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盗妃,错惹邪魅暴君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独调蓝品
司徒君璞反手拉住她。“妹妹糊涂,殿下是男人,我怎么能去?妹妹还是赶紧去请爹爹吧,让他请了府医过去看看吧!”
“对,姐姐说得对,我……该去找爹爹……”六神无主的司徒昕玥茫然地点点头,火烧屁股地朝司徒顺颂屋里奔去。
听说萧璟泓出事了,惊甫未定的司徒顺颂二话不说便赶往了东厢,看到昏迷的萧璟泓衣衫不整,红肿不退的模样,司徒顺颂一身冷汗都下来了。
赶来就诊的府医眉头紧锁,面色凝重。“老爷,太子殿下这是药物所驱,内火阻滞造成的。”
司徒顺颂惊愕不已。“太子殿下正是生龙活虎之年,身边又有太子妃作伴,怎么会出现的情况?”
府医面有难色。“老爷,依老朽拙见,怕是太子患有暗疾,欲纾解而不得啊!再加上这药物猛烈,一时负荷不住,这才会晕厥的。”
“暗疾?”司徒顺颂又是一惊,萧璟泓年纪轻轻便得了暗病了?“李老可有办法医治?”
府医摇头,“老朽只能先施针,帮助太子殿下泄去内火。不过除此之外,还需先知晓太子殿下服用的药物为何,老朽才能对症下药。至于暗疾嘛,怕是要另请高明才行了。”他刚刚替萧璟泓检查过,他这暗疾来得古怪,一般人怕是无从下手。
“行吧,那就先麻烦你了,药物一事,我去弄个清楚。”司徒顺颂无奈地应了一声,烦躁地退出了房间。萧璟泓在他们司徒府中出事,这事儿若是处理不当,那可是随时会掉脑袋的。
药物所驱。司徒顺颂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沉吟了好一会儿,这才疾步朝偏厅走去。这事儿到底怎么回事,怕是只有司徒昕玥最清楚了!
偏厅之内,司徒君璞真柔声安慰着抖如筛糠,哭得不能自己的司徒昕玥。“妹妹,别哭了,太子殿下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司徒顺颂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司徒昕玥俯在司徒君璞腿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场景。
“爹爹,太子他怎么样了?”司徒君璞关心地问到,司徒昕玥也抬着红通通的眼睛,期盼地望着司徒顺颂。
“府医正在施针。”司徒顺颂简单回了一句,严肃地望向司徒昕玥,“玥儿,府医说太子变成这样是药物所致,你老实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太子殿下吃了什么东西?”
司徒昕玥惊惶地摇头,有些心虚。“爹爹,我……我不知道……”
司徒君璞惊讶地低呼了一声。“爹爹,太子殿下这难道是中毒了吗?”
“倒不是中毒。”司徒顺颂头痛地扶额,不知该怎么对司徒君璞解释这个情况。“不是毒药,应是催情的药物。”
“催情的……”司徒君璞复述了一句,随即惊讶地望向司徒昕玥,半是心疼,半是责备。“妹妹糊涂,你怎么能对太子殿下用药呢!”
“我……”司徒昕玥语塞,想要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好再次捂脸哀哀哭泣。“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我只是……我只是想要确认而已……”
“你想确认什么?”司徒顺颂从她的话中听出破绽。司徒昕玥却只是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爹爹,您就别逼妹妹了,这事儿还是我来跟爹爹解释吧!”司徒君璞替司徒昕玥解围。
“你知道?”司徒顺颂心下狐疑。
司徒君璞点头,将司徒昕玥出嫁多日却独守空闺的事,已经萧璟泓暗中求医,疑似患有隐疾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司徒顺颂顿时气怒不已。“荒唐!真是太荒唐了!再怎么想要确认太子的安康,你也不该怂恿玥儿对太子下药啊!”
