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弃妃为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七夏浅秋
见得这般情景,凌音才踱步行至了圆桌前坐下。虽然她极是饥饿,却心不在焉的用着宵夜。此番,她的注意力已全被容倾勾了去。
瞥了眼容倾,她咬了一口手中的紫薯,忽然想到了什么。急急咽下口中的食物,她开口道:“你晚上喝了不少酒,也没见你吃过东西。来吃一点吧,否则晚上睡觉胃怕会不好受。”
许久,见容倾并不回应自己,凌音撇撇嘴,再度咬了一口紫薯。思及之前在苍擎山发生的种种,她微有疑惑的问道:“纳兰舞真的还能再活二十年吗?那晚她毒发时,我见她已是没了呼吸。而你也曾说过,她只剩了一日的性命。”
言语间,她将目光落向了那凝看着手中奏折的男人。
她曾想,以容倾的性子,怎么可能施救于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纳兰舞。可让她料想不到的是,纳兰舞竟在他的救治下,奇迹般的再度活了过来。
甚至于,她都不知道这男人究竟是如何办到的。尽管她曾多番追问,可这男人却一直缄口不言。
她在想,暴戾残忍的脾性,似乎都只是他的外表。
感觉到吞咽得微有急切,正有紫薯卡在了喉间,凌音随手便拿起桌上的一杯茶水,急急地喝了起来。
却不想,由于这女子吞得过快,水竟呛到了气管,致使她猛烈地咳喘了起来。
待感觉到自己的背脊上正有大掌替她顺着拍打时,凌音才抬眼看向了不知何时已站在自己身旁的容倾。
眼眶中,咳出的泪水已模糊了她的双眼。伸手轻拭掉眼梢的泪痕,凌音见他一脸鄙薄的斥责道:“吃东西都封不上你的嘴。”
瞥了眼桌上已被吃得只剩残羹零菜的宵夜,他嗓音淡淡,“吃好了就跟本王进来。”
拽起凌音,他拉着她朝了内室的床榻旁行去。
见容倾一副颇为急切的模样,凌音兀自在心中暗嗔着,他不会这么快就要拉着她做那事吧?
想到木屋内,这男人激烈索取的种种,她微微胆怯了起来。施力将身子一定,她推诿道:“容倾,我有些困了。”
可容倾却只是一力拽着凌音,直到二人都到了床榻旁,他才将她按压着坐在了床上。
依着她身旁一道坐下,他更是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一枚药瓶。
并未言语什么,容倾将药膏倒在了手上。一把拽过凌音,他将手伸进她的衣袍内,顺着背脊一路而下,将药膏轻轻地抹在了她微微红肿的地方。
感受到药膏的微凉沁肤,凌音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是在替自己上药。
之前,她有告诉过他,那三十大板着实也让自己吃了一些苦头。可没想到,他竟然放在了心上。
心间隐隐的荡出了一丝甜蜜,凌音任由他暖热的大掌在她肌肤寸寸滑过,“想不到,你也会有如此贴心的一面。”
凝了她一眼,容倾将手从她衣袍间抽.出,冷冷道:“你虽不是倾城之貌,但本王对你的身子倒有兴趣。”
“凌音,记住守好你的身子,别让本王对它失了兴致。”
*******
柔盈的烟纱帐幔间,沁人心扉的末莲香正悠散缭绕出许许仙逸的薄雾。但这抹怡人的香气中,还蕴着些许淡淡的烈酒气息。
身子窝在软塌内,凌音凝眼看着将自己欺得无法动弹的男人,眸中满是深浓如炽的流光。
方才上药过后,她便打算不再逗留,而是回自己的厢房休息。可她才踏出几步,这男人便猛地擒上她腰身,将她旋身压倒在了软塌之上。
此刻,她虽是有些诧异他的这般举动,但嘴角却还是弯了抹藏不住的浅浅笑意。
见男人已深镌她心的薄长眼眸中,有暗动的艳火在燃烧,凌音心脏倏地一跳。
难掩那心跳剧烈过后的酸麻之感,她被容倾困在身侧的双手,竟是不由自主的轻动手腕,朝他
精健的腰身处狠狠一扣。
待这抹折磨着她的酸意终是抽身退去后,她才缓缓放开了紧在他腰间的力道。只是,这般下来,他的腰身处却也隔着衣袍留下了几道深暗的红痕。
轻咬着唇瓣,凌音眉间微微一蹙之时,竟是挣脱着他的力道将双手释放了出来。
看着身下女子因狠狠施力而略略涨红的脸颊,容倾忽的与她间出余寸距离,一手扯开了拢在她身上的衣袍。
霎时,她白皙的身子便在他眼前尽展无疑。见躺在软塌上的女子因羞赧而微微团起了身子,容倾猛地将大掌移至她的腰背处用力一捏。
顷刻间,这抹疼痛便让凌音本能的朝上展开了身子。而这般举动,则让二人贴得更为紧致。
见男人眼梢处正流转着一抹薄薄笑意,凌音眸光一闪,便是以电光之势揭下了他的银色面具。
