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慢(古言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梦
后来此事不了了之,卫然特地来永安阁告诉卫芷,他不会娶尹凝真为妻,语气是从来没有过的郑重。
难道是,因为她?
卫芷不敢再往更深了想,此刻她心里只要一想到卫然就发慌得愈发厉害,不知今后应当如何面对他。
惶然发怔之际,卫芷行至文津阁,心想着不如看些书平缓下心神,想着便缓步走了进去。
先皇曾为文津阁题诗,“渊源如欲问,应自此寻津”。文津阁是一个二层的六角藏书阁,坐北朝南,叁面临水,四周有假山,水池,碑亭环绕。
只有少数皇室之人知道,实际上此处是一座叁层楼阁。一二层之间有一楠木造壁的暗层,大多珍贵书册皆藏于此层,以避免蚁患。
卫芷踏上二层,寻着记忆走到一座颜色稍深的花梨木架前。该花梨木架看似沉重,实则内里已被挖空。
她驾轻就熟地轻推开,悄无声息地进了暗层,挑了本阳明先生的《传习录》,坐在一隅翻看起来,渐渐的看入了迷,焦躁的心绪也算是逐渐平息了下来。
瞬忽之间,卫芷听见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衣料摩擦的声音,伴随着的还有令人遐想联翩的粗重喘息声。
她好奇地起身跟着那声音的方向去,从书架缝隙之中隐约看见两具一深一浅交缠的肉体,方才她听见的喘息声正是从那赤裸的两人口中传来的。
只见一男子在上,背对着卫芷,见不着模样,只能瞧见背部肌肉线条结实匀称,应是常年习武之人。被他压着的那人乌发散落满地,脸绽芙蓉,粉腮红润,含羞带怯地望着身上的郎君。
卫芷躲在书架后看得不真切,只依稀觉得面朝自己的那女子长相柔美,眉目之间略微有几分熟悉,似曾相识。她眯着眼试图努力去辨认那名女子的模样,好像是......
顷刻间,卫芷骇然失色,慌忙捂住嘴连连后退,竟不慎将手中的书掉落,仿佛被撞见秘密之人是她一般。
平日里,虽来文津阁观书之人不在少数,但此时正值午后,除了卫芷外,暗层内就只有白日宣淫的二人,书册掉落在地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内被听得清清楚楚。
“是谁在那处!”
背对着卫芷的陌生男子转过身来,死死盯住卫芷藏在花梨木架后的惊慌脸庞,顿然卫芷感觉自己恍若被扒了衣裳,赤条条地暴露于人前,无处遁形。
见他起身迅速披上外袍欲大步走过来,卫芷吓得仓皇而逃,猛地推开暗门一路跑回了住处。
声声慢(古言NPH) 交换
“六公主,何事这般急急慌慌的?快坐下喝口茶歇歇,安安神。”
茯苓急忙上前搀扶着快要站不稳的卫芷到六角椅上入座,呈上一杯浓浓的的杏仁茶,满肚疑团地看着卫芷,眼中带着许多关切。
卫芷急忙慌接过茶杯饮下大半,深呼吸了一大口气,又探着身子提心吊胆地往门口瞧了两眼,见殿外无人跟来,心下安定了几分,却仍有余悸。
“茯苓,你先下去吧,本公主要静一静。”
卫芷一边端着温热的茶杯暖手一边吩咐道。
“诺。”
茯苓疑惑地退了下去,她心下纳闷,六公主出去给叁皇子送个补汤的功夫,究竟遇到了何事,回来后竟如此慌张?
卫芷坐在椅子上神不守舍,刚才与自己对视的那陌生男子鹰一样锐利的眸子还在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
那是她见过最骇人的一对眼睛,森然的眼眸中无任何情感的波动,敛容厉色,霜气横秋,甚至比长瑛的还要冷。
卫芷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宫人来报,“六公主,虞太医求见。”
“让他进来。”
卫芷喝完了最后一口杏仁茶,平息了几分心神,吩咐道。
虞子期推门缓步而入,后面还跟着一着太医服的男子。
“哐当”一声,青花瓷鸡心杯掉落在了地上,猝然裂成七八块碎片。
卫芷惊愕失色,面色惨白,开始语无伦次起来,“你你你、你来干什么?!”
虞子期温和道,“公主前日说想吃杏脯,微臣给您拿了些来。”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包东西来。
卫芷神色惊恐,额头上冒着颗颗冷汗,死死盯着虞子期身后那人。
贺瑾!
她方才在文津阁撞见的人不是他还能有谁!不过贺瑾才是被压在那阴狠男人身下的“女子”!
