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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慢(古言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梦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
“皇兄,芷儿又不是小孩子了。”卫芷小声羞赧道。
小喜子这时已拿了新的袖炉来,卫然接过将它递到卫芷手中,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耐人寻味地说了句,“皇兄知道,芷儿长大了。”
卫芷顿觉手捧着的袖炉愈发地烫手,不免有些脸红,便只用手指勾着那根提梁,想着等它温度降下来些再拿,但只要一碰到那根细细的物件儿,又总是忍不住回想起方才与卫然一番荒淫的行径。
一时之间这袖炉拿也不是,放也不是,卫芷紧抿着双唇不知如何是好。
穆捷骁倒是没注意到卫芷越发红的脸,他平日里忙,好不容易才见上卫芷一面,现下听她说要走,苦于不能与她再多相处会儿,心情有些烦燥,只能在一旁生闷气。
他十分羡慕叁殿下能与卫芷如此亲密无间,毕竟他们二人是兄妹,关系理应很好罢,可是不是,太过于亲密了些?
穆捷骁还在疑惑时,听见卫芷软糯的声音,“大司马告辞。”
“嗯哦,好,公、公主您慢走。”
见穆捷骁慌张地抱拳问安,卫芷心里偷笑,怎的多日不见,大司马还扭捏起来了。
她刚一踏出勤政殿,就听见里面传来卫然的声音,“父皇十分重视大祯与蒙古的结盟,此番要加派人手保护乌衍赤一行人的安全,万不可出任何纰漏。”
听见“乌衍赤”叁个字,卫芷不受控制地停下了脚步,只要一想到那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她心里就没由来地发慌。
虽不愿远嫁,可卫芷并不讨厌乌衍赤,甚至可能因着他有几分像卫然,还对他多了些喜欢,再说腹中胎儿极有可能就是那个男人的......
思及此,卫芷长长地叹了口气。
“公主?”
小喜子见卫芷停下了脚步,轻唤了她一声。
“昂,无事,”卫芷回过神来,“你先进去伺候皇兄吧,本公主想自己慢慢走回去。”
“诺。”
小喜子下去后,卫芷听见殿内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末将认为,我们还应从军中调些兵马分别守在各大城门,这样他们一进城便能......”
“此番......”
男人的声音渐渐变得模糊,风吹着有些冷,卫芷捧着袖炉匆匆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卫芷有些心烦意乱,没想到这么快就要与乌衍赤相见了,不知届时,应如何同他提起孩子的事?
走着走着,卫芷意外碰见了一个人。
那人正气定神闲地立在棵银杏树下喂着鸟,风将他藏青色朝服的衣袂微微吹起。
男子腰间缀了块如意纹羊脂玉佩,墨发也用同色的无暇美玉冠了起来,眉眼如画,风雅素洁,看着像是个闲情逸致的清冷书生。
真是空有副好皮囊。
从勤政殿回到永安阁最近的就是穿过御花园,卫芷今日有意无意地避开了那条路,就是怕见到不想见之人,没想到还是在这儿碰着了。
那人远远便看见了卫芷,朝她躬身施礼。
卫芷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讪讪道,“右相又来喂鸟?”





声声慢(古言NPH) 出宫
秋玄颔首,“入了冬,若是不来喂些吃食它们怕是熬不过去。”
卫芷暗自嘲讽了一句,假意笑道,“还是右相心善,旁人怕是比不了。”
“多谢公主夸赞。”
“不过本公主有一事不明。”
“何事?”
秋玄停了手中动作,低垂着眸认真望向卫芷。
“父皇病重,为何本公主却听说,右相还在从宫外不停物色美人往养心殿送?”
去勤政殿寻卫然之前,卫芷顺道去了趟瑶华宫向慧妃请安,听说此事后,当即就大骂了秋玄一顿。
“陛下卧病在床需要人寸步不离地照顾,微臣也是按照陛下旨意行事,公主您误会微臣了。”
“误会?有那么多宫女和嫔妃,难道非要从宫外找些不叁不四的人来照顾父皇吗!”卫芷皱眉仰头望着秋玄。
秋玄从容浅笑道,“陛下应是不剩多少时日了,微臣以为,不如遂了陛下心意,这样方能不留遗憾。”男子笑得一脸和善,说出口的话却是大不敬的言辞。
“你大胆!”
卫芷怒视着秋玄,气不打一处来,他怎敢说出如此罪不可恕的话来!
“公主身子要紧,小心动了胎气。”
“秋玄!”
“怎么了公主?”
