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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慢(古言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梦
穆捷骁捏着卫芷的腰,拿了一坛皇帝刚赐的新丰酒往口中疯狂地灌,眨眼的功夫,满满一坛酒就空空如也。
烈酒入喉,醉意与爱意在眼中交织,面前呻吟承欢的是爱慕已久的少女,他怎能不发狂!
穆捷骁将卫芷重新放回到羊毛毡上,还未给她片刻喘息的功夫,便压着她的腰,扶着肿胀发红的肉柱从背后急迫地插入。
男人重新灌了口烈酒,捏着卫芷的樱桃小嘴往她口中送。
“咳咳”
穆捷骁酒喂得急,卫芷脸涨得通红,一个劲儿地咳嗽,星眸中的绯色愈发明显。
乳白色的玉液琼浆从女子口中溢出,顺着她的脖颈流到白皙的胸口,从娇嫩的乳尖滴落到羊毛毡上。
“夫君,这里痒”
卫芷抚摸着发红的乳儿动情地呻吟着,白皙的乳肉被揉得泛起了诱人的粉。
在颤声娇的催发下,她不由自主地翘起了两瓣圆润的臀肉,不受控地扭着身子,那姿势在穆捷骁眼中销魂刻骨,浪荡无边。
男人如饥鹰饿虎般,俯身准确吮吸住了卫芷敏感的奶尖,疯狂采撷她两团柔软的芳香,此刻纵是再香甜的美酒也敌不过少女周身散发的迷人乳香。
穆捷骁顺势将卫芷的腰往下猛压,直到她的臀肉高高翘起,才将壮硕的肉棒送进她滴着蜜液的花穴之中搅弄。
霎那间少女的蜜穴被肏弄得湿淋淋一片。
火热的肉柱势不可挡,越过层层阻拦勇往直前,大有摧坚陷阵的阵仗。
花兵月阵暗交攻,久惯营城一路通。
“不能这样!嗯啊!”
卫芷被穆捷骁掐了腰从背后凶猛地撞击着,娇喘中带着颤音,被男人撞得恍恍荡荡,喉咙里只能发出细碎的靡靡呜咽。
她娇娇地跪在穆捷骁身前,在一次又一次的攻掠下不由自主地弓直后背,柳眉痛苦地拧成一条线,双手紧紧抓住羊毛毡,复又舒展开来,终于再难支撑,绵软地趴在了羊毛毡上,口中还在喃喃道,“夫君,你肏得人家好舒服”
乌衍赤透过半透的毡帐往帐内望去,只见卫芷白皙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红,肉穴翕张,仿佛要将他的魂都吸进去。
他下身一紧,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深吸一大口气。
穆捷骁将卫芷翻过身来,意乱情迷地吻着她的身子,在她胸脯上留下片片红痕。
干裂的手掌探向卫芷黏湿的腿心,弄得她一阵发颤。
穆捷骁含住那粒颤栗的樱红,将软绵绵的少女拥入怀,按着她的肩头,肉棒在狭窄的花壁内扫穴犁庭,与此同时将温热的手掌覆在卫芷诱人的肉缝上,手指重重地揉捏她红肿的阴蒂。
“呜呜夫君弄得好难受”
穆捷骁迫不及待地摸到那粒思念许久的小小凸起,反复地揉搓爱抚,此外身下的肉棒也在凶悍地贯穿抽插着。
快意猛然袭来,卫芷数不清丢了几回,在男人的手掌和男根的强势掠夺下高潮迭起,浪叫连连。
卫芷花穴内洪峰泛滥,随着一声婉转啼哭,体内被注入了一股浓稠的白浆。
卫芷周身酥软无比,懒懒地在穆捷骁怀里大口喘息着,“大司马,你今日在围场上没为我大祯丢脸”
穆捷骁擦去卫芷鼻尖的汗珠,深情地望着她,将她粘在脸颊上的数缕发丝拢作一束,喉结涌动,“公主殿下”
看着烛火下花容月貌的女子,他吻了吻卫芷的眉心,正色道,“末将誓死效忠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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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慢(古言NPH) 引诱
穆捷骁替卫芷简单清理后,随她一前一后去了篝火晚宴。
半路上卫芷腿有些发软,险些摔倒,还是穆捷骁及时在她背后扶了她一把才没闹出笑话。
穆捷骁虚扶着卫芷去到穆少慈身边,安顿好她后,才告辞去了武将席。
“六公主,为何是我哥哥送你来的?”穆少慈好奇问道。
“在路上不小心绊了一跤,崴了脚,正好碰见大司马了。”
卫芷面不改色地说着瞎话。
“原是如此。”
穆少慈不疑有他,她知晓哥哥爱慕六公主,如今公主好似并不嫌弃哥哥是个粗人,她是打心底里高兴的。
卫芷有些心虚,她眼神飘忽,试图躲避穆少慈继续探究的目光,便望向对面席上,一眼便看见了人群之中的秋玄。
着藏青朝服的男子皮肤瓷白,长身玉立,神色清朗,意态悠闲,骨子里透着与生俱来的矜贵感,正在波澜不惊地与众人聊天。
尽管秋玄眼含笑意,卫芷却从他幽黑的眸子中看出了几分漫不经心的疏离和淡漠,好似周遭人与事都不能提起他一丝一毫的兴趣。
卫芷撇撇嘴,这样的人,自是和她不会有任何交集的。
“六妹妹,好些了吗?”