贺瑾本就生得柔美,脸部轮廓不似男子那样分明,若是扮上女装,涂脂抹粉,形貌怕是比普通女子还要更胜一筹。
此时那人站在虞子期身后阴测测地含笑望着卫芷,只教卫芷后背冷汗直冒,她声音发颤地说道,“虞太医你、你先退下吧,贺瑾留在此处,本公主有事问你。”
虞子期满腹狐疑地看了看卫芷,又瞧了瞧身后神色如常的贺瑾,来回打量了二人几次,道了声“微臣先行告辞”就退出了内殿。
“你来做甚?”
卫芷警戒地瞪着面前的男子,死死地盯着他的面庞。
“公主既撞见了微臣的秘密,微臣自是来恳求公主不要同任何人声张的。”
呵,便是这样明目张胆地来求人么?知道自己断不会见他,便去求了虞子期,以他的名义来见自己,真是好玲珑的心思!
卫芷气鼓鼓地说道:“本公主宁愿没看见!”
“公主口头的承诺微臣自是不信的,以微臣之见,公主不妨也告诉微臣一个您的秘密,你我二人互相替对方保守如何?这样一旦一方的秘密泄露,另一方也可早做打算。”
贺瑾皮笑肉不笑,眼神中无半点秘密被揭穿的慌张神情。
卫芷眉头紧锁,陷入沉思,这人好生奇怪,明明应当感到害怕的是他才对,可为何他倒成了那威胁之人?
秘密......
卫芷头一个就想到了那杯初夏的牛乳茶,兹事体大,是决计不能让贺瑾知晓的......
“公主若是忘记了,微臣愿帮公主回想一二,不知公主可还记得,”贺瑾顿了顿,随即含笑道,“颤声娇么?”
卫芷瞪大了双眼,大惊失色,冷汗涔涔,好似晴天霹雳遭人当头一击般,魂惊魄惕,久久愣在原地回不过神来。
“你、你是如何得知的?!”
“这个嘛,微臣自有法子。虞太医为公主殚心竭虑,事必躬亲,连解毒都不愿假手于人,微臣属实佩服。”
“你!”
卫芷右手死死抓着身侧六角椅的扶手,紧抿的嘴唇发白,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公主若是不与人提起今日文津阁一事,微臣自然也会守口如瓶,绝不泄密。”
贺瑾脸上堆着诡异虚伪的笑容,眼角微微眯起,一双细长的眼睛中带着精心的算计,言语中也是不容商榷的态度。
卫芷默然不语,她觉得自己真成了那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可如今实在是别无他法,万幸的是至少也知晓了贺瑾的秘密,如若此后他真用此事威胁自己,大不了鱼死网破,拼个两败俱伤。
她咬牙切齿道,“好!本公主就信你一回,还望贺太医也要遵守承诺才好,切勿当了那背信弃义之人!”
“那是自然。”贺瑾似笑非笑地看着卫芷,“微臣必定将公主中毒一事打碎了往肚子里吞。”
“贺太医,你不要太过分!”卫芷脸颊因气忿而涨得通红,疾言怒色道。
贺瑾走后,卫芷盯着地上碎裂的茶杯沉思良久。
夕阳西沉,暮色四合,她轻唤一声,“长瑛,我想见你。”
若风不知从何处现出身来,出现在卫芷面前。
身姿挺拔的男子依旧着一身黑衣,银色面具下的眸子漠然撇了卫芷一眼,又看了看她脚下的茶杯碎片,一语不发。
“就知道你在...”卫芷喃喃自语道,还未等若风言语,她便仰头望着他,认真说道,“若你真是来保护本公主的,可否帮本公主一个忙?”
“何事?”
“帮本公主杀了贺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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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梦碎碎念:公主被威胁了,当然是哭唧唧求暗卫哥哥帮忙啦~有人猜到贺瑾的男人是谁了吗...小提示,之前出现过的噢^ ^
声声慢(古言NPH) 失控
若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公主可当真?若下定决心,我今夜就潜入贺瑾住处,用刀抹了他的脖子,割了他项上人头来见公主。”
见若风话语严肃认真,面具下眸色幽冷,全然不似在说笑,卫芷连忙摆手说道,“别别别!我,我胡乱说的!还是别杀了,别杀了”
见男子立在原地没反应,卫芷轻轻问了声,“你听见没有,长瑛?”
“嗯。”
“那你走吧。”卫芷下了逐客令,却见他仍像根木头般立在原地,便又说了一声。
若风冷冷注视着卫芷的脸道,“公主可曾也想过杀了我?”
