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声声慢(古言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梦
才开业两年该酒楼便闻名遐迩,颇负盛名,来此宴客会友的食客皆是有头有脸的达官显贵,广源酒楼也因此一跃成为京城首屈一指的大酒楼。
刚开业时京城有个豪绅仗着自己是燕京知州许远昌的小舅子,狐假虎威,仗势欺人。一日去广源酒楼用膳,在门口等恼了,带了几个打手去闹事,当晚就被人在巷中蒙了头打断了腿,他去找姐夫许远昌为他出头,许远昌道酒楼背后之人有大来头,万万招惹不得,此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很快马车便驶到了广源酒楼门口,茯苓搀扶着卫芷下了马车。
卫芷今日穿了身杏黄锦绶藕丝罗裳本就显眼,刚一进到酒楼许多人便纷纷侧目,有人按捺不住小声讨论起来,“京城里何时多了位这般貌美的小娘子,怎么此前从未见到过?”
“要不张公子去问问那小娘子年方几何,家住何处?”
众人调侃道,那位张姓公子竟真的大着胆子站起身,朝着卫芷走了过来。
“这位姑娘,敢问......”
“芷儿。”
那人话未说完便被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了,他回头看见一个穿玄色大氅的男子,阴沉着脸,冷眸中带着狠戾的寒气,被吓得缩了缩脖子,讪讪回到了座位上。
“叁皇......叁哥哥怎会在此处?”
“楚世子也邀了哥哥来,芷儿同哥哥一同上去吧,莫要让世子久等。”
卫然神情立马变得温和,好似换了个人,大掌轻轻牵起卫芷的手便往上走。
卫芷有些害羞,但却并未将手挣脱开,而是与卫然十指相扣,两人皆心照不宣地放慢了步子。
站在包厢门口,卫然将卫芷额前碎发拨了拨,对她轻声耳语,“哥哥想你了。”
卫芷脸有些微微发烫,勾着卫然指尖红着脸不言语,卫然心情大好,不舍地松开卫芷的手,定了定心绪,推开包厢的门,厢房内一众人连忙起身去迎。
“叁殿下安好。”
楚敬端招呼小二上菜,不多时,一桌珍馐佳肴就摆满了桌子。
卫芷见包厢内除了楚敬端、穆少慈与卫曦,穆捷骁竟然也在,微微诧异了下,在卫曦身旁坐定后,小声问道,“五姐姐,大司马怎么也来了?”
“少慈是大司马的妹妹,楚世子理应也邀了他吧。”
“也有道理......”
原是穆少慈一个时辰前差人去军营邀穆捷骁晚上来广源酒楼用膳,穆捷骁忙得不可开交,本想回绝了去,可穆少慈派来的人添了句,夫人说六公主也会去,穆捷骁连忙放下手头的事,从军营赶了过来。
“我两个妹妹未来几日住在侯府,真是叨扰世子了。”
“哪里的话!”楚敬端连忙举杯恭敬道,“本就是夫人相邀的,何来什么叨扰,二位公主来侯府小住是我与夫人的荣幸,叁殿下实在是太客气了。”
穆捷骁心不在焉地听着卫然与楚敬端寒暄,心里却无时无刻不装着日思夜想的人儿。
男人的目光不时瞥向卫芷这边,不经意间与女子的清眸对上,赶紧别过脸去,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装作无事发生。
如卫芷猜想的那样,卫曦果然点了壶胭脂梅。酒上来后,卫曦便迫不及待地将卫芷杯子斟满,兴致勃勃道,“多亏少慈相邀,今日才有幸品尝到广源酒楼的胭脂梅,我就不客气了。”卫曦说罢喝了一大口,道了声“果然好酒”,穆少慈以茶代酒在一旁笑着,卫芷也跟着抿了一小口。馥郁的清甜果香入喉,卫芷不由得又多饮了两杯。
众人相谈甚欢,推杯换盏时,这时宫中却来了人,来的是个小太监,称是奉了陛下圣旨宣叁殿下即刻进宫。
旨意来得突然,宫中定是生了变故。
穆捷骁起身,说:“那末将随叁殿下一同进宫面圣。”
“陛下称只需叁殿下一人进宫。”
卫然与穆捷骁对视一眼,微点了点头示意他勿要慌张,遂即起身将玄色杭绸缎鹤氅披在身上,走到卫芷身边叮嘱道,“芷儿,在侯府要乖乖的,知道吗?”
