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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慢(古言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梦
卫曦朝卫芷招了招手,示意她快些入座。
卫芷与穆少慈相视一笑,“少慈,你不知道我姐姐谈起吃经来,无人比得过她呢!”
“看不出五公主对吃还别有一番造诣呢。”穆少慈捂嘴偷笑起来。
“六公主安好。”
一男子清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卫芷这才注意到膳厅内还有一人,扭身一看,是位风度翩翩的俊逸公子。
那男子眉清目秀,皮肤白净,身着一身青色锦缎长袍,袍身镶着大片华丽精致的滚边图纹,手里执一把青绿竹骨茧纸薄面折扇不紧不慢地扇着,折扇上写着“宁静致远”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颇有一番清高的气质。
穆少慈同卫芷与卫曦介绍道,“这是我夫君的表弟楚之舟,如今在礼部任职,今日恰巧也来府上做客。”
楚之舟见到卫芷后眼前一亮,收起手中折扇笑着朝她作揖行礼,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我也是听说了今日是梵师傅当值,特意学了唐代文人打秋风来了。先前听闻六公主风华绝代,乃倾城之色,早就期盼着有生之年能见上公主一面,没想到今日竟这般有缘在我表哥这儿遇见了,头回得见六公主玉容,果真比九天仙女还要美上许多呢!”
卫芷浅浅笑了笑,并未作声,原是个油嘴滑舌的。
她总觉得楚之舟越看越像谁,苦想了许久。
对了,他像秋玄。
穿的衣裳像,就连气质也有几分相似。
卫芷继续想着,又觉得二人属实有着天壤之别。
秋玄人虽讨厌,着青色却比他要俊美百倍,也不会在衣裳上镶如此多花哨的图样,更不似他这般油腔滑调。这人看似文雅实则没个正经,嘴上美其名曰说着打秋风,实则附庸风雅来蹭饭罢了。
“公主快请入座吧。”
楚之舟热络地拉开木椅,待到卫芷坐下后,又顺势坐在了她身旁,同她讲起桌上菜肴的典故起源来。
卫芷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楚之舟,最后听他喋喋不休地卖弄文采实在听得不耐烦了,便扭头同卫曦说起话来。
穆少慈招呼下人传菜,卫芷坐得离楚之舟近,见他与布菜的小丫鬟眉来眼去,垂下眼帘轻咳嗽了几声。
“六公主这是怎么了?”男子立马一脸关切地问道。
“许是风寒还没好全。”
卫芷不愿理会楚之舟,冷冷说了一句。
“我听说侯府住了位颂元堂有名的大夫,一会儿用完膳后就让春桃去请那大夫过来给公主瞧一瞧,还是公主您的身子要紧啊。”
“是。”
为楚之舟步菜的小丫鬟低垂着头应道,瞧着样子倒是有几分姿色。





声声慢(古言NPH) 诊脉
卫芷不动声色道,“多谢公子费心,公子记性真好,连侯府丫鬟的名字都能记住呢。”
楚之舟连忙解释道,“公主不知,因着之舟时常来侯府探望表哥,一来二去总是碰着,问了一嘴便知道了。”
“原来如此啊。”
卫芷暗自讥笑,那侯府住了位大夫你又是从何得知的?
终于用罢了膳,卫芷起身打了个哈欠,对穆少慈道,“少慈,本公主身子有些乏了。”
穆少慈心领神会,命下人将卫曦与卫芷分别领去了各自的厢房。
过了小半个时辰的功夫,穆少慈来寻卫芷。
“表弟方才问起公主可有婚配,被少慈搪塞过去了。”
“噢?为何?”
卫芷饶有兴趣地问道。
“表弟借着我夫君的面子得了个礼部清吏司的闲职,平日里最爱沾花惹草,且还是妙音馆的常客,少慈不希望公主您被他那表象骗了去。”
卫芷笑了笑,“放心吧,不会的。”
原来果然如自己所想,那人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的纨绔子弟。
“对了,还有一件事未与公主说,我、我......”
穆少慈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话来,见她红着脸抚上了肚子,眼神柔和了几分,卫芷便大概猜测了出来。
“难道少慈是有喜了?”
