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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盗妃,错惹邪魅暴君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独调蓝品
“璇儿她不是那样势力的人。”风君飏毫不犹豫地辩驳了一句。
“或许璇公主不在乎身份地位,只愿和心爱之人厮守到老。可是君飏,你别望了璇公主装疯卖傻这么多年是为了什么,她要向戚皇后报仇。你难道不觉得你只有拥有更强大的势力,才能帮助她完成心愿吗?”颜悦直勾勾地盯着风君飏。
风君飏的眸光闪了闪,知道颜悦是在怂恿他夺回北宁的帝皇之位。“颜姨,你清楚我的情况,这件事情还是从长计议吧!”
夺回帝位,说来简单,做起来却并非易事。风君飏英雄年少就开始征战沙场,鲜少与朝政为伍,就算他成功登上帝位,处理朝政对他来说也会是件头痛的事情。没有人知道,风君飏其实习惯了像风一样自由自在的生活。沙场辛苦,君少瑾甘之如饴。江湖浪子无名,风君飏逍遥自在。
只要萧念璇愿意,风君飏愿与她浪迹天涯,做一对不为凡尘俗世羁绊的神仙眷侣。
颜悦望着风君飏默默叹息,不再做声。太美的梦,终究是不会实现的。萧念璇一心想帮助萧璟宸夺帝位,风君飏那神仙眷侣的念想,对萧念璇来说太遥不可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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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青峰寨避暑山庄的司徒君璞和慕容麟一人一匹快马,一路上马不停蹄直奔司徒将军府。与去时慕容麟刻意放慢的脚程不同,这一次二人只用了一个半时辰便赶回了京都。
一入京都,司徒君璞便对慕容麟下起了逐客令。“你先走吧,我自己会回去。”
“我送你回府,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慕容麟当然不从,执意将司徒君璞送到了司徒府门口。
司徒君璞进府之前,被慕容麟伸手拉住了。一路并肩走来,慕容麟多多少少窥探到了些许司徒君璞的心思,知道她匆忙回府是找司徒顺颂对峙来了。
“君儿,我就在北郊别苑,有什么事情,你随时过来找我,或者叫弄月报信,我一定随传随到。”慕容麟用力握着司徒君璞的手,深情款款且又忧心忡忡地开口。走了一路,司徒君璞的手依然冷若寒冰。
司徒君璞感受到慕容麟的关心和忧虑,心头有暖意淌过。“我知道了,别担心。”司徒君璞勉强丢了个笑容给慕容麟,毫不犹豫地转身踏进了司徒府。
夜已深,司徒府上下众人大多已经入眠,整个司徒府十分静谧。
然而就是在这样宁静的午夜,搂着灵翘睡得香甜的司徒顺颂却突然被大力破门而入的响声给惊醒了。
-本章完结-





无良盗妃,错惹邪魅暴君 第252章 .失守的秘密
“是谁?”司徒顺颂惊觉地低喝一声,转头看到站立在自己牀前的司徒君璞却活活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君儿,你回来了。这么晚了,你怎么……?”司徒顺颂一句话尚未说完,便被司徒君璞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住了。
司徒君璞二话不说便伸手朝司徒顺颂袭去,就在司徒顺颂怔愣的瞬间,司徒君璞已经伸手敲晕了被声音吵醒,幽幽睁眼的灵翘。
“穿衣服,我在书房等你!”司徒君璞寒着脸抓起屏风上的袍子丢给司徒顺颂,转身就走。
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的司徒顺颂好半响才回过神来,消失了一整天的司徒君璞在大半夜回来,又以这样惊悚的方式出场,显然是出了大事了!
