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我做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南强子
现在最紧要的事,就是得赶到兵器库房看看管家刘忠大腿的伤势及抬管家刘忠时背部中箭的刘一、刘二、刘九和刘十等四个卫士的生死情况。
刘琦带着二十铜人卫士回库房找华佗,其中十八铜人多挂重彩,有的脚背连中几箭,有的面部被箭射穿,还有一个卫士眼珠被射中又被该铜人拔剑带出眼珠时将眼珠吞入腹中。刘琦和铜人卫士相比,虽伤势没那么严重,但也是身上多处挂彩,血人一个。
拿着滴着血的剑,刘琦跌跌撞撞奔向兵器库房,文岱紧跟刘琦身旁虚扶,防刘琦跌倒好及时扶住。
跨进库房时,刘琦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背部中箭的刘一、刘二、刘九、刘十已经死了,四位卫士的尸身并排摆在黄叙手术室前的门外,其他浑身是血的卫士肃立一旁默哀。黄叙的手术室的库房大开,身着红衣的黄舞蝶半跪在黄叙的手术床边,紧抓着黄叙的手喊哥哥、哥哥,黄叙已经醒过来,却仍躺在术床上不能动弹。
手术床旁边的地上,放了一块门板,当成简易的手术台,管家刘忠就躺在门板上,华佗蹲在地下正在为刘忠做手术,环儿忙前忙后给华佗当助手。
华佗和环儿的额头泌出滴滴汗珠,看得出来,府外的战斗打了多久,刘忠的手术就做了多久。
刘琦停在四位卫士的尸体边上,紧咬牙关默默无语,眼睛已噙满泪水,朝尸身深度三鞠躬,心里充满自责。假如没有让陈武和陈春等五位经过三道鬼门关的卫士护送文岱去南阳而留在府中,假如二百亲兵就驻扎在府中,假如陈金、陈银等四个卫士没在花果山训练亲兵,假如早料到蔡瑁会胆大妄为发兵围巢公子府而有所准备的话,刘一、刘二、刘九和刘十就不会死……
刘琦知道人生没有假如,人生也没有后悔药,刘琦过于低估了初穿三国的对手蔡瑁,致使今天府中死了四位卫士,其他卫士也受伤严重,而暗道机密稍有不慎恐怕也将泄密于天下。
刘琦向四位卫士的死尸恭敬的鞠完三个躬后,走到黄叙面前,黄叙见刘琦浑身是血,轻声唤了句公子,便挣扎着要起身。刘琦朝黄叙摆摆手,示意黄叙不要乱动,黄舞蝶抬眼和刘琦的目光相撞了下,脸即飞红,赶紧低下头来,使刘琦不由得想起徐志摩的一句诗来: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刘琦绕开黄舞蝶,轻步走到华佗跟前,没有打扰聚精会神正在给刘忠动手术的华佗。望了下门板上的刘忠,见刘忠脸色无半点血色,恐是失血过多,也或许是灌了麻沸散,刘忠死人般躺在门板上接受神医华佗的接骨手术。刘琦见到刘忠时,华佗的接骨手术已进入尾声,正在给刀口包扎,刘忠的大腿伤势轻重如何也看不出来。
静等华佗给刘忠做完手术后,刘琦轻声唤句:“先生。”
华佗瞄了眼浑身是血的刘琦,又将目光移开,望了望刘琦身后的二十个铜人卫士,微微叹息一声,欲言又止。华佗面无表情,并不搭理刘琦,似乎对刘琦很失望也很生气,而是朝被拔掉眼珠的铜人招了招手,示意躺在另一块门板上,开始给拨掉左眼球的铜人卫士清创包扎。
华佗对刘琦不理不睬的态度令在场的所有人震惊,更令环儿慌了神,而黄叙兄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陈文和陈武等卫士们也是一方面内心敬重华佗医术医德的同时,一方面暗暗为公子刘琦叫屈鸣不平。
刘琦见华佗不愿理睬自己,很是伤感,本想问下刘忠的大腿能保不保得住,还是忍住了没说,忧伤地缓步退出库房外,猜想华佗是见不得杀戮,更不希望自己卷入战争,也难怪华佗生气,总是自己惹的事要先生来擦屁股,而先生再生气又怎会是见死不救的人呢?
