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慢(古言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梦
男人穿着烫金的华丽龙袍,依旧如往常一般的清高做派,一语未发,只沉默地凝望着伫在殿前踌躇不决的她。
“过来”。男人道了声。
沉沉的冷冽声音中带着不容分说的命令语气。
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卫芷才看清上位那人的模样,不免惊愕失色,怒斥道,“你好大的胆子!来人!”
回应她的是一片死寂。
等了许久也不见有宫人来,卫芷被整个提了起来,转瞬便跨坐在了男人大腿上。
她不得不惊呼着搂紧他脖子,男人周身散发的清幽檀香令她小穴无端开始发痒,无止境的痒登然蔓延至全身上下。
卫芷心中顿然起了一股奇异的念头,为了不落下乘,她直起腰板,抬眸与他对视,一时却不自主深陷进他极其好看的眉眼之中。
她只觉得口干舌燥,欲望似抓不住的风在身体里四处乱窜,心中似有只馋虫在勾着她做些离经叛道之事。
卫芷无法挣脱,只得用手堪堪抵住面前人胸膛,启唇惴惴不安道,“秋玄你要作甚?”
“公主说呢。”
不知是不是花了眼,卫芷看见男人贯来无甚表情的脸上竟挂了浅浅笑意,说话间莹润的肩头被一手束缚住,修长的指节顺着无暇的肌肤缓缓往下,到达后腰处翻了掌,掌心紧紧抵着腰窝,若即若离地画着圈。
冰凉的温度让卫芷身子一颤,险些忘了呼吸,翻涌的情欲似星星之火,手掌所到之处皆如触电般酥痒,卫芷只觉自己如同断线的纸鸢,随着他的触抚被风吹得飘摇垂落。
两瓣紧致的臀肉被大掌整个托了往身前一送,霎时娇嫩的腿心被个滚烫的物件顶弄着,不用说也知道那是何物。
卫芷不由得从喉咙里发出颤栗的一声嗯唔,挣脱无门,男人灼热巨物传来的压迫感使她只能越发紧地夹紧双腿,小脸儿羞得涨红。
“秋玄你疯了!”
男子不语,大掌狠狠囚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
卫芷想往后缩,男人越不许,强势凑上来,不由分说便吮裹住她透亮的红唇一下下含弄起来。
深挚的吻铭肌镂骨,一呼一吸之间卫芷身子便软了,口腔里满满淌溢着男人的冷冽气息。
秋玄含吻了她的柔唇还不够,又去吮吃她胸前的一对饱满,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后突然含住她娇滴滴的乳珠在口中缓悠悠地挪蹭打转,速度愈快。
卫芷气赧,一口咬在秋玄肩头,眼泪盈在发红的眼眶中打转,呻吟变得愈发娇软磨人。
椒乳乱颤,两条纤纤玉腿颤巍巍地晃悠,最后她竟失声浪叫了出来,同时下腹涌过一股奇异的热流。
卫芷心中起了似洪潮般的滚滚贪恋,只觉得小穴需得被他的棒子狠狠填满才好。
而最讨厌的是,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这般丑态,只能将一颗躁动的灵魂全部暴露在秋玄面前。
卫芷颤哭着紧拽秋玄衣裳下摆,丝毫不去想为何大殿只他一人,而他身上又为何会着龙袍,只一股脑儿地哭吟着,隔着华丽的龙袍去揉他发硬的滚烫。
似有无形的火闻风而来,喘息之间紧致的小穴刹然挤满了傲人的形状,无涯的空虚感似笼中野兽被悉数释放,彼时那团欲火成倍地充溢满盈着娇嫩的小穴。
庄严的大殿给卫芷带来漫天彻地的刺激感,无尽的快慰似绵延不绝的绮梦,将她身心皆吞噬得干净。
铺天盖地的眩晕感伴着畅爽的快感袭来,卫芷只觉得这是一场荒唐的梦。
快意当前,自是顾不得其他。
柔弱的楚腰被冲撞得歪来倒去,半褪的衣衫下莹白的乳儿亦跟着上下抖动,湿润的蜜穴愈发快地磨蹭着男人龙袍上凹凸不平的烫金刺绣。
花穴流出一滩又一滩不堪入目的温热蜜液,炽热至极的硕大将花水沾个了遍,直挺挺地猛撞向花房深处!
