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弃妃为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七夏浅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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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弃妃为后 112.难道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
乘着银月在整个山林中笼出的幽淡薄光,容倾微眯起双眸瞥向了身下的女子。
顷刻间,凌音清秀的容颜竟是在他视线中如虚耀的光影般,渐渐模糊了起来。
他已记不清回忆需要倒溯到多少个百年之前,他只记得那夜,同样是在高树上的木屋内,他要了故意接近自己欲想潜伏在他身旁的九鸢。
上一世,他是玄琰,因被封印了魔力与记忆做了那女子的徒弟,却因她散尽灵力联合她挚爱的予卿一道联手对付他,致使他被封印之后魂魄飞散四处飘摇。
在空间的裂隙中,他日复一日的静候等待,吸收天地的灵气一寸一寸聚复魂魄之元。
历经过几百年无际的长夜与孤心的荒寂,他终是带着爱与恨的执念,降临至了这世间候。
他的一部分魂魄,带着仇世的恨怨转世成为了现在的容倾,却因魂魄的缺失而变得痴傻。
他另一部分魂魄,则是凝聚着对九鸢的爱,以及二人对战时,她受伤后飞溅到他眼梢下的那滴血。
九鸢是极少同时拥有着再生与毁灭之力的神。
辗转中,他借着那滴血里蕴含的再生之力与魂魄吸收的灵气,利用上古仙人所留下的银狐画像,化身为了一只空有躯壳的银狐。
在孤独中寻找着转世的九鸢时,他偷走了狐王的花灵翠玉。拥有了血脉的他,几乎是用尽了妖力才能幻化与维持人形,他便是琊染。
很难相信上一世的玄琰,由于魂魄一分为二,这一世他既是容倾也是琊染。
就如同几百年后,他在北曜国的身份。
这二十一来,表面上他是容苏的孩子。但真正的事实却是,他是容辛趁着容苏出征时,强.暴了自己的母亲韩忆柳所生下的孩子。
琊染,另一个自己,为救凌音而身死。但也正是如此,他缺失的魂魄才因了琊染的回归,而得以完整。
如今的他,是玄琰的转世,更是重生的宁王容倾,拥有着玄琰被封印前后的全部记忆。
他清楚的记得,在上一世予卿奉师命前来诛杀他时,九鸢蛰伏在他身边趁着二人交战的危机关头,偷袭重伤了他,甚至还不顾性命也要替予卿挡下那致命的一击。
他还记得,自己即使是被封印之后,也曾爱过这女子,甚至不惜为她再度堕入魔道,成为王者天魔。
因为只有如此,他才能与天界抗衡。他才不管什么师徒之名,他只要九鸢再度成为自己的女人。
所以,她为了所谓的天道正义与她深爱的男人再度选择与他为敌。
现在,琊染死了,带着玄琰对九鸢的爱灰飞烟灭,而容倾却只有对九鸢和予卿的恨。
他要毁掉凌音与容修,只有生不如死的分离,才能让他有着欢愉的复仇快感。
但他的目的却也不仅仅如此,他要当这北曜国的皇帝,更要至高无上的尊荣,御统三界。
所以,那日在端王府的喜宴上,自他清晰的看到她眼中对容修的仇恨时,他要收了凌音做自己的女人的这个想法,便隐隐在心中形成。
在她慌颤无措的拉扯中,容倾的衣袍已褶皱凌乱,但当他感觉到身下女子因分神而似有些心不在焉时,却眉眼一沉,竟是惩罚性的加重了力道。
看着她眼梢因干涩的疼痛,而微皱在一起,弯出一抹浅浅的弧度,容倾不禁在心中冷冷一笑。
那数百年前的九鸢,是否在每一次与他交合的时候,心中都想着另外一个男人,予卿?
此刻,在他身下承欢的凌音心中,是不是也正想着琊染,亦或是容修?
