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毒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枼玥
慕浅画点了点头,随后吩咐绿蕊,让绿蕊为昔颜准备些必要的丹药,昔颜收拾好行李后,不舍的看了一眼倚梅小筑,随后从侧门悄然离开了慕王府。
“妹妹这是打算动北静候吗?”昔颜离开后,一身红衣,一壶酒,尽显张扬,与其说慕长风是一方将领,但她看来,更像是一个放浪不羁,自由自在之人。
“大哥英明,不过,若是能少喝酒,就更好了。”慕浅画看来慕长风一眼,随后道。慕长风对酒,她不知道是说慕长风喜欢喝酒,还是有其他原因,还在不会喝的酩酊大醉。
“既然妹妹这么说,以后大哥就少喝酒了,不过,妹妹可别醉了才是。”慕浅画挥手遣散了初晴后,坐在慕浅画对面道。
“大哥这是何意。”慕浅画微微一笑,看向慕长风道。
慕长风此次提着酒壶来,是为了警告她,假装酒后吐真言吗?不过,手段是不是太过于拙劣了些,她怎么看都是慕长风自己想喝酒了。
“妹妹心中明白,何必装作不懂了,看不到的,才是最可怕的。”慕长风见慕浅画装傻,有些无奈的说道,他虽已尽全力,可难保不会有意外,他此举,何尝不是希望慕浅画也将他列入嫌疑人中去呢?因为只有这样,慕浅画才会是绝对的安全。
“的确,最近羽城闲来无事,大哥可陪我无庄子上住两天。”慕长风之意,她又岂会不明白,她笃定,如今的慕长风不会伤害她,但其他人如何想,她就不知道了。
“若妹妹愿意亲自负责大哥的一日三餐,我倒是愿意考虑,如何?”慕长风微笑看向慕浅画道,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哪怕是自己身边最为信任的人。
“我可以考虑亲自为大哥煮酒,如何?”做饭吗?她好像不行,不过,也不至于饿肚子。
“好,我去备马。”有些事情,宜早不宜晚。
“好。”
慕长风见慕浅画答应后,立即转身走了出去,初晴刚端着醒酒茶和点心走进来,就见到慕长风急匆匆的离开,身上还有浓浓的酒味,十分无奈的看了看手中的醒酒茶和点心。
“初晴,替我收拾两套换洗的衣物,我要离开两日。”慕浅画看来一眼初晴,随后道。
“小姐,要不要将醒酒茶给世子送过去。”初晴略带疑问道。
“不用了,那点酒,不碍事的。”初晴没有发现,情有可原,毕竟两人有距离,她可发现了,慕长风的酒味是来自于衣服上,而非真的喝了多少,就算是喝了很多,慕长风也不会真醉。
其实,对于喝酒的人来说,有时候喝不醉反而是最痛苦的,这些年来,慕长风的痛苦,怕是只有他自己心中清楚,她怕是也无能为力。
初晴应声后,立即下去给慕浅画收拾衣物。
倚梅小筑书房中,慕浅画和另一道黑影正在看着手中的地图,越看慕浅画眼睛越是深邃,一天一夜,挖出来的怕是不足一半,一天一夜的时间,又岂能比得过别人的几十年。
“主母。”暗一见慕浅画看过地图后,沉默了许久,隐约间,他放佛看到了赫连殇的影子,忍不住开口唤道。
“幸苦了,我要离开两天,你不用跟着了,我在羽城不会有事,殇那边怕是更需要你,你先回丰城吧。”暗一的功夫超过了暗夜,和暗羽不相上下,赫连殇的处境,相较于而言,更加危险。
“主母,暗一会遵从主母吩咐…”暗一以为是他做错了什么事情,一天一夜的收获,却是不是很理想,暗一以为是他做的不够好。
“你做的很好,有这张图就足够了,殇那边比我更加危险,我这里左不过就是些跳梁小丑而已,你想休息一晚,明日出发,将这封信带给殇。”慕浅画拿出一封是先写好的信,递给暗一道。
“是,主母。”不知为何,暗一略微松了一口气。
暗一离开后,慕浅画提着包袱,和慕长风一同,直接离开羽城,前往城郊的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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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着相亲,想想就悲剧…。救命…。
