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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斑
我一直想着他的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夜里又给宽宽喂了几次奶。第二天早上,宽宽的精神已经好了一些。
一周以后曹野借着来帝都出差的机会,特意约我们去吃饭,说要看看两个小宝儿。
童童和元元与曹野见过一次,乖巧地叫着曹叔叔好。曹野早有准备,把礼物拿出来,惹得两个小宝儿整齐的星星眼。
何连成事先知道我要带他和宝宝去见原来的旧友,兴奋得不行,笑盈盈地问我:“乐怡,我喜欢介入你的生活,就像这样互相认识对方最好的朋友。”
我被他的语气感染,却不由嘴贱反问了一句:“怎么,你是觉得自己被包养了?能见到金主的朋友,是不是很开心?”
“是呀,开心死了。”他早就习惯我偶尔的抽疯,乐得配合我。
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等到真正见到曹野以后,他倒是一本正经,彬彬有礼。
曹野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才笑着说:“我听乐怡提起过你,小宽宽的爸爸?”
“是的,乐怡也和我提过你,说你们在南市是好朋友。”何连成说着。
曹野忽然发问:“何则林何总,和您是什么关系?”
何连成一怔说:“那是我父亲。”
曹野发怔了很短的一秒才说:“原来是这样,我看着有点熟悉的感觉。”
我没和曹野说过何连成的出身,只是简单说我现在和他在一起了。曹野有点惊讶也是正常。
“您认识我父亲?”何连成礼貌地问。
“生意有过来往,不过我们这种小公司,何董肯定没印象了。”曹野简单带过。
我们边吃边聊,气氛还算融洽。
曹野在快结束时,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一样,拿出一张卡递给我说:“差点忘了,这是上一次元元和童童拍公益广告的片酬,密码是他们的生日。”
“这个不必了吧。”我有点不好意思接过来。
“他们影视业的规矩,第一次上镜不能空手的。”曹野说着硬塞到我手里。
坐在我身边的童童眼睛一亮问:“曹叔叔,拍电视可以挣钱吗?”
“对呀,这是劳动所得,你付出了就有回报。”曹野笑着说。
“妈妈,我喜欢拍电视。”童童大声地说。
“真的呀?元元呢?”曹野脸上笑成一朵花儿,忙问一声不吭的元元。
元元抬头看了看大家,再看了看童童带着企盼的眼神说:“弟弟喜欢,我就也喜欢。”
曹野向我挑眉,那意思是说:怎么样?
他和我说过,让两个小宝儿自主选择是不是拍广告,我都给一票否决了,没想到在这种场合上重新提起。
何连成淡淡笑着说:“你们还小,长大了自己再决定要不要做这件事。”
曹野碍于何连成在场,没有继续说服我的工作,而是笑着对两个小宝儿说:“你们现在还小,要爸爸和妈妈都同意才能做这件事呢。”
童童眼神暗了暗从站着变成坐着,一会儿又变成趴着了。
送走了曹野,何连成示意我看蔫头搭脑跟在身旁的两个小宝儿,我微微摇了摇头,决定回家以后再和两个小东西谈谈。
谁知在回家的路上,童童开口说:“妈妈,我想给爸爸打个电话。”
我这时忽然有点后悔,当时为什么在孩子面前那么公正地评价楚毅,应该趁机把他黑得一辈子都洗不白才对。
何连成看了看我,示意我给帮孩子拨通,我没动,反而搂住童童问:“为什么突然想要找爸爸?”
“想让爸爸同意我拍电视。”童童挺直小身板说,语气里有不容忽视的倔强。
“咱们回去商量好了到底要不要拍电视,然后再给爸爸打电话,好不好?”我问。
童童还想说什么,元元拉了一下他的手说:“听妈妈的。”
我松了一口气,同时又觉得为难。回到家以后,先悄悄与何连成商量了这事儿该怎么办。何连成叹了一口气说:“从我的本意,不想让他们这么早接触这个行业,可是童童的性格外柔内刚——不太好说服,再想一下再说。”
我们还没商量出个结果呢,童童就跑过来问:“妈妈,曹叔叔给我们的报酬有多少?”