战争很无情,华佗理解也好,误解也罢,刘琦想着我也是血人一个,差点就被庞季的乱箭射死,被陈生的乱枪刺死,能活下来,我容易吗?
刘琦伤感地缓步退出库房外,环儿急得直跺脚,忍不住朝刘琦喊了句:“公子。”
“环儿,不要理他,拿膏药过来。”华佗沉下脸来,喝止环儿,不动声色地为射掉左眼的铜人卫士做手术。
“妹妹,快去,公子是好人。”黄叙醒来后,思维变得异常的清晰,联系眼前的一切,稍一思索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无奈还起不得身,要不然黄叙会朝救命恩人华佗磕三个头后,毫不犹豫地鞍前马后追随刘琦而去。
黄叙一句“公子是好人”说得华佗流下泪来,华佗又何尝不知道刘琦是好人呐,没想到一身悬壶济世的医术却用在了救助刘琦制造的杀戮上,而不是解救万民于病患疾苦,华佗心里也很郁闷。
望着忧伤退出库房外的刘琦,华佗很想说一句“其实为师不想难为公子的”,但终是没有说出口,眼角挂着老泪强迫自己静下心来为箭中左眼的铜人卫士做眼部手术。
“哥哥。”黄舞蝶听黄叙要自己追出去安慰刘琦,心动了下,又害起羞来,刚才于马背上紧抱刘琦的那种穿越生死的感觉,已经深深扎根在了黄舞蝶少女的心田。越是对刘琦有莫名强烈的感觉,黄舞蝶越是不敢靠近刘琦。
“妹妹快去,告诉公子,公子没有错,哥哥能起床时,一定会为公子替刘氏四兄弟报仇的。”黄叙见不得刘琦受冷落,由于激动,胸部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华佗见黄叙咳嗽,心中纠结,黄叙的话句句刺痛华佗的心,刘琦确实没有错啊,是人家先发兵剿杀公子府啊,不杀死别人,别人就要杀死他。可是,既然知道刘琦没错,为什么却又无法原谅刘琦呢?为什么要在刘琦浑身伤痕血染衣衫却还毕恭毕敬地称自己先生的时候冷淡刘琦呢?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我错了吗?华佗望着刘琦怆然离开的背影,五心烦躁,瞪眼黄叙,没好气地呵斥黄叙道:“你小子想多活几年,就少说几句。”
“先生,对不起。”见华佗生气,黄叙道下谦,便闭上眼睛不再开口,想着师兄刘琦的种种好,几滴滚烫的泪顺着眼角滑下来。
就在黄叙流泪的时候,刘琦低头走出库房,眼泪同样在眼眶里打转。
刘琦伤心啊,一代神医华佗为什么就不理解府前的杀戮呢?华佗的不理解,使刘琦的心性变得异常的脆弱。
刘琦没想过要杀人,更没想过象今天这样一下子杀了这么多人,可形势比人强啊,不杀人就要被别人杀咯。对待强盗你要比强盗还要强盗,强盗才会怕你服你,否则你软弱了,强盗抢了你的地盘还要睡你的娘们,那活着还有啥意思?
都说男人流的不是泪,是血;都说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都说男人流血不流泪,而浑身血衫的刘琦流的血还少吗?就为了神医华佗的不理解,刘琦却流泪了,想在三国好自为人真难啊……而此时眼泪的苦涩甘甜也就只有刘琦去尝泪中滋味了。
刘琦从库房走出,稳步府门前,文岱、陈文、陈武及十九铜人卫士也默默地跟随刘琦出来。
来到府门前,陈春、陈夏等府中卫士已将府前通道上的尸体堆积在一块,旁边整整停了十部马车,张虎和陈生的人头专门用红绸包裹,眼前的景象成了屠宰场,堆积成小山的尸体告诉人们这儿发生过一起殊死的战争,人命如蝼蚁,生命是何等的脆弱和廉价!
