,转眼就被剥了个干净,坦坦荡荡地躺在沈中玉膝上。
沈中玉热烈的目光在张致和身上滑过,毕竟是自幼打熬出来的剑修,身材匀称,精悍有力,肌肉虽不十分饱满,但却富含力量,且在结丹之后化为纯阳道体,素体如玉在烛火下光泽莹莹,他忍不住就叹了一句:“真美丽。”
张致和听到这个,羞得要拿手去挡着自己的脸,却被沈中玉按着,只听到他声音喑哑地说道:”刚才是第一步,就是脱衣服。“
老祖画风总是不对 第九十五章
又翻了个身,却觉得身下空荡荡的,丝绸软滑的丝绸质感贴在大腿上,让他感觉凉飕飕的,张致和吓得一下子从梦中惊起,却看到室内摆设大不相同,九曲屏,水精帘,玉织簟、金缕枕,轩敞疏朗中透着华美精致,和自己那朴素的洞府不大相同。
一转头透过大开的窗户,他看到窗外红云满天,桃花热烈的景象,想到对了,这是沈先生的洞府,昨日……他想到昨日的事,脸颊上又红了红,仿佛是被窗外的花树映红的一般。
张致和推开被子,看到自己光溜溜的两条大腿,什么都没有穿,只得四处翻着自己的衣服在哪,但是一动就觉得不对,按道理来说元婴修士肉身强悍,只是普通的交、合并不能造成什么影响。张致和想到这点,就觉得大概是心病吧,因何而病更不必细说。
沈中玉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张致和弓着身在室内乱翻,过去就将他抱在怀里,亲了亲他的耳垂,就说道:”怎地起得这般早?”
“习惯了。该去练剑了。”
“嗯,这般急吗?”沈中玉说着,温热的手掌在他腰肢轻轻揉按起来。
“为道日益,不敢放纵。”张致和按着沈中玉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不能纵欲,不能纵欲!
“很是。我也要做早课。”沈中玉道,手一招将张致和的法袍递与他,说道:”这是你师父给你的?“
“嗯。”
沈中玉应了声道:”你也是元婴修士,没有想过炼器吗?“
“不曾试过。”
”之前是没空,以后有空,我教你就是了。“
张致和听到这个,感觉沈先生待自己谆谆教导之心,从未有变,更是感念,只愿能为沈先生做得更多。
穿好衣服之后,沈中玉想到他要练剑,自然就先把他带去校场。城主府中校场位于西方,校场四周种满梅花,本来该是梅花凋谢的时节,但在阵法调整下,却是四季寒梅不落,香远益清。
张致和到校场中去,先走了一路剑法,回头看到正含笑看着自己的沈中玉,手一翻,静山剑就出现在手上,远远地过去给沈中玉接着,然后说道:”很久不曾和先生切磋一番了,敢求一战。“
静山剑落在不是主人的人手上,本待寒芒战战,刺伤来犯之人,但灵性已生,认的是旧主,且又与现任主人气息互相交融,方才安静下来。
沈中玉接过剑,屈起手指在剑身上一弹,寒光闪烁,发出轻快的啸鸣,说道:”也好,好久不曾动手了。正好练习一下。“
两人再次论剑,你来我往,袍袖飘飘,银光闪闪,因为只论剑法,不论其他,最后沈中玉手中之剑被张致和一把挑落在地,然后才收剑回鞘。
张致和深情地抚着手中沉璧说道:”先生,我之剑法如何了?”
“若不拼命,我还不如你。”
“那先生以后可不能再扔下我了。”
“你还记住了?以后我去哪都带着你,好不好?“
张致和听到他说得缠绵,脸颊微红,道:“好!”
“那来亲一个,乖!”沈中玉张开手,等着人投怀送抱。
张致和把剑收回丹田之中,果然上前勾着他脖子,主动凑了上去。
龙子来的时候,刚好看到沈中玉把张致和按在梅花树上缠绵,不敢打扰,只得远远等着。沈中玉在神识中看到有人来了,自然也匆匆结束战况,整了整衣服,就命人上前来禀报。
张致和本要回避,却被沈中玉一把拉住,说:”你是我道侣,以后说不定还要理事,早早认人也好。“
听到”道侣“二字,张致和心中一喜,抬头看着沈中玉,握着他的手,说道:“好。先生放心,我一定会学的“
沈中玉回手抓住他,看着他坚定的眼神,说道:”我知道你是堪托生死的人,可被我抓住了。“
张致和听到他后来的调、戏,转过头去不理他,直接问龙子道:“可有要事?”