男子望向比自己矮上一头的女子,只听她忿忿道,“若你实在可怜树上那些鸟儿,就将它们全带回你的丞相府去,在这儿装什么良善!”说罢白了秋玄一眼,气冲冲地走了。
她走在路上想到那些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鸟儿,觉得实在可怜,又悄悄绕了回来,发现枝头那窝叽喳乱叫的小鸟已经不知去向。
卫芷冷哼了一声,他就如此笃定自己不会同父皇告状么,还用自己怀有身孕一事相威胁!
待到回了永安阁,茯苓笑着迎上来,“公主,小橘子生了,足足有六只呢!”
小橘子是卫芷给那绣虎起的名儿,她日日小橘子小橘子地叫,那猫也通人性,又十分亲近卫芷,每每卫芷唤它名字时,它都屁颠儿屁颠儿地跑来用头蹭卫芷的裙裾。
“快带我去看看!”
茯苓领着卫芷去了给小橘子搭的窝,只见它身边躺着六只眼睛都未睁全的小猫,有五只通身黄色,只有一只是黄白相间的,最是可爱。
卫芷连忙吩咐茯苓去多准备些水,又命人去熬了些鱼汤,一下午都在忙着照顾几只可爱的小猫。
晚间,卫然派人送了根镶绿松石水晶发钗来。
“叁殿下称绿松石衬您的肤色,命在下寻了这根发钗来赠予公主。”
卫芷接过发钗,唇角荡漾起笑意,赏了来人一把金瓜子。
“多谢公主殿下。”
那人双手接过金瓜子,眉开眼笑地退出去了。
卫芷拉开妆奁,里面几乎大半首饰都是卫然送她的,她将发钗放进妆奁里最显眼的位置,小心翼翼地合上。
她知晓自己似乎,很喜欢卫然。
翌日雨过天晴,霁月光风。天气虽有些冷,却是个碧空万里的好日。
卫芷见状,赶紧吩咐茯苓收拾几套衣裙,又点了几个看着伶俐点儿的丫鬟,准备了许久才匆匆去了月华门。
她远远便瞧见四五个黑衣侍卫在那处候着,独独不见卫然。
“长瑛,怎么是你?叁皇兄呢?”
“主子临时有些要紧的事要去军营找大司马商议,便命我来护送公主前往平凉侯府。”
“这样啊,那我们就在这儿等五姐姐吧。”
“五公主一个时辰前就到了,说想快些见到穆姑娘,已先行一步。公主,咱们也出发吧。”
“好。”
待到卫芷再次掀开华丽马车的繁复帘幔时,窗外景色不再是千篇一律的红墙绿瓦了,一座座巍峨的宫殿已然化作了北宋柳叁变笔下的“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
卫芷顿觉豁然开朗,心情舒畅了许多,一想到等会儿便能见到穆少慈,心中添了几分激动。
“长瑛,咱们还有多久才到啊?”
卫芷合上帘幔,望向身边男子。
“还有小半个时辰。”
“噢。”
见长瑛坐在马车一角闭目养神,卫芷鬼使神差道,“长瑛,你离我这么远干什么,坐近些吧。”
男子一言不发,默默往卫芷身边挪了挪。
卫芷软软地靠在男子肩膀上,伸手环抱住了他的腰,“长瑛,你这段时日都去哪儿了?”
“去了趟华池。”
“华池?那不是秋玄的故乡么?”
“公主竟还知晓此事?”
“我也是常听宫女们提起的,你去华池作甚呢?”卫芷好奇道。
“主子命我去调查右相。”
卫芷愣了愣,没想到他倒是什么都愿意同自己讲,心道他今日好说话,以往问起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现在倒是正常了许多。
当她撇着嘴说了句“他的事,本公主不感兴趣”后,若风将她抱了起来。
卫芷一下子就被迫地跨坐在了男子大腿上。




声声慢(古言NPH) 马车
马车内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呼,车夫在前面驾着马,以为是将公主殿下磕绊着了,连忙转过头朝里面喊:“公主,这段路不太好,小的尽量行慢些。”
卫芷小手抓着若风胸前的衣襟,嗔了他一眼,赶紧朝着前面喊了句,“无事。”
平复下心情后,卫芷望着面前男子小声道,“长瑛,你要作甚?”
软玉温香在怀,闻见少女清幽的体香,若风性器开始不自觉地变硬发胀,他顺势揽了少女糯软的腰肢,紧接着往上用力顶了顶胯,一双薄唇离她的唇瓣极近,短促的呼吸洒在卫芷脸庞。
“还有许久才到侯府,公主说我要做什么呢?”
