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弃妃为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七夏浅秋
并不在意这男人口中的警告之言,凌音在稍稍缓过神后,便再度伸手推抵扯打着他。
鼻端充斥着男人混着酒汗味道的难闻气息,凌音只是合着眼一意撕扯踢蹬,并未看到黑虎眼中闪过的残暴之色。
只觉身子忽的教他提起,在自己的脑袋被他重重朝下磕去的一瞬,凌音竟是连痛麻都未感受到,便失了知觉。
可只在分秒后,那个将唇落在凌音脖间亲吻的男人,便被身后猛然袭来的一抹狠力踹得翻倒之地,口吐鲜血。
目光落向裙袍凌乱,已然昏迷的凌音,容倾俯身将她抱入怀中,朝了门口行去。
一眼扫过趴伏在地的黑虎,徐玉衡沉声道:“宁王,我会处置他的,请放心。”
并未留下只字片言,容倾已踏入了厢房。看了眼男人离去的背影,他扬声吩咐道:“立刻去备前往城里的马车!”
*******
感受到自己的身子正被剧烈的颠簸着,加之浑身满盈的燥热,已是让凌音悠悠转醒。
此刻,她正趴伏着躺在马车内的一张软榻上,可即使是在这样冷寒的冬日,她仍是觉得自己通身滚烫如焰。
为了缓解体内因媚.药而带来的各数不适,凌音大口的吐纳着气息,想借此将身子里的热力都倾散出来。
而她目光所及之处,是马车内坐在另一侧的容倾,他正闭目养神着。
可纵使这么近的距离,这男人在她眼中都是混沌模糊,甚至还让她愈发的干渴闷燥。
这一刻,他就若荒漠中的绿洲,可给她一切想要的愉悦舒适。
心中一急,凌音将手狠狠地抠在软榻的边缘处,竟是擦出了不小的声响。
缓缓撑起身子,她将双脚放下软榻,暗中朝自己的大腿内侧掐了一记。疼痛,让她瞬间清醒了不少。
几乎用尽了全身气力,她才艰难的开口,轻吐出了字息,“你让人把马车停住,我要下去。”
听得凌音气若游丝的话语,容倾虽合着双眼,却是微蹙了眉,颇有厌烦的沉声道:“你中了媚.药,自身并无内力运功抵御,且如今还在下山的路上,你能去哪里?”
“还是老实待着吧,等到了千江府衙后,本王会传唤大夫为你解毒。”
话语刚落,他便听见有东西掉落在地的声响。猛的张眼一看,只见凌音连带着她手边的茶壶一并摔在了地上。
而她的手腕,也在割破的瞬间以绯红的鲜血覆盖住。
可从她眉间的神色来看,这突如其来的伤痛,似远远不及她身子里教媚.药带来
的燥烈之感。
他之前便中过媚.药,知道这是什么感觉,更不消说她只能这般硬生生的扛着。
所以,当他救起她,抱她离开的一瞬,他看见这女子为保馨醒护住清白,在自己腕间留下了一个个乌青痕迹。
眸光一转,容倾看向已挣扎着想要起身的女子。此刻,她正倚着软榻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却又好几次险些跌倒。
片刻后,直到她步伐仓惶的到了马车门口,才用腕间仍淌着鲜血的手轻敲马车,朝那驾车之人道:“停下,让我下车。”
容倾一怔,微微敛眉。是诧异于这女子太过逞强,又或是嗤笑她的愚蠢,妄想凭一己之力对抗媚毒。
不管何种原因,他都没有出声阻止,而是看着她在挣扎中下了马车,甚至是头也不回的朝着前方徒步行去。
她果真是疯了,想要就这样走出苍擎山。
寒风中,那记摇摆虚晃的身影映上了他的眸瞳。
眉眼轻抬,容倾瞥向驾车的马夫,却见他略显担忧的问道:“爷,要去拉她回来吗?一会日落了,若是放她一人在山中恐怕危险。”
“再则,这姑娘还中了…媚.药。”
轻倚在马车上,容倾只是眉眼淡淡的吩咐了句,“跟上去吧。”
艰难地在山间小道上行走着,现在于凌音而言,分分秒秒都是煎熬,原来这媚.药的功效,竟如此厉害。
再也忍不住伸手去抓挠就似灼火一般的颈脖,凌音用指尖来回而去,已是挠出了丝丝血痕。
忽的一个用力,她将衣襟处扯开了一条缝隙。顷刻间,便有冷彻的寒风轻灌而入,顺着她的身形流转在胸间。
可她却只感到此刻的一切,让自己如沐浴在柔风中般舒缓,身子的燥烈也终是稍稍消减了几分。
就若偷偷沾腥的猫儿般,凌音在尝到初次甜头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的渴望更多。
霎时,她便已将衣襟的缝隙拉得更开了些。
忽然间,凌音手臂处猛然紧上的力道,将她生生的扯得转过了身,面对着来人。但下一秒,他又立刻无情的将她推了出去。
踉跄着身子连连后退了数步,直到凌音施力稳住身形后,才看向了突然出现的容倾。
此刻,他眉间轻拧,眸中正蕴着淡淡的怒气。目光越过他,凌音瞥了眼他身后已侧身转过头的马夫。究竟是什么让他们会有这样大的反应?
