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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毒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枼玥
当初被太子压一头,如今被赫连殇压一头,赫连斐岂会甘心。
“先生,要想得到北静候的支持,可还有其他办法。”赫连斐看向费祎问道。
费祎是赫连斐的谋士,也是从小教导赫连斐的老师,颇具智谋,也十分得赫连斐看中,赫连斐能在赫连鸿的打压下安然生活,其中少不了费祎的周旋。
“殿下,水碧莲虽为赫连殇的侍妾,但终究未进入王府,水榕多年培养水碧莲,水榕向来只把宝压在必胜的事物上,他选赫连殇也在情理之中,不过,赫连殇的态度似乎并不重视水榕,这就是殿下的机会,如今,慕浅画回到羽城就给了北静候一个下马威,此刻的北静候定然是在想办法除掉慕浅画,殿下正好趁虚而入。”费祎立即分析道。
醉梦楼虽然保密性极高,但同时却也有人暗自贩卖些秘密的消息,要想获得消息的渠道并不难,前提是你要有银子。赫连斐早想一争天下,这点准备还是有的。
“我们可要暗中帮北静候一把,卖北静候一个人情。”赫连斐立即道,若除掉了慕浅画,再想办法除掉赫连殇,也算是一个不错的策略。
“不,多年来,慕王虽然甚少在羽城,慕长风又是一个随心而行的人,但慕王府的防御,依旧不可忽视,不然这些年,慕王府又岂会太平,北静候想要在羽城除掉慕浅画根本不可能,殿下要做的是明天去见水碧莲。”费祎一副高深莫测模样说道。
要想得到水榕的支持,水碧莲便是打开门的钥匙。
水榕的个性,费祎了解不少,慕浅画也不会坐以待毙,两虎相争,正好渔翁得利。
“听先生安排。”赫连斐见费祎不想多做解释,这些年,费祎所说,从未错过。
时间的过去,随着清晨第一缕阳光升起,人们从睡梦中醒来,赫连斐也蓄势待发。
水碧莲希望一早起来就能听到好消息,今日故意早起,刚刚睁开眼睛,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立即传来,水碧莲立即坐起来,看到房间中,整整齐齐摆放着四具尸体,屋内鲜血染了一地。
“啊……”惊慌失措中,水碧莲大声叫道。
“小姐,怎么了。”丫鬟立即进来,看到尸体后,同时也传来一阵尖叫,别院中,除了原本看守别院的人之位,水碧莲带过来的人瞬间聚了过来,看着四具尸体,脸色苍白,似乎没有一点血留在身体中,鲜血染红了整个房间,胆小的人不由得连连后退。
“去…去请…请父亲。”水碧莲结结巴巴的说道。
别院之事,很快传遍羽城,不少人议论,说水碧莲有梦魇,屋内之人,定是水碧莲梦中所杀。
听到传闻后,别院有些胆小的丫鬟,甚是刻意的避开水碧莲而行。
“消息是画魅放出去的吧。”早膳时分,慕浅画从慕长风口中听说了羽城的谣言,回到倚梅小筑后,对侍书问道。
“昨夜我顺便去了一趟醉梦楼,用小姐的话说,舆论的力量是可怕的,我看她还有怎么出门。”侍书甜甜一笑,眼神中闪过一抹狡诈。
慕浅画没说什么,只是静静欣赏着时不时三五瓣梅花落下。
“小姐,四殿下到访。”处理好屋内的尸体,水榕立即离开的别院。水碧莲的身份毕竟已经是赫连殇的姬妾,就算是父女,也不好过多的相处,特别是如今羽城谣言四起。
“赫连斐,他怎么来了。”水碧莲脸色苍白,揉了揉眉心道。
水榕说那些人是他派去杀慕浅画的杀手,如今杀手死在她的房中,是何人所为,已经十分明确,慕浅画的传闻她听过不少,没想到竟然如此狠毒,那四人是硬硬生生的失血过多而死,而且是在死前的那一刻血刚好流尽,如此恶毒的手段,是慕浅画给她的下马威吗?
“让他进来吧。”水碧莲眼珠转动了一下,随后吩咐道。
慕浅画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水小姐。”赫连斐拱手问候道,一身紫衣更显神采奕奕。
“四殿下到访,妾身招待不周,请坐。”水碧莲直接用了妾身的名义,她如今虽未进入宸王府,但终究是赫连殇的侍妾,见赫连斐已属非议,若非想要除掉慕浅画,她是决计不会见赫连斐的,免得惹来一身腥。
“听闻水小姐昨日受到惊吓,故此送来一颗上好的百年人参,为水小姐压压惊。”赫连斐对水碧莲的称呼是水小姐,而非其他,其目的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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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毒妃 075 一石二鸟?
