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慢(古言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梦
果真温顺,卫芷心想。心情不知不觉就好了许多。
她顺好了橘猫后背的毛,轻轻抚摸到它的腹部。不料那肥猫突然炸了毛,像是受了什么惊吓,细声细气地叫了一声后从卫芷身上跳下去,迅速钻到了床底下。
“怎的突然跑了?”
卫芷失笑道。
“可能是还有些认生吧,奴婢去找些吃食来,说不定闻着香,自己就钻出来了。”
“好,快些去吧。”
茯苓退出去后,先是吩咐小厨房蒸了一小碗儿鱼肉,又耐心地挑了刺,不一会儿就端着碗进来了。见橘猫从床下探脑巴脑地伸长了脖子张望,卫芷笑盈盈地接过了茯苓手中的碗,放在床前的木阶上,人离得稍微远了些。
许是知道卫芷不会伤害它,没一会儿那胖猫就从床底下迅速钻出来,凑到碗边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公主你看它吃得好香啊,看来确实是饿坏了。”
只见那橘猫大快朵颐,颇有些狼吞虎咽的架势,卫芷噗嗤一笑,走近蹲下去摸了摸橘猫的头,“吃慢些吃慢些,都是你的,没人同你抢。”
茯苓眼尖,一眼便看见那猫不时蠕动的肚子,“公主,奴婢好像知道它为何生得这样肥了,您看......”
顺着茯苓手指的方向望去,卫芷见它雪白的肚皮圆鼓鼓的,不时动上几下,恍然大悟,它竟要当母亲了?难怪不许人摸它那处......
卫芷不自觉抚上了平坦的小腹,心中怅然,胸口有些堵,突然生出些不舍来。
“茯苓,你去趟太医院,同子期哥哥说一声,不用准备药了。”
“公主您要将......”茯苓不可置信地看着卫芷,声音低了几度,“将孩子生下来?”
卫芷一言未发,过了良久,叹了口气,轻声道,“算了,还是别去了,你先下去吧。”
茯苓退下去后,虚掩的窗户被人从外轻打开,一黑衣男子跃身而入。
那人悄然走至卫芷身旁,沉声问道,“孩子是我的?”
银色面具下眸光幽深,阴沉得不像话。
“你怎么来了?我皇兄不是叫你将琉璃关押到刑部去么?”
卫芷见着来人有些惊讶,说话间走到窗边将头探出去小心翼翼地瞧了瞧,紧接着关严了窗户。
“才从刑部过来。公主还未回答我的问题。”
见卫芷一声不吭地摇了摇头,若风沉默片刻,摘下面具,轻轻放至一旁。
“生下来,我会养他长大。”他说。
男子薄唇紧抿,眉目硬朗,语气中带着十足的诚恳与认真,神色坚毅地看着卫芷。
“不要!”
“为什么不。”男子紧盯这卫芷,迫切地想从她口中知道答案。
卫芷紧咬着唇不言语,即便是她生下了这孩子,可这与长瑛又无任何关系,凭什么要耽误他一辈子?她蹙眉思索着,浑然不知将下唇咬出了血。
若风指腹摩挲着卫芷下唇,将她唇上血迹擦了去,又凑上来衔住两片柔软的唇瓣,唇舌含裹住她的樱舌,时轻时重地攫取她口中的香滑浓津。突如其来的吻令卫芷措手不及,下一瞬身子就跌进一个有力的怀抱,她本能地搂了若风的腰,贪婪吮着他口中的冰凉气息。
卫芷鲜少主动,眼下莽莽撞撞的索吻勾出了男子心底的一团火。那团火攀着心扉直勾勾地向上窜,不一会儿就从男子眼底蔓延开来。
温香软玉在怀,若风头脑阵阵发昏,顿时觉得唇痒得厉害,小腹下的分身滚烫,手掌开始往卫芷身下探去。
“现在不可以的......”
卫芷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脸颊迅速蒸腾起两团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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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话音刚落,若风就俯下身,含住了卫芷莹润的玉穴。
“痒好痒长瑛轻些哈啊”
卫芷口中发出这一声娇细的呻吟仿佛给了若风莫大的许可,他用舌头撬开卫芷阴阜处两瓣诱人的肉唇,缓慢往里探索,舌尖触碰到了柔软的肉蒂,小小肉珠在男子舌头的舔弄下变得愈发莹润起来。
若风快速上下舔弄着那处,紧接着抚上了卫芷的嫩乳,舌尖和手掌的同时挑拨令她欲火难耐,身体里无边的痒意疯狂找寻着发泄的出口。少女迷离的秋眸漫出一股妩媚的羞态来,不由得扭动起身子主动将玉穴往他口中送去。
若风见状眼底一瞬间就充斥上了高涨的欲焰,他一边将舌头探到卫芷柔嫩的甬道中吸吮她渐渐开始分泌的淫液,一边掀开衣裳,捉了她左手不由分说往滚热的肉茎上按去。
卫芷刚一碰到炽热的物什,就被灼烧的热意吓得缩回了手,偏生手被男子拽得极其的紧难以挣脱,被强拉了手撸动愈显狰狞面目的肉棒。
“公主,我难受。”
卫芷垂首跌进男子深情的眼眸中,愣了一瞬,长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眼神不再变得冰冷?