司徒顺颂不敢懈怠,转头神色复杂地望了一眼被敲晕的灵翘之后,快速起身更衣,急急朝书房走去。
心急火燎的司徒顺颂赶到书房时,背向而立的司徒君璞真绞尽脑汁想着开场白。回程的路上,司徒君璞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怎样切入话题才能显得不突兀并且有深度,可是走了一路,想了一路,司徒君璞向来精明的脑袋里却依旧是一团浆糊。
“君儿,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一脚踏进书房,司徒顺颂便迫不及待地发问。
听到司徒顺颂的声音,司徒君璞脊背僵硬了一下,犹豫了一会儿才转过身子面对司徒顺颂,却并未开口说话,只直勾勾地盯着他。
司徒顺颂被司徒君璞盯得发毛,越发的焦虑不安起来。“君儿,到底怎么了?一整天不见人,你到底跑哪里去了?你一个姑娘家,出门连个随从都不带,万一出事可怎么办?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我们会担心的。”
责备中带着关切的话语不断从司徒顺颂口中蹦出来,司徒君璞望着司徒顺颂一张一合的嘴,突然脑子一热,一句话便冲口而出了。“爹爹知道白偃月吗?”
这话出口,司徒君璞自己都愣了愣,说好的有深度不突兀呢?不过,很快司徒君璞就释然了,单刀直入,开门见山也没什么不好。
白偃月?久违的名字让司徒顺颂倏然闭嘴,惊疑不定地望着司徒君璞。“什……什么白偃月?什……什么意思?”白偃月已经消失很多年了,为什么司徒君璞会提起白偃月?还是说他听错了?
司徒君璞毫无笑意地扯了扯嘴角。“爹爹不是问我去干什么了吗,我来回答爹爹,我去找白偃月了。”
司徒顺颂的面色一凝,嗓音都低沉了几分,却并没有承认他认识白偃月的事。“那是什么人?你去找她做什么?”
白偃月回到京都了吗?可司徒君璞为什么会跟白偃月扯上关系?司徒顺颂十分不安。
见司徒顺颂有意回避,司徒君璞的心沉了沉。她内心里其实十分期盼颜悦说的关于司徒顺颂的一切都是假话,可是面对司徒顺颂闪烁的眼神,司徒君璞的心情却变得越来越沉重了。
“爹爹,白偃月让女儿给你带了三句话。”司徒君璞定定地望着司徒顺颂,内心一片荒凉。
“什么话?”司徒顺颂戒备地问到。
“第一,她要我替她问问爹爹,为何当年娘亲难产病危时,爹爹要将她抵挡在司徒府门外,不许她搭救娘亲。第二,她要我替她问问爹爹,为什么要指使手下掩盖苏家惨案的真相。第三,她要我替她问问爹爹,你知不知道当年给苏家下毒的人到底是谁。”司徒君璞一眨不眨地盯着司徒顺颂,将颜悦的三个疑问如数转达给了司徒顺颂。
司徒顺颂的脸色陡然大变,他上前一步用力扣住司徒君璞的手臂。“君儿,她在哪里?她人在哪里?她跟你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你别相信她的话,你别被她蒙蔽了。”
“爹爹果然跟她是旧识。”司徒君璞像根蜡烛一样直挺挺地立着,眼神荒凉,声音落寞。“该说的不该说的,说了很多,我实在不知道哪句话该信,哪句话不该信了。”
司徒顺颂的心重重一沉,仿佛被人狠狠地敲了一锤子一般,呐呐地说不出话来。“君儿,她……她到底……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其实从司徒君璞的三个问题里,司徒顺颂已经猜到了颜悦对司徒君璞说的内容。苏云裳的死因,陵南苏家的惨案,那些他苦守十几年的见不得人的秘密,终于还是被人无情地揭开了。
天下无不透风的墙,就像作恶多端的人总会遭到报应一样,司徒顺颂知道那些见不得人的阴暗秘密终有一天被会被人曝光,只是司徒顺颂怎么也没想到挖出这些秘密的人会是白偃月,他怎么也没想到最先知晓这一切的人会是司徒君璞。司徒顺颂原以为,若有一天有人要为陵南苏家讨回公道,那个人也应该是苏澈的私生子才对!
