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慢(古言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梦
蒙古各部武士也不遑相让,揎拳捋袖,投袂而起。
一时之间,剑拔弩张,势如水火,两方各不相让,紧张气氛愈演愈烈。
“小王爷可想好了?”
卫然盯着乌衍赤沉声问道,眼中已是杀意四起。
乌衍赤朗声大笑起来,“本王话未说完,你们这么紧张作甚?小王只是看上了六公主头上那根墨玉簪子,想要拿它当个奖赏罢了。”
卫芷长舒一口气,气鼓鼓地瞪了眼乌衍赤,这小王爷说话说一半的毛病真要好好改一改,害得她心惊胆颤的。
“不过,”乌衍赤话锋一转,“我们增加些难度,我与大司马各带一人比试如何?”
乌衍赤这话看似是对着穆捷骁在说,目光却直勾勾地盯着卫芷。
穆捷骁想也没想就道了声好,卫然暗道不妙,果不其然,只听乌衍赤说:“小王看六公主今日着装,倒是很适合骑马。”
卫芷叫苦不迭,她本想着等围猎开始后,便悄悄同卫曦去个安静的地方练习。如今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五皇妹,你骑术甚佳,就与大司马同骑一马如何?”
卫曦今日本就同卫芷约好骑马,早换上了一身飒爽的女子骑装,此刻关乎到大祯颜面,也不扭捏,听卫然提议便点头同意了。
声声慢(古言NPH) 林深处
大祯与蒙古士兵分别在左右两侧呐喊助威,一士兵执一杆鲜红旗帜置于身旁,号角声响起时分大旗挥舞,两匹马几乎同时疾驰出发。
卫然登上看城,紧盯着乌衍赤的八骏马进入围场之中。
马上女子朱衣夺目,裙裾飞扬,渐渐远去,在视线中聚成一粒红点。
另一边的乌骓马上,穆捷骁在后寻找猎物,卫曦在前掌控缰绳,两人分工明确,有条不紊。
穆捷骁对着卫曦快速说了几句话,就见卫曦纵马驰行向西北方向去。
他则是从背后箭袋中迅速拔出一支锋利箭羽,张弓搭箭,精准地射进一头小鹿心脏,引得大祯将士振臂高呼。
反观乌衍赤这边,因着卫芷不善骑术,只能乖乖坐在八骏马后侧,除了紧紧抓着乌衍赤什么也做不了。
“小王背后的衣裳都快被公主抓烂了。”
卫芷红着脸松了松手,乌衍赤却狠狠地夹了下马腹,八骏马骤然加速,卫芷被颠得难受,慌忙环住乌衍赤的腰。
这时乌衍赤说了句什么,风声在卫芷耳边呼啸而过,她没听清又问了一遍,男人也不说话,转身单臂将卫芷揽至身前,在她耳畔轻声说:“公主抓好缰绳。”
男人声音带着十足的磁性,呼出气息洒在卫芷右耳,引得她耳后泛了一片红。
“知道了......”
与此同时,穆捷骁那边猎了头野羊,又是一阵欢呼声响起。
卫芷见乌衍赤不慌不忙的模样,不免催促起来,“小王爷倒是快些开始啊!”
“公主这么想将头上这根珠钗赠予本王?”
说话间乌衍赤策马往相反方向去,他将手探进卫芷衣襟,隔着肚兜抚摸起她柔嫩的雪乳来。
卫芷惊慌失措,俯下身紧贴着马背死活不让身后的男人摸。
乌衍赤沉沉笑了一声,突然卫芷整个身子被翻转过来倒着骑在了八骏马上。
背后是狂啸的隆隆山风,面前是挑眉浅笑的英俊男人,卫芷因害怕掉下去急促呼吸着,不得已紧紧抓住乌衍赤的前胸衣襟。
男人骑装下的胸膛火热,他单手策马,凑近卫芷。
“公主搂紧些,别掉下去了。”
卫芷被八骏马颠得晕乎乎的,也不知是风吹的还是被男人弄的,胸前衣衫有些微凌乱,胸脯高低起伏着,柔软的乳肉也被颠得上下晃动。
乌衍赤暗暗骂了一句卫芷听不懂的蒙古话,不再去看她,迅速执弓射箭。
不料一向箭术精湛的蒙古王射了叁箭全都射偏了,惊起林中宿鸟,远远传来大祯士兵不小的嘲笑声。
卫芷知道是自己拖了乌衍赤后腿,红着脸和他说着抱歉的话语,声音在马上也颤颤悠悠的,晃得不像话。
乌衍赤似笑非笑地看着卫芷,收了弓,轻喝一声,八骏马听话地朝林间深处飞驰去。
他单手策马,另一只手抚上卫芷摇晃的酥胸,卫芷红了脸,咬紧了双唇,可还是不禁发出了一声小声的嘤咛。
男人的揉捏充满了草原儿郎特有的狂野,带着一股令人欲罢不能的气息。
卫芷小脸绯红,挣扎着去拉他的手腕,慌乱地叫他停下来。
乌衍赤却将手重新探进卫芷衣襟,将她肚兜一把抓下扔在草丛里,大掌蛮横地捻弄她雪峰下的嫩乳。
在男人霸道的抚弄下,卫芷身下竟然有了止不住的湿意,花穴盈溢出些蜜水来,臀肉被八骏马的背脊颠得生疼,只敢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
卫芷玉壶已是湿滑一片,水润的蜜液将贴身的衣物浸得濡湿,在马背上泛着水滟滟的光泽。
细碎的呜咽声充盈在乌衍赤耳朵里,仿佛小动物的爪子在他心间轻挠般难忍。
乌衍赤深邃的眉眼中燃着炽烈的情欲,下身早已经肿胀得不像话。
他掀开亵裤,将早已滚烫的硬物在卫芷玄圃轻磨,阴头抵进她湿淋淋的花穴磨蹭。
“你作甚!”