见刘琦倚着府前铁门,陈春跑上前来报告:“公子,已清点,二百六十二具尸体,是不是现在就装车?”
“装,把文家庄的冰尸也一块装运。”刘琦有气无力地说道。
“是。”陈春答应一声安排去了,对于刘琦的表情变化陈春并不关心,只要执行刘琦的命令便是对刘琦最大的效忠。
“公子,近日发生的事情太多又过于突然,华佗先生乃医者父母心,自然见不得如此多的杀戮,相信不久会理解公子用心的。”陈文在旁安慰刘琦。
“陈文,你放心,我没事的。我是在为死去的卫士感到难过,也为这些二百六十多个鲜活的生命瞬间逝去而感到悲痛。”
“公子仁厚,身逢乱世,各为其主,能战死沙场、马革裹尸的士卒也算是英雄好汉。善待遗体,砌墓掩埋也就算对得住他们了。”
“也只有如此了。”刘琦再次望了眼小尸山,面朝素有诸葛孔明之智的陈文,询问的语气,忧心忡忡道:“事情闹得忒大了,有点难以掌控啊。若蔡瑁再发重兵,又该如何?”
重生三国我做主 第063章 甜蜜的忧伤
“公子,蔡瑁必不敢再发兵。”陈文拈短须沉思了下,肯定地回答刘琦关于蔡瑁是否会再发重兵围攻公子府的回题。
刘琦淡然一笑道:“为何?”
“原因有三。”
“说说看。”
陈文扫视了下府前十辆正在装尸体的马车,缓缓道出原委:“一是蔡瑁理亏在先,其不该在公子府前闹事,俗话说叫化子门前还三尺硬地,何况是公子别驾府;二是蔡瑁发兵无名,与正在剿匪的公子别驾对着来就是理同叛乱,他不敢顶着判逆的罪名再与公子作对;三是蔡瑁忌讳主公发怒,毕竟荆襄七郡现在还是主公说了算,由不得他蔡瑁耀武扬威。”
刘琦点点头,说道:“陈文分析得有理,与我不谋而合,我谅蔡瑁必不敢再以身犯险。只是蔡瑁折损两员大将和近三百士卒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还需时刻作好防范,有备无患嘛。”
“防范是必须的。”陈文想了想接着说道,“我今日离府片刻就是探营去了,蔡瑁兵营并无调兵动静。我回府时,也只远远望见庞季的二百步卒扎在公子府外一公里处,看来其初衷未必是要围剿公子府,只是伺机而动,因是张虎、陈生性猛主动生事所造成。”
“是啊,张虎、陈生实在该死,幸亏你及时赶到,要不然,管家性命休矣。”刘琦不忘陈文的功劳,适时表达下赞赏之意。
陈文却谦虚,叹息一声:“唉,今早探营发现情况不妙时,便急速从街道房顶飞奔回府,想阻止卫士们不要起冲突,但还是来迟一步。”
稍停顿下,陈文换了种口气又说道:“公子,事已发生,前车之鉴啊,为防范于未然,该想个万全之策。”
刘琦想了想,道:“还是作两手准备,叮嘱府中卫士亲兵,严密封锁机密暗道的消息,蔡瑁能发兵,能战则战,非战即从暗道退进花果山,在龙山山谷扎营操练徐缓图之。”
陈文再次捊了捊短须,道:“只有这样了,目前还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刘琦爱惜地看了看面前这位智比孔明勇盖关羽的心腹卫士,思绪翻涌,如今管家刘忠大腿骨折,恐怕没个一年半载的是难以复原了,以后府中大小事情就得靠陈文操心了。
“公子,可还有事情要在下来办?”陈文象看出了刘琦的心事,及时询问。
刘琦感慨道:“陈文啊,管家重伤,往后府中诸多事务还需你主动担待起来。”
陈文朝刘琦一施礼:“能为管家分忧,为公子排难是在下职责所在,文当惮精竭虑不无二心,公子有事尽管吩咐,请勿多虑。”
刘琦淡淡一笑:“那就好,做好两手准备。汝速去安排,将府中值钱物什和一应生活必需即刻转运山谷,府中人等也一并转移,只你和陈武、陈春等四季兄弟及二百亲兵呆会随我运尸去刺史府复命。”
