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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斑
我看着何连成,一步一步后退,我想远离这个男人,永远离开他,我受不了他诱惑,我会沉溺在他的眼睛里……我会想从他的眼神里去奢望我不可能得到的东西……
“乐怡!”他脸色一变,冲了过来,猛地把我拥到怀里,然后一个转身。我只觉得身子被重重撞了一下,眼前的一切都放慢了,我感觉到腰间有一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看到一滴鲜红的液体从我眼前慢慢飞过去……然后我身子像是被撞到了铁板上,浑身的骨头都被拍碎了,紧接着眼前一黑,我失去了知觉。
我觉得自己就像是漂在浮冰上,浑身冰冷。眼前都是杂乱无章的图片,一会儿是两个孩子的笑脸,一会儿是何连成带着诱惑的笑,一会是爸爸的脸,一会是妈妈的……我的一生用镜头一样的形式在我眼前展开……耳边也同样吵杂……乐怡,说你爱我……乐怡,说你爱我……
“妈妈,醒醒。”
“妈妈,醒醒。”
……有熟悉稚嫩温暖的声音在我耳边听,叫得我头疼欲裂,我想看看是谁在叫我,眼前却漆黑一片。
“妈妈,你不要我们了么……”
“妈好,童童害怕……”
无数个这样稚嫩的声音挤到我的脑海里,童童?妈妈?我忽然想起来……我有两个孩子啊,是他们在叫我啊。
在这一瞬间,尖锐的疼撕裂了黑暗,我最先感觉到的是我的眼皮,重有千斤,压得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也睁不开眼睛。
“妈妈,元元想你……”声音清晰地响在我耳边,紧接着我的手回来了,我能感到有一双软软的小手握着我的手。
终于,我抵抗过了那难以言说的重量,睁开了眼睛,入目就是一对哭得红肿的眼睛,是童童的。
昏迷前的一切迅速地闯进脑子里,如同格式化后的硬盘重存储进新的东西,那种信息量大得让我头疼欲裂,我愣怔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了脑子里的那些内容。
我看着眼前越来越清晰的两张小脸,猛然意识到眼前的是童童和元元,是我今生最珍贵的宝贝儿!
我几乎怀疑自己是在做梦,想抬手掐自己一下,一抬手却发现手被一个人握着。
他觉察到我的动静,低垂的头抬起来,看到了我睁开眼睛,惊喜地叫道:“你醒了?”
守在我身边的,是刘天。
“妈妈……”两个小东西叫了一声,扑在我身上。
“我不是在做梦?”我低声自语,用手颤抖地摸着两个小东西的脑袋,眼泪瞬间涌了出来,烫得脸颊发烫。
“不是,孩子回来了。”刘天温柔地笑着说。
“妈妈……”两个小宝哭得泣不成声,元元拉着我手哭得真打隔,童童嗓子都哑了。
“别哭别哭,妈妈醒了是好事,快别哭了。”刘天忙抽出纸巾给两个小宝儿抹眼泪。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妈妈啦……”元元抽噎着。
“我们……再也不离开妈妈了……”童童也一断一断地说着话,他们抽噎得我心疼,忙让自己先止住眼泪说:“傻孩子,别担心,妈妈好好的呢。”
看着他们,我只觉得心终于安放到肚子里去,空着的地方被重新填实,坚强的心脏又回到了胸膛,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整个人活了过来。
“孩子是怎么找回来的?”我安抚好孩子,问刘天。
刘天皱了皱眉说:“孩子是被楚家接走了,楚毅第一次和儿子们独处比较兴奋。手机扔在一旁根本没看,一直陪两个孩子在玩。等他到看到你无数个电话拨回去时,你已经被送到医院了。”
“何连成呢?”我猛地想到昏迷前最后时刻,何连成坚实的臂膀,如果不是他抱了我一下,恐怕我现在已经醒不过来了。
“他比你受伤严重,在楼上的特护病房,还没有醒。”刘天低了一下头,掩饰住眼里的某种情况才说。
我的心嘭的一下几乎停跳,何连成怎么样了?他为什么在那种紧要关头把我抱在怀里?
