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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慢(古言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梦
这时茯苓从永寿阁回来了,若风隐在了屏风后面。
“二公主已经安置妥当,琉璃请了贺太医去看。”
“二姐姐醒了?”
“还未醒。”
“贺瑾怎么说?”
“贺太医说,多半要明日才能醒过来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卫芷缩在玫瑰椅上,小小一团,说起话来也轻声细语的。似乎想到什么,她扭头往屏风的方向问去,“长瑛,那日吓贺瑾的水鬼也是你扮的吧?”
若风一声不吭地从黑暗中现出身来,弯腰将卫芷从玫瑰椅上打横抱起,将她轻轻放在芙蓉月华软塌上,又去外殿柜中寻了金疮药,打开乳白色的瓷瓶口,撒了些在卫芷伤口上。
“嘶......”
“疼么?”
卫芷点点头。
“以后小心些。”
若风说了短短几个字后就不再言语,只认真地拿着棉布,小心翼翼地包扎伤口。
“长瑛,你这段时日都干什么去了?”
卫芷半倚在软塌上,懒懒地看男子为自己包扎。
若风陷入了沉思,他前些日子被卫然派去了与京城相距千里的华池,打探秋玄的底。
秋玄出生于书香世家,其父秋万松曾在先帝在位时任春官侍郎。先帝逝世后,秋万松便辞官卸任回了老家华池,在城东开了所五行书院。秋玄成年后,玉树俊悟,嵚崎磊落,时人都道其将来前程远大。后当上主吏后,廉洁奉公,不谋私利,广受华池老百姓爱戴。
若风多日未出现在卫芷面前,就是为了查秋玄。
当他昨夜连夜从华池快马加鞭赶回来给卫然禀报此事时,总隐隐觉得不对劲。干净,实在是太干净了。
“竟是挑不出一丝一毫的毛病来。”这是卫然的原话。
见若风不作声,卫芷盯着他继续说道,“长瑛,你这段时日都去哪儿了?”
“公主,不该问的事不要问,以免惹祸上身。”若风顿了顿,仰头瞥了眼卫芷。
“知道啦。”卫芷撇了撇嘴,将一肚子想问的话又憋了回去。
“我帮公主找到了下毒之人,公主应如何报答?”
若风随手拉了个凳子坐在软塌前,弓着身子凑近卫芷。男子下颌轮廓分明,深邃的眼神带着些微湿润,领口微敞,离卫芷极近,冷冽的气息呼在她手背。
卫芷甚至能想象到他紧身黑衣下线条硬朗的小臂模样。
“你想要什么,长瑛?”卫芷小声说。
“公主说呢?”
若风离卫芷更近了,卫芷没有躲闪,咬着嘴唇轻垂下眼帘。明明未饮酒,卫芷的脸颊却浮起一丝醺红。少女纤长的睫毛轻颤,几缕碎发被清风轻拂滑至脸颊,盈盈玉貌,皎若秋月,人面桃花,情致两饶。
卫芷心中隐隐含了期待。
她想念面前人强势霸道的吻了。
若风将卫芷额前碎发拢到脑后,亲了亲她的眼睛,卫芷顺从地阂上了眼眸。
“公主这是想用自己答谢?”
卫芷睁开眼,搂着若风的脖子,吻了吻他唇角。
“不可以吗?”
少女语气清纯,眼底湿漉漉的,说出口的话语却勾得若风下腹一紧,心劳意攘,沉醉不已。
“长瑛,你腰间的伤,好全了么?”
卫芷勾着若风的腰,似有若无的茉莉花香直往若风鼻子里钻。
若风将卫芷一把从软塌上搂起来往窗边走,“公主想看?”