龙子就道:”这事恰好与张道长有关,有一个龙女逃到城中,求见张道长。“
张致和闻言,皱眉道:”我昨日刚到,就有人知道了?“说到这里,语气也严肃起来。
龙子听到“昨日”两个字,眼睛稍稍睁大了些,说:“道长,你是三日前到的。而且一路步行上来,所以很多人都看到了。”虽则语气不变,但不难听出内中的惊讶。他看着张致和的脸色赤白变化,声音渐渐低了。
张致和听到这个,侧头看了看在一旁正负手抬头望天,仿佛若无其事的沈中玉,想清了缘由,咳嗽一声,勉强按下了心中的尴尬,说道:“知道了,我整理一下就去见她。可知道她是为什么事来?”
“她自陈是为楚真人之事而来,只是昆仑门庭高峻难入,所以只能另寻门路。”
张致和听完之后,心里疑惑不解,一个龙女能与我师父有什么事?昆仑门庭难入,难道七杀城就很容易进来吗?大路两旁俱是北邙阴山焦土,阴煞连天,走错一步都会尸骨无存。这个龙女该是特地来寻我才是。他一边想着,一边看向了沈中玉。
沈中玉比闭嘴不言,只是挥手将龙子打发走了,才道:“你且处置。过后我再与你说。”
“好。”张致和应道,若说金丹修士是一派基石,可以收徒授教,扩大宗门,那么元婴大能就是门面,确实不能再不通俗务下去了。
去到城主府中会客的小花厅,张致和进去看到个大约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修为大约是金丹,不对,应该是妖丹,这般说,她年龄应该也不少了,心中暗暗打起了警惕。
她本来捧着个杯子在喝茶,看到人来了一下子就站起来,虽然有些惊慌,但很快就调整过来,有些生疏然而落落大方地行了个福礼。
张致和见此,也就一作揖,分宾主坐下。历练多了,张致和也自知不善寒暄,更不多说,开门见山就问:”姑娘自陈事关贫道师父,不知是何事?“
这小姑娘看着一脸稚气,但是气度沉稳自然,听到这个,也不多话,直接了当地说道:“我姓楚,名唤休徵,与楚真人属同族,故而求见。”
张致和听到这个,心里有些失望,他自幼就听绿萝说在师父刚成就化神的时候是要不少楚姓之人来投奔师父,但是师父只酌情收下了不到十个作为族人,庇护他们在昆仑山脚下繁衍生存。难不成过了这么多年后,还要来一个?估计师父也不会认吧。
她看到张致和并没有什么反应,继续说道:“我父亲是当年衡水楚家的嫡出子孙。”
”哦,敢问名姓?“张致和应了句,算了算,那得是快六百年前的死人。自从衡水之难后,能称为楚家嫡支的几乎说没有。后来投奔楚凤歌的都是住得偏远的旁支。
绿萝想起这事,还恨道:“呸,有事的时候一个个推三阻四,只怕惹祸上身,郎君出息了又个个都黏上来沾光,没有见过这般不要脸的。”
张致和记得当时绿萝这话还是当着楚凤歌面前说的,虽然楚凤歌依旧面无表情,但却不曾叫绿萝慎言,大概也是这般想的吧。
而眼前的这个小姑娘,虽然羞得脸色涨红,但还是口齿清晰地说道:”我母亲是灵应夫人。“
张致和听到这个,一下子就直了腰,愕然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十四五岁的年纪,肤白胜雪,光华耀眼,其凤眼修眉确实与楚凤歌的相貌有几分相似,只是她穿着太过华丽,鲛绡云锦,金尊玉贵,与楚凤歌一身俭朴道袍的打扮太不相同,所以才让人一眼不能看出。
暗暗反省自己居然通过衣冠认人,张致和还是问了句:”有何凭证?”