穆少慈害羞起来,轻轻点头,“为了腹中胎儿能平平安安地出生,我母亲花费了许多功夫才将城南颂元堂有名的秦大夫请到了侯府为我安胎。”
“秦大夫?”卫芷好奇问道。
“就是方才表弟提到的那位大夫。公主您常年在宫中有所不知,秦大夫是京城中最为擅长千金之科的医师,许多女子特意不远千里来到京城,只为去颂元堂求秦大夫开一剂调养的方子,但秦大夫一日只出诊两个时辰,因而一药难求。我母亲和秦大夫的侄女曾是闺中密友,这才搭上了线,请了他来府上小住。方才六公主不是还说染上了风寒未好全么,春莺,去将秦大夫请过来。”
卫芷来不及阻拦,一旁伺候的小丫鬟就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很快春莺就领着秦大夫来了。
来人是个年近古稀,精神矍铄的老大夫,身后跟了个年轻的医倌。
秦大夫将医箱摆在桌上,拿出箱内一格的棉布,打开棉布后,里面是一根极细的金丝。
“公主请。”
卫芷此时骑虎难下,不敢让二人看出些什么异样,只能伸出手由了那大夫替自己诊脉,骤然如坐针毡,不知待会儿该如何应对,脑海里快速想着法子。
一盏茶的功夫后,秦大夫将金丝收进医箱,缓缓道,“冬伤于寒,春必病温。公主脉紧浮,腹中寒气有些许重,若不及时调理,会伤了脏腑。需以蜀椒,半夏,生姜,甘草与人参熬水,去渣温服即可。阿清,取纸笔来。”
“是。”
小医倌呈上笔墨,秦大夫边写边道,“老夫在这纸上写了每味药的具体剂量,公主吩咐人按着方子以大火烧水,入药煮至沸腾后再用文火煨上一个时辰,早晚各饮一次,叁日之内,寒气便会退散。”
卫芷心下惊愕不已,独自喃喃道,“为何不是滑脉?”
“公主说笑了,滑脉乃是身怀六甲之人才有的脉象,您明显就是脉象虚浮,寒邪浸体所致。”
“是啊,公主您还未出阁,怎么会是滑脉呢?莫不是宫中太医是新来的,误诊了您的脉?”
穆少慈十分相信秦太医的医术,坚信是卫芷听错了。
卫芷讪笑道,“许是如此吧。”
秦大夫严肃道,“老夫从医近六十年,诊过的脉不下万计,若公主不信,可否让我这学徒替您再诊一次,他从小就是个有天赋的,耳朵极好,从未在听脉时出过差错。”
“好。”
又一盏茶的时辰后。
“公主您脉搏轻取有力,稍重则弱,举之有余,按之不足,必定是风邪浸袭了玉体。阿清别的不敢保证,自信绝不会诊错脉。”小医倌打下包票,一脸自信地拍了拍胸脯笃定道。
卫芷暂时压下胸中疑虑,微笑道,“多谢秦大夫和阿清小大夫。茯苓,将秦大夫开的方子收好。”
“诺。”
几人走后,卫芷对茯苓耳语一番,茯苓就匆匆离开了侯府。




声声慢(古言NPH) “子期哥哥快给芷儿揉一揉”
茯苓同宫门值守的侍卫出示了腰牌,一路小跑着去了太医院。
“虞太医,公主特让奴婢来请您出宫去一趟侯府。”
“公主可有道是何缘由?”
“公主身子有些不适,说只有您能治好。”
虞子期沉思了片刻,收拾好药箱,匆忙在太医院登记后便随茯苓出了宫,很快两人便到了侯府。
“公主,虞太医来了。”
卫芷命令厢房中的其余丫鬟退出去,只留茯苓一人在门口守着。
“公主觉得哪里不舒服?”虞子期将药箱放在桌上,忧心忡忡地望着卫芷。
“子期哥哥,再帮本公主诊一次脉。”
卫芷说着便拉起虞子期的手放在自己手腕上。
少顷,男子诧异道,“嗯?怎会这样......”
“本公主未怀上身孕,对吧?”
虞子期微微颔首,同时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公主脉搏确实与无一丝滑脉迹象,可分明上次......难道是自己的问题?
卫芷见虞子期如此反应,心中的大石突然就落了地,原来方才那秦大夫与小医倌并未撒谎!
虽不知虞子期当初为何会诊误,但卫芷心情轻松了不止一丁半点,多日来的烦忧也跟着烟消云散,她软软勾着虞子期的脖子道,“子期哥哥你就别想那么多啦,也许真是你当时弄错了。”
卫芷坐在木椅上轻拽着虞子期的太医服衣袖,将他轻轻往下勾,遂在他耳边温声轻语了一句。
虞子期听罢脸立马红到了脖子根,“公主,太医院那边......”
