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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慢(古言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梦
“大哥说得有道理!”
“弟兄们都听大哥您的!”
原来这伙人的确是受人指使,且专门冲着她来的,卫芷暗自忖度着,不过幸好,五姐姐与少慈当下是安全的。
果不其然,山贼们打晕了卫曦、穆少慈同一众丫鬟,卫芷被蒙了眼,束手无策,毫无办法,只能任凭他们将自己绑了去。
她感觉自己被放在了一匹马上颠簸了许久,应是下了山,又过了一会儿的功夫她才又被人从马上扛下来。那人扛着她走了估摸一炷香的时辰,好似又进了座屋子,停在一处敲了敲门,有人来开门将卫芷接了过去。两人小声说了句什么然后便是关门声,下一瞬,卫芷嘴巴就被人掰开灌了什么东西,紧接着就被扔到了一张华丽的大床上。
蒙在她眼上的黑布被揭开,卫芷眼前黑了一瞬,之后逐渐能看清东西了。
环顾四周,她发现自己身处一间装潢典雅的屋子内,墙上挂了些精美的前朝字画,价格应是不菲。
面前站了四五个男人,其中一人便是穆少慈夫君楚敬端的表弟,楚之舟。





声声慢(古言NPH) 中毒
怎么会是他?楚之舟?
见着屋中那人的面貌,卫芷很快就明白过来,这帮人分明就是冲着她来的!难怪那伙山贼对五姐姐和穆姑娘她们视若无睹,自是知晓她们身份尊贵,不敢轻举妄动。不过这楚之舟好大的胆子,竟敢叫人挟持了她!
卫芷心中惊骇万分,不过脸上依旧强装着镇定,并未表现出什么异样的神色。现下她嘴里塞着块布,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她暗暗希冀着五姐姐能早点醒过来,快些让叁皇兄来救她。
“公主,可还记得楚某?”
楚之舟用一种极其下流的目光望着卫芷,说罢轻抚上她发烫的脸颊,完全不似那日那副文雅做派,说话间还凑近贪婪地闻了闻她秀发,遂即将她口中黑布拿出,又解了绑着她手脚的绳索。
卫芷的两只脚腕皆被粗糙的麻绳磨得发红,手腕也因为方才在马上来回不停地挣脱被磨破了皮,她一边吹着手腕的红肿处一边充满戒心地望着楚之舟。
“你想做甚?”喉间发出来的声音极其地嘶哑。
卫芷只觉得嗓子干痒枯涩,浑身上下乏力无比,意识也逐渐开始变得昏沉。她心中隐隐有个不好的猜想,身子变成这幅模样怕是与方才进屋时被他们强行灌下的东西有关,叁皇兄,你在哪儿?
卫然正在书房练字,因为乌衍赤遇刺一事,皇帝禁了他的足不说,还革了他监国一职,命他在王府好生思过。
此刻卫然的心没由来地突然一紧,右眼睑不受控制地跳了跳,执笔的手有些不稳,一滴墨汁被抖落在宣纸上,才临罢的大唐中兴颂就这样废了。
他将纸张糅作一团扔在一旁,提笔蘸墨在一张崭新的宣纸上再落笔,却是怎么也静不下心来,于是唤了若风来,对他耳语几句,若风便纵身一跃跳了出去,躲过了守卫的视线,悄摸出了王府。
“公主真是身娇肉贵,才被麻绳绑了这么一小会儿就勒出如此明显的印子,若是......那可怎么受得了啊?”楚之舟身后的董方青笑得淫猥,再看其余几人,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方青兄,咱们待会儿可要好生善待六公主才好呢。”
几名衣着光鲜的男子窃笑着交头接耳起来。
卫芷狠狠掐了下胳膊试图让自己清醒些,无奈那迷药药力太过强大,她体力逐渐不支,眼神变得模糊起来,身子因为失重往下倒去。
楚之舟上前一把搂住卫芷,伸手便去扯她罗裙,卫芷中衣和小衣也随之被拽开,眼下她身上只剩下一件杏黄的肚兜和一条轻薄的亵裤,如雪般莹白的肌肤赫然暴露在几人面前,几个男人兴奋不已,皆眼冒精光,跃跃欲试。
楚之舟更是露出了本来面目,淫笑道,“之舟对六公主日日思夜夜想,今日终于有机会能与公主您共度良宵,公主莫要害羞。”说着就埋进卫芷脖子里贪婪地深吸一口,“公主可真香啊!想必还未尝过与男人快活的滋味吧,不如今夜就让之舟开了苞如何?”