“是。”陈文转身就走。
“慢。”刘琦叫住陈文,又道:“四位勇士尸体运至六扇门地窖冰藏,待此事过后来日发丧。特别重要的是,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蒙面罩也好,撒谎也好,必须保证暗道机密不被泄露,要不然就白费管家多年心血了。”
“是,在下明白。”陈文表情庄严地领命去安排转移事务去了。
“公子。”陈文前脚离开,文岱恭敬上前一施礼。
刘琦见是文岱,挤出一丝笑,不忘礼遇文岱,说道:“哦,文岱啊,南阳路途遥远,辛苦你了。”
文岱见刘琦浑身血衫,还来不及换装便于府前急着处理军务,令文岱很是动情,从怀里掏出一块绢布来,恭敬地呈给刘琦:“公子,父亲亲笔信,让我交于公子。”
“哦,文将军有信于我?”刘琦惊疑了下,接过绢书,展开来,看着看着,眉头舒展,心下喜悦,这无疑是一封带着好消息的信。
文聘信中先是客套几句,对文家庄村民闹事深表谦意,望刘琦恕罪,然后笔锋一转,提及文太公将犬子文岱托于刘琦,望刘琦加强约束,从严管教,特别奉上二百副铁甲,二百副矛盾,助力刘琦装备亲兵,若有需要,文聘将随时听从刘琦招唤。
看完信,刘琦这才想起文岱和陈武几人杀入庞季步卒中解围时,看见后面的两辆马车,想必就是装运的铁甲和兵器。二百副铁甲啊,铁甲什么概念,就是刀枪不入堪比铜人卫士装备的铜盔铜甲,这要派上战场的话,冲入敌军阵中便可无所顾忌了。
刘琦眼中露出喜色,朝文岱说道:“你父深明大义,令你好生建功立业,你可知否?”
“父亲严厉嘱咐过,要我虚心向公子求教,尽心效力,不可妄自尊大。”文岱低下头,轻声回答。
“嗯,文将军说得对,年青人气盛可理解,不可妄自尊大,但也不可妄自菲薄。”刘琦勉励了一句,转过话锋,又道:“文将军相赠的二百副铁甲和矛盾现放何处?”
“已置于兵器库房,正要与公子禀报此事。”
“那好,你速告陈文,将二百副铁甲、矛盾即刻给二百亲兵装备上,稍过片刻,我同陈文、陈武几人去刺史府时,你留在暗道善后。”
听刘琦提及暗道,文岱不解地问道:“暗道?”
“哦,你有所不知,勿要多问,你只须将我说的话原本传达陈文就可,陈文会告诉你该怎么做。”刘琦自觉文岱聪明机智,又亲见文岱冲杀敌营时勇猛异常,虽未成年,也有十五六,文聘将军之后代,想必非一般市民。管家刘忠受了重伤昏迷不醒,刘琦身边正好缺乏象陈文那样能治理府中事务的人才,现在正是用人之机,少年文岱便被派上了用场。
刘琦说话的时候非常亲切随和,充满信任和期许的目光直视文岱,文岱顿感胸中热血沸腾,心中狂喜,这么快就被大公子器重上了,意味着金戈铁马建功立业激情燃烧的岁月从此拉开序幕了,少年文岱兴冲冲找陈文转告刘琦交办的事去了。
“公子。”文岱刚走不远,身后又传来一声甜甜糯糯的声音。
刘琦回转头,见是一袭红衣的黄舞蝶正搓着小手红着脸儿讪讪站在身边,于是微微一笑:“师妹。”
“公子不会只身上这套衣衫?”黄凤舞见到血色淋漓的刘琦明知故问。
刘琦见到黄舞蝶,心情多云转晴,因华佗不理不睬造成的心理阴影一扫而空,不忘嘻笑几句:“哦,师妹,真对不住了,三年前你亲手做的这套天下第一合身的布衣,我才穿上几天就弄成这样子了,可惜了师妹的手艺。”
“公子,如果你喜欢,小妹再给你做几套就是。”黄舞蝶羞红了脸,嗡嗡的声音小的只有自己才能听到,但刘琦听力好啊,自然将黄舞蝶的喃喃呓语听了个一清二楚,望着黄舞蝶面若桃花、水月含羞的神态,心里不由一阵惊喜,莫非这妹的动了春心了么?
