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王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久雅阁
闫素素一愣,随即笑靥如花的环上了蝶谷仙的肩头:“若是他在乎,我不信,这般,他还不出来。”
说着,她拉了任肖遥挡住了最忌的视线,然后,送了唇上去,却只是悬空错开了一个位置,只是从窗外看来,却是两人正在热吻的场景。
任肖遥轻笑,对于那错开了一个位置的红唇,他是多想一亲芳泽,汲取上头的粉红唇脂,却生生忍住了,他晓得,因着那份信任,他对她,也不该再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了。
他没有刻意再拉近距离,而是配合的稍稍动作了一番,大掌,揽上她纤细的腰肢。
“他其实已经知道了。”
“知道什么?”
“知道你早晓得,他就是翔了,所以才这许久未出现,当然,这之间也发生了很多事情。”
闫素素轻笑:“星月说的?”她就晓得,他这次这么久没出现,定然是有原因的。
“恩!我也是星月说了才晓得的。”他压低声音,和他对视。
“是我不让星月说的,肖遥。”
“恩?”
“他怎么还不出现?”她等的有些心急,都和任肖遥做到这个份上了,元闵翔怎么可以依然无动于衷。
“可能是不敢见你!”
“既不敢以元闵翔的身份相见,也不至于不能用蝶谷仙的身份出来阻止啊!”闫素素皱眉。
“呵呵,等到他出现,你就晓得了,素素,我能不能再冒犯一点,可能不这样,他就不肯出来。”
闫素素点头:“恩!”
她晓得,任肖遥是个君子,即便是方才那个机会,他即便是真的吻了她,她也不会反抗,但是他却是错开着那个位置,和她保持着友谊的距离。
她放心他,即便是心猿意马了,也不会过分为止。
听得闫素素应声,他浅笑一声,而后退了开来,一把打横抱起了闫素素,往着床榻而去。
从始至终,两人的笑容虽然甜蜜,甜蜜深处,却是透着诚挚。
到了床榻上,任肖遥轻轻的将闫素素放到被褥之间,俯下身,“吻她”。
大掌直接探上她的腰带,轻轻一拉,她菲薄的外衣就应声而开,露出里头湖蓝色的长裙。
“怎么办,我还没感觉到他靠近。”
闫素素心一横:“给他来点狠的,继续拉,放心,里头还有衣裳。”
因着怕胸部下垂了,闫素素这些年给自己做了一些类似胸罩的内衣,外头的肚兜,她穿不习惯,也改了t恤衫的样子,所以即便是再拉开,也不会走光了,顶多是露出一些白嫩的肚子肉。
闻言,任肖遥忧郁了一下。
闫素素莞尔一笑:“拉吧,不然,他定然只敢遥遥守望。”
“恩!”任肖遥应着,大掌游离到了闫素素的腰间,轻轻一拉,里头湖蓝色的长裙也两边分了开来。
闫素素只决定肚脐一阵冰冷,看着任肖遥,她不安的问道:“怎么样,来了吗?”
任肖遥不答,只是,眼底里,俱漾满了笑意。
闫素素会意,心情,莫名的紧张了起来。
一阵带着淡淡药香的风送入房内的时候,闫素素只瞧见了一个墨绿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靠近了床榻,一计凌冽的掌风,直袭任肖遥的后背而来。
任肖遥一个飞步倒退开,没有受到丝毫伤害。
看着来人,他大笑起来:“主子,终究可把你给引出来了,我算是功成身退,这撒谎骗人的活儿,还真不是我做的,要不是残月身带残疾,余杭姚又有可能逃不过方才的一掌,我才不做这苦差事,好了,我走了,你们叙旧吧!”
说罢,任肖遥一个飞身,跃出了窗口,只留下怔楞的元闵翔,哦,不,这是元闵翔吗?
这张脸,分明不是,可是这个感觉,这身姿,这表情,却又分明是一幕一样的。
闫素素终于明白了任肖遥所谓的“等到他出现,你就晓得了”是什么意思。
他尽然,完全换了一张脸孔,以前的元闵翔,浓眉黑幕,眼神里总是盛着冷然的色彩,五官刚毅,轮廓分明,整张面孔,都极具男人气概。
如今的他,皮肤姣好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一股淡淡的错愕;眉毛一如以往的浓黑,鼻子不及以前高挺,却给人一种温柔的感觉。性感的薄唇,较之以往,点缀了一粒黑色的痣,看上去,尽然让他整个人,有这几分可爱。
一袭墨绿色的纯色长袍,只在袖口绣制着一圈金色的花边,倒是将内敛和张扬,演绎的恰到好处。
神医王妃 十年为期(八)【元闵完结篇】
闫素素看的有些呆了,元闵翔好似有些羞窘,看素素盯着他看,他起身就要从窗口离开,却不了闫素素眼疾手快,赶在他离开之前,飞奔了上来,紧紧的环住了他精壮的腰肢。
“别走,翔,别走!”
