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慢(古言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梦
“公主再说一次。”
男子低沉的声音消散在夜风中,卫芷怎么也不愿再说了,权当没有听见,搂着若风的脖子趴在他身上咿咿呀呀地浪叫着。
若风坐起身来,抱着卫芷往上猛烈套弄着、贯穿着,坚硬的性器每一下都直直往上捣去。他捉了卫芷的手去抚摸她的小腹,卫芷明显摸到那根棒子的形状在体内上下窜动,且有越顶越深的趋势。
卫芷吓坏了,连忙哭着娇娇说道,“别顶了......再顶要被顶坏了......”
百十来下后卫芷被灼热的肉棒挑拨得神志昏沉,一个劲儿地喊着不堪入耳的淫荡话语。若风再也忍不住,抱着卫芷射出一注浓浓的精水。
卫芷累得不行,再抵挡不住困意,阂上双眼睡了过去。
若风拾起斗篷,包住卫芷整个身子,将她抱回了殿内。
“长瑛......”
卫芷发出声极轻的梦呓,被若风听了去。看着床上少女娇憨的睡容,男子深潭般的心底仿佛被掷了颗石子,漾起了不小的涟漪。
他微微勾了勾唇角,公主心里是有他的,今日扮鬼的功夫没有白费。思及此,他心间泛了股连自己都未察觉的甜,替卫芷掖好被角后便悄然离去。
声声慢(古言NPH) 密谋
“主子,经属下查明,六公主中毒一事,确是二公主所为。二公主有个贴身宫女叫做琉璃,正是此人下的毒。属下猜测,应是琉璃买通了出宫采买的太监,托他买了毒回宫。前日里御花园池塘的沉尸乃永寿阁中的叁等宫女,在生前受了琉璃指使,六公主所中的毒就是那小宫女下的,之后她就被琉璃推进了池塘,伪造成自戕的假象。”
若风从卫芷宫中离开后,径直去了卫然的府邸,向他事无巨细地禀明了今晚发生的一切。
“还有么。”
卫然从花梨木博古架中取出一条长盒,打开后抽了根香出来,借着油灯点燃了香,弯腰插进面前半旧的镂空鎏金博山炉之中。
屋内只有一盏油灯,卫然的脸隐在一片黑暗之中,虽看不出神色,不过语气冰冰的。与卫然相处多年,若风不难推断出,他这是动了怒。
“没有了,目前就查到这些。”
也不完全算是事无巨细,若风暗暗隐下了之后与卫芷二人发生的事。
博山炉炉身雕刻有起伏的山峦与腾云的异兽鵸鵌,底部一圈刻着精美绝伦的错金流云纹。是卫芷某一年送给卫然的生辰礼。
“叁哥哥,听说鵸鵌能使人不作噩梦,还能镇宅辟邪。芷儿差人寻了许久,才在城西的京郊寻了这香炉,特地送给皇兄,希望皇兄往后岁月都无灾无难,身体康健。”
卫然至今还记得卫芷神采奕奕的模样,所以即使博山炉不再崭新,卫然依旧日日用,连昨日穆捷骁来了卫然府里与他商议陛下病重一事,都道这半旧的香炉与府中其他事物格格不入,还说改日要送个崭新的炉子到卫然府里。卫然只回他,是心爱之人所赠,不舍得扔。当穆捷骁生了好奇再追问时,卫然就不作声了,将话题重新引回了朝政之上。
若风还抱拳半跪在地上,博山炉中的香灰无声地燃烧着,直到燃得只剩下小半截,才听见卫然命令,“起来吧。”
卫然往前坐了坐,脸从黑暗中显现出来。若风一起身便见卫然脸上阴云密布,额头上隐隐暴起青筋,阴暗森然的眼底充斥着暴戾之气,隐隐泛着红血丝。他心下一惊,难道主子起了杀心?
若风从十岁起便跟着卫然,每次卫然想杀人前都是这副阴鸷的神情。若风将卫然神情看得清楚,尽管知道主子对卫芷存了怎样的情,可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份情居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难道他想......杀了二公主?
