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慢(古言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梦
想念她。
穆捷骁吮得卖力,他落下狂风骤雨般的吻,在卫芷椒乳上化成片片红痕,又将她的乳蒂含在口中吮弄吸啜。
他将卫芷的腰一按,尽情地舔嘬少女樱红的奶头,庞大的身躯将她牢牢压在身下。
“嗯啊痛......轻些......穆捷骁......”
卫芷的娇吟声渐大,听得穆捷骁口干舌燥,他捉了身旁的壶,往口中灌了一大口茶水,继续去吮舔卫芷的酥乳。手往下寻去,轻易就撕了她的亵裤,将粗壮的肉柱直挺挺地插入到她毫无防备的花穴之中。
性器一寸寸插入到紧致的穴肉中,男人喉间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叹息,粗硕的饥渴性器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
“啊!”
卫芷痛苦地抽噎起来,花穴还有些干涩,突然被根粗棒捣入很是不适应,眉心也跟着痛苦地紧拧成一团,撕裂的钻心疼痛使她清醒了几分。
“好疼呜呜......”
她连忙夹紧了腿呻吟着,摇着头将穆捷骁的胸膛往外推,眼中泛起清澈的泪光,滂沱的眼泪簌簌地从脸颊滴落,口中呼出的温热气息还带着清甜的酒香。
“公主殿下,末将好想你。每天都好想你。”
穆捷骁喝了一大口茶,吮住卫芷的柔唇,将茶水渡到她菱口中,笨拙的舌头缠住少女粉舌胡搅,疯狂攫取她檀口中每一处香甜的蜜津。
男人强势地发动着进攻,他将卫芷双腿掰开搭在自己腰上,抓着她两只圆鼓鼓的小奶包揉搓着,揪着她奶尖在指缝粗鲁地摩擦,柔弱的乳珠一呼一吸之间便肿胀在男人粗砺的掌间。
穆捷骁跪在卫芷身前,腰身拼命往里抽送着、贯穿着。
卫芷被撞得散了架,大床猛烈地晃动,在寂静深夜发出不合时宜的咿呀声响。她的身体也跟着剧烈地颤抖,圆挺丰润的乳肉在男人一双大掌中颠来颠去。
穆捷骁情难自禁,他用一只手就将卫芷两只乳儿团拢,另一只手抚摸上她潮红的脸颊,身下的抽送不休,速度变得越来越快。紧跟着他按住卫芷下腰左右两侧的髋骨,疯狂地顶肏撞击,冲锋陷阵。
“啊啊啊!穆捷骁,你慢些......唔!”
声声慢(古言NPH) 风与雪
卫芷的腿一次次从穆捷骁背上滑落,又一次次地被他抓起重新放回去,脆嫩的宫口被男人挺翘的阴峰撞击了数不清多少下,花穴被肏弄出了四处乱溅的淫水,粗壮有力的肉柱与娇嫩的玉穴在两人身体贴合处碰撞出嘭嘭水声,喷溅的水液洒得满床都是。
女子的哭声中逐渐充斥着焦急的渴望。
窗外夜风呜咽呼啸,雪下得渐渐大了,强劲的风夹着雪粗暴地拍打开窗棂,顷刻间凛冽的飕飕寒风钻进了暖洋洋的屋子,一下子就将屋内的烛火吹灭了。
卫芷身子被风一激,不由自主就夹紧了花穴,穆捷骁哑着嗓子不知吼了声什么,似乎有着永远都使不完的力气,猛地抓起卫芷脚踝,将她双腿掰至大开,将毛发中那根粗棒拔出、插入,再拔出、再插入。
每一次肉柱的形状都涨得更大,将卫芷脆嫩的花穴插得更深,直到抵撞至最神秘幽深的花蕊。
卫芷上下都流着水,哭得厉害,眼泪连成一条线,期期艾艾地恳求穆捷骁慢些。
穆捷骁喉咙里发出狼一样的低吼,他将卫芷纤细的小腿往下猛按,双手压在她膝盖上,像打桩机般疯狂地在她蜜穴中捣弄。
刚劲炽热的肉柱与湿润娇柔的玉穴紧密交合着,顷刻间狂风肆虐,梧桐树沙沙作响,强风将脆弱的雪花高高卷起,又将它狠狠地拍打在地面蹂躏。
卫芷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变成了飘零在空中无依无靠的一片雪花,没有起点,亦无终点,只能被强势的风高高裹起,又重重拍打在地面,拍得身上无一处不疼,风去哪儿,她就得去哪儿。
“我叫你......慢些......你听见没啊!”