元闵翔整个人僵立在了原地,良久,才开口:“你,认错人了。”
闫素素眼眶一湿,不由分手的掰过他的身子,然后,狠狠的吻了上去,这个吻,带着无尽相思,带着无尽惩罚,带着薄薄愠怒,带着莫名的感伤,也带着无边欣然,她感受着他僵硬的身子慢慢的转了柔软,感受着他有些生疏试探的回吻,感受着他渐渐开始迫不及待的索取,嘴角,勾了一抹欣慰的笑意。
这个吻,良久才松开,闫素素看着他,眼波流转:“不要再离开了,我们分开的够久了,人生,能有几个三年?”
这一句“人生,能有几个三年”,好似触动了元闵翔,他沉沉的叹息,紧紧的拥住了闫素素:“我怕你不喜欢我了。”
“我爱你!”她急道,堵住了他所有的害怕。
这三个字,闫素素是嫌少对他说过,即便是情到浓处,也是少有,今日,她却是毫不吝啬的相送,身子依偎入他的怀中,好似要融入他的骨血之中。
他也动了情,紧紧的拥住了她,那个力道,是闫素素熟悉的,怀念的。
“素素,我也爱你!”
“这辈子,无论如何,都不要离开了好吗?”她小心翼翼的问道,真怕他会再度离开。
他应道,干脆利落:“再也不离开你和季秋了。”
眼泪,瞬时湿润了眼眶,闫素素几乎喜极而泣,紧紧的揽着他的腰肢。
季秋进来的时候,便看到的自己的娘亲,躺在一个陌生伯伯的怀中,她微微皱眉,有些小气的上前,一把挤入了闫素素和元闵翔之间,叉着小腰肢,气鼓鼓的看着元闵翔:“你是谁?”
“我……”元闵翔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说我是你的三谷伯伯,却又不甘心只做伯伯,说我是你爹爹,却又怕吓到了季秋。
倒是闫素素,莞尔一笑蹲下了身,温柔的对季秋道:“不是总嚷嚷着问我要爹爹吗?现在,爹爹回来了。”
季秋皱着小眉头,紧紧的看着元闵翔,良久,忽然大声道:“你不是,我看过爹爹的画像,不是长的这样。”
闫素素曾无数次描绘过元闵翔的画像,季秋看的多了,自然也记入了心间。
闫素素轻笑了起来:“画像里的爹爹长大了,就变了样子,秋秋长大后,也会变作另外的模样。”
季秋再怎么聪明,毕竟只是个三岁孩童,闻言,嘟嘟着嘴巴,皱着小鼻子问道:“真的?”
闫素素点头:“娘,何时骗过你?”
闻言,季秋水灵的眼眸,忽然晕染了一片湿润,闫素素一惊,正要问你怎么了,却见季秋回身,触不及防的扑入了元闵翔的怀中:“爹,爹,你真的是爹吗?爹!呜呜,这些年,秋秋和娘都好想你。”
如此画面,叫人心里又是酸涩又是感动,闫素素不免也落了清泪,而元闵翔,也是不可避免的红了眼眶,紧紧的将季秋拥入了怀中,一句句,一声声,一字字温柔的道歉:“是爹不好,是爹不好,是爹不好。”
一家三口,相拥而泣,画面,尽然是说不出的温馨又动人。
*
元闵翔的回归,以另一张容颜出现,自然免不了大量的猜忌,太后曾经试探:“你七岁那年,发生过一件大事,你还记得吗?”
元闵翔毫不犹豫道;“七岁那年,我去赛马场和大哥赛马,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腿骨摔了断,在床上足足躺了月余。”
“那,你十二岁那年,你还记得夏天的时候,母后亲手给你做了什么?”