冷若冰霜的眼眸紧盯着卫芷,说罢连连往前走了几大步,离她越来越近。
卫芷慌了神,气息有些不稳,忙不迭地往后躲,退至窗边无路可逃,慌乱中被桌角绊住,一不小心打了个趔趄。
她手足失措道,“你与他不同的”
“哪里不同?”
若风抓住卫芷胳膊问道,一向冷淡的语气中夹杂着一分急迫。他顺势抬手摩挲过她发白的嘴唇,银色面具下神色晦暗不明,沾染上了些本不应该有的情绪。
在男子手指的抚摸下,卫芷嘴唇渐渐有了血色,不复方才那样苍白。她脸颊微微发烫,眉眼含娇,羞赧道,“你知道的,长瑛,你解过本公主的毒”
也不知怎的,男子的靠近竟让卫芷身子有些发软,下身止不住地溢出一丝蜜液来,她心下诧异,这与中毒的感觉是全然不同的,为何一与若风的眸子对视自己竟有些口干舌燥?
“何时?”
若风轻抚上卫芷脸颊,抬起她的下巴问。
卫芷羞红了脸,含情凝涕,声若蚊蝇,“你若不记得,那便算了。”
若风心中骤然升腾起一股奇异陌生的感觉,他浑身上下不自觉地变得紧绷,尤其是小腹下血脉喷张,有一股热意正在体内四处流窜。
看着卫芷桃腮杏脸,玉面淡拂,手中柳腰不堪一握,不知为何,一股怒气涌上心头,她也是这般千娇百媚地看那虞子期同穆捷骁的?
“我帮公主好好回想回想。”
若风拉着卫芷胳膊,不由分说地拽着她到殿内南侧的乌木雕花刺绣屏风前,将她身子转了过去。
卫芷惊呼一声,星眸中瞬间噙满了痛苦的泪珠,她苦苦挣扎哀求道,“长瑛,你不要这样,我怕”
女子檀口中发出委屈的呜咽,叫苦不迭,哀求无果,怎么他又变成第一次见面时那般,丝毫不顾虑她的感受了。
卫芷身子被撞得散了架,昏沉中她依稀记得,在清橼汤池时,长瑛虽不曾说些什么话,神情也十分冷漠,但好歹会用无声的吻去安抚她,用手将她花穴完全弄湿了再进去,为何今日这般冷血无情。
若风对卫芷的柔声哀求置若罔闻,丝毫不留情地将她按在屏风前往下猛压,一股脑儿地往里猛烈怼肏。
卫芷吃痛地叫出了声,两条纤纤玉腿如同站不稳的初生小鹿般,颤颤巍巍的,好像轻轻一推,就能将她推倒。她后背被男子手掌压着往前倾,后脚掌被迫踮起,只能紧抓住面前屏风的木扇。
玉润珠圆的白皙臀肉吹弹可破,在背后男子疯狂的撞击下颤抖着,身上只剩一件凌乱的杏色肚兜,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肚兜下一对儿白嫩的乳儿被颠肏得无形。
“嘶好疼,放开我”
声声慢(古言NPH) 风中絮(含强取豪夺,不喜勿入)
若风松了手,将卫芷身上最后一层布料蛮横扯开,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开始在她后背游移。
女子脖颈纤长,整片白皙的后背泛着淡淡的粉,滑嫩细腻的肌肤令人迷醉。她的脊沟在背后连成一道好看的曲线,在肉棒的不断抽送下弓成诱人的弧度。
若风心生向往,流连忘返地沿着她的后颈抚摸,迷恋地停留在她诱人的沟壑处,无法自拔地喘着粗气碰触。
自五日前被主子派到赤狄执行公务,抽不出身来行宫,若风知晓虞子期几日前也来了行宫,连在赤狄追踪太子亲信时都因走神跟丢了。
以前可从没犯过如此简单的错误,若风沉沉地想着,想必虞子期已经迫不及待地来找过她了,那人也一一抚摸过她的背?也从背后将她弄哭过?
思及此处,若风越发气恼,他使了些蛮劲儿,一手按在卫芷后颈一手沿着微微弓起的脊梁极尽侵略性地往下压,大掌游移至她股沟缓缓摩抚,遂即停留在圆润紧致的玉臀上,发狠一掐,软嫩的臀肉被迫高高抬起,哆嗦个不停,死死绞着若风粗长的男根,险些让他在短短半炷香的时间就交代在卫芷身上。
若风气极,沉了气,发疯般地往卫芷愈发缩紧的玉户顶去,除了紧紧抓着身前的屏风,卫芷别无他法。宛如纷纷扬扬的风中絮,又如雨中残荷,任飘摇风雨捣得摇摇欲坠。
“呜呜......长瑛,别这样......”