卫曦见卫芷正望着篝火发呆,轻唤了一声,将她思绪拉了回来。
“已无大碍了,多谢五姐姐。”卫芷甜甜地笑着回应。
“白日那黑熊着实吓人,五姐姐生怕你被吓出什么病来,一直担心着。方才叁皇兄四处寻你寻不到,正着急呢。明月,去请叁皇兄过来。”
还未等卫芷阻拦,明月便领了旨去寻卫然,不一会儿,便领着卫然过来了。
“皇妹。”
卫然眼神温柔如水,淡然坐在卫芷身侧。
卫芷正欲挪远些,就被卫然轻固住腰,在她耳边低声说:“皇妹今日好兴致,还饮了些酒?”
男子的呼吸轻洒在卫芷耳畔,弄得她半边脸都有些痒痒的。
卫芷不自在地应了声,想起白日在看城上被卫然的手弄湿了,不免感到身子有些发热,命茯苓去倒杯凉茶来。
卫然神色自若地替卫芷布菜,“皇妹,这是你最爱用的软炸虾糕,多食些。”
卫芷一日都未进食,方才消耗了一番体力,早就饿得饥肠辘辘,看着面前玛瑙碟子中的软炸虾糕,不免舔了舔嘴唇,别捏地说了句“多谢叁皇兄”后,便执银筷小口吃了起来。
“咳咳......”
“慢些吃,没人同你抢。”
卫然拍着卫芷的背帮她顺气,卫芷一瞬间身体僵直,背部酥麻,坐立不安起来,她羞赧道,“我知道了,皇兄。”
茯苓取了杏仁茶回来,卫芷如临救星般赶紧朝茯苓招手,示意她到自己身边来,不料卫然起身将茯苓手中的茶壶拿了过来,在茯苓耳边低语了几句,茯苓就离开了。
卫芷气恼暗骂茯苓,回去后定要好好教训她一番。
卫然重新坐下,拿起面前的茶杯气定神闲地倒了半杯清茶,递到卫芷面前,“皇妹,慢些喝,别又呛着了。”
“嗯。”
卫芷小心翼翼地接过,卫然的指尖轻轻从她手背划过,痒酥酥的,卫芷轻颤了下,茶水差点被洒出来。
卫然握住卫芷的手,“皇妹小心些。”
沉郁顿挫的嗓音中带着些耐人寻味的气息。
“知道了皇兄.....”
卫芷小口喝着茶,透过火光,看见白日里那杀了黑熊的小王爷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看,她心情本就不佳,大着胆子气鼓鼓地瞪了回去,朝他做了个鬼脸。
那人唇角微扬,挑了挑眉,仍然肆无忌惮地盯着卫芷打量。
卫芷心道他定是白日里逞了威风,在草原无拘无束惯了,便也没再搭理他,继续闷闷不乐地埋头吃菜。
倒是卫然一言不发地起身,去了那小王爷处,坐在他对面与他饮起酒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挡住了他打量卫芷的目光。
卫芷顿觉心情好了些,与身旁的卫曦谈笑风生起来,同她饮了许多蒙古特有的马奶酒。




声声慢(古言NPH) 绮梦
最后,在茯苓的搀扶下,喝醉了的卫芷歪歪扭扭地坐銮轿回了行宫。
卫芷双眼微阂,神志不清,懒懒地被茯苓伺候着换了寝衣扶到床上。等一切安顿好后,茯苓轻轻掩上了大殿的门。
没过多时,昏昏沉沉的卫芷便入了梦乡。
她又回到了白日里的看城高台上,回到了难以启齿的荒唐之中。
她梦见了卫然。
梦中的卫然噤口不言,只含笑看着卫芷,墨色的袍裾在围场的风中飘扬。
秋风微凉,男人温热的手覆盖在她的手背,给予她阵阵暖意。
周遭的人不知都去了哪儿,看城上空荡荡的,只余两杆迎风招展的鲜艳旗帜。
卫芷依恋地停留在男子怀中,不舍离开。
她大胆缠上了卫然的腰,跨坐在他大腿上主动去寻他的薄唇,玉穴在他腿上轻轻磨着直至有了微微湿意。
“哥哥......快些进来......”