他从不曾忘记九鸢对予卿的爱有多深,这一世,虽然凌音与楚晗互换了容貌,但凌音却仍是爱着容修。
是不是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感受到欺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竟是一句话也不言便狠狠加重了力道,那锥心般的撕裂之痛,仿若是要将凌音生生的沉入炼狱。
脑袋昏沉得似要爆开,凌音只觉这男人便是要以这样的方式置她于死地。
呜咽着迎上容倾忽然寒凉的眸光,凌音的双手再度被他死死的置于头顶,动弹不得。
四下,繁星皓月都已在她的眼中渐渐迷离,而那不断吹拂而过的夜风,也在她发丝的轻摆中悄无声息。
眼前,男人倾城如画的容颜竟是薄出了一许极炫的光影,而她的双眸,更是悠悠的轻合而上。
就在凌音以为自己便要因缺氧而窒息死去时,容倾微微抬起身,移开了掩在她口鼻处的大掌。
视线徐徐转至清棱分明,凌音见这男人正以幽魅低惑的眸光,打量着自己光洁的身子。
薄唇忽的勾起一抹冶艳的弧度,他竟缓缓扯动了自己的衣襟,于片刻后褪掉了身上的袍子。
似乎这一切,正告诉着凌音,现在才是真正的开始。
*******
沉蓝的天际,渐渐泛出了浅淡
的微白之色,而他们从昨晚开始到现在,都还未休息过。
此刻,将她环在身下男人就像是要不够一般,竟是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身上驰骋了整夜。
许久,待清晨的第一缕浅阳斜斜的从窗棂耀进木屋内时,那淡金色的薄光悠悠的盈亮了容倾的侧颜。
这般流光之景,映入凌音眼里的,是他慵懒的合着双眸的模样。从她轻躺而卧的角度看去,他的眼睫长而轻卷,如此致美的弧度,怕是要羡煞不少天下女子。
眸光轻轻一动,凌音带着微倦的涩窘,忆起了昨夜的情景。
她已数不清容倾究竟是有多少次,由带着惩戒般的索取到开始慢慢的撩拨与引导自己去感受二人亲密结合时,刹那间的极致欢愉。
她从来没有想过,独立的两个人也能如此真切的感受到对方内心深处的悸动,甚至是他一次又一次在她身上得到满足后的微微颤抖。
只觉浑身都在抽扭般的疼痛,甚至是她的指尖与脚心都在疲累。
这一整夜,她身上的每一处肌肤仿若都在他的点燃下灼烧沸腾,而她亦是求着这个男人不要再度继续。
现在,她已经乏累到连指尖都无法抬动,只得用已然哭喊到沙哑的嗓音嘤嘤祈求道:“容倾,求你别再继续了,难道那媚毒还没有清除干净吗?”
这一夜,他都在她耳畔低喃着道,媚.药还未除尽,所以需要再来一次。鬼才信他,野史中明明说过交合一两次后,便可完全解掉。
话语刚落,凌音便眼前一黑,竟是体力透支的猛然晕了过去。
感受到身下女子忽的没了声响,容倾缓缓张开双眸,看向了瞬间睡去的女子。
此刻,凌音眼底的青乌让她尽显疲惫之色,而她轻展的眉间,却是凝着一抹安然畅心。
微微一笑,容倾抬眼瞥向了天幕之畔,那已缓缓升起的太阳。那光芒柔蕴徐徐的倾散在他眉梢眼角,正薄出一抹灼目之炫。
此刻,他才发现自己竟是要了这女子整整一夜。
几番动作之下,在他身子一紧后,便是缓缓的放开了身下女子。
而凌音更是在一得到了自由时,就本能的摸索着找了一处舒服的位置,随手拉起了一旁的蚕丝棉被盖在身上。
忽的一个转身疼得她低喃了几句,可这女子随之便趴在了绵软温熙的皮草上呼呼睡去。
此番,凌音光裸的背脊在转动中展露了出来,那上面大大小小的紫红印记已遍布了她的整个背部,一直蔓延到她腰际。
眉梢轻轻一扬,容倾淡笑间,扬手拉起棉被盖住了她的后背,却在指尖移至她肩胛处那道丑陋的齿痕时微微顿住。
将这记印痕轻抚了片刻后,他才转身而起,穿上了衣袍。
*******
沉沉的安睡在木屋内,不知过了多久,当凌音感觉到手臂处有轻微的麻痒之感时,才轻拧了眉头。
可下一秒,那麻痒之感竟如蜻蜓点水般,在她的手臂与肩膀各处肆意蔓延了开来。
究竟是谁,这么不长眼的在她全身疲惫不堪之时,搅扰了她的睡眠?