卫芷紧紧攥着的小手不自主地松了松,就在这时男子将舌头又探进去了些,趁着卫芷分神的功夫握住她的手拼命地揉弄发涨的肉棒,同时口中不停地搅弄,霸道地吮吸卫芷花穴中甜蜜的爱液。
“长瑛为何,我叁皇兄,叫你若风你为何,要、要骗嗯啊”
卫芷艰难说着,却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体内的软肉被湿润的舌头悉数细细舔舐,小小的玉洞口被一张唇紧紧覆盖着,紧接着是放肆无边的捣搅与抽弄。
幽深而又密集。
“长瑛呜你若、若是再不、再不回答我嗯我就生气啊!”
卫芷仰头发出一声清脆的啼叫,身子软在了男子怀中,紧接着是细细碎碎的呜咽,身下的快意被若风用舌头彻底勾了出来,玉壶口迅疾漫出一滩莹润的蜜水。
若风将卫芷体内不断溢出的淫水都吮了去,猛地拔出舌头,在卫芷红润的花穴口画着圈儿地舔舐,含着她肿胀的肉蒂戏弄,激起卫芷周身酥麻一片,尤其是被若风含着的那处,更是如含羞草一般娇妩地紧缩着。
“若风是主子起的名,我的真名叫做长瑛。”男子嗓音沙哑地回答着。
那这就不算是骗自己了么?卫芷昏昏沉沉地想。
“可是、可是你都未同我讲过你叫若风”
若风喜欢听卫芷在迷离时分唤他作长瑛,自认识她以来,便一直觉得长瑛才是他真实的名字,而若风二字,只不过是一个代号罢了。他从未想过,卫芷会因为这件事而生他的气,心里懊恼为何没在当初告诉卫芷,望着她通红的小脸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我皇兄知道你叫长瑛么?”
“只有公主一人知道。”
若风紧紧盯着卫芷如花似玉的面庞,拽着她的手,自下而上快速撸动着,全身心感受着卫芷细腻的手掌一寸寸滑过他粗长的肉茎。
卫芷的小手一触碰到蛋状的粗硕龟峰处,就如触电般往回缩,若风不允,拉着她的手在龟峰处来回快速地揉弄。
“我手酸了”
“很快。”
嘴上说着很快,可还是用了好一会儿功夫,男子才从马眼处射出了一股浓浆到卫芷手心。
若风从袖袋中掏出帕巾,卫芷红着脸看着他认真地给自己擦拭,不知不觉心中的气就消了大半,“那我以后该叫你长瑛还是若风?”
“还是叫长瑛吧。”
因为这名字只属于你一个人。
若风在心中暗自添了一句。
“那你的家人都去哪儿了?”
若风摇摇头,“想不起来了。”
他也曾想过这个问题,可儿时的记忆仿佛被抹去了,除了记得自己是被卫然从死人堆里救起来的,其余的,竟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许是年岁还太小,又许是他不愿意记起。
若风抱着卫芷去床上休息,将自己从小被卫然培养,一步步成为暗卫这些年的经历,挑挑拣拣地讲了些重要的与她听。卫芷倚在若风怀中安静听着,感叹不已,眼神中流露出了一分恻隐之心。
“公主不要这样看我。”
若风用冰凉的手掌覆了卫芷的眼。
怀中人儿桃腮杏面,一双红唇被吻得微微发肿,显得愈发诱人。男子倾身强势吻住卫芷唇瓣,沿着舌尖吮吸住嫩滑的舌根忘情地吸啜。
这时床底的橘猫喵呜叫了一声,跳到卫芷怀里,打断了二人。
若风冷冷撇了眼猫,皱眉道,“什么时候养了只肥猫?”
