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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慢(古言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梦
卫然的手从卫芷腰间上移,沿着后颈摸到她系在脑后的淡粉色缎带,伸手轻轻在她发间把玩抚摩。
缎带很滑,轻而易举就悄然从他指缝中溜走,但细腻的质感仍留存在指间,伴随着海棠花的淡香萦绕,卫然心想应该是才用新鲜花瓣沐浴过的缘故。
他不动声色地轻嗅了嗅,妹妹颈间也有同样好闻的清淡花香。卫然全身绷紧,心间充斥着一股无由来的燥意。许是殿内的炭火烧得太旺,他想。
分明眼前人什么都未做,却在不知不觉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无尽诱惑。卫然下身立马开始发硬发涨,他抱着卫芷往后靠了些,不露声色地轻轻往上顶了顶。
卫芷腿心娇嫩的肌肤被卫然衣袍的布料磨得极不舒服,她不自在地在卫然大腿上挪动着身子,不料男子手上使了些力,又将她往怀中揽得更紧了些。
卫然觉得今日的卫芷尤其惹人怜爱,他不自觉地伸手将卫芷绑着头发的缎带轻轻拉了下来。叁千青丝一瞬间在卫芷后背倾泻开来,卫然将淡粉色的缎带握在手中,扣着卫芷后脑勺,加深了这个由卫芷主动发起的吻。
他在卫芷胸前轻轻一拉,就扯开了松散系在她缎织斗篷上的双耳结,紧接着揉乱了她穿着的烟罗衫,执着于蹂躏她起伏胸脯前两团柔嫩的小奶团。
“嗯......哥哥......”
又细又软的声音落进卫然心里,混杂着令人难耐的绵滑,男子隔着轻薄的罗裙一下子就精准地捏住了少女娇嫩的乳尖。乳珠细腻的触感令他一时迷醉到无法自持,手掌的力度逐渐加深,像是要将一方深沉的倾慕揉碎了碾进卫芷体内。
“哥哥,轻些......唔嗯......”
卫然一边亲吻着卫芷白里泛粉的脖颈,一边轻轻解开了她的曳地水袖云雾烟罗衫。
罗裙之下,空无一物。
卫芷低垂下头,赧然道,“皇兄,我、我以为今晚不会有人来,里面便什么也未穿...”
烟罗衫松松垮垮地挂在卫芷腰际,纤细的腰肢和美好的乳儿暴露在空气中,卫然一手将卫芷楚腰揽入怀中,另一只手从她柔嫩的乳团游移至香肩,用温热的手掌摩擦着女子后颈下移至脊背。
卫芷后背酥麻无比,身上细小的绒毛全都竖了起来,周身感官被卫然的手掌抚弄到无限张大,再张大。
“觉得冷?”
卫然将斗篷从玫瑰椅上拾起,重新披到卫芷身上拢好。
“还好,只是有些唔......有些痒......”
卫芷小声说道,玉面浮起红潮,蛾眉曼睩,转盼流光,一颦一笑尽显柔情媚态,神仙玉骨。
“芷儿你湿了......”
极具情欲的话语脱口而出,卫然盯着卫芷通红双颊,周身突然燥热起来,起身将她抱起往床上疾步走去,拉上层层迭迭的帷幔,双手撑在两侧亲吻起她的脖颈和嫩乳来。
抚摸到卫芷身下湿透的腿心,大拇指上泛着凉意的玉扳指有意无意地抵在娇嫩的玉户上轻轻地滑,弄得她全身无力,忍不住轻颤了下身子,夹紧双腿往床里面躲去。
感受到妹妹无声的抗拒,卫然立马停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





声声慢(古言NPH) 粉色缎带【Рo1⒏run】
卫芷想都没想就立马开口道,“皇兄,下次好不好”
她下意识不想告诉卫然自己怀有身孕的事情。
本来还伏在卫芷身上的卫然转身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她额头,“不舒服?”