水碧莲看向赫连斐,赫连斐所谋的是天下,而她所谋的是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放眼整个天圣,也唯有赫连殇才能成为她的夫君,却未曾想,这条路并不顺利,相比于其他皇子都来讨好她,她在慕王府也好,昨夜之事也好,都让她受尽了百般羞辱。
“多谢,四殿下有心了。”水碧莲脸色略微苍白,刻意露出一个笑脸道。
“水小姐在羽城受了不少委屈,若有需要,我一定全力帮助水小姐。”
赫连斐又岂会不明白,水碧莲并不像和他有太多的接触,但现如今若说有机会,他唯一的机会便是北静候,若能得到北静候的支持,他或许还有机会,若不能,他距离那个高高在上的地位只会越来越远。
水碧莲的态度有恃无恐,赫连斐也明白,只是没有更好的选择。
“当真。”
赫连斐的话,水碧莲改变了态度,北静候派去的杀手,死在了她的房中,北静候的势力范围终究是在北境,而非羽城,若此事是,能够利用赫连斐,何尝不是一种很好的方式呢?
“当然。”
赫连斐虽然有些奇怪,为何水碧莲会突然改变了态度,但对他而言,只要水莲碧态度改变了,何尝不是一种机会呢?他定要全力一试。
“若你能替我杀了慕浅画,我就说服父亲,支持你,如何?”水碧莲看向赫连斐道,与脸上的笑意相较,眼神中的杀意更加明显。
“水小姐,这似乎有些强人所难。”
慕王府的防备,赫连斐心知肚明,若能除掉慕浅画,当初的慕长风也不会安然活到现在,毕竟觊觎慕王府权力的人多不胜数,慕长风当初被慕东辰认领为养子,慕王府就有了继承人,只可惜,慕王府的刺杀,没有一次是胜利的。
“既如此,我就不为难殿下了,看来,殿下的势力也不过如此,倒是我高看了殿下了。”水碧莲继续说道。
赫连斐这样的人,水碧莲了解,太子还在时,常年被太子压在脚下,如今太子不在,又被赫连殇压了一头,甚至连赫连羽的地位都高过于他,赫连羽的背后还有一个北定王府,而赫连斐的身后,不过是个空架子,洛贵妃如今母家中落,就算母家兴盛之事,也没有助赫连斐为帝的打算,何况如今存在的势力机会全部被瓦解呢?
“你什么意思,莫不是看不起本殿下,若我尽全力,区区慕浅画我还是有能力除掉的,只是,我信不过你,水小姐。”
水碧莲此言,无疑只挑战赫连斐身为男子的自尊,他岂会让水碧莲轻易如意,哪怕是硬撑,他也要在水碧莲面前保留自己的颜面。
“原来如此,其实,四殿下大可以回过头来想想,慕长风虽说掌握慕王妃的权力,但如今,慕王妃有孕,以慕王爷对王妃的疼爱,自然不会愿意让他的亲生儿子屈居于慕长风之下,只要除掉了慕浅画,慕王一家必定会回到羽城,没有了慕浅画,我就能进入宸王府,到时候离间慕王和宸王的关系轻而易举,到时候四殿下不久可以获得慕王府的支持吗?”水碧莲试探道。
赫连斐看向水碧莲,他没想到,水碧莲竟然心计深入如此地步,按照水碧莲所说,他的确有利,但若一旦慕王知道了真相,第一个死的人就是他,赫连斐还没有蠢到这个地步,想不通其中的关窍。
“水小姐可真是精于算计,莫不是水小姐还想借此除掉我吗?”赫连斐不悦的说道,他素闻北静候之女有一颗七窍玲珑心,没想到居然会明目张胆的算计他,蠢到了极致。