“穆捷骁......你插得太深了......这样会坏的......”
“我要治你的罪......嗯啊......你以下犯上,尊呜呜、尊卑不分——啊!”
卫芷的腿被穆捷骁搭在了他肩头,红润的花穴大开着,女子最隐私的神秘在男人面前暴露无遗。她低泣痛呼着,男人坚硬的身躯却像根焊在地底的立柱,怎么推也推不开,只能抓紧身下的百合回纹锦被,呻吟声与哭声交织缠绕,婉转的啼鸣撩拨得穆捷骁情难自禁,精关失守。他大力掰开卫芷双腿,作了最后冲刺,将一大股浓白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射到了她的甬道最深处。
卫芷急促喘息着,眼神骤然间失了焦,檀口无意识地微张开,松开了紧抓着被子的手,身子在穆捷骁怀中颤了几颤,玉户中淌出一大片清亮温热的蜜液,浇洒在男人还插在她小穴中的炽热性器上。
窗外的雪下得渐渐大了些,窗檐上挂了层密密麻麻的银白雪花。
穆捷骁亲了亲卫芷脸颊,将锦被盖在她身上,起身去关窗,回来后又重新点了灯,见卫芷将身子蜷缩着背对着自己,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心知自己方才做得太过分,扑通一声跪下来,“公主殿下,末将错了!”
“你错哪儿了?”
卫芷还在抽抽嗒嗒地哭着,委委屈屈的哭声中带着瓮声瓮气的鼻音。
“末将不该不听公主的话,不该控制不住自己,不该......”
“好了,别再说了!”
卫芷将小脸埋在被子里,“本公主要沐浴,穆捷骁,你去弄热水来。”
“末将遵旨,公主殿下稍等。”
寒气料峭,夜风刺骨,雪下得更大了,柳絮似的雪花纷纷扬扬地从空中飘落,将院中的梧桐树笼上一层厚厚的白纱。
穆捷骁一进来,寒风便顺势夹了些雪花跟着往里钻,连带着屋内的炭火都灭了些。
他赶紧关上门,将卫芷抱进了冒着腾腾热气的木桶中。
声声慢(古言NPH) 共浴
“你要作甚?”
见穆捷骁叁下五除二脱了衣裳,卫芷慌张起来,声音中都带着颤。
“回公主殿下,末将衣裳被雨打湿了。”
穆捷骁说罢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接着扑通一声跳进了木桶中。
男人身材精壮,黝黑胸膛上的肌肉饱满健硕,大腿上一条条的的腱子肉尤其结实。最不容小觑的,就是他下腹毛发间那根粗壮的物什。
穆捷骁一进来,就占据了木桶大半空间,卫芷迫不得已蜷起身子,但还是不可避免地与男人的胳膊牢牢地贴在了一起。
她现在酒意已经散了大半,低头见到胸前、腰间乃至大腿上都有被男人掐出来的指痕。思及刚才与穆捷骁一番激烈的行径,双颊被水汽晕出两抹好看的红云,她拿俏美的双眸斜他,樱桃红绽,“大司马,你以后若是再这样对本公主,本公主就真的不理你了。”
穆捷骁十分懊恼,方才也不知怎的就失了控,日夜累积的念想突然就凝成了一股控制不住的欲火,他只想着将满腔的爱欲都倾诉出来,却不料忽略了卫芷感受。
“末将知错了,以后一定会轻些的!殿下应该很疼吧?”