“嗯。”
卫芷轻点了点头,若风脱了衣裳,露出精壮的上半身来。
皎洁月色勾勒出清晰的肌理线条,是经过长年累月的磨炼才有的健硕痕迹,体格健壮却丝毫不显虎背熊腰。一切都刚刚好。
卫芷情不自禁抚上了若风小腹上的沟沟壑壑,一双柔荑在他硬实的肌肉上轻柔地抚摸。上次被裴东霆刺的地方留下道长长的疤来,颜色比周围都要深上一些,自左胸下方延伸至肋骨,足有四五寸长。卫芷轻抚上若风腰侧的伤疤,在掌心一点点摩挲。
“疼么?”
她从未受过这样重的伤,就连方才被瓷片划伤了手都疼得厉害,她不敢想象被锋利的刀剑刺得这般深该有多么疼。
“有一些。”
若风腰间长了新肉,被卫芷指间抚摸之处莫名的发痒,心间那股子说不出来的感觉又涌了出来。他反握住卫芷的手,将她抱上了桌子。
若风摘了面具搁在一旁,倾身覆了上来,一改往日的冷漠,反倒用双唇细细勾勒卫芷唇角的轮廓。卫芷的芳唇被吻得红润润的,香舌被轻吮住,若风情难自禁,加了力度,含着少女香甜的樱舌在口中尽情地含裹吮吸。
卫芷身体微微发颤,她睁开眼,男子刚毅的脸庞近在咫尺,似乎感受到了卫芷的目光,他倏的睁开了眼,剑眉入鬓,目若朗星,幽邃的眼眸与卫芷的眼睛直直对视。
卫芷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她赶紧闭上眼,勾了若风的脖子,丁舌与他缠绕,身下已是湿意阵阵。
茉莉花的幽香不断溜进鼻腔,少女怯生生地回吻着少年,衣衫起了层层褶皱,胸脯紧贴着若风的胸膛起起伏伏,柔软得像天边漂浮流动的云。
若风双手不自禁地覆上了那片柔软,细腻的触感令他心醉神迷。坐在檀木桌上的少女早被褪了外裳和亵裤,露出两条纤纤玉腿来,绣着菱花纹的嫩黄中衣堪堪遮住少女大腿,略微有些透的布料下隐约可见萋萋芳草丛。
卫芷双腿垂在半空,晃悠的细嫩小腿和白皙玉足撩人心弦,若风觊觎地盯着那泛着亮光的花丛轻抿了下薄唇,前额一滴汗水滴落到了檀木桌上。
下一秒,他就撕了卫芷的中衣,俯身含住了湿润的玉户。
“长瑛......啊......”
卫芷看了眼被撕烂的衣裳,顾不得心疼,花穴就被湿润的唇覆盖,转瞬就开始婉转嘤咛起来。
“怎么了?”
若风破天荒地问起卫芷的感受来。
“轻些。”
“好。”
若风开始舔舐卫芷的两瓣肉唇,可他偏生舔得浅尝辄止,只蜻蜓点水般轻轻吻了吻娇嫩的花瓣,仅用舌尖在花穴口探索。
“公主,想我了么?”
“嗯......想的......啊痒......”
卫芷羞赧道,白皙的脸颊染上了海棠绯色。长瑛为何今日要这般磨着她,磨得她心痒难挠,骨软筋酥。偏偏男子将她的手按在桌上,让她无法挣脱。
“怎么想的?”