“知道了,皇兄。”
卫芷几杯酒下肚,已有些微醺,小脸儿变得通红,卫然轻捏了捏卫芷脸蛋,然后又对卫曦嘱咐了几句,最后命穆捷骁务必将卫芷与卫曦安全护送回侯府。
卫然走后,卫曦又叫了两壶胭脂梅,与卫芷二人皆喝得有些不省人事。





声声慢(古言NPH) 淫念
与此同时,楚之舟邀了一群狐朋狗友来广源酒楼用晚膳,嘴上口口声声说着品鉴珍馐,实则是为了一睹月初新到西域舞姬的风采。
一大帮人大摇大摆地走进酒楼,小二点头哈腰地将一群衣着华贵的公子哥儿领到了一张方桌前,“几位客官,请。”
一楼大厅的桌与桌之间用了雕花镂空的香樟木屏风隔开,这张桌子位于舞台正前方,视野极佳。舞台上八九名穿着轻薄的西域舞姬正光脚跳着极具异域风情的艳舞,楚之舟极为满意,从袖袋中掏出一锭银子扔给了店小二。
“好菜好酒都给爷招待上来!”
店小二眉飞色舞,喜逐颜开,用衣袖擦了擦银子,满脸堆笑道,“得嘞爷!”
见店小二走远,四周也用屏风挡着,应是听不见声音,董方青迫不及待地压着声音问道,“之舟,快给哥儿几个说说,那位公主到底是否如传闻中那样貌美啊?想当初六公主要出宫去你表哥府上小住的消息还是我透露给你的,你小子可千万别藏着掖着啊!”
楚之舟一边摇着翠玉折扇,一边摇头晃脑地说道,“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那可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儿!楚某认为,六公主怕是比那杨贵妃都要美上许多呢,真真儿的仙姿玉貌,人间绝色!喏,”楚之舟朝看台上努了努嘴,“再看这些新来的舞姬,都觉得没劲了,美则美矣,毫无新意,哎!”
“真有这么好看?”其他人着急问道。
“真有这么好看。”
董方青咽了口口水,大着胆子说:“哥哥最近用法子新得了些上等的迷药,能让女子在行房事时欲仙欲死,你们说,若是给六公主用了那迷药,会如何?”
“那自然便是哭着在床上求饶咯!”
几个人脸上露出了别有深意的淫笑,这时店小二呈了一大盘酒菜上来,几人噤了声。
“来来来,喝酒喝酒!”楚之舟举杯道。
“来!不醉不归!”
酒过叁巡后,几人聊兴正浓,又展开了方才未结束的话题。
“我看六公主此次出宫一趟,总不至于整日都呆在那平凉侯府吧,必定要在京城好生游玩一番,我们不如届时将公主掳了去......”
说话的是董方青。
“方青兄在说什么胡话呢!莫不是喝醉了酒?那可是身份高贵的公主!若是没有成功,那可是砍头的大罪!”
同行的一男子慌忙地四处张望,见无人注意到他们这一桌,才稍稍安下心来。若被人听了去,怕是要被冠上大不敬的罪名!
“所以才需周密计划一番。”
楚之舟喝了口酒,扭脸问身旁男子,“方青兄,你那迷药果真奏效?”
董方青一脸色眯眯道,“你哥哥我都试了好几回了,每回啊,都叫那些小娘子在床上哭着叫夫君呢!”
