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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斑
那种迫切希望肯定的眼神让我心里一疼,刀扎一样。我几步走过去,看着他的眼睛说:“我相信你。”
他突然松了一口气,像是一直以来都在担心的事得到了解决,脸上的表情松懈下来。
宽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是眼巴巴的向何连成要抱抱。
他伸手把宽宽抱在怀里,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口低声说:“为了你,为了宽宽,为了把人生第一份礼物送给我的孩子们,我必须成功,不是吗?”
我向他点头,眼睛有点疼。
不敢细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等着他情绪平复下来和我说。这个时候我的不停追问会有点不合时宜。他能在受到打击以后,直接回家,抱着孩子和我说明一切,我已然感激不尽。比起两个月前,第一时间知道蓝华的消息一夜未归,他改变了很多,也让我放心了很多。
不管是夫妻还是男女朋友,在危难时刻的沟通尤其重要。如果在他最困难的时候,首先想到的不是我,那是我做为他另一半儿的失败。
回到家里,他扫了一眼满桌子的菜问:“你们没吃吗?”
“我吃过了,这是给你留的,要不要热一下?”我问。
“没胃口,收起来吧。我有正事和你谈。”他把宽宽放到地上,整张脸都是勉强的淡定和安静。
“好。”我迅速收起东西,努力不让他看出来我曾经精心准备过烛光晚餐,高脚酒杯还在桌子上没来得及收,一切都那么明显。
他没点破,我就不说。
宽宽睡着了,屋子里安静了,他终于走到厨房从后面圈住我的腰,把头放在我肩上低声说:“前一段时间老爷子住院,我小妈没出现,我问过老爷子她去哪儿了,老爷子说去美国看病了……今天我才知道,她是去治不孕不育,现在已经怀孕了,刚有孕信二十多天……”他声音很你,但这个消息却让我手一松,碗啪一下掉在地上,碎了一地的骨瓷片。
如果那个女人怀孕顺利,几个月以后把孩子生下来,那何连成就多了一个与自己儿子年龄差不多的弟弟或者妹妹。
人都是疼爱老小的,没有例外。特别是这种老年得子,更是会宠得没边儿。从男人的角度来,这个孩子一能证明自己雄风不倒,二是人到老年性子柔和,愿意为孩子付出更多。
付出的越多,越难割舍——何连成这个在创业初期,忙中偷闲无意生出来的儿子,又不十分得欢心,怕是要被打入冷宫了。
我想回身抱住他,却他死死箍住腰,低声在我耳边说:“别动,你一转身我就没了把一切说出来的勇气。”
我在他怀里安静下来,听他继续说下去。
!!





禽迷婚骨 098 愧疚如斯
他简单的几句话让我心疼不已,有了满怀的希望以后,再去接受灭顶的失望,这种落差能把人打击到崩溃。
他的呼吸很轻,紧贴着我的耳朵说:“你和宽宽都是我舍弃不了的,老爸也是我最亲密的亲人,我在你们之间真的很难抉择。我想要你,想要宝宝,也不想没有父亲。”
我听着,把手覆在他圈我小腹的手上:“我知道,所以不管你做什么选择,我都尊重你,配合你,支持你。”
“我听到这个消息以后都傻了,这个消息是何萧告诉我的。虽然我们两个不和,他在这种事情上却不至于骗我。你知道吗?”他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把想要崩溃的情绪压了下去,才继续说,“他是亲耳听到老爷子的电话以后,第一时间告诉我的。我以为是假的,谁知会议开始时,老爷子就满脸高兴地公布了这件事。我最近全部的精力都用来防备何萧身上和集团董事会身上。却没想到,横杀出来的却是我那个一向温柔无害的小妈。真是可笑,自己将来的弟弟或者妹妹比自己的儿子还要小一岁……”
他笑着,苦笑。
我的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能够感觉到他身体在微微的发抖,真的好想转过身去给他一个有力的拥抱,可他却死死搂住我,不让我动弹。过了一会儿又说:“蓝华的事,其实也不是老爷子一个人的意见,是投票决定的。我这才发现,原来人与人之间所谓的承诺,到底抵不过经济利益。我还是想得太天真了,用老爷子的话说,不是想的太多,而是想得太少了。”