卫芷手忙脚乱,张皇失措,大声惊呼起来。
“公主,给我吧。”
乌衍赤一边轻勒缰绳,速度却未减,一边用手指去拨弄卫芷玄圃处脆弱不堪的嫩肉。
他弯曲了手指,随着八骏马奔跑的节奏用指关节去触碰少女潮湿的玉穴,越入越深,转而扶着红紫粗硕的阴头在她铃口中肆意搅弄。
“——啊啊啊!不要......会被看见的......”
八骏马跑入林间深处,卫芷远远望见看城上乌泱泱的一众人等,视线逐渐模糊起来。
她被颠簸得左摇右晃,腰酸背乏,伴随着林间风声,加上面前男人手指的挑拨,卫芷顿觉周身感官被无限放大,四肢百骸酥麻一片,呜咽声逐渐变大,多了几分放荡与大胆。
惝恍之际,不知怎的,卫芷突然想起来去年她缠着卫然教她骑马的场景来。
那时卫然本说她年龄尚小,过两年再教她骑马,可最后还是禁不住她软软的撒娇,同意在夏季带她去围场附近转一转。
卫然温柔地抱着卫芷纵身上马,护在她身后,将缰绳交在她手中,“六皇妹抓好。”
随后便握着卫芷小手一直未曾松开。
卫芷至今还清楚地记得卫然宽厚的胸膛和温暖的手掌,好似带着十足的力量,在马背上给她无限的安全感。
“公主,本王好像有些喜欢你。”
声声慢(古言NPH) 一眼万年「Рo1⒏run」
卫芷生平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不知该如何作答,她羞红着脸望着面前的男人,“可是我唔唔”
她承认,对乌衍赤有一瞬的心动。
可是,明明只与他见过寥寥两叁次,为何会对他产生这样的感觉?
难道是他眉眼有几分像叁皇兄?
可是两人个性可以说是天差地别,卫芷也说不出自己对卫然到底存了什么样的感情。
究竟是兄妹情还是男女之间的情,她不敢再往深了去探究。
至于乌小王爷,卫芷心有些乱,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了他?
可自上次长瑛受伤在她宫中养病,两人关系大大缓和后,卫芷也对长瑛产生了一丝不一样的情愫。
难道,一个人可以同时爱上好几个人?
