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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弃妃为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七夏浅秋
下一秒,雪狼忽的昂起头,将双耳朝后一贴,再度长啸了一声。可它这次的嚎叫声息,并不似之前那般肃寒刺心,而是长音中带着低吟,就似臣服一般。
看着围栏中的女子凭借一己之力征服了雪狼,四下却是一片静寂,大家只觉这女子真是疯了。
*******
三日后。
毓庆宫迎来了皇帝的圣旨,在宁王妃甄选中最后留下的六人,将会进行一场特殊的对决,而最终获胜的那个人,将会成为宁王容倾的正妃。
如今,所剩的六人中,除去凌音,司元絮与陈之婉外,还有督察院左御史之女白夕,翰林院掌院学士之女邱敏珊,以及宗人府掌事之女江月瑶。
在各参选姑娘收拾了一番自己的行装后,当日便有宫内的马车将她们送至欲要进行最终决选的地方。
而此番将一同前去的,除有皇上与皇后外,各王爷与少数重臣也一并而行。
与其余五名姑娘一道坐在微微颠簸的马车上,凌音透过窗帘的间隙,看得皇帝的随行仪仗与马车已缓缓驶出了盛京,朝着郊外而去。
一路上不知行了多久,待车夫终是停下马车,由宫人告知她们可下车歇息走动片刻时,凌音发现此处已是一片从未见过的景致。
此处地域开阔,山林悠远,空气中似还缭绕着薄薄的浅雾。兀自在马车附近的小道上来回而行,凌音心中尽是忐忑。
因了长至节那日容祯说过的话语,她这几日来一直都在心中反复思量着自己替皇贵妃顶罪一事的前前后后。
她不明白容祯究竟为何要这样说,但她却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轻蹙着眉,在她不经意的抬眸间,恰巧看见了一抹秀挺的身影正朝着不远处的一片稀松小林而去。
一眼瞧出那抹熟悉的背影正是容倾,凌音不曾多想,便小跑着几步追在了他的身后。
片刻功夫,见身前男人在一块大石旁缓缓顿住步履,凌音深吸口气,便朝了他走去。
行至容倾身旁站定,她抬眼看向男人的侧颜,咬了咬唇瓣,“有些事,我想问问你。”
眸光转向旁侧女子,容倾并未言语什么,只是以眼神示意她继续说。
目光不离的直视着男人的眼,凌音开口道:“我在宗人府受刑那日,是不是你故意安排了隔壁牢房审讯你从前的宫人?”
见容倾仍旧不言不语,只是沉默以对,凌音微微蹙起眉,再度问道:“那么,我会替皇贵妃顶罪一事,是不是也在你的预料之中?”
看着女子急切灼灼的双眸,容倾沉凝着眉眼,淡淡道:“是。”
霎时,他便看到这女子眼瞳轻轻一收,随之而来的,便是满满的震惊与不可置信。
眉间轻轻一拧,容倾将视线挑向了远处,“若你觉得委屈,现在便可退出此次宁王妃甄选。”
将手死死的紧攥成拳,凌音忍着心中隐隐而来钝痛,刚想开始说些什么,身后却响起了宫人的传唤声,“凌姑娘,皇后娘娘正四处寻你呢,快随奴才走吧。”
皱眉看了眼身旁男人的侧影,她心一沉,便也一句话也没留下,就随了宫人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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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弃妃为后 138.来一切不过是自欺欺人
许久,马车缓缓驶入了一片空阔清新的山林地带。随着马车内的另五位姑娘徐徐踏下马车,凌音的绣鞋刚一落地,便抬眼看向了四周。
这里虽人烟稀少,但建筑风格与花木形态却极为考究,想来应是盛京郊外的皇家圈地。
同皇上与皇后行礼告退后,凌音便与她们一道被宫人带至了一间雅致的庭院内。
在宫人将她们各自所住的厢房分配过后,从另一辆随行马车上下来的侍婢便悉数去到了自家小姐身旁妲。
之前在皇后许秀瑜的准允下,她们皆捎信府中让家人将自己的贴身侍婢送至了宫中,以来照顾自己左右。
看了眼身旁捧着大小包袱的侍婢,邱敏珊开口道:“我让你带上的东西都带了吗?”