他终于逐渐平静下来,语气里没了那种让人觉得灭顶的难过,反而透出一分无奈。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在他缓缓松开手以后,我反身把他抱住低声说:“你想买下蓝华,咱们就畴钱吧,实在不行我可以把公司转让出去,现在有几个总部在外地的大公司,对我这里比较感兴趣,应该能卖出一个好价格。”
他听到我的话,脸上表情有了松动,努力扭开头不看我,看着窗外未知的黑夜说:“不,这个公司是你立身的根本,不能动。再说,女人总要为自己留一条后路的,我不接受。”
“有你在,我留什么后路,你就是我的后路……”我扳过他的脸,让他与我对视。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自己,在我没能力把控大局之前,你的公司不能动。好歹,你的公司是在盈利的。”他坚决拒绝我的提议。
“转让集团的股权不明智,再考虑一下。”我知道他现在会有点冲动,努力用最平和的语气劝道。
他点了点头,松开我叹了一口气回到客厅。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小小的落台灯,光线有些暗。他走过去,长长的影子拖在地上,然后消失。我看到他拉到露台的门,独自站在黑暗里。
我知道他想一个人静一会儿,可又不放心他在这种情况下自己乱想,犹豫了一下从柜子里摸出一盒烟,带着火机走到露台。
这个小露台是我们刚搬过来时,两个心境轻松又有空闲,特意花了一番心思布置的。地上铺了宽条的木板,有一个一米见方的小池塘,现在碗莲开得正好。紧靠玻璃围栏的地方摆着几盆高高矮的花树,凤尾竹的叶子微微垂下来,把藤编的桌椅都笼罩在看不清楚的黑暗里。
他上来之前没有从屋子里开灯,客厅的灯光透过玻璃照进来,人影绰绰,什么都看不清楚。
我走过去,他听到我的脚步没回头,反而走到最靠边的椅子上坐下来,眼睛望着外面。
我走到他身后,轻声问:“要不要抽一支烟?”
何连成没烟瘾,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抽两根儿,自从有了宽宽以后,他几乎戒掉了,连摸都不摸。
他回过头抽出一根烟,放到嘴上刚要点,又想了想取下来,在掌心揉碎扔回桌子上说:“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资金不够,南阁生物我不愿意放弃,几个月的心血现在放弃就白费了。乐怡,你说我该怎么办?”他声音越发低沉,黑亮的眸子在昏暗的灯光下闪了闪,酒一样深沉的悲伤和无奈从里面传出来,我把他拉到怀里,低声说:“前一段时间,你曾说有一位做生物医药研究的朋友能帮你一些,现在?”
“那些资金只够用于收购南阁生物的,蓝华注册资本都那么多,即使做一部分烂帐处理,我要交给集团的资金也在九位数以上……”何连成声音里带着微微的沙哑,他说着把我推到按到对面的椅子上。
我紧握着他的手,隔着一张桌子与他相望。我们都没说话,就这样静静坐了很久,他终于开口说:“不应该让你替我着急,你先去休息。”
“连成。”我俯身过去,用手抚平他紧拧着的额头说,“先休息一下,明天再想办法。”
他又沉默了很久才说:“你没看到今天我老爸的表情,那种欣喜让我觉得嫉妒。我在想,他第一次知道我的存在时,有没有用这样的表情和高兴去面对我妈妈。”
他声音很低,语速很慢,有时候还会停一下,想一想用什么样的词表述更合适,在我看来他是很冷静的。可我知道,这都是表面现象,他心里的疼痛没人能体会。
“听说我们是在会间休息时,老爸接到了她的电话,我远远看到那时候他眼睛明显的一亮……我从来没看到过他这样的表情。就像是自己发现了最宝贝的东西。”他说着,声音里有羡慕和失落。
“我特别心疼的想到你,你怀孕的时候我是第一时间知道的,因为那时候于淼还在踏实给我做内线,埋伏在你身边,把你的动静都悄悄告诉我。我也欣喜若狂,我从外面赶回来,找到你的时候你在大楼的安全通道。你不知道,那个时候隔着一扇小玻璃看着你,我多想过去抱抱你……可是,为了那该死的局,为了把这一切握在自己手里,我生生忍住,看你站在那里纠结难过。你不知道,我多害怕你去做流产。”他声音里有了难以抑制的哭意,我听得心酸。