司徒顺颂急剧灰败的脸色让司徒君璞倍感绝望和心寒。“爹爹,她跟我说了什么不重要,在我看来,爹爹想跟我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司徒君璞等着司徒顺颂的否认和解释,虽然他们父女二人多年来并不算太过亲近,可司徒君璞无论如何不希望苏云裳和陵南苏家的惨死都是司徒顺颂害的。
司徒顺颂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虚脱地跌坐到了椅子上。“你想听我说什么?”他可以坚持不承认的,可是面对司徒君璞悲伤的眼眸,司徒顺颂却没有撒谎的勇气。
所以,司徒顺颂是默认颜悦的指控了。司徒君璞绝望地闭了闭眼眸,再睁眼,明亮的美眸里只剩下寒星一般的冷光。“为什么要害我娘亲和苏家?”
司徒顺颂低头沉默了许久,这才低声开口。“君儿,当年你娘亲难产而亡,不是我不想救,而是你娘亲自己的选择。”
所有人都以为司徒顺颂是喜新厌旧的负心汉,以为是司徒顺颂辜负了苏云裳,事实上,他们之间最先放手的却是苏云裳。
司徒顺颂婚内出轨,与苏云漓纠缠不清,这一点司徒顺颂并不否认。不过这并不是他们夫妻感情破裂的主要原因,真正让他们夫妻感情出现裂痕的原因,是龙婧羽和白偃月。
苏云裳是整个苏家之中唯一一个知道龙婧羽和苏慕白存在的人。苏云裳和苏云漓虽是双生姐妹,可二人的品行脾气却南辕北辙,姐妹二人尚未出阁之前,与家中兄弟姐妹的关系也相处得并不一样。与苏澈最亲近的便是苏云裳,与苏澈最不睦的却是苏云漓。
早年苏澈与龙婧羽相恋的事,整个苏府也唯有苏云裳一人知晓。苏澈能多年来顺利金屋藏娇而不被人发现,这其中苏云裳功不可没。
龙婧羽和苏慕白的事,苏澈和苏云裳兄妹二人都隐瞒得十分周全,苏云裳嫁进司徒府后,虽然与司徒顺颂感情不错,却也从未对他提及过龙婧羽的事。司徒顺颂常年征战沙场,鲜少归家,对府中事务尚且漠不关心,对苏云裳娘家的事,自然更加不会多加打探。可这些事情,却终究还是通过有人之心,传到了司徒顺颂耳中。
司徒顺颂之所以卸甲归京,一方面是因为受了萧肃帝的嘱托和召唤,可更重要的原因却是因为得知龙婧羽和白偃月的事之后,司徒顺颂生怕引火上身,给司徒府带来危机,这才毅然回京为官,亲自守护司徒府。
关于白偃月和龙婧羽二人的事,司徒顺颂曾不止一次与苏云裳促膝长谈,苦口婆心劝她与二人断绝往来。可苏云裳侠义心肠,又与苏澈兄妹情深,却始终不肯听劝。虽然为了安抚司徒顺颂,面上答应会与龙婧羽和白偃月断绝往来,可背地里对二人的接济和帮助却从未停止。
苏云裳怀孕那会儿,正是司徒顺颂发现他们司徒府被戚家人盯上的时候,戚国公一直暗中调查白偃月的事,得知苏云裳和白偃月关系匪浅之后,便悄悄埋了眼线在司徒将军府。
苏云裳生司徒君璞的时候,的确遭遇难产,血崩不止,司徒顺颂特意从宫中请了太医过来都无济于事。苏云裳的贴身婢女哭着说白偃月医术高明,或许她能救苏云裳一命。当时司徒顺颂也的确萌生过去请白偃月过来医治的想法,不过却被苏云裳果断回绝了。为了保白偃月平安也好,为了护司徒府周全也好,苏云裳选择牺牲自己。
“老爷,这几年为难您了。是云裳不好,是云裳让老爷不安心了。老爷,云裳别无他求,只求老爷能善待我们的女儿,只求老爷能放偃月和我婧羽嫂嫂一条生路。”苏云裳的哀求萦绕耳边,司徒顺颂面色痛苦。
-本章完结-




无良盗妃,错惹邪魅暴君 第253章 .父女对峙
说苏云裳是自寻死路的,这样的答案让司徒君璞无法信任。“若真如你说的那样,这是我娘亲自己的选择,她为何要默许身边的婢女去找白偃月来呢?”