穆捷骁怜惜地抚上卫芷手臂上被他弄的伤。
“本公主不是这个意思......”
卫芷双颊涨红,身上的指印被男人粗糙的指腹粗粗拉拉地划过,奇异的酥麻感传遍全身,卫芷在水中轻颤了下身子。
“殿下冷?”
“不是。”
卫芷摇了摇头,抬眸认真看着男人,芳唇轻启,“穆捷骁,你身上为何有这么多伤?都是怎么弄的?”
她之前与穆捷骁每一次交合都是在颤声娇发作意识不太清醒之时,今日才认真打量起他来。卫芷发现他胸前背上大大小小的新伤旧伤加起来不下十数,一时好奇问起来。若是细细回想,上次毒发还是在行宫时与穆捷骁同乌衍赤的那次,算来好似直至今日也未曾再毒发过,虽不知为何,但的确是好事一桩——卫芷隐隐企盼着以后也再不要发作才好。
“这一处是去年与西域打仗时被突厥的阿史那用刀砍伤的。”穆捷骁指着右胸下一寸的伤疤说。
接着手往上挪了些,男人肩头有条明显的陈年旧伤,比右胸下那处长出许多,“这一处是不小心被南诏首领蒙奴罗夜袭驻地,用浸了蛇毒的鞭子抽的。”
“这里是被军营的细作用剑刺的,不过那细作当场就被末将给抹了脖子。”
卫芷紧抿着唇,突然生出些心疼,玉指轻抚上男人肩上的疤痕,“穆捷骁,你不怕疼吗?”
“只要能保我大祯周全,这些疼算不上什么的,公主殿下不必担心,都是小伤。”
卫芷吸了吸鼻子,柔荑从穆捷骁身上一一划过,大祯的繁荣安定都是眼前这个男人用身上的一处处伤疤换来的。
她将头靠在穆捷骁肩膀上,手环住他的腰,小声抽泣起来。
穆捷骁手足无措起来,慌张道,“公主殿下怎么哭了?末将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惹公主生气了,公主别再落泪了好吗?末将看着心疼。”
男人连忙用手拭去卫芷脸颊扑簌掉落的泪水,没想到卫芷哭得越发厉害,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
她泪眼盈盈地望着穆捷骁,“大司马,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穆捷骁一愣,紧接着卫芷就沿着他硬实的腹肌抚摸上了他肿胀的阳根,小手仅仅抚弄了几下,那物就在卫芷手中变得粗壮膨胀起来。
“公主殿下......”
穆捷骁欲言又止,话憋在喉间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的命根子被卫芷轻抓在手中揉弄,霎时心痒难熬,像是有只千足虫在心间上爬,只能抓着木桶底粗粗地喘息着。
穆捷骁低头望去,只见卫芷的一双纤纤素手包裹住他的肉柱,自肾袋往上,一路缓慢拂至微微翘起的红肿阴头,嫩白的削葱玉指在他微张开的马眼处如潺潺流水般婉转勾过。公主殿下玉指抚摸过的每一处都泛着难忍的痒意,那根棒子被她的手抚弄到变粗、再变粗。
男人彻底沦陷在了少女的温柔乡中。
“嗯......芷儿......嗯......”
“怎么了?”
卫芷按着穆捷骁的肩头,跨坐在了他身上,就像刚才在马车时那样。
她将空虚无比的玉壶口对准男人灼热的那处,缓缓坐了下去。
声声慢(古言NPH) 冲锋陷阵
“啊——”
少女神情遽然变得痛苦起来,双眉拧成了一条弯曲的线。
穆捷骁的性器不算长,但却十分粗,她的小穴只能将将吃住男人蘑菇状的粗硕龟头,再往下她就不敢了。
卫芷泪眼盈盈地望着穆捷骁,朱唇粉面,娇艳欲滴,星眸里潋滟起淙淙粼光,“大司马你那里......为何那般粗——啊!.”