只觉眸中忽的教一片如梦似幻的炫影之景抹过,待她视线倏然清晰时,眼中已是沉沉的痴凝。
眼前,是男人如画的眉眼,精致的鼻唇,熟悉中却又透着点点陌生。
那道熟悉,是因为她早已将这抹容颜刻在了自己的心上。而陌生,则是许久不见的再见,让她已经忘了怎样还能心如静水的与他相对。
此刻,她的眉眼神姿中,除了不掩心绪的爱恋,已再无其他。
将手徐徐移至男人的脸颊处,凌音以纤细的指轻触而上。从眉梢,到唇角,她心有眷恋的抚过了一遍又一遍。
静凝端看着身下女子,不知在她如此重复第多少次时,容倾终是失了耐心。
眸光一利,他猛的将她的手擒住,将之狠狠的按压在了软塌上。下一秒,他便将唇齿噬向了她的脖颈处。
霎时,这抹绵软中混着点点疼痛的感触,便让凌音微皱着眉,紧咬了唇瓣。而这般痛痒之感还在顺着她的肌肤徐徐蔓延至胸前。
如此扰人心神的惩罚,已让凌音便是灼红了双颊,也要咬牙憋屈着声息,避免轻逸而出。
见她紧绷着身子涩涩退缩的娇羞模样,容倾唇角浅浅一勾,喉间缓缓逸出的嗓音更是沉哑到了极致,“叫本王的名字。”
忽的听得他如此一说,凌音瞬间觉得心间满是羞怒之意。眸光轻轻一转,她咬唇别开了脸。
容倾眸色微沉之际,倏地加重了大掌盘恒在她身上的力道。
看着她眉心已然纠成一团,却仍是执意回避着不肯道出他想听到的话语,容倾猛地将大掌扣上凌音的下颌,将她的脸扳过来,强迫着她与自己对视。
拧眉看着男人沉暗到深如幽夜的眸光,凌音咬牙开了口,“容倾,你弄疼我了。”
见她因了疼痛而薄出点点泪光,容倾才颇为满意的邪笑着低声哄慰道:“乖,一会就不疼了。”
猛地扯开自己的衣袍,在凌音还微有懵懂的凝看着他时,他已将身子一沉。
霎时,那抹熟悉的裂痛之感便再度袭上了她。但此刻,便是不管她如何闪躲推避,都已无法再与他拉开距离。
一阵激越的欢爱过后,凌音微有虚乏的将手扣在软塌的侧沿,恨恨的在心中暗咒着容倾。
他骗人。
那里虽是不痛了,但她通身却如散架一般酸疼无力。
可此刻,他却将手再度抚上她的腰身,以轻啄细吻占据着她的耳畔。眉间微微一皱,凌音带着慵懒的哭腔缓缓道:“我困了,想要睡觉。”
下一秒,便有暖热的气息悠悠薄散在她耳畔,“再来一次就放过你。”
再一次天真的信了他,直到凌音最后绵软得困睡在软塌中时,她才明白,他一直都在骗人。
*******
缓缓直起身子,容倾瞥了眼趴在软塌上睡去的女子。此刻,她嘴里正嘟嘟囔囔的不知在念叨些什么,而她身下还压着他的袍子。
未再停留,容倾随手在木架上拿了一件袍子套在身上,便转身走出了厢房。一眼凝过候在厢房外的徐玉衡,他朝了毓锦轩的院门行去。
刚一踏入书房,他就看见了身着青色衣裙的司元絮正侯在窗棂前。见他进来,这女子即刻便朝着他快步奔来。
一把将他的腰身紧紧抱住,她细语低喃道:“容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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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弃妃为后 122.只许你佳人在怀
下一秒,她在听得男人淡淡的应了自己一声后,便再无任何言语。
心间微微一紧,司元絮轻轻扬起小脸,看向了他的目光。可此刻,这男人的视线却并不在她的身上,而他的眉间亦是淡得不染一丝心绪。
想起他在宁王府门前看那女子时,薄怒的眼色,以及他全然不曾在乎众人的目光将她抱进王府时的情景,司元絮轻黯了眸光。
虽然她知道这一切只是做戏而已,但她却仍是噬痛得久久不能回过神。最终,她还是让守卫通传了自己的到来,因为她很担心他会对那女子再度旧情复燃。
思及此处,司元絮微有急切的开了口,“我知道你留她在身边是另有打算,而我更不想成为你计划的阻碍。磐”
“但今日在梅园,因皇后故意设计试探我,所以我才不得不说了那些话。”
言语间,她缓缓收紧了圈在他腰身的力道:“自你的母妃被封为皇贵妃之后,皇后嘴上虽从不说道什么,但心里却是十分气恼。候”
“碍于皇上,她也只得维持面上的和谐罢了。可实际上,她却时刻都在寻找机会除掉皇贵妃。”
“而以她甚为多疑的性子,加之宫中日前有诸多关于你我的流言,她对我已没有从前那般信任了。”
垂下眼眸看着面前一脸焦急的司元絮,容倾见她满眼皆是期盼之色。手腕一抬,他轻抚上她微拧的眉心,淡笑道:“你说的,本王自然知道。”
闻言,司元絮微微一怔,便直直的问出了口,“所以,你一点都不生气吗?”