楚之舟眼中闪过亮光,光是在脑海中想象着六公主情迷的样子都激动不已,再没了吃饭的兴致,唤来不远处的店小二结了帐,与几个纨绔勾肩搭背地出了酒楼,去不远处的妙音阁寻乐子去了。
夜渐深,广源酒楼门口挂了打烊的牌子。
待到最后一桌客人走后,店小二收敛起笑容,默不作声地将酒楼的大门关上了。他上了二楼,将厢房的灯一盏盏熄灭,唯余东南角的厢房内,还亮着光。
这间厢房比寻常厢房要大上许多,装潢也十分精致典雅。
一穿着富贵的中年男子敲门而入,恭敬递上一本厚厚的册子,册子上详细记录着今日酒楼内发生的一切事,不论大小,事无巨细。每一桌来了何人,相互是何关系,聊了哪些内容,哪怕是琐碎的细枝末节,都一字一句记载得清清楚楚。
秋玄放下茶杯,接过册子扫了眼,浅浅道,“辛苦了,你先下去吧,顾老板。”
“诺。”
秋玄,广源酒楼背后真正的主人。
两年前,他用心腹顾?的名义在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上买下一块地,盖了这座广源酒楼,专门用来搜集情报,以此来掌握朝廷大小官员的动向。
两年的时间足以在京城建起一张纵横交织的密网。
秋玄仔细翻看着册子,在其中一页停了下来,眼眸扫过,微微皱起了眉头。
“锦衣卫那边的消息称,今日巳时一刻乌衍赤小王爷在京郊遇刺,陛下知晓后大动肝火,方才将叁皇子急召进了宫。依卑职看,小王爷遇刺一事若传到了蒙古那边,势必会引起轩然大波。叁皇子如今又监着国,定会受陛下责罚,轻则令他回府思过,重则削其监国之权。这样一来,叁皇子继承皇位之事,就不再那么顺利了。”
除秋玄外,厢房内还有一人,锦衣卫指挥使裴东霆。
秋玄在册子一页作了记号,合上后波澜不惊道,“想来应是如此。”
裴东霆见右相听说乌衍赤遇刺后丝毫不惊讶,思及他几日前曾向陛下力荐叁皇子监国,猛然间想明白了些什么,震惊不已,诧异的神色溢于言表,“难道,这莫非是右相您的手笔?”
秋玄云淡风轻地喝了口茶水,缓缓道,“监国绝非易事,叁皇子失职也在情理之中。”
裴东霆倒吸了口凉气,右相先是早早在行宫就与乌衍赤结盟,接着又命他让贺瑾寻了许多丹药,陛下整日沉迷其中,龙体日渐虚弱,届时再自然而然地主张叁皇子监国...右相怕是在行宫时就已步下了一盘大棋。城府之深,连他都自愧不如,若有朝一日与他为敌,下场怕是十分凄惨罢。
“右相接下来是如何打算的?”裴东霆问道。
“自是好生经营这家酒楼了。”
烛光映照在秋玄清冷无笑的脸上,密密长长的睫毛遮住男子眼帘,一时难辨神情好坏。




声声慢(古言NPH) 酒醉
广源酒楼门口停了两辆马车,穆少慈与明月架着卫曦上了其中一辆,穆捷骁则是搀着神智不清的六公主上了另一辆。
好不容易才将卫芷扶到塌上坐好,她又嫌热,一个劲儿地扯着罗裙。一层层衣衫被她胡乱扯开,衣衫下少女的皓颈白皙又纤长,松松垮垮的小衣下隐约可见两团丰盈的浑圆。
“公主殿下,使不得!”
穆捷骁浑身僵硬,嗓子眼儿发紧,干咽了几口唾沫,怔怔盯着卫芷看。
还想说些什么时,卫芷双手环住了男人的腰,两腿也顺势跨坐在他两侧,紧拽着他腰间的盔甲不松手,将滚烫的半边脸颊贴在他前襟冰凉的铁片上,像只小动物似的缠挂在男人身上。
马车一晃,少女无骨的身子贴得更紧了,穆捷骁硬实的胸膛像一堵坚不可摧的墙,带给她无尽的安全感。
穆捷骁被卫芷蹭来蹭去,马车内又燃着充足的炭火,只觉得胸闷气短,连呼吸都费力,抬眸间便不争气地硬了。
他生怕卫芷从他腿上摔下去,连忙用大掌托着她后背,闻见她身上散发的淡淡酒香,其中参杂着清幽的茉莉花香,鬼迷心窍地埋在女子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大口。
趁着公主殿下醉酒,穆捷骁仔细又认真地打量起她的眉眼来,还伸手捏了捏她脸颊。嗯,好似这两月变瘦了些,脸上肉都快没了,她脸怎的还没有自己一个巴掌大?