穆捷骁不言语,用直接的行动来回答。他揽住卫芷的腰,将她整个人往下按,同时腰腹用力往上顶去。又过了许久,卫芷才艰难将穆捷骁的一整根肉柱吃进小穴。
暖黄烛光下,穆捷骁直勾勾地望着她,浓厚的男子气息将她周身包围,男人眼底欲火迅速高窜,升腾的欲焰像是要将卫芷给生吞活剥了。
少女的秋眸中闪烁着泪光,她将腿夹着男人的腰楚楚可怜地细喘着,动听悦耳的娇吟声时高时低,时急时缓,绵绵不绝,逐渐添了诸多分暧昧的情欲。
穆捷骁的肉柱在少女玉洞中疯狂捣弄着,木桶中的热水不断地往外溢,卫芷上半身暴露在了空气中,她将胸脯紧紧贴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手环住他的脖子,樱舌探到男人口中,吮住他的厚舌勾缠。
水渐凉了,穆捷骁用臂弯托起卫芷膝盖后的腘窝,将她一双芳唇反吮住疯狂地索取,大舌急迫地挤入她玉口,强势掠夺着少女的甜蜜津液。
穆捷骁抱着卫芷起身踏出木桶,缓慢地往床边去。
男人每走一步,就插得卫芷淫叫连连,卫芷怀疑穆捷骁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让她这样难受。
她搂着男人脖子往上躲,穆捷骁不依不饶地将她的腰往下按。他停在床边,并不着急将卫芷放在床上,而是用手臂的力量将她整个人疾速地托起、放下,托起,又放下。灼热的粗棒每一次都完全脱离了湿润的肉穴,又每一次深深地没入,咕唧的响亮水声在屋内不停地蔓延,且声音越来越大。
“啊啊啊啊!”
卫芷百灵鸟一般的声音发着蜿蜒的颤,胸脯上泛起晶莹的水珠,也不知是木桶中带出来的还是身上的汗。一对儿胸脯跟着猛烈颤晃,伴随着粉嫩的乳珠不时轻扫过男人的胸膛,他发狠的抽插也变得越发地卖力。
“大司马......芷儿难受......快些哥哥——啊!”
卫芷突然弓起身子,抱紧了穆捷骁的头,肉穴的层层花褶将男人肉柱深深往里吸。
穆捷骁只觉得天旋地转,耳朵里不停地嗡嗡作响。他放下卫芷,将她身子背对着自己,按着女子的后腰从她背后猛抽进去,冲锋陷阵,斩关夺隘,势不可挡。
这样的姿势入得极深,卫芷宫口本就浅,哪受得了龙精虎猛的男人这般折腾,不一会儿,她就双腿发酸没了力气,只能软下身子,被男人从背后提住腰身肆无忌惮地顶肏套弄。
“哥哥......别肏了,别肏了......不要......芷儿......呜呜......”
卫芷语不成句,说出口的言语悉数化作了水漉漉的抽泣,脸上泪痕蔓延,垂在半空的乳儿也被撞得前后猛烈地摇晃。
穆捷骁从她身后准确地抓住两粒乳珠疯狂地揉弄,手上丰盈柔润的触感实在是比世间万物都要美好。
性器疯狂地进出,卫芷颤晃的臀肉让男子红了眼,他伸手用力去抓她玉臀,十个鲜红的指印赫然印在她白皙的臀肉上。
“哼呜呜......哥哥......饶了芷儿吧......芷儿快要不行了......”