想到这里,若风面上虽不显,心中还是错愕了一瞬。
他竟然相信主子干得出这种事来。为了卫芷。
“明日随我去宫里一趟。”
“遵旨。”
“下去吧。”
若风应声退下,卫然看着若风离去的背影,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不管是谁,只要动了卫芷,都不得好死。即便是卫姒。男子眉头紧皱,阴森的眸底不见一丝一毫暖意。
——
右相府邸
男子身穿飞鱼服深夜到访,看样子应是才从皇宫中赶来。小厮领着他穿过前院,此刻更深露重,院中银杏树的黄叶已经快要掉光了,铺满了整个院子,踩在上面沙沙作响。
小厮掀开黛青色的帷幔,恭敬说了声,“右相已等候多时,请。”
来人微微颔首,进了屋内,对秋玄抱拳算是问候,遂即说道,“陛下依旧整日沉迷于丹药,今日还命卑职再着人在寝宫内建处新的炼丹房。”
“既然是陛下要求的,定然马虎不得。”
秋玄褪下了朝服,换了身月牙白素锦常服,见屋中炭快燃完了,大手一挥,命身旁小厮去取了新的炭火来。
裴东霆微微颔首,眼底泛着寒光,“右相有何打算?”
“自是好好扶持太子殿下,总不至于等陛下撒手归西后朝堂乱作一团。”
秋玄不动声色地扬起唇角。
小厮很快便架了个精致崭新的炭盆来,他小心翼翼地两手提着旧炭盆的把手端去屋外,将新的炭火盆子置于屋内正中央,然后从怀中掏出个火折子来,朝着一端轻轻吹了口气,火折子瞬间就燃起团火焰来,接着用那团火点燃了盆中的兽金炭。
兽金炭是御供的炭火,燃起来不仅无一丝呛人的烟雾,还带着股淡雅的松枝香。这炭本来只供皇帝一人享用,但同往年一样,皇帝赏了许多到右相府中,足够用到第二年开春。
兽金炭烧得正旺,殿内暖洋洋一片。
裴东霆是习武之人,阳气重,后背被充足的炭火烤着,身上不一会儿就起了层薄汗。
听了此番大逆不道的话,裴东霆竟然波澜不惊,待小厮呈上茶退下后,抿了口茶,“现今陛下龙体都靠贺瑾汤药吊着,加之日日服用仙丹,依卑职看,这日子应是不远了。”
秋玄盯着裴东霆身后的炭盆,声音温雅,自顾自地重复了裴东霆最后一句,“应是不远了......也许吧,总之我们要做好打算。叁皇子那边,近日可有何异常?”
“这段日子叁皇子与大司马走得很近,他二人应是联手了。”
“这样么?”
秋玄慢条斯理地说了句。虽是问句,却好似又在他意料之中。
“嗯。叁皇子与大司马在灵秀山庄的行宫时就时常走动,近段时日陛下交代的事叁皇子都做得不错,如今穆捷骁手握兵马重权,得陛下器重,必定会为叁皇子做事,卑职觉得,陛下有意,”裴东霆顿了顿,“要废太子。”
秋玄挑眉,“噢?废太子?”
裴东霆颔首,“陛下今日问了卑职此事,不过未明说,只是问卑职觉得太子和叁皇子哪个更好。”
秋玄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陛下先前也问过本相。裴指挥使怎么回答的?”
“卑职只负责陛下安危,其余任何事都与卑职无关。陛下可以问问右相的意见。这是卑职原话。不过卑职有一事不明,右相为何决定扶持太子?”
分明叁皇子要出色许多。裴东霆未将这句话说出口。
“叁皇子野心太大,不好掌控。”
秋玄淡淡说了句,目光透过裴东霆望向他身后的炭盆。炭盆底下是一圈兽首衔环状底座,盆内跳动的火焰不时发出滋啦声响,蜿蜒的火苗映在上座那人漆黑的眼眸中,目光如炬,好似能洞察一切。
声声慢(古言NPH) 暴露
翌日,卫芷借着看望卫姒的名义去了永寿阁。
在去的路上她还与茯苓商议着应如何与卫姒对质,若是她打死不认昨晚发生的事又该如何。父皇病重,后宫大小事宜一直都是皇后管着,就算告到皇后那儿去,二皇姐是皇后所出,到头来吃亏的还是她。
卫芷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感到有些惶恐,站在永寿阁宫门前迟迟磨蹭着不愿进去。还是茯苓安慰起她来,“公主,没事的,待会儿咱们见机行事。”
卫芷点点头,刚与茯苓行至屋外就隐约听见几人说话的声音,不免心下好奇,叁皇兄今日怎么也来了?
永寿阁的下人领着卫芷进到殿内,卫芷一进去就见琉璃跪在卫然面前,声泪俱下道,“叁殿下您来了可真是太好了!也不知是怎么了,二公主昏迷了一整晚,到现在都不见醒,可真是急坏奴婢了!”