龙女站起来,眼神沉静,语气笃定地说道:“血脉至亲,何须凭证?!”
张致和听到这个,尚未答话,就听到龙女继续说道:“母亲生前曾与我说,我们母女对不起衡水楚家,若不是无法可想。我也不愿来寻楚真人。”
“灵应夫人是何时过世了?”
“母亲是在上个月时过世的。”龙女说到这里,脸上的血色已然褪尽,竟是两颊苍白,但是眼神依旧明亮,像是烧着火一般,继续道:“而云中君大人也在三个月前闭关了。我初成金丹,人少力弱,实在是无法……无法周全,只能投靠楚真人了。”说到后面,她低着头,言语清晰却断续,显然是忍羞道出。
张致和听完这长长的一段话,叹了口气,对自己把一个小姑娘逼成这般难堪境地,也有些羞愧,就道:”楚姑娘,请先歇下吧。“
龙女听到这个,抬头眨了眨眼睛,道:“这事总免不了的,我该早知道才是。只是知道和能做到却是两回事了。”
张致和听到这样的安慰,更觉得愧疚了,就说:”我会尽快修书与师父的。“
“谢过了。”龙女起来行了个福礼,这次行礼却又流畅优雅多了。
老祖画风总是不对 第九十六章
张致和回去之后,跟沈中玉说了这事。沈中玉听完之后,就笑道:”她估计比你还要大很多,且自幼跟着万妙公主一道,人情练达,只怕你还不如了。“
张致和听到这个,脸色一红,道:”先生与我说一说。“
“也好。”
若要在仙魔两道中选一个第一美人,自然是千难万难,毕竟是修行界中从来不缺美人,除非是功法特殊,否则多数都是肤白体美,唇红齿白。但要说倾国倾城,估计就只有万妙公主或者说灵应夫人当得上了。
万妙公主,又称为万妙姬,后来兼修神道之后,又被称为灵应夫人。她乃是真龙之后,当年西海龙王的掌珠,封号就是万妙。她在结成妖丹之后,到了中原游历,结识了当时衡水楚家的嫡长子楚令华,也就是楚凤歌的堂兄。
本来两人已是你侬我侬,商定婚期,只待完婚,但却横生波折。当时魔道之中有一元婴大能号为吞天恶蛟,蛟龙出身,却有幸成了当时有余门化神真人饕餮魔君的坐骑。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饕餮魔君实力强横,成为了邪道四魔之一。吞天恶蛟狐假虎威,自然得势,最爱就是□□当时的真龙一族。他不知道从何处知道了万妙公主国色天香,就强命西海龙王献女。
西海龙王心疼女儿,便让万妙公主悄悄逃往楚家,自己与恶蛟周旋道万妙公主已然亡故了。
本来恶蛟已是半信半疑,觉得无趣要退去了。只是当时离恨天宫的一个元婴大能不知为何竟不顾与衡水楚家的世代交情将万妙公主逃往楚家的消息泄露了给恶蛟。
恶蛟听后大怒,带着有余门一众魔修就碾灭了西海龙宫,然后就去吞噬了衡水楚家居住在本宗的上下数百人,只有被藏在密室中的楚凤歌连带侍女绿萝侥幸活了下来。
已然有了身孕的万妙公主也被恶蛟抓到,但是恶蛟见她确实光华绝美,竟就不舍得杀了,强纳为姬妾,将之带回了有余门。后来万妙公主到了有余门不久,却成了饕餮魔君的姬妾,深得信任,生下女儿之后也被饕餮魔君视为亲生所出。
但她心志坚韧,不为所动,在潜伏四百年后,终于趁饕餮魔君闭关之时,破坏了饕餮魔君静室之内的法阵,令他走火入魔,化身饕餮,吞噬了半个有余门之后,被有余门护山大阵攻击致死。
饕餮魔君死后,有余门乱成一团,早有准备的万妙公主却带着女儿施施然地走了。而在万妙公主走后不久,突破化神的楚凤歌,一人一剑就杀上有余门,一举斩破有余门大阵,灭其一门。
万妙公主回到海中,安顿好女儿之后,就去伏击那个走漏消息的元婴大能。虽然一举建功,但也身受重伤,被离恨天宫的人抓住。当时云中君已经突破化神,出面将万妙公主保下,只是要万妙公主为离恨天宫效力千年,方得自由。
因为潜伏在有余门中曾修魔道的缘故,她时有心魔起伏不定之事,只能兼修神道来镇压心魔,其神名就叫做灵应夫人。现在仙门之中也多用灵应夫人来称呼她,只是沈中玉习惯了又懒得改。
张致和听完之后,却是击节赞赏道:”好一个灵应夫人,真是女中豪杰!可惜不曾亲见”他小时候虽然也听说过灵应夫人的故事,但毕竟事关师父,不好特意打听,然后听沈中玉说完,只觉得是荡气回肠。
沈中玉听到他这般赞赏,拉着他坐到自己怀里说道:“你为什么要见灵应夫人?嗯,还在我面前说,不怕我吃醋?”