司徒顺颂的眼眸越发沉痛了,握紧的双拳青筋毕露。“那是你娘亲为了揪出隐藏在我们司徒府的歼细而设的局。”
“老爷,我有一个主意,或许可以揪出隐藏在我们府上的歼细。”得知她的心腹婢女青儿悄悄跑出府去找白偃月的时候,面色惨白如纸的苏云裳非但没有阻止,反而有气无力地揪着司徒顺颂的衣衫向他献计。
“老爷,青儿此刻出去必会引起歼细的注意,老爷您派人悄悄尾随青儿,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定会让那歼细现出原形的。”歼细一事,已经让苏云裳和司徒顺颂心烦已久了,苏云裳几次想要设计将那歼细揪出来,可司徒顺颂却生怕惊动了老太太,屡屡阻止了苏云裳。
这一次苏云裳欲用自己做饵再次设计,司徒顺颂自然一如既往地拒绝了,可苏云裳给出的理由却最终说服了他。
“老爷,歼细不除,我们司徒府永无宁日。云裳已是一脚踏进鬼门关的人,倘若不能看到老爷将歼细绳之以法,云裳死不瞑目。老爷,青儿离府已有一会儿,老爷赶紧派人去追,莫要错失良机,反被戚家人钻了空子,让我们司徒府陷于危难之中。”司徒顺颂的犹豫让苏云裳激动不已,口吐鲜血。“去啊,快去啊!”
司徒顺颂内心痛苦,却终究拗不过危在旦夕的苏云裳,听从了她的建议派了心腹去跟踪青儿,果不其然,顺利抓到了潜伏在司徒府的歼细。然而,歼细虽然揪出来了,苏云裳却也香消玉殒了。
当日白偃月赶到司徒府的时候,苏云裳已经不治身亡了。司徒顺颂之所以亲自围堵白偃月,其实是受了苏云裳的嘱托。苏云裳了解白偃月的为人,知道她会为了自己冒险,便拜托了司徒顺颂用强势的手段赶走白偃月。
另外,司徒顺颂当时不让白偃月去看望断气的苏云裳,也是因为尚未想好这件事该如何收场,不想过早泄露苏云裳难产身亡的消息。毕竟该如何安置怀孕的苏云漓,如何平息与小姨子出轨的事端,尚未有定论。
司徒顺颂说得悲痛,司徒君璞听得冷笑止不住。苏云漓,说来说去都是为了苏云漓,司徒顺颂才如此狠心放弃了苏云裳的。如果说苏云裳是心甘情愿撇下刚刚呱呱坠地的司徒君璞撒手西去的,司徒君璞打死也不相信。
“那么苏家呢?苏家人中毒在先,葬身火海在后,这又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对他们下毒手?”司徒君璞不想继续追究苏云裳的事,转移了话题。苏云裳的死,司徒顺颂可以归结为是她顾全大局牺牲自我,那么陵南苏家满门惨死一案呢,司徒顺颂到底还有什么样的狡辩之词!
提到陵南苏家,司徒顺颂脸上多了几分心虚。“君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下毒放火的事,跟我无关。”陵南苏家的灭门惨案之中,司徒顺颂唯一参与的只有给陵南知县施压,让他马虎了事,不要深究而已。
“这么说,你知道下毒纵火的人是谁咯!”司徒君璞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厉声质问到。“到底是什么人值得你用苏家上下几十口人的命去包庇?”
司徒顺颂被司徒君璞逼问得面色发白,“君儿,逝者已矣,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你又何必揪着不放呢?”
司徒君璞冷笑不已,“好一句逝者已矣。我娘亲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这只白眼狼吧!”
