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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我做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南强子
“公子,尸车已装载就绪,何时启程?”陈春见刘琦和黄舞蝶于府门前呆了挺长时间了,运尸向刘表交差之事可耽搁不得,陈春先请示下刘琦,转而又淡淡一笑,向黄舞蝶拱下拳:“黄小姐,失礼了。”
陈春来得正好,化解了黄舞蝶打人的尴尬,刘琦吩咐陈春道:“你去叫上陈金、陈银护送黄公子兄妹回黄将军府,顺带上些腌肉、土产和布匹去,然后你再同陈文、陈武、陈春四季兄弟到府前集合。”
“是。”陈春应答一声,转向黄舞蝶:“黄小姐,请。”
“师妹,我有军务在身,不能相送了,过些时日再到府上拜访。”
“公子保重。”黄舞蝶深情地望了眼刘琦,欠身一礼,凸现万种风情,踏着莲花细步款款离去。
望着陈春和黄舞蝶走向库房,刘琦感慨万千,本想亲自护送黄叙,再和黄叙说上几句话的,无奈华佗就在黄叙的手术床边,刘琦自知此时的华佗是不待想见刘琦的,府门前迎立凉凉秋风的刘琦,想着华佗欲见不能,无奈的叹息一声:“天凉好个秋啊。”
……
中郎将蔡瑁将军府,蔡瑁正在为派人去京城验毒后带回太医所说的话百思不得其解,而公子刘琦府与蔡府隔了好长一段路,显然刘琦府前喊杀震天的声响并没有传到这里来。
来人呈上一张化验单,禀道:“太医说将军带去的浆糊不含鹤顶红,为硕鼠药,份量不足以致人晕厥或死亡。”
“哦,太医还说了什么?”蔡瑁冷冷地问道。
“太医没说别的,只是临走前顺带问了下,餐食有毒,是否将军府中有变故?”
蔡瑁眉毛一竖,立即不悦:“太医问得太多了,你怎么回答?”
来人见蔡瑁怒目相视,打了个寒战,颤声道:“我说小的不知,只是听命将军吩咐送毒来京检测而已,小的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又怎敢乱说呢。”
“嗯,做的不错,下去。”蔡瑁摆手打发走吓得腿脚发抖的下人,心想确实下人什么都不知道,更不会乱说什么,只是多嘴的太医很讨人嫌罢了。
太医的毒性药检单明明白白写的是浆糊流食中所含的毒药乃三国时大众化的仅能毒死田鼠,却人畜无害的特制老鼠药。
蔡瑁已料到是这种结果,当日公子府中的管家刘忠借故梅兰竹菊毒害刘琦,而将四丫环刺死果然是嫁祸于人。
鹤顶红乃剧毒药物,官府管理查禁甚严,梅兰竹菊四丫环是断然也弄不到剧毒药物的,当时蔡瑁去公子府探望坠马不死的刘琦时只是怀疑,特意用剑挑了些打翻地上的流食送去京城验毒,还真怀疑对了。公子刘琦府中的人真是胆大包天,而刘琦竟然敢自吞鼠药化险,不简单呐。
蔡瑁都有些懊恼自己当时在刘琦府中为什么没有发飚,既然不能对刘琦下手,刺死一个下人管家还以颜色还是可以的嘛,如今大公子刘琦越来越嚣张,竟然连文家庄文聘大将的庄民也敢杀,光天化日封锁府前通道,刘琦到底在搞些什么名堂呢,不知庞季和张虎、陈生故意扰乱公子府的情况怎样了?
打发走赴京城验毒的下人,蔡瑁挂记着庞季计拢公子府的事,心里总感觉到有哪些不对劲,正忧虑着,却见庞季一脸哭相跌跌撞撞跑了进来。
蔡瑁见状,眉头一紧,顿感事情不妙,却见庞季的身上沾染了点点血迹,一进来便双膝下跪,声音悲哀:“张、陈二将已挂了,被公子别府中的一个卫士给砍头、冷箭射死了。”
“什么?你们不是带兵去的吗?还会被刘琦府中卫士所杀?”蔡瑁闻言色变,拍案而起。
“一切都是阴谋,大公子刘琦及二百亲兵就藏身公子府,外界传言公子城外剿匪完全是假象,似乎是等着我们上套,我们中计了。”
“就算中计又咋嘀了,你们不是有一百骑兵、二百精锐步卒吗?就是一对一,也比那个刘琦多出半倍人马来,怎会使得张虎、陈生失手呢?”