微眯起双眸,凌音浅笑,“容倾,你在生气什么?该生气的人是我吧?”
似乎他从来都不会向人解释,却也薄声叹道:“之前,本王曾对你说过,不管发生任何事,相信本王。”
仿若是听到了这世间最轻贱的承诺,凌音不屑的娇媚一笑,眸光却黯淡了几分,“不错,宁王是有这样吩咐过。如今细想各种端倪,王爷果然步步为营。”
“所以,方才在山寨的厢房里,我险些被凌辱,想必也在王爷的预料中。可我却还痴傻的守着这份约定,就是因为我信了王爷的承诺。”
低吼着将心中的委屈全数宣泄而出,凌音眼中的酸涩却是越来越浓。此刻,她身体火燎般的燥热竟也温暖不了心底的寒凉。
当她见到这男人面具下,拥有与她爱着的那人相同的容颜时,她竟是疯魔般的想要靠近他,甚至不顾尊严的与他亲近。
原来,这一切不过是她一人对过往的执念,因为她从不曾相信,那人会这般残忍的丢下她独自离去。
山林间,穿堂的冷风瑟瑟而过,那阴寒透骨之气仿若能将她的发梢都霜出冰晶。
此刻,气氛已是僵硬到了极点,容倾沉暗的眼中已深得映不出任何光影,“本王不会让你出事!”
听着男人笃定的话语,凌音沉重混沌的脑袋已是有了飘飞之感,而她的眼睫亦是只能轻缓的眨着。
勾唇一笑,她轻扯开衣襟,露出了灵削的锁骨与肩胛。那上面,正有一个个紫红的吻痕,更甚是因为她拉扯的幅度过大,隐约中还能看到贴身的肚兜。
看着容倾银色面具下阴沉的双眼,她竟是愉悦着道:“所以,王爷是不是认为这样也算不得什么?”
言语间,她将双手环在肩头,用纤细的指轻抚上了那一个个灼眼的印记。
眸光迷醉的挑向那个已跨步至她身前,一把扣住她下颌的男人,凌音见他正逼视着自己,眸光冷冽的开口道:“你找死!”
随着容倾指间向上的力道,她已踮起了脚尖,下颌的痛楚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
迎上他带着惩戒般审视的目光,凌音的喉间缓缓轻逸出了几个字,“请宁王成全。”
出乎她意料的是,那扣在她下颌的大掌竟是忽然一松,并将她推离开了一段距离。
苦涩一笑,凌音转身还未走出几步,便毫无预警的再度被身后男人擒住了手臂。
只是,这一次他并没有将她推开,反倒是加重了手间的力道
,嗤笑着开了口,“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死?”