人心肉长,就算死条狗,主人都会伤心很久,苏家可是司徒顺颂的老丈人家,苏家满门含冤枉死,司徒顺颂身为女婿,不帮忙洗脱冤屈也就算了,竟然还倒打一耙,司徒君璞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司徒顺颂算了。
“行,你不肯说,我也不逼你。苏家的事情,我会自己去查。苏家的仇,我也一定会报!”司徒君璞一双美眸里杀气毕露。
司徒顺颂闻言面色一沉,来了火气。“君儿,你是我司徒府的大小姐。那苏家的事情,与你没有关系!你不要再纠缠于此了。你娘亲的事情,是我有愧于她,我告诉你这些也是不想你受人蛊惑,被人蒙蔽。可倘若你纠结苏家一事,做出什么有损于我们司徒府的举动来,就休怪爹爹对你不客气了。”
不客气?司徒君璞冷嗤一声,“你想对我不客气,也先问过慕容麟和青峰寨肯不肯吧!”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她的身后都有罗刹门和青峰寨两大靠山,足以让司徒君璞毫无后顾之忧。“还有,你要是嫌我不够资格为苏家讨公道的话,那就等着青峰寨的人来找你寻仇吧!到时候,你可千万不要后悔!”
青峰寨?!司徒顺颂闻言愣住。慕容麟与司徒君璞的纠葛,他清楚,可是这青峰寨又与司徒君璞有什么关系?明明将司徒君璞害得身败名裂的就是青峰寨的人,可听司徒君璞的语气,怎么像是和青峰寨很熟似的?并且让青峰寨来寻仇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青峰寨,你给我说清楚!苏家和青峰寨有什么关系?”司徒顺颂沉声质问,心中有种十分不详的预感。
司徒君璞斜眼望着司徒顺颂,讥诮不已。“我都说得这么清楚了,你还听不明白吗?那行,我就再跟你说个透彻吧!白偃月是青峰寨的幕后当家,而我唯一幸存的大表哥是青峰寨的大当家。这下子,你该听明白了吧?”
白偃月和苏慕白都是青峰寨的人!!司徒顺颂的双目暴睁,脸上的血色顿时褪得一干二净。“慕……慕无欢就……就是苏……苏慕白?!那……那白偃月是谁?”
“戏凤楼风情万种的老板娘颜悦,你应该不陌生吧?她就是白偃月。”司徒君璞噙着冷笑,“至于慕无欢嘛,他也算是我们的熟人了。你还记得教习白欢吗?他就是慕无欢,也就是苏家的遗孤,苏慕白。”
司徒顺颂的脑袋轰地一声就爆炸了,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白欢,颜悦,他从来都不知道白偃月和苏慕白竟然那样近距离地潜伏在他身边。
想起青峰寨对司徒君璞的伤害,司徒顺颂内心的恐惧加倍膨胀。“君儿,那……那当初青峰寨绑架你,是不是……是不是为了报仇,故意……故意伤害你的?”
司徒君璞嗤笑一声。“司徒将军想多了,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不讲亲情和道义的。”慕无欢对她的心意,司徒君璞毫不怀疑。至于颜悦,虽然对她的防备依旧,可至少人家比司徒顺颂可正大光明多了。
司徒顺颂被司徒君璞喷得无地自容,窘迫不已。“君儿,我……我不是……不是……”
司徒顺颂本想辩解说他并非是司徒君璞想象中的卑鄙小人,当初压下苏家的事,他也是有苦衷的,可是一想到惨死的苏云裳和苏家人,司徒顺颂的喉咙里却像是堵了石头一样,让他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好半响,司徒顺颂这才呐呐地开口,低头道歉。
“这话别跟我说。”搬出颜悦和慕无欢,司徒君璞本意是想让司徒顺颂说出苏家惨死的真相,可司徒顺颂竟还是不肯松口。司徒顺颂这番低声下气的态度,让司徒君璞的心情糟糕透顶。“这声对不起,你留着吧,等你见到我娘亲和苏家人之后,再去对他们说去吧!”