见她蹙起的眉头瞬间舒展了开来,容倾淡淡道:“傻瓜,既然知道又怎会为此生气。”
可男人这般宽慰的话语,却没有让司元絮心中的焦灼消减分毫,而是愈发的盛腾。
轻咬着唇瓣,她继续问道:“我知道她现在对你有用,但若不是因为她的事,你又为何生气?”
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男人的眉眼神姿,司元絮的心口已是隐隐作痛了起来。
女子微微皱眉之际,却也不曾错过他细微至极的神色变化。
许久,容倾眸光一暗,像是明知故意问般,低沉了嗓音,“你这样私自出宫,便不怕被皇后暗中安排在你身边监视的人发现吗?”
“皇后若是知道了你与本王的关系,她定饶不了你。”
心头微微一喜,司元絮轻笑着问道:“容倾,你是在担心我吗?”
不等男人开口,她便接着道:“我知道你会保护我,而且我也知道,就算我趁着夜色离开了皇宫,我的厢房内也会有另一个“司元絮”代替着我,不会教旁人发现了去。”
说笑间,她踮起脚尖以极快的速度在容倾的唇上轻轻一啄,随之便羞涩地看向了他深如幽海的眼。
伸手用指尖轻抚上他优美的唇形弧度,司元絮娇嗔道:“我想你了,不行吗?谁说只许你佳人在怀,我便得独守空房。”
“改明儿,我也要去找一个男人…”
她话语未落,容倾便挑眉一笑,俯身吻住了她。
*******
东宸殿。
静立在大殿中的雕龙香炉间,正有幽馥醇透的龙涎香如烟云仙雾般徐徐缭绕。
此刻,光仁帝容辛正靠坐在紫檀木椅上,一页一页的翻阅着手中的奏折。而坐与他身旁的,则是伴驾在殿中的温僖皇贵妃韩忆柳。
将堆在方塌上的数十本奏折一一翻阅而过,容辛轻笑道:“你猜猜这些都是什么折子?”