“嗯,有一些。”
卫芷心虚得厉害,生怕卫然看出她在撒谎,其实早就被皇兄亲吻得动了情,但她心里清楚,眼下怀有身孕,是决计不能行房事的。
她缩在卫然怀里,心跳飞快加速,一双湿漉漉的杏眸带着少女特有的纯真,桃脸凝红,柳眉敛翠。
卫芷仰头去舔卫然的喉结,又含住轻轻吻了下。
卫芷湿润的吻稚嫩而青涩,却令卫然下腹紧绷得不像话,他感觉被卫芷舔过的地方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情不自禁地动了动喉咙,心思早飞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
卫芷的吻从卫然喉结抵达到他的胸膛,然后是肌理分明的小腹,紧接着到了胯间。
柔软的唇瓣刚一触碰到勃起的性器,那红得发紫的物什就开始迅速地涨大。
卫芷吓了一跳,连忙躲开,声音听着怯生生的,“哥哥”
她惊讶于皇兄勃起那物的壮观,不敢再去触碰,脸红心跳地抬眸望向卫然。也不说其他的话,接连娇娇地唤了好几声哥哥。
情窦初开中带着一丝妩媚的娇,像是画本子中倾国倾城的女妖,模样清纯,却尽诱着人做些浪荡事儿。若是要他的心,恐怕也是愿意给的。卫然在心中暗忖。
毕竟是第一次与卫芷行这样的事,卫然手心已经出了一摊汗。仅存的理智在脑海中警告着他,不能太过放肆。可被妹妹的娇吟声不停挠着心窝,每一声甜津津的哥哥都钻进了脑子里,迅速占据了心中最柔软的一方角落。
大抵这辈子都败在她手上了,卫然暗自叹息了一声。他爱极了卫芷眼下这副模样,哪里舍得就这般推开她?
卫然紧抿着薄唇,不受控制般从喉间发出一声粗哑低吟,与他平日里在卫芷面前温润的形象可以说是有着天壤之别,他眸光倏然一暗,漆黑眸子里的欲念燃烧着炽盛的焰火,狂烈的火焰喷涌而出,好似要挟裹着眼前人儿共赴无间地狱。
卫芷何尝不深堕进一片靡所底止的汪洋欲潮中,她深觉不止皇兄与以往大相径庭,就连自己都好似变了一个人。
此时此刻的少女杏眸微阂,粉唇轻张着,低头含住了那根滚热肉棒。奈何她嘴实在太小,只能画着圈儿地舔舐卫然的阴茎前端,将他阴头舔得发肿,旋即张开檀口轻轻含住,吮吸得越发忘情,与此同时伸手握住了卫然庞大性器的根部,另一只手轻握住了男子满当当的蛋囊。
卫然心劳意攘,脑子里在霎那间轰的一声嗡嗡作响,乱作一团,这是在他梦里都不曾有过的荒淫情形!
