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慢(古言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梦
连着吃了两叁日丹药后,皇帝精神饱满,神采奕奕,再不似之前那般萎靡不振。
声声慢(古言NPH) 共犯
“公主,右相求见。”
一宫人敲门,得了卫芷允许后进至内殿禀告。
“右相?他来作甚?可有说明来意?”
卫芷放下手中的《东京梦华录》,疑惑望向前来禀报的小宫女。
“右相只称有一事不明了,想要问问公主。”
“何事?”
“右相未言。”
秋玄势倾朝野,独揽大权,卫芷本就看不惯他,加之他莫名其妙来求见却不说明缘由,她实在不知自己与大名鼎鼎的右相有何好聊的。
“就说本公主头疼,今日不想见客。”
“右相还说,他要问的事情与公主息息相关,若是公主不想见,他便等公主有空的时候再来拜访。”
见卫芷颦着眉头,小宫女战战兢兢地将秋玄原话背出。
卫芷不禁生了好奇的心思,沉思片刻对小宫女吩咐道,“那便让他先在外殿等着罢,让茯苓进来伺候本公主更衣。”
“诺。”
小宫女心下松了松,躬身退了出去。
刚入秋时,卫芷便吩咐宫人去文津阁以她的名义借阅了许多书籍。
尽管她爱读书,但每次只要一路过文津阁就不由自主地联想到贺瑾与裴东霆的奸情,她生怕遇见二人,文津阁那个地方她是打死也不愿再去了。
因早早命人在寝宫中添了暖炉,卫芷衣裳穿得轻薄,还作夏日打扮。
近几日除了给父皇母妃请安,她便一直呆着寝宫中安安静静地读书写字,未曾踏出宫门一步。
“公主,穿这件石蓝五彩妆花褙子可好?”
茯苓拿起一件漂亮的衣裙在卫芷面前比了比。
“颜色太过艳丽,换一件。”
卫芷换上后照了镜子,不满意地摇了摇头。
“那这件月白柿蒂纹刻丝杭绸锦衣呢?”
“不行,太素净了。”
又挑了好一会儿,她终于选定了一身藕荷色提花绣绫裙,慢慢悠悠地去了外殿。
卫芷初来山庄时,为了纳暑,晚间时常约着卫曦和穆少慈去山庄水心榭以北的‘月色江声’乘凉赏景。
月色江声取意于东坡先生的《赤壁赋》,每至夜阑人静,朗月清风之时,唯余浮光跃金,碧波熠熠,湖水潋滟一片,十分怡人。该地位于一座小小岛屿之上,岛上亭台水榭,假山奇石众多。
卫芷最常与卫曦、穆少慈叁人在曲径回廊处欣赏月色,听湖水微波拍岸。
她格外喜欢种在此地的银杏树,便命花匠大费周章地移植了许多到院中,替换了之前的桂花树,又精心设计了一番,将小院打造成了一片别具一格的银杏林。
小宫女带着秋玄穿过郁郁苍苍的银杏林进至外殿,对他毕恭毕敬道,“公主请您稍事歇息,随后便到。”
秋玄等了将近一炷香的时辰,卫芷才姗姗而来。
“六公主安好。”
秋玄面白似玉,眉眼淡雅如画,声音也十分清隽。
卫芷坐在六角椅上,默不作声地悄悄打量着他。
男子如芝玉兰树般立得笔直,着一身藏青色圆领袍朝服,以紫金冠束发,腰间玉钩系着一枚石青缎平金银福寿椭圆香囊。
看着倒是一副风光霁月,玉质金相的模样。
卫芷见他穿着打扮,与他近些年叁不五时就给父皇送美人的行径倒是矛盾得很,心下不免暗讥,真是表里不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什么忠臣良将呢。
“右相久等了。”
“哪里的事,六殿下院中银杏林甚美,微臣也算是享了眼福。”
哼,又不是专门种来给你看的。
卫芷心中气呼呼地骂了一句,遂即正了正色,“右相前来,所谓何事?”
秋玄不动声色道,“那日锦衣卫的裴指挥使追踪一刺客至公主这处时,人却凭空消失了,公主可有耳闻?”
原是为了这件事来的,怎的就这般明目张胆问了出来?
卫芷在脑海中组织了一番话语,开口道,“那日本公主正在......沐浴,裴指挥使不分青红皂白就突然闯了进来,声称要逮捕刺客,却是连一根刺客的头发丝都未抓到。明是裴指挥使办事不力,右相却好意思来质问本公主?”