司徒君璞被司徒顺颂骂得委屈不已。“爹爹这话冤枉,我虽建议妹妹确认太子的隐疾,可却根本没有怂恿妹妹用药。下药这事儿我根本不知情,妹妹你快跟爹爹说说清楚吧!”
司徒昕玥被司徒君璞摇得头晕,只好抽抽噎噎地开口。“爹爹误会姐姐了,下药一事当真与姐姐无关。”
“别哭了!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司徒顺颂本就心烦,看着司徒昕玥哭哭啼啼的模样越发暴躁了。见司徒昕玥受惊,司徒顺颂又强忍着怒火,压低了嗓音。“你先告诉我用的是什么药,好让李老对症下药。”
司徒昕玥强忍着泪眼。“爹爹,女儿不知那是什么药。”
“妹妹,这药是你下的,你怎么会不知呢!事已至此,你就别藏着掖着了,还是赶紧告诉爹爹,好让府医救治太子。你总不想眼睁睁看着殿下出事吧!”司徒君璞不着痕迹地煽风点火。
“姐姐,我当然不希望殿下出事。可是……可是这药是娘亲给我的,说是能相助我抓住殿下的心,我……我这才用的……”司徒昕玥心乱如麻。事情变成这番模样,司徒昕玥吓都快吓死了。
司徒顺颂眼眸一紧。“你说什么?这药是你娘亲给你的?那她没告诉你这是什么药吗?”
司徒昕玥泪眼盈盈地瘪嘴。“爹爹,娘亲只对我说这药能让殿下对我爱不释手。”
“药呢?拿出来!”司徒顺颂的声音不自觉地冷了下去。
“爹爹,药不在我这里。”司徒昕玥据实相告。“那药是混在娘亲送来的安神汤里的。”
萧璟泓回到东厢之后,司徒昕玥便按照苏云漓的嘱咐,请萧璟泓喝了那安神汤,然后安心等着萧璟泓对自己上下其手。可谁知道,司徒昕玥等到的不是萧璟泓的情不自禁,而是他难以遏制的瘙痒。
望着萧璟泓想要骚挠而不得的撕心裂肺模样,司徒昕玥简直被吓坏了。原来司徒君璞说萧璟泓患有隐疾是真的。司徒昕玥本想去请大夫,却被萧璟泓恶狠狠地制止了。身患暗病本就是奇耻大辱的事,若是被人知道,那他这太子的脸面还往哪儿搁啊!
萧璟泓几欲发狂,好几次都抓着司徒昕玥想要发泄,却又被那奇痒折磨得虚脱,到最后居然两眼一翻,晕过去了。司徒昕玥这才慌慌张张地跑去司徒君璞求救了。
安神汤。司徒顺颂的面色僵了僵,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苏云漓隔山差五就会给他端一碗安神汤,每每饮用过后,不管他有没有心思,他都会情难自禁,和苏云漓翻云覆雨一番……
司徒顺颂莫名一阵脊背发寒,该不会……
“爹爹,事关太子安危,既然这药是夫人给的,不如现在就去找夫人问问清楚吧!”司徒君璞建议到。司徒昕玥也赶紧点头附和。“爹爹,我们这就去找娘亲吧!”
司徒君璞不说,司徒顺颂也有这打算,并且他心中另有疑惑。柴房失火,太子晕厥,这两件事动静闹得都不小,可苏云漓却至始至终没有出现过。
父女三人来到了苏云漓的院落,却被告知苏云漓早早就睡下了,且睡得很深,怎么也叫不醒。
司徒顺颂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再去叫!用水泼也给我泼醒来!”
“是,老爷!”雪梅十分为难地应了一声,转身要再去叫,却被司徒君璞拦住了。
“爹爹,夫人这些天日夜操持,累了也是正常,不如就算了吧!”司徒君璞望向雪梅。“雪梅,你是夫人的贴身丫头,夫人今儿给太子送的安神汤,你可知晓?”