“我去看看他。”我拨掉手上输液用的针头,挣扎着要起身下床。
刘天按住我的手,对我摇了摇头说:“何家有人在门口守着,任何人都不能进去探视,我是从医生那里知道他还没醒。”说着他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继续道,“我知道你醒了以后,肯定会担心他,所以提前去打听了一下。”
“我要去看看他……”我不管他的说法,推开他的手就要起身。一旁的输液架子倒了,叮当叮当地滚了一地。
两个小宝儿被我突然的举动吓着,元元泪眼婆娑地看着我抽抽噎噎,童童则放声大哭起来。
我才坐直身子,觉得眼前发黑头重如斗,又重重摔了回去。
“你别逞强,等身体好一点再想办法去看他,我尽量多的打听一点他的消息出来。”刘天把被子帮我盖好,细心解释。
我心拧成一团,想到何连成疼得无法呼吸。
我想我可能真是一个不祥的人,每一个和我走得亲近的人都是会受到牵连。为了我,妈妈因车祸去世,爸爸因车祸变成植物人。就连何连成也因为和我亲近了几次,现在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为什么我不能接近任何人,为什么何连成那么傻,为什么要扑上来抱着我,为什么他要把自己当成盾牌当在我和车子之间?
“他的情况你能和我说说吗?”我终于冷静下来。
刘天想了想说:“你刚醒,我先叫医生来给你检查一下情况,再和你详细说。好吧?”
我点了点头,知道我不接受检查,他也不肯说实话。我现在一定要好好的,不能再出任何问题。孩子还小,何连成还在昏迷不醒,我不能倒下去,我不能冲动。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刘天看着我的表情,欲言又止。
我冷静地说:“有话你直说,我经受得住。”
“没什么,我去叫医生。”他掩饰了一下神色,低头走了出去。
我忽然觉得有点奇怪,床头就有紧急按铃,按一下值班护士就知道哪个病床有事叫大夫了,他怎么还要亲自跑出去一趟?
过了大约十分钟,刘天带着医生进来了。他简单检查了一下我的情况说:“你算是比较幸运的,整体恢复得比较好,再观察几天如果没有其它问题,养一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
“谢谢医生,和我一起的那个人呢?”我忙问。
“他在特护病房,具体情况我不太了解,听说还没醒。”医生说。
等到医生走了以后,刘天在我身后塞了一下枕头,让我半躺着,把两个小宝儿抱到一边的沙发上,让他们在哪儿玩一会儿,说有重要的事和我商量。
他安排好这些,他又倒了一杯水递给我,然后对我说:“你情绪不要太激动。”
!!





禽迷婚骨 079 就这样正好
我看着他认真地点了点头,强压住内心的害怕对他说:“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然后我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他轻咳了一声,然后想了一下,缓缓开口说:“你和他是在第一时间送来医院的,没有耽误治疗。”他说到这儿低头顿了一下才继续说,“我听说送到医院的时候,他还死死搂着你的腰,很不容易才分开。”
我听得心里一动,就像被人抓住心脏揉搓一下,疼得几乎不能呼吸。
“他伤比你重,内脏有出血。”刘天说到这里舒了一口气,好像把最重要的事交待清楚一样。他说完看着我的脸,担心地问:“你怎么样?”
“医生怎么说的?”我才一问话,就觉出自己的嗓子已经干涩沙哑起来。
“他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四十八个小时了,但是一直没醒。再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道了。”刘主天说。
“不行,我要去看他。”我坚定地坐起了身子,用不容拒绝的眼神看着刘天。
“他们家不准外人探望,你执意要去,我扶你过去看看。”刘天见我眼神坚决,也不再劝,小心地扶着我下了床。
我看到两个小宝儿坐在沙发上,眼巴巴在看着我的动作,知道他们怕我再次突然离开,笑着说:“刘叔叔在这儿陪你们,妈妈上楼去看受伤的何叔叔。”
“你一个人去不行,才刚刚醒。”刘天马上反对。
“我没事,就是头还有点昏,我走慢点。孩子你帮我看着,你知道他们比我的命还重要。”我止制了刘天要扶我的动作。
刘天担心地看着我走出病房,在我身后叹了一口气说:“11层,1106房。”
我低头嗯了一声,挪着酸软的腿来到电梯。刘天是值得深交的朋友,有他在我身后,我很放心。
十一层是特护病房,安静整洁许多。我出了电梯看着空荡荡的走廊,觉得身上一阵冒虚汗,眼前有星星乱撞。我扶着墙壁站了一会儿,重新睁开眼睛,觉得体力稍微回来了一点。
有一个护士拿着药瓶从护士室出来,看到我穿着病号服站在电梯门口,担心地走了过来扶住我问:“家属怎么没跟着,你是哪个病房的?”