我看着他企盼的小眼神,弯下腰说:“等一下,妈妈给你查。”
“就现在查嘛。”他把手机递给我。
看着他眼巴巴的样子,我就用免提打了电话银行的号码,输入卡号和密码以后,里面的电子女声报出一个让我觉得很吃惊的数额——二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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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 061 这不是我们的家
听到这个数字,何连成也很吃惊,他抬头看了看我说:“元元和童童还拍过其它片子?”
“没有,只有那一部公益广告,这些是不是曹野自己贴的?”我疑惑地问。
“妈妈,二十万很多吗?”童童问。
我这才想到这笔钱的主人是童童和元元,忙把他拉进怀里说:“对宝宝来说已经很多了。”
何连成走过去弯腰把趴在门口的元元抱过来,我们四人一起坐在沙发上。他看了看两个小宝问:“你们挣到的第一笔钱,准备怎么花呢?”
我横了他一眼,一听这说话的腔调就知道是二世祖出身,人生赚来的第一桶金,他能想到的是马上花掉。
“不花,让妈妈先放着,等攒得多了给妈妈买大房子住。”元元抢先说完,按着童童的手说,“咱们到时就有新家了。”
何连成眼神一变,很受伤的样子。不过他很快掩饰下去,搂了一下元元问:“这里就是新家呀,以后咱们一直生活在一起。妈妈,我,还有元元,童童和弟弟。好不好?”
我被元元的话吓了一跳,刚才都没反应过来。何连成这么一番解释,我才回过神儿来。放柔了声音问:“让何叔叔去洗点水果,妈妈和你们说点悄悄话儿,好不好?”
何连成知道此时他在场越解释,越会让两个小宝儿觉得生分,笑着说:“今天阿姨买来了一些新鲜草莓,我去洗一些拿过来。”
看到何连成进了厨房,我把两个小宝儿一手搂了一个问:“为什么觉得这里不是家呢?”
元元沉默不语,童童用一对清澈的眼睛看了我好一会儿,才低声说:“这里是弟弟和何叔叔的家,不是我们和妈妈的家。我们家还在那边,那个能和妈妈一起睡的家。”
我真没想到在与何连成没有任何误解的情况下,会出现这样的问题。我想了想又问:“为什么你会觉得这里是何叔叔和弟弟的家呢?”
童童又想了一会儿,看了看元元才和我说:“来这里以后,都是何叔叔和弟弟霸占着妈妈,妈妈再也不搂我们睡了。”
听到这样的话,我松了一口气,原来问题出在这儿了。我没急着解释,又亲了亲两个小宝儿继续问:“那何叔叔对你们好不好?”
“好。”元元抬头直视着我,很快地回答。
我看向童童,他也点头说:“好。”
“宝宝,妈妈从来没有隐瞒过你们亲生爸爸的事。去年因为法院的判决,你们也去爸爸家住过一段时间。你不用替何叔叔说好话,也不用替爸爸说好话,就说你们最直接的感觉。”我说完前提条件,看到他们都认真地听着,才继续说,“那你们是愿意跟着何叔叔,还是愿意跟着爸爸?”
两个孩子认真地想着,没有马上回答。过了好大一会儿,客厅里都是安静的。
何连成怕冷场,端着洗好的草莓进来,放在茶几上说:“来,吃点餐后水果,等一下洗澡睡觉。”
童童终于抬起头,问元元:“哥哥,我喜欢跟何叔叔在一起,你呢?”
元元嘴角绽开一个笑,说:“我也喜欢何叔叔。”
我终于把心里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出了一身的汗。刚才虽然我表面上装得若无其事,甚至脸上还挂着笑,在他们两个沉默的时候,我心里紧张得不行。
楚毅对孩子一定是很宠爱的,只是家里有一个程丽娜不喜欢两个宝宝。在他们刚才沉默的时候,我真拿不定主意,他们会选谁。
何连成的神情也略微有点放松,听到婴儿房传出一声轻微的哭声后,站起来说:“你们先聊着,我去看看弟弟。”
等到何连成抱着睡醒的宽宽出来以后,我才对两个小宝儿说:“以后,咱们五个人,就是一家人。世界上没有人比咱们之间的关系更亲密了。何叔叔虽然和你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他爱你们,对不对?你们和弟弟都妈妈亲生的宝宝,我爱你们一样多的。以后不要多想,有事情记得告诉妈妈,好不好?”