冥王毒妃 078 费祎的心思
狱门尊主的出现,让羽城变得更加莫测,狱门虽是一个江湖组织,但却有着很大的影响力,特别是狱门下的四阁阁主,各有其所长,狱门四阁在外人看来是一个个谜团。
“主子,费祎求见。”问琴站在易容后的慕浅画身侧,眼神中带着寒意。
别庄的两天,只有慕浅画和慕长风两人,没有人知道,他们去别庄所为何事,但这两天却引起了无数人的重视和忌惮,想要除掉慕浅画的人更加迫不及待了。
两天的时间,水碧莲有些等不及了,不止一次派人向赫连斐问询情况。
“我倒是没想到费祎会亲自出面,让他进来吧。”银色面具下,慕浅画嘴角微微上扬,一丝邪魅之感出现在慕浅画身上,一身红衣,完成掩盖了那份如仙的气质。
“主子,你要亲自见费祎吗?”问琴有些担忧的道。
费祎的目的,他们十分清楚,可慕浅画亲自见费祎,情况就不一样了。
“费祎之前没来,不就是因为想要得到一个保障吗?而且,他的目的,怕是不止于此,反正都要见,还不如早早的打发也省事些。”
“小姐是谁,费祎此行,有拉拢小姐的意思。”问琴回道,若费祎有拉拢狱门的意思,那么之前没有想书阁买慕浅画的命,就说得过去了。
“不错,狱门虽是江湖组织,但其能力却有少人能及,朝野中人,的确不愿意涉足江湖,但关键时候,又何尝不是一枚好的棋子,只是因为江湖中人,难以掌控,才会独善其身。”
慕浅画刚刚落音,费祎也到了门口。
“费祎见过门主。”费祎上前,拱手行礼问候道。
慕浅画看向费祎,一副书生模样,略带一点儒雅的气息,若初见,换一个场合,费祎倒是有些像一个教书先生,看来,能教赫连斐掩藏多年,费祎也算是一个够格的谋士。
“原来是四皇子的谋士费祎,久闻大名。”慕浅画看向费祎道,她的声音早就用了药物,发生了变化,根本听不出原本的声音。
她素闻费祎是一个极其聪明之人,十分善于观察人一举一动,有些东西,只要从根本改变了,就不会让人察觉。
“门主才能,果然名不虚传。”费祎心中虽有些惊讶,后又想想,狱门虽然比不了通天阁的情报网发达,但也有自己收集情报的方式,狱门门主亲自来羽城,又岂会没有一点准备。
“多谢夸奖,不知今日前来,所谓何事。”慕浅画冷声问道。
“我今日前来,主要是想请门主亲自出手。费祎试探道,狱门门主从不出现在世人的眼中,突然出现,他也的确有拉拢狱门的意思,但却也要审查一下狱门门主的能力,是否能为之所用。
“刺杀慕王府郡主慕浅画,你想让我亲自出手。”慕浅画直接开口说道,两人的谈话,若是敌人,占上风者胜。
“不错,这单生意,门主可愿意接受。”费祎虽十分惊讶,不过,赫连斐想要夺取一席之地,就必须除掉慕浅画,让宸王和慕王的关系破裂,方能有一丝生机。
“不知你想出什么价格。”慕浅画直接对费祎问道,看来,狱门最近可以做很多无比的生意了,而且不费工夫。
“一万两。”费祎伸出一根手指道。
“黄金。”慕浅画直接定论道,一万两白银太少了,一万两黄金其实她也觉得少了,她的命,可不只是值一万两。
“白银。”费祎心中略微一冷,一万两黄金,对赫连斐来说,都是一笔不小的收入,若请其他人出手,三千两足以。
“看来,四殿下舍不得花钱,来人,送费祎出去。”慕浅画直接逐客道。
“是,主子。”两名黑衣男子,立即出现在费祎身边,驾着费祎,就想将费祎丢出去。
“等等。”费祎一边挣扎,一边叫道。
慕浅画微微点了点头,黑衣人停住了脚步。
“五千两黄金如何?”费祎咬咬牙,开口道。
“可以,不过,五千两不是我亲自出手的价格。”慕浅画直接说道,赚钱吗?慢慢来,若一次让对方出血太过,反而是做生意的禁忌,只是,对于她的命只值五千两,慕浅画心中十分不满。
“不知门主想派何人出手。”费祎立即问道。
从未听过狱门门主亲自动手,他的目的,也是为了结交慕浅画。
慕浅画挥了挥手,驾着费祎的黑衣人立即放下费祎,退了出去。
“书阁一等杀手,如何?”