“我是来找人的。”我看着她摆了摆手,示意自己能走。
“你脸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逞什么强。”护士扶住我,又问:“你找谁?”
“和我一起出车祸的,1106房的人。”我喘了一口气说。
“他……”护士稍微一犹豫,往那边的病房看了一眼说,“那个病房门口有人守着,除了主治大夫和他们请的特护,谁都没进去过。你是?”
“他是因为我才受的伤,我想去看看。”我诚恳地看着护士。
那个护士想了想说:“我扶你过去,你自己和他们说吧。”
我忙道谢,被护士扶着一路慢慢挪了过去。我不知道是自己这两天在床上躺的原因,还是心里害怕的原因,只觉得双腿没有力气,每走一步全身都出虚汗,这几百米路走得异常艰难辛苦。
我们才来到病房前,就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来人虽然走路很轻,在安静的病房,却听得很清楚。
我看到眼前就是1106号房,站住脚步,护士递给我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后拿着药水匆匆离开。
身后的脚步声停了下来,我回过头,看到距离我不过一米远的地方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我认识——何萧。在何萧身边,站着一位看着只有四十多岁,保养得体,皮肤白皙的女人。
“何总。”我低声叫了一句。
何萧没有说话,那个五官温柔的女人淡淡地扫了我一眼,问:“你就是林乐怡?”
“是。”我点了点头。
何萧在一旁介绍说:“乐怡,这是董事长太太。”
我一怔,没想到与何连成妈妈相遇的场面这么戏剧,忙叫了一声:“何太太,您好。”
“哦,有点分寸,我以为你会张口叫我阿姨。”她说罢推开门向里迈了一步回头问我,“你来做什么?”
“我来看看他。”我看着她的眼睛说。
她忽然让开了一步,对我笑了一下说:“你最好能让你们所谓的‘爱情’把他唤醒,体征已经正常六十个小时了,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他爸爸不肯让你再接近他,趁他没来,我愿意让你试一下。”
“谢谢……”我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说出谢谢两个字时,声音已经有点哽咽。
“我们在外面等着。”何太太把护士也叫出来。
我推门走了进去,看到何连成躺在病床上,身上连着各种仪器,嘟嘟的电子声有频率地响着。我的眼睛一下子就模糊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床前,半蹲着身子握住他冰凉的手。
他躺在那儿,从未有过的安静,眼睛紧紧闭着,脸色苍白,嘴唇有点干裂。我今天才发现,何连成的五官说不出来的精致,只是如今看来,像个没生气的假人一样。
“连成……”我只叫了一声,眼泪就如同断线的珠子一下叭嗒叭嗒地往下滴,重重砸到他的手背上。
“我那天太冲动了……如果我冷静一点,你就不会是现在这样子……”我说着想着他的音容笑貌,他坏笑着凑上前偷偷亲我的样子,皱着眉霸道生气的样子……
这一刻我才知道,他在我心里竟然留下了那么多难以磨灭的印迹。我竟然像个傻子一样,一直没发现,他竟然在我心里走到这么深。
“连成,孩子已经找到了,你醒一醒好吗?”我握着他的手,轻声唤着他的名字。
我紧张地盯着他的眼睛,渴望着奇迹的发生。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相信爱情会有意想不到的力量。
“求求,醒过来好吗?”我凑到他的耳边旁,低声叫着。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温柔正常,努力让自己不哭,努力不让声音沙哑或者哽咽。我紧紧闭上眼睛,把眼泪逼回去,让它们在心里酸涩,重新睁开以后露出浅浅的笑:“连成,只要你醒过来,我陪你去做你想做的任何事。还有你说的,你是第一次,我信了呢……”我说到这儿,再也忍不住眼泪,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的好,他的不好,他每一句话都那么清晰地印在我的脑子里。我不停地说着,从我们认识以后每个细节,每个对话……所有的一切浮现在眼前,每一个场景,每个吻……连他看我时特别的眼神,我都记得。
……
我不知道说了多久,病房里安静如初。
突然我的手被反握着,我睁开泪眼,看到他一对模糊却含着笑意的眼睛,我忙擦干净眼泪,睁大眼睛看,我没看花眼,他真的醒了!