“可事情发生的突然,正要冲杀刘琦,剿灭公子府时,府中竟然冲出了二十铜人,僵尸状的铜人,打法特异,刀枪不入,后又冲出大批士卒,加之亲兵足有三四百众。”庞季隐去了一个重要的环节,那就是中郎将黄忠的爱女黄舞蝶参与了公子府保卫战,一大把一大把的撒着梨花针,也伤了众多士卒的性命。
庞季不想告诉蔡瑁黄舞蝶梨花瀑雨针的事,恐是担心蔡瑁更加的气恼,三百士卒竟然被一个女流之辈欺凌,说出来都是笑话。
“什么?刘琦敢私藏家兵?这可是杀头的罪啊。这事可得好好计议计议。”蔡瑁又是一惊,继而脸上露出奸笑,这可是好机会,正好借刘琦私藏家兵欲谋叛乱之罪镇压刘琦,并给刘表示威,顺道报了张虎、陈生之仇。
“将军,还有一事。”庞季战战兢兢道。
“说。”蔡瑁想着终于可名正言顺的剿杀刘琦,开始兴奋起来,并没在意庞季所言为何事。
“三百士卒皆丧黄泉,生还者三十余几。属下无能,请将军刑罚。”庞季泪湿汗衫,知蔡瑁脾气暴躁,一言不慎便会有性命之虞。
“啊——”蔡瑁闻言,一声没啊完,一屁股惊坐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认定了刘琦不死,便是荆襄大患,更是蔡瑁眼中钉肉中刺,若不趁刘琦羽翼未丰之际剿杀,恐怕将放虎为患,以后对付起刘琦来就越来越有难度了,幼小的亲外甥刘琮想接班便难上加难了。
“庞季听令。”蔡瑁狠下心来,此时不出手,恐怕以后刘琦增了军力的时候就没得机会出手了。
“在。”庞季振奋精神应答一声,知蔡瑁被仇恨充斥头脑,保住了一条性命,宽下心来。
“速去校场点兵,二千,不,五千兵马,我要亲征,血洗公子府。”蔡瑁毫不犹豫地朝跪在面前的庞季抛出了一支令箭。
“是。”庞季接令颠颠地跑出蔡府。





重生三国我做主 第065章 黄鼠狼给鸡拜年
“报。”庞季刚跑出蔡府议事厅,便见一探马来报,遂停下脚步。
蔡瑁正欲披甲领五千兵马围剿刘琦府,给刘表来个先斩后奏,探马急急来报,定是有事,问道:“何事惊慌?”
“大公子刘琦带了二百铁甲亲兵,押了十辆马车兵卒尸身浩浩荡荡奔向刺史府去了。”
“再探。”
“是。”探马退下,蔡瑁赶紧大声叫住庞季:“庞公留步。”
庞季折回议事厅,见蔡瑁神色不对,问道:“将军有何吩咐?”
蔡瑁悻悻道:“刚探马来报,刘琦领了刘表二百铁甲亲兵,押了张虎、陈生的尸体向刺史府去了。我且问你,刘表亲兵何时换上了铁甲?刘琦何故要将尸体运向刺史府?”
庞季听蔡瑁发问,稍一思索,脸色大变,惊道:“将军,恐怕要坏事了?”
蔡瑁哦了声,怔怔地望了眼庞季,不知道庞季为何如此闻言变色。
庞季凑前几步,说道:“主公亲兵不曾听闻配有铁甲,此时大公子二百亲兵铁甲加身,定是大公子未雨绸缪,早有兴兵之备。此时押了十辆马车尸身,必是向主公上表剿匪之功,张虎、陈生本山贼出身,又乃将军手下裨将,如此一来,恐怕将军难脱通匪之嫌啊。”
“歪呀呀,可恶啊,刘琦鼠辈,匹夫……”蔡瑁听庞季一通分析,觉得此事甚是棘手,急得破口大骂,没想到平日病恹恹的刘琦竟然是个韬光养晦之人,不出手则矣,出起手来比谁都狠。
“要不,趁刘琦未到刺史府前,中途派军将刘琦给灭了?”蔡瑁不确定这个主意可不可行,询问庞季道。
庞季摇了摇头:“将军不可。”
“为何?”