雪梅的眼神游移了一下,点了点头。“回大小姐,奴婢知道。”那安神汤还是她亲手熬的呢!
“那安神汤里有什么东西,你也知道吧。”司徒君璞追问。
雪梅咬了咬唇,不安地摇头否认。“奴婢……奴婢不知。”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睁眼说瞎话!”司徒君璞用力一拍桌子。“那安神汤是你亲手熬制的,你怎会不知!”
雪梅吓得一哆嗦。“大小姐,那安神汤是奴婢熬的,可那汤料却都是夫人给我的,里面有些什么东西,奴婢真的不知情啊!”
先前东厢动静不小,雪梅已经打听到了萧璟泓是因为喝了安神汤才昏倒的。现在见司徒顺颂一脸要吃人的模样,她被司徒君璞这么当面一质问,雪梅吓得魂儿都快飞了,生怕他们是来拿人的。
“你不知情无妨。你且将那煮安神汤的汤料取来便可。”司徒君璞并不为难雪梅。
见只是如此,雪梅赶紧应了一声,转身往里屋跑去,取来了一包汤药。“大小姐,这就是。”
司徒君璞点点头。“你先前给太子殿下熬制的安神汤可有剩余?”
雪梅下意识地望了司徒顺颂一眼,迟疑地点了点头。“还剩一碗。”那是苏云漓准们为司徒顺颂留着的,原本是想晚膳过后哄了司徒顺颂来喝的,不过因为萧璟泓缠着司徒顺颂下棋,这才耽搁了。
“一并取来吧!”司徒君璞挥挥手。
“这……”雪梅有些犹豫。安神汤的汤料包是没有问题的,所以雪梅才敢二话不说就取了来。可这煮好的安神汤里却加了催情的药物,雪梅却不敢擅自做主了。
“取过来!太子殿下如今危在旦夕,府医需要知道太子殿下吃的什么才能对症下药。若有差池,你有是个八个脑袋也不够砍!”司徒君璞把话说严重了。
雪梅面色一白,赶紧去端了安神汤过来。
司徒君璞微微一笑。“爹爹,有了这些,李老就能开方子了。”
司徒顺颂神色复杂地盯着那碗味道熟悉的安神汤,点了点头。“行吧,赶紧拿去给李老吧!”
雪梅胆战心惊地将三人送出了院外,司徒顺颂转头深深地望了一眼苏云漓的卧房。“雪梅,前几天红菱回府,见过夫人是不是?”
雪梅心中一紧,生怕司徒顺颂继续追问,只含糊地应了一声。“是。”
不过司徒顺颂却没有继续问下去,只转身离开了。其实何必要问呢,有些事,即使不说,司徒顺颂也心如明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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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医李老对着汤料和安神汤比对了一番,很快便从安神汤中分析出了催情药的成分,给萧璟泓开了药。
服药之后的萧璟泓,虽然依旧昏睡,却并无大碍了,司徒顺颂这才松了口气。离开东厢的时候,东方已经见白了,司徒顺颂单独将府医叫到了书房,询问起了那安神汤的事。
府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那药物迷情的作用和惑人心智的副作用一五一十说了,并且还告诉司徒顺颂这药是出自回春堂的。
送走府医之后,司徒顺颂静静待了很久,这才转身往汀兰苑走去。
“爹爹,您来了。”在汀兰苑的小花厅看到正在亲手煮茶的司徒君璞,司徒顺颂有些意外。
“你怎么没睡?”司徒顺颂在司徒君璞对面落座。
“知道爹爹会来,所以等着。”司徒君璞微笑着给司徒顺颂斟了一杯茶。
司徒顺颂的眼眸沉了沉。“这些都是你在背后搞鬼?”
