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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慢(古言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梦
刚一回到寝宫,卫姒的一等宫女琉璃就奉了主子的旨来邀卫芷晚些时候去清音楼看戏。卫芷本就想去探探二皇姐的口风,正愁找不到一个好由头,恰巧卫姒主动邀约,倒省了她花功夫编些合适的理由。
小憩片刻后,卫芷换了身团蝶百花烟雾凤尾裙,命茯苓带上银针以防万一。她倒是想看看二皇姐邀她此行目的何在,究竟是要看戏还是为着些别的。





声声慢(古言NPH) 主动出击
清音楼是一座坐北朝南的叁面观戏楼,各有雕栏玉砌,廊腰缦回的叁层看台。
屋面皆由琉璃铺饰,戏台内外额枋上雕刻有栩栩如生的人物故事浮雕与山水花鸟图,富丽堂皇,精美绝伦。
舞台上悬匾由先帝亲笔手书‘清音楼’叁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台前左右玉柱楹联一副,右书“古事见今朝过去今朝皆古事”,左书“虚华当实景后来实景亦虚华”。
待卫芷行至清音楼,戏台子已早早搭好,卫姒的贴身宫女琉璃在清音楼外笑迎着卫芷到二层正中的看台入座。
“六妹妹,你来了。皇姐点了首桃花扇和紫钗记,六妹妹你看看单子上可有喜欢的戏。”
卫芷落座后双手接过卫姒递来的戏单,从头到尾认真看了一遍,遂把单子放在一旁,笑意盈盈道,“姐姐看着点吧。”
“今日前来的都是梨园着名的伶官,若单子上找不出喜欢的,妹妹大可点戏单上没有的,想必他们也是会唱的。”
卫芷认真想了一会儿,遂轻声细语道,“那便点首还魂记好了。”
她含笑盯着卫姒的一举一动,果不其然,卫姒脸僵了一瞬,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不知他们会不会唱...琉璃,去下面和师傅说一声,添首还魂记。”
卫姒舔了舔发干的唇,端起身旁茶水迅速喝了一口,还险些将其弄洒了。
“二皇姐当心。”
卫芷连忙去扶卫姒,摸了摸她手心,发现有些微湿,似是出的汗。
“怎的天儿变冷了,二皇姐手心倒出了好些汗?”
卫姒连忙收回手,掏出怀中手帕不自在地擦了擦手,干笑道,“也不知怎的,就是觉得今日有些闷,六妹妹,我们先听戏吧。”
“好。”
卫芷眼角弯弯,望向了戏台。
台上几名伶官已经开始绘声绘色演了起来,卫姒整个人却心不在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心思全然没在戏上,有一搭没一搭朝身旁的卫芷瞥去。
卫芷倒是看入了迷,目光由伶官的一举一动牵着,神情格外认真,尤其在听到还魂记第十二出‘寻梦’时台上人唱道“这般花花草草由人恋,生生死死随人愿,便酸酸楚楚无人怨”时夸赞起来,“梨园的师傅唱得果真好,是吧,二皇姐?”
“嗯......六妹妹喜欢就好。”
卫姒立马换了副假意听戏的神情,招了招手,吩咐琉璃沏了壶新茶来。
“皇姐今日好兴致,怎的邀妹妹来清音楼看戏?”
“早听母后说起梨园新来的伶官唱功了得,便想着邀妹妹一同观赏。”
“原是如此。今日也是托了姐姐的福了。”卫芷笑了笑。
一曲终了,卫芷似乎还深深沉浸在戏曲之中,独自喃喃道,“这杜丽娘竟为了书生柳梦梅还魂于人间,与他结为夫妻,人鬼相恋,真乃情根深种。虽看了无数遍,早已知晓结局,每次还是感动不已,”卫芷歪着头疑惑地望向卫姒,“二皇姐你说,这世上逝者真能死而复生,借尸还魂么?”
“不可能!”卫姒慌张道。
“妹妹也觉得,”问话的少女言笑晏晏,“姐姐可曾听说池塘沉尸一事?”
卫芷突然换了话题,压低声音问道。
“嗯方才听琉璃说了,不知是哪个宫里的,这生可怜......”
“是啊,听闻宫中叁等宫女的衣裳都是内务府统一制的,应该都是一个模样吧?”
卫芷状似不经意间看了眼茯苓。
茯苓心领神会,立马恭敬回道,“回公主,其实不然。因着每个宫的娘娘位分不同,发给叁等宫女的衣裳虽看上去一模一样,但用料、袖口的翻边乃至内衬的针脚都是不尽相同的。”
“哦?竟有此事?”