“刘琦既然已大摇大摆装运尸身,必然大造舆论剿灭城中山贼流匪,将军若提兵镇压,反倒佐证将军与山匪相通,恐怕既虑及名声,又失信于民啊。”
“歪呀呀,这个刘琦宵小,着实可恼,杀又杀不得,放又放不得,如之奈何?”蔡瑁气得肺都要炸了,勿地抽出佩剑朝案桌上一插,咬牙切齿道:“杀将之仇,誓死必报。”
庞季见蔡瑁火起,劝谏道:“刘琦势大,又借剿匪名义起兵,深得主公赏识,将军此时万不可以硬碰硬,否则两败俱伤,并将落下通匪罪名,实在是得不偿失。对于刘琦,应密切注视其动静,从长计议,逮着机会再狠狠出手不迟。”
“只能如此了。”发过一通火后的蔡瑁慢慢冷静下来,思量着下一步对策。
庞季又道:“将军此时可快马赶在刘琦之前向主公禀报张虎、陈生叛乱之事,与张陈二人撇清关系,并褒奖刘琦剿匪有功,当重用云云,这样主公必不生疑。然则将军可暗中调动兵马,以静制动,待刘琦生变,便奋力一击,其必败矣。”
蔡瑁一听,皱了皱眉,连连摆手:“不妥,不妥,张虎、陈生本已因我冤死,我又怎能反咬一口?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我做不出来,庞公还是另想他策。”
庞季见蔡瑁否决了自己的建议,对蔡瑁反倒多了份敬畏,蔡瑁不肯利用张虎、陈生之死做过河拆桥的事,说明蔡瑁还是讲部下感情的,并非背信弃义之人,想到自己处境,倒有几分释然,略一思索,微微一叹:“唉,既然将军不允,那就退而求其次。”
蔡瑁道:“怎么求其次?庞公请讲。”
庞季捋了捋须,朝蔡瑁躬身一辑:“刘琦率二百铁甲骑兵,必是有备而去,将军可速去刺史府禀与主公其他军务,刘琦押尸而至时,当作不知便可,蒙过此事,徐后图之。毕竟是通匪罪名沾不得,如此张陈二人九泉之下,必能体谅将军苦衷。”
“好,就依庞公。”蔡瑁赞赏地望了眼庞季,起了怜惜之心,言道:“庞公一身血污,也当换换装,汝且退下,安竭几日再入府中与我从长计议。”
“是,感谢将军体恤,季当肝脑涂地,甘为将军效犬马之劳。”庞季感动涕零,蔡瑁不但没有怪罪庞季围剿刘琦府损兵折将,反而对庞季关爱有加,古人讲究的就是信义与忠贞,蔡瑁如此言行举止,又怎能不令庞季誓死效忠呢?