卫然的唇舌肆意在少女胸脯游走,沿着她凹陷的小腹一路吻到花丛直至微微张开的玉户。
“啊......哥哥你含得好舒服......”
卫芷嘤咛一声,狭窄的花缝被男人的唇含住不停地深入,大舌席裹甬道内止不住往外溢的蜜水。
男子只在里面舔了几下,卫芷身下就愈发的泥泞,湿漉漉的阴核诱着男人去探索。
梦中的卫然将嘴唇抵在卫芷的腿心磨蹭,蹭得卫芷心里欠欠的,心像缺失了一块,空虚感加倍激增。
她的花穴不自觉地渗了许多湿淋淋的水,流至湿黏的腿心,悉数被卫然喝了进去。
“哥......哥哥......”
终究在梦里放肆了一回。
卫芷紧紧夹着双腿,感受卫然唇舌的抚慰,一遍又一遍地忘情叫着他哥哥。
简直太真实了。
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舌尖的濡湿,还带着些微发凉的温度。
被夜风一吹,卫芷感到腿间有些冷,一个激灵转醒,她发现自己亵裤不知何时被褪得一干二净,身下竟真有个人在吮允着花穴,渍渍水声在静谧的夜里格外刺耳。
这不是梦!
卫芷欲推开那人,可却浑浑沌沌地迷失在他唇舌的抚慰中,她小声呻吟了一声,便慌乱地捂住嘴,暗骂自己不争气。
可就是这轻微的一声,便让身下男子全身僵硬,如同入了迷般黯然销魂,失了片刻的神后转而加快了舔舐,用他略厚的嘴唇衔着少女红润的肉缝,将舌头探入了神秘铃口之中去嗦吮密密层层的花褶,直到将卫芷渗出的每一滴淫水都吸了个干净才魂不守舍地将舌头抽了出来,细细舔弄湿亮的玄圃。
卫芷紧紧抓着身下的锦被,意识愈发清醒,可内心却暗暗滋生了不想让男人停下来的念头。
“哥哥......”
卫芷喉咙里柔柔喊出两个字,仿佛是要将内心深处扭曲的秘密置于人前。
“嗯。”
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浑厚敦郁,低而沉,竟有些好听。
那人的手掌在卫芷腿间上下游移,抚至大腿,膝盖,腘窝,最后捏着她的小腿轻轻地按。
卫芷的娇喘越来越急促,她在黑暗中抓着那人的发梢喘息着,心中想的却是卫然的模样,意识在分崩离析之际,她轻轻喊了声,哥哥。
“再说几句。”
男人嘶哑着嗓子沉声说。
口音不似中原男子。
卫芷脑海里一遍遍过着陌生男人的声音。
——臣只愿我察哈尔部与大祯一心同归,攻守同盟。
“乌......小王爷?”
卫芷不知乌衍赤的全名,只知道他的姓。
黑暗中那人暗暗笑了笑,窸窸窣窣兀自摸索了一会儿,擦了火石,将长信宫灯中的蜡油点上了。
渐渐的,宫灯映出了那人的面貌。
男人浓眉大眼,神采英拔,瞳仁是墨绿色的,颧骨虽高却不突兀,褐色的头发微微卷曲,穿一身织锦镶边的黛蓝色虎纹单袍,右腰侧挂一把镶红宝石蒙古刀。
小王爷年纪看着,与卫然相仿。
思及此,卫芷心虚了一瞬,她轻声说:“小王爷不怕我喊人?”
乌衍赤目光幽深,浅笑道,“若公主真喊了人来,小王便向陛下要了你,带回我查尔哈部当王妃。”
“不许!”卫芷急急忙忙阻拦道。
男人嘴角漾起好看的弧度,想到毡帐内女子的妩媚模样,不免有些神昏意乱。
他拉住卫芷的脚踝往身下拽,手掌在她小腹摩挲,“都说中原女子皮肤白皙,今日一见,才觉传闻所言非虚。”
说着便将卫芷两团玉乳颠在手中盘弄摩玩,“公主的这对乳儿怎么也生得这样软?”
“其他女子的不也一样么......”
卫芷红着脸自言自语着,她将手环住膝盖,头抵在上面,莹润的肉唇在她微张的双腿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烛光险些被夜风吹灭,男子眸色暗了些,起身将窗户关严,言笑自若道:“是吗?”