男子的大舌探了一寸深入到红润的肉缝之中,轻松寻到了敏感的小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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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长瑛,我说不出口啊”
卫芷的花蕾被他用舌头轻柔地前后拨弄,挑逗到肿胀充血,直到那颗珍珠的形状被含吮得越来越明显,男子眼中的欲望也随之越来越幽深。
若风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对卫芷肉体的贪欲中多了一丝情,一分爱。
且愈发不得控制起来。
“嗯好舒服长瑛”
若风将舌头探入到少女致密的穴肉中,手托起她的臀肉,横行无忌地猛冲起来。
湿润的长舌被密密层层的软肉紧裹着,少年将整根舌头探入到卫芷的玉洞中吮吸从宫口不停往外渗的汁液,高挺的鼻尖在她肉唇上磨蹭。
卫芷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虾子,她的小手胡乱摸到了木桌上的面具,被冰冷的面具激得身子一抖,不由得缩回了手。两瓣花唇在若风的舔弄下绽出一朵羞答答的芙蓉花来,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每一次唇舌的深入都伴着卫芷身体的颤栗和欢快的释放。
若风蓦然停了下来,默不作声地盯着卫芷看,深邃如渊的眸子里全是她的倒影。
卫芷还未彻底纾解出身体内的快意,心间霎时漫了些委屈出来,软软地说道,“长瑛,为何停了”
她的眼神带着欲拒还迎的怯意,口里期期艾艾地唤着少年的名字,小手勾了他的腰,抚上他腰间疤痕的新肉上。
若风顿时觉得腰侧痒得厉害,捉了卫芷的小手放到下腹滚烫的棒子上,“公主别乱碰,要碰就碰这儿。”
一股灼烧的热意传到卫芷手心,卫芷红着脸将手往回缩,若风偏拽着她手往坚硬如石头般的肉棒上胡乱按。
几个回合下来,若风红紫的肉棒愈发的膨胀狰狞,没多久竟射了股前精出来。
卫芷紧咬着下唇,由着他就着那股黏湿的液体撸动那根硬翘的棒子,一片绯红从脸颊绽放到了前胸。
男子的动作明显变快了许多,也不知是多日未见到卫芷还是眼前人儿着实太过勾人,抑或两者都有,若风竟然精关失守,草草将情欲发泄在了卫芷手中。
暧昧的气息萦绕在鼻息之间,若风埋着头喘着粗气,他也不太明白今日自己为何泄得这般早。
他含住卫芷樱红的乳蒂在口中吮吸,重重地嘬了嘬后又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似乎是在惩罚她。
少女的乳珠被吮成了圆润的小樱桃,秋眸中顷刻间盈了些星星点点的泪花出来,眼中升腾起氤氲雾气,红唇轻启,“长瑛,我想要”说罢泪眼婆娑地望着他,眼底早已被无底洞的晦涩欲念一步步侵占、填满。
卫芷心里十分确定,她是喜欢长瑛的。
是对男人的那种喜欢,不比对哥哥那一份的少。
这喜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就连卫芷自己也想不明白,多日不见会想念他,想他第一次覆上自己眼的黑布的粗糙质感,想他掌心的薄茧如何滑过自己细嫩的皮肤,甚至最常想起那日,他压着自己在屏风上欲仙欲死的那日。
卫芷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疯得彻底疯得糊涂,她怎会无缘无故想起这些东西来?
“啊!”
若风一把打横抱起卫芷,引得她惊呼连连。卫芷勾紧了若风的脖子,男子一蹬地踩着窗边的木桌纵身跳了出去。
转眼两人已身处院中。
月色清朗,皎皎月光洒下一片银辉,桂花树在寂静深夜里飘着幽香,树影摇曳在夜风中。
若风抱着卫芷停在一棵桂花树前,将她轻轻放下,抬起她左腿,红润的玉穴瞬间全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之中。
见男子舔了舔唇,卫芷脸烧得厉害,这是她最熟悉不过的神情模样。她知道长瑛想做什么。
卫芷心中生了些害怕,撒娇道,“长瑛,我们先进去好不好”
“公主方才说想要。”
“不是、不是在这啊嗯”
卫芷话音刚落,若风就拔枪直入,抽插了几下后肉穴便溢了许多亮澄澄的蜜水来,淫荡地挂在少女腿心。
卫芷右脚脚尖堪堪触地,身子被男子大力的顶撞弄得颤颤巍巍的,纤长的右腿时而离地,整个人完全失去了重心。卫芷只能将身子紧紧贴着若风的,口中哼唧嘤咛着,在幽静的深夜里撩人心扉。
“长瑛长瑛不要这样深不行了”
一声声唤得男子将滚烫坚硬的肉棒每一次都不遗余力地往更深处插去,每一次都顶到了卫芷最娇弱无比的花心深处。
若风抬起卫芷右腿,两只胳膊勾住她腿窝,把她整个人圈在怀中,将她抵在背后的树干上猛烈地顶肏。
卫芷幽婉的嘤咛声萦绕在若风心间,她将指甲深深插进男子后背,小穴被肏出了一股清亮的水,玉液顺着卫芷腿心缓缓往下流,流到了少年手上,将他整个手掌都弄湿了。
无声的肏弄一瞬间变得更加狂妄起来。
卫芷的层迭穴肉被滚烫的男根强势侵略着,花穴渐渐被弄出了无尽的欢愉快意。
“哈啊长瑛,亲、亲我”
若风停了下来,只是浅浅在卫芷流水的穴口顶磨着,同时用手掌在她肉唇上重重按了按,“亲哪儿?”