他顿觉自己耳朵那儿麻酥酥的,周身也变得紧绷起来,此番出宫登记了时辰,若是回晚了,怕是会令人生疑。
“他们不敢。”
卫芷莞尔笑道,口中呼出的气息似有若无地洒在虞子期的右耳,贝齿在男子发红的耳垂上印下一排细细的齿痕,接着又伸出舌尖,在她咬下的地方轻柔地舔舐。少女的两颗雪乳紧贴着虞子期的胸膛,柔荑从他胸膛缓缓下移。
“子期哥哥,我们这次快些......好不好?”
女子小巧的樱舌进入了男子唇齿之间,小手往下,探到了虞子期小腹下略微发硬的那物,面前男子未立住身子,连连往后退了两步。
“公主,现在咱们不是在永安阁,万事要谨慎些......”
“可是子期哥哥,你下面......好硬......”
卫芷娇娇地望着男子,湿润的眼眸包裹着无声的热望。
少女红嫩的芳唇上带着些水润的津液,虞子期咽了咽喉咙,脸更红了,说话愈发支支吾吾起来。
卫芷掀开粉霞锦绶藕丝罗裳的一角,执了男子的手,牵着伸到了自己隐秘的花丛间。
“子期哥哥快给芷儿揉一揉......”
卫芷口中说着浪荡的话儿,大胆拽着虞子期的手在那处抚摸着,本来在来时就被若风弄了一次,现下花穴就又湿了,虞子期的指腹很快便染上了水润润的露珠。
少女口中不时发出勾人的嘤咛,屋中本就烧着暖洋洋的炭火,虞子期前额冒出几滴薄汗,嘴唇被吻得有些发麻,温柔反吮着卫芷的芳唇。
“那微臣,便快些。”
虞子期俯身快速将卫芷抱到了床上去,卫芷跨坐在了他身上,小手按在他滚热的胸膛,玉穴隔着男子月牙白的太医服磨蹭他下腹那根物什,逐渐那物越发地硬,卫芷的呻吟也愈渐撩人。
厢房内缭绕着无边春色,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绵雨膏。
“子期哥哥......芷儿下面被你弄得好痒......”
卫芷凑近虞子期,轻咬着他发红的耳垂,初生小鹿般清纯的眼眸含情脉脉地望着男子,在他耳畔柔声道,“那里被子期哥哥弄湿了呢。”
顷刻间虞子期的脸涨得通红,他双手撑在卫芷身侧,语无伦次地说道,“微臣、微臣......”
卫芷嫌男子下腹衣物碍事,遂让他褪下太医服,又命令他将自己罗裙解开。
少女周身仅着了轻薄的团花亵裤,上半身嫩生生的乳儿白得耀眼,因着在马车上收拾得匆忙,她并未来得及穿上肚兜,想来应是被长瑛处理了去。
卫芷想着便将湿得不成话的花穴抵在虞子期炙热的男根上缓缓地磨,越磨那处的痒就越来越明显,口中开始放荡地淫叫起来。
从这段时日无时无刻不在紧张和焦虑中度过,到方才秦大夫诊出自己未怀有身孕时的将信将疑,再到眼下的如释重负,卫芷只想将长久压在心中的苦闷尽数抒发出来。
就趁现在。




声声慢(古言NPH) 爱欲
眸光漾动间,卫芷花穴已经漫出湿答答的水珠,盈润汁液顺着她轻薄的亵裤将男子龟峰浸得油亮,虞子期下腹略微有些粗硬的毛发不停扎着她娇嫩的花唇软肉,少女喉中不由自主发出一声轻微的喘息。
喘息声不重,但却勾了虞子期的心。
男子忙用温柔的吻去堵,用双唇紧裹少女的柔唇反复地吮吸,欺着卫芷力气弱,便环了她的腰,一个翻身就压在了她身上。
虞子期褪下卫芷早已湿透的亵裤,扶着肿胀难忍的肉棒,一寸寸地缓慢探入到幽幽蜜穴中,花壁立马紧紧包裹住男子粗长的男根,以百倍的热情赠以最柔软的回馈。
“唔就是这样太医哥哥啊嗯”
卫芷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起来,口中不时发出时高时低的破碎娇喘,一声太医哥哥唤得虞子期心都化了,自诊出卫芷有孕以来,他何尝不是每日都烦忧着,最苦恼的莫过于自己无能为力,为何自己只是一个小小太医
“子期哥哥,再快些好不好,芷儿难受”
虞子期怜惜地拭去卫芷胸前的汗珠,沉默地加快了速度。
“啊好舒服嗯呜”