卫芷灵巧的舌尖此刻带给他无尽舒爽,杂沓而至的快意从敏感的龟峰传至整根性器,那物的颜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充血发红着,无休止的快感又以迅疾之势攀及紧绷的小腹。不仅如此,卫芷细嫩双手的抚慰也同时给卫然带来阵阵酥麻感,不比被她舌头吮吸的少。
卫然后背不由得立马绷直,下腹涌动着从未如此激荡的热潮。
偏偏妹妹的小手握着那最私密的阴囊颠了颠,掌心触到了蛋袋的底部,卫然全身一阵发麻,往卫芷口中顶了数下,一瞬间就被湿润的樱舌缠住,情迷到不能自已。
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和亲妹妹行这般事。
这般纵情浪荡的事。
卫芷的樱桃小口本来只能堪堪包裹住卫然的庞大龟峰,现在整个窄小的喉咙被他巨物侵占,湿了眼眶,抬眸泪眼盈盈地望着男子。
委屈的眼神令卫然心疼不已,他垂首盯着卫芷宜喜宜嗔的芙蓉面思潮起伏,神思恍惚,像个毛头小子般不知所措起来。
也说不清与妹妹是何时纠缠上的,只知道爱听她娇娇地叫自己一声哥哥,不仅爱她娇羞的潮红脸庞,也爱她生气时的可爱模样,爱她的一切所有。
方寸大乱之间,卫芷的柔荑已经沿着发胀的蛋袋抚摸到了男子肉棒根部,她将手轻轻停在那处抚弄着,似乎觉得吮吸得有些酸了,松了口,坚硬的肉柱立马弹在了少女红艳艳的小脸儿上。
卫芷脸烧得滚烫,红着脸开始撸动起卫然的肉棒来,她的动作十分稚嫩,手中性器的温度却炽热,不停灼烧着她娇嫩的手心。
“哥哥,舒服吗?”卫芷小声问。
“嗯。”
卫然接着又含糊其辞说了句什么,卫芷没听清,只是在她的手撸动了数十下后,掌心热度依旧不减,还有继续往上攀升的趋势。
“叫我的名字。”
卫然低声说。
卫芷咬着唇不说话,只听见卫然又说了一遍,声音稍稍大了些,便大着胆子喊了一声,“卫然”紧跟着红着脸伸出樱舌轻舔了下男子阴茎马眼处,从那发红的缝中立马喷射出了一大股白浆在卫芷脸上。
“芷儿,皇兄一时、一时未忍住。”
卫然的神色明显带着多年不曾出现过的慌张,他连忙起身,用衣袖将卫芷脸侧的浊液擦去。
“没事的皇兄”卫芷的脸红得像天际绚烂的晚霞。
卫然一声不吭地将卫芷抱起,随着她一声惊呼此刻整个人已经背对着卫然跨坐在了他身上,脸正对着他依旧可观的性器。
卫然突然含住卫芷花穴,大舌挑开柔软的一线肉缝,倾尽所有温柔往花丛深处缓缓探索去。
“哥哥不要嗯啊”
原来还没有结束啊
卫芷迷迷瞪瞪地想着,喉中不由自主发出一声缠绵悱恻的呻吟,听得卫然心潮澎湃,才抒泄的热意又聚涌在了小腹之下。
她昏昏沉沉地含住了卫然的肉棍胡乱吮着,深切地感受着那根棍子在她口中变硬变粗,花穴中也被吮吸出了越来越多的浪荡淫液。
卫然轻掰开妹妹的臀,大舌又入了一寸,感受花穴内致密软肉的推挤和吮含,不禁心想,她怎么这般甜,就连体内流出的水都甜丝丝的?
“啊哥、哥哥好舒服不行了嗯”
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
理智的崩塌就在一瞬之间,少女颤悠的声声慢喘诱着卫然不顾一切地用舌尖反复抵弄她花心深处,紧致的蜜穴与卫然的舌头相互裹吮着、搅吸着。
数下抽弄已经让卫芷软了身子,穴口止不住地颤抖着,她趴在卫然身上娇喘连连,后腰被强势地往下按,花穴也被哥哥的唇舌紧紧包裹着,以极其放肆的姿态搅弄着。
一阵又一阵的舒畅感与空虚感接踵而来,卫芷的心像是缺了一块,失落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不过很快,当卫然的舌头终于抵达了最为敏感的那一处软肉,失落感消失殆尽,唯余无法言说的深深欢愉。从无间地狱到达极乐世界只消片刻,心中空虚的角角落落被男子滚热的爱意悉数填满。
“——啊!”