“哈啊~”
从未感受过的深度契合让卫芷眼睛发了酸,湿盈盈的眼眸似一江春水朦胧,根本抑制不住此起彼伏的快感,身子里的酸胀更是肆意得无边。
卫芷白皙的双腿被男人强势地掰开分跨在龙椅两侧,淫荡的蜜水自穴口迸淋,喷薄而出的水花满溅身下人的玄金龙袍,层迭的软嫩穴肉被霸道地疯狂碾撞,愈发刻骨的涨麻尿意即将呼之欲出。
她下意识夹紧小穴,谁料身下含着那巨物涨得愈发深大,一个劲儿地往她娇嫩的花心上顶,险些让她小解出来。
环顾周遭,桂殿兰宫,画栋飞甍,白玉铸的华表龙纹遥望着她,卫芷顿然清醒了许多,心绪才刚稳下来,双眼立马就被一只冰凉的大掌覆了去,温热的檀香气息再次扑面而来。
上面柔软的小舌被全部吮裹住,身下那条盘旋的巨龙不知疲倦地向脆弱的小穴发动着猛烈的进攻,周遭的安静空气中都荡溢着露骨的滋滋水声,长久地回荡在萧然的大殿之内。
而贯穿着她的男人却一脸清寂淡漠,不近人情,只凝视着她的暗眸愈渐深沉。
卫芷羞愧难当,这里可是议政的朝堂啊,这世上最庄严之地!怎可与他行如此风月荒淫之事!
她哭啼着一口死咬住秋玄肩头,尽力不去想此事,每一次将将忍不住快尿了时又被灼炽的坚硬死堵住柔软的花心。
“——啊!”
突然,秋玄猛地拔出抵在她肚儿深处那团壮硕,卫芷身子止不住颤栗连连,花穴迅疾地蹙缩。
像是破了口的水仓,淫雨爱液淋淋浇灌到青筋纵横的巨龙上,腿心被秋玄操弄得湿透了,粘稠的花蜜还在源源不断从花心涌喷出。
少女红润的双唇翕张,一声声细碎的喘息随着秋玄的抽动忽高忽低,忽急忽缓。
不多时,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大殿外响起,脚步声中夹杂着细碎的低语。
卫芷一时心慌,哭喊着央秋玄快些。
“公主这般急么?”
此刻发红的耳垂正被秋玄含了细细吮吃,低沉的声音直激得她耳垂红透,心尖紧跟着泛痒。
“你就只会欺负我昨晚也是这般待我呜呜我要同皇兄告你的状!将你遣到最东边儿的胡地去——嗯啊!”
不知是哪句话刺激了秋玄,话音刚落,比先前都要猛烈许多的撞击霎那间激涌而来,卫芷泛着光泽的红唇被肆意啃咬掠夺不说,腰肢也被顶肏出了汹涌的麻意。
发软的双腿被颠肏得摇摇摆摆,一股股淫潮伴着涔涔香汗颤甩,卫芷湿了身,喉咙的呻吟也随着一抽一插起伏。
“卫然也这般待公主么?还是他肏弄得公主更舒服?”
