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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斑
“看着我的眼睛,明确的告诉我,你爱不爱我?”他固执地问,炙热的身体紧紧搂着我。他炙热的气息喷到我脸上,给我温暖而安定的感觉。
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里的固执有期待,还有隐隐的不安……在这一刻,我忽然明白,他问这句话的意思,他知道我心里的想法,知道一切,只是想让我亲口确认——他想听这句话。
我再次在他唇上印了一下,轻声用最最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说:“我爱你,连成,我爱你。”
他的眼神一下变得狂热,逼了上来把我抱在怀里,转身出了浴室,我低呼了一声,想说的话被他用嘴堵住。
卧室里灯光暧昧,他越来越热的身体俯在我身上,一对明亮的眼睛里露出笑意,说:“我知道你有精神洁癖,只要你说出口,我就放心。”
“我一直都爱你的呀,只是觉得这句话老挂在嘴边,有点太……”我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微微转头,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说着。
也不敢看他的眼睛,生怕一个不小心溺死在他深沉的眼神里。
他紧了紧拢着我的胳膊,低声说:“如果不是心疼你明天一早上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现在已经两点多了,睡吧。”
我觉得这他说这句话贴心又温暖,往他怀里窝了窝,安心地睡了过去。心里终于松开了那根紧绷着的弦,终于把这件事解释清楚了。同时在心里发誓,以后绝对不单独和刘天相处。
紧接下来几天,他又开始早出晚归,有时忙到夜里两三点,悄悄上床悄悄睡觉,有时候回来晚了,赶上该给宽宽换尿布,喂奶……他都悄悄替我做了,最后才在我身边躺下轻声说:“宽宽我都弄好了,你不用起来了啊。”
他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这段时间,我带着元元和童童又去了一次南市。是曹野的朋友在拍电影,需要一对双胞胎小男孩,无意中听曹野谈及,看了照片以后对两个小宝儿大为满意,让曹野无论如何也要说服我答应下来。
对于这件事情,我一个是要看宝宝们自己的意见,一个是亲自盯着拍摄。现在人们都在传贵圈太乱,我不想两个宝宝在拍广告或者短片的时候受到什么不好的影响。
离开帝都的这段时间,我把公司的事交给许晚云处理,自己像个标准的保姆一样,拖着三个孩子来到南市,陪我一起过来的是家里的阿姨。
元元和童童一向听话,有自己的戏时就照着导演教的,认真念剧本,虽然不认识字儿,一字一句跟着读是没问题的。没自己的戏要拍,就坐在我身边陪宽宽玩。
我们一共去了剧组三天,时间虽短却让很多演员喜欢上两个小宝儿。那些帅哥靓女们在中间休息的时候,会跑过来逗两个小宝儿玩,还送了不少糖果和小玩具。通过这几天,我也发现,演艺圈并不像传得那乱,至少表面看来大家都是有说有笑,相处和睦的样子。
他们两个的戏一拍完,我就拖家带口马上飞回帝都。比较难得的是,何连成百忙之中抽时间来机场接我们几个。
没有什么事情能比才下飞机就看到自己家人的笑脸更让人开心的了,宽宽看到何连成,笑得眼睛都眯成了条缝儿,探出半个身子让何连成抱抱。
何连成把宽宽接在怀里,狠狠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宝宝,有没有想爸爸?”
宽宽咯咯笑着,含糊不清地说着,在他脸上留下明显的口水印儿。
宽宽亲人的时候,口水都会借机抹别人一脸,也不知道故意的,还是不小心蹭上去的。不过,只要想和他亲热,这一脸的口水是不能幸免的。
元元和童童抬头看着何连成,眼神里有企盼。何连成马上意识到了两个小宝儿的眼神,把宽宽塞到我怀里,弯下腰一只手抱起一个,分别在两个小东西的脸上吧唧吧唧亲了亲问:“两个大宝儿呢?这几天有没有想我呢?”
