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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慢(古言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梦
“公主安好。”
男子站起身,却并未行礼,只静静看着卫芷,清冷的声音略有些沉。
卫芷收回心绪,咳嗽了几声,抬眸望着秋玄,轻声问,“右相来作甚?”
这时茯苓与秋玄府上的大夫也进到了屋子里来,茯苓与卫芷解释:“公主,虞太医在陛下那儿一时走不开,奴婢回来时偶然碰见右相,便求了右相找大夫来为您瞧瞧。”
卫芷下意识就要开口拒绝,但头愈发地疼,眼下别无他法,便只能乖乖将手从被子里伸出来,由着秋玄带来的大夫取了帕巾搭在腕上诊脉。
诊完后,大夫道确是风寒浸体,需得好生照料,勿要再着了凉。他提笔写了药方子,在一旁仔细叮嘱茯苓几时煎药,一日需煎几回。
“右相这是要进宫去?”
卫芷见秋玄穿着朝服,便开口问道。
“正是。陛下病得不轻,微臣进宫看望陛下。”
忆起上次碰见秋玄他说的那番大逆不道的话,卫芷突然生出些气恼来,越看他越觉得不顺眼,便下起了逐客令,“那右相快些去吧,莫耽误了时辰。”
秋玄嘴角微扬,“那公主好生养病,微臣就先告辞了。若是有任何不适之处,烦请您侍女到在下府上请大夫再来看。”
“知道了。”
卫芷将脸扭至一侧望向窗外,不再理会男子。秋玄笑了笑,心道卫芷小孩儿脾气,也没再言语些什么便离开了。
茯苓很快煎了药呈上来,卫芷皱着眉头小口喝药,心中无比怀念虞子期的杏脯来。一碗浓稠的药终归只饮下小半,任凭茯苓怎样劝,卫芷都嫌药苦不愿再喝了。
晚些时候,秋玄着人送了盅冰糖雪梨汤来,说是能润肺止咳。卫芷专门命茯苓拿了银针来试毒,确认无毒后才肯饮下。不过冰糖雪梨汤甜滋滋的,用完药再饮嘴里便没了苦味,倒也是极好的。
卫芷一连喝了叁日药,风寒总算是好了些。秋玄也日日派人送一盅冰糖雪梨汤到侯府来,大夫开的药苦,秋玄送来的饮子正好能抑住那股子药味,卫芷嗓子的确不如前几日那般疼得厉害了,咳症也缓和了许多。晚间卫芷一边喝着甜汤一边在心里嘀咕,这人没事献什么殷勤?
穆少慈见右相府老是有人提着食盒来他们侯府给卫芷送东西,赶紧派人将此事告诉了穆捷骁。
穆捷骁气冲冲地从军营赶来时,卫芷正喝完了药,坐在木椅上慢慢悠悠地饮冰糖雪梨汤。
“大司马怎么来了?”





声声慢(古言NPH) 醋意
卫芷看穆捷骁眉间攒着股怒气,以为他是因着公务繁忙才如此,便主动起身捏了捏他的手,柔声细语问道,“大司马来怎么不派下人来通传一声?”
穆捷骁听说了秋玄送冰糖雪梨汤的事正在气头上,白日去养心殿看望陛下时正逢右相在里面,他隐约听见右相提及公主殿下的名字,奈何听墙角这事他是万万做不出的,便只能在殿外候着,等了许久右相才从殿内出来,他与陛下究竟说了些什么自己也无从得知了。
穆捷骁一把抢过卫芷手中的瓷碗放在一旁的花梨木长桌上,又将她打横抱起置于软塌上,“请公主殿下责罚。”
卫芷声音囔囔的,“大司马何错之有?”