卫芷满眼震惊,“你为何?!哈唔……本公主命你停下呜呜……秋…玄啊…”
秋玄堵了卫芷的口,在她耳边低声沉吟,“公主还是安静些好,就快到上朝的时辰了,若是再叫喊,被你皇兄听见就不妙了。”
密密麻麻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紧张感、刺激感交杂,卫芷心如油煎火燎般难熬,她咬着唇极力克制着就快要从喉咙里哭吼出来的呻吟,内心的抗拒与跌宕起伏的快感燥热地交织在一起,身子似小蛇般在男人怀里躲避扭动,绵软的腿却矛盾地分跨在他腰后,主动迎合他愈渐肆虐无边的抽插。
身体里每一处血肉都在滚滚涌动,翻江倒海的极乐就快要抵达至高的云端,擎天巨柱猛地冲向花蕊深处。
再无法抑住将要炸裂而出的酣畅快意,卫芷双眼发黑,身子抑不停地抖颤。
她松了唇,发浪的哭声渐显,一大注奔涌的热液将最私密的地方彻底侵占掠夺。
卫芷用了最后的力气沙哑地哭吟一声,便蓦然泄了身,瘫软在秋玄怀中。
“公主身子这般娇弱,往后可怎么办才好?”
往后?什么往后?
他真是彻底疯了。
卫芷浑浑噩噩地想。
清隽冷冽的声音从头顶沉沉传来,灼炙的青龙还抵在她花蕊上缓悠悠地百般折磨,平坦的下腹被顶出了那物的可怖形状,乳肉晃颤,翻涌的爱欲从头至尾贯穿了整个身体。
此刻卫芷脑子里不断重复着一句话。
荒唐,荒唐!真是荒唐至极!
她赤裸着身子无力喘息着,肚儿深处吃满了滚热浑浊的精水,混着花蕊淫露淋漓涌溢,溶溶花蜜侵噬了龙袍,殿堂金砖的每一处缝隙里皆是两人欢爱后的浪潮痕迹。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再次传进耳朵里,外面的人群就快要破门而入,卫芷闭了眼紧缩在秋玄怀里,努力不去想接下来会发生的可怕后果。
声声慢(古言NPH) 开霁
“公主,您醒了?”
屋外传来敲门声,缓缓睁开眼,卫芷迷蒙地望了望四周,脑子还带着些不清醒,缓了好一会儿才从那荒诞的梦境中彻底逃了出来。
她为何会做了那样的梦啊!与她欢爱的男人还是她最讨厌之人,怎么说都不该如此啊......
思及梦中一言一行,卫芷只觉得羞赧万分,身下涌出大股黏糊糊的热潮,掀开被子,腿心已然湿了一大片。
“进来罢。”
七八名婢女排成一列鱼贯而入,卫芷不动声色地掖住被角,只听为首那名侍女恭敬道,“想必公主您昨日受了惊,这一觉睡得沉,两个时辰前奴婢就在门口候着了,不敢轻易惊醒公主,现下都已未时三刻了,右相临走前下了令,吩咐奴婢们伺候您沐浴更衣。”
“未时三刻……都这么晚了么……”
卫芷一开口,才发觉嗓子哑得厉害,着实不习惯被茯苓以外的人伺候,便三两句遣了婢女们在门口候着。
原来方才一切都是梦啊。
幸而是梦。
水雾晕了少女眼眸,氤氲热气映得她小脸儿逐渐有了血色,温暖的热水缓解了两三分初醒的困意,满身的疲乏酸痛无一不诉说着昨夜的无度风月。
卫芷目光往下,这才发现胸脯前、腰间乃至腿根深处都蔓延着欢爱的痕迹,昨晚残存的记忆止不住地往脑子里涌来。
这一忆,她的思绪便愈发乱,她和右相素来最是不合,昨夜怎可与他……加之方才,怎会做了个如此真实的梦?
简直真实得可怕,就像实实在在发生的一般,梦里的秋玄真是比现实中还要讨厌百倍,不,万倍!
卫芷眉心拧作一团,思来想去,还是理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便将头深埋进热水中,将零七碎八的回忆拼凑了个大概,最后才将前因后果全都怪罪到楚之舟那人的身上。
若不是他,自己便不会中毒,若没有中毒,此刻定还在少慈的侯府中与她和五姐姐饮茶听戏吧?