“六殿下误会了,微臣只是心生好奇,那刺客分明受了重伤,必然逃不远。裴指挥使武功高强,为何久久追不到那名,”秋玄顿了顿,含笑道,“戴银色面具的刺客?”
他直直望向卫芷,唇角轻漾,笑意却未至眼角,一双乌黑的瞳仁幽深,像是要看穿了她。
卫芷心虚得很,连忙慌张道,“本公主怎会知道,想必右相问错了人罢!”
“兴许如此。六殿下近日务必要小心些,若是那刺客还藏匿在附近,殿下定要及时命人通知裴指挥使。”
着藏青色朝服的男人笑得泰然自若,云淡风轻。
兴许?卫芷心中气恼,为何自己处处都说不过他!他语气如此笃定,说得好似自己是长瑛的共犯一般,尽管事实——的确如此。
奈何卫芷实在理亏,缺了些底气,又不想被秋玄看出破绽来,故作镇定道,“本公主定会加倍小心,还请右相转告裴指挥使,往后若是再擅闯本公主的寝宫,绝不会轻饶了他!”
秋玄笑了笑,微微颔首,“微臣还有许多事务要处理,就先行告退了。”
卫芷巴不得秋玄快些离开,目送他走后,她目光瞥至院中一片金黄的银杏林,总觉不如之前赏心悦目了,甚至生了想砍了它们的冲动,可她想着在行宫也呆不了多少时日,便未再花心思去打理院子。
声声慢(古言NPH) 秋玄【Рo1⒏run】
秋玄走后,卫芷捡起院中一枚扇形的银杏叶,轻拍去上面泥土放于桌上,继续看起手中的书来。
可才看了几页她就走了神,千思万绪顺着窗外金黄的银杏树飘香了不远处湛蓝的天际。
秋玄其人,先是在华池司主吏一职,如今的太尉秦暹之彼时还任华池亭长,是秋玄的直属上峰。
七年前秦暹之入了京城仕宦,正逢京中缺左右曹一职。秦暹之称秋玄才识过人,心思缜密,便向皇帝举荐了他,协助其处理文书。
后来因秋玄博学洽文,胸有沟壑,皇帝认为他仅任个左右曹的官职未免太过大材小用,便提拔他为御史大夫,格外器重他。
不论是征兵纳税,还是官吏的任免考核,甚至封王封爵,大大小小的事情皇帝都要事先问问他的意见再做决定。秋玄深识远虑,总能给出最适当的谏言。
几年下来,皇帝愈发离不开他,当年小小的华池主吏竟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右相。
卫芷身为后宫女子知道这些,也是“多亏”了秋玄的名字在后宫之中烜赫一时,素富盛名。
“右相”二字她可是时常听宫女们提起,耳朵都快听出了茧。不为别的,只因秋玄身为当朝最年轻有为的官员,未满而立之年便身居高位,卓有建树。
最重要的是,右相仪容俊美,远迈不群,小宫女只要一谈论起他全都一副春心萌动的模样。
卫芷以往都是在宴会上远观,只能看见个大概的样貌,今日近距离见了,也不过如此。
哪有什么潘安再世那么夸张,顶多比常人清朗俊逸。
那么一些罢了。
更何况他和叁皇兄不和,卫芷自然是站在卫然这边的,加之长瑛后来与她说,那日他要刺杀的人就是秋玄,虽不知个中原因,但卫芷对他就是心存不喜。
书是看不进去了,思及好几日都未出宫门,卫芷不想浪费了白日的大好时辰,便拾起桌上的银杏叶插入东京梦华录摊开的一页中,合上书册,命茯苓邀穆少慈去水心榭游玩。
乌衍赤被关禁闭这几日心烦意燥,怎么也静不下心来,脑海里不停回想着的都是卫芷在马背上颤抖不止的酥胸和莹白如月的身体,就连做梦都梦见与她共度良宵,你侬我侬。
一旦尝试过欢好的滋味,就如中了桃花蛊,对少女魂牵梦萦,恋恋不忘,乃至食不知味,茶饭不思。
乌衍赤将放在案几上的墨玉簪握于手中沉思良久,遂唤了人来,耳语一番。
秋日的水心榭被一片轻纱笼罩,举目远眺,水光潋滟,山色空蒙,漫山红叶将层林尽染,澄净的湖水似江南盛产的软烟罗般细腻轻柔,更显秋意盎然。
“公主今日真是好兴致。”
“本想着前几日就约着你来此处游玩,可听人说你下了山,我想着与你好几日未见,今日特地带了弹棋盘来呢。”
卫芷正同穆少慈在水心榭上品茶玩着弹棋,有一陌生侍从呈上来一物,恭敬道,“六公主,这是我察尔哈部的小王爷乌衍赤命在下送来的,称要公主您亲手打开。”
卫芷接过侍从递上来的一长形宝杵纹鎏金紫檀木盒,挥了挥手招他下去。
她心下诧异,无缘无故的,乌衍赤送东西来干嘛?