“有。”童童张开手比划了一个大圆说:“有这么多想何叔叔的。”
何连成笑了起来,抱着两个小宝儿走在前头,我在后面抱着宽宽,阿姨帮忙拉着行李,一家人走在斜斜的夕阳里,影子被拉得老长老长。
元元和童童对何连成是真喜欢,特意在南市帮他挑了礼物回来,而且嘱咐我和阿姨不要透露风声。
从机场回家的路上,两个小东西倒都挺沉得住气,虽与何连成说着话,却绝口不提礼物的事。等到了家里,阿姨帮忙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匆忙离开。我知道她家里情况,把买给她的东西装好,让她给孩子带回去。
在这个城市,不管从事着什么行业的人,都在努力的奋斗着,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更好,我也亦然。
何连成打电话订了外卖,然后带着小宝儿们去洗脸洗手,又帮着他们整理行李箱里的东西。
“不要动!”元元正在拿着小毛巾擦脸,看到何连成要动他的行李箱,百米冲刺一样跑过去,扑倒在箱子上。
何连成吓了一跳,揉了揉他的头问:“怎么了?有什么小秘密不能让我知道吗?”
元元看着何连成纠结着要不要实话实说,童童一看自家哥哥准备开口,就跑了过来拉着何连成的手说:“何叔叔,我想吃水果,我口渴。”
何连成不知道两个小东西搞的什么鬼,在他脑门儿上亲了一口说:“好吧,自己收拾好啊,我去洗水果。”
我抱着宽宽坐在沙发上喂他吃东西,他饿了一路看到吃的就像小老虎一样,吃得那叫一个香。
何连成把洗好的水果端上来,又给两个小东西一人倒了一杯水,放到桌子上说:“自己过来喝啊,都小小男子汉了,别等着我喂到嘴里哦。”
童童走到他跟前,仰起头对他说:“何叔叔,蹲下来嘛。”
何连成不明就理,看了看我。我递给他一个眼神,他眼睛一亮,依稀猜到了什么,嘴角忍不住扬了扬蹲了下去。
童童把小手儿捂在他眼睛上,回头对元元说:“哥哥,快来。”
元元抱着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跑了过来,童童这才松开了手,对何连成说:“何叔叔,送你的。”
何连成从小到大应该收到不少礼物,贵重的不知有多少。所以我没想到小宝的礼物竟然会让他眼圈发红。他接过那个盒子,有点不淡定地问:“真的是送给我的吗?”
!!





禽迷婚骨 090 刘天失踪
“嗯。”两个小宝儿点了点头,期待地看着他。
“何叔叔打开看看嘛。”童童看着他站在那里捧着盒子,一脸傻笑也不打开,有点着急了,忙出声催促他。
“好。”何连成声音里几乎都有鼻音了,我往前探头特意看了看他的眼睛,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流动。
他打开盒子,眼睛一亮。
元元和童童在南市机场等待登机时候,发现一旁有一家男装店,好奇进去转了一圈儿,看到摆放在柜台里颜色各异的领带,抬头问我:“妈妈,这个我能买得起吗?”
“能啊,当然能了。只是现在你太小,还不需要这个。”我解释着。
“不不,我要送给何叔叔一条,上一次何叔叔用领带给我擦鼻涕了。”童童有点儿不好意思的说。
“我也要送何叔叔,上一次在水世界何叔叔用领带帮我擦脸。”元元趴着柜台,小鼻子贴到玻璃上,也忙补充着。
我抚额无语,我不在场的时候,何连成到底是怎么带的孩子,事先带的东西不全,临时拿起什么都用,那么贵的领带擦鼻涕,简直是在作。
不过同时,我心里又觉得暖暖的,他这样像一个真正的亲生爸爸一样待两个小宝儿,我不可能不感动。
于是我同意两个小宝儿合伙给何连成挑领带,他们挑了半天一致认为那一条浅粉底子带着蓝色细格的领带最漂亮。
店员帮他们包装成礼盒,两人小心地用自己的衣服裹了几层才放到行李箱的最底层。
何连成看着两个小宝儿期待的眼神,连忙把包装的丝带拆开,在看到那条领带的时候,他的眼睛很明显的一亮。
他把领带拿了出来,满脸惊喜地说:“我太喜欢了,简直和我的审美一模一样。好小子,有前途,以后买东西就照着这个眼光去挑。”
元元和童童得了何连成的夸奖,高兴得不行,趴在何连成的脸亲了一口,笑嘻嘻地说:“何叔喜欢就好啦,我和哥哥挑了整个店,才选到的这一条。妈妈也喜欢呢。”
何连成笑着说:“那是当然,我的宝贝儿们送的礼物,谁都会喜欢的。”
他说着拉着两个小宝儿去了卧室,我不知道他要搞什么,抱起宽宽也跟了进去。只见何连成拉开衣柜,把他的衬衫架子拉出来,拿着那一条领带在衣服上比划了一下问:“配那一件衬衫比较好呢?”
