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禽迷婚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斑
我对这个看脸的世界已经无语了,不过他们也只是闲聊,并未影响工作,我也不好多说,由着他们去了。
这一天,我正在最后一排看着电脑,对讲标ppt做着调整,设计着自己的讲标串词儿。忽然听到坐在门口的许晚云说:“快看快看,那人就是那公司的总经理,简直太帅了。”
现在我们办公室有四个小姑娘,都是刚从学校里毕业出来没多久的,正是看颜的年纪。几人一听这话,马上就借故结伴儿去卫生间了。
我在最靠窗的位置上,无语地摇了摇头,心里暗道: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身居高位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值得这样么?不过小女孩心态,我也是从那时候走过来的,觉得也能理解。
没想到几人回来以后还在小声议论着:“这么年轻就事业有成,太厉害了。”
“我要是有这么一个男朋友,梦里都会笑醒。”
“可不是呢,不过咱们就饱饱眼福吧。”
“是呀,对面公司的女人颜值也太高了,估计咱们没机会了。”
“咱们老板怎么样?可是美女老板呀……”
我又不是聋子,听着她们几个说得越来越露骨,站起来咳嗽了一声说:“手里的工作都做完了吗?”
几个围在一起的姑娘马上噤声,作鸟兽散,各自迅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累得有些酸疼的颈椎,准备去一趟洗手间。
我前脚还没有迈出公司大门,就被定在了大门口。
从对面公司出来一行人,两个美艳女秘书簇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出来——是何连成。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穿着笔挺西服的男人,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我的眼睛紧盯着他的脸,希望能从上面看出那怕一丝的波动。然而没有。他只是用居高临下的眼神扫了我一眼,如同看一个犯了花痴的普通女人,嘴角甚至还有一丝鄙夷,然后转身风一样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在一行人当中,他走得高傲而冷漠,就像毫不认识我一样,连多一眼的余光都没给我。
直到他们转过弯走进电梯间,看不到影子了,我才艰难地挪动自己的腿,几步追到了电梯间。
然而我看到的是电梯正在缓缓关闭,他站在哪儿目光冷峻地看着外面,注意到我在看他,眼神漠然地扫了我一眼。
那一对我熟悉的眼睛被缓缓关上的电梯门遮住,我如梦初醒,然后再也挪不动步子了。
我不知道自己靠着墙壁站了多久,才脚步沉重地回到办公室,接下来的半天,我没有一点心思是放在工作上的,满脑子都是他冷漠疏离的眼神。
这样的眼神不是装出来的,它是真正不熟悉一个人时,陌生的眼神,里面带着防备和鄙夷还有不屑一顾。
我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和他再次相遇。这样的安排,是何则林对我的故意试探,还是无意之举?
如果刚才我没管住自己的腿,直接冲了过去,会是什么后果?
我无法相信,他竟然真的不记得我了?
那天在停车场,我还可以安慰自己说是他没看到我,心里还抱有一线希望。今天呢?今天我们四目相对时,最近的距离不过五六米,他竟然像看陌生人一样转身就走了,连眼神都没在我身上停留半刻……
我想继续骗自己,何连成只是迫不得已,他一定会在某个时候跳出来,然后说:“逗你玩呢。”……
可是今天这一切让我失去了所有的信心,满脑子只有一句话:
他不记得我了!
他不记得我了!
……
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一切,现在都变成过眼云烟。除了我没有人会记得,也没有人会故意提起……原来,我果然是在做梦,而且是只有自己在梦里……
我愈是想忘记他,和他在一起的那些场景,那些美好,那些不忍言说的甜蜜就越是往我脑子里挤,终于无数个片断一齐在眼前晃,我觉得眼花头疼,头都快要炸开了……
我艰难地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和郑海涛走个正对面,他看到我的脸色,担心地问了一句:“领导,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我用尽全身力气维持着自己的形象,淡然而生硬地说:“没事,头有点疼。”
整个下午,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更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恍惚回到家的,只知道进家门那一刻,心里紧绷着的那根弦一下子断了。我跪坐在地上,再也没有爬起来的力气。
我无声的掉着眼泪,心里反反复复只有一个念头——他怎么会忘了我?他怎么可能忘了我……
我一直以来,能够迅速坚强和冷下来的前提就是,我以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安排,就像上次故意不醒,等着我去唤醒他一样……
可是,今天发生的一切,让我心里那唯一一点自欺欺人的希望破灭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终于在不知不觉中哭着睡着了,梦里一直都是他,他转身离去,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在后面死命地追他,却永远无法接近他,我跌倒再爬起来,再跌倒再爬起来……似乎一切陷入了无尽的死循环,而我的眼前一直不变的,就是他决绝的背影……
!!