张致和听到这个,脸色一红,撑着他的胸膛说道:”先生不是好人,老是这般开玩笑。“
沈中玉听着他这句抱怨,真的很想立刻让他知道自己怎么不是好人了,想到就做,他看到室内无人侍候,就将张致和按在案上,又胡闹了一番,直到他求饶了才肯放过。
本来听说师父和师娘出关了,想要去拜见的梼杌一进书房,就听到雨落云飞之声,吓得转身又跑出去了。
等完事之后,沈中玉心满意足地抱着人继续说道:“现今灵应夫人死了,云中君闭关。那个小姑娘又刚刚结丹不久,只怕是被离恨天宫的筑基小辈盯上了。”
张致和也想到了这点,半龙妖丹也可以用来给筑基修士结丹,这小姑娘却是可怜,母亲刚死,自己的性命也危在旦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人逮了去杀掉剖丹,她还是师父的侄女了,是该早些告知师父才是。这般想着,他从沈中玉怀里挣扎出来,穿好衣服就去写信。
沈中玉在旁,侧着头看张致和抿着唇,夹着腿,端正跪坐着写信的样子,很有些玩心,但想到还是不要再逗下去了,不然该生气的了,他抽出旁边的公文也批阅起来。
龙女名唤休徵,虽意为吉兆,但却自幼身世坎坷,竟是生生被磨炼出来的沉静镇定。在与张致和谈完之后,她发现自己本来住的房间换了,换成了一个独居小院,还有侍女侍奉,心里稍安,这般说那人该是信了吧。
不过几日,张致和就收到楚凤歌的书信,让他把人带来再说,沈中玉本想也跟则,但是张致和尽可能委婉地说自家师父不大想见他。
沈中玉听完,很是郁闷地说道:”你师父还在生气我拐了他徒弟。给你的前程平添了一道情劫。“
张致和闻言却正色道:“劫不可避,唯有迎难而上,师父定不是这般想的。”
“哦,那就是生气我拐跑了你。”
“是自愿跟着的,不是拐。”
“很好,很好。”沈中玉听到他这般严肃的回答真是要将他爱到骨子里。
跟沈中玉借了车驾,张致和不到一日就将龙女送到昆仑,却是绿萝亲自到了山门来接。
他赶紧上前行礼,喊着绿姨。绿萝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背,说:“二郎也太多礼了。“说罢,她先向龙女福了福身,道:”奴婢绿萝,见过姑娘,请吧。“
到了楚凤歌跟前,张致和看着师父直接摄了龙女身上一滴血出来,与自己的相验过了,颔首道:“是我亲侄,尔欲如何?”