“你不要脸!”
卫芷嘟着嘴忿忿望着眼前人,偏生她生气的样子也看迷了若风。男子情不自禁地含住了卫芷红艳艳的唇,将她柔唇每一处吮了个遍,又沿着桃花脸颊去亲少女红透了的小巧耳垂。
卫芷浑身上下除了花穴就这处最为敏感。果不其然,若风刚一含住就听见卫芷檀口中发出声粘人的娇喘。
少年的心火瞬间被勾起,愈燃愈烈,熊熊欲火已快要将他的理智吞噬。
若风将卫芷深深抵在树干上,令她动弹不得。他将滚烫的肉棒搅在卫芷穴肉内,徐徐深入,被卫芷花穴中软肉紧紧包裹。
若风倒吸了一口气,抱着卫芷的腿深深喘息着,肉棒和柔软的穴肉贴得严丝合缝,每一次抽插都带给他无边无际的满足感。
“啊好舒服长瑛,你弄得好舒服”
卫芷的身子在盈盈月色下泛着朦胧的光,此时如水月色倾洒在小院中,卫芷一抬头便看见了天边的圆月。
今晚星月交辉,熠熠星光倒映在她清澈的眼眸中,流光转盼中,染上了愈发多的俏媚风情。
若风再难自控,就势抱着卫芷躺在地上。他用有力的胳膊抬起她双腿,手掌掐红了她的臀肉,坚挺的肉棒往上一股脑地抽插贯穿着,鼓鼓囊囊的肾囊一次又一次拍打着卫芷菊穴与玉户之间的软肉,在静谧的暧昧深夜里与少女的娇喘淫荡地久久交织在一起。
终于,若风再抑制不住下腹的灼烧热意,从饱满肾囊中注入一大股浓白精水到卫芷红润的小穴内。卫芷的快意也在此刻到达了顶峰,两人躺在桂花树下久久喘息着。
“舒服吗,公主?”
卫芷别扭地小声“嗯”了一声,白皙透粉的身子还泛着云雨之后的情潮。
“长瑛你呢”
良久后,卫芷抬眸,懵懂问一语不发的男子。
“公主说呢?”