“末将那晚不该让窗子大开着,致使寒气进了屋,伤了公主殿下玉体。更不该只顾自己享乐,忘了公主殿下还在酒醉难受着。此事全都怪末将,不然您就不会染上风寒了。”
“无事,我身子从小就弱,不怪大司马的...”卫芷羞赧道,双颊浮起红晕,见穆捷骁手中还提着个食盒,便好奇问他里面装的是什么。
穆捷骁将食盒放在软塌前的紫檀木矮几上,从内端出一碗浅黄色的羹汤。
“听说这南瓜杏仁露润肺止咳的功效极好,末将顺道去叶记给您买来的,您这几天不必再喝那劳什子冰糖雪梨汤了。”
穆捷骁这是吃醋了?卫芷在心中轻笑一声,叶记离平凉侯府甚远,大司马是顺的哪门子道?她与秋玄八杆子都打不着的关系,犯得着穆捷骁买了饮子大晚上的送到她这儿来么。
卫芷笑了笑,舀了勺南瓜杏仁露放进口中。
“嗯...确实比那冰糖雪梨汤要好喝许多。大司马要不也尝尝?”
卫芷脸上绽起笑容,舀了一勺送到穆捷骁嘴边。
少女的声音听着甜丝丝的,还有几分软糯的撒娇在里头,穆捷骁愣了愣,鬼使神差地张口饮下公主殿下送来的一勺。
果真比以往喝过的都要甜上百倍。
暖黄的烛火映照在卫芷如画的眉眼上,少女黑宝石一般灵动的眼眸中裹着如蛊的温柔,似濛濛晚烟一般轻盈。少女的唇角沾了些甜汤,她下意识伸出舌尖,当着穆捷骁的面将甜汤一点点舔进嘴中,又舀了一勺入口,却迟迟不拿出银勺,只情意绵绵地抬首望着穆捷骁。
穆捷骁脑子一紧,脑海里止不住地回想卫芷口含他身下那根棒子的污秽画面。光是在军营中想着卫芷如玉的脸庞,他都能发泄出来,何况现在。
男人像只猛兽般俯身含住卫芷的唇, 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抚过她半边娇嫩的脸颊,眼神疯狂又炽热,勾缠的口舌中还混有南瓜与杏仁交织的浓郁甜香。
不知怎的,卫芷蓦然忆起她初染风寒那日秋玄按住她肩膀的那一刻。
他的手与穆捷骁的手截然不同,一个修长纤细,一个干燥粗涩。不知在床上时,秋玄那双手会如何一一抚摸过女子的胴体,又是如何用手让身下人有了数不尽的快意......
想着想着,卫芷花穴就湿透了。
这是她第二次臆想秋玄在床上时的模样。
第一次生出这种不为人知的想法时也是看他身穿朝服之时。那么平淡无奇的藏青色衣裳却衬得他芝兰玉树,丰神俊朗,朝中其他官员是怎么也穿不出右相那般风光霁月的感觉来的。
许是秋玄太过清高,丝毫想像不出他纵欲的样子,卫芷才禁不住将与他八杆子打不着的情情爱爱联系到一处去。卫芷不得不承认,自那日近距离打量秋玄后,不管再怎么心生厌恶,右相的确是她迄今为止见过最好看的男子。怕是“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罢,这还是卫曦教与她的词,也不知五姐姐是从哪处画本子里看来的。
卫芷甩了甩头,竭力将秋玄那一张清冷俊逸的脸从脑中赶走,专心起眼前事来。




声声慢(古言NPH) 挑逗
她伸出樱舌舔了下穆捷骁的上牙膛,柔软的舌尖从他牙齿上一一滑过,复而将他大舌轻轻一勾,霎时男人盔甲下就拱起了一座硬挺的小帐篷。
穆捷骁将卫芷紧紧搂入怀中,反复碾磨她柔嫩的双唇,直到将她的嘴都亲肿了,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再亲一下嘛......大司马......”