卫芷心慌得要命,对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感到羞愧难当。
她怎会生了如此荒淫的念头
乌衍赤笑了笑,俯身吻住卫芷的樱唇,一个急速的挺身,将大半根性器入到她湿滑的甬道中。
随着一声幽婉的嘤咛,乌衍赤眸色顷刻间又深了几分,俊美的脸庞上漾起一分似有若无的邪肆笑意。
壮硕的阳具被骤然收缩的红润小嘴儿紧紧含着,乌衍赤手心冒了汗,不自主地握紧了手中缰绳,对身下八骏马急喝一声。
马儿听懂了主人命令,疾速驰行起来,往林间更深处飞奔而去。
“——啊王爷慢、慢些”
马背上女子残破的呻吟声中隐隐含着腾烧的欲焰,渐渐多了两叁分娇涩的哽咽。
那哽咽声令乌衍赤险些将下腹热意射出,他深呼吸一口,逼着自己集中精力,扶着性器重新凝神缓慢进入。
卫芷还沉浸在纷纷扰扰的万千思绪之中,愁绪就如同解不开的结,她越去想那结就绕得越复杂,纵是怎么费力也解不开。
她心乱得厉害,心跳急速加快,随着乌衍赤滚烫的性器一寸寸入到她体内,一颗脆弱不堪的心也被绵绵情意安抚融化着。
“公主,不必急着回答。”
男人意气飞扬,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他揽着卫芷纵马在山林间穿梭,见马上少女玉貌花容,朱唇粉面,楚楚可怜,低声安抚道。
同时弓背俯身,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察尔哈妙龄女郎千千万,这些年有蒙古其他部的公主对他示爱,他一个都看不上,偏偏卫芷入了他的眼。
乌衍赤在木兰围场上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她。
卫芷那日穿了一身桂子绿齐胸瑞锦襦裙,梳着中原女子才会梳的双螺髻,发髻中斜斜插着一根精美的墨玉簪。
少女柳眉如烟,仙姿玉貌,整个人美好得像库苏古尔湖中倒映的皎月,发着莹白的光,一颦一笑勾魂摄魄,令他挪不开眼。
世间怎会有如此美好的女郎?
只惊鸿一瞥,便深刻在了乌衍赤心里。
将近二十六年的人生仿佛被一束光点亮,接下来的日子他时常会梦到她,梦见与她翻云覆雨,时而在大草原上,时而在毡帐之中
乌衍赤的大力撞击令卫芷满身发麻,脑子里昏昏默默,檀口中放纵的浪荡呻吟声被呼啸山风一一吹散。
一声声浪叫化为无休止的缠绵欲海,每一次性器的抽离都带给卫芷虚无缥缈的空虚感。
卫芷紧紧抓着乌衍赤腰侧的衣襟,裹含着体内男根的深入浅出,一次又一次地感受男人带给她的浩渺快意。
远离看城的二人此时此刻在杳无人烟的山林中行着颠鸾倒凤的云雨之欢,此处幽雅僻静,满目皆苍翠,花草繁茂,绿意浓浓,流水潺潺,别有一番洞天。
初尝禁果的乌衍赤被卫芷窄小的蜜穴吸得欲死欲仙,食髓知味,被灭顶的快感湮没,此刻只想疯狂需索少女的香甜气息。
乌衍赤曾骑着身下这匹八骏马征服过蒙古许多部落,踏遍了草原上每一寸角落,心中突然升起也想带卫芷去看看宽广草原的念头。
她自小在深宫中长大,怕是从来不知一望无垠的大草原是多么辽阔多么宏伟。
好想带着她策马驰骋。
乌衍赤喉咙中发出一声闷声叹息,一遍又一遍深入贯插红肿的蜜穴,肏出的湍湍水声与卫芷的娇娇啼鸣,林间飞鸟扑扇翅膀的声音,树叶的扑簌作响声相融在一起,和而不同,浑然一体。
“哥哥哥不行了”
卫芷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神情时而痛苦时而欢愉,清眸中泪水盈睫,宛如落入璀璨星辰。
一波接着一波的水被男人肏弄得在身下溅开,臀肉下的朱裙早已湿得快要滴出水来。
她心间莫名涌上来一股异样的快感,快意奔涌而出之际,卫然的脸庞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卫芷早已分不清面前人究竟是乌衍赤还是卫然。
明明身子早被撞得支离破碎,脑子里也成了一滩浆糊,她却还清楚地记得那日去看望卫然时他那带着无尽意味的绵长深吻,记得他手掌轻抚过背后每一寸肌肤的刺痒灼热,最是记得他在看城上将自己身下拨弄到失禁的羞耻感与,无边无涯的舒爽快感。
“哥哥,再快些”