一旁的穆少慈也好奇道,“公主快打开来看看究竟是何物。”
说话间卫芷打开了长盒。
是一根镶红宝石镀银镂空墨玉簪。玉簪尾端有道极细的划痕,正是那日骑射的“奖赏”。
——乌衍赤从卫芷发髻中取下来的那一根。
“竟没在京城见过品相这样好的红宝石。”
穆少慈啧啧赞赏道,她前两日有事回京,正巧不在,不知那日在围场上发生的事。
卫芷将簪子对着日光细细打量,玉簪上的红宝石在光下熠熠夺目,泛着璀璨闪耀的色泽。
这宝石好生眼熟,好似同他腰间蒙古刀上镶的一模一样
卫芷脸上瞬间绽开一层红晕,面如芙蓉,不知怎的羞涩起来,却又不敢在穆少慈面前显露。
奈何穆少慈心细,一眼就看出卫芷的不对劲,她试探问道,“公主喜欢那小王爷?”
卫芷连连摇头,心虚道,“哪有的事!”
她抿了口茶水,将话题引到了过些时日启程回宫的事上。
——
“想必王爷这几日被可汗关了禁闭,心情烦闷,秋某特来看望王爷。”
嘉亲可汗只是禁了乌衍赤的足,倒是没说不许人来拜望。
“多谢右相关怀,小王这几日过得悠闲,倒是想明白了许多事,”乌衍赤喝了口茶含笑道,“听说我大哥昨日登门拜访了右相,不知你我二人约定可还算数?”
“自是作数的。”
秋玄淡然道。
“我们草原可没有你们汉人立嫡的传统,等可汗百年之后,察尔哈部必定属于我乌衍赤,还望届时秋相多多相助,等太子殿下登基时,小王定会助他一臂之力。”
“好。”
秋玄从容不迫地喝了口六安茶,望着乌衍赤的墨色眸子平静得如同浑浑无涯的茫漠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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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慢(古言NPH) 吃醋
几日后,乌衍赤的禁足终于结束。
他先去了可汗营中,将这七日暂时由图钦赤保管的兵权悉数要了回来,又差人去向秋玄送了些礼,接着回毡帐中拿了一个精美的小方盒,径直往西南行宫方向去。
“茯苓,去邀大司马来一趟。”
卫芷早晨去母妃宫中请安时,恰逢皇帝在那儿,皇帝赏了她个做工精美的玛瑙手串。
她知道穆少慈最喜欢玛瑙所制的首饰了,想着叫茯苓拿去送给她,可茯苓回来禀告穆少慈因婚期将至有许多事要忙,已提前回京了。于是卫芷又叫了宫人去请穆捷骁来,想着让他闲时将手串转交给穆小姐。
小半个时辰后,穆捷骁急匆匆地赶来,不料还未行至卫芷宫门口,就远远瞥见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乌衍赤。
穆捷骁与乌衍赤两人从第一次见面起就互相不对付,谁也看不惯谁,此刻在卫芷面前,更是双双怒目相视,紧张气氛一触即发。
饶是卫芷这般性子迟钝的人,都看出了些不对劲来。
一个是大祯的大司马,一个是察尔哈部的小王爷,大祯与蒙古各部交好百年,卫芷想不通这二人有何过节,难道是那日在围场上穆捷骁输了乌衍赤不服气?可她心知穆捷骁并不是心胸狭隘之人,且嘉亲可汗都已禁足了乌衍赤整整七日,气怎么说都该了消吧。
卫芷看穆捷骁怒容满面,着实不像“气消”的模样。
两个男人在她一左一右,都比她高出许多,卫芷大气不敢出,遂看着乌衍赤讪讪道,“不知小王爷前来所谓何事?”
“无事,想公主了,便顺道来看看公主。”
顺道?她与乌衍赤的住处在山庄中相隔一南一北,实在不知顺的是哪门子道。
卫芷莫名想起来上日在马上与他行的那事,不禁脸颊烧得厉害,瞬间就红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这小王爷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得无礼!”