卫芷不依不饶地攀上了穆捷骁壮硕的身躯,小手覆在他胸膛结实的筋肉上,往上搂着男人的脖子,嘟起红润润的嘴唇索吻,娇俏的小脸上泛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欲。
前日半夜长瑛来见了卫芷一面,叮嘱她好生养病又匆匆走了,说是有要事要再前往华池一趟。叁皇兄被父皇罚了禁闭,虞子期又在宫中忙于父皇的病脱不开身,卫芷心中一直憋得慌,现下她风寒好得差不多了,只想着能尽快将憋在胸中这股子气发泄出去,说出口的话也变得大胆了些。
卫芷身子紧贴着穆捷骁的,还在撒着娇,穆捷骁呼吸沉重了许多,身下的帐篷更是鼓成了一座小山包。他胡乱抓了一把下身,便将卫芷压在软塌上,隔着罗裙吻了吻她乳尖。
“唔......穆捷骁......”
穆捷骁哑着嗓子低吼了一声,左手伸进卫芷亵衣里,抚到两团柔软,不由分说便大力地揉捏起来。白嫩嫩的乳儿在他大掌中变换着圆湛的形状,乳肉被掐红了,嫩肉上全是指印,山葡萄般圆润的两颗乳珠也被穆捷骁粗砺的掌心滑过。卫芷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声音像是带着水,滑腻腻地勾人心窝。
“轻些大司马......嗯痒......”
一呼一吸之间少女芳唇被男人唇舌肆意包裹住,粗糙的右手手掌在她后颈动情地摩挲。穆捷骁将插在卫芷发间的素玉簪取下,柔顺的头发顷刻间滑落至少女脸颊,他将卫芷脸颊上几缕秀发别在她耳后,又去含她的耳垂。
他放肆地沿着卫芷的耳垂吮吸至最上端的耳轮,卫芷身下早已湿腻一片,蜜液黏黏糊糊地挂在腿心。罗裙下未着亵裤,两条光滑修长的玉腿缠上穆捷骁的腰。卫芷将湿润的小穴抵在男人坚挺的性器上磨来磨去,口中哭哭唧唧地发着细碎的喘哼。
卫芷钻到穆捷骁身下,隔着他的衣裳轻舔了下他鼓鼓囊囊的小山包,那物肉眼可见地膨胀起来,抬眸时,卫芷盈盈眼波宛若秋水,檀口微启,“大司马......”
穆捷骁怎么能受得了公主殿下这幅缠人的模样!将卫芷抱起来放在床上,亲了亲她脸颊,掀开她罗裙,只见她身下依旧红肿着,道,“公主殿下那日可有用末将送来的药?听说那药药效甚佳,涂两叁次后红肿便能全消了。”
卫芷想着穆捷骁那日专门着人送来的小木盒,不禁红了脸,声若蚊蝇道,“有在用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一个人着实不太方便......”
“是末将失职,那药在哪儿?末将帮公主殿下上药。”
卫芷绯红的脸颊像是天边的红云,指了指不远处的紫檀木桌。
穆捷骁赶紧拿来了瓷瓶,先是心疼地吹了吹卫芷微微外翻的发红小穴,遂用食指抠了少许,往她红润的花唇上抹去。
“唔......”
“怎么了公主?是觉得疼么?”
“嗯,有一些......”
“那末将再轻些。”




声声慢(古言NPH) 断苇
其实疼倒是次要的,更多的是穆捷骁粗糙的食指指腹带给她的难以言喻的麻意。
穆捷骁的食指上近日舔了新伤,多了道浅浅的疤痕,卫芷颦起柳眉,随着穆捷骁凸起的疤痕抚摩过娇嫩的那处,她的花穴中跟着溢出越发黏稠的水液,一发不可收拾,清亮的蜜浆混着药膏染湿了穆捷骁的指头,他揉了揉卫芷微微外露的花核,复将食指入了一截进到花穴中。
“嗯......穆......啊!”
男人将手指探入到卫芷甬道内疯狂捣弄起来,另一只手在花核上重重揉弄十数下,卫芷身子立马变得酥麻无比,整个人发软在男人掌心。
穆捷骁指节上凸起的茧子像是迂回曲折的山路,蜿蜿蜒蜒的道路九转十八弯,每每触碰到娇软的穴肉时便深深地嵌进去,咕泞水声不断被搅出来,卫芷吸裹得越发紧,委委屈屈地啼哭起来。
“穆捷骁,你怎么能这样呢呜呜......说好给本公主上药的......不行了——啊!”