卫芷口中发出零碎的哽咽,痛苦的喘息啼哭如同灵珠碎玉般,七零八碎地散落在男人的耳畔和心底。
她身子这般经不得弄,是水做的吗?
若风将渐渐瘫软下去的卫芷重新抱起,扶住她腰侧,红得发紫的的粗硕男根在她身下持续不断地抽插贯穿。
男子手心冒了薄汗,沉湎在面前人的呜咽声中无法自拔。他发狂去掐卫芷挺翘柔软的臀肉,凌厉的眼神中夹杂着些迷离的欲望,侵占身下人的念头越发强烈,狠下心来一次次往卫芷身体深处送去。
“长瑛,放开我呜呜......你怎么能对我这样......”
卫芷的哽咽愈加杂乱无章,眼底涌出委屈的泪水,她用手去抓身后男人,却在无意中碰触到了他的面具,激得卫芷指尖发麻,身体也跟着往回猛地一缩。
若风听不得卫芷的娇声啼哭,他用一只手粗鲁地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摘了面具,用面具边缘轻轻刮过卫芷后背,冷冽的触感引得卫芷身体止不住地发颤。
“公主昨夜也同虞子期说过同样的话?嗯?”
见卫芷默不作声,若风大力掰开卫芷的臀瓣,“啪”地一声拍在颤动的软肉上,势如破竹般在她肉穴内疯狂搅弄抽插,气势汹汹的撞击令卫芷哭成了泪人,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溢。
本来干涩的甬道竟被这样的姿势弄得濡湿,铃口中渗了些蜜水出来,将卫芷腿心弄得黏黏的,就连她脑海中也止不住去猜想那男人银色面具下的脸。
卫芷羞惭万分,只觉得此刻无地自容,为何此刻会对长瑛有......
她可怜啜泣辩解着,“我没有说过......长瑛......啊嗯......”
说话间卫芷欲扭过头来,不料被男子看穿了心思,伸手将她的眼睛蒙住,威胁道,“公主若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我保证今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公主若乖些,我便轻些。”
卫芷眼睛上沾上了微微的湿意,她止不住地喘息着,“那你说话可要算话,不然本公主......啊......”
若风放开了捂住卫芷眼睛的手,没等她说完便俯身去吻她细嫩的后颈,将她白皙的肌肤吻得泛起淡淡的妃色,又沿着圆润的肩头去吻她漂亮的蝴蝶骨。
卫芷身体止不住地发软下滑,扶着木扇往下趴了些,被吻过的地方酥麻一片,蝴蝶骨微微弓起,在宫灯下透着莹亮的光泽。
若风将手环在卫芷腰间,将她囚在怀中,倾身咬住那处凸起,在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一排红红的牙印。
卫芷吃痛地往屏风贴,声音听着闷闷的,“你才说过轻些的,为何说话不算数......”
话音刚落,她就感到体内那根肉棒变得更加滚烫,还涨大了些,一次又一次地顶到她脆弱的宫口处,撞得她花心乱颤。柔软的穴肉被磨来磨去,蜜穴处竟又不自觉地渗了些晶莹的淫水出来,早已不似最初那般枯涩难忍。
若风的动作少了些狠戾,他抱着卫芷的腰浅浅顶肏了几十下后,将整根肉棒抽了出来,堪堪抵在卫芷潮湿的玄圃处,用肿胀的阴头上下磨着她莹润的小小肉缝,旋即握着那火热的物件抵在她白皙的臀瓣处,轻轻拍打发颤的柔软臀肉。
卫芷满面羞愧,愤愤道,“你...你恬不知耻!本公主要嗯...杀了你...啊...!”