卫芷眼神迷离,浑身也变得燥热不堪,尚有最后一丝清醒之际,她咬破了下唇,呼喊道,“救......救命......”
楚之舟和其余几人相视一望,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公主,这儿可不是谁都进得来的,您就好好从了我们哥儿几个,我们快活您也快活不是?”楚之舟将卫芷放在软塌上,痴迷地抚上她雪白的手臂,伸手就欲去扯开她覆在胸脯上的肚兜。
“咚咚咚!”
厢房外响起了一阵有力的敲门声。
楚之舟被吓了一大跳,与董方青等人交换了眼神,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道,“谁啊?”
门外无人回应。
“咚咚咚!”
敲门声又响起,比方才更急促了些。
楚之舟只得从软塌上爬起来,拢上衣裳,开门一看是店小二,不耐烦道,“何事?”
店小二满脸堆着笑,“客官,不知是不是小的耳朵听岔了,方才好似听见您这厢房内有女子在喊救命。”
楚之舟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试图打发那小二,低声道,“不该管的事不要管,知道吗?”
“可是,若是被我们老板知晓了,小的怕是不好交代啊。”店小二作为难状。
楚之舟不屑一顾,冷嗤一声,“嫌钱给的不够?”说罢又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店小二,“不就是个酒楼老板么,知道爷是谁吗?把你们老板叫出来,爷就不信,今晚还办不成事儿了?”
店小二没伸手去接银子,反倒敛起笑容,看向楚之舟的目光带了些深意,恭恭敬敬地侧身让出些位置。
楚之舟这才看清店小二身后黑暗处还站着一人。
那人着一身天青色缎袍,腰束玉带,墨发用青色丝带随意拢起,身材颀长,面目如玉,一双漆黑的眸子直视着他,清冷的目光中隐约含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
相比之下,楚之舟气场瞬间就低了一大截。
他有意将门掩了掩,挡住了秋玄往屋里探寻的目光,磕磕绊绊地说道,“你、你就是广源酒楼的老板?”




声声慢(古言NPH) 英雄救美?
秋玄未作回应,不等楚之舟阻拦就先他一步推开了厢房的门,往里一瞥,冷清的目光一一扫过几名面面相觑的男子,最后将目光停留在软塌上的女子身上。
卫芷周身仅着了件肚兜和亵裤,此刻整个身子痛苦地蜷缩在一起,趴在塌上可怜地呻吟着。因着迷药的缘故,少女的脸颊变得绯红,神情扭曲着,一双柳眉拧作一团,下唇已被咬破了,隐约有丝丝鲜血在往外溢。
不知为何,看着卫芷这幅模样秋玄竟骤然生出几分气恼来,他也不清楚自己那几分突然迸发的怒意从何而来,皱着眉弯腰将卫芷散落在地的衣裙拾起盖了她身子,又将她脸颊上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捋至脑后,转身问楚之舟,“你可知她是何人?”
楚之舟从未见过秋玄,自然不知晓他右相的身份,还当他只是一个有些钱财的普通酒楼老板,仗着他们这边人多势众且大都是京城里的新贵,信口胡诌叫嚷道,“她只不过是个妙音馆新来的女倌,爷觉得这女郎新鲜便叫来这儿唱曲儿给爷几个听,可有什么不妥之处?再说,她姓什名谁与你有何关系?”
“一派胡言。”
男子眼神一黯,眉眼平静又疏离,乌黑的眸子里蓦然便染上了从屋外裹挟而至的凉气。他随意拉过一把木椅坐下,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上的墨彩山水杯,而杯中本应清亮的茶水已经逐渐开始变得浑浊。
“那你告诉我,这里面装的是何物?”
秋玄不急不缓地问道,他的声音淡淡的,略有些沉,却有一股无形的莫名寒意盘旋在男子眼底。
楚之舟慌了神,连忙躲开秋玄的目光,同时心中疑惑为何这厮竟知道得如此清楚,二话不说,上前一掀,将茶杯打碎在地上,恼羞成怒道,“茶杯中装的,自然是、是茶水了......不然还能是什么!”
“就是!别以为你是老板就可以随意进出客人包厢,信不信我们将此事说出去,看以后还有没有人敢来你们酒楼!”董方青见楚之舟毁了证据,胆子便大了些,在一旁跟着帮腔。
秋玄瞥了软塌一眼,眯起眼浅浅一笑,“那就要看诸位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卫芷艰难地睁开眼,看清来人面貌,顾不得想那么多,用最后一丝力气呢喃道,“秋玄,救我......”
秋,玄?