“红豆冰粥,做的十分的难吃。”
太后一愣,随后笑了,笑着笑着,泪流满面,一把将元闵翔拥入了怀中,一口一个我的儿啊的呼唤,当场所有的人,都落了眼泪,跟着啜泣起来。
失而复得,何其珍贵。
皇上自然也拿了些成年往事和元闵翔“对账”,元闵翔俱是记的清晰,皇上大为感动,亲自下旨,向全天下宣布闵王爷归来的消息,并择日册封了元闵翔为定国大将军,而如今的王爷身份,也上身为了贝隆亲王,如今的他,当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手握兵权,名利双收。
元闵翔得势,最为郁郁的自然是皇后一脉,这定国大将军一职,皇后李氏本以为非她弟弟李威莫属,这两年,大将军年老体弱,早已经告老归里,衣锦还乡了。
而其余一众将军里,也少有人能够顶其职位,只皇后一脉,有些权势,李威这两年又战功赫赫和,本这大将军一职,他是众望所归,虽然元闵瑞如何的不愿意,不想壮大皇后一脉的权势,但是却也迫于民众和官宦的压力,正打算过完年就册封李威为大将军。
如今,元闵翔归来,还有谁敢再有异议,这战功赫赫,骁勇善战,不惧生死的闵王爷,有哪个人敢和他匹敌,这大将军之位,非他莫属。
元闵翔归来后,元闵瑞非但委以重权,还特许他半年内不必上朝,朝中大小一切事物,不必插手,让他好生休养,这简直是天大的恩赐。
闫素素和元闵翔俱是对元闵瑞心存感激,这半年的时光,夫妻两回家后,就天天商议着要如何度过。
她们错过的太多,余下人生,便要形影不离,相伴一生。
逍遥天下也可,对酒当歌也行,泛舟江湖也罢,一生一世,只要在一起便足矣!
神医王妃 番外之终结的甜蜜
阳光明媚的清晨,暖风徐徐送来,江南宁静的庭院里,感染了些许春的气息,那青石地板的缝隙间,时时可以捕捉到一绺绺生动的嫩绿,冬梅已经落尽,化作春泥更护了花,而刚迁来的迎春花,则是朝气蓬勃,那酝酿着的鹅黄色花骨朵,每一个都是动人的饱满。
紫藤花架下,站着一个曼妙的女子,肤色如雪,体态婀娜,出尘若仙,貌倾天下。
秀似空谷幽兰,清若凌波水仙,带有淡淡的水雾之韵。
如今,女子的水眸正紧紧的看着眼前一个不足她大腿的小娃子,美丽之中带有五分威严,五分愠怒。
“你说,娘是怎么教你的?”
“娘,我错了!”小娃低眉垂首,一副做错了事儿的样子。
“季秋,你晓不晓得,你这身份若是曝露了,有多少人要为此遭殃,娘晓得你和柱子亲近,但是也不能同他一道小解,幸亏他也不过是个孩子,并不懂得,若是叫别人看到了,定然就漏了陷,娘多少次教过你,你的身份,关乎到祖先基业,关乎到……”
“好了,素素,季秋还是个孩子!”一声温柔的劝说,自身后响起。
一袭湖蓝色的长袍,随之翩然而来。
小娃见着出现的那人,嘴角委屈的一勾,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了个不停,却被她母亲瞪了一眼,愣是不敢哭出声。
“翔,你就是太宠她了。”
“她是我的心肝宝贝,我自然要宠她,来,秋秋,到爹这来。”
“呜呜,爹!”小娃娃哭着,飞奔到了男人的怀中,眼泪鼻涕,楞是抹了男人一肩膀,男人只是笑,笑容宠溺如蜜,好似要把眼前的那娃化入眼底深处。
这样的戏码,几日总要上演一次,闫素素唱着白脸,元闵翔来充当红脸。
闫素素也颇为无奈,对于季秋,是又气又怜,对于元闵翔,则是又恼又爱。
这两父女,注定是她的冤家对头,她是如何,都舍不得真的对他们板起脸孔的。
自元闵翔归来后,岁月如梭而过,转眼就是多半年过去了,皇上本只许了元闵翔半年的假,但是后应着宫里有人开始传言季秋是女儿之身,所以他特赐了元闵翔江南庭院一座,让他和闫素素带着季秋到江南避居,宫里,自然是安排了一个季秋的替身,到了关键场合,就带着季秋的**,出来走走场面。
这江南避居,对于闫素素和元闵翔来说,倒是不可多得的福气,一家三口,在这一方小小的院子里,度过了一个个宁静的昼夜。
秋日里,枫叶一片火样通红,季秋最是喜欢将枫叶摘了下来,捣碎成泥,做成红色的燃料,在宣纸上随意的涂画,虽尽是些胡乱涂鸦,元闵翔却当做珍宝一般将这一幅幅涂鸦都小心的折叠起来,并专设了一个房间,用来放着季秋的“墨宝”。