那个时候我是期望孩子的爸爸能够抱住我,能够一脸欣喜地和我说些什么,或者什么都不说。可是没有,我的两次怀孕都是一个人扛过来。
但是现在我不能再说什么,何连成心里的自责已经让他不堪重负了。
“没事,先苦后甜,连成,不要想了。”我死死抓住他冰凉的手。
在炎热的帝都七月,他的手凉得像比冰窖里冻过一样,凉得可怕。
“我鄙视私生子,我不想让我的孩子做为私生子出生。我在经营当中是急功近利了些,我只是想在宽宽出生以前,把一切安排好,给你一个正当的身份,给孩子一个正当的身份。可是那场该死的车祸,让我再也忍不住,我跳了出去,再也演不下去了。在那一刻,我甚至想要是万一宝宝没了,你知道我假装失忆,会不会恨我一辈子,再也不原谅我了……我怕的要死啊,乐怡……”他没抬头看我,低头低声说着。
我走过去在他身边蹲下来,握住他的手仰头看他,他眼睛里有东西在动。
他深吸了一口气把这一切软弱的情绪压了下去,偏开头不看我继续说:“我爸爸是在董事会上迫不急待地宣布他有了一个孩子,我呢?”他苦笑着反问,“我呢?我在当时生怕别人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又想让别人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我是不是很无能,很卑鄙?”他终于看了我一眼,用悲伤到让人心碎的声音问我。
“我让你自己面对所有的一切,直到宝宝要出生了,我才跳出来……这一件事,我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我看不起我自己。我是不如刘天,我也不如何萧,我的整个人生到现在一败涂地了。”他说到这里,猛然站了起来,快步走到露台门口,停住一字一顿地说,“乐怡,如果我这一次失败了,我把集团百分之三的股权留下,留给你,你带着宝宝好好过。”
话音一落,他猛地拉开了门,极快地走了出去。
我心被他这一句话砸的嘭一下子就空的,急急地站了起来追出去,跑到露台门口时,我眼前一黑差点栽倒,来到客厅看到他去了宽宽房间,我才松了一口气。
我以为他交待完这几句话又要摔门而去,然后在他最无助的时候,一个人去找没人的地方躲起来。
他只开了一盏墙角的小台灯,自己半跪在婴儿床前,仔细地看着宽宽。
宽宽还在睡,可能是梦里还在吃着东西,小嘴巴一动一动的。过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有人在床边,他不耐烦地翻了个身,把屁股留给何连成。
他就那样半跪着,看着他最心爱的儿子,过了很久很久都没动。我悄悄走到他身边,看到他眼睛半闭着,脸上倦意毕现。
我回房间取了一条小毯子帮他披了一下,他身子凉得要命,这样怎么行?
他猛然睁开了红得可怕的眼睛,看了我一眼低声说:“你去睡吧,我陪一会儿宽宽。”
“你回房睡,我把宝宝抱过去。”我拉起他的身子,硬把他拖回卧室,然后把宽宽抱回到大床上。
我今天才知道,对于我怀孕时他没能陪在身边,他心里的愧疚竟然这么深。今天何则林知道他小妈怀孕的反应,对他造成了更大的刺激,让他一直内疚的情绪到了临界点。
蓝华的事只是个导火索,最终引出他心里的这件旧事,让他不能释怀,对自己死都不肯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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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 099 我先开口
他心里愧疚越深,眼睛越是不肯看我,低头紧紧搂着宽宽,用轻不可闻的声音说:“睡吧,晚上我照看他。”
我看到他的状态,怎么会放心睡着,往前挪了挪身子,从后面紧紧抱住他,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冰凉的身体。
“亲爱的,不要想了,先睡一觉休息好了,再想办法。你要知道,不管最后你做到哪一步,我都不会怪你,只要你在我们身边。”我抱着他反反复复劝着,到最后他的沉默让我突然觉得这些劝慰的话很单薄无力,于是安静下来。