穆捷骁伸手在卫芷脸上比了比,突然脑子里浮现出在行宫最后那晚他将精水射进了卫芷嘴里,和乌衍赤折腾了她一整夜的画面,浑身血液禁不住四处乱窜,气息逐渐不稳。
男人掀开帘幔想透些气,卫芷立马缩紧在他怀里迷迷糊糊地道了声好冷,他便立马合拢了帘幔,找了张毯子披在卫芷身上,将她的腰环得更紧了些。
饮了许多胭脂梅的缘故,卫芷脸颊变得红通通的,透着迷人的色泽,少女口中呼出的缕缕热气都带了甜香的酒味,就连头发丝都是香的。
穆捷骁凝望着怀中人儿,手抚上她脸颊欲拭去她唇边的酒渍,不料却被卫芷抓住手指吮住,淫荡地含在了口中。
少女微睁开双眸,眼中带着醉意,潋潋清波荡漾,宛如轻笼于山谷间的空蒙烟雨,雾色在她盈盈眼眸中晕染,酿成一摊绮丽的动人画卷。
穆捷骁顿时脑子里嗡地一声响,两眼发黑了一霎,思维停滞到无法思考,整个人都僵在了坐塌上。下一瞬,卫芷的行为弄得男人脑门开始往外冒豆大的汗珠,汗水大颗大颗地从他脸颊滑落,顺着脖子流下,湿透了盔甲里的衣裳。
女子柔绵的小手轻拽着男人黝黑的手腕,软嫩的樱舌轻轻柔柔地舔着自己红润的唇瓣,接着伸出舌尖舔舐过穆捷骁指节上的老茧,复又将他粗粗的手指含住,媚眼迷离地望着他,口中发出些细滑的吱唔呢喃。
一瞬之间穆捷骁汗如出浆,卫芷柔软的樱舌和贝齿轻划过他手指,带给他巨痒无比的酥麻触感,酸胀传遍四肢百骸,一股强烈的过电感从指尖直达天灵盖。
卫芷软软绵绵地缩在穆捷骁怀里,马车的颠簸将她臀肉在男人满是肌肉的健壮大腿上撞来撞去,穆捷骁涨红着脸,咬紧了牙,一手托住卫芷的臀瓣大力捏了一把,温热的触感让他不受控制地将少女玉臀翻来覆去地抓捏揉弄。
“嗯......唔唔......嗯哼......”
卫芷口中嘤咛不断,不自主地吮吸起穆捷骁的手指。樱桃小口含裹住男人中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吸啜着,蜜津淫荡地挂在唇角,在昏暗的马车内泛着奇异的光泽。
穆捷骁头脑一热,捏住卫芷双颊,将食指也伸进她檀口之中搅弄起来。
男人的动作逐渐变得粗鲁。
他的手指无所顾忌地在她嘴里捣弄着,感受香舌的勾缠轻舔,挑拨出了丝丝缕缕的浓滑口津。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重新伸到卫芷身下,这次胆子更大了些,往她腿心探了去。
他将粗糙的手掌覆在她阴阜上,喘息得更沉了些,重重按了几下后,听见卫芷小猫一样的娇喘,不受控制地掀起盔甲,手伸进亵裤撸了几下热烘烘的棒子。
那根粉嫩的物件儿早已饥渴难忍,直挺挺地被释放了出来。
穆捷骁撩开卫芷的裙子,扶着肉柱去顶她的腿心。几次下来,男人汗流浃背,像头蛮牛般喘着粗气。
卫芷软软绵绵地趴在穆捷骁怀中任他上下其手,她吮得累了,便将男人手指吐了出来,有些吃力地勾起他的脖子,身下被阳具的热气灼烧着、顶弄着,花穴开始痒起来,娇滴滴地叫着穆捷骁的名字。
卫芷伸手往下,摸到了男人的性器,小手根本握不住那根粗壮的棒子,柔荑放在男人龟峰轻揉。
穆捷骁喉咙里突然发出一声低吟,没有任何征兆地从马眼处射出一小注稠厚的白浆,弄得卫芷满手都是。
“大司马......为何本公主的手心好像......黏黏的......”