何连成也借机说:“我和妈妈一样爱你们。还记得在比如世界那一次吗?那是我第一次被人叫爸爸。看,现在小弟弟还不会说话呢,以后还要两个做哥哥的教他说话好不好?”
何连成的话勾起了两个小宝儿对第一次进游乐城的美好回忆,都认真地点了点头。
“下周咱们要不要去水上乐园玩呢?”何连成看已经解开了两个小东西心里的疙瘩,转移了话题。
童童冒出星星眼,回头看我问:“妈妈也去吗?”
我看着何连成怀里的小豆包,有点为难。他这么小,根本不适合进水上世界的大门,里面水气太多,人又多,怕到了以后小宽宽会闹。
“妈妈和弟弟都去。”何连成看到童童微微失望的眼神以后,马上替我做了回答。
这一下两个小家伙儿高兴了,非常配合地吃了水果,然后由何连成给他们洗澡。
他给两个小宝儿洗完澡以后,跑进婴儿房对我说:“你陪宽宽,我去给他们讲睡前故事。”
我点头应下,怀里的宽宽正在猛吃着,也分不开身。
过了半个小时他重新回来,看了看我怀里睡着的宽宽说:“把他放大床上睡?晚上你少跑两趟过来?每天刚睡着起来,肯定特别难受。”
“没事,我到点儿自己就醒了。”我把宽宽放到婴儿床上盖好小被子。
如果把宽宽放到大床上,晚上我起来喂奶,肯定会影响何连成休息。放在小床上,我悄悄过来,能让他多睡一会儿。
“辛苦亲爱的了,我想给你派几个用顺手的人过去,才忽然发现接触公司的事务太少,竟然没有一个用得完全放心的。上一次用钱收买于淼去帮你的事,闹得那么失败,我也不敢轻易再伸手到你的公司了。”何连成把我圈怀里亲了亲。
“宽宽一天比一天大,会越来越轻松的,放心好了。”我回吻了他一下,然后回到卧室。
何连成又说:“以后为了更好的培养我和两个小宝儿之间的感情,晚上我哄他们两个睡觉,你陪宽宽。”
“谢谢你,肯为我这么做。”我有点感动。
他对两个小宝儿的好,我都看在心里。但是孩子在四五岁的时候,是最敏感的时期,他们对社会规则有了初步的判断,不能一味的告诉他怎么样,而是要让他们自己感受是怎么样的。
宽宽身体恢复了,我和何连成都松了一口气。
他一心扑到工作上,每天回家哄两个宝儿睡觉以后,还会在书房里加一会儿班儿,有时我晚上起来给小宽宽喂奶,他还没睡。
翰华的项目正式启动,我也没了多余的时间。在白天的十个小时里,恨不得把每一分钟都当两分钟来用,忙成了停不下来的陀螺。
广告顺利上线,整个帝都的主流媒体在黄金时段、黄金版面轮番放着翰华的广告。这些只是第一步,第二步是和各银行合作,全面铺开在银行柜台上的宣传。
第二步没有翰华的配合我们执行不下去,而且需要大量的人力去和各银行谈判。翰华倒是放心得很,前期和各银行沟通差不多以后,后期沟通全部交给了我们。
郑海涛和许晚云等人每两个一组,负责不同的银行,分步分批去谈如何合作。
银行向来当惯了甲方,说话办事都是高高在上的态度,把几人累得不行,还没实质性进展。回到公司以后,都苦着脸对我说:“林姐,我们是做传媒的,怎么做起了销售的工作呀。”
我挨个儿安抚谈心,然后派出去进行第二轮的谈判和沟通。
翰华的合同里写得很明白,这些事情都由我们来做。客户把这一点当作合作的前提条件写在合同上,白纸黑字,想推都推不掉。
连续两个月的强大广告轰炸,翰华基金在媒体上已经把势造足了。下一步该全面推进银行间合作的时候,我们这边卡壳儿了。
月度总结会上,我拿着许晚云等签回来的某商银行和某发银行的合作协义,急得嘴角都起了一圈燎泡。
饥饿营销的第一步做到了,让个人投资者对这个产品有了迫不急待想投资的意愿。但是,第二步没跟上来,这下惨了。饿过了劲儿的后果就是替其它在银行销售的基金公司做了嫁衣。
大周五晚上我拉着全公司的人开完会,也没商量出一个可行的办法。又不能不让大家下班,只得愁眉苦脸地回到家。
何连成也是刚出差回来,一进门就看到了我嘴上的水泡,问:“两天没见,怎么把自己折磨成这样了?”