“殿下,计策是你我二人定下,我可是脱不了干系,不过,殿下若想得到慕王府的势力,大可利用慕长风和慕东辰的关系,但这中间最大的障碍便是慕浅画,如今,慕浅画将慕东辰夫妇藏在无声谷,殿下就算是再有能力,怕也不能闯入无声谷吧,毕竟那里可是被誉为天下三大险境之一。”
水碧莲不信,她说服不了赫连斐,有慕王府的存在,慕浅画的地位就会远远高于她,只有慕浅画不再了,北静候的势力才会被赫连殇放在眼中,她与赫连殇小时候有过一面之缘,之后她就再也忘不了,刺杀慕浅画,她的确心急了,但如今情况变了,她要做的是让赫连殇和慕王府一脉陷入敌对,到时候她会想办法除掉慕王府一脉,借此占据赫连殇的心。
“水碧莲,你到底想做什么?”赫连斐心中十分不明白,水碧莲此举,无疑是在削弱赫连殇的势力,这是他所乐见的,可看不透水碧莲的想法,让赫连斐十分着急。
“你可以考虑一下我的话,我如今已经是赫连殇的人,虽然还未进入宸王府,但终究挂着宸王的名头,就算我说会说服父亲,相助四殿下,殿下想必也不会信,不是吗?既如此,殿下何不考虑一下我所说的。”水碧莲继续说道,真真假假,真中有假,假中有真,才能刺激赫连斐,天下,终究原来不了人心,人心的关键在于一个谋字。
“我许你正妃之位,嫁我如何?”赫连斐虽然讨厌水碧莲算计至此,但不得不承认,水碧莲的确是一个不错的谋士,最起码,是他现在真需要的,与其放在敌人的阵营,不如将人留在自己身边。
水碧莲十分惊讶的看向赫连斐,没想到赫连斐会直接提出,嫁给他。
“送客。”水碧莲回过神,立即对门外的丫鬟吩咐道。
赫连斐的话,若传出去,她这辈子就别想再靠近赫连殇,身为女子,清誉是最重要的。
赫连斐虽有不悦,还不忘关怀一下水碧莲,以表真诚。
殊不知,两人的谈话,一次不来的传到了慕浅画的耳中,侍书、绿蕊和初晴神情比慕浅画还要愤怒,恨不得直接冲到别院,将水碧莲撕碎。
“侍书,让画魅传话,就是狱门尊主不日将到羽城。”慕浅画微微一笑道。水碧莲想要除掉她吗?她就让水碧莲自作自受,赫连斐不是想要得到水碧莲吗?她就做个好人,成全了赫连斐。
“是,小姐。”侍书疑惑的看了慕浅画一眼后,立即应声道。
相较于魔门尊主,狱门的尊主从不现世,来的更为神秘。
大多人都知道狱门的存在,但世界上似乎从未有人见过狱门尊主,或许是属于相见不相识。
若非去了一趟鸳鸯山庄,慕浅画也不知道其中的关窍,狱门是为保护上官家而存在的,但这个使命,唯有门主一人知晓而已。
“小姐,水碧莲不是泛泛之辈,她既想要得到王爷,为何又要毁掉支持王爷的势力呢?”侍书离开后,初晴不解的问道。
“没有了慕王府的存在,北静候府再能入殇的眼,其实,这步棋不错,只可惜这局棋不是她能下的,她想一石二鸟,我们何不来个将计就计,她布的局,正好免了我布局的功夫,何乐而不为。”以少胜多,自古以来,例子比比皆是,但毁掉赫连殇的臂膀,水碧莲只为了提升自己的地位,这局棋不划算。
水碧莲不留情面,她自然也会反击,水莲碧想利用赫连斐,可意味太过于明显了,赫连斐虽然不算聪明,可他手上有个不错的军师,水碧莲怕是利用不成反陷入死地。
“小姐是谁,她这么做只是为了提升她自己的地位。”初晴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念头,于是道。
“不错,费祎查的如何?”