“你……”我才惊叫出一个字,就被他用手按住后脑勺,一下子被迫俯在他身上,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唇有些干,却依然霸道,舌头灵巧地钻进我的嘴里贪婪地卷过每一寸细嫩。
“你……”我终于挣脱开来,“你吓死我了。”
“小声点儿,让他们听到就没有独处时间了。”他坏坏一笑,眼神里露出一丝狡黠。
“你装的……”我看着他的眼神,不像刚醒过来的人,马上猜了出来。
“装也很辛苦了,为了给你制造这个机会,我天天装昏迷,奖励我一下。”他低声说着,握住我的手。
“你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我问。
“又没骨折又没脑震荡的,马上就能生龙活虎。”他说着握着我的手探进被子里,把我按到那个地方,说:“战斗力马上恢复。”我的手被烙了一下,马上抽了出来,他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听说你有内脏出血?要不要紧?医生怎么样的?”我一连串地发问。
“哪有那么严重,我们两个是被车刮出去的,送到医院的路上我还有点知觉,后来看到医生跑过来,我才彻底昏了过去。”何连成说得很轻松,我却知道他只是故意作出这样的姿态让我放心。
“你醒了,我赶紧叫医生进来给你检查一下。”我按了按他的手说。
“不要嘛。”他有点依恋地拉着我的手说:“亲亲我,再陪我一会儿再走。”
我不忍拒绝他的眼神,拉过椅子坐在床头,看着他。他握着我的手,玩着我的手指头,说:“你说的哦,等我好了想干什么都陪我,我全听到了。”
我被他气得不行,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男人,连这种事情他都敢装,他不知道别人多担心他吗?!
“等我好了,你再打我出气。”他看出我的想法,马上拉起我的手指头含头嘴里,用力吮吸了一下又说,“乐怡,知道你心里有我,我好开心。就是再被撞一次,也是愿意的。”
“别胡说。”我马上打断他的话。
只要他好就好,只要这样就正好。
何连成的生长经历我大致猜得出来,含着金汤匙出生,事事顺心。他或许想不到,在我们发生这出车祸以后,好多事情都会改变。或许这一面,就是我们的最后一面。
“亲亲我,我想念你的吻。”他目光沉了下去。
我第一次在他面前表现得乖巧温顺,低下头把唇印在他的唇上,辗转厮磨,极尽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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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 080 楚毅来访
何连成绝对是头狼,我从来听说过男人躺在病床上,还能坚硬如铁的。他拉着我的手哑着声音说:“早知道不和你玩这个亲亲又亲亲的游戏,最后难过的还是我。”
他说着委屈地嘟了一下嘴,我看他满脸的欲求不满,一笑说:“你好好养身体,好了再说。”
他还有点不依,我帮他盖好毯子,伸手按了床头的紧急按铃,几秒钟以后何萧一行走进了屋子。
何连成马上装出刚醒过来的样子,眼神有点呆滞,看着二人。
何太太却没有我想像中的那样直接扑过去,而是在床头站住,笑着问何连成:“你先躺着休息,我给你爸爸打电话。”
然后她转身过对我说:“谢谢你,林小姐。何萧,你去送一下。”
我忙说不用,然后自己走出了房间,何萧跟在我身后走到电梯前,他伸手按了下行键,对我说:“你们两个倒是配合得天衣无缝。”
“你说什么呢?”我心里一惊,马上反问。
“心虚了?”他呵呵一笑看着我说,“你放心,这事儿我不会说出去的。”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紧盯着电梯,故作镇静。何萧刚才一直在房间外面,怎么可能看到刚才那一幕,他是猜的?还是在诈我?