我站在一旁笑着看他们三人互动,何连成的穿衣品味很让我佩服,几乎不用操心,他随意搭配几件出去,都是能站到t台上走秀的。
“这一件。”元元拉出一件纯白的衬衫。
“这一件。”童童是拉出一件深紫色的衬衫。
童童和元元的审美是截然不同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两人能够挑中同一条领带。何连成一早儿就说过,元元性格沉稳,将来是做公司的好料子;童童性格跳脱,心眼儿多,思维灵活得像捉不住的鱼,应该会和我一样吃创意的饭。
如今一天一天看过来,还真是应了何连成的话。
宽宽看到哥哥们在挑着衣服,也要从我怀里往挣身子,我把他放到床上,他马上抱起一堆衣服往嘴里塞。
“小祖宗。”何连成连忙从他手里把衣服夺过来说,“不是怕你咬坏衣服,是怕你吃了没洗净的清洁剂。”
这时门铃响了起来,何连成说:“估计是送外卖的到了。”
我急步走过去打开门禁,站在门口等了不到一分钟,送外卖的小伙子把饭菜送了上来,我才付完钱接过外卖,刚准备关上大门,就看到电梯门打开,彭佳德冲了出来。
他看到我脸上一喜道:“这几天你有刘天的消息吗?”
何连成正好带着一群小的从卧室出来,准备吃饭,听到彭佳德的话一眼瞪过去怒问:“这家主人姓何,你特么找错地儿了。”
彭佳德大概没想到何连成会在家,表情一怔马上笑着说:“我不仅知道这家男主人姓何,我还知道女主人姓林呢。女主人和我们老大到底是有点交情的,我有紧要事情不来问她……”
我听着他越说越多,忙给他使眼色,眼睛都快抽筋儿了,那货才意识到再说下去就不好,笑嘻嘻地住了嘴,进屋回手关门,然后自来熟地接过我手里的餐盒,主人一样拎到厨房,一边往盘子里装菜一边说:“我也正好没吃晚饭,在你们家吃了啊,来得正是时候哦。”
何连成在孩子们面前一向隐忍,又狠狠剜了彭佳德几眼才问:“刘天怎么了?你怎么会找到我家来?”
元元和童童对刘天印象还好,也知道刘天帮过我们不少,一听是刘天出了事,小脸儿上都露出担心的表情。
何连成看了看两个小宝儿,把语气里的怒意敛了起来问:“你手洗了吗?你就摆餐?你能讲得卫生吗?”
彭佳德被他明目张胆鄙视也不生气,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就着水池子简单冲了一下手甩了甩说:“刘天连续半个月没出现了,刚开始打手机不接,后来变成了关机。现在我们那边都乱成一锅粥了,要不是实在没办法,我也不会来找乐怡。我干嘛来找骂,干嘛给你添堵。再说,现在还好是我来了,要是换人来,就不是现在的这阵势了。”
他是比较了解我们三人之间纠葛的,说起这话直白得很。
何连成走进厨房,低声说:“等一下再说,孩子们都在呢。”
彭佳德看到元元和童童乌溜溜的眼睛正盯着他看,忙掩饰着自己的着急说:“没事没事,刘叔叔可以度假去了,找到了给你们打电话啊。”
因为有了何连成的嘱咐,彭佳德吃饭的时候半个字也不多说,等到吃完饭,我收拾餐桌的时候,何连成带着彭佳德进了书房。
我有心想进去听听刘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想想觉得不妥当。十几天前……想到这个数字,我心里一跳。那件事就发生在十几天前,难道是从那天以后他就不见了?
顿时,我全身神经紧张,站在水池前怔住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刘天他不会办什么傻事吧!
他曾经患过自闭症,性格本来就容易钻牛角尖……要是万一,万一他有什么事……我不敢想下去。细想那天他送我上车后的表情,沉稳冷静得很,不像要办什么傻事的样子,何况他最后还说了一句“如果那天想选择我,放心,我会处理好一切,包括何连成”。说出这么笃定自信的话的人,不可能想不开的呀。
我想到这里,一下子把心思转到他话里的“解决何连成”这几个词上,会不会他要对何连成不利?