庞季退出蔡府,蔡瑁大声一句“来人,备马”,边说边走向府门口,侍从牵来一匹好马,蔡瑁一跃而上,快马加鞭奔向刺史府。
还好,赶得及时,蔡瑁到达刘表刺史府时,并没有见到刘琦的二百铁甲亲兵,或许是刘琦因押送十辆尸车跑不快的缘故,还在后面未至。
蔡瑁直闯进刘表刺史府,府前的侍卫认识蔡瑁,也不敢言,何况蔡瑁一向如此,并非感有何意外。
来到刘表日常料理公务的议事厅,蔡瑁并未见到刘表,请问了下府中近卫,告知刘表身体不适,多日不曾升帐聚议,正在寝室卧养。
“哦,莫非刘表托病不见,知道刘琦杀了张虎、陈生二将,疑我通匪吗?”蔡瑁顿时心里一阵紧张,兵权虽被自己牢牢把握,可刘表也非泛泛之辈,他可是朝廷命官,又是汉室宗亲,在荆襄七郡已有一批文臣武将效忠,若刘表耍起花招来,蔡瑁不定接得住啊。
蔡瑁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额头上泌出豆大汗珠,通匪事大,若被朝廷认定,那可是诛杀九族之罪啊。尽管当日张虎、陈生弃匪投诚蔡瑁门下,经过刘表默允,可毕竟是默允,空口无凭啊,难怪刘表迟迟不肯盖荆州刺史的大印洗白张陈二将的身份,如此看来刘表早想到有此一着,真是老谋深算啊。
事情变得越来越不利了,越来越令蔡瑁难以掌控了,蔡瑁现在的心事不是如何为张虎、陈生二将报仇,更不是考虑要如何才能将刘琦踩在脚下,满脑子却是如何使刘表确信自己与山匪毫无干系。看来庞季有先见之明,万不得已时,还真得将张虎、陈生给卖了,反正人已死,死无对证,张陈二人亦无家属,清明冬至时多给他俩烧些纸钱好好拜祭下就行了。
想到此,蔡瑁不再纠结通匪之事,也不贸然闯进刘表寝室,此时言行举止不能再象以前那般张狂了,刘琦那厮玩女人玩不死、绊马摔不死、吞鼠药也毒不死,看来刘琦是命不该绝,以后得多提防点,现在将这件事处理好了再说。
蔡瑁手持佩剑,急冲冲拐了两个弯,来到刘表的老婆也是胞姐的蔡夫人院落,两个守门的丫环见是蔡瑁来了,其中一个机灵点的丫环飞快地跑向内室请示蔡夫人。
兄弟区域瑁专程府邸探望,不是继子刘琦请安,蔡夫人不敢怠慢,反而热情地将蔡瑁迎入厅堂,吩咐丫环泡茶看座。
都说女人心细,但蔡夫人却并没有觉察到胞弟异样的表情,或许是蔡瑁隐藏的好也未可知,但见蔡夫人笑吟吟道:“弟弟多日没来了,今日怎有空来看望姐姐?”
“前些时日军务繁忙,不及向姐请安,姐勿怪。不知外甥可好?”蔡瑁知道姐姐蔡夫人最喜欢儿子刘琮了,蔡瑁也是喜欢,故有意问之。
提到儿子刘琮,蔡夫人满脸欢欣:“小外甥啊,越来越淘气了,上午爬树掏鸟蛋,摔污泥坑里,弄了个大花脸哭闹了好一阵子呢。”
“哦,是淘气啊,摔痛没有?小外甥呢,我去看看。”蔡瑁关心地问着,环顾四周,起身欲要探望刘琮。
“呵呵,弟弟勿要挂心,府中好几个丫环下人陪着,哪能摔着呢,只是污了一身衣裳,洗过睡了,不碍事。”蔡夫人说笑着,忽然又象想起什么来,说道:“前些日,大公子刘琦亲来拜访向我请安。”
“哦——他怎么突然会想起来给姐问安?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蔡瑁一惊,脱口而出,想到刘琦给蔡夫人请安,正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第一反应便是刘琦又要打姐姐这个继母的什么主意了,心中一急,话刚出口便知失言,蔡夫人不高兴的神色立马露出来了。
“姐不是鸡,哦,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姐怎么与鸡比呢,姐比凤凰咯。”蔡瑁见蔡夫人脸拉得老长,一时说漏了嘴,语无伦次起来。虽说蔡瑁的比喻太贴切不过了,但毕竟用在自己的姐姐身上就不成体统了,一向养尊处优的蔡夫人当然是受不了蔡瑁的言语莽撞的。
“咳咳,弟弟今日来,是有什么事要说?”蔡夫人咳嗽两声,跳过鸡呀狼呀的不愉快话题,又心平气和起来。蔡夫人虽说心中不悦,但并没有表现太过分,心里明镜似的,往后自己的宝贝儿子刘琮要想成功挤兑掉死了亲娘的刘琦,还要靠这个中郎将大舅辅佐呢。
“正是。”蔡瑁施礼起身应答,见蔡夫人不再生气,也就放松了下心情,姐弟之间毕竟是有血脉相连的,定然不会因为一两句言语冒犯就记恨记仇的道理。
“悉闻姐夫身体不适,不知何恙之有?”蔡瑁想起来刺史府谨见刘表遭拒,向胞姐蔡夫人直接问出心中疑虑。




重生三国我做主 第066章 赠
蔡夫人见蔡瑁问起刘表,实话实说,反问道:“你姐夫这几天心神不安,似有心事,虽宅在府中没有理事,倒也无甚病恙。弟弟如何知晓?”