霎时宽大马车内萦满无尽的暧昧气息。
下一瞬,男子就倾身含住了暮想朝思的柔唇。
“唔......嗯......”
刚触及男子的唇,卫芷一颗心脏就咚咚咚跳个不停。
她偷偷睁开眼,男子也在凝视着她,坚毅的眼神中烧着旺盛的欲火,卫芷心知那团火意味着什么,吓得赶紧将眼睛闭拢,不敢再去看他,又怕被马车夫察觉出异样,只能压抑着嗓音抓着若风衣襟小声嘤咛着。
少女的芳唇被男子强势地裹含吮吸着,最开始若风还在厮磨着她的两片唇瓣,后来渐渐不满足于此,大舌借着香甜的津液滑入到她的口腔,开始肆无忌惮地夺取她口中的馥郁甜香,反复地将她碾磨绞缠。
令人脸红耳热的唇齿碰撞声不时传进耳朵里,卫芷有些动情,逐渐开始仰头主动去回应若风。
若风立马扣住卫芷的后脑勺,直到将她的唇瓣吮得微微发肿才肯放开。
可终归是难受的,卫芷唇角还挂着晶莹的水渍,她脸颊绯红,急促地呼吸着,罗裙也因着男子大掌的揉弄变得不复刚上马车时的平整。
一切都发生得那么自然。
这时马车突然一个急停,卫芷猛地往若风怀里一倒,跟着一对儿嫩生生的乳儿就贴紧了男子硬实的胸膛。
若风自然地握住卫芷两团松软的乳肉,感受着手心传来的丰盈触感,他在手中反复把玩揉捏少女的软肉,不禁心荡神驰,眼中的那团火烧得更旺了些。
“公主何时变得如此主动?”
“不、不是的,是马车......”
卫芷着急解释道,马车内的炭火将她小脸儿烤得红扑扑的。
“原来是这样啊。”
卫芷“嗯”了一声后,马车内突然变得一片静谧,唯余少女娇细的喘息。
时间已快接近晌午,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人声鼎沸,隐约能听见从车外传来的嘈杂叫卖声。
“路不太平,公主坐稳些。”马车夫在外大声提醒了句。
这时若风托着卫芷的乳肉轻轻捏了捏,眸色变得深了几分,他一只手揽着女子纤腰,另一只手沿着她微敞的衣襟伸进了她罗裙之内。
顺着华美的衣裙一层层探入,男子的手最后只与卫芷的身子隔了一件极为轻薄的杏粉色锦霞肚兜。他一把抓起软乎乎的嫩肉在手中揉捏摩挲,碰触到少女敏感的乳珠,用粗糙的掌心按在那处使了些力气。
听见少女一声极细的娇吟后,若风的肉棒变得梆硬。再是按耐不住,男子叁两下掀了罗裙,一把扯下肚兜,一对儿娇挺的雪乳立马弹了出来,两团白雪般无暇的酥胸上俨然点缀着两粒饱满的小红豆。
若风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先是轻轻爱抚那两团雪白,接着逐渐加重力度,将白皙的乳肉揉搓得泛起了微微的红。
卫芷被若风掌心的薄茧弄得心痒难熬,一个劲儿地往后躲,可马车空间终究有限,男子立马环住少女的腰不让她挣脱出自己怀抱,将腰一弓,俯身含住了少女左乳那粒樱红。
“嗯......长瑛......”
马车内卫芷的呻吟愈渐磨人,男子的脸看着虽冰冷,但颈间落的汗珠和肿胀的性器却将他出卖得彻底。
若风顶了顶卫芷腿心,将少女胸脯上那粒圆润的小葡萄轻含在口中,用舌头不停地去拨弄,复又吻着她酥胸一路往上,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凸起的锁骨,最后停留在少女白嫩的脖颈忘情地吮吸起来。
“长瑛呜呜......”
卫芷将头埋在男子肩上娇喘连连,被他不停顶撞的那处已经变得潮湿无比,不由得抓紧了男子劲腰,无意识地将双腿也跟着夹紧了些。
她心知不能放纵,只敢小声哽咽着,嗓音中已然含了轻颤,像是带了个勾,直勾得若风一颗心麻酥酥的。
男子喉咙一紧,卫芷双腿夹得他欲火难耐,肉棒更是又滚烫了几分。
他深吸了口气,将卫芷腿掰开了些。
“哪儿难受。”
若风一抬眸就看见少女紧抿双唇,倔强地摇着头,眼眶已经有些发红,星眸中染上了些许委屈的泪意。
怎么还没欺负她,就先哭起来了?