“好,门主此行,怕不单单是为了游玩吧。”费祎试探道。
费祎刚刚差点被人丢了出去,费祎知道,若此次不打动狱门门主,以后怕是很难再见到这位门主,一生红衣,双眼中带着几分邪魅,偶尔从侧门露出的皮肤,白若雪,面具下,不知是一副怎样的容颜。
“哦,我倒想要听听你的高见。”
“人活一生,无非是为了权和钱,狱门生意遍布四国,想来并不缺钱,如此看来,狱门想要的是权,你说对吗?门主。”从得知狱门门主要来羽城的时候开始,费祎就开始琢磨着对方的心思,想出了无数种可能,唯有这种可能,最为合理。
“看来,不愧是辅佐四皇子多年的谋士,果然名不虚传,就是不知道四殿下知不知道,费祎你曾是他亲生母妃的青梅竹马?费祎你辅佐赫连斐,是因为曾经没有阻止你青梅竹马进宫的愧疚,还是为了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呢?”
费祎想要将她一军,她不妨还费祎一军,若不然,岂不是白白浪费了狱门的名声。
如此做,虽然会惹得费祎的不快,但同时,也能让费祎更加看重狱门的能力,想要收为己用。
慕浅画的话,费祎沉默了片刻,二十多年前的事情,知道他与赫连斐母妃青梅竹马的人几乎都不再世了,他没想到,狱门竟然调查到如此地步,着实让他惊讶,同时也更加感叹狱门的能力,想要收为己用。
“门主此行,不也是为了进入朝野吗?”费祎沉默片刻后道。
“如此答案,你可还满意。”
“看来,是考核的题目太过于简单了些,不过,门主能查到二十多年前的事情,的确让费祎惊讶不已。”费祎开口道,他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透彻和深邃,他看不透,所以若能为己所用,费祎相信,眼前之人,可抵得过千军万马。
“对我而言,算是。”
“门主可愿意效忠于四殿下。”费祎见对方又兴趣,直接提议道。
“哦,原来四皇子也觊觎高位,敢问你,四皇子有什么地方,值得我扶持,连区区水碧莲都拿不下来,他又有何能得到我的支持。”慕浅画毫不犹豫的回绝道。
“你...”费祎十分气愤的指着慕浅画,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水碧莲之事,对方所言,的确是事实,当初赫连斐只是慢了一步,懿旨便已经下达宸王府。
“我说错了吗?你还是先将钱送过来了,钱不到,我们是不会出手的,来人,送客。”慕浅画自己下逐客令道,费祎对她,的确是考验,同样,她的出题,或许能改变如今的局面。
“告辞。”费祎努力保持最后一丝气节,拱手道别后,甩手离去。
“主子,这位费祎似乎有些生气了。”费祎离开后,画魅从里屋走出来,微微一笑,看向慕浅画道。
“他生气了才有一丝,不是吗?再说,这不是你正想要看到的吗?画魅。”费祎看向画魅道。
“的确,他生气了才会去醉梦楼,他不去,我如何得到情报,不过,主子,你不是让加入四皇子的阵营,来个窝里反吗?为何刚刚又让费祎气冲冲的离开。”画魅试探道。
“如你心中所想,越是得不到的越想要,费祎想通以后,还会再来,不是吗?”慕浅画摘下面具,将其递给了身后的问琴,随后说道。
“的确,不过,等他再来,也要让他先找回面子,这可非一日之功。”画魅道,无论是得到水碧莲还是除掉慕浅画,都非简单的事情,费祎想要找回面子,除非让赫连斐娶水碧莲,而如今,名义上水碧莲可是赫连殇的人,多动水碧莲,势必引起天下人的非议。
“慢慢玩,我们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不过,钱应该快送到了,你再不回去,收钱的可就是侍书了。”画魅心思缜密,且多疑多思,有的时候,画魅知道的越少,反而会越加清醒,慕浅画不希望画魅继续问下,于是道。
“主子,我先走一步了。”画魅立即回过神来道,从来羽城后,侍书的钱就不会再像从前那样,乖乖的叫出来,画魅也懂得了先下手为强,两人可没少闹起来。
“主子,怕是又要闹起来了,主子,这件事如何处理。”问琴一旁小声说道,侍书摘下了那张冰冷的面具,或许如今的生活,才适合侍书,问琴想着。