禽迷婚骨 011 装什么清纯
时间是最残酷的东西,不管你开心或者是难过,它都没心肺地往前走着。我还没来得及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就到了讲标的时间。
我假装淡定地带着自己的小团队来到阿卡公司,与其它参与竞标的公司一起等着最后的角逐。
纵然是有刘天在背后的特意照顾,我心里也确实没底,所以到的很早。我们几乎是第一个来的,然后看着一个一个竞争对手,趾高气昂地走进会议室。
最后进来的两个团队让我觉得惊讶,带队的赫然是楚毅和薛向铭。他们两个一边说着什么,一边走了进来。
一抬眼,两人一齐看到了我。
我知道楚毅的公司参加了这个项目,但是从来没想到他会亲自带队过来。身居董事长高位的他,会亲自来参与这样的竞标?
两个人脸上俱是一惊,然后很快恢复了平静。
楚毅神情复杂,薛向铭倒是有点小淡定地看了看我,信步走了过来,伸出手满脸含笑地说:“林小姐,真是巧啊,咱们有缘,处处都能遇到。”
在这样的场合,他又凑上一张笑脸,我心里无论怎么想也要笑着应付过去,于是点了点头说:“好巧。”
然后转身走到距离他比较远的位置,他伸出的手晾在了半空中。他大约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脸色讪讪地收回手,小声说了句什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跟我一起来的郑海涛小心地看着我的脸色,低声说:“老板啊,这可是有出了名的笑面虎,你可真够胆大了。”
我没回答他的话,对于薛向铭,我连装也懒得装,遇到没直接甩他两个耳光就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参与竞标的公司一共有七家,我们排在第五名讲解,我抽到名次就觉得有点不太好。果然到我们进到讲标会议室时,看到一屋子的评标人员神色都有点疲倦。
我当即立断,把时间从原来的四十五分钟调整回二十五分钟。
讲完以后,对面的那一溜的评标小组的人表情毫无变化,神色木然的在自己本子上记着什么。
我该说的都说了,只得道谢退场。
本来,这种项目不是现场开标,讲完标的单位可以先行离场。我走出会议室的时候,以为只有等着讲标的两家公司在,没想到一出来就看到早我一步讲完的薛向铭还在。
我和他真没一句多余的话要说,让郑海涛和许晚云收拾好东西就准备走。
才来到电梯口,就看到薛向铭也从后面走了过来,他倒也不多说话,一进电梯就不阴不阳地看着我们。许晚云被他盯着得有点发怵,悄悄往我身边靠了一下。
“林小姐,你路子倒是挺宽的啊。”薛向铭终于开口了。
郑海涛倒是在这会儿冷哼了一声说:“薛总,这种竞争只要是有实力的公司都可以参与,您不是也来了吗。”
薛向铭看了郑海涛一眼,笑着说:“是呀,有实力的公司,真没看出来你们刚成立三个多月的公司有什么实力。”
“我们林总……”郑海涛的话刚出口就被我拦住。
“我们有没有实力,需要评标小组来判定,您的话怕只能在这儿说说。”我对他和颜悦色。
他果然气急了,骂道:“别以为你这样就洗白了,你过去不过是一个……”
电梯门在这时开了,我不理会他带着自己的三人小组走了出去,从身后飘过来远远的一个声音“婊子”……
我不知道跟着我的两个人听到没有,自己心里却堵得厉害。
这就是现实,每一个人都会抓住你身上的污点反复描蓦,一直把这个污点放大到所有人都能看到才罢休。
一路上我脸色不好,郑海涛和许晚云也没敢多说话。
才一进办公室,刘天的电话就打了进来,他问:“讲得怎么样?”
