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弃妃为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七夏浅秋
可凌音却只是独自沉醉在心海悠悠的境界中,安安静静的做着那个似醉非醒的女酒鬼。
身子斜倚在门栏旁,待凌音眼梢所过之处映入一双绣有金线的玄色锦靴时,她眸中原本离散的流光已是倏地一凝。
教冷风吹得微微一抖,凌音唇角勾出了一抹浅浅的笑意。
这下可被她等到了吧。
兀自低着头,凌音心想待到容倾离开月晚楼之时,再移步跟上他。可瞧着男人往门口行去时,那双锦靴却忽的回转了方向,朝着她缓步而来。
见男人在自己身前顿住步履,凌音忙开始低喃着各数酒后呓语,想要蒙混过他的双眼。
可她头顶处,却传来了容倾冷凉低沉的嗓音,“你从厢房转至这里等候,倒是锲而不舍。别装了,凌音。”
听得男人的言语,凌音却并不回应他,只是如宿醉一般虚软的摇晃着脑袋。她都已经装到这个份上了,莫非还要跳出来承认吗?
一手执起空掉的酒壶,她在容倾身前晃了晃,“酒…我还要酒。”
片刻后,她没有等来男人厌弃的转身离去,而是身子忽的悬空教他扛在了肩头。
眼见容倾朝了月晚楼内移步而去,凌音佯装着醉酒后的迷糊不清,在他肩上扭动挣扎着。
可由于此刻她装的是一名醉酒女子,动作也不宜过大,这般憋屈晃动下来,倒是让她尤为想吐。
随着男人的步履朝大厅深处踏去,凌音本以为他会带自己去到一个罕有人迹的地方。
却不想,在他路经一处地方时,凌音倒转着视线竟是看到了那赫然而示的几个大字。
男浴室。
神色微微一僵,凌音即刻便伸手捶打着他的背脊,高呼道:“容倾,快放我下来!”
挣扎中,她连腿劲亦是一道使了出来。可这男人根本便不屑理会她,而是径直走进了男浴室。
慌乱的一声尖叫,凌音紧紧的合上了双眼,而她手间捶打容倾的力道却是分毫不减,“你混蛋
!”
几步行至浴池旁站定,容倾毫无预警的将扛在肩上的女子抛进了氤氲着暖雾的水池内。
惊乱中,池子里的男人都护着身子,闪到了水池边缘。
呆怔之余,他们见从池水中站起的女子,已是通身湿透。而她的一身潮漉衣裙正贴合着她的肌肤,将其玲珑有致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
将手负于身后,容倾瞥了眼水中狼狈不堪的女子,沉了嗓音道:“不想死的都滚出去。”
听得他的言语,泡在池子里的几个男人皆是一愣。但见这闯入的男人一身华贵的衣袍与配饰,以及那冰寒摄人的眼,他们想发作也委实没了脾气。
盛京里,但凡敢在街中跋扈轻狂的人,都是有着皇族做靠山。便是这么一想,他们也不敢得罪。
忙从池中站起身来,几人也顾不得光裸着身子,只是抓上浴巾就往外走。
只觉眸中浸入水花已是涩涩的疼,凌音抬手揉了揉双眼。看着浴室中最后一个裹着浴巾的男人也跑了出去,她怒斥道:“你在发什么疯?”
看着女子羞愤嗔怒的模样,容倾轻挑眉梢,不以为意道:“做好本王吩咐你的事便好,其他的,你无须知道。”
心绪一沉,凌音仰头见他竟是一副不容置疑的模样,只得闷闷的甩了甩脸颊与手间的暖水,缓步朝着池畔而去。
将手攀在池畔边缘,她抬脚试了几次,却因池底太滑而无法施力。一眼凝过立在池畔看戏的男人,凌音撇了撇嘴,“谁想管你的事,我不计较你丢我下水。但现在我想上来,你总可以拉我一把吧?”
见容倾唇角噙出一抹笑意,却不置可否的看着自己,凌音的脸色已是越来越沉。
片刻后,这男人才不紧不慢的朝她伸出了手。一把抓住他的手,凌音作状借力而上,却是想将他一道拉下水。
可咬牙施力了几番,容倾却是纹丝不动的静凝着她。只觉胸中窝了团闷火,凌音即刻便挑起池中的温水朝他泼去。
随着水花肆意溅落在二人之间,容倾的衣袍也教她弄得微湿了几分。许久,见池中满心怨愤的女子终是微有疲累的顿住动作后,容倾才缓缓的蹲下了身子。
抬眼看向仍将大掌擒在自己腕间的男人,凌音竟是猝不及防的伸手揭下了他的银色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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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弃妃为后 110.容倾就是个混蛋
面上一凉,容倾微微蹙眉看向了被她抓在手中的面具,与略有泛白的指节。
此刻,他的眼梢余光处,是女子万变的情绪,由最初的震惊转为欣喜,再到痴盼,可她的眉间却又为何凝着殇悲?