穆捷骁怒喝道,说罢就欲上前推开他。
卫芷见状连忙拦在二人中间,望着乌衍赤赶紧说道,“那你既来看了,便回去吧。”
乌衍赤也不搭话,低头认真打量着卫芷今日梳的百合髻,凑近她慢悠悠说道,“没想到公主这般喜欢小王送你的簪子。”
卫芷只觉得那根镶红宝石镀银镂空墨玉簪实在是漂亮,又实在未料到乌衍赤会突然前来,这几日确实日日戴着那根簪子。
她赧然道,“这本就是本公主的......”
“好,公主说什么便是什么罢。”
乌衍赤心情颇好,从怀中掏出一个方盒,打开后,拿出一把巴掌大小的蒙古刀,看着同他腰侧那把倒像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要更小巧一些。
“这把短刀是小王日前专门差人打的,公主也带在身上防身吧。”
不容卫芷拒绝,乌衍赤就将蒙古刀递到她手中。
卫芷像拿到个烫手山芋般立马塞到茯苓手中,“扔了去!”
茯苓双手捧着短刀为难地看着公主,又看了看男子,察尔哈尊贵的小王爷亲手送的礼物,怎么能说扔就扔呢?
“在我们蒙古,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有拿回来的道理,送人也好扔了也罢,是公主自己的事,与小王无关。”
卫芷见那匕首做工精细,两面嵌金片云雷纹,刀柄处环首镂空,近茎部刻璎珞纹,小巧可爱,正适合女子用,乌衍赤这么一说,反倒又有些舍不得扔了。
“茯苓,先拿下去收好。”
“诺。”
茯苓舒了一口气,躬身退出后,关上了房门。
一时之间殿内只剩叁人,气氛更加尴尬。
穆捷骁本就因插不上两人的话感到忿忿不平,又送簪子又送劳什子短刀,乌衍赤难道也......喜欢公主殿下?
尤其是见卫芷竟收下了乌衍赤的礼物,穆捷骁心中不痛快,越想越恼,愤然道,“不就是一把小刀么,小王爷有什么好得意的!末将改日寻副更好看的弹棋盘送给殿下!”
“那种小玩意儿能有我的蒙古刀好?”
“怎么没有!公主可是亲口说过喜欢得紧!”
见两个男人快要打起来,卫芷慌了神,连忙上前去拉开二人。
这一拉反而出了大事,两人都迅速拉住卫芷手臂往自己身边猛拽。
“放肆!放开本公主!”
卫芷口中叫喊着,可两人都僵持着,谁也不愿先松手,仿佛谁先松开,谁就是输的那一方。
声声慢(古言NPH) 欲壑难填
拉拽之际,只听哗的一声,卫芷左半边袖子被穆捷骁不小心用蛮力撕开,一节白生生的藕臂露了出来。
穆捷骁脸瞬间涨得通红,他悔恨不已,连忙松开手,愧疚道,“公主殿下,是末将、末将失礼!末将立马找人拿身新的衣裳来!”
说罢就着急忙慌地出去寻茯苓。
乌衍赤默不作声地看着穆捷骁推门而出,顺势将卫芷拉到怀里,不动声色地往她雪白的小臂上瞟。
怀中少女衣衫凌乱,脸颊潮红,媚眼如丝,小脸儿说不出的明艳动人,胸脯也因急促的喘息上下起伏着,周身散发着极度诱人的气息。
乌衍赤不着痕迹地嗅了嗅,好似是茉莉花香参杂着一股奶香。
清香中泛着几丝撩拨。
卫芷柔软的唇像是致命的蛊,乌衍赤情不自禁地伸手摩挲她的唇角,心里恨不得立马就在这儿要了她。
乌衍赤沿着卫芷泛红的脸颊自上而下地轻抚过她雪臂,激起卫芷小臂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她紧咬着双唇,似乎觉得哪里不太对劲。陡然间,卫芷身体发热发烫,呼吸变得飞快,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
尚有一丝清醒之际,她笨拙地攀着乌衍赤的身体吻上了他冰凉的唇,与此同时小手胡乱去解自己罗裙腰间的碧色缎带。
“王爷帮......帮我......”
卫芷觉得身子愈发地热,饶是将罩在最外的衫裙褪了下来,还是热得难受,遂又扯开了小衣领口,将一对儿晃晃悠悠的乳儿贴在乌衍赤衣襟上磨蹭。
乌衍赤脸色一沉,她何时中了春药!?