穆捷骁猛地伸出手指,又扣了一大坨药膏进到卫芷湿漉漉的花穴内,细腻的药膏一接触到火热的肉壁,卫芷身子就颤了两颤,缩紧了穴肉,紧紧吃住穆捷骁的手指。
“公主,别吃那么紧,松些。”
穆捷骁像来自认自制力是极强的,可在卫芷面前,一切原则都不再是原则,对公主殿下的所有贪念都化成了肆无忌惮的爱欲。他永远是卫芷最忠诚的将士,只要她一声令下,他必躬冒矢石,毫不犹豫为她披甲冲锋。
此刻卫芷将脚掌抵在穆捷骁滚烫的性器上磨蹭,穆捷骁闷哼一声,龟头溢出些前精来,染湿了下腹的衣裳。他立马脱下衣裳,握住卫芷小脚,手指着魔般快速推送抽插着,卫芷花穴水液溅得整张软塌都是,她在穆捷骁身下娇娇喘着气,媚眼如丝地望着男人。
穆捷骁盯着卫芷一双脚细细打量,少女圆润的脚趾发着莹白的光,脚背微微翘起,勾勒出好看的弧度,白皙的脚腕是那样的纤细,让人甚至都不敢用一点力,生怕将它们弄折了,只能用最轻最轻的力气握住。怎么公主浑身上下都这般白?就连脚都完美无瑕。
穆捷骁握住卫芷脚踝,将她一双玉足抵在肉柱上揉弄,导致卫芷白皙的脚背也沾上了些精水,穆捷骁又放下卫芷的脚,挺送摇身,将一整根肉柱入了进去。
“唔......大司马......轻一点啊......不行太粗了......嗯呜......”
穆捷骁粗硕的肉柱在卫芷娇嫩的花穴中进进出出,他揉了揉卫芷凸出来的花核,将肉蒂揉成红肿不堪的模样。
“公主殿下,舒服么?”
穆捷骁头一次问出这句话来。
“舒、舒服......”
卫芷体内的痒意逐渐变得明显起来,穴中的软肉被一一顶过照拂着,她口中慌不择言地喊着让大司马快些,再快些的淫荡话儿,又将手掐入穆捷骁黝黑的胸膛,双腿夹紧他的腰,突然身子一颤,溢出一大波晶莹的水液来。
穆捷骁见卫芷高潮了,仍旧不依不饶地就着方才顶的那一处一个劲儿地猛肏,数个回合后,卫芷就被肏弄得骨软筋酥,身下的水被粗硕的性器堵着出不来,只能迷迷糊糊地喊着捷骁哥哥。
穆捷骁脑子一紧,身心愉悦无比,跪在卫芷身前两手抓住她的纤细脚踝,将她双腿抬得高高的,不停地顶撞卫芷脆嫩的花心深处。
“太深了......不行太深了......捷骁哥哥......别这样芷儿、芷儿那里好难受,再快些好不好......”
卫芷娇娇地说着胡话,穆捷骁就吃她这一套,他手一举,将卫芷一条腿抬得更高了,肉柱便深深地没入到最柔软的花心。
留连时有限,缱绻意难终。
男人的进攻所向披靡,灼热的肉柱与少女的穴肉紧紧结合在一起。卫芷的身子猛然间激烈地颤抖起来,双腿被高高地抬起,粗硕的肉柱每一下都往最深的地方撞去,花穴不断遭受着猛烈的撞击,一波又一波的水液被肏弄了出来。卫芷深深搅住穆捷骁的肉柱,花穴一缩,无止尽的快意从四周蜂拥而至。
她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去,只剩下零零碎碎的婉转啼哭。
卫芷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截断苇,在风的吹拂下摇曳,最终被卷进风中,被高高地裹入云霄,被卷入至极的欢爱殿堂中,直至带被如潮的快感带到目之所及之处最高的山巅,久久停留、喘息。
软塌上的团花锦被湿成一片,卫芷花穴中漫溢出来的水液全被穆捷骁又顶了回去,堵在她小穴里,男人低吼着卫芷的名字疯狂进攻,霎时全部都射在卫芷花心深处。他拔出肉柱,看着淫腻的花水混着他一大股精液从公主殿下的小穴中缓缓溢了出来。
南瓜杏仁露早已凉透,穆捷骁提了热水进来,卫芷已经体力不支,趴在软塌上睡着了。穆捷骁俯下身亲了亲卫芷,将她抱进了木桶中。




声声慢(古言NPH) 求姻缘
又过了两日,卫芷的风寒总算是好全了。
这日早膳后穆少慈约着卫曦与卫芷出府游玩。
“两位公主有所不知,距京城六十里有座山叫做岑吾山,岑吾山上有座寺庙名曰伽蓝寺,京城里尚未许配人家的妙龄女子多会去寺中拜会,求个好姻缘呢!”