用尽全身气力甩掉了他的钳制,凌音看向眼前男人,微哑着嗓音大吼道:“我的死活与你有什么关系?我就是不想活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男人的面容在她眼前越来越模糊,凌音已不想再去思考他究竟是何种心态,因为灼烧着她全身的欲.火已燃尽了她最后一丝理智。
*******
身旁,有马车疾驰而过,吹卷起了凌音的裙摆。她一怒之下,一手摘掉了绣鞋狠狠的朝着马车砸了过去。
可马车仍是在前方如风影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容倾走了。
天色已渐渐的暗了下来,山林中的夜悄然降临。就这般挪动着脚步,凌音丢掉的绣鞋早已不知去向,而她没有穿鞋的那只脚,踩在石子上传来的疼痛反是让她清醒。
索性一并将另外一只绣鞋也脱掉,她随手抛了出去,扬声吼道:“容倾就是个混蛋。”
感觉到心头有阵阵欢愉溢出,她忽然仰起头望向高远广阔的夜空,笑着开了口,“什么混账宁王,根本就是个不顾人死活的自大狂,别以为老娘会就此轻易屈服。”
“往后你要是落在老娘的手里,老娘一定要把你剥皮抽筋,看你如何猖狂。”
凌音没心没肺的笑着,可为什么眼泪却顺着她的眼角越淌越多。如今的她,且不说把容倾抽筋剥皮,只怕自己恐怕都过不了今晚,这算不算垂死的挣扎。
倏地,她想起了之前偷偷看过的野史,里面的人兽春.宫图。瞬间,她有一种感觉,先把自己撞死算了,以来避免发生此类人间惨剧。
猛然间,凌音脚下一勾,她竟是被一块突起大石扳倒,并毫无预警的直直趴在了地上。
艰难的翻转过身,她看向浩瀚夜空,微微一笑。轻咽下口中的腥甜,她再也无法爬起,只因她的身子已至极限。
有一种等待死亡临幸的感觉,四周寂静的只能听见耳畔的风声与她剧烈的心跳。
霎时,竟有由远及近的轻微脚步声朝她而来,当凌音抬眼看向已站在自己身旁的男人时,她看不清他逆对月光的容颜。但男人鬓发处在月华下闪着光耀的银色面具,却让她心间微动。
待这男人俯下身子将她横抱入怀朝了密林走去时,凌音终是眼前一黑,再无知觉。
*******
只觉身子里的燥热正一寸一寸的消散而去,当凌音轻展着眉,张开眼眸时,映入她视线的是躺在地上的银色面具。
而它,正在月夜的轻笼下,凝出了一许雅致的柔光。
此刻,由心而生的畅然之感让她唇间逸出了声息,这抹极致妩媚的低呤,带着酥麻的感官愉悦,似是撩动了将唇落在她脖颈间的男人。
而她的上身,仅是着了一件素色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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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弃妃为后 111.你执拗倔强到遭人恨
此刻,凌音不敢想象自己正跨坐在容倾的腿上,并迎合着这个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
而她的手也搭在他的颈脖处,并顺着男人的衣襟缓缓深进了他的衣袍中,贪恋的想要得到更多能以释放她心中燥烈的良药。
微仰起头,凌音目光所及之处,是悬耀在海蓝之夜的清幽银月,而那围绕在它四周栩栩闪动的星,竟是让她的眼忽的澄澈了几分。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幽亮壮阔的月,它于她的距离而言,就似触手可及,而那生得高大的树木,竟若临至她眼前发出了枝芽。
耳畔,有那不甚真切的水流之声,凌音疑惑着侧目一望,心中顿时一惊磐。
原本迷离的双眼忽然微瞪,女子见远处脉脉相连的山头正隐隐约约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有那月光下轻泛着银耀的湖水,正盘旋在山间如玉龙临世。
刹那间,有微风拂面而来,除了树间零星残叶的轻摆之音,凌音鼻息处还有初梅的暗香之气,而她脖颈间便是男人轻吐而出的暖热薄息候。
轻轻扬起手,当凌音的指尖碰触到由窗口伸进的粗枝枯叶后,她才意识到,这男人竟将自己带到了高树上的木屋内。
霎时,那原本紧在她腰间的大掌竟是开始顺着她的背脊游走,而男人掌中的薄茧之触则在她的肌肤上如施下魔法般,竟似有星星点点的火花在跳跃。
待这花火徐徐蔓延着撩至她心头时,凌音身子一颤,心间已是绵如飞絮。
腰上忽的一疼,凌音转眼看向了已抬起头的男人。盈柔的月华耀上他倾世容颜,却也深深的映入她眸中,刻进她心底。
迎向沉夜中他深如魅海的眼,有浅浅的幽光在隐隐流转。视线探至他秀挺的鼻,微启的唇,凌音最终将目光落定在了他轻动的喉结处。
此刻,他们正亲密的相依而拥,凌音瞥了眼自己散落在地的裙袍,却见眼前男人从头到脚都穿戴整齐,只是衣襟处被她扯得微有凌乱。
霎时,似有激浪在凌音心头掀起般,她将双手撑在容倾的肩头,却是欲拒还迎。
感受到他身子灼热的温度,她心里一惊。别过脸避开了男人凝视自己的目光,凌音轻缓着开了口,“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看着怀中女子微有灼艳的肌肤之色,容倾眼梢一挑,却并不想回答她,而是轻叹着反问道:“方才是谁嚷着要将本王剥皮抽筋的?”