对,定是这样。
终是找了个看似合理的缘由,卫芷心下轻松了不少,这才将头从水中探出来,趴在木桶沿上,开始细细打量起厢房来。
靠窗处设着一方紫檀木长桌,桌上散落着些半旧的书卷和纸笔,一旁立了座海青石琴屏风。南边设了个精致的紫檀卧榻,卧榻边的月牙桌上竖了一座精美的香炉,袅袅檀香充盈在鼻息,昨夜之事似暴泄的山洪般铺天盖地的涌现,头一件便是那个深沉炽烈的吻。
男人强势的吻携裹着萧萧缠绵,深幽的眼眸似要将她看穿。
他的长指亦是骨骼分明,除了提笔写字外,在昨晚分明增了新的用途,折磨得她叫苦不迭不说,甚至连他那枚小小的玉佩都无所不用其极地在欺负她。
真是随了它主人。
想起那枚司南坠佩,卫芷紧咬着唇,小脸儿瞬间被氤氲水汽映得更红了,身下痒得厉害,见四下无人,她将手往下腹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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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城郊
乌云渐密,淫雨霏霏,天边蒙了一层黑蒙蒙的灰,连带着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寒气。
凛冽的风吹得树枝摇摆,渺无人踪的山丘上寂寥地立着一座孤坟,坟上草离离,青松如盖。
踏过凌乱野棠,男人一语未发,俯身上了一枝香,又半跪下来添了一抔黄土。
许是雨下得大了,雨滴斜斜入了眼,男人眼眶微微有些湿。
指尖扫过眼尾,他朝着孤坟长磕了三个头,久跪于坟前,清冷的背影显得寂寥又落寞。
“几时了?”
“禀主人,未时三刻了。”
“回吧。”
“诺。”
男人起身,抬眸望向碧霄,顿时一片湛蓝染了眸底。
不知何时天色已渐渐开了霁,愁霭渐去,雨散云收,再不复来时的阴郁。
声声慢(古言NPH) 自渎
温热的水汽驱散了几分纵情之后的疲乏,少女将熏得微红的小脸儿埋了一半进木桶中,万千蜿蜒青丝散落,遮掩了大半白雪肌肤。
卫芷双眸微阂,回念着梦中与秋玄的欢爱,穴儿不自主地发热发烫。
她紧紧夹拢两条细嫩的腿儿,瓷白的肌肤挽起颗颗莹润透亮的水珠,木桶中的柔荑花遮柳掩似在模糊动着,待到清晰时,春光乍泄满室。
两瓣柔软的贝肉被葱白玉指青涩地抚摸着,指尖不时滑过脆弱易碎的花核,温热的水将那朵柔美的花珠熏染得泛起含苞欲放的粉,转而变换成娇艳欲滴的红。
想象着秋玄是如何用手指将自己抚弄到一寸寸快意横生,卫芷便学着他的样子笨拙地依葫芦画瓢。
随着指节深入,痒意在水中泛滥成灾,卫芷双眸朦朦胧,眸色潋潋迷蒙着馥郁云雾。
晶莹的花蜜被滞涩的动作勾带出来,很快便融进了郁郁热水中。
怕被人听见,她便咬唇努力克制着,可升腾高涨的靡靡快感犹如吸足了水的棉花,迅速在热水中充沛膨溢。
一声绵软嘤咛不小心脱口而出,卫芷愈发快速地抚弄,愈是着急得想哭,眼尾发红得像只可怜的小鹿,潮红沿着双颊蔓延至脖颈,将雪乳染上了一片绯色,额上被焦灼的热汽熨出香汗涔涔。
可无论怎样做,那处的快感都不及他带给自己的万分之一。
难道就因为他手指比自己的长?