他不睡,我也不睡,直到后半夜的时候他扛不住困意,不自由主的闭上了眼睛。我才悄悄把宽宽从他怀里抱出来,想让他睡得更好一点儿,谁知我才一动宽宽他又迅速醒了过来,看到是我才重又闭上眼睛。
他睡也睡得很不安稳,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我知道他挂念着宽宽,没敢把小宝儿往婴儿房送,而是搂在自己怀里,让他一睁眼就能看到宽宽肉乎乎的小脸儿。
天刚蒙蒙亮,他就醒了过来,看到我还睁着眼睛,小心地凑过来抱了一下我说:“你休息一会儿,别担心了。就像你说过的,难过和颓废是有期限的。我去重新审一下蓝华的资产情况,看到底需要多少资金,今天还有一天的会,我再努力争取一下。就是他们想把蓝华拿掉,也不是说完就能办到的事,还有一堆的事情要做,这几天我可能不经常回来,要回那个家里住几天,和老爸再商量一下,看有回旋的余地没有。”
他展开眉,自己下床去卫生间洗漱,我跟了出去到厨房简单做了点早餐。
等他从卫生间出来,看到餐桌上摆好的早点,扬头看着我说:“你再睡一会儿,没必要我一个人闹得全家不安的。这件事咱们别让元元和童童知道,他们两个太早熟,上一次知道以后特意去接广告拍片子,说要养你,弄得我心里挺难受。”
“嗯,我会注意,你吃点东西再忙。”我把他拉到餐桌前。
短暂的睡眠以后,他的情绪得到了缓解,简单吃了几口三明治,喝了一杯热牛奶,然后转身进了书房。
我确实也睡不着,虽然一宿未眠让我头重如斗,仍然没有一点困意。把房间简单收拾好以后,我从衣柜里给他找出今天要穿的衣服,一件一件搭配好,然后挂到衣架上。
在他遭遇商业瓶颈的时候,我总是很无能为力,后悔自己不是做资本运作的,不能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周转出一笔钱缓解他的燃眉之急。
快到八点的时候他从书房出来,来到卧室看到我搭配好的衣服,眼睛眯了一下说:“不必担心我,我先走,你等阿姨来了再走。晚上我很可能不回来,会提前通知你。”
“是要回去住吗?”我轻声问。
“总要回去看一眼,今天是周末,估计何萧也会借机过去看看真假。”何连成淡淡地说着,迅速换好衣服走到我跟前,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说,“我比何萧强大得多,我有你们。”
我送到他门口,在他转身要出去的瞬间,突然心里生出不舍,猛地紧紧抱住他的腰,他没想到我这会这样,身子僵硬了一下,放柔了声音问:“怎么了?”
“连成,做你想做的吧,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等你,三年五年也好,十年八年也好,只要你能常回来看宽宽就好。”我低声说完,迅速松开手转身进了卧室,把门死死拧上。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他面临的境况是什么,我就是他往前走的路上的绊脚石,只要把我踢开了,他有很多办法解决眼前的问题。
没有我,何则林对他不会如此冷漠,如此不管不问;那个圈子里家里有未嫁待嫁女孩的人也会伸出援手。因为恢复了单身的,舍弃了我的何连成不仅是一个外貌内在都出类拔萃的男人,而且是一个集团的合法继承人。不管何萧能力多么强,他究终是一个正经人家看不进眼的私生子;不管这个小妈将来生出的是男孩还是女孩,长大还需要二十多年。何连成真的是唯一的,合格的,不被挑剔的继承人。
我把他的一切退路都堵死了!其实在一上次蓝华资产清算的时候,我就想清楚了这一点,只是不想、不舍、不愿意放手。
而这一次,我看得更加清楚。我不想他为了我陷入两难的境地,不想他为难得彻夜不眠,不想他看不到方向和希望,在一团迷雾里苦苦挣扎着。
我愿意为他放弃自己!
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守的底线,每个人都有自己不能也不愿放弃的东西。他妈妈的遗言,何萧的步步紧逼,何则林人生中又出现一个变数——小妈的怀孕!他人生第一次遇到的天大的挫败感……我是他的软肋,我成为一向不羁的他的软肋!