茯苓颔首,卫芷饶有兴趣地扭头望向卫姒,“那锦衣卫岂不是很快就能找出那宫女是哪位娘娘宫里的了?”
卫姒怔了怔,琉璃小声唤了她一声,她这才故作镇定地道了声,妹妹说得在理。
看完了戏,卫芷称想在宫中独自散会儿步,便在清音楼殿前告别了卫姒。
“茯苓,你怎么认为?”
“奴婢不敢妄言。”
“直说便是,本公主恕你无罪。”
“公主您初提起还魂记时二公主就神情紧张,后来看戏时也魂不守舍,还时不时打量您,奴婢觉得,二公主怕是与公主您中毒一事......”
卫芷看向茯苓,示意她说下去。
“脱不了干系。”茯苓神色凝重地说。
主仆二人行至御花园,卫芷见御花园中秋景萧瑟,花朵残败,凋的凋枯的枯。叁两宫女正在垂眸扫着地,不免心生郁闷,难道对自己下毒的人果真是二皇姐?自己与她无冤无仇她为何要这样做?




声声慢(古言NPH) “再给皇兄一次”
回了永安阁,金乌西坠,天色将晚,卫然已在外殿等候了一些时辰。
男子今日着一身黛青窄袖蟒袍,衣襟和袖口处皆用精致银丝绣制祥云纹,乌发以白玉银冠高束,长身玉立,丰神俊朗。远远看着,不像是尊贵的皇子,倒像个与世无争的翩翩佳公子。
见到卫芷,卫然走近温和笑问道,“妹妹这是去哪儿了?”
是最正常不过的语气,带着一贯的和煦。
卫芷快步上前,仰头望着卫然,“芷儿方才同二皇姐去清音楼听戏去了,皇兄何时来的,怎的不派人来通传一声?茯苓,去沏壶西湖龙井来。”
卫芷回宫这段时日一直在心中思量一些事,一些同卫然相关的事,不过她到现在都未想明白。
任凭她将对卫然的感情深埋在心底,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盘根错节,千丝万缕般与她的心胡缠在一起......
卫然摸了摸卫芷的头,不动声色地说道,“难得芷儿还记得皇兄最喜欢喝的茶。”
卫芷脸上升起两团不自然的红晕,赧然胡诌道,“正好从父皇那儿新得了些好茶,便让茯苓去沏了。”
卫然笑了笑,知道小姑娘面子薄,也不再继续逗她了,牵了她的手去至内殿。
“皇兄,你今日来找我有什么要紧的事么?”
前段时日卫然请命带部下去往洛阳,大小事亲力亲为,重新修固了伊河渠,此外还开仓赈灾,以皇帝之名救济灾民,安抚洛阳城上下百姓,现已妥善处理好了洛阳汛灾。洛阳城里都道皇帝励精图治,勤政爱民。
皇帝听罢龙颜大悦,从行宫回来后便授予了卫然重任,不仅将右相手中部分实务拨了些到他手中管理,还赏了他座京城的宅子及食邑叁百户。皇帝又日渐沉迷醉心于丹药,吩咐人在宫中建了个和行宫如出一辙的炼丹房,已多日不曾上朝。朝廷内如今由秋玄太子一派和卫然穆捷骁一派分为了泾渭分明的两大阵营。
卫然回京后忙于处理朝中大小事务,今日才得了空来看望卫芷。
说话间茯苓已端了茶上来。
“你先下去吧,茯苓。”
卫然说这话时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卫芷,目光灼炽,神色幽暗,如若深不见底的沟壑,让人一眼便陷落了进去。
“诺。”
茯苓应声退下,将门关严了。
“无事,想你了便来看看你。”
卫然将卫芷搂在怀里,双手捧着她的小脸儿,俯下身温柔地探入她檀口之中,不由分说去吻昼思夜想的一双柔唇,吮吸记忆中的茉莉甜香。
卫芷脸颊瞬间染了一片好看的羞色,她被吻得心神恍惚,呆怔了片刻后才伸手抵在卫然黛青蟒袍的胸襟处,“皇兄先喝口茶吧。”脸颊绯红的女子小声说。
“好。”
卫然刮了刮卫芷鼻尖,接过她递来的龙泉青瓷茶杯。
也不知为何,茶喝着喝着,两人就喝到了床上去。
“咳咳......”
飘逸清爽的茶香四溢,卫芷口中被卫然渡了一大口茶水。她来不及咽下,茶水沿着嘴角漫出了不少,唇边泛了些晶莹的光泽。
卫然凑近含住卫芷唇角透亮的茶渍,轻勾了舌尖,将水珠裹进口中。
卫芷脸颊越发的烫,身子也开始躁动起来。明明已到了深秋,怎的天气还这般热......