-本章完结-
无良盗妃,错惹邪魅暴君 第237章 .千金换一丹
司徒顺颂想来想去,总觉得司徒君璞十分可疑,今夜发生的种种看似都是意外,其实却都是司徒君璞在主导着局势。
“爹爹这样污蔑女儿,叫女儿好伤心。”话虽这样说着,司徒君璞脸色却是笑意深深。“我只不过是因势利导,让爹爹面对现实,秉公办理而已。”
“君儿,你到底想怎么样?”面对这样陌生的女儿,司徒顺颂只觉得头痛欲裂。
“报仇。”司徒君璞毫不避讳地开口。更确切说是打老鼠。
司徒顺颂怒火中烧。“你娘亲已经过世多年,你就非得要将府里弄得不得安宁吗?”
“家无宁日的罪魁祸首到底是谁,爹爹难道不清楚吗?”司徒君璞冷笑一声。“十六年前,是谁害我娘亲枉死?是谁害我从小失去母爱?爹爹不知道吗?这十六年来,我是怎样小心翼翼才活到今日。一个月前,是谁陷害设计,才致使我遭人掳劫,身陷花楼,清白尽毁。这些爹爹都不知道吗?没关系,爹爹不知道,我来告诉爹爹,我的不幸都是苏云漓造成的。”
司徒顺颂吃惊不已,司徒君璞的某些指控,他还真不知情。“你失踪一事,幕后推手不是戚国公府吗?”
“是。不过最先设计我的却是爹爹的好夫人。”司徒君璞讥诮不已,将苏云漓母女的陷害和反被戚家人利用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个遍。
司徒顺颂面色发白,他竟不知苏云漓黑心至此,怪不得司徒君璞要对苏云漓恨之入骨了。“君儿,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可是她终究是杰儿和彦儿的生母……”
“爹爹可真是仁慈!”司徒君璞嗤之以鼻。“但愿爹爹的仁慈能感化她的黑心,让她日后对我,对祖母都手下留情些。”如果不是苏云漓一次次对老太太下手,她或许也不会这么着急收拾她。
提到老太太,司徒顺颂的面色越发阴沉了。这一次苏云漓恶意隐瞒老太太被幽禁的事,的确让人无法容忍。
“爹爹,您才是这司徒府的家主,苏云漓到底怎么处置,我不会插手,爹爹看着办吧!”司徒君璞从怀里掏出一份卷宗推到司徒顺颂面前。“这是夫人多年来光顾回春堂的记录,爹爹好好收着。”
“你……怎么会有这些?”司徒顺颂错愕不已。
“没什么稀奇的,我身边的弄月以前是干情报的,回春堂的事儿她很清楚。晌午见夫人去了那里,弄月便将这些交给我了。”司徒君璞顿了顿,补了一句。“别误会,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这事儿,给太子下药的事,跟我没有关系,是爹爹的好夫人一心想为女儿筹谋,才弄巧成拙的。”
司徒顺颂被司徒君璞一口一个爹爹的好夫人刺得面上发烫。“我……没有这意思……”
“我只是告诉你事实,爹爹要怎么想,我无所谓。”司徒君璞轻哼一声。“对了,纵火之人,弄月已经抓到了,明日待太子走后,我会将他交给爹爹。”
提到柴房失火的事,司徒顺颂的脸色越发复杂了。“红菱是你救下来的?”红菱本被五花大绑,无法动弹,那柴房都被烧成那样了,按理说红菱早该烧成翔了。
“祖母不希望我手上沾无辜人的血。”司徒君璞并不否认。“我也没打算牵连无辜,我的目标只有苏云漓。”
说她的目标只有苏云漓,这话儿司徒顺颂却很难相信。“太子的隐疾,可与你有关?”司徒顺颂直言不讳。
他从府医哪里仔细问了萧璟泓的症状,府医的意思,萧璟泓得了并不是普通的暗病,反而像是中毒了。先前在东厢,司徒顺颂又听得司徒昕玥一直追问司徒君璞神医的事,不由得开始怀疑这事儿是司徒君璞在暗中操纵。
司徒君璞眨眨眼睛,而后勾起唇畔风情万种地笑了。“爹爹英明。”
英明个屁!换做以前,司徒顺颂听到司徒君璞的恭维,定会眉开眼笑,可这会儿他却只有骂娘的冲动。“君儿,你真是太大胆了!太子若是追究起来,你要如何收场?”