卫芷小穴还紧紧吃着若风半硬的性器,穴肉翕张之间,她感到那还未软下去的肉棒又变硬了两分,不敢再动,只静静地趴在若风身上娇喘着,不敢再去看他深暗的眼眸。
卫芷明显感觉到,今日长瑛变得不似初见时那般冷漠了。
若风凑近去吻卫芷灿若繁星的眼睛。
卫芷闭上眼眸,红着脸感受少年的吻落在眼上,鼻梁上,唇上,再至脖颈和胸脯。
卫芷的心停了一瞬,抬眸间不停狂跳着,她感觉心脏都快要跳出喉咙了。
她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水,若风去屋内拿了件青灰绒团花斗篷披在卫芷身上,抱着她往上一跃。
下一瞬,两人就置身于房梁之上。




声声慢(古言NPH) “被长瑛的棒子肏得好深”
永安阁地势略高,因而皇宫夜景一览无余。
重迭交错的雕栏画栋,层台累榭在夜色的勾勒下褪去浮华,白日里巍峨壮丽的红墙黄瓦在繁星点缀的月夜反倒显现出一股古朴的气质来。
清晖洒在连绵起伏的飞檐斗拱上,落下一大片朦朦胧胧的阴影,真应了那句“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
原来皇宫里的宫殿这样多。卫芷在心中默默想着,她本以为自己从小生活在宫中,早已熟悉这里每一寸角落,今夜才知道原来还有许多未曾去过之处,不禁对从小长大的地方陡然生了几分新奇感。
“长瑛,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皇宫的全貌呢。”
“嗯。”
“不知道这皇宫究竟有多大呢?长瑛你说,若是一大早起来便从一处开始走,一日之内能将这儿走完么?”
若风看着卫芷将头缩在青灰绒团花斗篷内,红润的小嘴儿一张一合,心中不免失笑,摇了摇头,“不知道。”旋即低头,在卫芷柔唇印上一个深沉的吻。
他吻了许久,久到卫芷脸颊重新泛了红,呼吸急促起来。半晌后,若风离了卫芷的红唇,却仍然托着她下巴在指间摩挲着,目光灼灼地望着她。什么都未说,却好似又说了许多。
卫芷将脸贴在若风胸膛,听见了他有力的心跳声。那心跳“咚咚咚”地跳得飞快,像脱缰的野马般不受控制。
“长瑛,其实我......”
若风拢了拢卫芷的斗篷,将她搂得更紧了,略微沉重的凛冽呼吸呼在卫芷头顶,“其实什么?”
卫芷娇羞地埋下头,小声道,“没什么,痒......别碰那儿......”
说话间卫芷害羞地缩了缩身子,她感到面前男子正隔着斗篷在轻轻抚摸她的酥胸。团花斗篷面料柔软,卫芷的两只乳儿也柔软得不像话。若风将两只手同时覆了上去,一手握住一个,在手中反复刻画椒乳的形状。好似比之前大了些,若风心想。
卫芷觉得胸脯涨得难受,心也跟着被弄得痒痒的,不由得小声嘤咛了一声。
若风也不知今夜是怎么回事,仅仅这一声就令他缴械投降,甘愿做卫芷裙下之臣。
许是夜风撩拨,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手伸了进去。
斗篷之下无其余衣裳,温热的乳肉在手掌中不时变换着模样。若风越捏越起劲,不由得掐了掐卫芷细腻的嫩肉,弄得卫芷身子轻轻发起颤来。她低喘了一声,主动将身子送到若风手中,口中娇吟不止,眼眸中荡起秋波阵阵,娇羞之情溢于言表。
卫芷努力想抑制住心中欲念,奈何这情欲太过强势,不仅没有被压下去反而急冲冲地往外扑。
若风神情早已不见最初的冰冷,变得柔和起来。
“公主又想要了?”卫芷听见他轻声问。
“不是的......”
若风顺势捏了一把手中的乳肉,卫芷又发出一声放浪形骸的呻吟,只听得人心旌摇曳。若风咽了咽喉咙,大手顺着乳肉往下,摸到小穴口一滩湿润的水。
“那为何湿得这般厉害?”
卫芷一语不发,双颊泛起了好看的绯红,连带着耳后都红成一片,娇靥俏目,诱人的红唇微张。若风吮了吮她的樱唇,再管不了那么多,掀开裤子,准确找到卫芷湿润的小穴,缓缓插了进去。
“还要再来一次么长瑛......”