龙女虽在化神真人面前,但还是不卑不亢地说道:”只求安生之地,不论其他。“
“可也。朝阳峰下有天池。“
“谨喏。”龙女恭敬跪下,向楚凤歌一叩首,然后出去就化出白龙真身,玉鳞白须,矫健而修长,龙身一现,雷雨乍起,真龙出行必有大风雨,而她虽是半龙之身,但也身负龙血,也是不凡。
一条白龙自朝阳峰而出,一头扎进了朝阳峰下的天池里面,同时朝阳峰顶上一纸封诰落下,封白龙女为天池水君。
绿萝看完这一幕,不由得心里泛酸,怪不得郎君一直不娶亲,原来早已有了后辈传承,那我呢?我可怎么好?我本想着能与郎君一道,日后郎君娶了新妇,我就侍候新夫人;郎君有了娃娃,我就侍候小郎君,但是如今却发现,郎君的晚辈亲侄女竟是比自己想象中要矜持冷淡的龙女。她不由得再问自己,我该如何是好。
楚凤歌在崖上看到自家侄女转眼化身神龙的情景,叹了口气,跟张致和道:“你下去吧。”
张致和感觉到楚凤歌颇有些黯然,不愿走,硬憋出一句:”师父,我该叫她师姐吗?“师父找回侄女该是大好事才对。
楚凤歌听到这个,心里失笑,却也感受到徒弟的孝心,道:“随你吧。”
而还在内务堂中处置公务的卢问鹤,听到这个消息,匆匆看完手上来自朔方城的公文,却是写着”观主与好友交游,归期未定。“,就命人准备礼物送去给天池水君。
而在朔方城中,若将流光挽住,倒退二三日,却是出了一件大事。贺楼燕红修为日长,只是靠着魔种来摄取贺楼无慧的法力气运已经不得满足。
然而,因为贺楼承嗣奇怪为何老祖宗作为元婴大能居然一直缠绵病榻,以为是自己侍候得不好,所以索性在贺楼无慧的静室外打了个地铺,日夜听命。
贺楼燕红见此,在屋子内跺了半日的脚,最后还被父亲训了一顿,转念一想,也跟着贺楼承嗣一道去侍候贺楼无慧了。贺楼承嗣见到姐姐来尽孝,不敢多说,只是想着自求多福,勉强忍耐。
贺楼燕红在挑衅过贺楼承嗣多次之后,发现他居然还不走,心里不由得暗恨,真是个癞皮狗,被骂成这样子都没有一点儿气性。
贺楼承嗣却是已经被憋得恨不得动手打人,忽然间就听到有人来报说解存举来访,松了口气,就去见客。
贺楼燕红见他一走,贪婪地看到贺楼无慧虽然修为大减但依旧旺盛的修为法力,上前挽袖,露出指甲尖尖,仿佛泛着幽幽青光。可怜贺楼无慧因为法力消退,连抵抗梼杌的毒性都不能,此刻正意识模糊地躺在床上,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后辈竟已磨刀霍霍向自身。
贺楼燕红伸出手摸在他丹田上,肆无忌惮地吸纳着他体内蓬勃的法力。随着法力流入,贺楼燕红色成青紫,唇发暗红,而贺楼无慧却脸色苍白,仿佛沉疴在身的凡人一般,哪里还有当日元婴大能的风采。
却在此时,贺楼修德不知从何处得了上好灵药,兴匆匆从外闯入,恰好见到自家女儿仿佛要入魔的一幕。
老祖画风总是不对 第九十七章
贺楼修德进来时看到的是自家女儿双眼赤红,脸色青紫,唇如滴血一般,手指尖尖正按在贺楼无慧丹田之上,呈云雾状的灵力自贺楼无慧的丹田中出来,如同龙蛇一般顺着她的手被她吸纳入体。他看到这样一幕,不由得大惊,仗剑就道:”何方妖孽?竟敢冒充我女儿?!“
贺楼燕红忽然间听到这一声,回头一见贺楼修德已经长剑出鞘,心里一慌,眼泪就下来了,这爹爹要杀我了!她心里一急,回身一击,本命法宝错骨九曲鞭一出,将贺楼修德打翻在地。
贺楼修德鲜血喷出,一抬头,断断续续地说了句:“燕燕……“
贺楼无慧虽在病床上,但感觉到身边如此剧烈的灵气波动,也是一醒神,就要起来,看到自己儿孙被打倒在地,鲜血喷出,再看贺楼燕红手执长鞭,冷淡地站在一旁的情景,不由得大怒道:“你这忤逆女儿,是要做什么?!“
贺楼燕红听到这个,却是一下子清醒过来了,回头看了一眼贺楼无慧,心里本是一痛,却又起了一股狂妄心思,我连杀亲都不怕了,我还怕什么,这般想着,魔功发动,原先就深藏在贺楼无慧体内的魔种瞬间发作,将他全身法力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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