“我没料到夫人的药杀伤力会这么大,今夜这事儿纯粹是意外。”司徒君璞不以为意地咧咧嘴。“不过没事,我有解药!”原本司徒君璞打算再过两天,吊吊司徒昕玥的胃口,再给解药,不过眼下看来,为了缓解这场危机,便只有便宜萧璟泓,提前给他解药了。
“你都已经安排好了?”司徒顺颂听了这话真是不知该高兴还是该生气。司徒君璞的心机之深,远远超过他的想象。
“明天一早便会有神医上门,给太子治病。爹爹只要嘱咐玥儿,打死都不要承认下药的事,就说是太子的隐疾恶化造成的晕厥。一旦神医药到病除,保管太子只有对爹爹感恩戴德的心。”司徒君璞确实想好了后路。
司徒顺颂沉默了一会儿。“不行,凭空跑出个神医太令人疑心了。”他都能猜到这事儿是司徒君璞在搞鬼,萧璟泓自然也会有这样的怀疑,他决不能让司徒君璞暴露。
“那爹爹说怎么做才好?”司徒君璞托腮望着司徒顺颂。
“李老是个可靠的人,且在京中又有些声望。你把解药给我,这事儿交给我来处理,那神医什么的,你就不要再提了。”司徒顺颂叮嘱到。
“行!”司徒君璞爽快地答应,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放到桌上。“解药在这里。不过太子那里爹爹要怎么说?”
“这个你不用管了,我自会处理。”萧璟泓的事有了妥善的处理方式,司徒顺颂也算是落下了心头大石。“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一会儿吧!”
司徒顺颂走了两步,司徒君璞再次开口叫住了他。“还有事?”
“爹爹,对不起,到现在才告诉你实情。”司徒君璞轻声开口。
一声对不起,莫名就让司徒顺颂酸了鼻子。“不怪你,这些年是爹爹忽视你太多,是爹爹对不住你和你娘亲。”
司徒顺颂知道司徒君璞对他有怨恨,这些年来他向来偏心苏云漓母子,对司徒君璞却少了关注。
“不怪爹爹。爹爹本是刚正之人,若不是被人恶意用药物迷惑,又怎会做出那些混事。”司徒君璞这话与其说是安慰,不如说是补刀。
司徒顺颂胸口一痛,像是被人狠狠扎了一把刀子,却也只能生生忍着,一言不发地默默地离开了汀兰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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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顺颂的办事效率奇高,萧璟泓苏醒之前,他已经上下打点好了一切,跟相关人士都对好了口供,也与府医李老串好了供词。不过,他这供词到底还是没少了司徒君璞的暗中相助。
萧璟泓直到辰时过后,才悠悠转醒。守在一旁的司徒昕玥顿时喜极而泣。“殿下,您可算醒了!”
“我怎么了?”刚刚睁眼的萧璟泓有些迷糊,一时有些搞不清身在何处。
“殿下昨夜突发急症晕厥过去了,可把臣妾吓死了。”司徒昕玥红着眼眶,按着司徒顺颂的叮嘱,将萧璟泓的晕厥归结为急症。
突发急症?萧璟泓迷糊了好一阵子,这才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昨夜司徒府突然走水,萧璟泓不得已便回了东厢。在司徒昕玥身边躺下后,萧璟泓只觉得司徒昕玥身上传来的馨香不断影响着他,让他体内万马奔腾,难以自控,奇痒难忍,然后,天人交战之下,他就晕厥过去了。
回想起那一幕,萧璟泓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下意识便伸手去摸自己的兄弟,摸到一手软绵,萧璟泓的心都凉了半截。该不会他那活儿没用了吧?