尽管如此,她注视着自己的眼中,已满是绵缠得化不开的思念与爱浓。
眸光轻转,容倾不着痕迹的打量着眼前这个让他颇为好奇的女子。
他有些不解,一个人怎么能在瞬间释放出这般多样的情绪,就若是沉在心底万万年的执念顷刻间喷薄而出,汇聚凝结成她眼中那层薄薄的晶亮水雾磐。
眼前,湿暖的潮气正徐徐的升腾在二人间,蕴得她脸颊轻红灼灼。而他手背处缓缓淌下的水珠正沿着二人相握的手蜿蜒至她白皙的肌肤上。
看着凌音轻颤唇瓣,欲言又止的模样,容倾眉目一沉,瞬间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微微将她推离了自己,他欲起身径自离去候。
只觉衣袖忽的一紧,容倾垂眸看向了已挽住自己手臂的女子。而她更是带着惊慌与无措,扬声道:“你别走。”
这是他第二次在这个女子身上看到这样的神情。
第一次,是在刑部的天牢中,她浑身是伤险些丧命,却死死的攥住他的衣袖,只是让他不要走,便再无其它。
脑中浮现的尽是那日冬雪翻飞下,他消散于天际的画面。而眼前的一切,又是这样炫目惊喜到令她觉得不真实,凌音只觉他就似随时都可能消失一般。
此刻,她只想用尽全力,将他留在自己身边。但她如今唯一能做的,便是抓住他,感受着她手中真实的触感。
唯有如此,她才能安心。
若即若离却又捉不住的感觉,让凌音面对这个沉默不语的男人渐渐乱了心神。
心跳猛的一促,她急急开口道:“知不知道你到底有多自私?你就这样不声不响的离开,甚至连一句道别的话也没有。”
在眼前男人淡然的目光注视下,凌音终是有些按捺不住的缓缓靠近了他。
但她轻柔小心的模样,就似怕一个不留神,眼前的一切就会如镜花水月般影碎成烟。
承着水池中脉脉而上的暖雾,凌音抬起手腕轻搭上了他宽阔的肩头。
此刻,她丝毫不知自己若隐若现的身子是多么的令人遐想,她只是贪恋的想与他亲近。
若是换作从前,她绝不认为自己能做出这般不知廉耻的事。
可现在,她却将自己的身子重重的依在男人怀中。那通身的颤抖,已将心弦紧绷的她出卖。
轻扬眉目,是他有着优美弧度的精致侧颜。心中一颤,凌音踮起脚尖,将唇缓缓朝他唇间贴近。
霎时,一抹强袭的力道便在她尚未触及他唇上时,将她推了开来。忽的站了起身,容倾垂眸蔑视着池中竭力稳住身形的女子,冷冷道:“凌音,是本王小瞧了你。”
猛的拂袖转身,他头也不回的径自离去。
兀自立在水池中,凌音低眉看向仍留在自己手中的面具,满目皆是淡淡忧伤。
她疯了吗?自己怎么就忘了,他是宁王,光仁帝十一子,容倾。
愣愣地站在水池里,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凌音觉得体力已然不支,她才缓缓顿顿的爬上了池畔。
一路走出月晚楼,就算寒夜肃冷的晚风吹得她湿潮的裙袍干冻着结出了冰凝,她都丝毫未曾有所察觉。
手中捏着面具,凌音缓缓行在鲜有人迹的街角,直至她看见对面的上官云正满目焦急的朝自己而来,她才在男人揽住自己的一瞬,栽倒在了他怀中。
*******
自那夜在晚风中被吹冻得染了风寒后,凌音便是在浑浑噩噩中渡过了数日。而这段日子,她都是住在上官云的将军府中。
这日,风寒初愈来到大厅同上官云一道用膳的凌音,正静静的坐在圆桌旁执着勺子挑食清粥,而上官云则是悉心的朝她碗中添着小菜。
看了眼女子微有失神的模样,他开口问道:“为什么那日会有人告诉我,在月晚楼附近可以见到你?”