司徒顺颂的面色败坏,眼里满是歉疚。“我知道,待我下了黄泉,我一定会亲自向云裳和苏家人请罪的。”
脸皮可真厚,做出这等事情,竟然还有脸去见苏家人!司徒君璞的冷哼一声,气得不想再搭理司徒顺颂,转身要走。可司徒君璞尚未踏出书房,却被司徒顺颂叫住了。
“君儿,你……你帮我给白偃月和苏慕白带个口信,他们有怨气要报仇,都让他们冲着我一个人来,千万不要祸及无辜。你祖母身子不好,禁不起这些,你对他们讲讲,让他们不要将事情闹大,不要惊动了你祖母,行吗?”司徒顺颂略带恳求的声音传入司徒君璞的耳膜。
司徒君璞悬在半空的右脚顿了半天才重新落到地面,她背对着司徒顺颂没有转头。“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做的这些事情祖母是否知道?”
司徒顺颂面色灰败地摇了摇头,苦笑不已。“你祖母若是知道这些,早就该活活打死我了。”司徒君璞不知道老太太有多疼爱苏云裳,也不知道老太太对苏家有多亲近。当年苏云裳难产身亡,老太太痛不欲生,后来苏家满门丧于火海,老太太更是自责不已。
苏家火灾一事,司徒顺颂暗中镇压,老太太却是极力奔走想要弄清原委,甚至还亲自跑到陵南县衙询问查案结果,若不是司徒顺颂提前叮嘱了陵南知县务必在老太太面前守口如瓶,只怕苏家大火的真相早在十几年前就该水落石出了。
“君儿,我知道你恨我无情无义,可不管你怎么气爹爹都好,请你念在你祖母对你好,好好照顾你祖母,不要将这些事情告诉你祖母好吗?就当是爹爹求你。”见司徒君璞沉默不语,司徒顺颂有些绝望。“君儿,不管怎么样,你是我的女儿,是我们司徒府的大小姐,我们才是一家人不是吗?爹爹犯错,爹爹一人做事一人当,可无论如何,都请你保护好你祖母,保护好你的两个弟弟好吗?”
想到对她疼爱有加的老太太和跟她同父异母,感情却胜似亲姐弟的司徒俊杰,司徒君璞心底燃烧的熊熊怒火顿时熄灭了大半,然而心情却是越发沉重了。
从司徒顺颂的话语中,司徒君璞敏锐地嗅到了一个事实,司徒顺颂一意包庇的人极有可能就在他们府上。所以司徒顺颂才会那么害怕颜悦和慕无欢殃及无辜。
“爹爹,您若真为大家好,就趁早告诉我实情吧!不管怎么样,由我来为苏家讨公道,总好过让颜悦和慕无欢亲自上门寻仇。爹爹您,好好想想吧!”司徒君璞平静地说完这句话,没有再逗留,大踏步离开了书房。
保护老太太,培养司徒俊杰兄弟,守护司徒府,这些不用司徒顺颂交待,司徒君璞自然也会办到,因为这些便是她留在司徒府的目标。
该报的仇自然要报,该守护的东西也必须要守护!司徒君璞心如明镜一般,她毕竟是司徒家的大小姐,保卫家园她义不容辞。不管在陵南苏家的灭门惨案中,司徒顺颂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都好,也不管颜悦和慕无欢有什么样的复仇计划都好,他们想要动司徒府的话,首先也得问问她司徒君璞答不答应才行!
司徒顺颂眸光纠结地望着司徒君璞远去的背影,陷入长久的挣扎和沉默。司徒君璞最后一句话是在告诉司徒顺颂她的立场,可就算司徒君璞有心又如何,白偃月和苏慕白已经找上门来了,司徒顺颂很难相信他们会轻易放过他,轻易放过他们司徒家。
原以为京都要变的只有储君之位,没想到他们司徒府也是难逃暴风雨的洗礼了。怎么办才好呢?司徒顺颂心烦意乱,苦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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