我淡淡应了一句:“还好。”
“听着你语气,我怎么觉得不大好?”他在那边问。
我想了一下,说:“遇到楚毅和薛向铭。”
“哦。”他明了地应了一声问,“他们没为难你吧?”
“那种场合,他们就是想为难也不好做,只不过说几句难听话而已。”我不想让他担心这方面,把话题重新转到了项目上。
他听我说了过程以后,说:“我觉得只要点子好,中标的机率还是很高的,他们公司一向敢于用新公司,这方面比较大胆。”
“不管怎么样,我们尽力了,如果只拼软实力,还有几分希望。”我被薛向铭撩拨的一肚子邪火在他温和的语气下慢慢平息。
刚挂断他的电话,就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我想了一下还是按了接听。
“林乐怡小姐吗?”那边有个男人的声音在问。
“嗯,是的,您是哪位?”我客气地应道。
“我是阿卡公司产品设计部的孙博连,今天听了林小姐的点子,觉得与我们的设计初衷很一致,有一些想法想和你单独沟通一下。”孙博连在那边说。
“好的,您直说。”我觉得有点奇怪,毕竟在开标之前评标小组的人是不能和竞标公司私下联系的。
不过,这也只是表面上的规定而已,实际情况是讲标以后,各公司的公关团队会使出浑身解数在私下里对评标小组成员进行各个击破。
我没有这方面的资源,唯一认识的张岳也只是该产品的设计师,对于整个招标工作的动向丝毫不了解,所以我讲完标以后,完全是听天由命的想法。
没想到竟然会有评标小组的人给我打电话,不抓住这根稻草,我就是傻子。
他说有些事情在电话里说不清楚,需要见面聊,我也马上答应,约了晚上一起吃饭。
我以为这一切都是刘天在背后安排的,后来才知道不是。可见教条主义害死人,当你有了固定思维时,就容易跳进别人设下的套子里。
我到的时候他已经在餐厅等着,我也不好一见面就说起项目上的事,只能陪着他闲扯。
终于扯完了一顿饭时间,他还是没说到主题,只是说着一些电话里说过的车轱辘话。
“孙总,如果有那些地方您觉得不满意,需要改进的话,我们再商讨,不知道结果哪天能出来?”我最后直接问到了主题上。
“这个事儿简单,不用在这种时候提嘛,好容易约林小姐出来一趟。”孙博连借着两杯红酒遮住了脸面,索性站起来一屁股坐在我身边。
我吓了一跳,忽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男人的这种眼神,我不是没见过,只是在这种场合看到,又出自一个只有一面缘的人,觉得有点可笑。
他的手已放在我腰上了,笑着说:“林小姐有没有觉得我面熟?”
我笑着退后,躲开他那只油腻腻的手,说:“和孙总是第一次见面。”
确实,眼前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我横看竖看也看出一分眼熟来。
“林小姐贵人多忘事,几个月前咱还还见过呢,那天我是和楚毅一起去应酬,在紫金台。”他一语道破,然后毫不遮掩地往我身上靠了靠,用手搂住我的腰说,“想起来了?”