“你懂得很呢,林乐怡。”他凑上前,在我耳边一字一顿地说。
电梯叮咚一声到了,我目不斜视走了进去,然后隔着一道门看着他说:“何总,您想像力真丰富。”
说完,我马上伸手按了数字“8”,电梯缓缓关门,他突然一伸手挤了进来,站在我身边说:“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五年前出过车祸,比他的伤要重很多,两天就醒了。”
“何总,你以为受伤都是可以量化的么?”我不悦了。
“你今天才醒的原因是,你的头撞到了护栏上,他在你后面,有你做为肉垫,他根本不可能昏迷那么久,被车撞?如果是被正面撞击,你以为你们还醒得来么?”何萧做为一个旁观者,目光狠毒,清晰无比。
“何总,您别开玩笑了,好像您亲临现场一样?或者说,这起车祸和您有关?”我扶着一边的把手,强忍着身体上的难受。
我从何连成的病房出来以后,才觉得忽然之间有点头昏恶心,眼前发黑,乱冒金星。
“这么大的黑锅扣下来,我倒还真有点不敢说了。”何萧笑了笑。
“何总,你说在会议上,谁会换走我的演讲稿呢?”我言外有指,慢悠悠地问他。
“乐怡,有时候你挺聪明的,有时候却笨得可爱。”何萧一直笑看着我继续说,“我的员工在这样的会议上出这种错误,我这个做总经理的人脸上也无光。这件事,你最好别往我身上想,免得浪费时间。”
“何总还当我是公司员工?”我问。
“你的劳动关系和档案都在公司,当然是公司员工,好好养伤,好了之后尽快去上班。”何萧说着电梯已经到了八层,他打开门示意我出去。自己连脚都没挪,对我扬手道,“明天我再来看你,先走了。”
他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和蔼的笑,真的像是来探望受伤员工的领导一样。
我皮笑肉不笑地应了一句,自己慢腾腾地走到了病房门前。还没进去,就听到有人在里面叫嚣着说:“我好心来探望她,她竟然不在?”
我听出这是程丽娜的声音,整个人紧绷起来,挺着笔直的背推门走了进去。与程丽娜四目相对,看到她眼睛里的怒意。我转眼又看到了刘天站在她和孩子之间,看到我进来一笑道:“总算不付所托,她想把孩子带出去。”
“看你这样子好得差不多了,还真是命大,车都撞不死。不过万一以后你再遇到这样的事,可以安心闭眼,楚毅的儿子我会待若亲生的。”程丽娜冷冷的目光扫视着我说。
“没如你所愿,真是不好意思,你别再气出点病来。”我说到这儿话锋一转笑着往前走了两步绕过她,扶着墙壁休息了一下才继续说,“不过你放心,你如果气病了,我给你腾床。”
刘天看到我的样子,上前两步扶住我,问:“先躺一会儿?”
“林乐怡,你有什么好的?一个两个男人都围着你转,即使离了婚,楚毅对你还念念不忘。”程丽娜几步迫到我跟前,眼睛通红地盯着我。
“我没什么好的,我只不过不当小三儿而已。”我抬眸看向她,冷冷地扔下一句话。
“程女士,你不要影响病人休息,请出去。”刘天怒了,冰凉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程丽娜,她退后了几步,站在门口,脸上的苦笑收了起来,恶毒地说:“我多希望你这一次就死了,绝了楚毅的念想。”
她话音才落,门被从外面推开,楚毅一脸愤怒地走了进来,猛地扯了她一下说:“你就是这样来探望病人的?我就不该再次相信你的话,出去!”
程丽娜忽然崩溃了,她撕打着楚毅,口里说着:“我有什么不好?到今天你心里还想着她,我给你钱给你权,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你,还比不上她那样对你吗!”
“程——丽——娜!”楚毅一字一顿,眼神凌厉。
“楚毅,你他妈是人吗?你找小三儿都找一个长得像她的?你有多爱她?啊!你那么爱她,当年不还是劈了腿,上了我的床!”程丽娜的眼神疯狂。
楚毅脸上的表情一顿,大力扯着她迅速出门,我听到门嘭的一声被带上,走廊里传来了程丽娜的哭声,凄惨得要命。然后护士的声音,紧接着我听到她的声音越来越远。
听到外面安静了下来,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失力地坐在床上。刘天一看我的脸色,马上按了床头的紧急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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