并不去看他手中的折子,韩忆柳只是专注的给他煮着茶水,“后宫不得干政,皇上是要绾绾乱了祖制吗?若此事被皇后知道,绾绾恐怕又要免不了被她一顿训责。”
轻垂着眼眸,韩忆柳缓缓而语的嗓音,淡薄清宁。
合上手中奏折,他转眼看向一旁眸色如水的女子,凝声道:“朕听说了梅园的事,也知道你受了委屈。”
“不过,她既是皇后,就免不了需严苛一些。为的,便是在后宫立下规矩。她的苦心,你可要多体谅些。”
眉间轻轻一凝,他继续道:“虽然她至今也没有给朕生下一男半女,但她毕竟是朕身为王爷时,明媒正娶的结发妻子。”
“她统领后宫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听着容辛的一番说辞,韩忆柳却也不以为意。将煮好的清茶端起,她朝男人杯中斟满了茶水。
此刻,她眉眼淡淡的模样就像不染尘事的仙子一般。见得这幅情景,容辛心间微微荡漾了几分。
他就是喜欢她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将手中的折子放在一旁,容辛端起馨香的清茶品了几口后,才缓缓而语,“这些都是朕授意让容倾批阅的折子。”
暖茶轻绕而出的薄雾中,他眼梢余光处,是韩忆柳的手微微一顿。但也仅是片刻功夫,这女子便开始继续煮洗着茶具。
瞥了眼手畔的折
子,容辛接着道:“行事虽有些大胆,却也毋枉毋纵。”
“手中的朱砂笔在这折子上的一圈一画,便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一族人的兴衰。可人往往在有了无上的权利后,就会迷失判断。”
唇角轻凝出一抹极浅的弧度,他嗓音悠悦的开了口,“但他果断却不武断,甚懂驭权制衡之术。”
“虽然尚有青涩,但已很是不错,朕也是做了数十年的九五至尊才悟透了这一点。”
听得男人此言,韩忆柳展眉淡淡一笑,替他换上了一杯新的暖茶,“绾绾不求别的,只要他能替皇上在政事上分忧,便也不负皇上对他的一番期望。”
一手接过她送上的茶水,容辛端至嘴边浅饮了一口,“此去崇宁府避寒,朕倒是放心将监国之职交由容倾担任。”
“朕要好好休憩一段时日,待身子养好后,朕还要出海再为绾绾寻红珊瑚回来。”
言语间,一直侯在殿门处的庄羽轻移步履踏了进来。快步行至容辛身前,他躬身一揖,“皇上,陈大人已到。”
目光缓缓挑向殿门处,容辛微一颔首,“宣。”
片刻后,一袭藏蓝衣袍的陈庭申便迈着稳健的步子,跨入了内殿。
眼见坐在紫檀木椅上的二人,他即刻便施礼道:“臣参见皇上,皇贵妃娘娘。”
静凝着眸光将他打量一番后,容辛将手一扬,“陈爱卿免礼,赐坐。”
忙朝他再度拘礼,陈庭申朗声道:“臣多谢皇上厚爱。”说完,他便转身朝了一侧的红木椅上坐落。
朝侯在殿内的宫人渡了记眼色,在容辛的一番示意下,已有宫人替他奉上了茶水。
“臣多谢皇上赐茶。”
见他规矩前,规矩后的说道不停,容辛微微皱了眉,“陈爱卿,你何时变得这般拘礼人前了?”
心如静水的垂下眼眸,陈庭申应道:“皇上,臣年轻时虽心直口快,常对皇上有冲撞之处。但君臣之礼,臣从不敢忘。”
轻笑着再度将他打量了一记,容辛缓缓道:“此番看来,陈爱卿的身子已是日渐硬朗,气色也甚是佳和。”
将身子微微一倾,陈庭申恭敬道:“也不过是臣告老还乡后,爱摆弄点花花草草,打打太极,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
眉梢轻轻一挑,容辛再度道:“看来,陈爱卿是有些不满朕让你再入朝堂。”
忙将头一低,陈庭申即刻便道:“臣不敢。”
忽然间,容辛竟是佯装大怒,道:“不敢?朕看你是敢得很。”
微蹙了眉,陈庭申嗓音低沉的开了口,“臣该死。”
聚在他身上的流光缓缓而过,容辛一声冷哼,“若是换作年轻时的朕,你早已死了一万次。”
“记住!你这老不死的命是朕的,没有朕的圣旨,就算是阎罗王召你去,你也不准去。”
说完,容辛便是扬声郎朗而笑。
可陈庭申却认真的应着他的话语,“臣遵旨。”
笑颜间,容辛眉眼轻抬,喝了一口茶水。看向坐在下方侧位上的陈庭申,他继续道:“陈爱卿,待朕此番从崇宁府归来后,便打算任命你为丞相。”
听得他的言语,陈庭申忙躬身朝他拘了一礼,“臣老了,怕是难当皇上委以的重任。”
看着前方谦怀恭敬的男子,容辛微一沉吟,便再度开了口,“你个老不死的闭嘴,先听朕说。自许聪告老还乡后,丞相之位便一直空悬。”
“朕也曾为此事思量过许久,但几番权衡下来,朕觉得朝中众臣中,唯有你最能胜任这个职位。”
见容辛似已拿定了主意,陈庭申也不敢再道推辞之言。这皇上虽说年过不惑,可仍是赏罚决绝。
若是惹恼了他,后果将是不堪设想。不再多想什么,他即刻便应道:“臣既蒙皇上信任,日后定会为国为君,忠心以报。”
淡笑着点了点头,容辛一眼掠过方塌上的奏折,再度饮了口茶水,“如此,朕便又放下了心中的一块石头。庭申以为,此次千江府赈灾一事中,三位王爷的表现如何?”