见凌音只是垂头并不应语,上官云又道:“那日你何以弄得那般凄惨?”瞧着她仍是不言不语,他轻叹道:“好了好了,先用膳吧。”
兀自轻咽下口中的清粥,凌音沉默了片刻后,才开口道:“最近盛京可有发生什么大事?”
轻瞥了眼她依旧轻泛着点点苍白的面色,上官云凝眉道:“还不就是征集钱粮的事吗,听说这一次征集钱粮之事乃是皇上故意考验三位王爷之举。”
“届时,他会选出一位德才兼备的王爷监国,因为皇上将要带着温僖皇贵妃前去崇宁府休养一阵。”
轻轻的点了点头,凌音继续道:“那如今,三位王爷中谁的功绩最好?”
“如今,风头正劲的便是容修了,此番就数他征集的钱粮最多。”
缓缓道着言语,上
官云将眸光转向了凌音,却见她听完此话后竟是拧眉不语,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
千江府。
府衙外,一时间竟是拥着成百上千的百姓,而站在前面的壮汉们,手中正拿有农作时用的犁头或是叉子,叫嚷着让这里主事的知府桑大人出来。
此刻,与他们对阵的官兵,已是节节败退。一切,皆是因了桑大人吩咐,纵使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得伤无辜的百姓一分一毫。
对于这些百姓的威逼,守卫的官兵也只能是抵防不攻。此处所有的人都清楚,这群百姓是来抢粮的,因为长时间的等待,已然耗尽了这些饥饿百姓的最后一分耐心。
霎时,一个带头的男子猛然举起了手中犁头,嘶吼道:“乡亲们,朝廷已经不管我们死活了。为了家中的高堂妻小,只有砸了府衙抢到了粮食,我们才能活命!”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府衙的大门忽的被打开,一名身着藏色锦袍,戴有银色面具的男人走了出来,而他身旁跟着的,正是桑大人。
一瞬,群起激愤,那带头的几人欲教唆着众人一道围攻,砸了府衙绑下桑楷辉,以来要挟朝廷派发钱粮与过冬的衣裳。
否则,众人便要带着家中老小投奔苍擎山中的寨主,落草为寇。
打量了眼下面蠢蠢欲动的几人,容倾眸光一暗,扬声道:“本王乃是宁王,皇上的十一子。正因皇上得知了千江府受灾之事,才派本王前来赈灾。”
“如今,钱粮与御寒的物资已在运往这里的途中,请大家且再耐心等待几日。”
他此话一出,原本闹腾的众人悉数安静了下来。此刻,正有不少人打量着眼前这个说话的男子,见桑大人也对他是毕恭毕敬,看来他真的是宁王。
既然皇上已派宁王亲自前来,那必然是事情有了转机。
见不少百姓已有了迟疑之色,带头闹事的几人中,其间那名身着灰袍的男子道:“大伙们想想家中饿死的亲人,若是朝廷真心想管我们的死活,又怎会拖到现在才随便派了个从未听说过的宁王来,他肯定是假的。”
言语间,带头的几人已拿出了准备好的石子,朝了容倾与桑大人所在之处抛去。
只是,这样的袭击又怎会可能伤及容倾分毫。
混乱的石子雨中,竟有一名藏匿在隐蔽处的暗器贼子。此人在朝容倾投掷暗器之余,亦有石子朝他身后袭来。
这一切,本对容倾而言也算不得什么,可他却并未感受到石子砸上身的疼痛。
忽的转过身,他发现竟是有一人立在自己的面前,替他挡下了悉数砸来的石子。
眸光微微一顿,当他看清来人的模样时,便是沉了眉目拉着她闪身至了一旁。
看着女子轻泛血色的额际,容倾斥责道:“你便是蠢到要用身体去挡吗?”
凌音轻轻一愣,却也不示弱的愤愤道:“难道看着你被砸了不救吗?”