这样想着,萧璟泓顿时不淡定了,不由得失控尖叫到。“叫大夫!快点叫大夫!”
“好好,臣妾这就去。”司徒昕玥被萧璟泓魔怔的模样吓到,忙不迭地转身去请府医了。
司徒顺颂和府医很快就来了,萧璟泓一见到府医便用力握着他的手,慌张地问到。“我怎么了?我怎么样了?”
李老被萧璟泓的反应惊到,却还是镇定自若地安抚到。“殿下不用担心,殿下只是一时气滞,老朽已经为殿下施针开药了,殿下已经无碍了。”
无碍?怎么可能无碍?萧璟泓环顾了一下周围伺候的下人,气急败坏地将一干人等都遣出了门外,唯独留了府医。
“你老实说,我到底什么情况?我到底有没有事?”人一走光,萧璟泓便恶狠狠地揪住了李老的衣领。
李老被萧璟泓揪得喘不过气来,苦笑不已。“殿下不用担心,您真的已经无碍了。”
“胡说八道!”萧璟泓不信,依旧揪着李老不放。“你说,我为什么会晕倒的?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快说!”
萧璟泓知道自己的痒症,这些日子一直在尽力平心静气,可昨夜那冲动来得猛烈,实在太不寻常了,萧璟泓不得不怀疑是司徒昕玥对他动了手脚。
“殿下,您这样捉着老朽,老朽实在无法思考,可否请殿下放开老朽,让老朽好好作答?”李老喘息困难,不得不提出要求。
“好!你最好给我老实回答!”萧璟泓也察觉到了府医憋红的脸色,恨恨地松开了他。
重获只有的李老连做几次深呼吸之后,才缓缓开了口。“殿下,您的晕厥其实是与您的奇症有关。若老朽没有看错,殿下身患奇症怕是有十日有余了吧?”
萧璟泓面色不郁地点头。仔细算起来,那痒病倒是有十几天了。
“殿下,请恕老朽直言,殿下得的应是极其罕见的过敏症,应是殿下不慎接触了什么特殊的东西才引起的。”李老缓缓地将早已准备好的台词背了出来。“殿下突然晕厥,应是时日拖长,病症加重之故。”
“过敏症?”萧璟泓将信将疑。什么样的过敏会跑到那个地方去?“你倒是说说有什么特殊的东西会引起这样的症状。”
“这个……比如有人食不得花生,有人碰不得花粉,有人吃不得家禽,会引起过敏的东西有许许多多,老朽也无法一一列举,殿下到底是因何引起的病症,老朽也不得而知。”这过敏症的说法还是司徒君璞先前专门派人告诉他的。
萧璟泓沉吟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了,要说最有可能的,那便是花粉了。十多天前,他随戚皇后到访司徒府的时候,曾与司徒昕玥在这将军府的后花园玩耍了一番,那时的确是摸了花又摸了它。想起那日的场景,萧璟泓不由得一阵心浮气躁,该不会就是那天落下的毛病吧?
“行了,什么原因引起的不重要,你先告诉我有没有办法治吧!”萧璟泓瞪着李老。他先前暗中在太医院治了几回,都没有任何作用,唯独这老头能像模像样地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萧璟泓便将希望放到了他身上。
“这个……”李老故作为难。“办法倒是有的,就是……”
“就是什么?你赶紧说!只要你能治好我的病,我重重有赏!”萧璟泓一听能治,顿时喜上眉梢。
“殿下,老朽师承名师,老朽的师祖曾传了几枚包治奇症的金丹下来,老朽手上倒是还有一粒……”府医期期艾艾地开口,心中有些七上八下的打鼓。原本按照司徒顺颂的意思是随随便便把药丸给了就是了。可司徒君璞却偏偏对他说,有钱不赚是傻子,让他从萧璟泓这里敲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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