卫芷仰首望向男子,心中叫苦不迭,经过了方才那次,她已经几乎失了力气。只听见男子发出一声低低的“嗯”之后,下一瞬卫芷就被压着跪在了屋檐上。
膝盖上垫着厚厚的斗篷并不觉得疼,可这样的姿势还是令卫芷害羞不已,再说这不是在屋里......只要一想到此时此刻的处境,卫芷就忍不住羞红了脸。
鸦雀无声的萧素皇宫内,远远可见屋檐上两个重迭的人影。女子弓着身子娇喘吁吁,男子则是按住了她白皙轻颤的背,倾尽全力往前顶肏,眸中欲色深切,带有薄茧的手掌不时划过她的背脊,引得卫芷身子因酥麻而颤栗连连。
若风手掌自下而上按住了卫芷的后颈,存了想再多听一听她娇嗔的心思,便不顾一切地挺身往前猛烈地撞击了十数下。果不其然,卫芷口中发出了一声细喘,就是这声破破碎碎的喘息彻底打开了若风本就不牢固的心门。
“公主,你好紧。”
若风低沉的嗓音沙哑,说话间将卫芷臀瓣掰开了些,于是炽热的肉棒顶得更深了。
“啊......不要呜呜......哈啊......”
卫芷眼中被肏弄出了泪花,绵软的声音被捣碎,破裂得丝毫不成形。可身子永远不会说谎,快意在陡然间突然袭来,卫芷像只发情的猫儿般翘起圆润的臀肉,努力去迎合身后男子的节奏。
屋檐之上,颠鸾倒凤,春情荡漾。
悄然无声的寂静深夜里唯余万千璀璨星辰,少女的细糯娇喘和男子不时的沙哑低吟融合在一起,光是听一听就勾得人魂牵梦萦,想入非非。
若风见卫芷这般模样,红了眼,抽插得更加用力,每四五次顶肏后就往里深深地来上那么一下,直捣最柔软的穴肉,每个回合最深的那一次都令卫芷身心得到至极的快感。若风估摸着卫芷快到了,用左手固着她的腰,将她玉臀抬得更高了些,右手在她股缝之间缓缓地淫荡游移。
片刻后,只见身下少女弓起身子,背部僵硬,脚趾蜷缩在了一起,柳眉痛苦地拧作一团。
若风盯着卫芷白皙的脊背和莹润的玉臀,用全身心感受着少女体内紧致的穴肉是如何吮吸他的肉棒,又是如何用温暖的穴洞将他性器深深包裹,遂即一股湿热的淫液从花穴中浇洒在男子炽烈的肉棒之上。
若风插着卫芷迅速翻了身,整个人躺在斗篷上,揽了卫芷纤纤细腰发疯般往上撞击。卫芷的身子被撞得东倒西歪,颤颤悠悠的乳肉发红,在若风面前上下乱晃。
若风伸手一把抓住卫芷的乳肉,两手在她乳尖轻轻一捏,乳蒂就变得翘翘的。若风托着卫芷的臀坐起身来,含住其中樱红的一粒,在口中反复不停地吸吮,同时忘情地抽插捣弄。
“觉得如何公主?”
“舒、舒服的......”卫芷羞赧道。
男子似乎对卫芷的回答并不满意,发了狠地咬了口她嫩生生的乳肉,旋即埋在她胸脯里,感受她摇晃的乳肉拍打在脸颊上,与此同时身下那根炽热的棒子狠狠往上撞了数下。
“怎么个舒服法?”
卫芷早被肏得昏昏沉沉,什么也管不了,喃喃自语道,“被长瑛的棒子肏得好深......别顶那儿——啊!”
卫芷十六年来从未说过如此淫秽不堪的话来,现下竟脱口而出。她还沉浸在至极的快意中无法自拔,也不知自己方才说了些什么浪荡话来。
若风先是一愣,后来反应过来,在脑海中反复不停回味着卫芷说的话。后来即使离开后,在数个深夜里每每想起来下身都会不自主地变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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