我想那一刻我的脸色肯定很难看,连他在我腰上捏了一把都忘记了反抗。
“孙总,您误会了,我早已经从那里离开了。”我自觉声音里有不自然,又往外撤了一下身子。
“你不想拿下这个项目吗?”他没再迫过来,而是往后一靠,把手放到自己的胖肚皮上问。
“我想用正当的方式拿下这个项目。”我站了起来。
如果是在认识何连成之前,我或许会为了一个总价数千万的项目去委身于人,不是我不够清高,而是我知道现实需要的是什么。但是,现在一切不一样了,纵然他一点也不记得我了,我却忘不了他。
在心里想着他的时候,和另一个男人做那样的事,不如杀了我。
“林小姐,紫金台我去了不是一次两次,也听说过你在那里头的名声,怎么突然装起清纯来了?”他伸手拦住我的去路问。
“我不是装,只是现在在商言商,不做那一行了。”我淡然地伸出手推他的手说。
他脸色变得难看了,骂了一句:“擦,做过婊子的人,突然清高起来,别和我说这些话。别人不知道,你不知道吗?多少商业活动都是在女人身上做成了。”
我无话可说,在紫金台见到的都是来应酬的,百分之八十都涉及到生意。可是,我就觉得自己放不下这道底线。
“每年有上亿的项目从我手上过,若是你知趣的话,知道怎么办。”他说完看着我,忽然笑着又说,“我知道你们的套路,适当拿拿架子,抬抬价码。”
“孙总,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我只是想简单做个生意,不出卖自己。”我不能和他翻脸,又不能让他得逞,他的话又让我觉得恶心透顶,无奈之中说着虚与委蛇的话。
“果然如薛少所说,是个性子倔的。”他不再拦我,施然坐了下去。
我马上觉出事情不对来,抬腿就往外面走,才出包间的门就看到薛向铭站在门口,看样子有一会儿了。
他一笑说:“一听我的名字就走,这么不待见我?”
我没理他,想绕过他走出去,他在我路过他身边时一伸手拉住我的手,推开门把我强行拉回包房。
!!




禽迷婚骨 012 都是一丘之貉
我在被推进包间的那一瞬,忽然淡定下来。最差的结果,不过是**。相较于失心,**算个屁。
“薛少,我真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您了,您就不能高抬贵手放过我一次吗?女人做生意,挺不容易的。”我不等他再动手,自己主动坐了下来,端起刚才没有喝完的红酒,一饮而尽。
“我只是想看看,没了何连成护着你,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薛向铭见我不再挣扎,也不守在门口,给身后跟着的两个人使了眼色,那两人拉开门走了出去。
“我装不下去了。”我陡然失去了勇气,看着他老老实实地说。
“薛少,你这样出场搞得我很难办呢,这业务你说我是给您呢,还是给这位漂亮的林小姐?对你吧,咱们都是熟人,我不好拒绝。可是,我这个人你也知道,对漂亮女孩更是无法拒绝。”
“这么大的单子,你就是有心偏向林小姐,她也吃不下,不如分开来做。”薛向铭笑着说。
孙博连忽然也笑了起来,说:“还是薛少有办法。”
我没说话,面上没露出任何不适,刚才那个别扭倔强的林乐怡死了,此时的我又是紫金台里那个长袖善舞的。不过是与男人应酬,豁出去了,有什么可怕的?!
“林小姐对纸媒还算比较了解,推广案也比较独具匠心。”孙博连看着我,笑得满脸慈祥状。
“孙总是想把纸媒这一块儿给我做喽了?”我笑问。
“那要看林小姐的表现了。”孙博连表情变得奸滑无比。
“想拿到这个项目?”薛向铭一挑眉,直接坐在我身边,伸手拐住我的脖子说:“那要看你能不能让我满意了。”
“薛少想要什么?”我挑眉端起仪态万方的笑反问。
“你说呢?”他捏起我的下巴,挑衅地问了回来。
我一直强压着心里想呕吐的感觉,忍得自己胸口发疼,脸上的笑勉强没破功。
我不停在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生活要强了你,反抗不如享受!
想想何连成也算是被现实强了以后,才摒弃了自己的倔强。现在学乖了,多好。他不再纠结着如何把一个身份地位相差巨大的女人娶回去,他的生活一下回到正轨。
每天被人环绕着,一个眼神都有人马上理解他的意思,把需要的东西放到他眼前……
“换个地方,林小姐陪我们喝两杯。”薛向铭收紧了搂在我腰间的胳膊说。
“好啊。”我点头应下。
今天这种情况,我肯定是不可能脱身了,薛向铭与孙博连早有预谋。
我真心不理解薛向铭的想法,我明明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却次次见面都想把我扑倒在床上。两人之间没有感觉的,做那件事,他不觉得恶心?