若风暗自笑了笑,他将卫芷眼角的泪一一吻去,用手掌托起她的玉臀,将肿胀的肉棒对准她花穴处使劲顶了顶,又埋头舔吻她发红的乳肉,低沉着嗓子问,“是这儿难受还是下面被顶的地方难受?”
卫芷红着脸不说话,只埋在男子肩头软绵绵地啜泣着,良久后瓮声瓮气地说了句,“讨厌。”
若风悄然将手探到卫芷阴阜口,摸到一片湿漉漉的水。
“怎么湿了?”
他问。




声声慢(古言NPH) 羞耻
“还不是被你弄的...”
卫芷羞赧道。
若风默不作声地将卫芷抱起放在软塌上,半跪着去舔她湿润的花穴。
他将唇覆盖在少女多汁的阴阜上,吮尽香甜的汁液,然后将长舌探了堪堪一寸入到狭窄的肉缝中,不厌其烦地一遍遍舔舐着,每每触碰到藏在肉唇里的小肉珠时,他就会用温热的舌尖往那处深深抵去。
“啊!”
马车外的喧嚣声大了些,卫芷实在忍不住,伴随着嘈杂叫卖声从口中发出一声婉转嘤咛。
她的花穴开始溢出丝丝缕缕的淫液,蜜珠亮晶晶地挂在红润的肉唇上,卫芷自然不知道现在正在不停收缩的那处多么令若风痴迷,只觉得自己身体内的痒意得到了片刻的舒缓,从喉间又发出一声餍足的呻吟。
若风见状,将舌头长驱直入探到卫芷花穴内,少女的层迭花壁迅速将他舌头吸住,且有越吸越紧的趋势。
若风头皮一阵发麻,多日不见,她这处越发紧了,可他觉得还不够,又用手指去揉搓卫芷娇嫩的肉蒂。
男子带着薄茧的指腹刚一抚摸到卫芷极为敏感的肉珠,就明显感到她的身子发颤得紧,乳肉也跟着晃动起来。
卫芷眸子里盈满了朦胧的水雾,指甲深深掐进男子肩头,泪眼婆娑地望着他。
“长瑛......啊......别、别那么深......”
若风含糊应了一声算是回应,可他却将舌头往卫芷花穴送得更深,在她蜜道中来回抽动,贪婪吮吸着层迭花褶分泌的香甜汁水,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未停下,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眼下不仅卫芷的花穴被男人唇舌占领,蛮横地抽送着,花蒂也被他的大手不停揉弄抚慰,花穴与花蒂两处带给她的舒爽快意一浪高过一浪,好似要将她整个人都席卷至深不见底的巨洞深壑里去。
卫芷脑子晕乎乎的,马车外喧闹的叫卖声不绝于耳,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铺天盖地的羞愧感充斥在心间,若是让人知晓堂堂一国公主竟在马车内行着这等淫事,该如何得了!
“停......快停下来......”
若风自然不会顺了卫芷的意思,他囚着女子的腰,唇覆盖在她鲜红的肉缝上,大舌在里面汹猛地搅弄着、吸吮着她花穴中的每一处软肉,层层迭迭的花褶深处也不放过。
所以很快,卫芷心底的羞耻感被跌宕起伏的浩渺高潮取而代之,趁着马车外沸沸扬扬的人声,她咬着牙胡乱叫喊呻吟起来。
“长瑛我讨厌你嗯......呜呜别弄了......嗯啊......”
仿若身处九千里之上的云端,又似跌入一眼望不见尽头的深渊。
卫芷的脚趾蜷缩成一团,上半身随之摇晃,一双小手紧紧抱住了男子的头,马车又颠簸了一下,若风顺势深入,舌尖舔到了卫芷花心深处最柔软的花蕊,见她蹙眉弓腰,加速抵着那处套弄了数十下。
“嗯......就是哪儿,别、别停......”
炭火忽的发出一声呲啦声响,粉汗湿了华裳,数个回合之间云舒霞卷,蝶意莺情。
一声令人回味无穷的叹息之后,卫芷眉头舒展开来,汩汩蜜水从花房深处溢出,沿着腿心缓缓流下,从软塌上滴落到铺饰马车的金地花卉纹丝毯上,薄毯的颜色立马比周遭深了些。
卫芷绵绵地靠在软塌上大口喘息着,她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不说,整个身子都泛着迷人的红潮。
她瘫软在软塌上说不出话来,没过多时,就感觉自己的手被拽住往一根滚烫的肉墙上拉。
男子口中发出沙哑呢喃,卫芷与他幽深的目光相撞,脸更烫了,她由着长瑛握住自己的手,缓缓撸动他身下那根粗硕的肉棒。
风吹得大了些,将帘幔吹开了一角,卫芷瞧见途径的一座大宅子十分典雅古朴,好奇问道,“长瑛,那是谁的住处?”