冬日里,江南虽然少雪无冰天气又寒,父女两却也总能找到好玩的,烤烤地瓜,练练武功,偶尔任肖遥和余杭姚过来,带些新奇的玩意儿,季秋就能乐上许久。
春天到的时候,季秋的武艺稍许见长,加上闫素素的细心教导,小小年纪就已经能背诵不少诗词歌赋,而且还写得了一手好字,那一幅幅漫无目的涂鸦,也渐渐的有了轮廓。
来此半载多,闫素素并不怎么让她和外头的人走动,只让季秋和邻居一个叫做柱子的小娃一道玩儿,不想她千叮咛万嘱咐过季秋,不能在别人面前脱下裤子,季秋居然会和柱子一起小解,幸亏当时她发现的早,才没有叫周围的人发现了去。
方才,闫素素就是在教训季秋不听话,恰这搅事宠女儿的人就出来给捣乱了。
她甚是无奈的叹息一口:“你看你,把她宠的都没了样子,如此回京,若是再随意的在别人面前暴露身份,那如何了得,你不是不知道,季秋是女儿之身,本就是李威收买了母后身边的嬷嬷,那嬷嬷给透露出去的,现在事情虽然平息了,但是李威……”
“嘘,好了,素素,不要担忧那么多,小心老的很快。”
闫素素轻笑:“怎么的,老了你就嫌了?”
他上前,温柔的揽住了她的肩膀:“我如何会嫌你,就算你老的掉光了牙齿,白了头发,满脸皱纹,我也依旧爱你。”
“肉麻,季秋还在呢!”
元闵翔看了一眼季秋似懂非懂的盯着两人,才意识到自己在孩子面前,讲了不该讲的,只属于夫妻间的话。
当下,他轻唤了起来:“星月!”
“是,奴婢在!”星月也在半年前,随着三人隐居了此处,一是保护季秋,二自然也是伺候他们一家。
“把季秋抱下去吧!”
“是,奴婢遵命。”星月上前,对季秋拍了拍手,“来,好秋秋,星月姑姑抱。”
季秋和星月,也是极亲的,自然扑了过去,对着星月道:“星月姑姑,今天教我什么?”
“昨天那套剑法,秋秋都记下了?”
“恩,前天看星月姑姑耍枪,真是威风,秋秋也要学。”
“好!”
“姑姑最好了。”
“嘘,小心教你爹娘听了去,吃醋了。”
“为什么爹娘要吃醋,娘不喜欢吃醋,她说酸,爹也不喜欢,爹说娘不喜欢,他也不喜欢,他们都不喜欢,为什么要吃醋。”
星月哑然,只能左右搪塞着抱了季秋下去。
院子里,闫素素和元闵翔却是对视而笑,均是无奈的摇头,异口同声宠溺的道:“这孩子!”
季秋下了去,元闵翔伸手揽住了闫素素的腰肢:“肚子,怎么还会没动静?我们当真就不能再有一个孩子了,其实,季秋这般,真的太让我心疼了。”
闫素素微微皱眉,看着小腹:“我给自己看了,好好的,不知道为何,总也没动静。”
“是不是,我们不够努力?”他吐气轻盈,痒痒的酥麻了她的耳朵。
闫素素整张脸,猛然一阵通红,忙嗔道:“没个正经。”
“呵呵,对自己的女人,我需要有什么正经,素素,我们努力努力吧,如何?昨天晚上,秋秋一晚上都没睡熟,稍稍有些动静就醒了,我们都没有……”
“讨厌了!”她娇羞轻嗔,模样无限的柔美,让他心猿意马起来。
伸手,打横抱起了他,他也不管如今正是大白天,就抱着她大步的朝着房间走去。
闫素素惊叫了起来:“不要,大白天的,不然今晚让季秋和星月睡,翔,放我下来。”
元闵翔听若罔闻:“你说,我们能不能有个儿子?”
“翔!你!”
“还是生一对龙凤胎?”
“你,讨厌死了,快点放我下来了。”
“我不放!这辈子,抓住了,我就再也不打算放开你。”
他笑容暖暖,虽然盛满了情欲,却没有半分亵渎。
房门被粗鲁的踢开,他近乎急切抱着她走到床边,然后,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到被褥之上,俯下身,亲吻她红润的唇畔。
她嘤咛,熟稔的回应着他唇齿的索取,微微的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彼此拥有。
这个吻,炽烈温热,许久才在彼此的喘息中告终,他稍稍的退开了她,温热的大掌抚上她闭着双眸的娇俏容颜上,一寸寸的,从整齐的发际线到光洁如玉的额头,再从额头到修长的两弯柳眉,反复摸索着,那软软的一线眉,好似羽毛般柔软。
指腹在她眉心处停留顺着秀挺的琼鼻往下,最后停留在她红润的,吐着幽香酒气的檀口上,她笑了起来,睁开了眼睛。
“做什么呢!”