我夹在薛向铭和他的跟班之间走出餐厅,孙博连与薛向铭走在前面,四个男人把我围在中间,我又不能真的一出门就大喊救命,有点被人强迫着去刑场的感觉。
帝都的初冬,夜风已经很凉了。
我被风一吹,刚才那一点冒上头的勇气有点往下褪的迹象,胆子有点儿小了。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想到何连成心里一疼,反而生出点冒险的刺激感。心如死灰地想,反正没有了他,和谁不是一样。
孙博连与薛向铭是一丘之貉,言语间对我百般挑戏,到了地方开了房,二话不说先上了几瓶洋酒。
我心里颇有点郁闷,倒好酒开始和他们玩掷骰子拼酒的游戏。
男人本性如此,喝了酒以后原形毕露,胡言乱言,丑不堪言。
刚开始,薛向铭对我还挺有防备心,看我的样子警惕得像是我随时会扔出一把飞镖似的。
一瓶酒喝干以后,他看我的眼神就松懈了下来,搂着我的脖子说:“没了何连成撑腰,你倒是老实了不少,是不是被玩腻了?”
我一挑眉,斜睨着望向他说:“你再提他,我转身就走。”
“好好,谁愿意提他。”薛向铭大笑着岔开话题。
大约是我表现得极像一个被男人甩了以后,因爱生恨的怨妇,他们两个的防备心彻底放下,我敬酒过去,杯到酒干,一点不剩喝得极其干净利落。
我在紫金台那种地方浸淫两三年,劝酒的说辞多得是,三瓶酒中有两瓶半是进了他们两个的肚子里,我倒是清醒得很。
不过,我没想到两人酒量那么好,三瓶喝完还能发疯,于是再接再励,又让包房的小妹开了三瓶。
薛向铭和孙博连把我带出来,大约是想做点儿什么事儿的,没想到自己酒量不行,先抗不住了。
他们两个身子都站不直了,眼睛里都是醉意,薛向铭连搂紧我的力气都没有。
我走到包间的洗手间里,往脸上猛扑了几把凉水,让自己脑袋清醒一下,然后抹干净脸,直接到外面叫进来司机,把两个人抬了出去。
薛向铭不甘心,却有贼心没了贼力,被司机连拖带抱弄了出去。
最后那个司机还算尽职,问我:“林小姐,要送您回去吗?”
“不用了,他们两个喝太高了,如果万一身子不适,记得送去医院输液解酒,小心胃穿孔。”我说完转身去拦车。
来到路马边,我再也忍不住胃里的翻滚,抱着一棵树哇哇吐了起来。胃里的东西吐干净了,就开始吐胆汁儿,胆汁儿吐完了,开始干呕……
终于连口水也吐不出来时,我自己抹干净嘴巴,打了一辆车回家。
坐在回家的出租车上,我觉得自己忽然全身没了力气,做的这一切有意思吗?为一个男人离开,醉成这个样子?
在薛向铭和孙博连的眼里,我就是高级的陪酒女郎,两人的四只爪子时不时在我身上揩着油,到现在都觉得腰间油腻腻了,恶心得要死……
想到这儿,不由又想干呕,司机倒是麻利地从前面递了一个塑料袋子给我问:“喝多了?”
“有点。”我喘口气接过袋子,却无论怎么干呕也吐不出来了。
回到家,我放下东西就冲进了浴室。
身上那种被一对猪手摸过的油腻感觉如附骨之蛆,让我恨不得马上把身子泡在水里,好好地刷洗一通。
莲蓬头开到最大,当热水劈头盖脸浇下来时,我忽然就哭了,眼睛里的热意怎么也挡不住,和着水一起滚下来。
我用刷子刷到全身发红破皮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一点,裹着浴巾来到阳台上,看着深夜里沉睡的城市。
忽然觉得心里空的慌,在柜子里翻了半天,找到了原来抽剩下的半盒烟。这时才猛然惊觉,自从与何连成在一起以后,我似乎再也没有碰过香烟。
香烟,果然只是寂寞女人专属。被人宠爱的女人不会染上这个毒。
屋子里没开灯,漆黑一片,只有烟头上的一点红一明一暗地闪着,我靠着冰凉的玻璃窗,回忆起何连成曾给过我的温暖,不知不觉间又是泪满面。
深夜的城市寂静如初,所有的窗子都黑着灯,偶尔有一两个窗子露出昏黄的光,依稀能看到两个相依的身影。
1...3031323334...21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