若风眼底闪烁着意乱情迷的欲潮,心不在焉地往外撇了一眼,“是右相的府邸,公主,专心些。”
卫芷羞红着脸嗫嚅应了一声,车夫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公主,咱们快到了。”
车夫话音刚落男子就加快了手中动作,他的大掌握着卫芷一双素手自下而上急速揉动着,看着卫芷白皙修长的手指握着自己那根粗棒,若风下腹有了汹涌的热意,很快便从殷红的马眼处喷射出一大注浑浊的液体出来。
卫芷手心变得黏黏的,她臊得满脸通红,若风凑近吻了吻她脸颊,“公主带手帕了吗?”
“带了。”
卫芷坐在软塌上乖乖回应着,掏出手帕递给若风。男子接了过去,仔细替她清理起来。
马车停了,车夫撩开帘子,卫芷在正中间端坐着,若风则是盘膝斜靠在角落里冷冷地抱着剑。
“公主,到侯府了。”
车夫在外恭敬道。
若风先行跳下马,吩咐车夫端来马凳,扶着卫芷下了马。




声声慢(古言NPH) 初到侯府
穆少慈已经作了妇人打扮,瞧着十分温婉娴静,但她毕竟和卫芷几乎同岁,眉眼之间还带着些少女的纯真。卫芷见穆少慈身旁还站着个一表人才的男子,心中猜测他应该就是少慈的夫君楚敬端了。
果不其然,只听男子作揖鞠躬道,“娘子知晓六公主今日来侯府,未到晨时便起来亲自替公主收拾厢房,公主您可要在侯府多住上几日,与娘子好生叙一番旧。”
卫芷笑着让楚敬端勿要多礼,见他敦厚儒雅,文质彬彬,而穆少慈在男子身旁又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心道他与少慈真真儿是郎才女貌,好生登对。
穆少慈笑吟吟道,“六公主安好,自行宫一别,咱们也有许多日子未见了,不知公主在宫中过得如何?”
卫芷亲切地上前拉着穆少慈的手,言笑晏晏道,“是啊,自行宫一别,穆姑娘变成了楚妇人,托楚夫人的福,芷儿一切都好呢!”
她见穆少慈与楚敬端相敬如宾,如胶似漆,不禁打趣道,“楚夫人的气色看着十分红润呢!”
见穆少慈脸微微发红,卫芷知道她这是害羞了,朝着茯苓使了个眼色,茯苓立马呈上来只精美小巧的笼子。
笼子用一大块黑布掩着,看不出里面为何物。
“少慈你成亲那日我未能来府上祝贺,今日这笼子里的东西就当作贺礼了。”
“这怎么使得!公主那时就送了好些绫罗绸缎来,少慈怎好意思再收你的礼呢!”
“先打开看看再说。”
说话间卫芷掀开黑布。
“呀,是只猫儿!”穆少慈惊喜道。
只见笼中奶乎乎的小猫似乎还不太适应眼前的光线,一直在喵喵叫着。
“少慈,你不是说一直想养只猫儿么,既是公主送的,就收下来吧。”
楚敬端见穆少慈喜欢得紧,朝卫芷点了点头,叫府中下人接过了笼子,吩咐拿下去好生喂起来。
穆少慈柔声细语道,“多谢公主,少慈一定会悉心照料。公主车马劳顿,想必已有些饿了,咱们这就进府用膳吧。”
“好。”
进到侯府内,卫芷顿觉心旷神怡。
只见宅内檐牙高啄,廊腰缦回,雕栏画栋,美不胜收。跟着穆少慈走过蜿蜒的白玉石桥,又是一派崭新的园林景色,林中树木葱郁,水石清华,穿过繁茂的林子,就到了膳厅。
见平凉侯府处处透着典雅的气息,卫芷不由得在心中称赞起来。
“六妹妹,你总算是来了!姐姐方才听说少慈府上有位厨子姓梵,觉得这姓特别,一问才知道原来梵师傅祖上是五代时的名厨梵正,尤其精通将菜肴与山水造型融为一体,今日正是梵师傅备的午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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