楚之舟一听这名字顿时紧张起来,眼前这人竟然是,当今权倾朝野的右相秋玄?那他们这番岂非......冷汗一滴滴从楚之舟的额头上往外冒,他心中暗自祈祷只是碰见同名之人罢了,上面那位放着好好的丞相不当,来一个酒楼管这等闲事作何,天下哪儿有这般凑巧之事?
秋玄不想浪费过多时间在楚之舟等人的身上,朝店小二使了个眼色,店小二心领神会,吹了声口哨,四名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从暗处现出身来。
楚之舟在礼部当值时见过锦衣卫,自然认得眼前人穿的一身衣裳,心中荡起惊涛骇浪。
莫非他真是传闻中的右相?可听说锦衣卫不是只有当今圣上一人可以调用的吗?为何会听他调遣?还未等他想明白,一名锦衣卫上前就要铐他的手,楚之舟惊慌失措,大吼大叫道,“我是礼部清吏司,我表哥是平凉侯府世子,谁敢抓我?普天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秋玄脸上不再有笑意,寒潭般的幽深目光紧紧注视着他,沉声道,“王法,就是用来管教你们这等惹是生非之人的。”
楚之舟的同伴董方青早已吓得屁滚尿流,此刻见准时机,趁着秋玄与楚之舟说话的功夫掉头就跑,见门口被两名锦衣卫死死堵住,他便狠了心,纵身往窗外一跳,叁楼并不足以摔死人,董方青摔断了腿,一瘸一拐地从后巷跑了。
“还追吗,右相?”
“不必,本相倒要看看,他能跑到哪儿去。”秋玄淡然说道。




声声慢(古言NPH) 情迷
此刻楚之舟已然心如死灰,最后那点子侥幸心理也随着二人的对话烟消云散,知晓了面前人的真实身份后,他“扑通”一声跪下来一个劲儿地磕着头,嘴里哭喊着求饶,“右相饶命啊!都怪小人鬼迷心窍,给公主下药一事,全都是董方青那厮的主意,右相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饶恕小人吧!”
留给他的是一片沉默无声的回应。
楚之舟仍旧跪在地上,往前几步伸手拽住秋玄的袍裾,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
秋玄眯起眼,淡漠地望着跪着的男子,只觉得此人像只恶心的苍蝇般聒噪无比,手一挥,锦衣卫立马会意,一个手刀打晕了楚之舟,将几人带了下去。
秋玄又命人打一桶冷水送来,关上了屋门后,走近软塌,俯身查看卫芷状况。
少女的额头烫得厉害,里面仿佛有团火在烧。
卫芷周身如同百蚁噬心般煎熬,体内如山的空虚感疯狂地堆积着、叫嚣着。她只觉得头晕脑胀,此刻最想做的事就是将胸膛中难熬的燥热悉数挥发出去。
突然之间,她感到前额覆上了什么凉津津的东西,便将脸颊也贴在那东西上蹭,试图用那物替自己降下些温来,顿时男子天青色的缎袍上就染上了些胭脂。
可卫芷觉得,再怎样做都是徒劳。
少女拽着面前男子的衣襟,顺着他的衣领勾了他的后颈,将他脖子往下拽,触碰到冰凉的嘴唇时口中发出一声难以言喻的嘤咛,紧接着灵巧的樱舌钻进去疯狂吮吸,香甜的口脂全部送进了男子口中,红润的小舌将他的舌头缠住辗转舔吻,着急地寻一个解脱的出路。
秋玄身体被她往下拽了拽,她顺势将小手勾在秋玄腰侧,胡乱摸到一个葫芦形状的香囊。
卫芷昏昏沉沉地将缠在香囊顶端的细线用力一扯,内里的香料全部洒在了软塌上。
一瞬间浓厚的檀香气息将两人包围,屋中的香也被秋玄香囊里的檀香取代,卫芷顿觉胸中烦闷减缓了不少,又将手伸进秋玄衣襟里,环抱住他的窄腰,不由自主靠近了些。
“好难受哥哥......”
卫芷眼中顷刻间蒙了层好看的薄雾,氤氲雾气弥漫在朦胧的眼眸中,泪珠像秋雨一般淅淅沥沥地淌,见面前男子无动于衷,又哭哭啼啼地拽了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潮湿的那处摸去。
“嗯......唔哥哥快揉一揉......”