再细想他的为人,似乎不是能做出这种事的。
我胡乱收拾好厨房,坐在书房斜对面的婴儿房,把地垫上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把宽宽放到地上,摆了一堆玩具给他玩。
而我自己专心盯着紧闭的书房门,恨不得把耳朵竖起来,想听听刘天到底怎么了?那边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
何连成与彭佳德聊了有二十多分钟,门终于开了,何连成把他送到门口。他向我摆了摆手说:“乐怡,走了啊,要是万一他和你联系,记得通知我。”
“好。”我应了一声。
何连成关好大门走了回来,先看了看元元和童童的房间。我知道他的担心,低声说:“回去写幼儿园留的拼音默写了,到底怎么回事?”
“乐怡,你刚才没有直接冲进书房,拉着彭佳德问刘天的事,我很开心。”何连成先开了口。
“我相信你会处理好,也愿意把所有的事交给你处理。”我握住他的手,心里急切地在想:快告诉我快告诉我!
确实,我这样的心思和表现对刘天很不公平。如果是何连成发生了这样的事,我拼尽一切也要亲自找他回来。而刘天突然失踪,我却连当面问的勇气都没有,原因只是怕何连成误会。
原来,感情这件事就是这么不讲道理,我替刘天暗暗担心的同时,又为自己的反应感到可耻。
“他是半个月前突然消失的,我算了一下正是那天他对你那样以后。”何连成看着我的眼睛说,“我知道你担心他,就如同我知道薛铭出了事,会不由自主去关心一样。这只是一种习惯,我不生气。”
“你能这样想,我松了一口气。”我坦坦诚诚地说。
何连成笑了笑继续说:“找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这个人就像从人间蒸发一样,完全没有任何消息。所有的人都急坏了。你可能不知道他们家的情况,他老爸是兄弟两个,这一对兄弟又各自只生了一个儿子,他有一堂哥。自小他们感情就好,后来,他堂哥不知道什么原因,变成了植物人,在医院接受治疗。家里所有人的希望都落在他身上,所以这一次都急疯了。”
我听着何连成的话,不清楚他说得这么明白到底为了什么。
他看懂我的一脸疑问,继续说:“你给刘天的手机发条信息吧,他们一致认为你是能让他回来的人。我虽然讨厌他,却也不至于恨到想让他去死。不是不介意你和他联系,而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拿出手机看了半天才想到自己把刘天的号码删除了,我能记得的是开头的三个号和结尾的四个号,中间依稀记得,却记不清楚顺序了。
“我忘记号码了。”我有些着急地说。
何连成笑着说:“彭佳德留下来一个,我给你拿。”他说完站起来去书房拿电话号码。我知道刚才我在想号码时,他有点紧张地看着我,他生怕我对刘天的号码倒背如流。他的小心思,在这个时候掩饰得有点儿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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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 091 不敢猜测
其实在何连成转身去书房拿电话号码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已经清晰地浮出一串儿数字,那是刘天的电话,它就像记忆深处的鱼一样,自己在紧要关头游了出来。
我编辑好短信息,举到何连成面前说:“你看一下,我这样说合适吗?”
他一转头避开我的手机屏幕说:“你的手机和电话,还有日记,是你的**,我不会看的。”他说完把手机推到我面前说,“你觉得合适发过去就行了。”
说实话,我从来没发现他有这方面的美德,有点吃惊地看着他。他看着我呆头鹅的样子,揉了一下我的脸说:“去窥探你不想说,或者不愿意让我知道的东西,也是对你的不信任,我不想让你觉得跟我在一起被管得缩手缩脚,恨不得事事都要先告诉我。我喜欢你原来的样子,有分寸有进退的不管不顾,恣意生活。”
“谢谢。”我只能说出这两个字,才显得不生分不见外,又略微表达了一下我心里的感觉。
何连成笑了笑站起身来,随手拿起浇花的喷壶走到了露台上。
我把手机屏幕上的短信息删除,重新写了一条又检查了一遍发了过去。在我心里,刘天是一个难得的朋友。他冷静沉稳,绝对不会做出突然失踪的事,除非……除非是他不情愿的。
想到这里我几乎跳了起来,何连成虽然在外面露台假装浇花,眼睛却时时注意着我的动作,看到我神色异样,扔下水壶走了进来问:“你想到什么了?还是他回复了?”