他将卫芷一对雪乳捏在手里,只稍稍加重了一分的力度,女子的嘤咛声就变得缠绵了许多。
“你们查尔哈人,都要配短刀么?”
卫芷往前坐了些,将手伸向乌衍赤腰侧,试图将蒙古刀拉下来。
拽了几次都没拽动,她在最后一下用了力,竟将男人的衣袍扯松了。
乌衍赤喉咙咽了一瞬,他默不作声地解开蒙古刀,递到卫芷手中,“喜欢么,喜欢就送给公主了。”
卫芷将蒙古刀在手中颠了颠,摇了摇头,“太重了,不喜欢。”
她爱不释手地摸了摸镶嵌在蒙古刀上的镂空红宝石,将刀还给了乌衍赤。




声声慢(古言NPH) 替身
女子甜香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乌衍赤庆幸灯光昏暗,不然卫芷一定会瞧见他不自然的神色以及,长袍下突兀的一大团。
“再叫声哥哥听。”
乌衍赤哑着嗓子说。
也许是知道乌衍赤不会伤害自己,卫芷并不怕他,绵软地叫了声,“哥哥。”
见男人没反应,卫芷又浅浅唤了好几声,哥哥。
也不知道此时此刻,她口中喊的心里想的究竟是谁。
清脆的声音回响在空荡的殿内,乌衍赤墨绿色的眸子里一瞬间就染上了深不可测的欲火,他将长袍随意脱下,露出蜜金色的精壮胸膛来。
卫芷怯生生地望去,只消一眼,就红了脸,再不敢往下看了。
乌衍赤拉了卫芷的小手,低声诱哄道,“公主握着它。”
卫芷从未听男子说过这样露骨的话,脸烫得厉害,纤纤柔荑被牵引着到了男子身下,由他握着小手撸动着那根炽热滚烫的分身。
她身下溢了些晶莹的蜜水出来,将溶溶花荫弄得微湿,眸子里泛起了氤氲的水雾,泪眼汪汪地望着男人。
乌衍赤见不得她这样,哑着嗓子安抚道,“乖。”
他笔直跪在卫芷面前,将另一只手伸向了她潮湿幽径处,深深浅浅地爱抚着那处柔软。
“公主好甜啊。”
男人勾起清亮的淫液在手中摩挲,看着卫芷波光潋滟,盈盈秋水荡漾在眼眸中,乌衍赤将那汁液含进口中,不自觉拉着卫芷的手加快了撸动。
卫芷身体在乌衍赤的抚弄下渐渐有了快意,手中的性器愈发火热,烧得卫芷心尖尖都发烫。
情欲催使下,她渐渐张开双腿享受乌衍赤的抚弄,身体止不住地在男人手里轻颤,嘤咛声逐渐化作了细碎的呜咽,直听得乌衍赤丢盔卸甲,被少女的小手撩动到体内热血沸腾,周身萦绕着的舒畅只增不减。
乌衍赤瞥见卫芷的莹润玉足,觉得甚是可爱,一把将她细腻的双脚捏在手中爱抚,卫芷从来没被人这样抚摸过双足,下半身不由得颤栗起来。
她微微弯起脚弓,在乌衍赤手中蜷起脚趾,害羞地往里缩。
乌衍赤喉咙咽了一瞬,身下的性器愈发不受控制起来。
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卫芷的纤纤玉足,手中速度加重。很快,泉眼处便泻出一注黏稠浓郁的白精到卫芷小手上,好些喷在了她泛粉的膝盖上。
床上的女子吐气如兰,乌衍赤顿觉噬魂销骨,浑身酥麻。
他像只野兽般攀附上卫芷的身体,用厚唇去舔舐她泛滥的花穴,樱红的花核滴着蜜水,在男人的舔弄下愈发不可收拾。
“王爷......哥......哥哥......”
卫芷目光涣散,眼神游离,时而想到白日里乌衍赤猎杀黑熊的画面,时而又忆起卫然在看城上将她挑拨得不堪一击的场景。
身下人的面庞在烛火中渐渐化作了卫然的脸。
卫芷深陷在欲海漩涡中,早已失了神智,只绵延婉聍地叫着哥哥,一声声喘息漾着说不尽的诱人勾魂。
女子柔软的花圃被乌衍赤的唇舔吮着,粉嫩的下身泛着澄莹蜜水,破破碎碎的呜咽在寂静的深夜里愈发撩人心弦。
乌衍赤虽年近叁十,却还未娶王妃,有许多蒙古女子向他示爱,甚至有胆大的爬上过他的床,他都提不起一丁半点的兴趣。可眼下不知为何,绵软香甜的少女竟勾出了他心中的无边欲望,令他着迷深陷。
乌衍赤将大舌伸进卫芷层迭的花穴中,舔弄吮啜她一滴滴蜜液,将舌尖往里抽送来了几下狠的,转而含住湿漉漉的花核迫不及待地快速拨弄。
直到卫芷紧紧抱住他的头,花穴被他的唇舌搅弄得七零八碎,身体一颤一颤的,热淋淋的汁水浇在他唇上,他立马张开嘴含着蜜穴去接那香甜的玉液琼浆。
“哥哥......不行了......”