少女的气息扑面而来,秋玄手指已经被不断溢出的潮湿液体浸得发亮,他望着卫芷微愕,这些她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男子心绪有些慌乱,再不是往常那副气定神闲的做派,他轻唤了卫芷几声,回应他的全都是破破碎碎的嘤咛细喘,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他的手被卫芷拽了去胡乱揉弄着花穴,粉嫩的穴肉在少女身下绽出了一朵娇美的蔷薇。蔷薇花开得灿烂,露珠也从花蕊中不断漫溢出来。秋玄由着卫芷抓着他的手毫无章法地去揉她那脆弱不堪的小穴,直到揉出了一小滩蜜液,摸到一处凸起的肉蒂时,男子停在那处按了按。
“啊!”
卫芷口中的喘息大了些,听得秋玄浑身紧绷,喘息重了些。
这时屋外敲门声响起,是一个女仆的声音,“主子,水来了,需要奴婢进去伺候吗?”
看着卫芷衣衫不整的模样,秋玄长呼了口气,下意识说了句,“不用,放门口吧。”
“诺。”
秋玄面上未表露出什么,起身整理好了衣袍,开门,提着桶进屋,关门。
紧接着,卫芷就被扔进了一桶冷水之中。
身子被冷水一激,一瞬间便清醒了许多,身上也不似方才那般燥热了,待看清眼前人时,卫芷诧异道,“右相?”
“公主。”
“那几个人呢?”
“关起来了。”秋玄将脸撇至一边。
还未说上几句话,卫芷便晕了过去。
待到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寅时末了。




声声慢(古言NPH) 怒意
夜阑珊,一弯上弦月缄默爬上寂寥的枝头,半空中飘了牛毛细雨,细看还夹着雪,飞扬的雨雪浸润交织,纷扬在静若死灰的长街上,一名隐在夜色中的黑衣男子行色匆匆地进了处府邸,径直朝西南一角的堀室去。
“禀告三殿下,属下等人方才在岑吾山发现了昏迷的五公主、楚夫人与楚府一众下人,现已派人将她们安置回了侯府歇息。但,”若风顿了顿,沉声道,“目前还尚未发现六公主踪迹。”
书房内一片死寂,若风不敢抬头看卫然的神情。
半晌后,清脆的一声在他耳旁响起,余光瞥见地上四分五裂的罗汉杯白瓷碎片。
“快与我说,究竟发生了何事?”卫然紧攒着眉,呼吸有些重,面上虽沉稳心却在听到若风话语的一刹那乱了。
十余日前他因监国不力致乌衍赤遇刺,自那日与卫芷于广源酒楼一别后,至今仍在府中被皇帝禁着足。他心中本就为着此事烦闷,此刻更是心乱如麻,失了张智,猛地起身,却不小心打了个趔趄,险些没站稳。
“何故遇了山贼?”
呼吸之间男人隐去慌乱,替代的是额角浮起的暴怒青筋,愈发锋利的暗眸深处也逐渐覆上一层骇人的阴鸷,“这般凑巧?”
“属下也正疑惑此事,方才询问了随公主一同前去伽蓝寺礼佛的下人,说是她们一行人在下山路上偶遇了山贼。那伙贼人见公主貌美,一时鬼迷心窍,便将她绑了去。不过属下后来又去问了个与公主她们同行的男丁,原是那伙山贼受人之托,此番是专门绑了六公主去的......”
听至此,卫然勃然变色,忿火中烧,死死握着拳,泛红的眼眸灼起升腾的怒火,脸色难看得要命,右掌重重拍在身侧的黄花梨桌案上,吓得准备进来奉茶的两个婢子大汗涔涔,慌忙跪在门口,迟迟不敢进屋来。
深吸了几口气后,卫然督着自己静下来,再次抬眸时,比寒冰还冷的眼中浮起毫不遮掩的浓浓杀意。
“你速去查这几日都有哪些人上了岑吾山,切勿遗漏了任何人,卫姒那边也派人留意着,一旦有芷儿消息,立马来通传!”
“属下遵旨。”
若风领了命正欲离开,又被卫然叫住,“还有,六公主这几日在侯府与何人有过交集,说过之话,行过之事,都给我细细地查!”