卫芷蜜穴被猛烈抽插着,整个人浑浑噩噩,眼神失了焦,愈显迷离。
她已经看不清身前男人的模样,口里一个劲儿说着胡话,在不为人知的山林深处将酣然快感悉数散尽。
瞬间滚滚热意包裹住了乌衍赤身下的性器。
乌衍赤喉咙一滚,夹紧马腹,手中缰绳被握得死死的。
他最听不得卫芷唤他哥哥。
那晚在她寝宫也是,初一听见就像魂魄被抽走了一般,眼下肿胀的男根愈发坚挺膨胀起来。
他盯着卫芷绯红的脸庞,方才还收着些劲儿,现如今使了全力,肏入得愈发深,撞击声也愈发地大起来,直教卫芷不时被马儿颠得腾空。
卫芷只能将身子牢牢贴着乌衍赤,由着他搂着自己往他滚热性器处贯穿套弄,甚至开始抬腿紧紧夹着他的劲腰,不自主地去迎合着他。
身子虽无力但花心的阵阵快感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如云似雾般纷至沓来。
卫芷感觉自己化作了山中一缕飘渺烟岚,被一股强劲浓厚的秋风带到最高最险峻的山峦处,久久停留于雾锁烟迷的混沌峰巅,沉湎在巫山云雨中。
无法自拔。
“哥哥好喜欢”
卫芷声音虽小却还是被乌衍赤一字不落地听了去。
他只觉头皮如过电般发麻,冲动得像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一般,嗓音沙哑着。
“公主再说一次,刚才未听清。”
卫芷眸中泪光闪烁,柳眉紧蹙,樱唇微启,摇晃的白嫩胸脯上冒了细细密密的透亮汗珠。
鲜红可爱的乳珠立马就被乌衍赤倾身含住,在她白皙的乳肉上留下一片红艳艳的痕迹。
“芷儿好喜欢哥哥啊——!哥哥哥再快些”
终于。
将隐蔽在内心深处的秘密道出了口。
这一刻卫芷竟觉如释重负,心间轻松了不少。
乌衍赤看着卫芷满带粉霞的潮红脸庞,再忍不了如墨般浓稠的情意,精关失守,狂野霸道地抽插了数下后,注入一股浓白精水到卫芷身体深处。
卫芷已是毫无半点力气,只能将身子软软地倚在乌衍赤怀中,手中紧拽着他的袍裾,眼神失焦地望着林中飞鸟。
乌衍赤替卫芷穿好衣裳后,见时辰所剩不多,张弓搭箭,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叁只利箭竟同时射中五六只鸟儿。
男人调转马头,有条不紊地迅速重复着手中动作,弩箭离弦,箭无虚发,不一会儿的功夫竟射中不少鸟雀下来。
两个时辰很快过去,穆捷骁与乌衍赤一前一后回到看城下。
卫然遥望着被护在乌衍赤身前的卫芷,冷肃的目光在两人间扫了几次,最后静静地落在乌衍赤身上,眸色沉沉,阴郁得不像话。
他远远望着乌衍赤将卫芷从马上抱下来,沉默片刻后,转头吩咐身边侍从将两人射的猎物寻来。
“一,二,叁十五,十六。禀告叁殿下,大司马共猎得雄鹿五头,黄羊八只,豹叁头,共计十六。”
穆捷骁得意地看着地上收获颇丰的猎物,轻蔑地撇了乌衍赤一眼。
五公主的帮助如虎添翼,此番他必是赢定了!
乌衍赤去的地方比穆捷骁深,众人又等了一刻钟的功夫,两叁名侍从才将他的猎物全部寻来。
“小王爷猎得朱鹮叁只,靛颏六只,灰山鹑叁只,草雀十一只,共计二十有叁。”
乌衍赤本来还想在最后再射只小兔子,被卫芷拉着衣袖拦住了。
他看那兔子怯生生的眼神与卫芷出奇的相似,竟不由得生了一丝怜悯之心,不舍得射箭了。
“多谢大司马承让。”
乌衍赤笑得开怀,学着汉人的手势握拳作揖。
穆捷骁气得直跺脚,义愤填膺地看着乌衍赤,愤怒道,“你!这不算!咱们重来!”
“为何不算?难道大司马与本王不是比谁的猎物多?方才叁殿下可说了要猎何物?”
穆捷骁本就是粗人,被乌衍赤叁言两语怼得愣是哑口无言,一股气生生被堵在胸间散不出去。
“方才本宫的确未曾说过,这轮,王爷胜。”
卫然平静地说道,眼神深沉,不带半点情绪。
话音刚落,乌衍赤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卫芷头上的墨玉簪抽了出来,在她耳边低语,“公主放心,小王定会好好保管,不叫公主失望。”
卫芷腿还发着软,羞答答地怒嗔了他一眼。
在乌衍赤眼中,少女盈盈秋水般的眼眸含羞带涩,扭捏的神情十足的可爱。
他微微一笑,将簪子收入了怀中。
————
二梦碎碎念:本章又名“马震”(._.)