少女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声磨人淫秽的娇嗔,她弓起背,强打着力气用手肘撑着床沿,一双玉腿颤悠悠地触地,身后的男人环住她的细腰不知疲惫地发动着猛烈的进攻。
一声高亢的啼鸣后,卫芷紧缩的眉头一瞬间舒展开来。
她软软地跪了下去,痛苦之后是无尽的欢愉,至极的舒爽紧裹住她五脏六腑,窜流的麻意从脚尖袭涌至头顶。小穴中缓缓溢出一大波淫荡的水液,澄莹的玉液弄湿了男人的毛发,顺着他孔武有力的大腿流至脚边的镶金边梅花纹璎珞绒毯上,精致的毛毯立马湿了一大片。
一股浓烈的睡意悄然来袭,卫芷再撑不住,遂缓缓合上了眼帘。
声声慢(古言NPH) 初雪
卫芷第二日醒来时已经日上叁竿,她开口唤了声,茯苓应声进来伺候卫芷洗漱更衣,见到她身上青紫一片,不免大惊失色,“谁这般大胆,竟将您弄成这幅样子?”
茯苓细细回想着,昨夜六公主喝得烂醉如泥,是大司马送公主回府的,那便意味着......
卫芷打了个哈欠,慵懒的声音中带着些嘶哑,分明就是与男子一夜欢愉后留下的痕迹。
“大司马也太不怜香惜玉了罢!公主您身子娇贵,他怎的就如此不知轻重呢!”
茯苓一边呈上杯热气腾腾的茶,一边忿忿抱怨着。
卫芷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懒懒说道,“无事,茯苓,本公主着实闷得慌,先开窗透透气吧。”
她坐起身来,觉得有些呼吸不畅,后颈酸胀,身子乏力,腿心处一扯就疼,嗓子也发干得厉害,连忙接过茶杯喝了口青茶。温热的茶水从嗓子眼缓缓流进腹中,疲乏感一下子便缓和了几分。
这时有下人来敲门,“六公主,大司马命在下给您送东西来。”
茯苓开门,默不作声地接过那奴仆双手递上来的东西,没好气地瞪了那人一眼,“啪”地一下关上了门,留下一头雾水的仆从怵在门外。
她将东西放在木桌上,又去到窗边将木窗栓往上一拔,推开了两扇略有些沉的红木窗户。
雪下了整整一夜,窗外银装素裹,玉树琼枝,沉甸甸的雪花挂满了一院梧桐树的青翠枝桠。
朔风轻拂,梧桐树冷不丁抖了几抖,晶莹的雪花瓣翩翩起舞,在空中不紧不慢地转了几圈后恰恰好落在了窗檐上。
“公主,今年的初雪下得可真够早的,看样子许是昨晚就开始落了罢?”
可不就是昨晚开始落的么。卫芷咳嗽了几声,看着窗檐上积得厚厚一层的雪花暗自想着。
寒风吹进屋内,她呵了口气,气团顷刻间变成了白霜,又渐渐散在空中。昨夜沐浴罢她竟是什么也记不起来了,下了那么大的雪,也不知穆捷骁是如何回去的。
茯苓去柜中寻了条四合如意菱花纹云肩,打开后掸了掸给卫芷披上,呈上方才下人送来的东西。
是一个小木盒与一个精致的食盒。
卫芷先是对小木盒感到好奇,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个葫芦状的白瓷瓶。
她脸蓦的烧红了,慌忙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被风吹得微微颤动。
那白瓷瓶里装的是何物她清楚得很。叁皇兄每次都会用它给自己上药,没过几个时辰红肿便会消下去许多。
她本觉得穆捷骁是粗人不会考虑至此,没想到在此事上倒...如此细致。
卫芷转念一想,可若真是细致,为何还要弄得她这般狠?只要一想到穆捷骁昨晚粗鲁的行径,她的脸颊就禁不住滚烫了些。
茯苓打开食盒,食盒里是一碟子水信玄饼。
“公主,这是您最喜欢的糕点呢!大司马怎晓得您喜欢吃这个?”
茯苓重新替卫芷斟了杯茶,端出碟子放在黄花梨桌几上。
卫芷的脸更烫了些,她拾起一枚水信玄饼放进口中,一瞬间淡淡的樱花香气四散开来。现在并不是樱花盛开的季节,穆捷骁去哪儿弄来这么碟糕点?再说,怎的这些小事他都记得如此清楚?