忙点了点头,侍婢应道:“放心吧二小姐,全带上了。”
颇为满意的笑了笑,她看了眼其他几人,“一路上舟车劳顿,妹妹身子有些不适,便先回厢房休息了。窀”
说完,她便携了侍婢朝自己所在的厢房缓步而去。
见其余几位姑娘在知会了一声后,都去往了自己的厢房,随在凌音身旁的芷玉温声道:“姑娘,我们也走吧。”
轻笑着点了点头,凌音淡淡道:“嗯。”
看着身旁颇为乖巧的女子揣着包袱伸手搀扶上自己,凌音微扬了眉。
在皇后示意可将贴身侍婢带入宫中后,她的义母也挑选了一名丫头送入了宫内。与这些重臣之女相比,也许义母不能给她最好的,可但凡是能做到的,那妇人一样都没落下。
除了送芷玉进宫,义母还亲自挑选了一些精贵首饰与裙袍,让这女子一并带入了宫中。
一路回到厢房,在芷玉替她将行装整理一番后,屋外便传来了小太监的传唤声。
晚膳时分,皇后仍是安排了她们在一道用膳,并未让其各自私开小灶。
院落大堂前,随着参选姑娘们身形影姿间倾散而出的馨香之气溢了满园,她们皆在贴身侍婢的跟随下,徐徐踏至了用膳的圆桌前。
优雅依依的择在了司元絮身旁坐下,江月瑶看了眼正在桌旁倒茶的小宫女,将视线移向了坐与自己另一边的白夕,“哎,听说今日皇上携了皇贵妃娘娘出游。”
眉眼淡淡的执起桌上的清花茶,白夕唇角一勾,轻挑了眼梢,“谁知道呢,皇上与皇贵妃娘娘的去向,可不是我们该谈论的。”
一眼掠过在座的众人,江月瑶兀自在心中轻嗤了一许,却仍是笑道:“那便说说与我们有关的。”
“你们说,这选妃的最后考核会是什么?皇后娘娘至今都未透露过任何讯息。”
她话语刚落,便有瑶光殿的太监杜瑞领着几名宫人踏入了大堂。俯身朝了几位姑娘行礼,他嗓音细淡的开口道:“皇后娘娘有恩,特赏赐给姑娘们一人一件狐裘斗篷,命奴才送来。”
说完,他便朝身旁端着斗篷的小太监渡了记眼色。看着小太监垂首将斗篷分发到每个姑娘手中,邱敏珊凝向一旁的杜瑞,浅笑道:“杜公公辛苦了,坐下来喝杯茶再走吧。”
眸光轻轻一凝,杜瑞婉言推辞道:“多谢姑娘的美意,奴才这会还要去给皇后娘娘回话,耽搁不起。”
见他似有推诿之意,坐与桌前的白夕忽的站了起身,行至他身旁热情相邀。片刻后,在陈之婉与邱敏珊也加入其中劝言后,杜瑞终是不再推辞。
他刚在圆桌前的空位上坐下,将手摆在桌面上,一旁的江月瑶便从衣袖中拿出灵绣丝绢,轻咳了一声。
看着桌前姑娘皆是一副各怀心思的模样,凌音静静的饮了口手中的清花茶,凝了眼不远处淡然无绪的司元絮。
下一秒,她便听得江月瑶笑言道:“杜公公得皇后娘娘器重,在后宫可谓是如日中天。”
“想来,公公坐上内务府总管的位置也是指日可待。”
言语间,她用纤细的手拽着丝绢,朝着他微微推了过去,“杜公公可知道此次甄选的题目是什么?”