少女的嘤咛声中带着短促的娇喘,湿黏的腿心滴着蜜液,花穴因为肉棒的离开变得空虚无比,下身不似方才那般疼痛却仍然红肿一片,更多的却是堵在心间的酸楚。
“公主终于说真话了,看来还是想杀我啊。”
若风冷笑一声,将卫芷死死抵在屏风上,手掐在她脖颈处,同时将被淫液弄得亮晶晶的性器插进卫芷双腿之间磨蹭,“公主,如是不想死,便夹紧些。”
神色阴暗的男人将蓄势待发的肉棒迅速插入到花户之中,卫芷往后伸手抵在他下腹,柔声昂求道,“长瑛,这次轻一些......求你了......啊啊啊!”随之而来的是绵延勾人的凌乱呻吟。
声声慢(古言NPH) 镜中人【Рo1⒏аrt】
卫芷柳腰被强势按住,两只嫩生生的乳儿不得不压在屏扇上,一对儿软肉被屏风的彩绸弄得扭曲变形,两颗饱满的玉芽被压成了殷红的果儿。
她周身被撞得破碎不堪,脑子里也化成了一滩浆糊,恍然若失。
恍惚间,卫芷想起来屏风后不远处有一座黄铜镜,便轻歪了下头,隔着屏风边缘的缝隙偷偷望去。
黄铜镜里的脸庞虽不真切,可瞧着隐约是个眉目硬朗,棱角分明的男子。
“长瑛轻些呜呜长瑛”
卫芷凝眉望着镜中人,花心蜜水竟越发横行漫溢,一波波地被肏至红润的铃口处,水声阵阵,直听得人赧颜汗下,心急火燎。
卫芷的脸因害羞而泛粉,双眉拧成了一条线,她还欲细细打量镜中人时,那人突然捉住了铜镜里卫芷的目光与她直直对视,锐利的眸子紧盯向她,“看来我们的小公主不太听话啊。”
卫芷赶紧避开男子凌厉的目光,将脸偏向一边,羞赧道,“我不是故意的”
“是吗?”
若风将卫芷转过来,“既然公主想看,那便看个够吧。”
卫芷眼尾泛红,秋眸中尽含可怜的泪光,靠着屏风的身子微微发颤,怯怯抬眸仰头望去。
男子宽腰窄肩,气宇昂昂,衣袍和短靴皆是全黑,眼帘低垂凝视着她,薄唇紧抿,鼻梁高挺,深邃的眼窝下是一双冷寂的眸子。
长瑛的面容比想象中的还要好看几分,卫芷盯着男子看得愣神,听见一声轻笑这才回过神来。
好似是他第一次笑,卫芷呆呆地想。
若风拭去卫芷羽睫上的晶莹泪珠,轻哄道,“公主可还满意?”
“长瑛,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跟踪本公主了?”
卫芷感觉男人的态度软了些,心中的害怕消散了许多。她将身子软软靠在屏风上,将小手抵在若风胸膛,放低了姿态,柔声地央求着面前人。
男子并未言语,只神色深沉地盯着卫芷看。
卫芷不知该说些什么,低下头去,不敢再与男人灼灼的目光对视。
“公主此处为何湿了?”
卫芷红着脸躲避若风手指在她身下的试探,窃窃嘟囔道,“你还好意思说么,分明就是被你弄湿的”
“还想要吗?”
若风浑厚的嗓音已然沙哑,说出口的话语不像是一声问句倒更像是不容置疑的告知。
“不想了”
卫芷将头深深地埋了下去,腿间一片泥泞,淫液正顺着花穴口缓缓往下淌。
“真的吗?”
若风摸了一把卫芷腿心,将银丝勾在指间摩挲,看得卫芷羞红了脸。
说话间他抬起卫芷一条玉腿,将蓄势待发的硬挺肉棒直直地插进她狭窄的甬道内。
“那你问我做甚!”
卫芷忿忿哽咽道,她抬眸望着男子,幽黑的瞳仁中眸光熠熠,睫毛上顿时挂满了委屈的泪珠,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的腿被高高抬起,骤然间失去了平衡,只得死死缠住若风的脖子,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倚在他怀中。
若风并未言语,积攒了力气,铆足了劲儿,一手环着卫芷的腰,另一只手将她的腿往上抬,挺着身子往里野蛮顶弄。
“啊!”
卫芷发出一声高亢急促的呻吟,遂即是细碎勾人的哽咽声,她原本还稍稍触着地面的那只腿在男子的肏弄下也被颠得时而离地,哽咽声中满含苦楚,却又带着矛盾的至极欢愉。
戚戚然之际,卫芷垂着的那条腿也突然被抬了起来,此刻她双腿都被男子有力的手臂紧紧圈禁着,背后是冰冷坚硬的屏风,面前是滚烫如火的胸膛。
卫芷只觉自己宛若一艘飘零的残舟,被汹涌澎湃的大浪席卷,恍惚之间触到了坚固无比的暗礁,只得任由那浪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送那往坚不可摧的礁石。
“长瑛我难受呜呜”
卫芷头一次被这样难以启齿的姿势顶弄到有了羞愧的无边快感,她懵里懵懂地喘息凝望着面前苦干的男子,双眉紧蹙,将指甲深深掐进了男子的胸膛,像根藤蔓般攀着他硬实的身体,时断时续,时高时低地娇娇淫叫。
纵横交错的眼泪从女子眼中肆意流淌,沿着修长的脖颈滑落到她胸脯,双颊泪痕是至极欢愉带来的无休止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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