“皇兄......”
男子渡来的茶水带着微微凉意,反而成为了卫芷此刻最期冀之物。
女子樱唇微启,刚要开口,话语被两瓣薄唇堵住,热烈的吻顺着脸颊一路吻至耳朵根儿,温柔的嗓音在卫芷耳畔响起。
“芷儿,再给皇兄一次。”
卫然自上次在行宫与卫芷共赴极乐,初尝了云雨之欢后,就心心念念了许久。
方才初见卫芷时,他墨色袍子下的那物就已变硬,那日在行宫与她的欢好点滴仍记忆犹新。
卫然说罢牵着卫芷的手覆盖住下腹灼热的物什,吓得卫芷身子一颤,将小手往回缩了缩。没想到这一缩,指甲却不小心划过了卫然的肉茎,青筋瞬间暴起,在窄紧蟒袍下的形状十分可观。
卫芷顷刻间就被压到了床上,衣裳被一一解开,露出一具莹白的胴体来。
彼时黄昏将至,云锦霞帔,光影斑驳。
夕阳透过浓厚的云层,成绮余霞将整个屋子染上了金灿灿的光晕,如同鱼翔浅底,掠波游曳,翻滚起阵阵光芒。
落日余晖洒在少女塞雪的肌肤上,连带着她白皙的皮肤和身上的细小绒毛也泛起了一层诱人的淡光。
卫然轻轻触碰卫芷身体每一寸角落,从光滑的脸颊游离至修长的脖颈,再至纤细的腰际,最后停在暧昧的腿心,指尖抵达之处皆令卫芷情迷不已。
“哥哥......嗯......”
卫然手指的摩挲轻抚逐渐变重加深,暧昧不明的情欲气息充斥在方寸之间。
卫芷情到浓处,眼眸含了嗔,仅在卫然的抚慰下就欲火难耐,娇喘吁吁,只能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口中的话语放纵又浪荡。
“哥哥......痒......”
“呜呜哥、哥哥......弄得好舒服......”
卫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快要深入到少女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似乎找到了卫芷的敏感之处,卫然将她小巧的耳垂含在口中认真地舔弄,不时用牙齿轻掠过她的耳骨,引得卫芷颤栗不休。
“皇兄......不要舔了......好痒......”
“嗯。”
卫然吻了吻卫芷耳后娇嫩的肌肤,在白皙的脖颈处逗留,吮啮舔吻,留下一个个小小的红痕。
卫芷红着脸别过身去,如花似玉的脸庞上含了几分小女儿的娇羞。她缩在卫然怀里,更显娇小玲珑一团。
卫然感觉自己仿佛身处年少时哄卫芷睡觉的那些夜晚。
七八岁的妹妹顽皮得很,非要他哄着才肯入睡。每次不管时辰多晚,不管卫然有多忙,他都会来永安阁陪卫芷,时而带些逗趣的小玩意儿,时而带了妹妹最喜欢吃的点心,十五六岁的少年将全部的温柔都给了妹妹。
“哥哥......”
卫芷缠绵的嘤咛拉回了卫然的思绪。
卫然细细打量着身下少女的脸庞,稚拙还未完全褪去,双颊粉扑扑的,依稀可见孩童时期的模样,偏偏腰身抽了条——生得这般纤细妩媚。更何况卫然已经品尝过卫芷的美好,说什么也不愿再放手了。
他褪了衣裳和束发的银冠,青丝如墨,宽肩窄腰,肌理分明。
卫然一手握住卫芷的盈盈楚腰,另一只手撑在床畔,幽暗至极的眼眸漾动着闪烁的微光。
大床发出咿咿呀呀的暧昧声响,令人浮想联翩。
“哥哥轻一些......太深了......啊!”
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啼叫,卫芷花心深处的汁液被狰狞的性器捣得四处乱溅,如同绵绵不休的秋雨,淅淅沥沥地浇洒在男子红肿的阴头上。
卫芷已是鬓乱钗横,粉汗如珠,身子一下子就被肏软了下去,浑身上下麻酥酥的。她没了说话的力气,只能连声娇娇啼哭着,求着卫然莫要这般深。
卫然又往娇嫩花蕊处深而重地顶了十来下后,如雷击的快感同时抵达,两人皆缄默不语,抱紧了对方。愉悦与舒爽并存,霎时间如同鱼儿遇了水,凤友鸾交,将爱意倾洒得酣畅淋漓。
卫然用手背抚去卫芷鼻尖和额上的汗珠,轻卸去她凌乱发间的珠钗,在夕阳照射进来的暖光下细细打量。
“芷儿头上这根玉簪看着好生眼熟。”
“样子看着好看,就戴在头上了......”