顺着丝绢盖落的地方看过去,杜瑞发现那下面正夹藏着一个翠色玉蝉。目光微微朝着门口一转,他开口道:“这个奴才哪里能知道,更莫说是去乱加揣摩主子的心思。”
“在娘娘身边当差,只要尽责完成分内的事便好,其它的与奴才一概无关。”
却不想,在众人皆以为他什么都不会说的时候,白夕将一样更为值钱的物件放在桌上,不屑地看了眼旁侧的江月瑶。
顿时亮了双眼,杜瑞用手盖住那样物件,起身将其揣入了衣袖中,“主子究竟是何心思,奴才不好说。”
“但奴才却听闻此次甄选并非是比拼才艺,也不是猜谜,更不是御前答疑。”
听得他的言语,众人皆是心有疑惑的互望了一眼,却谁也没有再言语什么。
*******
翌日。
待清晨的第一缕浅阳带着微暖耀至厢房内的雕花妆台时,凌音已在芷玉的伺候下穿戴好了衣裙。
今日,芷玉特意为她挑了件不同于平日的素淡衣裙,将她打扮得颇为娇艳。
看着菱花镜中倒映而出的明媚容颜,凌音将眉间的忧轻轻隐去,淡淡的朝了正替自己梳整发丝的女子道:“芷玉,不必将我打扮成这般模样。”
唇角轻轻一扬,将她发丝倾展在手间的芷玉却是笑道:“姑娘,夫人让奴婢带来的那些首饰与新做的裙袍,便是她有心让奴婢将姑娘装扮一番。”
将女子柔滑的发丝在指间一挽,芷玉继续道:“夫人知道姑娘平日里不喜装扮,但这次是宁王选妃,其余的姑娘们必会攀金比银,借此彰显身份。”
“夫人只是不想姑娘被她们欺侮了去,才会特意吩咐奴婢要将姑娘打扮得明艳动人。”
思及曾夫人从前对自己的种种关怀,凌音眼睫轻轻一颤,便也不再出言阻止。
见镜中女子眉眼间微展了点点,芷玉将檀木锦盒中的流珠柳簪斜插.在了她的发髻间,“奴婢听说宁王最近同司姑娘与陈姑娘走的很近,怕是宁王私底下与这二人有点什么。”
瞧着凌音因了自己的话语,而垂眸去翻看盒中的珠玉,以示自己的不在意,芷玉话锋一转,轻笑道:“不过,若是宁王此番成不了,恒王也是不错的选择。”
听得她如此一说,凌音顿住手中动作,轻嗔道:“不要乱说。”
忽的低下身子,芷玉侧过脸凑至了凌音面前。见她眉间似存了一丝窘迫之色,芷玉展眉一笑,“姑娘也不用害羞,你本也到了该谈论婚嫁的年岁。”
想起近日来在宫中听闻的种种传言,这女子继续道:“如今宫中的奴才们都在疯传,恒王有意要讨姑娘。”
“就连御膳房端送茶水的小太监从东宸殿出来时,也听到那南沂国的三王子在说姑娘的名字。”
缓缓直起身子,芷玉轻叹着笑道:“姑娘的好运,便要来了。”
忽的转过脸看向身旁满眼憧憬的女子,凌音撇了撇嘴,“芷玉,从前在尚书府时,你可不这样。”
“怎么进宫才没多久,你就变得这般嘴贫。”
唇角凝出一抹娇俏的笑意,芷玉应道:“姑娘此言差矣,这哪里是奴婢变得嘴贫,分明就是姑娘桃花朵朵,不得不让人谈论。”
轻轻皱了皱眉,凌音缓缓道:“芷玉,这些话你同我说说便算了,莫要在外头乱说。”
收起嘴角的笑意,芷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是,奴婢知道。”
见镜中的自己已在这女子的巧手装扮下愈发的出众,凌音缓缓站了起身。
行至圆桌前用完芷玉准备的早膳,她刚捧起清花茶,门口便传来了敲门的声响。
“凌姑娘,皇上有旨,传众位参选宁王妃的姑娘前去绛星阁。”
“好,我知道,有劳公公了。”淡淡的应了门外宫人的话语,凌音向芷玉嘱咐了几句后,便起身朝了厢房外踏去。
缓缓行至院落中,凌音见其余几名姑娘也都依次出了厢房。一眼掠过院中众人,她瞧着这几名姑娘比起昨日的那番打扮,已是更为艳丽耀目。
就连平日不太注重这些的陈之婉,竟也在发饰衣着上精致华贵了不少。而她们在见得凌音的身裙容姿时,亦是露出了微惊之色。
看来今日芷玉费尽心思替她装扮的一番,倒真是让了自己不输人前。兀自别过脸轻笑一记,凌音心中却也隐了丝疑惑。
此番,在院中集合的众人里,独独少了司元絮,可她却也不见传话的小太监开口相问。
目光落向五位参选宁王妃的姑娘,小太监俯身拘了一礼,“既然众位姑娘都已到齐,便随奴才走吧。”
“是,公公。”随着其余几人应了他的话语,凌音跟在他身后迈开了步履。
一路行在去往绛星阁的小道上,原本走在前面的陈之婉故意落下步子,同她走在了一排。
看了眼身旁神色淡淡的女子,陈之婉微有疑惑的开口道:“你知道司元絮去哪了吗?怎么一大早便不见她的人影。”
见她一语戳中了自己的心中所想,凌音正欲同她说道此事时,却被迎面小跑而来的宫女重重撞上肩头。
微有吃疼的轻皱起眉,她身子倏地一晃,却教身旁的陈之婉稳了下来。
此时,撞及她的那名宫女忙急急的福了福身子,朝她赔罪,“奴婢该死,还请姑娘恕罪。”
看了眼朝凌音行礼的同伴,旁侧的另一名宫女催促道:“姑娘,静妃娘娘还等着奴婢们送东西过去,奴婢们得先走了。”
见这女子拿静妃出来顶事,陈之婉刚想开口责难,凌音却将她的衣袖轻轻一扯,“算了,我们时间也不多了,皇上还等着呢,随她们去吧。”
“再则,她们也有任务在身,若是在路上耽搁了,也少不了受罚。”
不屑的看了眼一旁的三名宫女,陈之婉撇了撇嘴,“谁要在乎她们会不会受罚。”
目光落向身旁三人,凌音摆了摆手,“我没事,你们快去忙吧。”
下一秒,当这几人转身离去之时,她却回头凝向了方才撞到自己的那名女子,久久没有回过神。
示意其他几名姑娘先跟上小太监的步履,陈之婉挑眉问道:“你在看什么?”