虚困的迷蒙中,凌音张开双眸,看向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是微微一惊。
轻笑了起来,她眉眼静凝了几分。这竟是一只拥有着宝石蓝羽翼的鸟儿,而它的脖颈处,却又圈着一抹阳光橙的毛色,甚为漂亮。
这种鸟,在北曜国极为罕见。
她很小的时候,在随父出征经过某片山林时,曾偶然见过一次,便从此记在了心底。
却不想,她一梦醒来,竟看见这鸟儿正立在自己的手臂上。
此刻,木屋内只剩了她一人,容倾早已不知去向,而她也不知是何时起,从地上躺至了软榻间。
怕自己稍不留神的动作,会惊扰了这只鸟儿,凌音只是微微动了记已略有僵硬的身子。
记忆中,这种鸟儿的羽毛在阳光的照耀下最为绚丽,她缓慢的抬起了手臂。渐渐的忘却了身子的疼痛,凌音一手抓住身旁的蚕丝棉被遮住上身,徐徐坐了起来。
轻巧的逗弄着依旧停在她手臂上的鸟儿,凌音环顾四周后,猜想鸟儿这般不怕生恐,只许是有人圈养。
而它,应是遗失了到这山林里来,且飞进树上的木屋内是为了找寻食物。
如此想着,凌音一手将棉被裹在身上,光裸着双脚踏下了软榻,打算看看这木屋内可有食物给这鸟儿吃。
可她刚一站起身来,便听见门口处有动静。倏地抬眼,她见容倾已凭着轻功,一个纵身上了木屋。
而他,已是换了一身与昨日不同的衣袍,且手中还多了一个包袱。二人眸光交汇间,这男人正颇有诧异的看着她,可凌音手臂上的鸟儿却是微微一惊。
心间轻乱,凌音一时忘了自己现在的模样,只是对着容倾低低的“嘘”了一声,示意他不要有太大的动作,以免惊扰了停在她手臂上
的鸟儿。
温盈满满的阳光映照下,凌音此刻倾露而出的肌肤尽显白皙细透,而她未着脂粉的素容,亦是秀丽可人。
此刻,从她髻间散落而下的发丝,正有几缕柔柔的垂在她肩头与手臂处。这般轻轻逸逸的弧度,已将她清凝如水的气息,绽放得淋漓尽致。
而她似乎并不在意这般将自己示于他面前,只是颇为随意的将蚕丝棉被裹在身上,纤细的双臂直直展露在外。
见得这番情景,容倾脑海中忽然出现了她昨夜在自己身下,那辗转而动的妖娆身姿。
此时,这棉被的身后,未着寸缕。
瞥了眼已踏入木屋的男人,凌音见他眉眼淡淡的看不出任何心绪,便将手臂缓缓凑近了容倾眼前,微挑了眼稍,轻声道:“这鸟是不是很漂亮?不知为什么,我自小第一眼见到了这种鸟后,便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从前在哪见过。”
“但是这鸟极为罕见,我当时那么小,怎么可能在那之前有见过。你说,会不会上一世,我曾经养过这种鸟?”
将手中的包袱放在木桌上,容倾瞥了眼沉浸在回忆里的女子。果真是连某些喜好都与九鸢一模一样,那女子也极为喜欢这贺兰鸟。
她在天界时,曾在居住的玉荷殿里饲养了数十只。
那时,她喜欢腾在流云之上与这些鸟儿一道飞舞,而有着倾世绝美容颜的她,在云河间,便是仙姿百媚。
可这女子面对自己时,那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让他极为讨厌。更甚是她会因了他的忤逆,而责罚他去彻夜清洁鸟笼,因为他是她的徒弟。
但即便如此,这女子却会对着另一个男人,含情脉脉的眉眼漾开。
眸光一转,容倾打开桌上的包袱,将里面的食物拿了出来,却并未理会身旁的凌音。
一见有食物,凌音忽然便生了饥肠辘辘之感,可她却随手捻起了一些糕点,在纤细的指尖撵到细碎后,才将手比放在了桌上,示意鸟儿落到桌上去。
这鸟儿就似懂得她的想法般,轻扑着翅膀悬空飞到了一旁,落在糕点碎碎的细屑间,低头吃了起来。
见着吃得欢快的鸟儿,凌音忽的笑起来,叹道:“怎么会有这么贪吃的鸟,你说它是不是有好几日都没好好吃过一顿食物了。”
微有不屑的瞥了眼趴在桌上的凌音,容倾见她除了悉心的观察着桌上的鸟儿进食外,还不忘用手提着裹在身间的棉被。
语气一冷,他开口道:“你若不饿,本王就把桌上这些吃的统统扔出去喂鱼。”
猛地转头看向容倾,瞧他一副认真的模样,凌音深知这男人是说到做到的脾性。