卫芷暗自苦笑一声,先看了看神色焦急的琉璃,又看了眼床上昏迷不醒的卫姒,想必琉璃还不知昨夜卫姒已将下毒一事对长瑛和盘托出,不然绝不会是现在这副模样。卫芷疑惑为何叁皇兄的神情没有一丝关心,反而也带着些冷意。
“贺瑾,给二皇姐诊脉。”
“诺。”
贺瑾恭敬应了一声,紧接着不急不缓地从怀中掏出一块褐色帕巾搭在卫姒手腕上,又借着帕巾翻了她的眼睑细细查看。一盏茶的工夫后,他道,“二公主是受了些惊吓才导致了昏迷,微臣下去熬些安神的汤药,二公主应当在今日之内就会醒过来。”
“受了惊吓?昨日二皇姐都去了何处?”卫然转身望向琉璃,语气冷冷的。
“白日里还好好的,晚间去了六公主处用膳,奴婢离了二公主片刻,那时只有六公主与二公主在殿中,也不知六公主与二公主说了些什么,回来后奴婢就见二公主昏迷在殿内了。”话里话外都隐隐带着些怪罪的意味。
“怎么?你觉得是芷儿害卫姒变成这样的?”
卫芷未曾注意到卫然已经不叫二皇姐而是直呼其名了,只觉得他冷肃的语气中带了一丝狠意,与她自小认识的叁皇兄截然不同。
卫芷皱着眉头,一言不发。茯苓在一旁气愤道,“昨晚分明是你我与六公主一同回来看到二公主成了这般模样,为何你要怪罪到六公主头上?”
琉璃慌了神,吓得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连忙朝着卫然磕头,“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只是......”只是了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等卫姒醒了听听她的说法吧。”卫然沉声说道。
贺瑾端了汤药来给卫姒服下,没过一会儿,卫姒就缓缓睁开了眼。
“公主您终于醒了,真是让琉璃担心坏了!”
琉璃连忙起身,小跑到卫姒床前,站得离她最近,挡了她大半视野。卫姒头还晕着,视线有些模糊,慌忙拉了琉璃的手,“有鬼!琉璃,我看见鬼了!”
“公主,您莫不是看错了?”
琉璃见卫姒转醒,赶紧扶着她坐起,擦了擦她额前豆大的汗珠,“公主,您昨晚都看见了些什么?”
若是琉璃听了接下来卫姒要说的,定会后悔自己问出了这句话。
“我看见、看见那个淹死的小宫女了!她没死,琉璃,她真的没死!她来找我们索命来了!”
“公主!”
琉璃大惊失色,方寸大乱,慌了手脚,忙上前捂住卫姒的嘴,拼命摇头示意她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
卫芷朝茯苓使了个眼色,茯苓立马心领神会。
“好大的胆!”茯苓说着便上前拉开琉璃。
卫然眉头紧蹙,神色凝重,眼眸中隐隐含着愠怒。昨日若风来禀报时他还在猜测许是卫姒的丫鬟受了外人挑拨,卫姒并不知晓此事,他今日来本就是要从卫姒口中问出真相,不想她竟亲口承认,倒是省下好一番功夫。
“二皇姐,难道你知道淹死在御花园池塘那名小宫女的内情?方才你说,她要来找你和琉璃索命?这是为何?”卫芷状似不解地问道。
“二公主是得了癔症胡言乱语罢了!”琉璃挣脱开茯苓,跪在卫然面前慌张说道。
卫然脸色阴沉,“不得造次!”
“我真的看见了!是真的!琉璃,都是真的!那宫女变成鬼魂了!当初就不应该推她......我还摸到了、摸到了水......”
卫姒一睁眼就不可避免地回想起昨晚可怖的一幕,尽管人醒了脑子里还昏沉着,也不管此刻的处境,惊恐得语无伦次起来。
卫然捏紧了袖中拳头,沉声说了句,若风。
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黑衣人从暗处现出身来,面具下是一双深邃的眼眸,如寒谭一般冰冷。
是卫芷熟悉的眼神。
男子颀长的身型,下颌的棱角,就连嘴唇的形状,都同那人毫无二致。
卫芷心下敢断定,此人就是她认识的长瑛。
她惊愕不已,脑子里冒出一个又一个疑团,怎么叁皇兄唤长瑛作若风?为何他从不曾告诉过自己?难道他连名字都不愿告诉她,竟是编造了个假的?