卫芷迷迷糊糊地思索着,试图往更深处揉弄,指尖毫无章法地碰触娇柔的花亭,柳眉深蹙,几番试探,终归是艰难迎来了熟悉的舒爽。
快感似成群的海藻在水中蔓延,胀麻传遍周身,鲜嫩的花蜜顺着指尖缓缓溢出,卫芷蜷缩起脚趾,穴儿深处无疑是舒服的。
她轻声喘息着在热潮余韵中沉浮,可无论如何竭力,就是到达不了那个地方。
明明昨日他弄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卫芷心慌撩乱,粉颊挂满淋漓香汗,为何怎样都徒劳,意兴索然,只觉得胸中堆了满腔酸楚。
秋玄……
此刻卫芷心心念念的渴欲竟全都是来自那人。
仍记得他骨感双手微微泛起的凉意,他不染凡尘的清隽眉眼以及,那一双深渊如海的墨色眸子。
于是卫芷微仰着头,不由得朱唇轻启,含糊轻喊了声那人的名字,被水汽晕染得潮红的双颊绽出了绚丽娇美的花儿。
她小声娇啼着,尾音簌簌发着颤,带着少女独有的香软,她的声音似有魔力,只教人听得魂儿都丢了。
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轻微动静,似是树枝折断的声响,卫芷慌忙扯下一旁的纱衣掩在身上。
“是谁?”
门口一直候着的几名婢女听见卫芷声音,相继进到屋内,为首那名唤做忍冬的婢女恭敬回应道,“请问公主是要换水还是更衣?”
“更衣罢,”卫芷没了兴致,满腹狐疑望向窗外,“方才除了你们,可还有别的人经过?”
“奴婢们一直守在门外,并未见有旁人来过。”
忍冬垂首敛容回应着,一脸沉声静气的模样。
“这样么......”
卫芷心中消了几分慌乱,觉着自己的确多虑了。
经了山贼一遭,这几日时常草木皆兵,好歹这是当朝右相的府邸,任谁吃了雄心豹子胆,都是万万不敢造次的。再说了,若真有人偷窥,忍冬看着也太过于淡定了些。
“那你们右相呢?他人在何处?”
“回公主,往常这个时辰右相应是回府了,可方才奴婢听说,宫中......生了变故,因而右相还未归,想是快了。”
“生了变故?”
卫芷立马抓住了忍冬话语的重点,倒是将方才的事忘得个一干二净。
“宫里发生了何事?”
“奴婢、奴婢也不清楚......只是听说、听说......”
见忍冬闪烁其词,卫芷心道怕是父皇又做了些什么不合礼法之事,那些劳什子事她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便以为是忍冬脸皮薄,也不再继续追问下去,只道,“本公主有些乏了。”
忍冬踌躇,磨蹭着迟迟不退下去,为难说道,“公主,右相临走前还叮嘱奴婢们伺候您用膳。”
卫芷摆了摆手,“不必了,你们先出去罢。”
“可是……”
“难道右相说的话比本公主说的还管用?”
卫芷嘟起小嘴,竖起眉毛,作势生气地瞪着忍冬。
“奴婢不敢。”
忍冬连忙伏首,卫芷很满意她的态度,眉头舒展,“那便是了,都退下吧,若届时右相责罚,就来找本公主。”
“诺。”
经过一夜的折腾,卫芷本就有些体力不支,洗去一身的黏腻更是乏得不行。
婢女们退下去后她便一头栽进床榻中,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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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还有一章~
声声慢(古言NPH) 思潮
紫檀木书案前摞起如山的奏折,也不知是繁杂的冗务还是别的什么缘由,秋玄心中烦闷,将手中奏折草草看了一遍,合上后,又重拾了本堆在最上面的。
为了保持处理政务时的清醒,他特地让人撤了置于书房的熏炉,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
凛冽的寒风适时地从窗外吹进来,乱糟糟的脑子总算是清醒了些。
新帝上任,诸侯蠢蠢欲动,各方势力明争暗斗,盘根错节,背后盯着的人亦不在少数。朝堂上最忙之人不是皇帝卫霖,说来也十分可笑。
“朕最信任之人莫过于右相,这玉玺交给右相,朕自然是最放心的。”这是秋玄今日离宫前,卫霖对他言的最后一句,接着便到他的养心殿倚玉偎香去了。
呵,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秋玄冷眼看着书案上的玉玺,心思深沉,清冷的眼眸注视着玉玺一侧微不足道的细小划痕,长指抚上沁凉,握于掌中徐缓团弄。
这就是众人趋之若鹜之物?