茯苓见卫芷脸色有些不正常,忙用手背去探她额头。
“公主莫不是昨夜着了凉?”
这不探不要紧,一探才发现卫芷额头和脸颊皆烫得厉害,吓得缩了缩手。
她赶紧扶卫芷去软塌上歇着,自己则是急匆匆地出门去找卫曦,明月道“五公主称昨晚落了东西在广源酒楼要亲自去寻还未归”,便去找穆少慈,结果又被下人告知夫人半个时辰前才随世子去城南的庄子上收田租去了,要到傍晚才回府,最后就连秦大夫也去了颂元堂,眼下不在府中。
“去将虞太医叫来吧。”
卫芷有气无力地说道,说罢一个劲儿地咳嗽了十数声,脑袋晕沉沉的,嗓子像是要着火般难受,赶紧将杯中茶水往喉咙里灌。
“诺,奴婢这就进宫去。”
茯苓拿了腰牌,匆匆出了侯府。
才进到宫中,她便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赶紧拉了个小宫女问发生了何事。
小宫女停下脚步,行了礼恭敬道,“茯苓姐姐安好。昨夜不知怎的,在养心殿伺候的小喜子睡得沉了些,门窗被夜风吹开了都未察觉,致使寒风吹了一整夜,加上下着雪的缘故,邪气浸袭,陛下龙体......”
茯苓心中咯噔一声,暗道不妙。
“那现下是何人在照料陛下?”
“是虞太医同贺太医在养心殿照料着。”
茯苓挥挥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诺。”
茯苓不愿耽误了时辰,只得先回侯府,正一筹莫展时,见侯府不远处的一座府邸门口停着辆马车。从府里出来一人,身着官服头戴冠帽,正欲上车,看模样像是要进宫。
茯苓连忙跑上前,双膝跪地行礼,“右相,我家六公主受了寒,发着高烧,求您派人去侯府看看吧。”
路上叁两孩童正兴高采烈地打着雪仗,秋玄望着地面的雪球沉思片刻,遂即对身旁小厮耳语了几句。
声声慢(古言NPH) 冰糖雪梨汤
卫芷恹恹地躺在软塌上望着窗外茫茫白雪发呆,屋外脚步声渐近,随后一声推门声响起,她心道是茯苓领着虞子期回来了,立马转身,“子期哥哥你来......右相?怎么是你?”
卫芷皱着眉头,一开口嗓子就发痒得厉害,便将手肘半撑在软塌上剧烈咳嗽起来。
她的双颊泛着病态的潮红,本来盖在身上的团花锦被因着起身的动作滑落至腰际,乳白色中衣半敞着,露出胸脯一大片雪白的肌肤,隐约可见里面好似,什么也未穿。
秋玄一向古井无波的神情微滞了滞,轻微咳嗽了两声,不动声色地上前将卫芷肩膀按住,十指抵在她细嫩肩头时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了一下,遂即抿唇,默然不语地将她按在软塌上,又将搭在她腹部的锦被往上提,盖在她整个身子上,最后将锦被在她脖子下掖了掖。
男子从屋外进来,周身都携带着一股凉意,手掌也微凉,触碰到卫芷略微有些发烫的肌肤时两人都怔了怔。
秋玄此刻离得卫芷极近,卫芷又闻见了他身上那股似有若无的檀香,甚至能清晰地看见他如水黑眸里自己的倒影。
卫芷敛眸,遂将目光落在秋玄手上。他的手指细细长长的,十指骨节分明,白皙手背上微微隆起几根纵横的青筋。
顺着男子十分好看的一双手,卫芷又瞥见他腰侧挂了枚古钱纹翡翠玉佩,玉佩温润而有光泽,旁边悬着个璎珞纹香囊,香囊四周用玄色丝线勾勒,平添了几分贵气,想必方才闻见的清淡香味就是从那香囊里散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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