“随便找几个亡命之徒,潜入慕王府刺杀就好。”若没有任何动静,也有损狱门之名,而且要让费祎相信,还是要费一些功夫,只有如此,以后才有钱赚。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冥王毒妃 079 赫连羽的算计
夜深人静,几个亡命之徒还未踏入慕王府,就已经被收拾掉了。
“小姐,这几个人能将费祎应付过去吗?”画魅站在慕浅画身后问道,那些亡命之徒还未踏入慕王府,就已经被收拾掉了,这水平比起狱门的杀手,也太次了些。
“应不能应付过去不重要,我们能说的只是他自己舍不得花钱,你说呢?”慕浅画看向画魅道,画魅贪钱的本色,绝不会放过这条挣钱的途径,不过,她的命才值五千两黄金,的确是低了些。
“也是,要不要敲打一下。”画魅提议道。
若将费祎敲打一下,或许还能榨出很多油水,画魅十分期待。
“随你,最近有君家的消息吗?”慕浅画看向北方,开口问道。
君墨言是个极其聪慧之人,加上有些才能,若是能为己所用,必定是如虎添翼,赫连殇虽有安排,但北冥终究是北冥皇室的天下,想要悄无声息的离开,的确还得多费些功夫才行。
“北冥羽派出暗卫监视着君家的一切,如今,就算是一个下人离开君家,也有人跟随,君墨言想要君家的人安全离开,怕是没那么简单,毕竟人不可能凭空消失。”画魅也派人去君家四周查过,只是还未进入君家的范围,就被人挡了回来,北冥一族怕是动真格的了。
君家在北冥又特殊的地位,北冥一族有岂会放君家人安然离开。
夜空中,星星一闪一闪的眨动着眼睛,云朵飘过,将星星隐藏起来,慕浅画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画魅一直留心注意着慕浅画的一举一动,看着慕浅画的笑意,画魅的心安定了不少。
“凭空消失吗?”声音幽远,仿佛在自言自语的说道。
画魅虽有疑问,但并未开口询问。
凭空消失的方法,她有很多,虽然不是真正的消失,但定可以瞒过北冥羽,虽然或许不能太久,但一时还是可以的,只要有一刹那的时间,君墨言全家定可安全脱离。
“画魅,我写一封信,你派人交到君墨言的手中,可否能办到。”如今北冥国大雪封山,要到来年春季,大雪才会融化,雪景很美,但雪中行走,定会留下痕迹,要瞒过北冥羽的耳目,的确困难了些。
“可以,为了应对北冥的冬天,狱门特意培养了一种独特传信的鸟,北冥人称之为雪鸟,三日之内,定可将信送到君墨言的手上。”画魅立即点了点道,只是传信,倒是简单了许多。
“最近有云锦的消息吗?”慕浅画救云锦,从开始便存了为己所用的心思,只是她前脚离开羽城,云锦随后也离开了,云锦离开后,至今全无下落。
绿蕊和巫贤在苗疆吃了亏,两日昨天请辞去了巫家,希望能找到些新的方法,不至于到苗疆后,任人宰割。
“没有,属下一直在派人追查云锦的下落,至今毫无收获。”画魅立即回道,倾尽狱门之力,居然找不到云锦的下落,画魅觉得,狱门的势力,还远远不够。
“不用查了。”慕浅画沉默片刻后吩咐道。
云锦离开羽城后,便全无消息,她就有了几分猜测,如今连狱门都找不到,不过是肯定了她的猜测。
这盘棋以天下为棋盘,以人为棋子,谁胜谁负,尚未可知。
中间存在着多少意外,她早已不惊讶了。
与此同时,远在边城的赫连羽,已经用尽权力,将军中不少人纳入自己麾下。
“殿下,您已有了北定王府的支持,为何还要在军中安插自己的亲信,军队的兵符如今的赫连殇手上,殿下如此明目张胆,怕是会引起赫连殇的注意。”景风不止一次劝说赫连羽,均一无所获,北冥羽从不听他所言,但身为赫连羽的心腹,景风又无法置之不理。
“我就是要光明正大的将他的人收为己用,就算他知道又如何,难不成还敢杀了所有人。”赫连羽笑道。景风所言,的确有一部分道理,但在赫连羽看来,所谓的兵权,只有我在自己的手中,他才能放心。
如今兵符在赫连殇手中,他虽能调动一部分兵力,但始终没有兵权,他要做的就是将兵权握在自己的手中,在这之前,他要培养自己的亲信,为己所用。
“殿下是要将兵权握在手中,微臣倒是有一计,不知殿下是否愿意听一听。”站在赫连羽身侧的谋士姜维说道,眼神中,透着一抹算计。
前有云家的压制,朝中虽有些暗中支持赫连羽,但此次也有不少人因云家之事,被牵连其中,好在还剩下些暗棋,北定王萧敬在扶赫连羽登基为帝之前,首先要做的便是保全北定王府的势力。