黄舞蝶本来是受兄弟黄叙的催使来安慰刘琦几句的,没想到竟然被刘琦油腔滑调地夸赞上了,便知刘琦并非郁闷之人,也就放下心来,享受着刘琦的赞誉,象喝了蜜似的,甜到少女的心坎里去了。
刘琦扯了扯身上破成几十块血色碎片的布衣,自嘲的笑了笑:“师妹,我都血人一个了,你就别怪我弄破了你亲手缝制的衣衫哈。”
“怎么不怪你?你要看重我做的衣衫,你就不会穿上它去和别人打杀了。”黄舞蝶心里腹议,想挤兑刘琦几句,望着浑身血痕剑伤的刘琦又忍不住心疼起来,话到嘴边却变了味:“你贵为公子,却不爱惜身体,还和乡野莽夫一般打打杀杀,看你,浑身都是血,你不疼总有人疼。我记得你还有两套衣服的,先去换下。”
“我娘死的早,父亲又日理万机,没人疼哦,师妹你疼我吗?”刘琦笑嘻嘻道。
“我打你——”黄舞蝶手在半空又放了下来,浑身血伤的刘琦没一块好地方能下得了手哇。
“师妹,别,别,我去换装了还不行吗?”刘琦跳开一步,见黄舞蝶柔情蜜意,心中很是欢喜,看看浑身血污,也该换下装了,再说这个样子也没法去谨见刘表。
“公子,换装后过来,我在这等你,有件礼物相赠。”黄舞蝶低低地道。
“现在相赠不可以吗?”
“你现在这般狼狈的样子好意思接受本小姐的礼物吗?”
“哦,那好。”刘琦不想与黄舞蝶斗嘴,这个师妹可怪了,一会儿柔起来柔情似水,一会儿翻起脸来比翻书还快,女人柔情泛滥便如洪水猛兽,刘琦不定招架得住。
黄舞蝶摸了摸箭囊,倚在府前铁门框,痴痴地望着血人刘琦离去的背影,心里盈满甜蜜的忧伤,思量着下回出门得多备些梨花瀑雨针,象今天这样若是梨花针够撒的话,大公子刘琦也就不至于受这么重的伤了。
刘琦换上了另一套三年前管家刘忠请黄舞蝶订制的布衣,并将破烂不堪的血衣捧了回来,递给候在府门前的黄舞蝶手中,脉脉含情:“师妹,缝缝补补又三年,这衣衫做工精细我舍不得扔,洗后缝补下还能穿的。”
“嗯。”黄舞蝶重重地点了点头,接过破烂血衣,泪花闪烁,少女对刘琦更是痴迷的不行,大公子如此恋旧,是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啊。
重生三国我做主 第064章 天凉好个秋
捧着刘琦递过来舍不得扔掉的破烂不堪的血衫,黄舞蝶心中荡起圈圈涟漪,刘琦在与兵卒激烈交锋的时刻,总是不顾自身安危来保护自己的那一幕幕情景,在黄舞蝶的脑海挥之不去,而这个充满血性又不失柔情的男人就站在面前。
黄舞蝶将刘琦的血衫再折叠了下,放进大大的箭囊,并从箭囊里取出一件锦袍来,递给刘琦道:“中秋了,天凉了,娘说要我给大公子做件大氅,挡挡风寒。”
“天凉好个秋啊。”刘琦接过大氅,感叹了句,中秋了天凉了有女孩送礼物了该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嘛。
所谓大氅是古人叫法,实际就是件无袖披风,不是风衣,用上好的绸缎经灵巧的黄舞蝶手工缝制的一件锦袍,而布料就是刘琦赠送给黄忠的拜师礼,黄舞蝶是就地取材,也算是投桃报李了。
“公子,披上试试,看看合身不?不合身的话,我再改改。”黄舞蝶脸上泛起了红晕。
“不用试了,绝对是合身的。”
“你没试下怎么知道呢?”