卫芷喘息着,缩在卫然怀里羞赧道。
这根灵芝竹节纹玉簪正是卫然当初从洛阳带回来送给卫芷的那根。
她去山庄行宫时不小心忘了带,回宫后觉得这根簪子好看得紧,便日日都戴在头上。
“是么?”
卫然摩挲着卫芷脖间的点点红痕,温和地含笑望着她,眼底是满满的缱绻情意。




声声慢(古言NPH) 如释重负
“休息好了么,芷儿?”
“什么?”
卫芷还未反应过来,卫然就坐起身将她抱起来,握着她的腰往下按。
皇兄怎么也喜欢......
卫芷立马条件反射地往后躲避,只要一想到被长瑛用这样的姿势折磨得不像话,她内心就十分抗拒。
“皇兄,我怕......”
卫芷一边撑着卫然的肩膀闪躲,一边娇娇恳求道。
卫然的性器早已硬如磐石,稍一碰到潺潺玉穴就肿胀成了令少女害怕的模样。
“芷儿,别怕,皇兄会轻些。”
卫然用粗硕的肉茎前端去磨卫芷脆弱的穴口,与此同时去亲吻她的柔唇,试图令她放松些。
卫芷小穴本就才经历过一番凶猛的肏弄,在卫然充满炙热男性气息的话语挑逗下变得愈发的酥软,甚至能滴出水来。
许是知道皇兄一向待她最是温柔,卫芷心间竟真的少了些许害怕,反而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兴奋感。
她咬唇缓慢睁开双眼,滟滟眸光流转,如清水芙蓉一般清丽。浓密顺滑的乌发从卫然指缝悄然溜过,粉面含春,雾鬓风鬟,漫着欲说还休的娇媚。
卫芷主动往下坐了坐。
一念之间,她突然不想做乖巧的六公主了。
为何这世间男子可以叁妻四妾,女子就只能从一而终?
这规矩本就可笑,谁规定女子一生一世只可以爱一个人?
思及此,卫芷自己都吓了一大跳。自初夏中毒以来,她就老是会去琢磨些从前根本不会思考的事情。更可怕的是——她竟觉得无任何不妥之处。
卫然眼眸中的欲焰遽然狂燃高涨,好似下一瞬就要将眼前人点燃。卫芷不敢看他双眼,怕看懂了那如炽眼神背后的深意。她赶紧去勾卫然的脖子,将脸埋在他肩头,学着他的动作轻舔起他的耳垂来。
卫芷歪着头露出半边柔和的侧脸,灵巧的樱舌一下下轻轻舔舐着卫然的耳轮,柔软小舌每一次的触碰都在勾着卫然的心,诱着他去干些心中想干许久的事。
卫芷本是他深埋在心底求而不得的一方执念,是他难言的荒唐欲望。
如今这欲念却成了真。
看着卫芷洁白无瑕的胴体,卫然心中竟开始隐隐嫉妒起虞子期来。
他见过多少次卫芷这副如皎月般的美好面容?
又有多少次与她水乳交融,情意绵绵?
卫然后悔自己一出生便是大祯的叁皇子,有时真想弃了叁皇子这个身份,这样就能......娶她为妻。
粗大的性器被小穴吃进去了近一半,卫芷神情痛苦,眸子里泛了些水蒙蒙的雾气,不敢再往下坐了。卫然整个魂已被卫芷全部勾了去,他将卫芷的腰往下重重按了按,伴随着一声磨人的呻吟,总算,深沉的欲望全部融入了卫芷的身体内。
卫芷不禁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喘,晶莹的泪水顷刻间盈满羽睫。粗硕的性器顶在体内,还有往里继续入的趋势。卫芷吓坏了,一动也不敢动,心下有些后悔方才的主动。
可眼下说什么都已晚了,此刻卫然才是发动攻势的那一方。
他痴迷地揽着卫芷,将她抵在床边的墙上,掰开少女的如玉双腿,跪在她面前试探地往里入去。
“芷儿,放松。”
因为还清醒着,卫芷太过紧张,前额冒了豆大的汗珠,小穴夹得着实紧,令穴肉里蓬勃的性器几乎寸步难行。
卫然伸手去抚摸卫芷的花蒂,他将小巧的肉珠捻起在指腹之间摩挲,直到听见卫芷一声声嘤咛,身体软在了他手里,玉户溢出了些亮澄澄的水,才敢开始抽送腰身。
“嗯......啊......皇兄,芷儿好难受......”