“刚捡的野猫,想养养。”
若风正吻得动情,心猿意马地听着,含糊“嗯”了一声,继续去索吻卫芷樱唇的香甜,不料那橘猫伸了爪子,突然对着若风挠了下。
若风小臂被挠破了皮,不满地将猫拎到一旁,吻了吻卫芷的脸颊,“你喜欢就养着吧,不过爪子该剪了,免得把你伤了。”
“嗯,一会儿便叫茯苓剪。”
“孩子的事,我会”
“我已经叫子期哥哥去准备药了。”
“子期哥哥?”
卫芷见长瑛脸色不太好,连忙改了口,“虞太医”
“此事过几日再议,叁殿下现下已在刑部审问那宫女了,相信她很快就会招供。”
“嗯。”
卫芷点了点头,懒懒地缩在男子怀中,由着他继续亲吻自己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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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慢(古言NPH) 审问
牢房一面墙上有一扇四四方方的窗户,窗户只有巴掌大小,一缕残阳照进破败的牢房,深秋与初冬的分界线已经变得十分模糊,丝丝料峭的寒风紧接着从外面刮了进来,腥臭的腐烂气味不时钻进鼻腔。间或有凄凉的喊冤声传入耳畔,不过兴许是知道自己活不久了,死囚微弱的呻吟显得有气无力的。
“是卫姒命你下的毒?”
卫然站在其中一间牢房正中央,手中握着根血迹斑斑的软鞭,平静地问道。
古井无波的声音中不带丁点起伏。
他正前方悬着一盏青瓷熊灯,灯油沿着破陋灯壁滴落在脚边的斑驳石板上,男子阴晴不定的神色在摇曳灯火下愈显可怖。
见惯了卫然一向狠戾模样的刑部侍郎周继轲今日已悄悄擦拭了数次额上冒的冷汗,也不知眼前这宫女究竟犯了什么错,竟被叁殿下命人不辞劳苦地从宫中带到刑部来审问。
周继轲看着刑台上摆放整齐的一列刑具,心道这女子看样子是要遭不少罪了。他抬眸望去,只见一人被绳索缚住手腕吊在半空,正耷拉着脑袋虚弱地喘息着,身上被鞭子抽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倒是个忠心的奴才。”
卫然慢悠悠地在一众刑具中挑了根崭新的硬鞭,冷笑一声后往地上用力甩去。
琉璃心间一颤,背脊发凉,咬了牙攒足了力气叫喊道,“叁皇子饶了奴婢吧!奴婢冤枉,奴婢真的冤枉啊!”
卫然手中的鞭子是铁制的竹节鞭,其鞭长四尺半,鞭身前细后粗,共有九节。与普通鞭子不同的是,他手中这根上面带着密密麻麻的刺,若是细看,不难看出这是当初工匠将荆棘的刺一根根拔了出来,又用了特殊的法子焊在鞭身之上。
这种竹节鞭一向是用来对付最为穷凶极恶的犯人,平日里并不会轻易用来行刑。周继轲心中诧异,叁殿下竟将它用来恐吓一个小宫女?
可他很快就发现,不单单只是恐吓这么简单。
“方才在永寿阁时你主子可不是这样说的。”
话音刚落,卫然就将长鞭往琉璃身上甩去。
竹节鞭尾瞬间染上了鲜红的血迹,一股浓厚的血腥味在牢房里弥散开来,琉璃发出一声惨叫,“奴婢、奴婢什么也不知道,求叁皇子放过奴婢吧!”
嘴竟这般硬么,不知道卫姒对她承诺过何事,竟能让她如此死心塌地?
卫然握着鞭把在牢房内踱步,冷漠地看着牙关紧咬的琉璃,阴测测的眸底泛着森寒的凶意。鞭端触地,在青石板地面划出一道极长的声响,听着十分刺耳。
男子从鼻腔发出一声笑,“还不肯说?本宫有千百种方法让你开口。”
琉璃的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目光涣散,气若游丝,“奴婢真的,真的冤枉......奴婢要见二公主......”
“你若是坦白,就能见你主子。”
卫然说罢去刑台上取了一把刀刃极为锋利的姑墨小靴刀,刀柄处的两片黄铜在昏暗的大牢内闪着寒光。小刀被他拿在手上掂了掂,接着缓步走到琉璃面前,轻轻在她腕上一割,遂将她双手用铁链绑在她身后,令她看不见腕上的伤口,只能听见淌血的滴答声。
清脆的声响一声一声回荡在空旷的牢房,听得人毛骨悚然,胆寒惊心。
琉璃感觉手腕被割了道很深的口子,惊惶万状,霎时喘不过气来,吓得晕死了过去。
卫然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一方雅致的素色手帕,周继轲瞥见那手帕一角绣了极多小小的白芷花瓣,又见卫然将小刀上的血迹仔细地擦拭干净,放回了邢台之上。
“给她上些止血药,若是醒了,派人来禀报。”
“诺。”
周继轲赶紧战战兢兢地跪下行礼,恭敬地将卫然送到外面茶房休息。
约莫半个时辰后,周继轲来报,“叁殿下,人醒了,说要招供。”
卫然回到牢房中,见琉璃面色青白,奄奄一息,先于她一步开口道,“数月前,卫姒命你去宫外买了药,此药名为颤声娇,你把它给了个永寿阁的小宫女,吩咐她将药放到茶水里再送到六公主那儿去,为了毁尸灭迹,你又将那小宫女推到了御花园的池塘中,可有此事?”