卫芷心里闷闷的,胸间堆了团无名的火气,多了几分莫名的烦躁。
明明方才还没有的。
她看着男子冷冷地瞥了眼殿内其他人,最后将不带任何感情的目光放在卫芷身上迅速扫了眼,就像根本不认识她似的,下一瞬就将脸别过去,跪在卫然面前,“主人。”
“将她押到刑部大牢去。”
“是。”
连声音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若说是孪生兄弟,也不会连声音都一模一样吧?
卫芷目光紧紧追随着男子,只见他二话不说,漠然走向惊慌失措的琉璃,一个手刀打晕她,单手抗起来便纵身跳窗出了永寿阁。
“芷儿,你先回去,等有了结果皇兄再去找你。”
“嗯。”
黑衣人已经没了踪迹,卫芷仍然皱着眉头望向窗外,卫然没多想,只当她是难以接受卫姒对她下毒一事,心生郁结罢了。
声声慢(古言NPH) 猜想
卫芷同茯苓出了永寿阁,寻了条安静的小路回宫。
本来在路上还与茯苓正常说着话,卫芷突然感到有些反胃,头晕目眩起来。她两眼发黑,几度欲昏倒,还是茯苓及时搀扶住了她。见卫芷脸色惨白,茯苓不免担心起来,关切道,“公主,是又不舒服了吗?”
“嗯,有一些。”
卫芷蹙眉说道,短短说了几个字后就觉得胸闷气短,弯腰干呕了一声。
茯苓发现卫芷这几日犯恶心的频率较之回宫伊始高出了许多,每日午后小憩的时辰也变长了些,最近几日甚至醒来时都已近黄昏。最初茯苓只当卫芷是寻常秋困,现在细细回想起来,倒察觉出些不对劲来。
她猛然间想起来,公主好似许久都不曾毒发了,且就连月事,也有一月有余未曾来过。
茯苓额间发了些汗,心中隐隐有了个不好的猜想。扶着卫芷进到内殿休息后,她就慌慌张张地去太医院请来了虞子期。
卫芷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中远远有两个男人在争执着什么,卫芷看了好一会儿才看出是长瑛与卫然。她心中生了诸多好奇,想凑近一探究竟。
可任凭她怎么往两人走,他们之间还是相隔甚远。这时长瑛与卫然停了争辩,皆意味深长地看了卫芷一眼,遂往东西两个相反方向分开。卫然唤了她一句,妹妹,卫芷连忙应了一声,正欲跑向他,长瑛又在她身后低低唤了一声,公主。
卫芷停下脚步,往后望着长瑛,又转过身看着卫然,心中愈发焦急,摇摆不定,不知该往谁那边去,急出了一身汗。
“公主?”
卫芷感到有人拍了拍她的背,她从梦魇中醒来,揉了揉眼睛,声音还有些瓮瓮的。
“子期哥哥,你怎么来了?”
虞子期放下药箱,扶着卫芷坐起,将她颈间几缕黑发拨到耳后,复又起身去倒了杯杏仁茶来递给卫芷,“听茯苓姑娘说公主身子不适,微臣来看看您。”
卫芷松了口气,原来是个梦。
幸好是个梦。
想起梦中遭遇,她不禁发窘,怎么莫名其妙做了个这样的梦?不过......若是真的,又该如何选择?
卫芷的头有些隐隐作痛,纷乱的思绪结成了张密密麻麻的网。她想不出个结果来,就着虞子期的手喝了口杏仁茶。
“公主做噩梦了?”
虞子期将茶杯放在一旁的紫檀平角条桌上,温柔地按着卫芷的太阳穴。
他按揉的力度适中,指尖带着令卫芷心安的清淡草药味,今日多了些丁香与薄荷的气息。
卫芷轻点了点头,贪恋地深吸了几大口,霎时觉得头没有方才那般疼了。
“公主,微臣替您把脉。”
卫芷乖巧地伸出手腕,虞子期将两指搭在她脉搏上,面色一沉,脉象圆滑,如珠滚玉盘之状......
“公主近日胃口如何?”
“不太好,什么都吃不下。”
“公主是否时常感到困倦,浑身乏力,使不上劲?”
卫芷想了想,点了点头,问道,“子期哥哥,我这是怎么了?”
虞子期咳嗽了一声,“还不好下定论。”
“这样啊......”