卫然的舌头不停刺激着卫芷的嫩穴,卫芷臀肉被捏得发颤,周身泛着迷人的粉,同被胡乱扔在床尾的缎带成了同一个颜色。
卫芷身子开始发颤,小穴不自觉地加紧,浑身颤栗,接着大脑空白一片,臀肉被卫然托着往上一举,玉穴就泄了一摊清澈的水,水液弄得满身都是,卫然张大了嘴,努力将妹妹每一滴珍贵的爱液都吮吸进口中。
卫芷喘息着,呜咽着,还没休息好又被卫然翻过身来,身下不断溢出的蜜液全被他吮了个干净。卫然擦了擦嘴,用看小羊羔一样的眼神紧盯着卫芷看。
眼下他就是那匹恶狼。
卫然将手伸到卫芷花穴口,摩挲着她萋萋芳草丛,指尖覆盖在她发红的肉蒂上,目光如炬地盯着那处看。
卫芷心有些发慌,赶紧拉了卫然手腕,期期艾艾娇啼道,“皇兄,不可以的”
见卫芷快要哭出声来,卫然哭笑不得,今日到底是怎么了,何以对他如此抗拒?他们之间又不是没有欢好过。
卫然用手背轻拭去卫芷眼泪,“好好好,芷儿别哭,皇兄不弄便是。”
男子身上的衣裳还未完全褪去,像墨汁一样在大床上摊开,卫芷看见他袍裾处用银丝绣着精致华丽的滚边玉鸟纹。床尾的粉色缎带不知何时被卫然重新攥在了手中,与墨色的外袍形成鲜明的对比。
卫芷发现哥哥似乎极爱着墨色的衣裳,不论春夏。可每件衣裳都有些微不同,有的是袖口绣着暗纹,有的则是在衣摆处有些精致的刺绣。衣裳颜色虽深,却衬得哥哥俊秀典雅,濯濯如春月柳。
卫芷心下诧异,是从何时注意到这些的?她努力去回想,却怎么也想不出个开端来,心中有些苦涩,如若他们不是出生在皇室,如若他们不是兄妹,该有多好。
卫然盯着卫芷脂粉未施却似朝霞一般的脸庞,不受控制地将手往下伸,抵达到依旧坚硬的那处,缓缓拨动起来。
他的抚弄极富情欲气息,每一次上下的搓弄都看得卫芷心脏扑通扑通狂跳,肿胀不堪的性器就在眼前,大腿肌肉随着每一次手上动作绷紧,龟峰上有些湿润,男子气息浓厚而又热烈。
少女脸颊顷刻间红成了天边的火烧云。
她悄悄望向卫然,却见他毫不避讳地凝视着自己,意气自如,从容坦然。男子浓眉如墨,眼眸好似徐徐延展的平静海水,深处又覆了层暗涌的淫糜情欲。
明是芜俚不堪的自渎,在卫然身上却全然失了“粗俗”二字,好似天上谪仙也需要抒发人间七情六欲一般理所应当。
手中动作仍在继续,另一只手上还握着,一个时辰前被绑在她发间的缎带。
“嗯芷儿”
炭盆中的银丝炭燃到了最旺的时候,透过炭火,两人的身影模糊不清,依稀可以听见卫然含糊叫着卫芷的名字,手中动作愈发变快,最后灼热的快意被无所顾虑地尽情抒发,被褥湿了一大片。
炭燃得渐渐弱了,男子揽了少女入怀,许是觉得方才举止太过放肆,咬着卫芷耳朵轻哄道,“哥哥得了空再去给芷儿买些好看的缎带送来。”
卫芷脸皮本来就薄,听卫然这样说,不知想到了些什么,脸颊刷的一下就红了。
“皇兄你若再说,芷儿就、就生气了”卫芷小声娇羞说着。
卫然笑了笑,拢好墨色长袍,又将有些发皱的缎带从床上拾起,柔声细语道,“妹妹将它送给皇兄可好。”
卫芷娇羞颔首,“皇兄你回去吧,芷儿有些困了。”
卫然唇角漾起柔和弧度,觉得自己真是不像话,早过了弱冠之年却还要这样逗弄妹妹,他怕卫芷真生他的气,没再多说什么,找了床崭新的被子替她盖上,掖了掖被角便转身离去。
卫然走后,卫芷缓缓睁开眼,心如鹿撞,一双小手反复绞着被角,翻来覆去了多时才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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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慢(古言NPH) 和亲
“咚——咚!咚!咚!”
“丑时四更,天寒地冻......”