眉尖微微一蹙,陈庭申垂眸道:“臣不敢妄加评断。”
眼梢轻挑,容辛的嗓音中沉了丝不悦,“你这老小子,还真是越老越规矩起来了。从前那个常常把朕气得不轻的陈庭申哪里去了?”
“朕赦你无罪,有什么话只管道来。”
顺着他的话语而道,陈庭申满眼正色,“皇上,臣以为此次千江府赈灾一事中,三位王爷皆各有所长。”
“噢?陈爱卿有何看法,说来听听。”
朝他施了记礼,陈庭申继续道:“皇上,这三位王爷中,宁王乃是胸怀天下,行事果断,且懂得权衡利弊关系之人。”
“而恒王容祯,便是因长年待在漠北的极寒封地,历练得对事事都极为认真刻苦,且坚韧耐劳。”
“至于端王容修,则是个甚
为隐忍,也颇懂谋略的人。”
抬眼看向似凝了抹淡淡思忆的男人,他缓缓道:“不论最终胜出的是谁,三位王爷在此次赈灾中,皆功不可没。”
见身旁男人在听闻陈庭申说起容祯时,生了丝惆怅之意,韩忆柳将手抚上他的大掌,轻轻的拍了拍,“皇上,虽说一别十七载,但过去的事便让它过去吧。如今,恒王与静妃不是都安然回到了皇上身旁吗。”
“兴许在封地那些年的磨砺,对恒王来说并非坏事。”
听着耳畔回荡的温言暖语,容辛将眸光转向旁侧眉眼静柔的女子,回了一记安心的眼神,示意自己无碍。
转眼看向一旁的陈庭申,容辛开口道:“朕的皇贵妃可是煮得一手好茶,庭申要不要也品一杯?”
见他以眼神示意,韩忆柳即刻便心领神会的斟上了一杯茶水,亲自起身端给了一侧静坐的陈庭申。
只见他猛地一惊站起身来,微微垂下头,以双手接过了韩忆柳手中的茶盏。看着淡碧的茶水中正飘散着几抹翠色茶叶,他忙恭敬道:“臣谢皇上,娘娘赐茶。”
看着陈庭申忽然这般拘谨的模样,容辛又是一阵朗声大笑,“爱妃,你看朕说的不错吧,谁说这爱读圣贤之书者,就不爱美人了?”
此番,正待他唇角笑意不减之际,庄羽再度跨入了殿中,禀告道:“皇上,皇贵妃娘娘,端王,宁王以及恒王已在外候着了。”
目光轻转,容辛看了眼一旁的韩忆柳。而她已起身朝了他福身道:“皇上既要忙于国事,那臣妾便先行告退了。”
凝着韩忆柳欲要转身离去的模样,容辛缓声道:“爱妃不必退下,可先到内殿休息,朕一会忙完了再找你。”
在韩忆柳移步进入内殿后,容倾,容修和容祯便悉数踏入了东宸殿内的御书房。
三人在给容辛行礼过后,容辛便看了眼一侧的陈庭申,不紧不慢的开了口,“朕此番召你们前来,是有一事想提前告诉你们。若无异议,朕明日早朝时便会宣旨。”
一眼凝过立在方塌前方的三人,他眸光聚向清雅俊朗,神姿冷薄的容修,便再度而语,“此次千江府赈灾之事,实乃也是朕为了考验三位皇儿之举。”
“这次,你们每人都完成得很好,容修动员各地商贩富甲,凑来了不少钱粮。”
目光悠悠的转至肤色微暗,却风神俊秀的容祯,他淡淡道:“而容祯所管辖的封地,百姓生活富足,人心更是安定。”
“此番,他调动了封地的百姓筹集款项,征收粮食,亦是凑足了不少物资。而因他所在的封地,与千江府更为靠近,便是节省了诸多花费在路上的运输成本,为灾区的百姓们争取到了更多的时间。”
稍稍顿住饮了口手边茶水,容辛将视线最终落定在了那个以银面示人,却有着倾城之貌的男人身上,“而这一次,容倾的做法却是让朕乃至朝中的大臣们都没想到。”
“他的做法,虽不合规矩,但在紧要关头规矩是死的,办法却是活的。从盛京通往千江府的唯一河流已结了冰冻,运输而去的物资皆极难到达。”
“虽是如此,但容倾却能就地了解千江府的状况,深入其间灭掉了扰民的贼寇,并拿到了大量的粮食与御寒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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