“还是那个事儿,银行间合作没有任何的推进,只签下来两家银行的帝都分行。翰华要是借这个说事儿的话,我恐怕把公司卖了,也赔不起损失违约的损失。”我说。
“你上这么大的火,宝宝吃奶都会上火了。先消消火,再想办法。我下周一去翰华一趟,听听董事会对这事儿的看法。放心,好歹也是七位董事之一,我说话好歹有点份量。”何连成安慰我道。
他一个月前就想帮我,但是手里的人脉似乎并不像他想的那么好用,电话打过去都推三阻四的。不过,某发银行的合作还是何连成一手促成的。要是他不出手帮忙,现在恐怕只能签下一家。
“我做好最坏的打算,尽最大的努力。”我说着。
“放心,万事有我呢。”他紧紧搂了我一下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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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 062 夜半电话
我们这个周末的安排是去医院看望爸爸,我也想把何连成郑重带给爸爸看看。虽然知道不管说什么,他也听不到,更不会给出任何反应。我还是想告诉他,假装他能听到。我想让爸爸知道,我现在过得很好,有疼爱的男人,有乖巧懂事的孩子,有温暖的家。
这一年多以来,我又是怀孕生孩子,又是经营公司,去医院看爸爸的次数少了许多。这是一周前就定好的计划,我们特意带上了宽宽一起去。
和爸爸的主治大夫聊过以后,我带着何连成还有三个宝宝一起来到爸爸的病房。
元元和童童是熟门熟路,跑过去推开门。
我看到床边坐着一个人,他听到门声转过头来,竟然是刘天。
他显然没想到能在这儿遇到我们,脸上的惊慌一闪而过。我快步挤进去,看到老爸呼吸平稳地躺在床上才松了一口气问:“你怎么在这儿?”
“我来看我哥哥,顺道看一下叔叔,马上就走了。”刘天收起脸上的尴尬,站了起来,对何连成点了点头。
何连成站在门口微微侧身,让刘天经过。
元元和童童想上去打招呼,又被刘天满身的低气压吓住,站在原地没动,小声地说了一句:“刘叔叔好。”
刘天往外走的脚步顿了一下,转过身脸上的表情变柔和,他蹲下身子摸了一下两个小宝儿的脑袋说:“乖,去看外公吧。”
何连成不动声色看着他和两个小宝儿说话,等到他走远了,才装作漫不经心地样子问:“他怎么会在这儿?”
“我是听说他有个亲人也是和爸爸一样的病症,在这儿遇到过。”我简单解释,然后拉过两个小宝儿和爸爸说话。
他们两个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地说了一通以后,对何连成招手说:“何叔叔,快来看外公。”
何连成的脸上第一次出现拘谨这种表情,他有点犹豫地上前,拉住我的手看向病床上的爸爸。
我知道他可能微微有点紧张,一只手抱住宽宽,反手握住他的手说:“我爸脾气很好的,最宠我。”
何连成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会儿才说:“叔叔,我叫何连成。我爱乐怡,想和她一辈子在一起。”
我听着他报户口一样的自我介绍,不由笑了出来。
他听到我的笑声,抬头瞪了我一眼,脸一下子就红了。
我拉了椅子坐下来,把正在和手里的小摇铃较劲儿的宽宽放在腿上,对他说:“你不用紧张,我爸爸还不一定能不能听到。”
何连成明显松了一口气,但是还固执地说:“说不定一直都能听到,只是没办法表达而已。”
我把宽宽的小手放到爸爸手心里说:“爸爸,我是小乐。”我语气难得的轻快起来。
宽宽的小手柔软,抓了几下抓住爸爸的大拇指,咿咿呀呀地要扑上去啃。
我忙把他搂到怀里,又对老爸说:“我前年认识了连成,他对我挺好的,对两个宝宝也挺好的,我就决定和他在一起了。现在您的小外甥宽宽也半岁多了,今天才带来给您看看,不许生气啊。”
爸爸躺在病床上不声不响,我抬头看了看何连成又说:“我就决定和他过一辈子,您不用担心我哦。”
何连成这才收拘谨,也往前走了一步,手按在床沿上说:“叔叔,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听到。我挺紧张的,不过我一定会对乐怡好的,你放心吧。”
我们说了半天,爸爸还是安静地躺着,连睫毛也不动一下。
宽宽咿咿呀呀的声音在病房里很清晰,午后的阳光照进来,满屋子的温暖。
到了下午三点,我们和医生告别以后,离开医院回家。
当天夜里三点,我被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是主治医生李浩的电话。他声音急切地说:“林小姐,请您尽快来一趟医院,从今天晚上十一点开始,林先生的病情很不稳定,现在全身开始了过激过应,需要家属马上过来同意手术。”
我吓得从床上一下弹了起来,何连成也坐了起来,问清楚事情有点着急地说:“带着孩子一起去?”