轻轻收了目光,凌音微微一笑,“没什么。”
尽管她嘴上这般说道,但心中还是忍不住想了一想。方才,撞到她的那名宫女虽以极快的速度低下了头,可她还是看清了这女子的模样,是依兰。
这女子不是被容倾以海东青挑断了手筋,并烫掉舌头吗?
虽然她并不知这女子的最终去向,但这女子却出现在了这里,且还能说话。莫非是她认错了?但直觉中,她觉得此人就是依兰。
抹去心中隐隐所思,凌音朝了一旁的陈之婉,轻语道:“走吧。”
步履悠缓的跟随在几位姑娘的身后,陈之婉瞥了眼与自己并肩而行的女子,“你知道夏广南在哪里吗?”
听得她的问语,凌音微微瞪大了双眸。陈之婉怎会忽然问及夏广南?
想起前段时日,夏广南让人给自己捎来的书信,说是要离开盛京避避风头,莫不是他又与陈之婉结了下梁子吧。
兀自回想着书信内容,凌音见陈之婉竟是一副不得到答案便不罢休的模样,她才作状蹙眉道:“不太清楚,自我回盛京后曾派人出宫给他捎过信,可他并没有回信,想来又不知野到哪里去了。”
轻叹了口气,她无奈道:“这小子本就是市井上混迹的人,向来都是如此。”
见陈之婉在听完自己的话语后,眸光竟是黯淡了几分,随后又变得狠戾起来,凌音瞬间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什么。
仅仅只是刹那功夫,陈之婉便轻轻一笑。眸光挑向一旁神色微有怔愣的女子,她嗓音中凝了抹暧昧之意,“听说你与容倾闹翻了?”
闻言,凌音险些没能反应过来。这女子究竟是在想什么,思维怎么如此跳跃。再则,她怎么会知道那日发生的事?
看着凌音疑惑打量的眼神,陈之婉眼梢一扬,才继续道:“看来,就数你还不知道。”
“那日,你与容倾在盛京郊外闹僵一事,已传得整个宫里都知道了。”
瞧着顷刻间不再理会自己,只是径直朝前行去的陈之婉,凌音彻底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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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中水榭清漪,四下红枫片片,那恣意伸展而出的枝杆上,早已轻覆着一层厚厚的冬雪。
而这抹只存在与深冬的极致美景,却也不能阻止人们出游赏玩的心境。
此番,容倾与容祯正静坐在水榭中央亭阁的大理石桌旁。而二人身旁的徐玉衡,正从炭火架上徒手提起铜壶,朝紫砂壶中斟着茶水。
瞪大双眼瞧着眉目淡淡的徐玉衡的一举一动,容祯待他将一切都安置妥当,安静地候在了容倾身后时,才轻扬眉梢,叹道:“十一弟,你身边的这个徐护卫,可真是不简单。”
见容倾并未言语,只是端起了石桌上的暖茶品饮着茶水,徐玉衡微微俯身,慎重道:“恒王过誉了,卑职不过是时常习武,掌中的茧子厚实一些,感觉不到疼痛而已。”
听得他的言语,容祯却是微一颔首,轻笑道:“原来如此。”
他话虽这般,可心中却忍不住思量着,果然是什么样的主子,身边就会有什么样的奴才。
正待他如此想着时,眼前男人却放下了手中茶盏,不紧不慢的开了口,“七哥来找本王,却一直顾左右而言他,想来不是找本王聊天这么简单吧?”