卫芷趴在穆捷骁肩头,强撑着睡意,醉醺醺地说着。
“末、末将有罪......”
穆捷骁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满脸窘态,心急如焚,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正着急解释时,马车终于停了。
他松了一大口气,拉上裤子,胡乱理了理厚重的盔甲,将卫芷抱起下了马车。




声声慢(古言NPH) 撕了她的肚兜
夜空中飘起了密密麻麻的细雨,雨中夹杂着零碎的雪花,一片片湿润的雪宛如洁白的梨花瓣,时断时续地随风飘舞盘旋着。
雪不大,好些落在了男人肩头,连带着他铁制的盔甲都挂上了一层白霜。
穆捷骁一下马车,一股冬日的寒风立马就强势裹挟着冰冷的雨点直就往他脖子里钻,他将卫芷护在怀中飞快地跑进了侯府。
“好冷...”
卫芷缩在穆捷骁怀里喃喃道。
穆捷骁赶紧将卫芷送回了她房间,将人放在木椅上后,取了蜡烛点亮屋角的青釉雁足灯,又从怀中掏出火折子。火折子许是受了潮,吹了好几次才吹燃。
他用火折子点了炭,拿来铜丝网罩住炭盆。
忙活了许久,身穿厚重铁甲的男人已经出了一身的汗,他扭身望向卫芷脸庞,“公主殿下,您好生歇息,末将就先行告退了。”
此刻卫芷脸颊正潮红着,罗裙被雨打湿,起了凌乱的褶皱,微敞的衣衫里似有春光无限。
她紧闭着眼迷迷糊糊地说着酒醉的胡话,拉着穆捷骁的手不让他走,哭哭啼啼地叫他留下来陪她。
卫芷娇妩的模样令穆捷骁下腹一紧,气血全往脑子里涌入。见她湿透的衣裳后知后觉怕她着凉,想着将她抱到床上去。可武将鲁莽,不知轻重,卫芷整个人几乎是被扔到了床上,她吃痛哼唧了一声,一睁开眼便看见穆捷骁正在脱她的衣裳。
“穆捷骁?”
卫芷有气无力地唤了男人一声。
“公、公主您衣裳脏了,末将只是、只是想帮您脱下来......”
穆捷骁慌乱解释道,脸同那煮熟的螃蟹有得一比。
“脱下来然后呢?”
卫芷头有些晕,拽着穆捷骁手腕奶声奶气地问他,甜丝丝的声音中卷杂着几分醉意。
她方才在酒楼与卫曦饮了许多梅酒,现下胃里烧得慌,见穆捷骁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醉醺醺地同他软绵绵地撒起娇来,“穆捷骁,本公主要喝解酒汤。”
穆捷骁顿时一个头两个大,现下夜深了,又不是在自己的司马府,去哪儿给公主殿下弄解酒汤?万一被人看见了岂不是有损殿下的名声?