卫芷深陷进床里,失了力气,疲惫不堪,双眼不自觉地合拢,沉沉睡去。
乌衍赤捡起地上的黛蓝色虎纹单袍穿上,将蒙古刀别在腰际,盯着卫芷看了会儿便转身离去。
直到回去后,他还在回味少女身体的软香,竟又想着少女的脸将身下滚滚热意尽数抒解了出来。
天色微微发白,男人一夜未睡。




声声慢(古言NPH) 搜查
“公主,以后可莫要再贪杯了。”
茯苓一看卫芷皱眉就知她头又作疼了,一边为她按摩着太阳穴一边叮咛道。
“都怪马奶酒太好喝了嘛。”
卫芷大早上醒来便觉浑身无力,头痛欲裂,正泡在热水中解乏。
“茯苓,去请虞子期来。”
“公主,虞太医已向陛下请旨回了京。”
“什么?!虞子期离开行宫了?”
卫芷顾不得脑子里的疼,扭过头吃惊问道。
上次见虞子期是长瑛为她解毒那日,卫芷记得她说了狠话,事后想来虽后悔不已却也别无他法,若那时虞子期真闯进来,后果将不堪设想。
“茯苓,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会儿。”
“诺。”
卫芷将整个身子都泡在热水中,正愁绪满怀时,听见一声轻轻的开窗户的声音。
“长瑛?”
卫芷试探性地喊了声,若风果真出现在她眼前。
“你怎么来了?”
自上次之后,卫芷不知为何,竟时常会想起长瑛来,有时深夜想唤他出来却是无人回应。卫芷一度以为,这人再不会出现在她面前了。
她缩在木桶中,见长瑛今日竟未戴面具,脸色苍白,额头上还有一层细密的汗珠。
男人默不作声,大步走向卫芷,从木桶中揽她入怀,俯身吻住她。
突如其来的吻猝不及防,卫芷瞪大双眼愣在了原地。
趁着卫芷吃惊的功夫,若风撬开了她的齿关,急迫地攫取独属于她的茉莉香甜。
他的吻如同暴风雨般落在卫芷柔唇上,卫芷被吻得晕沉沉的,将小手放在男人腰侧,摸到一股湿黏的水。
卫芷疑惑地望去,是血!
“你受伤了?”
男子默不作声,紧抿薄唇,腰间衣袍深暗一片,不断有血渗出来,脸色也愈发苍白。
这时,卫芷听见殿外有喧哗声,紧接着是茯苓的声音:“六公主在里面,谁敢进去!”
“卑职奉太子之名,彻查贼人下落,挡路者死。”
卫芷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你们不许进!公主正在沐......”
话还未说完茯苓就被官兵一把推在地上,锦衣卫指挥使裴东霆则是一脚踹开门,带着几个手下进了殿内。
“大胆!”
屏风后的卫芷扯了宽大的沐巾披在肩上,整个身子蜷在木桶中,脸含愠色,几名锦衣卫见状,纷纷侧目,退至殿外等候指挥使吩咐。
裴东霆一个眼神,其余属下便不顾茯苓的阻拦,入了内殿开始搜查起来。
“六公主,卑职奉旨前来捉拿贼人。”
“本公主听见了。”
卫芷朝那人望去,目瞪口呆,顿然失色,她抑制着发抖的身子,与裴东霆锐利的眸子直直相撞,他不就是那日与贺瑾在文津阁——!
她强装镇定,愤怒道,“本公主正在沐浴,你们问也不问就闯了进来,该当何罪!”
裴东霆盯着卫芷,直看得她冷汗直冒,她将身子沉入热水中,双手紧紧抓住木桶边沿。
“禀告主子,未发现贼人踪迹。”
裴东霆缓缓移开目光,开始打量空荡荡的内殿。
“还不快滚啊!”
卫芷裹着沐巾,双颊因气愤涨得通红。
裴东霆瞥见床上拱起的被子,冷笑一声,二话不说上前大力掀开,被子下空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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