还在他凝眉沉思之时,卫芷已经将全身衣裳都褪了个干净,白里透红的肌肤泛着勾人的情欲,两只嫩乳颤颠颠的磨着他。
乌衍赤咽了下喉咙,紧抿着唇将卫芷抱到了床上。
见她双眉紧蹙,口中还在不停说着断断续续的胡话,一双无骨小手抚上了胸前两只白嫩的乳儿,两粒樱桃般的乳尖被她捏起揉搓,成了两颗好看的小豆子。
“好难受......水......我要喝水......嗯啊......”
卫芷的哼唧声逐渐变得细碎,她眼神迷蒙地望着眼前男人,檀口微张,伸出红润的舌尖轻舔嘴唇,眼眸中填满了被颤声娇的凶猛药劲充斥着的无垠情欲。
乌衍赤身下一瞬间就变得梆硬,他强忍着欲望,尽力安抚好卫芷,迅速去外殿接了杯茶进来。
卫芷迫不及待地就着乌衍赤的手喝下茶水,迷迷糊糊之间感到一双略微冰凉的唇在吻自己,于是开始主动回吻起来。
她用小巧的舌尖轻而易举就撬开了男人的齿关,在他口中胡搅蛮缠,极力去吮吸男人口中的清凉。
乌衍赤将卫芷揽在怀中,用略厚的嘴唇含裹住她的柔唇,一根舌头在她口中疯狂搅弄,拼命地吮咂,似乎还觉得不够,又往她口中深处探去。
见卫芷呼吸不畅,乌衍赤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两人亮滋滋的的津液留存在少女嘴角,看着诱人至极。
乌衍赤再无法自持,顺着卫芷的唇角往下,迷恋地吮吸她白皙修长的脖颈,同时将手掌按在卫芷潮湿的花穴上,重重弄了几下。
仅仅是在穴口揉了一小会儿,就揉出了一滩水来。
卫芷的表情虽还痛苦着,却不似方才那般难忍,嘤咛声中多了几分勾人的语调。
“王爷......轻些......”
“哈嗯......继续王爷......”
男人眸中欲火升腾,下腹紧绷,头一次因为一个女人心跳得厉害,手中的揉弄越发用力起来。
卫芷玉穴被捣弄得泛滥成灾,漫出一股又一股清澄的蜜液,红肿的两瓣花唇水淋淋、湿漉漉一片。
乌衍赤就着清亮的水,将手指伸了一根进去插弄。甬道中的淫水就像流不尽似的,顺着他的手指从红润的窄缝中流了出来。
“不要......受不了了......停、停下来......”
卫芷不禁蜷缩起身子,不自主地夹紧了花穴,十指也紧紧地扣着身下的绯罗蹙金婴戏纹锦被。
可身前男人却捣得更快了。
乌衍赤又艰难插了根手指进到卫芷肉壁中,卫芷心中一惊,夹紧了肉穴,反而将两根手指吃得更深了些。
男人像是发了疯,近乎猖狂地搅弄起卫芷湿答答的蜜穴来。
他加快了速度,手指挟裹着草原男人的浑厚气息,一一探索寻觅卫芷敏感的花房,指腹所到之处皆令她周身颤栗,失魂落魄。
快感步步紧逼,疾啸而来,猖狂至极地包裹着少女。
卫芷感觉自己宛如在荒漠漂泊无定的旅人,口干舌燥、心急如焚之际,只能仰着头急迫地寻男人的唇,欲获得一丝清凉的抚慰。
乌衍赤立马用百般的热忱去回应卫芷。
他将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少女脸上唇上,迷恋地吮吸他这几日朝思暮想的一双红唇。
卫芷欲睁开眼看清眼前人,却又被漫天的大漠黄沙迷了眼,却是怎么也睁不开。
风沙肆虐,尘土飞杨的沙漠中站着一背对着卫芷的男子。
他身穿墨色银丝暗纹长袍,黑发用银冠高高竖起,身躯凛凛,凤表龙姿。
风一吹,男子衣裾的银丝在沙漠中泛着奇异的光泽。
那人渐渐转过身来,目光和煦,一双深沉的黑眸柔情缱绻,温柔得快要滴出水来。
卫芷渐渐看清了他的面容。
“哥哥......芷儿好难受......哥哥......怎么办......”
几声哥哥唤得乌衍赤弃甲曳兵,绮念缠身,异样的感觉猛然间萦绕心头,想要保护卫芷的欲念骤升,身下实实在在的欲望也愈加膨胀。
他低眸瞥见卫芷一双莹莹玉足,粉润润的十分可爱,圆润的脚趾诱人得要命,好似在勾着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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