卫曦听完穆少慈的话瞬间起了兴致,“这寺庙灵吗?”
“那伽蓝寺后院中的老槐树上,可是挂满了红纸呢!去庙中还愿的亦不在少数,少慈看五公主六公主好不容易出趟宫,可想着去这寺庙拜拜?”
卫芷喝了口秋玄方才着人送来的冰糖雪梨汤,含笑道,“少慈可有去拜过?”
穆少慈娇羞道,“自是去过的。六公主快别取笑少慈了,右相日日送东西来,少慈怎么觉得,公主莫不是红鸾星动了?”
“哪有的事!”
卫芷连连摇头,她巴不得不要同秋玄沾上任何关系才好!
卫曦光顾上听穆少慈前面说的了,两眼放光道,“芷儿,我看你风寒也好得差不多了,不如咱们明日便去岑吾山游玩一日?”
卫芷出宫几日都因着风寒呆在侯府休养,还未出过府,正觉得可惜,几人很快便一拍即合。
第二日,叁人便收拾了行囊,带了七八名家丁去往岑吾山。
伽蓝寺藏于山林深处,整座寺庙山环水抱,风光迤逦,掩在一片郁郁葱葱的参天古树中,几条蜿蜒清澈的小溪沿着寺庙周围缓缓在山涧流淌。
山岭盘亘,水色山光,放眼望去,尽是一派安宁静谧的景象。
叁人下了马车,分别被各自的丫鬟搀扶着进到寺庙中。
寺庙坐北朝南,庙前左右各设石狮一对,正中摆放着座大香炉,供信客燃香礼佛,香炉内烟火旺盛,僧侣或在大殿中诵经祈福,或打犍敲钟,或施斋扫地。庙中朝拜之人络绎不绝,木鱼声声,佛音袅袅,杂而不乱,井然有序。
卫曦一进入寺庙,就立刻吩咐明月去偏殿买来纸笔,分给卫芷一份后,便去了老槐树那处。
卫芷饶有兴致地在庙中逛着,在大雄宝殿中上了一炷香后便逛至后院,果然见那老槐树上挂着数以千计的红纸,皆用麻绳绑了挂在枝头。
她绕到老槐树后,见卫曦正鬼鬼祟祟地写着什么,然后在一处枝桠上也挂了张红纸,卫芷心生好奇,等到卫曦带了明月去庙中烧香,便偷摸去她方才站那处寻纸条。
“信女与晟珏哥哥两情相悦,愿与之长厢厮守,修成正果”
卫芷从小与卫曦一同读书习字,自是一眼就认出了她的字迹,她心下震惊不已,连忙捂住嘴,五姐姐是何时?
晟珏哥哥,晟珏哥哥......卫芷总觉得这名字熟悉,好似在哪处听见过,对了!不就是太史令肖晟珏么!此人掌管天文历法,编撰前朝史籍,但因官职较低,因而今年并未去山庄避暑,五姐姐是怎么与这太史令相识的?