闻言微微一愣,凌音转头看向了他。他都听见了?难道他由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而是一直跟在自己身后?
忽然间,她有些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的想法,她明明记得在自己失去理智时怒吼了他,而他在盛怒之下,也上了马车吩咐马夫驾车疾驰而去。
在意识到自己眼下的窘迫处境后,凌音轻扬了唇角,苦笑道:“所以,王爷是要因此而治我的罪吗?”
可出乎凌音意料之外的是,他竟是缓缓凑近了自己,甚至比方才的亲密更为贴近。
轻暖的鼻息薄在她的脸颊处,容倾唇角忽的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却并不着急言语,而是加重了环在她腰间的力道。
这般微微的一收紧,已是惹得凌音轻呼了一声,而她体内的燥热则是再度加深了几分。
心中一凛,凌音乘着微明的月光,清晰的捕捉到了他此刻邪恶的目光。甚至来不及思考,她脱口便道:“我中的媚.药还没有解掉?”
听着女子没头没脑的问语,容倾微微眯起了双眸。此刻,他将手掌处的轻抚改为了以修长的指缓动撩拨着从她腰间转折到背脊中央处,那系着灵结的肚兜缎带。
轻嗅着她肌肤上仿若与生俱来的清新香气,容倾眉间一扬,调笑道:“难道你希望睁眼醒来,便发现自己已是本王的女人了?还是…”
眸光轻转,他修长的指在凌音毫无防备之下,轻轻的扯动着她肚兜处用于固定的缎带灵结,却是淡淡的继续道:“还是你想要真切的感受到本王是如何要你的?”
男人话语刚落,凌音便清晰的听到了缎带灵结被扯动的声响。霎时,容倾猛的一拉,她背后瞬间一松,身子已是完完全全的没了束缚之感。
凌音惊呼间,以双手推开了身前男人,微站起身来,她却不知被什么柔软的东西一勾,竟是跌坐了下去,却并无料想中的疼痛感。
来不及思考什么,她用双手环抱遮住身前,退到了木屋的一处角落。目光瞥向不知何时已被容倾从她身上抽离的肚兜,凌音见它正缓缓的飘落在了木屋的另外一端。
此刻,容倾竟如王者般静默的坐在软榻上,轻垂着眉眼审视着她。男人唇角凝出的弧度,就仿若正饶有兴致的观察着眼前猎物。
更不知在什么时候,他就会迅猛的朝她袭来,让她绝无逃脱的可能。
心中早已慌乱如麻,凌音全然忘记了此刻他们究竟置身何处,一心只想离眼前这个如魅魔般的男人越远越好。
忽的咬牙捡起了散落在地的一件
衣袍,凌音遮住身子便朝着木屋外疾奔而去。可她尚未踏出木屋,便被外面的场景吓得失了心魂。
此刻,由高处俯视着深夜里的山林,在这样的高度已能看到远处湖面上的木桥,还有那巡山人手中提着的灯笼烛火,正星星寥寥的点缀了这一整片山林。
他竟将她带至了山顶处最高的一棵树间的木屋内,在此,甚至可以俯瞰整个苍擎山。
素来有些恐高的凌音扶着木栏,脚下虚软着微微向后一退,却撞进了男人结实的怀中。
身子一轻,在一阵头晕目眩中,她已被容倾放倒在了柔软的地上。当她光裸的背脊轻触到地面绵软轻柔的东西时,她双脚在猛的蹬踢了几许后,才发现原来这整间木屋都被皮草铺满。
而眼前这个已欺在她身上的男人,则是在以内力为她驱寒。所以,她虽因媚.药而褪掉了身上的衣物,却也在这山林的寒冬之夜并未感受到刺骨的寒冷。
此刻,凌音身上用来遮掩的衣袍早已不知去向,而眼前男人给她带来的巨大压迫与恐惧感让她再也顾不得其它。
忙用双手推拒着容倾,凌音花颜失色道:“上一次你不是也中了媚.药吗?不是可以用内力驱散吗?”