“我是正有些军务之事禀报姐夫,来府中之后才知姐夫生病不见客,也多日不理政事,便顺道来向姐姐问安。”
“若有重要军务,定是耽搁不得,弟弟你同我前往,姐亲自与你禀报。”蔡夫人拧了下眉,这个刘表还托大了,小舅子来了竟然托病不见,岂有此理?
“那就有劳姐姐了。”蔡瑁起身,巴不得早一刻见到刘表,要不然,刘琦二百铁甲亲兵押着张虎、陈生及二百多具尸身赶到,蔡瑁纵是有百口也莫辩啊。
蔡瑁跟随姐姐蔡夫人走向刘表寝室,蔡瑁在寝室门口等候,须臾片刻,便见刘表气色不佳,迎向蔡瑁,强打精神,先自致谦:“近日身体不适,怠慢蔡将军了。”
“主公定要保重身体,我只三言两语,便可告退,不扰主公休息。”蔡瑁诚惶诚恐,在刘表面前摆出了一副少有的谦卑姿态,反倒令刘表感到不适。
“夫人,汝且退下,孤与汝弟有要事相商。”刘表朝侍立一旁的蔡夫人挥了挥手。
蔡夫人嘴一嘟哝,用鼓励的眼神望了下蔡瑁,极不情愿地朝刘表欠身施礼:“是,奴家告退。”
说是告退,其实蔡夫人却款步藏在了山水屏风后面,屏气偷听刘表与蔡瑁的对话,蔡夫人窥听刘表隐私,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蔡夫人退下后,刘表端坐于议事厅正中,想起托病拒见蔡瑁,而蔡瑁却搬来其姐强行求见,刘表心里就很不爽,立即摆出了荆州刺史的架势,勉强说句看座,问道:“蔡将军急来求见,有何公务,非要此时商议?”
蔡瑁毕恭毕敬道:“我曾与主公一起收降的张虎、陈生二将今日突然带走了三百士卒,不知去往何处,特此来禀过主公。”
刘表淡淡地道:“哦,有这等事?”
“正是,事前没有一点征兆。我听说大公子刘琦升任别驾从事,正在剿匪,是否本是山贼出身的张虎、陈生二人听闻惊骇而逃?”蔡瑁试图引导刘表的思绪,待会刘琦押得张陈二人的尸首来交差时,便正好印证蔡瑁所说的张陈的二人的死因于己无关。
“山匪乱贼,居心叵测,日久必生异心。当初就该一举杀之的,悔听庞季之言啊。”刘表对庞季颇有微词,并且隐隐觉得张虎、陈生早晚必生异心,当蔡瑁才说出张虎、陈生挟兵判逃之事,刘表并不感吃惊,不假思索便信了蔡瑁编的谎话。
“张陈二人着实可恶,不思报答主公恩德,竟然思谋判乱,真是山匪贼性不改,下次定饶不了他。”蔡瑁应和着,见刘表若有所思的样子,问道:“瞧主公有些憔悴,是否虑及大公子剿匪之事?”