见容倾眸光微有凝动,凌音才摆了摆手,不以为意道:“我之前也当过护卫,受点小伤无碍,习惯了,没事的。”
可眼前女子瞬间煞白的脸色,却不似她说的这般简单。轻垂眉眼,凌音转身朝了府衙门口行去。
可她刚踏出一步,便身子一软晕了过去,好在容倾身旁的丛海眼疾手快,及时的接住了她。
经过大夫一番的诊断,原来这女子是因了从盛京一路来到千江府体力透支,睡了过去。
*******
翌日。
容倾在交代过丛海好好照顾凌音后,他便径自出了府衙。可凌音却并未按照他的吩咐乖乖的歇在府中,而是寻得机会窜了出去。
冬日的深山中,林木虽是早已凋零成残,但其密集程度,仍是足以将林间穿行之人轻易遮掩。
一路随在容倾身后于崎岖的山路上行着,凌音的腿膝虽是微有酸乏,可她却丝毫不敢懈怠,只怕稍一晃神便会跟丢了前方那个步履如风的男人。
片刻后,待凌音顿在一棵树旁,深吸着气息稍作休憩时,却在一个低眉眨眼的瞬间,发现前方男人竟是不见了踪影。
心神一乱,她忙迈开步子小跑而行,朝四周打探着容倾的身影。凝眉将周遭全数观察了一番,凌音见此处除了满眼的枯木凉石外,根本就无任何人形影动。
这男人是脚下踩了流云吗?怎就是瞬间不见。
微有懊恼的撇了撇嘴,凌音径自迈开步履朝了上山的路踏去。可她才行出不远,便在林间遇上了手持大刀的巡山贼寇。
一眼扫过前方女子,几名面容狰狞的贼寇在相互交换了一记眼色后,便提着大刀朝了她走去。
见这几人的眼中皆是不怀好意,凌音惊乱之余,已转身朝了一旁的山石小道上奔去。
可这女子如今失了功夫,加之本就有些疲累,只在数秒后,她便教几人拦堵在了小道上。
眼见几人
朝自己渐渐逼近,凌音蹙眉紧咬着呀步步而退。
就在众人欲要伸手擒上她之时,一抹强袭的劲风倏地将几人震得连连后退了数步远。
而那抹瞬间消失在凌音眼前的男人,便是如炫影魅风般降临在了她身前。
适时的朝后退开几步,凌音见这男人只在贼寇们挥刀朝他砍来之际,便是用指尖打出的绝影针让他们顷刻间毙命当场。
看着倏然倒地的几人,凌音瞥了眼容倾一脸冷薄的神色,缓步凑近了他们的尸体。
若不是他们眉心处有细小的血珠从肌肤中隐隐渗出,她根本就不会发现那几乎无影无形的银寒针脉。
兀自站起身来,凌音扬眉叹道:“你的功夫好生狠绝。”
目光缓缓凝过前方女子满是惊赞的眉眼,容倾淡淡开了口,“不是让你不要插手这些事吗?”
轻垂下眼眸,凌音微有拘谨的应道:“我只是担心你。”
听得她这般一说,容倾凝眉轻叹了口气。示意凌音到自己身旁来,二人将进山事宜合计了一番后,他便嗓音沉幽的开了口,“待会进山之后,无论遇到什么状况你都毋须惊慌,相信本王。”
看着男人薄长如画的眼中是一份深悬似海的沉定,凌音不暇思索的点了点头。
不再多言什么,容倾已转身朝了隐匿在苍擎山中的贼寇山寨继续行去,而凌音则是移步随在了他身后。
许久,待二人辗转来到藏在山脉顶端一片隐秘开阔地中的寨子后,容倾一眼打量过敞开的寨门,眸光幽炫了几分。
神色自若的带着凌音一道朝寨中行去,他在面对突然从暗处朝自己围攻而来的贼寇时,竟是一把揽上凌音的腰身,并以自己强袭的内力打入她腿膝间,教这女子在自己的掌控下以凌空之势将众人悉数扫退。
一番交斗下来,凌音便在容倾的点控下身灵如燕,而被这女子频频踩踢的众人,竟是全然无法寻得间隙靠近他二人。
眼见前方二人是乃无阻之势,寨主寒影皱眉将容倾踢退至自己身旁的一名贼寇踹翻出了好远,“没用的东西。”
眉眼轻轻一凝,他忽的笑道:“宁王真是好功夫。”
其实,他早便知道这男人上了苍擎山,如今这般安排,不过是想给这个朝廷派出的王爷来一记下马威,却不想倒是让这男人占了上风。
寒影将手一摆,围堵在门口的贼寇们便迅速退了开来。
见前方男人已撤掉了这般阵势,容倾缓步朝了寨子内踏去。
随在他身后而行,凌音在与之一道进入山寨的第二道院门时,一名贼寇竟是朝她抛出了一记媚眼。神色微微一僵,她瞬间便觉一抹恶寒之意袭上了身子。
片刻后,待二人随着寒影来到寨子的大厅中时,这男人便打量了一番二人,开口道:“不知宁王此番来我寨中有何贵干?”他虽是道着客套的话语,但口气却颇是冷硬。
不以为意的淡淡一笑,容倾凝声道:“本王此番前来,是给寨中带来了两样礼物。”
将寒影微有质疑的神色收入眼底,他继续道:“其一,是一样随身之物。其二,便是给二寨主带来的女人。”