“看你!”
“日日相对,看不够啊?”
她笑,笑靥如花,美丽动人。
“即便是三生三世,也是看不够的。”他回应,随后垂首,吻上她的锁骨,唇齿渐渐往下。
情到浓处,一室暧昧,他的大掌,移到了她的腰间。
白色腰带,浅绿色罗衫,粉色肚兜,一件件,被甩下床榻,长久的一吻下来,两人已经一丝不挂,裸呈相对。
元闵翔喉头干痒,看着闫素素美丽的胴ti,血脉贲张,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着,燃烧着,嘶吼着要她,闫素素有些娇羞,依偎在元闵翔精壮的胸膛上,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将双唇,贴上他的心脏部位,用心的感受他的存在。
那贲张的欲望,再也无法忍受,他用最原始的动作,告诉了她,他对她的爱恋。
四月春末的时候,闫素素的肚子里有了动静,而宫里也传来了消息,皇后李氏因为擅自做主赐死了两个新进宫的美貌秀女,被冠“妒后”之名,废去皇后位,打入冷宫,其家族势力,一干随之败落,李威也被人抓住把柄,在京中横行肆意,又撞死了一个人。
皇上此次没有再姑息,而是将李威依照法办,削去官职,打入了天牢。
闫素素晓得李氏家族会遭此惩罚的原因,均在于他们暗中调查季秋的真实身份,元闵瑞此举,无疑是在杀一儆百,以后谁再胆敢随便放出谣言,便是死路一条,至于那个被李威买通的嬷嬷,自然也没有落了什么好下场,太后亲自下令惩处,刑法之狠烈,倒是附和太后的性子。
一切平息,一家三口本该回宫,元闵翔却只派了星月将季秋单独送回,连带着送回去的,还有他的亲笔手书。
看着星月和季秋的马车出发后,他随后回来,草草的和闫素素收拾了行囊,就雇了一辆马车,小心翼翼的将闫素素搀扶上了车子。
闫素素轻笑:“怎么不回去?这心都玩野了吗?”
“我素来不喜宫廷束缚,所以才会年幼时候,就请战出征,在边关驻守的日子,虽然苦闷艰巨,比之皇宫,却是自由的多了。”
闫素素倚上他的肩膀,感受着车轱辘往前慢慢的移动,渐渐犯了睡意。
怀孕时候,最是嗜睡,闫素素也同一般孕妇无二。
元闵翔轻轻的揽住她的肩膀,给她盖上一层薄毯子,柔声道:“想睡了?”
“恩,有些犯困,昨儿个晚上,季秋闹了我一晚上,死活不肯回去,我好说歹说,才说服的她。”
“如若不是该教习她太子之礼,我也当真不愿意送她回去,只望你这腹中,孕的是个男娃,这样,季秋也便无需再伪装了。”他眼底泛着浓浓的宠溺和期待,大掌抚上她平坦的小腹。
闫素素轻笑:“我也希望!”
素手,环抱住了他的脖颈,有些调皮的抬起头,吻上他的侧脸:“这是要带我去哪里,为何神神秘秘的,昨儿个晚上你打包行李时候我就问了许多遍,都不肯告诉我。”
“定然是个好地方。”他笑卖着关子,依然是守口如瓶,指尖轻抚上她的眉心,“睡吧,有一程路,待得你睡醒了,估摸着也就到了。”
闫素素点头,满心期待。
她素来了解元闵翔,他若是不肯说,是无论如何都套不出来的,他若是肯说,也就不用她问了,想想作罢,她也懒得庸人自扰,轻笑一声,依偎在他的肩头,沉沉睡去。
车子走的是官道,行的也不快,十分的平稳,一路上,闫素素晃晃悠悠的,倒是如同睡在摇篮之中,甚是舒服。
一觉醒来,空气里有股淡淡的桃花香气,闫素素正纳闷这四月末何处来的桃花,却听的车夫在外头恭顺的道:“夫人,老爷,到了桃花寺了。”
闫素素一愣,寺庙,翔何以带她来寺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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