虞子期将卫芷楚腰环得更紧了些,现在没了顾忌,炽热的爱欲更是整根没入,将所有的柔情都倾注在她的身体深处。每一声妩媚的娇喘都伴随着男子愈发快的抽插,抵在卫芷身体里的肉棒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疾速地膨胀着,男子腰身的每一次耸动都充斥着心底深处的绵长欲望。
横冲直撞的抽插裹挟着澎湃的爱欲,如同若干条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湍急河流,沿着陡坡飞速往下,来势汹汹地流至陡峭悬崖,伴随着少女的婉转鸣啼直泻而下,清亮的水珠四溅,最后汇入到辽阔无垠的大海之中,集聚成一个个汹涌滔天的巨浪。
卫芷的甬道被坚硬膨胀的巨物填满,水声被捣得噗噗作响,细微的喘息声渐大,虞子期连忙捂住她的唇,轻哄道,“公主请小声些”
下一瞬,卫芷就伸出舌尖,轻舔了下虞子期的掌心。
虞子期一怔,脑子里有什么在快速地炸裂开来,微滞了片刻后,他将卫芷的纤细手腕压在床榻,俯身去吮裹她红润的双唇,绵软的唇有着和想象中一样饱满盈润的触感,虞子期一下就吮住卫芷的舌尖,喘息声加重,握住她后颈加深了温柔的吻。
卫芷的嘴被吻得微微发肿,本就湿润的肉穴被肏出了一波澄亮的水,她将手抵在男子胸膛,娇娇唤道:“子期哥哥,芷儿想在上面”
虞子期怎可能不依着卫芷,他道了声“好”便托着女子两瓣娇小的臀肉,性器仍旧抵在她花穴中,握着她的腰迅速翻身,将她放在了身上。
少女紧致的臀肉严丝合缝地贴着男子大腿,这样的姿势让肉柱入得更深了一些,虞子期拧紧眉头,将肉棒疯狂地往里捣,他用手肘半撑着床塌急迫地往花心深处顶肏着,感觉着卫芷软肉的翕张,里面溢出愈发多的蜜水包裹住他的男根。
“子期哥哥,轻、轻些”
卫芷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被男子肉棒搅着的地方越来越难受,便不由得夹紧了许多。
她胸脯上两只嫩乳被颠得颤晃,虞子期直看得下腹热意涌动,眼中爱欲止不住地漫溢。他伸了手去捏住卫芷双乳,温柔地将她乳儿轻托起,感受乳肉的上下摇动,腰腹却用了十足的力气疯狂往上顶撞。
“公主,要来了。”
虞子期喘息着说了句,迅速坐起身,将卫芷抱在怀里,下腹那物什深嵌入少女穴肉中,将她身子撞得东倒西歪。虞子期紧搂着卫芷的腰,骤然停了下来,拔出红紫的男根在卫芷腿心射出了一股浓稠的精水。
虞子期立马起身拢上衣裳,寻了根干净的沐巾来,仔细替卫芷清理好身子,将温热的唇落在她额头,“公主,微臣就先回去了。”
“好。”
卫芷软软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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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慢(古言NPH) 自渎
卫芷许久没行过如此激烈的房事,只觉得浑身疲乏,虞子期走后她便叫了水沐浴,几个侯府的丫鬟搬了木桶进来,茯苓知道卫芷不喜别人伺候,便让那几个丫鬟退出去候着。
“茯苓,方才虞太医来诊脉,道本公主未怀有身孕。”
茯苓正拿着茉莉皂角仔细替卫芷洗着身子,听罢兴高采烈道,“那真是太好了!这下公主总算不必再为此事烦心了!”
“是啊。”
卫芷懒懒地泡在木桶中,双颊还泛着欢愉之后的潮红,蒸腾的水汽将她的眸子润成水蒙蒙一片。
她也说不出现在究竟是何种心情,只觉得有些许惆怅,或许有朝一日,她会怀上叁皇兄的孩子吗?如若是怀上了,又该如何呢?
“可是公主,您的月事已有近两月未来了......”茯苓疑惑望向卫芷。
“虞太医称,许是从行宫回来后,冷食用多了些,食积不化才导致的。”
“原是这样啊......”
茯苓喃喃自语道。
卫芷将软绵绵的身子沉在氤氲热水中,思及方才所发生的一切,可能是因着虞子期急着回宫,有些匆忙的缘故,她还未......便戛然而止了,越想口越渴,她问了声:“茯苓,此次带青茶来了么?”