声声慢(古言NPH) 载沉载浮
秋意浓浓,万物开始凋零,灵秀山庄渐渐被一抹明媚的金黄包裹。
暮秋的阳光穿过银杏叶的空隙,温和地洒在宽敞明亮的四方小院之中。
自那日险些被行刺后,皇帝格外重视右相的安危,拨了一众侍卫保护,秋玄自是与锦衣卫指挥使裴东霆熟稔了些。
这日用过午膳后,秋玄端坐于院中矮几前缓缓喝着正山小种,一股幽淡清新的松香缓缓弥漫开来。
裴东霆提起白日里乌衍赤在围场上赢了穆捷骁,秋玄听罢前因后果后,不动声色地浅笑道。
“想必是小王爷的骑射更胜一筹吧。”
他声音很淡,容貌清俊,目如朗星,嘴角漾起浅浅弧度。
“对了,至今还未寻到那名受伤刺客的踪影。卑职分明看见他进了六公主的寝殿,进去搜查时人却消失不见了,后又派了锦衣卫诸多手下在六公主住处附近搜查,也未有结果。”
“无事,有裴指挥使坐镇,他应是不敢再来了。”
消失在了六公主的寝殿么,真是有趣,看来要好好探一探这位小公主的底了。
秋玄起身,拍了拍藏青色朝服,弯腰捡起一片院中掉落的垂枝银杏落叶,对着光细细查看它纵横交错的纹理。
裴东霆颔首,又吩咐了几名侍卫对右相住处严加保护便去找了贺瑾。
——
晚间,卫芷刚沐浴完,卫然就来了。
“皇兄,你来作甚。”
卫芷发梢还带着清澈的水珠,想到在马上将乌衍赤错认成了卫然,双颊开始发烫,神色也有些不自然。
只听卫然和煦道,“皇兄带了你最喜欢吃的水信玄饼来看看你。”
说罢拿起一旁的沐巾,温柔地替卫芷擦拭湿发。
卫芷双手接过食盒,羞赧道,“多谢皇兄。”
见卫然给她擦干了头发后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卫芷仰头问道,“皇兄还有旁的事吗?”
卫然默不作声,上前将卫芷抱起往雕花游鳞软塌去,引得卫芷一阵惊呼,紧紧搂着卫然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来。
将怀中女子缓缓放下,卫然宠溺地轻捏了捏她脸蛋。
“皇妹白日骑了那么长时间的马,想必身子疲乏,可有哪儿被硌得不舒服?”
卫芷做贼心虚般连连摇头,乖巧道,“没有的皇兄。”
“让皇兄看看。”
卫然沉声道,离卫芷更近了两步。
卫芷吓得赶紧捂住胸前衣襟,“真的没有的,皇兄!”
话音未落卫然就将手探到卫芷裙下,寻着亵裤抚到细腻的大腿根处,卫芷不禁发出一声娇喘。
卫然喉咙一紧,沉默地褪下她的亵裤,看着她身下的小穴,眉头凝成了死结,眸色深沉得像化不开的浓墨。
“乌衍赤欺负你了?”
卫芷咬着唇不说话,别过脸去,不敢去看卫然的神色。
卫然轻掰开卫芷红润的小缝细细查看,只见她腿心红成一片,两瓣发肿的嫩唇微微外翻,肉唇上的小豆子也还略微红肿着。
卫然脸上逐渐有了愠色,乌衍赤果真碰她了?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一个野蛮的草原人,也配碰大祯尊贵的公主,何况乌衍赤碰的人是他最心爱的妹妹,是他放在心尖上的明珠宝贝!
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卫然沉默不语,从怀中掏了消肿的药膏,用手指勾了少许,轻缓地在她玉户处涂抹。
男子指间清凉的药膏让卫芷舒缓不少,连带着花穴都染上了川穹和丹参的清香气味。
卫芷小脸愈发烫了起来,她抓紧了身下床单,见卫然除了认真抹药外好似没有其余动作,稍稍安心了些。
“皇妹好些了吗?”
“嗯,多谢皇兄。”
卫芷不自在地合拢双腿,却被卫然掰开,“别乱动。”
说罢往抹了药膏的那处轻轻吹了吹。
卫芷听话地将修长的双腿架在软塌上,滢滢玉户在卫然手指的抚摸下微微溢出些湿漉漉的蜜水来。本有些凝固的乳白色药膏混着那股蜜水在她身下变得浑浊,香软的双腿深处湿成了娇嫩欲滴的一片。
卫然看着卫芷红润的小蜜穴被药膏弄得莹润,喉咙又动了一瞬。
他紧拧眉心,手上的动作逐渐开始急促起来,强忍着欲望,将手指放在女子凸起的谷实上摩挲,引得卫芷细喘阵阵。
“皇兄,好痒......嗯......”
少女眼中泛了可怜楚楚的澄澈泪花,拽着卫然散落在床上的衣袂,紧夹双腿,痛苦的神情中带着一丝隐忍的迫切。
也不知说错了什么,卫然开始疯狂拨弄卫芷敏感的小红果,狂风骤雨般摧残她本就脆弱不堪的玉户。
“嗯......哈啊......皇兄别再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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