琉璃像是见了鬼,面露惊恐之色,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却说不出任何话来。终了,她木然地点了点头,遂即垂首,整个人遽然失去了生气,如同死人一般。
“叁殿下,这......”周继轲惶恐道。
“去看看。”
周继轲立马上前探茯苓鼻息,“还活着。”
“留口气,别让她死了。”
“诺。”
——
繁华的朱雀大街上熙熙攘攘,人语马嘶。
各色茶楼酒馆林林总总,有吆喝叫卖的,有喝茶闲谈的,有游河赏景的,一派繁华景象,好不热闹。
远远可见许多人在一处排着队,走近一看,原来是处糕点铺子,铺前挂着个小木牌,上书:墨子酥。
有好奇的行人问了糕饼铺子的伙计,“这位小哥,请问墨子酥是何物?”
那伙计哈腰笑了笑,卖起了关子,“咱们叶记新出的墨子酥形如墨汁,浓郁香甜,广受京城一众小娘子的好评呢,您买来尝一尝便知是什么了!”
路边不知何时停了辆马车,车内的人对侯在一旁的小厮耳语了几句,那伙计应了一声,便到叶记门口排队,待排到时对伙计说,“我家大人要两盒。”
那叶记的年轻伙计见马车外守着几名持刀官兵,心道里面的大人必定非富即贵,大概是为了家中娘子来买糕点的,不敢怠慢,对着马车连忙拱手作揖,满脸堆着笑,“小的保证咱们叶记的墨子酥,您的夫人吃了肯定喜欢得不得了!”
马车布幔被掀开,一锭金子从里面扔了出来,足有四五两重,伙计眉开眼笑地收下,恭敬地递上两盒墨子酥。
不多时,马车就逐渐消失在伙计视野中,往皇宫的方向驶去。
声声慢(古言NPH) 墨子酥
若风离开后,卫芷叫了水沐浴身子。
叁四名小宫女抬着木桶进到内殿,转瞬间氤氲水汽如杳霭流玉般在屋内弥散开来,卫芷褪下衣裳,踏入到木桶之中。
屋内置了炭火,沐浴时也暖烘烘的,卫芷拨开漂浮在热水上的海棠花瓣,将头浸在水中憋气,仿佛只要这样,下一瞬再起身时烦恼就会被缭绕的袅袅水雾吹散。
短短两日之内烦心之事一件接一件纷至沓来,好似没有个尽头。先是前日长瑛从卫姒口中套出了那名失踪小宫女的内情,然后就是卫然将琉璃押去了刑部审问,也不知现下审得如何,紧接着虞子期诊出自己有了身孕......还有,长瑛竟还有个从未告诉过自己的名字,叫做什么若风?
对了,还养了只肥猫。
想到此,卫芷在屋内找寻着那绣虎的身影,一眼就看见它正慵懒卧在离炭盆最近的一张玫瑰椅上梳理着前爪的毛,看着惬意得很,不免心中轻松了少许。
这大概是近来唯一一件称心之事了。
水有些凉了,卫芷站起身,伺候在侧的茯苓用手中沐巾擦干她身上水珠,替她换上了身清爽的曳地水袖云雾烟罗衫,最外面披了件暖和的象牙白葫芦纹缎织斗篷,然后在她前胸系了个精美的双耳结,用一根浅粉色缎带将墨发轻拢在脑后。
几缕水汽还弥漫在屋内,刚更完衣的少女延颈秀项,皓质呈露,红扑扑的小脸儿不施粉黛却更显芳泽无加。
“公主,您真好看......”
饶是伺候卫芷多年,茯苓还是经常会情不自禁地看她看得入迷。
卫芷接过茯苓递来的手炉,坐在玫瑰椅上百无聊赖地逗着猫,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就数你嘴甜!”她正给橘猫挠着痒,想起什么似的问茯苓:“今日喂这小东西没?”