现如今萧娉婷已经被毁掉了清白,以萧娉婷的心性,留在羽城,势必有一份自己的谋划,而萧敬所考虑的则是提升北定王府的同时又要保全北定王府,他不是一个冒险家。
在姜维看来,走到如今这个地步,唯有让赫连羽将兵权握在手中,方能有胜算。
“先生请说。”赫连羽立即询问道。
如今边境,日曜尚未出兵,他无法建立军功,唯有建立军功,他才能获取兵权,至此,他一直处于被动,束手无策。
“此法有些冒险,殿下可否愿意一试。”姜维开口道。
“先生但说无妨。”
“战争,殿下要想立下军功,唯有在战争方面下功夫。”姜维眼中闪过一抹精光,随后道。
“可如今日曜并未开战,何来战事。”赫连羽道,其实,赫连羽心中并不渴望真的有战事,他虽想立功,可终究并未亲身经历过战事,一旦失败,他的名声怕是会就此一落千丈。
“殿下可知道日曜如今的守城将领是何人?”姜维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道。唯有经过血的洗礼,才了解战场的残酷,若两国真的权力开战,他也会担心赫连羽是否有能力应付,所以,他要的是有战事,有军功,一切又要顺理成章。
“如今日曜的守城将领是秦子卿的心腹赵毅,不过,秦子卿此人向来心机深沉,赵毅又是他的心腹,怕是不好对付。”赫连羽略微担忧的说道。
“殿下,我们不是要对付赵毅,而是要让赵毅陪我们演一场好戏。”
“好戏?”赫连羽心中满是疑问。
“不错,好戏。赵毅虽是秦子卿的心腹,但终究没有建功,在日曜军营中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而日曜的不少士兵,都是战王一脉亲自培养,若能给赵毅一个机会,收复战王培养的士兵,而殿下又可建立军功,这笔交易,殿下觉得,赵毅会不会答应。”
姜维的提议是双赢,想来赵毅也不会拒绝。
“不错,不知先生以为,拍何人去与赵毅达成协议。”赫连羽看向姜维道。此事既然是姜维提议,理应有姜维去见赵毅,只是赫连羽并未明说。
“殿下,在下亲自请求前往。”姜维立即道。
“好,既如此,此行就幸苦你了,我会派出两名羽卫,保护先生的安全。”
姜维是赫连羽的谋士,自然不会让姜维陷入危险,危及姜维的生命,人不宜太过,又要保证姜维安全,羽卫是不二人选。
“多谢殿下。”姜维感激道。
羽卫向来只是负责皇室子弟安全,能得赫连羽如此相护,姜维岂会不感激。
暗一回到丰城,立即禀报了羽城中的事宜,赫连殇眉头微锁。慕浅画回到羽城,无疑是陷入敌人腹地,唯一的好处,只有慕浅画在羽城,明面上,就不会有人敢轻易动手。
“暗一,你去一趟凤城,将浅浅送入红楼的人给我带回羽城,吊在城北的城楼上。”赫连殇眼神中闪过一抹杀意,吩咐道。
北静候之事,赫连殇已经知晓,如今的情况,唯有惹怒幕后之人,既然那人在丰城无法除掉他,自然会想办法让他会羽城,此事若他自己提议,势必会惹来各方猜测,如今他差的就是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而这个理由,不是他自己找出来的。
“是,主子。”暗一行礼后,立即退了出去。
暗夜不自觉的摸了摸额头,慕浅画的行为是打对方的脸,不过,无人知晓,赫连殇此举则是当众给了幕后之人一个响亮的耳光,若是对方还能沉默,他也就真的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赫连羽那边可有什么消息。”赫连羽举动众人皆知目的为何,赫连殇也一直放任自流,因为他要借助赫连羽,整肃军纪,赫连羽便是最好的棋子。
“暂时还未有什么重要的消息,不过,姜维出现在军中。”
“姜维,赫连羽藏得很紧的那么谋士吗?”赫连殇目光看向远方道。
“是,曾有人说,姜维有相王之才,赫连羽此举,怕是为了兵权,主子可要派人监视姜维的一举一动。”姜维的目的,就算不说,也能猜测出来,只是要怎么做,却要派人暗中查证后才能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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