费祎是赫连斐的心腹谋士,她虽为见过,不过在教赫连斐潜伏这点上做得很好,希望费祎能尽快注意到他放出去的砝码。
“已经查明,费祎相助赫连斐,原是因为和赫连斐的母亲有所交集,想让是青梅竹马,但因当时有人看中了赫连斐母亲的容貌,将其送入宫,关于这点,估计连赫连斐都不知道……”初晴事无巨细的介绍着费祎的情况,从出生到如今的大小事情,一件都没有错过。
“原来如此。”慕浅画点了点道。
赫连斐回到府邸后,直接召见了费祎,和费祎说了关于水碧莲的事情。
“先生,水小姐提出的此计,我们是否可行。”
费祎思考着水碧莲的话,同时也思考着各种可能,一边摸着父子,一边在书房内度步。
“殿下,若在下没有猜错,水碧莲是想借此除掉慕王府一脉,最好是让宸王将慕王府的势力纳为己用,殿下何不反过来利用一下水碧莲呢?除掉慕浅画,嫁祸于水碧莲,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无论谁胜谁负,殿下纳其中一方势力到自己的手中就可,如今,赫连殇掌握了天圣三分之一的兵权,陛下不会再给他更多的兵权,若殿下没有在陛下面前,表现出自己的野心,想必陛下也会看中殿下。”
费祎分析着当前的局势,兵权放在别人的手中,远不如放在自己手中更为保险。
此计一石二鸟,慕王府占据上风,若能除掉慕王一脉,得到慕王府手中的兵权固然好,若不能,也能得到北静候府中的兵权,赫连斐也就有了自己的筹码,怎么算,都是双赢。
“先生说的是,不过,除掉慕浅画,的确非轻而易举,天下间能与慕长风毙敌的人可不多。”慕长风的身上在羽城,未曾有过敌手,起码与慕长风交过手的人都一一败在他的手上,他手中暂时还未曾有如此能人。
“殿下,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有钱能使鬼推磨。殿下又何必亲自动手呢?狱门的书阁,魔门的星殿,里面可都是一等一的杀手,殿下,真正的高手在江湖,而非在朝野。”
“先生的意思是,请杀手,可若是一点暴露,与我们可脱不了关系。”赫连斐心中不免担忧道。
“放心,这件事在下来办,保证让殿下无后顾之忧,只不过买慕浅画的命,价格或许贵了些。”费祎道,慕浅画的身份,他也略知一二,普通的杀手,自然出手无策,只能花万金请其中一位阁主亲自动手了。
“无妨,只要能除掉她,再多的银子也没关系。”赫连斐道,他潜伏多年,做的都是赚钱的活,银子,他不缺。
“如此,在下这就去安排。”费祎看来赫连斐一眼后,随即离去。
他教赫连斐生存之道,教他权谋,可如今,却不知道是对是错,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只能拼尽全力的走下去,赫连斐虽寄样在洛贵妃名下,可在洛贵妃眼中,依旧是外人。
羽城中,狱门尊主不日将来羽城的消息,传到了不少人的耳中,狱门和魔门是江湖上最大的两个组织,一南一北,两家从未有过交集,如今的大肆宣扬,倒是有几分踏破界限的意味,不少人私下议论着。




冥王毒妃 076 将计就计
水碧莲和赫连斐都想要一石二鸟,她就来个将计就计,既可以赚钱,又能置身之外,这件事情想必画魅定会非常高兴,书阁阁主向来无事不离开狱门,此次既然狱门阁主出山,书阁阁主自然相随。
“小姐,魔门在天圣的势力也不能疏忽,费祎真的会请狱门出手吗?”初晴略微担心的问道。若赫连斐不请杀手,而是让羽卫直接动手,势必要加强王府的防备,每一个羽卫都是千里挑一,而天圣的皇子每个人都有羽卫相护。初晴生怕慕浅画会陷入险地。
“你是在担心羽卫吗?”慕浅画微微抬头,看向站在身侧的初晴道。
“恩,羽卫的功夫我们领教过,若是派出一队羽卫的话,王府可就要加强防备了。”初晴双目中闪过一抹光芒,谨慎的说道。
“赫连斐就算是一时糊涂,费祎可不会,大哥的功夫高深,就算赫连斐愿意冒险,费祎也不会,羽卫有独特的标记,虽然外人无法察觉出,可羽城中,有羽卫的可不是只有三两人,一旦闹大,会带来什么影响,你说说看。”慕浅画询问道。又何尝不是对初晴的一种考验了。
有些事情,要自己思考,才会进步。
“小姐的意思是若一旦有羽卫丧生于王府,势必会引来刑部的追查,到时候牵连甚广。”初晴转念想来一下后道。
“不仅如此,慕王府手握兵权,若是被慕王府中人发现,刺客是羽卫,外界势必会传闻,君主忌惮权臣,到时候朝堂又是一场风波,若君主想要澄清谣言,唯有严惩幕后之人,若非万不得已,威胁到性命,羽卫便不会成为刺客。”慕浅画随口说道,眼底深如大海,十分莫测。
慕浅画边说,心中边想到,若非是仇人,羽卫不会成为刺杀她的刺客,但世事无绝对,凤城之事,想必把某些人给惹急了,皇子之间有所顾忌,但那人却没有。
“小姐,怎么了?”初晴见慕浅画突然沉默,陷入实际的思虑中,久久未曾回过神来,小声的询问道。
慕浅画并未回答初晴的问题,而是转而问了其他的事情。
“昔颜可到了。”
“昨夜已经到了,小姐可要见见。”昔颜昨天很晚才到,到时慕浅画已经休息,初晴见没有要紧的事情,便没有惊动慕浅画。
“让她过来。”
北静候之事,她暂时想不到其他更好的人选,也只能用昔颜了。
片刻后,一身简单戎装的昔颜走了进来,撤去了昔日闺阁女子的打扮,神情见多了一份英姿飒爽,也多了一丝豪迈,看着昔颜面孔,慕浅画仿佛看到了前世的自己。虽只有五分相似,但终究有她最熟悉的感觉,只是,前世的她眼神中多了一点慈悲之心,而如今昔颜没有,仿佛更能衬托出这张容颜。
“昔颜见过主子。”昔颜立即请安道。
“免礼,在丰城如何?”