卫芷双眼微阂,星星点点的眸子里泛着迷离的情欲,小穴被填满了心还空虚着。
卫然俯身去吻她樱红的奶尖尖,将两粒小红豆含在口中尽情地舔吮。他感觉自己的分身被卫芷蜜穴深深地吸吮绞含着,层层迭迭的花褶正紧密地包裹着他的性器。
——是从未有过的舒爽与快活,与上一次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卫然将卫芷的花蒂拨弄得一个劲儿地颤栗,卫芷浑身酥麻一片,发软的双腿无力地搭在卫然手臂上。
卫然见状变得彻底歇斯底里起来,他一把揽过卫芷的腿放在自己肩头,固着她脚踝又往下深深压了压。少女紧致的小蜜穴被大大撑开,在卫然面前暴露无疑,两瓣彤红的肉唇翕张缩合着,令他挪不开眼。
卫芷脸上泛了潮红,娇羞道,“皇兄别看了。”
卫然目光缓慢上移至卫芷的脸庞,神情认真,眼神炙热,眼底充斥着遮掩不住的浓烈爱意。
饶是被卫然安静地盯着,卫芷都心猿意马,浑身燥热。何况他身下的抽插并未停止,反而气势如虹,如过江猛龙般,捣得她神昏意乱,四肢酸软无力。
卫然按着卫芷大腿后侧,一个劲儿地疯狂顶弄她泛着汩汩清泉的芬芳花道。花房被肏得凌乱,灼热的性器触碰到了卫芷最深处的敏感。
很快,令卫芷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哥哥我好难受......不要......啊!”
“别这样哥哥......芷儿受不了了......哥哥你好过分呜呜......”
滚烫灼烧的男根进进出出,少女淫叫不止,酥麻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飘然欲仙,如登仙境,在卫然身下早已经丢了数次。
狰狞的性器每一次都被整根拔出,旋即又狠狠插入湿滑一片的玉壶之中。黏腻紧致的内壁被粗硕的肉茎肏弄了数次后变得愈发潮湿起来,层迭花褶都在渗着欢愉的蜜水。
最后卫然将性器重重抵在卫芷的蜜穴深处,探到了花房中最柔软的一枝花儿,泻出一大注精水,将那柔软的花瓣摧残得凋零才肯作罢。
“芷儿,哥哥爱你。”
卫然搂住卫芷的腰往怀里送,轻拢慢捻抹复挑,吻着她脖间的片片红痕,口中情话缠绵又真挚。
“呜呜......芷儿也爱哥、哥哥......哈啊......”
卫芷眼眸含泪,皎若秋月,耀如春华,柳腰莲脸皆被卫然手掌一一轻抚,所至之处令卫芷飘飘摇摇,如坠云端。
怅然若失之外,带给卫芷更多的是如释重负的欢欣与说不明道不尽的愉悦。
她软软趴在卫然身上喘息着,双腿从他肩头滑至腰侧夹紧,将一整颗炙热的真心回报给他,身下溢出污浊的白浆,见证着兄妹二人交欢后深深浅浅的喘息。
暮色渐深,卫芷与卫然交颈缠绵,同床共枕,叁千青丝纠缠不清。
一弯新月盘踞在夜空,如水月光悄然跌进一场浪漫情事之中。
是秋晖,是晚籁,是桂花清香,是星辰漫天。
翌日卫芷依旧睡到近午时才醒,身旁已经不见了卫然的身影。
茯苓呈来浓茶,“公主,叁殿下去上了早朝,特意命奴婢知会您一声,说得了空立马就进宫来看您。”
“知道了。”卫芷接过鸡心杯漱了口,心间暗自生了几分蜜意。
“公主今日要戴哪根簪子?”
茯苓拉开妆奁,里面整齐摆放着十数根精美的发簪。
“还是昨日那根吧。”
卫芷坐在玫瑰椅前,让茯苓取了灵芝竹节纹玉簪插在凌云髻间,又挑了套粉撒花洋绉裙,叫了早膳,慢悠悠地用了起来。




声声慢(古言NPH) 争端
——朝堂上
众大臣因蒙古今年呈上来的进贡清单意见不一,众说纷纭。
“父皇,清单上云,蒙古各部今年总共进献铁蹄马五十匹,牛羊百头,人参八十斤,贡女叁十名,胡麻、胡桃、沉香各百斤。相较往年,进贡量大打折扣,大多连以往的半数都未达到,不得不令人质疑他们是否是为了敷衍了事。”
皇帝自回京后上朝次数屈指可数,几乎将手中权力交给了右相秋玄和叁皇子卫然代为管理,今日倒是出乎意料地露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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