急急的道着言语,她嗓音中竟似还带着点点变调的颤抖。
瞥了眼远处,容倾眉间一拧,便已将凌音的双手举过她头顶,用了一只手死死擒住,而他另一只手已顺着她的身子而下。
眸色倏地暗幽了几分,他沉了嗓音,“你这女人执拗倔强得招人恨,有些时候,觉得就算是因此杀了你,也是死有余辜。”
看向容倾眸中瞬间喷薄而出的暴戾之气,凌音只觉这男人此刻似是想让自己死在他手中。
可在她尚未有所反应之时,容倾便用双手抬起了她的腰身,将她豁然翻转了过来,趴在绵软的皮草上。
稍稍施力将她朝前一推,凌音的脑袋几乎已探出了木屋外。惊恐中,她本能的用手死死扣住了木屋框上的木头。
顺着自己轻垂而下的发丝,凌音看着树屋下潺潺的流水,一阵晕眩中,却听到身后那男人哑声道:“本王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现在就咬舌自尽,要么就做。”
此刻,凌音脑海中的晕眩与媚.药的摧残,让她早已迟钝到无法去理解他所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一瞬,那带着强有力的惩罚与下身随之而来的裂痛,便让凌音咬牙轻逸出了声息,可她身后的男人却似乎并无耐心等待她适应。
随着她垂散的发丝在风中肆意飞舞,疼痛已让凌音浑身发紧。指间重重的攥扣着她能抓到的一切,这女子甚至连双脚也使上了力气。
身子因媚.药的作用而灼热,可凌音却在冷风中无以释放。但因容倾而带来的满足,她却又疼痛得压抑不住的想要哭出来。
越是这样想,她便越是控制不住眼中的泪。细碎的呜咽中,她死死地咬住了双唇。
像是湮灭在一波又一波的烈浪海潮中,凌音几欲溺水身亡。
随着身后男人忽的缓缓离开她,凌音以为这一切便要结束时,容倾竟是轻柔的将她的身子翻转了过来,强迫她与自己相视而对。
眼前,这男人正将双手撑起,将她死死的禁锢在身下,不让她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眉间轻轻一凝,凌音微有颤怯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心想他还会怎样去对待自己。
可他却只是淡淡的凝视着她,甚至就在二人这般亲近之下,她都看不出他此刻究竟是何种情绪。
心中微微一戚,凌音心间涌上了一阵酸意。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样失掉了处子之身。可是为什么,她竟没有当初料想中那般想要直接去死掉的感觉。
就在她静凝着眼前男人的那一刻,也从来没想过,拥有相同容颜的两个人,性格竟是南辕北辙。
但她更想不到的是,竟然连自己的心都摸不透,未婚失.身对一个女子而言,是乃不洁不贞之事。
不知过了有多久,当这男人忽然一手扬起,轻轻的替她拨动额间的几缕发丝,并将她额上的薄汗拭去时。
瞬间,这抹碰触便让凌音浑身一颤,而那远离的燥烈之感竟是再度袭来。
紧紧的绷着身子轻沉了眼,她竟是有些懊恼自己的敏感无措。
霎时,凌音在静寂中却听见了远处有几名深夜巡山的男子,正朝着她与容倾所在的木屋方向而来,调笑中还在说着什么。
看着身下女子因了远处的异动而微微走神的模样,容倾眸光一暗,似乎凝了丝不满。
微微收紧了擒在她腰间的力道,他不曾言语过什么,却只是用烈焰火海再度将她湮没。
慌乱的惊诧中,凌音一手攥上了容倾的衣袍,耳畔,那几人的声息已是越来越近。
皱眉捶打着眼前男人的胸膛,她急言低语道:“容倾,有人朝这边来了。”
并不理会女子此
刻的惊乱之言,容倾只是轻凝着眉,将手捂上了她的嘴。
深夜的山林中,从那下方经过的众人,似乎也有听到哪处传来的声动,却也因了无从寻去,只是警觉的看了眼四周后,一道离去。
晚风中,盈幽的月华徐徐的笼在整片山林之上,在这静谧祥和的夜,没有人知道这里究竟发生着什么,也无人会去特别在意谁又失去了什么,又或者是得到了什么。
夜阑静,也许唯有木屋中的二人,此刻才是独独沉醉在心海狂草中,不眠不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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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来不及写了,明天会多发点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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