“他不像会玩失踪的人呢,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突然消失,然后连手机都打不通,关机?”我问。
“他不是自愿的?可又有谁敢动刘天呢?”何连成与我想到了一起。我们能想到的,刘天的家人肯定更早一步想到。能够问到我这里,想必是知道了一些风声。
何连成想了一会儿又问:“那天你送他去医院,还有没有其他人看到?”
我听到这句话,脸一下子变白。那天早上我送他去医院的时候,正是上班高峰,看到的人应该不少。
“连成,我接下来说的话不带任何感**彩,你能冷静的听我说完吗?”我沉默了一会儿,在心里把所有的可能都想了一遍问他。
“你说。”他给我倒了一杯水,把杯子塞到我手里问,“到底想到了什么?手凉得吓人?”
“连成,事情比我们想得严重。”我把杯子捂在手里,贪婪地汲取掌心的那一点热度。
“到底想到了什么?”他急切地问。
“彭佳德说了刘家的人是什么态度吗?他们是不是已经知道那天我和他之间发生的事?”我直视他的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对,他们知道了刘天喝了一夜酒以后,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对你无礼过。所以,他们刚开始以为刘天在为自己的行为自责,想自己躲出去清静几天,并没有人去头几天去刻意找过他。”何连成说到这里,脸色忽然也变得难看起来。
“你也想到了吗?如果现在刘天出事,谁是最大的嫌疑人?是你,连成。”我看着他,心惊肉跳地说出这句话。
“你也觉得我会做出这种……”
“不是,我不觉得你会做出这种事。但是,你想一下如果那天晚上我没有那样向你表白,向你解释,你会怎么样?如果我觉得自己也受了委屈,不主动扑过去抱住你,你会怎么样?我如果不死心赖脸地搂着你不肯让你走,你会怎么样?”我越是问他,自己越是心惊。
“我会冲出家门去找刘天,不计后果弄死他。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别人伤成那样,都不会冷静的。”何连成说着有点脱力地坐在沙发上说,“所以,如果有人故意伤害刘天,他最终的目的还我,我和你。”
我们都没有再说话,两个人猜到一起去了。
那一天看到我送刘天去医院的人应该不少,但是在医院里发生的事会有几个人知道呢?那是一个封闭的房间,会有谁能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我想着想着,忽然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我努力抓住何连成问:“输液的病房有没有监控?”
“哪种?”何连成表情一愣,然后一种浓重的醋意扑面而来。
“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我摇了摇他的手。
他终于长舒了一口气说:“我马上让人去查一下,一般都是有的,除非是特别设置的独立病房才没有。你要告诉是哪个医院,哪个楼层,哪个病房。”
王启是他近两年来用得比较顺手的一个男助理,公事私事一概交给他打理。而且这个人执行能力很强,凡事交给他以后,他都能在最快的时间里,给一个还算满意的结果。
我们只在家等了半个小时,王启的电话就打了进来。他在电话里简单说了我们想知道的情况。那间输液室是双人的,当天只有一个病人住过两个小时,后来直接就走了。在病人走后第三天,医院的监控系统出了故障,被供货商拿走检修了,大致七八天以前才又重新恢复正常。
“医院监控系统的供货商是哪家?”何连成又问。
王启说了一个我们都没听说过的公司名字,听到电话这头什么动静都没有,王启在那边不安地问:“老板,咱们是要涉足监控行业吗?”
“没事儿了,你忙你的去吧,话这么多。”何连成轻斥了一句。
王启嘻嘻笑着挂了电话,何连成放下手机对我说:“毫无疑问,有人一直在关注着我们的动向,你们那段视频泄漏出去了,只是现在不知道在谁的手里。”
他说着这话时,脸色臭极了。我知道他的心里的想法,关于自己爱人的那种视频,要是万一传播出去,恐怕他真的不知道如何自处了。是死不承认,还是默不作声……如果视频泄漏出去,他的任何反应都不对。不作声,是默认自己戴了绿帽子;如果出声,每一个解释都会让人更加兴奋的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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