卫芷细细回想着,最开始五姐姐说要带她出宫游玩,出发前却未等她便先行离宫,后去酒楼时又道怕少慈久等也先她一步独自前去,就连在自己染了风寒那日,明月称五公主有东西掉在了酒楼要去取,是什么要紧的东西需要五姐姐大费周章亲自去取?何况她的贴身宫女并未同她一并前往,莫非难道不是去取东西的,而是去......
卫芷思来想去,最后得出“五姐姐定是同肖晟珏私会去了”这个结论。
她四下望了望,做贼心虚般将红纸挂回了原处。
“公主,都说在此处许愿最是灵验,要不咱们也在这儿许个愿吧?”
茯苓递来纸笔,卫芷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卫然,想提笔写些什么时却又不知应该如何下笔。
长厢厮守,修成正果......
怕是她穷极一生都不敢企及之物罢。
一滴浓厚的墨汁滴在红纸,顷刻间晕染开来,卫芷最终提笔,写下“愿所爱之人身体康健,一生顺遂”。
一行人吃过斋饭,在寺庙中逛了一小会儿后,就决定打道回府了。
不料回去的半道却出了差错。




声声慢(古言NPH) 遇险
叁辆马车相继出了伽蓝寺,卫芷乘坐的那辆驶在最末,她在轿里苦思五姐姐是如何同那太史令扯上关系的,若说中秋家宴抑或是除夕晚宴,自是无甚可能的。中秋除夕这类宴会只会邀高官到宫中来,怎么着也得叁品以上了,卫芷思来想去,只有每年春分的祈谷大典和冬至的祭天大典,文武百官才会齐聚于祈年殿,所有的公主皇子亦会到场,也许五姐姐同那肖晟珏就是在祭祀典礼上相识的也说不准。
逐渐马车行到半山腰偏僻无人之处。
车外突然响起一阵喧哗声,马车紧接着骤停,卫芷察觉到不对劲连忙掀开帘幔,见到围过来的一群大汉暗道不妙。这群人作寻常山贼打扮,个个提着大砍刀,一伙人从树丛间猛的跳出来,皆用黑布蒙了面,只露出一对眼珠子来,根本看不清面貌。大汉们叁叁两两涌上来,一瞬间就将几辆马车团团围住。
两边人数相当,可卫芷这边除了家丁,剩下的无非是一群弱质女流,根本不是眼前山贼的对手,此处荒僻,早已远离伽蓝寺,四下又无人,呼救也定是无用的,到底该如何是好?
与此同时,卫曦与穆少慈也纷纷探出头来查看发生了何事,见到眼前情景,皆吓得花容失色。
家丁们拦在马车前,站在中间稍年长一些的一名家丁大着胆子怒喝道,“你们是何人,竟敢拦平凉侯府的马车,识相的赶紧走!”
那伙山贼中为首那人举起大刀扛在肩上,纵声狂笑,“老子拦的就是平凉侯府的道!兄弟们,给我上!”
山贼头头一声令下,他身后的小喽啰们便提着刀蜂拥而上,一人直接将说话的家丁胸膛上捅了个大窟窿。
卫芷心中一惊,明知她们的身份却还杀人不眨眼,想来是计划周密,早有预谋,难不成平凉侯府有仇家,这伙人是来灭她们的口的?还是,冲着她与五姐姐来的?她们此番来伽蓝寺烧香,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难不成是家贼所为?
一炷香的功夫后,家丁们死伤大半,女眷与丫鬟们则是全都被山贼从马车中拽出来绑了手脚扔在地上,丝毫动弹不得。
“庆哥,这些女的全都细皮嫩肉的,我看咱们不如都带回去,给兄弟们享享福?”
一个年轻山贼流里流气地打量着卫芷一群人,蹲下身摸了一个侍女的脸,那个侍女立马吓得哇哇大哭,忙往卫芷身后躲。
被叫做庆哥的男人扇了那年轻山贼一个耳光,遂把卫芷扛起来放在肩上,“糊涂!别忘了我们今天是来干嘛的!出了纰漏你担得起这个责吗?上头叫我们绑最貌美的这个,咱们拿钱办事,成事后带上兄弟们去妙音阁享乐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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