顺势将双臂一揽,凌音将所有的食物都困在了自己的怀中,连连开口道:“饿的,饿的,从昨日与你上山后到现在,我就喝了一杯水,还是带有媚.药的,便再也没有进食过任何东西了。”
刚一说完,凌音见容倾微微挑眉的模样,便想立刻咬断自己的舌头。她瞬间想起了二人满满一夜的欢爱,而此时,她的腿间仍在隐隐作痛。
转眸看了眼木屋外已是薄暮时分的天气,凌音才惊觉自己竟是在这里睡了整整一天。
眉间忽的轻轻一颤,她低下眼眸,避开了容倾微带侵略性的目光,随手抓起一样东西就往嘴里塞,却并没仔细看清那究竟是什么食物。
直到嘴里猛的被一阵酸涩袭来,不断有津液从舌尖涌出,她才定眼一看,自己居然拿起了一旁用于调味的柠檬。
眉心纠成一团,凌音抬眼看向了坐在软榻上,眼梢染上笑意的容倾,心神微微一荡。
自经历了昨夜之后,似乎有些东西变得不一样了。不知为什么,在二人亲密之时,她能从这男人身上感受到琊染的存在。
但每每在他一轮又一轮的粗暴下,她便彻底的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幻觉,因为琊染不可能这样对她。
心有纳闷的咬了一口手中糕点,凌音看了眼地上并环顾了树屋一周,发现昨日她穿的裙袍竟是彻底不见了踪迹。
“容倾,我的衣裙呢?”
“丢了。”眉眼淡淡的容倾,似在说着一件颇为顺理的事。
身子一僵,凌音诧异的看向容倾,拍了拍手上的糕点屑,起身朝着软榻上的男人走了过去。
站定在他面前,凌音微怒道:“丢了,就把你身上的衣袍脱下来给我穿。”
却不想,容倾竟是猛的一拽,凌音瞬间跌进了软榻里。而她身上裹着的棉被竟不知在何时被他褪至了腰际。
虽然二人已了有亲密关系,但这般将自己毫不避讳的展示在他眼前,凌音还是羞涩的想要去遮掩,却发现为时已晚。
羞怒的想要去扑打这男人,可她的双手却再度被他固定住。
“吃好了?看样子是恢复了体力,那我们就接着今早没完的继续来。”
见这男人眸中瞬间染上了一抹暗浓似火的流潋,凌音微有疑惑
的问道:“你这么欲.求不满,难道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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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弃妃为后 113.消失的守宫砂
此时,容倾却无任何言语,而是一反常态的不如最初那般急切,竟放开了钳制凌音的力道,将大掌环上了她纤细的腰身。
看向这个眉眼淡淡的男人,凌音调笑道:“我怎么忘了,你可是宁王,身边从不乏美人相伴,女人想必是多如繁星。”
听她音略带讥讽的话语,容倾却也并不生气,而是紧了紧扣在她腰间的力道磐。
见她因疼痛而微微拧起眉头的模样,他颇为满意。似乎也是在借此告诉凌音,他有的是办法来整治她。
愤恨的挣扎着想要起身,凌音却发现那擒在她腰间的力道,竟是将她桎梏得无法动弹分毫。
咬牙扭捏着身子,她却听得容倾微叹道:“没想到你的身子还挺有料的,该大的地方也不小。”
转眸看向仍旧淡然无绪的容倾,凌音见他浅浅打量的目光,就仿若是在品评一件玉器或是一副字画。
薄长的眼缓缓一挑,容倾瞥向她,唇角还噙着淡淡的笑意,竟是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
现在的他,哪里还有二人初识时那清冷淡漠,甚至是他下令对依兰行刑时,那残酷决绝的模样候?
此刻,凌音的身子虽是不得动弹,但那无敌凛凛的铁头功可是作为她的最后一记杀招,保留至今。
脑子一热,她便是硬生生的用自己的脑袋撞向了容倾。哪知道,她竟是被这男人反弹了回去,后脑还直直的磕向了床榻。
可下一秒,却没有她预料中的疼痛,而是撞到一抹柔软的东西上。待她反应过来时,才发现原来这男人竟是用手托起了她的后脑。
当她再度抬眼凝向那熟悉却又陌生的容颜时,凌音心头微微一颤。就似那一夜月光下,琊染亲吻着她时,她的心也如现在这般颤跳着。
霎时,她心间竟是生了一抹疯狂的揣测,琊染与他会不会原本就是一个人?