“叁皇子特意嘱咐让奴婢多带些呢,公主稍等片刻,奴婢这就下去沏茶来。”
茯苓往炭盆中添了块新炭,便退出了厢房。
卫芷鬼使神差般将手悄悄探到身下,摸索到稀疏的花丛,情不自禁地抚上两瓣娇嫩的肉唇,那里似乎还留存着虞子期的温度。
她抚摸到那粒仍有些肿胀的肉蒂,伴着热水将手指放在花唇上轻轻摸索着,长长的指尖偶尔不小心刮擦过柔软的唇瓣,顷刻间奇异的快感涌上心头。
回想起昨日在勤政殿内卫然用手指帮她揉弄的画面,卫芷心潮起伏,思绪纷飞,再不能心平气和地沐浴,竟开始学着卫然的动作抚慰起红润的那处来。
她轻掰开热水中那条红润的小缝,将两根手指按在脆弱的肉蒂上,指腹使了些小小的力来回揉弄。
那处与热水接触后,轻易就变得潮湿,卫芷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朦胧的人影,她将身下那双手也想象成是那人的,想着昨日他的指尖是如何将她抚弄到不能自已的。
炭盆中的新炭蓬勃地燃烧起来,厢房内的温度愈渐高,烧得卫芷的小脸儿红彤彤的。
“啊嗯......呼......”
卫芷喉间发出含糊的呜咽,高高低低的细碎喘息只她一人能听见,花蒂很快就被她揉弄得红肿不堪,在她身下绽出一朵耀眼的红莲。
她左手牢牢抓住木盆边缘,右手快速地搓按着花蒂,大着胆子加快了动作,虽不得要领,但那处的痒意仍旧舒缓了不少。
可依然憋得难受。
厢房内升腾的水蒸气弥漫开来,隐约可见女子五官皱缩成一团,眉头紧凝,眼神也逐渐失了焦,檀口中无意识地发出些破破碎碎的细软轻喃。
此刻卫芷的脑子像滩浆糊似的浑浑沌沌,一片迷惘,如同置身于皑皑弥天大雪之中,纷纷扬扬的雪花遮住了前路,快意将要停滞之时,她脑海中莫名浮现出一个人的模样。
右相秋玄。
他干净整洁的朝服永远都不染纤尘,即便是在下雨天遇见了,也总是一副衣冠楚楚,宠辱不惊的模样,似乎从未见他动过怒,抑或是为了什么事高兴过。
那日他许是发了善心,竟将枝头的幼鸟带回了丞相府照料。想起那座朴素典雅的丞相府,明是弄权的逆臣,却有个那样朴素的府邸,真是令人捉摸不透。
可越是这样,卫芷就越想揭开他的面具,将他的真实面目一探究竟。
她下意识地继续揉弄着花穴,口中痛苦的呢喃中隐隐带着丝欢畅,若是秋玄与女子行那等事,不知届时还是否同表面看似那般清心寡欲?
卫芷轻哼了一声,双颊被热水熏得发热,透出一股妩媚的潮红。
她倚着木桶微阂了眼,手指将玉穴捣出一小波透亮的蜜液,鼻尖上冒起剔透的汗珠,发丝也被香汗凝在了脖颈上。
半晌功夫后,快意喷薄倾洒,来势汹汹的春潮从花穴中奔泻而出,略微有些发黏的淫液很快便与热水融为一体。
“咚咚!”
外面有人敲门,吓了卫芷一跳,只听见茯苓的声音响起,“公主,茶沏好了。”
卫芷做贼心虚般将手指在水中搓了搓,道了声,“进来吧。”
茯苓呈上青茶,一边伺候着卫芷更衣一边道,“方才侯府的丫鬟来传话,称楚世子携楚夫人已在广源酒楼设了宴,邀您前去呢。”
“同五姐姐说了吗?”
“五公主称怕穆姑娘等久了,已先行一步。”
卫芷笑意浅浅,“五姐姐怕是急着去饮那广源酒楼的胭脂梅吧!”
她在宫中时就常听卫曦提起过广源酒楼酿造的胭脂梅乃京城一绝,嚷嚷着若是出了宫,定要立马带她去那儿喝上几壶!
思及此,卫芷舔了舔唇,简单收拾好后,便吩咐小厮快些备好马车,带着茯苓与两名宫女去了广源酒楼。




声声慢(古言NPH) 胭脂梅
广源酒楼在两年前突然声名鹊起,相传酒楼老板是从江南那边儿来的富商,厨子全是不惜花重金从各地请来的名厨,最重要的是,老板还特意从西域买来了数个美艳绝伦的一等舞姬,个个身姿曼妙,千娇百媚。众多食客也是因此纷纷慕名而来。
酒楼共四层,一层是大厅,二层是包厢,叁四层则是供人歇息的厢房。每日酒楼座无虚席,觥筹交错,若是来晚了,不管多大的官儿,都得乖乖在门口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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