“诺。”
若风颔首抱拳,悄然快步离去,他心中亦是心急如焚,又不愿被卫然察觉出不对劲来,只得强力抑着眉宇间的担忧,直至出了房门,面上的焦急神色才显露无疑,赶紧召集了府里所有暗卫,将搜查的任务吩咐了下去。
卫然盯着若风离去的背影,幽暗眸底弥漫着腾腾怒气,周身散发着无穷的凉意与可怖的气场,候在堀室外的侍女进来奉了茶,相互对了眼色,便跪在原地,大气不敢出。
直至卫然下了命令,二人才屏息将地上的白瓷碎片用双手捧起,弓身退了出去。
卫然执起茶杯,手还微微发着抖,只觉得茶水苦涩无比。他眼底泛起深不见底的寒,现下自由受限,不能亲自去寻芷儿,只愿她平安无恙,若有一丝一毫的闪失,将那人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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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慢(古言NPH) 深海
卫芷脑子里混沌一片,胸中仍旧泛着恶心,缓了好一会儿才稍好了些,眼前模糊的景象逐渐变得清晰。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陌生的厢房。
卫芷迷茫地打量着屋内陈设,脑海中的记忆像是被抹去似的,完全忆不起来昏迷前发生了何事,而她又为何会出现在这处。
她头疼得属实厉害,便撑着手肘艰难坐起来揉着太阳穴疏解。
对了,楚之舟!
卫芷心头一慌,顾不上喉间那股子作呕般的难受,慌张掀开被子,身上被人套了件月牙白软缎素色寝衣,仅在袖口绣了一圈细密的菱花纹,亵裤也是同色,明显不是她的尺寸。
这一身衣裤都不是她的!
卫芷心一沉,楚之舟这个混蛋!
记忆碎片开始争先恐后地涌进脑中,她们去伽蓝寺礼佛一事侯府上下皆知,楚之舟又与那被唤作春桃的小姑娘不清不楚,她们几时进山几时下山,这其间细节,必定是那春桃告诉他的!
卫芷在心中已然笃定春桃就是那个王八蛋的帮凶,思及此,她气恼万分,深凝着眉头,若当时三皇兄在场,定不会让那厮将她绑了去!也不知五姐姐和少慈现下如何,她二人此刻已脱离险境了么?难道也被那禽兽绑了?
卫芷望着袖口精致的菱花纹发怔,她依稀记得楚之舟几人欲侮辱她,接着自己好似被他们中的谁扔进了冷水中,然后秋玄就来了,不对……就是他将自己扔进那冰冷的桶中的!话说回来,秋玄为何会无故出现在那儿?
思绪似打了死结的璎珞,怎么也解不开,卫芷坐在床榻边拍了拍脑门,昏昏沉沉地思索回忆着,怎的越理越乱了?
“醒了?”
一个静幽幽的声音倏地在安静的屋内响起,卫芷正思考得入迷,冷不丁被吓了一跳,赶紧往发声那人望去。
只见那人并未着往日常着的藏青色朝服,而是着了身牙白素面杭绸直裰,乌发用根素褐色木簪束住,腰间悬着枚墨绿色的吉祥青岁玉佩。
眉目清朗的男人只漫不经心地垂眸把玩着玉佩,丝毫没往卫芷这边看。
看着秋玄那张疏离淡漠的脸,卫芷似乎又忆起来些。
她好似是,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卫芷脸颊上泛着些微不正常的红晕,随着意识越发清醒,回忆如同山崩一样也涌了出来。
此时此刻她只想挖个洞将自己埋进去。
见秋玄背过身去并未多言,卫芷心下轻呼了一口气,下一瞬就听见男子清隽的声音幽幽传来,“公主可还记得昏迷前发生之事?”
“我、我......不、不记得了......”
卫芷连忙摇头支吾其词,慌张抬眸望向秋玄,怯生生的眼神跌进了眼前人幽静的暗瞳里。
那是一双平静如晚秋湖水般的眼眸,墨色的瞳仁笼着清幽,静谧得仿若凛冬深夜的海。
秋玄俯身凑近,卫芷心里没由来地发慌,连忙将目光下移,伸手去接他递过来的茶杯,碰到男子微凉指腹的一刹那,触电般缩了回来。
幸好没将茶水弄洒……
浑身上下不自在得很,喉咙像是被火燎般干涩,她赶紧端茶轻啜一口,下一瞬普洱茶的清香四溢在口中,缓解了些许心中莫名的煎熬。
但也只是稍稍。
卫芷身穿的寝衣本就不是她的尺寸,仰头喝茶的间隙宽松的领口自然而然敞开了些,净洁的脖颈刻画着修长的线条,弧线之下荡着白润一片,隐约可见小小的两点粉嫩点缀在雪峰之巅,漾起娇媚的诱魂春色。
秋玄轻咳一声,背过身去重新斟了杯茶一饮而尽。
“邦!邦!邦!”
大街上巡夜的更夫敲着锣,夜渐深,月光幽幽,一弯上弦月高高爬上枝头,京城中只有零星几处宅子还亮着微弱的光,呼啸的风声夹杂着雨雪飞扬,除此之外唯余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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