为什么这样的情与景竟是如此熟悉,仿佛很久很久以前,同样是在树屋内,她如现在一般与一个男人相拥着。
或许那是上辈子的记忆,是不是因了奈何桥上,她没有喝下足够多的孟婆汤,所以脑海中才会偶尔飘荡出一些关于前世的记忆?
这种现象,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已记不得太清楚,但似乎是自她拿到了那本传世的千年书札后,便开始。
再也藏不住心中的疑问,凌音缓缓道:“你为什么会突然对我这般温柔?在宁王府夜审依兰的那晚,你明知我身上的伤极重,怎么可能数日就愈合,却还让我陪你在寒风中等了足足三个时辰。”
“所以,当时我隐约感觉到你其实对我有恨意,你知道我想替父亲与全族人报仇,必然会听你的话。”
稍稍顿了顿,她继续道:“而你之所以让我观看依兰行刑,是想要给我警示,用以时刻提醒我与你作对的下场,只怕比死更恐惧,对不对?”
听着身下女子的控诉,容倾将指尖轻抚上她的唇瓣,沉了眉目。
眼中的流光悠悠一凝,他带着些许无奈轻声道:“音音,这些并不妨碍你成为本王的女人。”
“至少如今你还活着,难道这样不好吗?只要你奉上本王想要的,本王会助你报仇。”
“现在,不过是交出了你的处子之身而已,还是你天真的以为往后还有机会寻得良婿再嫁?”
言语间,容倾的目光倏地寒凉了几分,“就凭你婚宴上刺杀容修,你以为他会轻易的放过你吗?”
“更何况,你已知道他才是真正策划刺杀容悦,嫁祸给容湛的幕后主使。”
蓦地,容倾的话语就如一块千金巨石般,倏地砸上了凌音的心头。有一抹气息梗在她喉间,竟是生生作痛。
一怒之下,凌音握拳扑打在了男人的身上,但这般捶在他身上的力道,却丝毫不能震慑。
容倾忽的用指尖快速的在她身上各处一点,凌音便再也不得动弹。
纤细的手臂柔若无骨的重重垂落在床榻上,凌音只觉自己周身都已僵住。
面对男人瞬间的举动,她一惊道:“王爷既这么厌恶我,又何必为救我出刑部天牢而惹上容修。”
“既然千江府之事,王爷都能力挽狂澜收腹了徐玉衡,捐出赈灾钱粮,且归顺了朝廷。凌音何德何能,宁王究竟想从凌音这里得到什么?”
俯视着身下强装镇定却又害怕的全身颤抖的女子,容倾才将眉间一扬,却并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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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宸殿。
薄烟弥散的华贵大殿中,容辛正坐于紫檀木椅上轻凝着眉。一眼掠过方才由庄羽送来的奏折,他忽的将之狠力甩向了光亮明净的大理石地面。
嗓音中沉了抹怒气,他看向正躬身立于前方不远处的户部侍郎与其他几名官员,低吼道:“你们一个个领着朝廷的俸禄,都是干什么吃的?”
“朕养着你们有什么用?”
只觉殿中
满是肃冷紧绷之气,几名官员微低着头相互交换一记眼色后,户部侍郎魏征微一沉吟,便上前一步道:“皇上息怒。”
“自那日皇上在金銮殿上提及赈灾一事后,臣即刻便从沧澜府调集了一部分钱粮连夜运往千江府。”
眸中蕴着愁楚之色,他继续道:“皇上,从沧澜府前往千江府,那仅有的一条的河道上结了冰冻,运有钱粮的木船在过河之时,教冰尖划破船体,全数沉没。”
“也正是如此,千江知府才迟迟未能收到朝廷运送而去的钱粮。”
听完他的言语,容辛眸光一凛,嗓音已是微厉了几分,“如此,便没有解决的办法了吗?还是说,要等着朕来给你们想法子?!”
神色一惊,魏征的心脏已是突突的跳跃了几许,“臣不敢,臣已将此事提交给了户部各官员,臣等正在急急商议解决之法。”
此刻,一名侍婢正端着刚煮好的暖茶行至了殿中。这般气氛之下,陪坐在容辛身旁的温僖皇贵妃韩忆柳便是一手接过了她手中的茶水,示意这女子退下。
轻瞥了眼身旁男人的怒容,她并未言语什么,只是悉心的将茶盏放置在了他的旁侧。
见赈灾一事已迫在眉睫,这群人却还在温吞的商议对策,容辛暴怒之下,执起手边刚送上的茶盏猛的朝了前方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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