秋玄暗眸微眯,收敛起杂乱的思绪,玉玺随意搁至一旁,将思绪重新放于手中之事上。
这一封恰巧是穆捷骁弹劾新帝的折子。
“新帝庸懦,荒淫无道,比吴王夫差有过之无不及,非但不迁善改过,反而一误再误,夜夜笙歌,秽乱春宫。众恶具备,迷而不返,枉为君也。臣如不言,又再有谁人敢言乎?”
执起下一本,是归德中郎将庞深递的折子。
“珠崖海水北侵,民不堪命,胡地、南疆多地狼烟四起,屡战屡败,我大荆战士弃甲曳兵,如涸辙之鱼。一国之君,应以平息内忧外患为首任也。然,君初登基便沉溺酒色,不理朝政。人亡政息,覆亡无日,国将不国矣。臣恳请君遵而勿失,行成于思!”
再翻开下一本,相差无几。
秋玄面不改容地翻阅着,骨节分明的手握在奏折上,从头至尾未展露出一丝不虞,冷肃的目光似幽幽寒潭,又仿若被浓墨渲染的夜,漆黑得不见星月。
以大司马穆捷骁为首的武官声势渐浓,声讨新帝之声短短一日便铺天盖地。
区区武将,若无人授意,定是不敢的。
背后之人是谁,不言而喻。
秋玄头有些疼,前段时日已与乌衍赤合力借城郊遇刺一事,成功借着先帝的死削弱了卫然势力。但凡事欲获得长远的利益,需得双方皆有交换之物。
乌衍赤已助卫霖称帝,而秋玄许诺给他的,除了百年内不对察尔哈部出兵,便是让他此番带一人回蒙古。
现下却是有些舍不得了。
秋玄不露形色地将弹劾新帝的折子一一抽出来,这时书房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
忍冬毕恭毕敬地进到书房内,“禀右相,奴婢方才照您的交代回答,公主并未起疑。”
“嗯,下去吧。”
卫芷方才在木桶中自渎的模样在脑海中驱之不散,半炷香的时辰过去,秋玄的心思已经全然不在眼前的奏折上了。左不过是些弹劾卫霖的折子,骂他无能的陈辞滥调。乏善可陈。
秋玄慢条斯理地收好玉玺,合上竹纸,起身将搭在一侧的佛头青素面杭绸鹤氅拢在身上,推门而出。
声声慢(古言NPH) 始作俑者
浅绿薄釉双囱熏炉中火苗忽闪,煦暖的光晕笼罩在南边儿的紫檀卧榻上,柔和斜晖映下高高低低的玲珑。少女素净的面庞不施粉黛,一头如瀑乌发被根杏色的绸带随意系着,胸脯随着绵长而安稳的呼吸起伏。
模样看起来十分稚嫩。
织花锦轻搭在身上,身穿的素净小衣宽松得很,莹白的胸脯被夕阳描绘出曼妙的姣好,目光往下,只看两条细嫩的腿儿不安分地往里缩了缩,羊脂软玉一般光洁的肌肤在夕照下透着温婉的粉。
亦十分诱人。
“秋玄?”
卫芷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眸,撑起手肘翻了身子伏在软塌上,单薄的寝衣领口微敞着。里面没穿肚兜,雪白一片,香娇玉嫩,恨不得将人心底最深处的欲望悉数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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