大街上人迹寥寥,哈欠连天的更夫正打梆子报着时辰。天空中飘起了蒙蒙细雨,风将雨点打得微斜,一辆马车疾驰过,更夫立马躲闪开,低头看了眼裤腿,所幸没溅上泥点。他从口中呼出一口白雾,搓着手捂着冻得通红的脸颊,小声嘟囔了一句,怎的才刚入冬就这般冷啊,打了个哆嗦后不由得加快了步子。
马车内供着和卫芷宫中同样上等的银丝炭,炭火散发的阵阵暖意令男子不禁回想起刚刚与妹妹浓情蜜意的厮磨温存,唇角不自觉地漾起浅浅笑意。
他掀开马车一侧的帘幔,盯着半空中愈发密集的雨点走神,还记得方才妹妹说,不想嫁人。
一丝冷嗖嗖的夜风夹杂着冰凉的雨点吹拂进来,纷飞的思绪随着淫雨飘到了白日的宣政殿,忆起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一切,卫然眼眸中染上了一丝凉意。
“往年这个时候蒙古各部除了进贡各式珍贵货物来京,还会送位适龄公主过来,依着礼仪我们亦会送位公主或郡主过去和亲,今年陛下是如何打算的,可想好了人选?”
皇帝正在为此事苦恼,听罢秋玄的话面露难色,“秋爱卿可有良策?”
“微臣听说,六公主在行宫时就与小王爷乌衍赤颇有私交,二人还在围场上同骑一马与大司马比试过,察尔哈部又乃如今蒙古势力最强的一支,微臣认为,咱们今年送六公主去察尔哈部和亲最合适不过。”
秋玄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听得卫然眉头深深蹙起,暗眸中泛起一片森寒的厉色。他斜着撇了秋玄一眼,未曾言语。比之卫然,大司马穆捷骁在一旁横眉怒目,愤怒之情溢于言表,铁青的脸色比卫然好不到哪儿去。
秋玄继续慢条斯理道,“人尽皆知陛下最疼爱六公主,微臣知道陛下您肯定舍不得。但,如若送六公主去察尔哈部和亲,必会让蒙古各部皆认为我们十分重视与他们的结盟,从而对我大祯更忠心,这是其一。其二,乌衍赤小王爷曾向臣透露他有意迎娶六公主为王妃,六公主殿下去年就已及笄,确实也到了该成亲的年纪。”
皇帝今日容光焕发,自从裴东霆派人在寝宫附近建了处炼丹房,他进食丹药的频率比往常要高出整整一倍之多,精气神也足了许多。但谈及此事,仍面色一沉,止不住接连咳嗽了好几声。
“可芷儿毕竟还小,她母妃也同朕提起过不愿她远嫁......”
此时太子卫霖帮腔道,“父皇,儿臣还听说乌衍赤小王爷不日后便会继承嘉亲可汗的王位,届时六妹妹当了察尔哈的可敦,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受蒙古众人敬仰,对我大祯岂不是好事一桩?”
其余大臣纷纷点头认同,局势几近朝一面倒去。
皇帝紧拧眉头,望向朝堂上黑压压的一片,“众爱卿府里中可有与六公主年岁相当,还未出嫁的千金?”
众大臣面面相觑,纷纷道家中女儿要么还未及笄,要么已有婚约在身。
卫然冷眼望向一旁作壁上观,不置一词的秋玄,心中暗讽一声,真是凑了巧,往日京城里年龄适中的小姐竟在一夜之间都许了人家?莫不是右相手中握着众人的把柄,从中作梗,威逼利诱那些个迂腐的官员,刻意安排的罢。
卫然收敛起不虞的神色,转而又冷冷撇了眼卫霖,据安插在东宫的眼线称,这厮整日与姬妾寻欢作乐,放浪形骸,对朝堂之事漠不关心,眼下一番“看似”有理有据的分析,想必都是右相授意而为。思及此,卫然极力掩饰住情绪,正准备说些什么,反倒是身后的穆捷骁沉不住气,转身怒目瞪着卫霖,先他一步大喝一声,“不行!”