可他最后还是出去找了,堂堂大司马做贼一样溜去了自己妹妹府上的厨房,寻了好几圈都不见有解酒的东西,看见角落放着一筐梨,便揣了两叁个在怀里,鬼鬼祟祟地跑回了屋里。
“我不想吃这个。”卫芷将穆捷骁递上来的梨扔到一边。
正焦头烂额,想着要不要回司马府一趟给卫芷带碗解酒汤来时,穆捷骁猛然瞥见桌上有个茶壶,连忙跑过去打开,万幸里面还有大半茶水,底部有些深褐色的沉淀,应该是茶叶渣。
那是卫芷白日喝剩下的青茶。
桌上没有茶杯,穆捷骁捧起茶壶,扣起卫芷下巴,将壶嘴对着她的小嘴,笨拙又小心翼翼地往她口中灌。
卫芷伸手在穆捷骁盔甲上懒懒地画着圈,醉意朦胧地望着他,眼波流转,惺忪的眼神中带着些不明不白的情愫。
穆捷骁手一抖,不小心将茶水灌多了些,卫芷被呛得连连咳嗽,茶水将她衣裳弄得更湿了,沿着白皙的脖子缓缓就流进了衣襟里。
卫芷脑子里还晕乎乎的,她只觉得黏在身上的水液令她极不舒服,一边撇着嘴脱下外裳,一边娇嗔抱怨着,“穆捷骁你...会不会弄啊!把本公主的裙子都、都弄湿了!这可是本公主今日新换的裙子,一次都...没有穿过呢!”
因着醉酒,卫芷磕磕巴巴地说着话,几件衣裳很快就被她脱了个干净,眼下只剩了件嫩黄的肚兜歪歪扭扭地挂在身上。
卫芷又伸手去扯系在背后的肚兜结,可越是扯,那结就系得越紧,最后竟成了个死结,怎么也解不开了。
卫芷心生烦躁,颦眉道,“穆捷骁,快给本公主想办法弄开。”
肚兜被她扯得只堪堪遮住了半边乳儿,另外半边明晃晃地暴露在穆捷骁面前。
白皙无暇的乳肉勾起好看的半弧,嫩粉色的奶尖尖直教男人看得入了迷,他呆楞在了卫芷面前,一颗悸动的心疯狂跳动着。
好似只要那么轻轻一扯,就能将那件巴掌大小的布料扯烂。
穆捷骁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只听“嘶”地一声,男人轻易就扯开了那块儿嫩黄色的布料。




声声慢(古言NPH) 粗鲁的男人
屋角的青釉雁足灯发着暖黄的光,明明灭灭的烛火下,卫芷两只丰满的小奶团令穆捷骁心神荡漾,胸脯上两粒小小翘翘的嫩蕊也变得愈发诱惑。
窗外风声如涛,刮得窗户不时发出相互碰撞的声响,青釉雁足灯的烛火将少女好看的醉容映得无比娇憨。
穆捷骁舔了舔略微有些干裂的唇,眸色也跟着深了些。
他用手去捧那两团浑圆,粗糙的手掌甫一触碰到软乎乎的嫩肉,身下的性器就立马硬成了一团滚烫的烙铁,鼓鼓囊囊地在紧绷的盔甲之下隆起。
紧接着他又将手掌按在卫芷脖颈上爱抚,游移到酥胸、小腹和纤纤楚腰,最后又回到最为柔软的雪乳上。
卫芷细嫩的乳肉被男人粗糙的手掌粗暴地磨来磨去,身子跟着一颤一颤的,眸子里霎时就浸满了苦楚的泪花,眼眶红红的,晶莹的泪珠挂在颤动的浓密睫毛上,泪涟涟地啼哭起来。
“你们都喜欢欺负我......穆捷骁你也一样呜呜......你快停下来......”
穆捷骁只觉得今夜格外痴迷卫芷的身子,再顾不上什么君臣之礼了,来不及细想卫芷说的话,只顾着大力揉捏着面前人儿胸脯上的两坨嫩肉,狠狠抓了几下后还是觉得不过瘾,又倾身用嘴去吮吸这两月以来魂牵梦萦的柔软。
他在军营中日日夜夜都想念着卫芷。
每每到深夜独自一人睡在床榻上时,这分想念便似藤蔓一般疯狂生长蔓延,逐步攀爬占据他整颗心。
男人整夜整夜地睡不好,想念卫芷的柳眉杏眼,想念她的一颦一笑,想念她...潮红着脸叫自己快些的模样。
1...2930313233...3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