“三年前师妹从没见过我,都为我量身定制了这么合体的衣衫。如今一件大氅,就更不用说了。师妹向来心灵手巧,倾国倾城,名闻荆襄,远播中原,缝补技艺不输女娲。”
“你,你,这哪跟哪啊……”黄舞蝶被刘琦的恭维话说的心花怒放,恐怕自古到今没有一个女孩子会不喜欢男孩夸的,特别又是中意的男孩。
刘琦尽捡好听的说了一大通,边说边将锦袍抖开,往身上一披,在颈部系上带子,立于公子府前,微凉的秋风舞动披风,好一个玉树临风的佩剑美男子。
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天才的少女服装设计师黄舞蝶精心缝制的锦袍披在人高马大姿貌英伟的刘琦身上,还真是显得风流倜傥,气度非凡。
“大氅大一分过肥,小一分过瘦,正是大小适宜,有如西湖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师妹好手艺,我喜欢。”披上得体的锦袍,自我感觉良好的刘琦不忘夸奖几句。
“公子喜欢就好。”黄舞蝶又是含羞低语,沉默了一下子,又抬起头来问刘琦道:“我看府中好似在搬家,公子是要到哪里去吗?”
刘琦望了望天井院子,下人丫环正在收拾东西,应该是陈文在安排府中人员撤离,又回望了望门前十辆整齐待发的运尸马车,说道:“这年月兵荒马乱的,动不动就兵戎相见,我想着先让府中人员避一避,待过了风头再回来。”
黄舞蝶听刘琦并没有说出要去哪里,也没有说要避多久,又不便问,心里便怅然若失起来,幽幽道:“那我哥呢?”
“师弟已经醒来,已无大碍。只是还需床上躺上些许时日便可下地,师妹是想接师弟回家静养吗?”刘琦问道。
黄舞蝶点点头道:“正有此想法,不知公子作何打算?”
“也好,俗话说,在家千般好,出外半日难,何况又是大病初愈的人。师弟在家中调养,身体恢复得会快些。就依了师妹,待会我让陈金、陈银二位卫士先护送你兄妹二人回家。”
“多谢公子。”黄舞蝶为兄长黄叙能治好病回家而感到高兴,可是就这么要离开刘琦了,心里又依依不舍起来,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刘琦见状,笑笑:“师妹不用担心,师弟有福之人,很快就会好起来的。等我处理了几天的军务,定会去拜见师傅的。”
“我父亲去了江陵也有些日子,该回来了。”黄舞蝶小声地说着,似不经意,又似在提醒刘琦。
“我也挺想念师傅的,骑术射箭一天还没学呢,到时师妹可要教我拉弓射箭哈。”
“教你倒没问题,只是我看公子挥剑勇猛无比,力大如牛,怎么不会拉弓射箭呢?”
“我不擅长拉弓,但我会……”刘琦顿了下,邪恶地扫了眼黄舞蝶挺拔的胸脯。
“你会什么?”黄舞蝶追问。
“我,我,我会霸王硬上弓。”刘琦结巴了下,还竟然不好意思地红了下脸。
“去死——”黄舞蝶没想到刘琦竟然这般下流,照着刘琦的肩膀就是一掌,不过这一掌拍下去就比初次见面时在“凤舞蝶飞成衣铺”前的那一拳少了十二分的力道,绵绵一掌,有如隔靴搔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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