卫芷见虞子期紧皱着眉头不言语,伸手将他眉间褶皱一一抚平,复又扬着头,一眼便望进他焦急的眼眸里。
卫芷主动勾着虞子期的脖子往下,去寻他的唇。男子的唇十分柔软,卫芷刚一碰到时,就感到虞子期身子明显颤了颤,紧接着慌张地含住了她的樱唇。
他先是温柔地吻了吻她的两瓣柔唇,遂伸入到卫芷檀口中吮吸她小巧的嫩舌。虞子期这一次的吻里莫名多了丝着急,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用力许多,不过依旧温柔。
卫芷身子发软,明显动了情,她将手从虞子期脖颈处下移至他的胸襟,探入到他的太医服里。虞子期胸前的皮肤微凉,卫芷温热的手掌沿着虞子期胸膛往下抚上男根,那肿胀的性器立马就变得硬梆梆的。
卫芷小脸儿染上了绯红的情欲,瞥见虞子期下腹鼓涨的一团,小手更加肆无忌惮地在他衣襟里游走。
很快,两人便赤诚相见。
卫芷将虞子期压在身下,湿润的小穴抵着虞子期的男根慢慢地磨,撒娇道,“子期哥哥,本公主想要。”
卫芷往下坐了坐,将粗硕的龟峰吃了一小部分进去,发出一声绵延的呻吟。
正当卫芷准备继续往下时,虞子期破天荒地推开了她,用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喘息道,“公主使不得。”说罢起身替卫芷穿好衣裳,又拾起地上的衣袍穿好。
卫芷诧异地望着虞子期,嗓音带着些委屈,“子期哥哥......”
“公主听话。”
虞子期的声音有些微颤,他重新替卫芷把脉,稳了稳心神,道,“公主,您...有了。”
卫芷不太明白虞子期的话,懵懂问道,“有什么了?”
“有孕。”
卫芷脸色煞白,惊骇不已,“怎么会!你给我开的汤药我每次都喝过的。”
除了在行宫里与穆捷骁同乌衍赤那次。
卫芷头痛得厉害,其实那日她不记得喝没喝过,不过大抵是没有喝的,因为第二日起来便匆匆忙忙地回京了,卫芷印象变得模糊起来,若是真的有孕,最大的可能就是在那晚。
那晚......好似是乌衍赤先射在她体内的,他应该是孩子的父亲,不过也不排除穆捷骁的可能。
卫芷心乱成一团,同样乱的,还有虞子期,他抑制着颤抖的声音问,“公主,孩子是、是谁的?”
“我不知道......”
卫芷的声音中带了哭腔,她吸了吸鼻子,不知应该如何应对。
这时窗外传来一声树枝被折断的声音,虞子期打开窗户查看,发现树下有只野猫。许是听到了动静,野猫受了惊,一下子就窜得没了影。
虞子期松了口气,合上窗户,接过卫芷手中的茶杯,神色凝重道,“公主是如何打算的?”
卫芷没有说话,沉思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轻声说:“子期哥哥,本公主不想要这个孩子。”
虞子期欲言又止,遂叹了口气,“听公主的。”
“子期哥哥,记得温和一些。”卫芷小声说。
“好。”
声声慢(古言NPH) 橘猫
暮色四合,斜阳西沉,眨眼间已到了酉时尾。
茯苓命小厨房做好了十五品膳食送到内殿来,大多都是卫芷平日里爱吃的。不过卫芷兴致缺缺,只吃了几口便放下了银筷,愁眉深锁,魂不守舍,一副落落寡欢,心灰意懒的模样。
卫芷盯着桌上精美的雕花漆海棠花瓷盘看了好一会儿,对着旁边布菜的小宫女轻声说了句,“先撤了吧。”
“诺。”
宫人毕恭毕敬地将十数道吃食几乎原封不动地收拾了下去。
这时窗外野猫又喵呜叫了一声,声音听着怪可怜的,也不知是不是饿了。卫芷唤了茯苓,叫她去将野猫寻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茯苓就抱了只通身橘色的猫进来。
那橘猫脸盘儿虽只有巴掌大,但身子却肥硕,茯苓抱在手上都有些吃力,抱着抱着那猫儿就滑了半个身子下去。小东西倒是不慌不忙地将两只爪子挂在茯苓手臂上,后脚在半空中胡乱蹬了蹬,样子看着十分滑稽。
茯苓怕它摔着赶紧伸手去托它的臀,“公主,是只绣虎,还挺温顺的,方才奴婢去逮时它竟乖乖待在原地没跑呢。”
卫芷见那绣虎眼睛滚圆,整个身子也胖墩墩的,着实生得可爱,伸手从茯苓手中接过它放在腿上,挠了挠它的下巴,又将它后背零乱的杂毛捋顺。
那橘猫眯了眼,乖巧地缩在卫芷怀里享受着她的抚摸,不时轻轻叫上那么一声,声音听着也惬意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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