一眼掠过立在寒影身旁,长相粗犷的二寨主黑虎。容倾见他瞬间便是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前,“多谢宁王的美意,我这便让他们准备准备,今晚便洞房。”
言语间,他还不忘朝凌音投去了几抹垂涎满意的眸光。
心急着想要将她尽快收入房中,黑虎忙吩咐了身旁几人前去置办成亲的相关事宜。
左右思虑一番,他又怕手下操持的太过慢细,便朝了寒影道:“大哥,小弟我先去带小娘子成亲。”
唇角噙出一抹笑意,寒影颔首道:“恭喜二弟了。”霎时,周遭的众人便一道发了话语,“恭喜二寨主。”
眉开眼笑的点了点头,在黑虎的一番示意下,一名侍婢欲带着凌音去往山寨的后院。
在随着侍婢离开之时,凌音看了眼负手而立的容倾,见他只是眸色淡淡的凝着自己,她想起了在入寨前,他对自己说过的话语。
无论遇到什么,相信本王。
兀自转过脸,凌音不再多想什么,便随了侍婢一道朝后院行去。而大厅内的其余人等也都在寒影的令下,随了黑虎一道离去。
此刻,看着手中从容倾处接过的一枚玉骨娃娃,寒影已是沉入了淡淡的思绪中,不发一语。
待到厅中的众人全数退散而去后,他才开了口,“你故意支开了黑虎与众人,是想与本寨主单独说什么?”
目光挑向身前男人,容倾应道:“当年徐朔谋反一案中,徐氏一族除了徐玉衡逃了出来,便无一人生还。”
“只是,有传言道此人在几月前的一场村落灾火中潜出后,却被官兵绞杀在了途中。”
嗓音一缓,他继续道:“不过,他恐怕要死不瞑目了。因为当年全族覆灭之时,徐玉乔被奶娘用自己
的女儿顶替,活了下来。”
见眼前男人神色一僵,他轻扬了眉梢,“这徐玉衡也算死得冤枉,他还未将陷害徐朔的真凶缉拿归案。”
眉心一拧,寒影咬牙怒目道:“够了,宁王!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置身何地?如今,你的性命不也在本寨主的手中吗?拿你要挟那昏君不也一样。”
并不在意他的激怒之言,容倾不置可否,“所以,本王不是来了吗?如今,你虽是藏身在这山寨中召集各路匪徒成立天莲宗与朝廷为敌。”
“但这般大闹小闹,何时才能达成你为父报仇的目的?徐玉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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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一人坐在铺满了大红绸缎的床榻旁,凌音身着一袭绯色裙袍,却满眼皆是迷媚之色。
之前,她在等候容倾来救自己时,曾喝了下侍婢递来的一杯水。可没过多久,她便察觉到了异常。
只觉身子里如烈火一般灼烧着,那撩心之感,让凌音不得不掐捏着自己的手腕与腿侧以来时时清醒自己。
这般对拥抱厮磨空虚的渴望,如若她没猜错,自己应是中了媚.药。
咬牙强忍着体内翻滚的燥热与酸胀,凌音却无法掌控自己渐有媚骨之波的眼。
霎时,听得厢房木门教人推开的声响,她起身看向来人之时,眸色已是惊乱了几分。
此番,一脸浪笑的二寨主黑虎正色眼荡漾的朝了她快步而来。压下体内乱窜的炽火,凌音皱眉朝后退着步履,“别过来!”
“别过来?到了我黑虎手上,就没有搞不下的女人。”言语间,他已如狼似虎的朝了凌音扑去。
被男人一把抱在怀中,凌音体内的灼烫之感竟是愈发的强烈了几分。一眼看过怀中女子唇红眼迷的模样,黑虎便是低头朝了她的脸颊吻去。
瞬间,一抹极力抗拒的恶心之感便让凌音大力的挣动起了身子,并用双手抓打着他的脸。
几番亲吻无果,且还被这女子伤了面相,黑虎顿时便失了调.情的兴致。猛的将手攥上她的发,男人狠狠的抽了她一记耳光。
教突如其来的力道打翻在地,凌音只觉耳蒙眼花之时,唇角亦有一抹暖流缓缓淌下。
嗤笑着将身子欺压而上,黑虎面色扭曲的低吼道:“给老子老实点!否则别怪老子不懂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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