卫霖被穆捷骁吼得一不留神打了个趔趄,不敢与他对视,往秋玄身侧缩了缩。
秋玄波澜不惊道,“穆大司马可有其他见解,不妨说来听听?”
穆捷骁本就是个粗人,根本不认识什么京城的高门贵女,脑子里一时没有合适的人选,气得脸红脖子粗说不出话来,只能愤然道,“反正就是不行!”
卫然沉默片刻,出列朝皇帝躬身行了个礼,态度恭敬道,“父皇,儿臣以为兹事体大,还需再作商议。离小王爷进京还有段时日,届时总会有合适的人选,不急这一时半会儿。再说,咱们也应问问芷儿的意见,若是她说不愿,按她那性子,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吓人的事来。”
皇帝又咳嗽了几声,过了半晌道,“然儿说得有理,此事之后再议,众爱卿还有无其他要事禀奏,无事就先退朝吧。”
皇帝回了养心殿歇息,宫人来报,“陛下,大司马求见。”
——
“叁殿下,咱们到了。”
小厮话语拉回了卫然思绪,回到府里穆捷骁已经等候多时。见卫然回来,他急忙上前,“叁殿下,退朝后末将去求了陛下,听陛下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有了将六公主嫁去察尔哈部和亲的打算,到时候六公主若是真去了蒙古该如何是好啊!”
“我绝不会允许此事发生。”
卫然垂首暗自忖度着,眸子如今晚的夜色一样深。
小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窗檐的雨珠串成一道水帘,落在地面溅起水花,滴答作响听着烦心。
“殿下可有法子?”穆捷骁追问道。
见卫然依旧沉默不语,穆捷骁将怀中虎符掏出攥在手中,认真道, “若是陛下心意已决,末将打算......”
“现在还不是时候,待我今夜好生想想。你先回去,凡事没我命令,不可轻举妄动。”
穆捷骁叹了口气,“末将遵旨。”
卫然一夜未能合眼,天刚蒙蒙亮,就出门去了刑部。




声声慢(古言NPH) 处置
“人死了么?”
“这两日都用参汤吊着,还留着口气在。”
周继轲连忙将卫然迎进刑部,一边恭敬说着话,一边领着他去了关押琉璃的牢房。
因着昨晚下了一夜雨的缘故,牢房内变得更加阴冷潮湿,琉璃伏在角落里虚弱喘息着,手腕上的红痕触目惊心,身上被鞭子打过的伤口简单撒了些药粉,还未完全结痂,此刻隐隐渗出缕缕血丝来。
脚步声渐近,琉璃抬头见来人是卫然,用尽全身力气叫喊道,“叁殿下饶命,叁殿下饶命!奴婢全都招了,求您放过奴婢吧!”
周继轲呈上一张签字画押的供词,卫然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一遍,没理会琉璃的求饶,命令周继轲拿把椅子来,然后便坐在牢房中闭目凝神,像是在等着什么人。
过了一炷香的时辰,周继轲领着若风进到牢房,见他肩上还扛着一个黑色麻袋,重量应是不轻,瞧着麻袋的形状里面像是有个人,他心生好奇又不敢多作过问,将若风送到牢房就退了下去。
“主子,人带到了。”
若风将麻袋放在地上打开后,取下了罩在那人眼睛上的黑布。
卫姒眼前先是黑了一瞬,接着视线逐渐聚焦,待到慢慢看清眼前景象后,吓得瞪大了双眼,惶惶不安,呆若木鸡。
逐渐回过神后,卫姒朝着若风大吼道,“大胆刁民,竟敢将本公主从宫中挟持到此处!还不快放了本公主,本公主求父皇饶你一条狗命!”
若风对卫姒的叫喊视若无睹,朝着她身后的方向跪下,漠然道,“主子,应当如何处置?”
脑子还迷糊着的卫姒这才注意到身后还有一人,她扭过头,愤怒道,“你好大的胆......叁皇弟?怎么是你?你为何会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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