“不行,来不及了,我自己去,你在家看着三个孩子。”我迅速做了决定,同时穿好衣服,一边套外套一边往外面跑。
何连成看了一眼婴儿房还有两个小宝的房间,从桌子上拿起车钥匙递给我说:“路上慢点,我随后就到。”
我点了点头,抓起钥匙就冲出了家门。
爸爸在病床上躺了四年多,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我甚至都接受了他只能安静躺着的这种状态。
那家康复医院虽然每个月都需要几万块的医疗费,但是服务好,用药也好。我爸爸躺了几年,身体还是干净完整的,并没有发生褥疮湿疹之类的病症。护士差不多两个小时就去帮病人翻一次身,用的都是最好的药。
我想的最坏打算就是,即使他万一永远醒不过来,我也要用钱维持着他的生命,直到孩子长大,走到他真的老去。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有这么一天。
这种不知名原因导致的全身过激反应,我不知道有多严重。但是,在爸爸刚患这个病症时,我就了解到的是。如果病人出现全身不正常反应,一般只有两个后果。一是慢慢恢复知觉,一是身体器官突然衰竭。我对这种非正常的反应,既企盼又害怕。
我坐到车上手还有点抖,扶住方向盘我对自己说了一句:“乐怡,你要冷静。这种反应是好事,爸爸一定会好的。”
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我发动了车子。
夜里的帝都,马路上没几辆车子,一路几乎都是绿灯,二十分钟多一点我就到了医院。
我一路狂奔,跑进病房,撞开门以后却发现床上空了。腿一软,当时差点就跪到在地上。
一个值班护士听到动静,从护士值班室探出头说:“林小姐,您父亲在三楼急救室,你快上去。李医生已经着手抢救了,你需要快去签……”
我没听他说完,人已经冲进电梯里,到了三楼下来沿着绿色的夜间指示灯一路跑了过去。
跑到急救室门口时,我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有个小护士在门口值班,看到我过来忙迎过来问:“林小姐吗?”
“是。”我忙回答。
“先签字,李医生怕错过抢救时机,先抢救了。”护士把手术合作递了过来,我不及细看匆忙签好,塞回她手里问,“手术进行多久了?情况怎么样?”
“已经二十多分钟了。”小护士耐心地解释说,“您先坐着等一会儿,现在急也没用。”
“我爸情况怎么样?到底是怎么样的全身过激反应?”我问。
小护士犹豫着说:“是突然间的呼吸急促,呼吸机都没用,全身肌肉突然抽搐,眼睛睁一下闭一下。还好查房的护士发现及时,没耽误。”
我看着急救室上的灯,根本没理智思考这是怎么回事。更不可能坐下来等,只得不停地走来走去,恨不得把身子贴到急救室大铁门上,听到里面的动静。
“您先冷静一下,说不定等一下就会醒过来的。”护士劝解道。
我没说话,脚下生根一样站在了急救室门口,动也不动。护士劝了两句,见也怎么也听不进去,不再理会我,拿着我签字过了合同往一旁的值班室走过去。
我眼前一幕一幕闪过的都是老爸慈爱的音容笑貌,从小到大被爸爸抱着的情景轮番播放。
走廊尽头的电梯打开,何连成小跑着过来。
我看到他过来吃了一惊,先想到了自己的三个宝宝,忙问:“你怎么来了?孩子怎么办?谁在家看着呢?”我知道阿姨晚上要在家陪自己的孩子,不可能过来。除非事先和阿姨说了,她安排好家里的事儿才会在我们家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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