微凝了眉目,容祯的嗓音忽的沉冷了几分,“那本王就挑明了说。”
“可怜天下父母心,云妃虽替九弟顶罪而死,可原本书信给东离国,鼓动孟竺率军来犯的人就是九弟。”
原本舒展的眉间缓缓一拧,他继续道:“也正是他派了奸细混迹在军营中,更是他指使雨翠,毒害皇后嫁祸给皇贵妃。”
“这种种件件,他皆是要置十一弟与皇贵妃为死地。如今,云妃已死,父皇也顾念旧情,就算知道九弟是这一切事件的幕后主使,终究还是饶恕了他。”
“只是,以他的性子,仇恨必定只增不减。就若早已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你当时为何不直接在父皇面前将他揭穿?”
“揭穿?”容倾已是勾唇一笑。虽说他早已知道容祯在暗中秘密调查此事,却还是没想到,他知晓的竟是如此多。
见容倾并不想多言,容祯却也不肯放弃的继续道:“莫非十一弟另有计划?”
眸色淡淡的看着眼前男人,容倾搁在膝上的手已是微微收拢了几分。他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放过容修,他更不会随随便便的就让那男人死去。
此刻,容祯轻转眼眸之际,发现一抹纤细的身影正远远的朝了水榭而来。待他眸色轻凝,定眼一看时,才瞧出那女子竟是司元絮。
她怎会到这里来?父皇不是已宣召了六位候选姑娘觐见,今日便要宣布甄选宁王妃最后一轮比赛的规则与内容吗。
这女子竟在这个时候来找容倾,是二人约好的吗?
待司元絮缓缓踏过湖面的九曲长廊,走进水榭中央的亭阁时,容祯起身站了起来。
见着容祯虽是有一丝错愕,司元絮却也上前朝了他行礼道:“恒王怎么也在这里?”
却不想,容祯竟是微拧了眉,脱口便道:“该问此话的,应该是本王才对。”
淡淡的瞥了眼一旁的男人,他沉凝了眸光,“看来,司姑娘是与十一弟有约在先。既是这样,本王便不再打扰了,你们聊吧。”
转过身,他在临行前,却不忘抛下一句,“只是,既然觐见在即,还是不要过份忘情的好。”
听着容祯微微带刺的言语,司元絮紧咬了双唇,却也没有回应。
凝了眼他已远去的背影,在徐玉衡也退至水榭亭阁之外候着的时候,这女子才走到了容倾的身旁,缓缓坐了下来。
看着眼前思念已久的男人,她终是按捺不住伸出手,轻抚上了他的大掌,苦笑道:“我知道不该在这个时候私下约见你,但有些话,我想对你说。”
见眼前男人在听闻自己的苦心之言后,仍是沉默不语,司元絮忽然有些心慌起来。
扣在他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了几分,她满心焦急的脱口问道:“你是不是因为我擅做主张而生气了?”
霎时,容倾将大掌忽的一转,竟是反握住了她的手。他的手很大,修长的指几乎是将她的整个手都严严实实的包裹而起。
看着二人交叠在一起的手,司元絮心中一喜,便抬眼看向了同样注视着自己的容倾。
微微蹙起眉头,他带着一丝责备的意味,轻斥道:“此处位置偏僻,又靠近风大的湖边。”
“天气本就寒冷,你怎么不穿上斗篷再出来?你身子本就赢弱,若是再因此而病倒,还如何参加选妃?”
听着容倾的训斥之言,司元絮不怒反笑。
微微的轻吐了舌尖,她娇嗔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生气。”
“原本出门的时候,我是穿着斗篷的。只是,我想着约了你,也怕你等久,更想与你能多呆一会,所以我便直接跑了过来。”
“一路上,有些热燥,且穿着它也不方便,我便将斗篷交给侍婢了。”
看着女子轻启唇瓣微喘了一口气,容倾扬手轻拭着她额际的薄汗,“难道你就不怕被人发现,到父皇与皇后处告你一状,废除你参加甄选的资格?”
甚至是片刻的思考都没有,司元絮直接便道:“是因为我违规前来见你吗?”
微扬起下颌,她忽的俏皮了几分,“我今日特意在她们还未起身的时候,就已出来了。应该不会有人看到,更无人知道我的去向。”
看着眼前微有淡漠的男人,这片刻的温存与相守已让她如此欣喜,更是顷刻间冲淡了她心头因思念而带来的苦涩。
他是关心自己的。
当她刚刚到来的时候,她本以为他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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