“很好,我之前虽熟读了不少兵法口诀,风情地理,但远远不及亲眼所见,亲自了解来的更为深刻。”昔颜略带喜悦的说道,那样的生活,才是她最向往的,可她却也知道,女子进入军营,很少有人能被允许,更换可她的身世成谜,更是会引来众人猜忌。
“如今就好,急忙将你叫回羽城是有一件事情要你亲自去办。”昔颜懂得掩藏自己的情绪,或许她的经历,让她的意志力远不常人的坚强,这点,慕浅画十分欣赏。
“请主子吩咐。”昔颜立即轻声,拱手道
从慕浅画救她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决定,无论慕浅画的吩咐为何,是否有道理,她都绝不会拒绝,更换可慕浅画还帮她报了全家之仇,她这条命为慕浅画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此行凶险,有可能会丧命,我身边的人选,你最合适,若你不愿意,可以拒绝。”她从来不强迫人,有其是自己人人,这个朝代,有太多的遵从,失去了甚多自我表达的想法的机会,她能做到的就是不勉强自己身边的人。
“主子是指北境。”昔颜挺过慕浅画的话,也了解最近羽城之事,她也十分生气,慕浅画的冷静,她又岂会冲动坏了慕浅画的计划。
“不错,水榕原本是庶子,他掌权也够久了,既然他看不清局势,北境也该是时候换血了。”水榕既然想除掉她,坐以待毙可不是她的处事风格。
“主子是想夺回北静候手中的兵权,还是有其他安排。”昔颜直接问道。
“历代北静候一脉的家主都偏爱女子,子嗣众多,你此次前往北境,我要你在除了水榕的血脉之外,另觅以为继承人,功夫其次,心性最重要,你可愿意。”
此行凶险,若一旦被水榕发现,昔颜和她有所牵扯,必定是除之而后快,女子不干涉朝政,她不易牵扯其中,一切只能看昔颜自己。其实,又何尝不是慕浅画对昔颜的一重考验呢?
“主子可有了人选。”昔颜询问道。
若慕浅画有了目标,她需要做的就是考验,若没有目标,她就是责任重大了。
“没有,全凭你定。”她心中的确有了两个目标,但都是暗中查证所得,有些人,要接触过后,方能了解其本质,昔颜看似柔弱,实则坚硬如铁,她去,是最合适的人选。
最重要的是慕浅画想要考考看,昔颜是否有识人的目光,这也能决定昔颜今后的路。
“是,主子。”昔颜倍感责任重大,但却有自信能完成慕浅画此次的任务。同时,也是她给自己的一掌答卷。
昔颜此行选定的是北境二十万大军的统帅,先不说其才能和度量,最起码要找到一个忠诚和听得进忠言之人,就十分困难,水榕以庶子的身份继位,势必会打压嫡系一脉,就算不斩草除根,也不会放松警惕。
一旦水榕发现了什么,事情除掉了有才能之人,或是发觉了她,她成功的几率就会更小。
“把这个戴上,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脱下面具。”慕浅画拿出一张银色面具,递给昔颜道。
“是,主子我是以男子打扮还是女子。”昔颜接过面具,随后询问道。慕浅画给她的是面具,而非让她易容,只会有其理由。
“女子,此行卸下戎装,能避免些不必要的麻烦。”昔颜穿着戎装,虽多了一份英姿,但如今北静候有所图谋,对陌生进入北境,自当暗中细察,戎装能所下范围,更快的定位为敌认。
“是,主子可还有其他吩咐。”
“凡事小心。”
“昔颜告退,这就准备,尽快前往北境。”昔颜立即领命道。
年后便是慕浅画和赫连殇大婚,虽然日子还未定下,但已确定是春季,她要尽快完成任务,除掉北静候,也就是除掉了水碧莲,若有人想要抢慕浅画的位置,她必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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