我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愿意看到他这样左右为难,举棋不定。
他追了过来,拍着房门说:“乐怡,打开门,事情没到你想的那一步……”
我不开,我一开门我就想收回我说的话,可是我收回了以后又把他逼上了绝路。
他在外头沉默了很久,他才隔着门低声说:“乐怡,你听我说,即使真的走到了你想的那一步,我也会把一切安排好。”
他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脚步声渐远,大门被用力打开,再用力撞上,屋子安静下来,我才脱力坐在地上,他最后一句话让我知道他是想过的这个退路的,只是没做。
宽宽被大力的关门声惊醒,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我无力的从地上爬起来,抱起在床上哭得小脸儿通红的宽宽,强自镇定下来。不管怎么样,至少我们不能抱着一起死。
他的人生如果失去这一切,他能承受吗?我想像不出来,他没有继承权,没有公司没有身后雄厚的财团支持时,他的生活会是怎么样的?
他会安心过普通的日子,守着我和宝宝过一辈子吗?
……
他不会的,他从来都不是平庸的人,他不管站到那里,生来就是要吸引人的视线,让众人耀眼注目的!他是钻石,我没有权利剥夺他的闪耀夺目。
我和他,到底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知道,到了最后,不管他的选择是什么,和我刚才说的那些话没关系。我说那些话,只是想让他减少内心的愧疚感。
他昨天晚上的表现很不正常,不正常的让我敏锐地感觉到他在想什么。即使他心里觉得对不起宽宽和我,即使他觉得我在孕期他没有陪伴左右很内疚,可他如果已经想好要用整个后半生来陪我们,他还会愧疚那么厉害吗?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做的一切都说明他动过这个心思,只是没法说出口。我不傻,在这方面我比别的女人更敏锐,我能清楚的知道他的行为背后的想法和动机。
好的,何连成,你不说,我说!我主动说出你想说没勇气说的话!
谁让我就这样毫无立场的爱上了你呢!爱得这样卑微没有尊严没有地位,恨不得把心剖出来给你。可是,我又知道,你完全明白我对你的感情,这种表白又是不需要的。
可,偏偏不能在一起……
我哄住大哭的宽宽,下厨给他做一小碗热汤面,抱他在怀里一口一口喂他吃完。小东西的胃得到了满足,咧着小嘴含糊不清地叫着:“麻……柒柒……”
这是他的第一声妈妈,叫得含糊不清,我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他一只手去扒空碗,一副还想吃的样子,一连用嘟成石榴花的小嘴蹭着我的脸:“麻……麻……柒柒……”
“宝宝,叫爸爸。”我强忍眼泪,耐心教他。
我希望,在我们真的迫不得已分开之前,他能听到儿子的第一声爸爸。
宽宽不配合,大概被我脸上的眼泪吓住了,松开了手里的空碗,用软软的小手抱着我的脖子,小腿使劲儿蹬着往我身上爬,含糊不清地又喊了一声:“麻……麻……”
阿姨在这个时候打开门走了进来,看到我在沙发上抱着宽宽,眼睛红肿的样子问:“乐怡,大早上这是怎么了?”
“没事,宽宽会叫妈了,把我给激动的。”我掩饰着。
阿姨笑着去洗了手走过来,接过我手里的宽宽说:“贵人晚开口,贵人晚迈步,宽宽也是个有大福气的呢。”
“宽宽嘴笨,不知道将来长大会不会好一点。“我与阿姨简单说着,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化了一个很浓的妆,遮住了一夜未睡又哭了一场的狼狈。
“小宝贝儿都会叫妈妈的,真棒!”阿姨拉开门送我出去。
宽宽得到了夸奖,大概觉得叫妈妈能让我高兴,又嘟着嘴吐了一个大大的泡泡,叫了一声:“麻……麻麻麻……麻。”
他叫得我整个心都快化了,重新抱了他一下对阿姨说:“我走了,有事打我手机。”
周末堵车厉害,到了办公室已经是九点半,我才进门就看到许晚云小心地说:“林姐,有位先生一早就来办公室等您了。”
我抬头看到会客区的小茶机前,小小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是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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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 100 楚毅来访
他看到我进来,已经站了起来,走过来说:“你怎么了?”
我化了浓妆,他看得出来。从恋爱到离婚,我们在一起四年,他知道我的习惯,除非想掩饰什么,否则只是淡妆示人。
“没事,楚总一大早跑来找我,有什么生意?”我不想让办公室的人知道他是我前夫,笑着岔开了他的话。
“有一件事想和你谈谈,不算是生意。”他看了看周围竖着耳朵听的员工说。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的公司没有独立的办公室,谈话确实不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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