蔡瑁的话说中了刘表的心事,刘表放下孤傲的姿态来,叹道:“蔡将军说的正是,孤虽无大虑,只是刘琦初任别驾从事,授权剿匪,不知刘琦能否担此重任?万一有所失,恐对不住相濡以沫十几年的陈夫人啊。”
“主公多虑了,陈夫人泉下有知,也定会护佑少主平安无事。我见大公子一表人才,和主公不相上下,然又大公子历经劫难,却总能逢凶化吉,必是有福之人。”蔡瑁说出这话时,自己都觉得好假,想起了庞季谏言,得在刘表面前多美言刘琦几句,定能消除刘表在张虎、陈生事上对蔡瑁的怀疑。
“有福当是好事,恐刘琦过于年轻,血气方刚,冲动易怒,闹腾出些什么事来就不好了,正是孤所虑也。”放下姿态的刘表对小舅子蔡瑁坦诚以待,此时还搞不明白蔡瑁一时迫害刘琦得紧,此刻却又对刘琦褒奖有加,这前后态度的截然不同,刘表不能不引起惊疑,但刘表却掩藏的极好,表情平和,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
说曹操,曹操就到,刘表与蔡瑁正聊的时候,府前近卫来报:“刺史大人,大公子带二百亲兵押了十辆马车来请见大人。”
“哦,孤去看看。”刘表听是刘琦来了,精神一振,掐指一算,正是刘表命令刘琦十日剿匪交差的最后一日,看来刘琦能当重任啊。
“主公,我也去见见外甥。”蔡瑁不管刘表同意不同意,从矮凳上起身跟随刘表出寝室,暗中告诫自己见到刘琦时一定要冷静,千万不可冲动,冲动是魔鬼,动辄发怒的人是不能成就大事的人。
刘表和蔡瑁同步走出刺史府外,见府门前宽敞的地带整整十辆大马车用大白布盖着不知是何物,二百亲兵列队齐整,居然均披铁甲,威风凛凛,气势更比从前。
刘琦却披一件锦绣大氅立于亲兵队列前甚是英伟,刘琦旁边站着陈文、陈武等六个气势非凡的府中卫士,独不见常伴刘琦左右的驮背管家刘忠。
见到相貌堂堂的刘琦,刘琦仿佛看到了当年自己年轻时的影子,心中甚是欢喜,而蔡瑁见了那秋风掀动盖着十辆马车尸体的白布时,心却在滴血,暗暗下决心要血债血还。
“拜见父亲。”刘琦见刘表和蔡瑁同时迎出府外,稍一愣神,便恢复常态,紧前两步,单膝下跪,又转下身子,面对蔡瑁,“拜见大舅。”
“参见主公,参见蔡将军。”陈文和陈武等几个卫士在旁向刘表和蔡瑁齐齐拱拳,刘琦拜见刘表和蔡瑁行的是家礼,陈文等几个卫士便没有必要同刘琦一样单膝下跪。
“我儿快快请起,各位壮士免礼。”隔了十日不见刘琦,刘表大感意外,发现刘琦气度已与往日不一般,带起兵来竟然军容、阵势不输中郎将黄忠、蔡瑁、文聘等诸将,看来让刘琦掌点兵还是明智的。
“谢父亲。”刘琦起身拜谢,虽是父子,但古代的礼仪就是这般复杂,该有的繁文缛节是不能少的,要不然,身为堂堂公子别驾岂不要让别人误认为没教养,没素质?
“谢主公。”陈文几个卫士大声呼谢,这阵势给了刘表极大的鼓舞,儿子有出息了嘛,这些雄纠纠气昂昂的铁甲亲兵总归是刺史手下的将兵咯。
“遵父亲令,蒙父亲神威,儿臣剿匪不遗余力,通过排查发现竟是山贼出身的张虎、陈生匪性不改,发动叛乱,儿臣欲剿之时,张陈二人却先攻儿臣别驾府,经过府中卫士及二百亲兵血战,除了逃跑三十几人,已被全歼,清点了下,共计二百六十二具尸体,并向父亲献上匪首张虎、陈生的首级。”
刘琦当众简要陈述了下事实,并未点出攻击公子别驾府的将士中还有蔡瑁手下的裨将庞季,为的是给蔡瑁留些面子,更为的是不要让刘表面对蔡瑁时难堪。
“主公,大公子威武,张虎、陈生匪性叛乱,竟然敢与执行剿匪军务的大公子抵抗,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蔡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没想到刘琦这小子竟然还有点良心,能在众人面前不计前嫌拜见大舅,并且忽略掉庞季围攻公子府的事,并没有指出张虎、陈生的后台老板是谁,看来这个刘琦腹有韬略,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若今后不寻得机会除之的话,刘琦得势,别说亲外甥刘琮接不了班,就连势大的蔡氏家族恐都会失宠败落。
仇恨依然占据了蔡瑁的大脑,蔡瑁并没有感激刘琦的仁义宽厚,反而加剧了对刘琦的必杀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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