“茯苓时刻记着呢!倒是公主您今日都没怎么进食,要不让小厨房再送些吃食来?”
卫芷没心思吃东西,摇了摇头,“不必了,还不饿呢。”
“公主,您说叁殿下那边审得怎样了?”
卫芷轻叹了口气,“希望能尽早出个结果吧。”
说话间茯苓执着铜火筴从小筐中夹了块银丝炭往炭盆中添去,主仆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烤火聊着天,炭火燃得更旺了些,将卫芷小脸儿映得通红。
——
马车从北边儿的宣武门一路畅通无阻地入了皇宫,沿着林荫小道穿过月华门停在了永安阁殿前。
“叁殿下,到了。”
卫然下了马车,径直往殿中走去。
卫芷正和茯苓聊着卫然,见来人是他,脸上有些发烫。
她起身将手中橘猫交到茯苓手中吩咐她抱下去,起身迎上前,“叁皇兄,你来啦,可有审出些什么来么?”
“就快了。”卫然独自喃喃了一句,“明日就会有结果了......”
“皇兄你说什么?”卫芷没听清卫然最后一句,追问道。
卫然将食盒递给卫芷,嘴角微扬,“无事。皇兄方才去叶记买了糕点,听说叫做墨子酥,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卫芷接过食盒,掀开油纸,一层精致的糕点映入眼帘。她将墨子酥放入口中,浓郁的芝麻香气立马钻进口腔,甜而不腻的口感令她十分惊喜,不禁连连夸赞了好几句。
卫然心情大好,就着卫芷的手吃了她手中剩下的一小半,除了糕点的芝麻香,似乎还带了丝少女的甜糯气息。
男子牙齿从卫芷指尖轻划过,痒酥酥的麻意从指尖传到心里。卫芷总觉得,今夜会发生些什么。
卫然坐在卫芷方才坐的那张玫瑰椅上,紧盯着站在身侧的少女,瞳色渐深,温柔无边的暗眸中情潮涌动。他就这样定定地凝视着她,内敛的目光中蕴含着复杂而微妙的情愫。
卫然对卫芷的爱意是炽热的,是永无止息的,不想见任何人伤害她,想侵占掠夺她的身她的心,想竭尽全力地护她周全,想将她,永永远远囚在自己羽翼之下。
若是妹妹不出嫁就好了。卫然默默想着。
“皇兄在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过来坐。”
卫然朝卫芷招了招手。
卫芷红着脸,走过去坐到了卫然大腿上。
卫然喉咙一紧,怎的今日她这样乖,他本意其实是想让卫芷坐在旁边另一张椅子上的。
不过既然坐下了,就没有让她再起来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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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粉唇上还残余了些墨子酥的碎渣,卫然不疾不徐地摩挲着卫芷的唇瓣,柔软的触感令他不由得在那处多停留了一瞬。男子顺势揽了卫芷的腰,双唇掠过她微红的脸颊,凑过去迅疾地吻上了一双朝思暮想的红唇。
馥郁的糕点香气充溢在两人唇间,眼前人儿稚气未脱的生涩回应让男子食髓知味,心间霎那间漾起层层微澜。他不再满足于唇瓣之间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将粉嫩樱唇碾得微微发肿后驾轻就熟地撬开了少女的齿关,勾缠着她的香舌贪婪地吮吸起来。
殿内供着的银丝炭发出温暖的热气,虽已到了初冬,依旧温暖如春。
窗户和门都关得严实,偷溜不进丝毫冬日的寒气,温度持续升高,一时之间,春色撩人,红鸾星动。
许是这一日发生了太多事,卫芷此时此刻特别需要人陪伴,卫然于她而言是最好不过的人选。
卫芷抚着卫然胸前的衣襟跨坐在他右腿上,脚尖轻触地,微扬着头认真回应起他的深吻来。
卫然抬起卫芷红扑扑的小脸儿,认真答道,“皇兄方才在想芷儿未来的夫君是什么模样。”
卫芷脸颊迅速由粉变成一片诱人的红,她轻轻碰了碰卫然唇畔,撒娇道,“芷儿不想嫁人。”
只想嫁给皇兄。
心底莫名冒出一句离经叛道的话来。
卫芷怔了怔,顿觉双颊烧得厉害,见卫然还想要问些什么,她赶紧将他脖子往下勾了勾,用柔和的吻堵住了他的薄唇。
卫然一敛眸就陷入了一泓悠悠碧水中,眼前人儿波光潋滟的杏眸荡着暧昧的涟漪,明玉般的眼眸水润润的,蕴含着温柔饱满的情意,好似会在不经意之间就悄无声息地就将他的心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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