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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毒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枼玥
“巫公子有事吗?”慕浅画岂会察觉不到巫贤眼底的妒忌之意,干脆装作看不见,直接问及巫贤的来意。
“太子妃不会打算坐以待毙吧。”巫贤心中暗自告诉自己,一定不能和慕浅画置气,否则吃亏的肯定是她,谁让绿蕊那么听慕浅画的话呢?
“坐以待毙,未尝不可,不是吗?”
“前向战事,太子妃想必也有所耳闻吧,如今太子妃不打算派人前往吗?”虽然他十分不愿意,但论解蛊,如今也只有他和绿蕊能完成任务了。
“你放心,无碍。”
有些话话,此刻她并不方便明说,以防隔墙有耳,至于战场的蛊毒,不过都是些下等的蛊毒而已,以蓝若的本质,足以。
“如此就好。”巫贤略微放心道,如今被白尧封住了内力,他这辈子就没这么窝囊过,这个仇,他一定要报。
“巫公子,有时候耐心很重要。”慕浅画起身,经过巫贤身边,随后巫贤竟然发现他的内力恢复了,双目十分诧异的看着慕浅画。
他用了一天的时间,都没重开被封的穴道,没想到慕浅画既然会懂得这种手法。
“同为医者,强者胜。”见巫贤略微惊讶的表情,慕浅画好心的解释道。
她可是有二十一世纪的医术傍身,对于穴位的了解,远远高于如今的医术,我岂会真的被白尧困住,早在白尧点穴之时,她就做好了准备。
“佩服。”
巫贤的佩服二字刚刚落音,白旗和白尧二人立即破门而入,让巫贤和绿蕊有些摸不着头脑,慕浅画的脸色没有任何表情,让人无法猜测,其实一切,她这个幕后之人,岂会不清楚了,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白家主和白少主这么晚来我的房间,所为何事?”慕浅画十分坦然的问道。
白旗和白尧看着慕浅画坦然的表情,两人同时心中产生了一致的想法,眼前的这个女人,比他们想象中的更加狠毒。
白尧对慕浅画的印象只有四个字,绝美,淡然。如今苗疆重蹈皇甫家本家的覆辙,让他明白,在这份绝美的面孔,淡然的神情之下,她的心值之毒,让他们恨的牙痒痒的。
“你灭我苗疆,今日我就要你偿命。”
白旗语毕,挥掌直击慕浅画的眉心,慕浅画并未用内力回避,只是不知从哪里拿出两根银针,扎进了白旗的掌心,白旗只觉得一阵发麻,手立即不听使唤。
“白家主,我灭苗疆,你有何凭证,离开前,苗疆依旧是风景优美的世外桃源。”慕浅画整理了一下衣袖,仿佛刚刚的一幕从未发生。
“你好狠毒。”白尧扶着白旗,此刻他也不敢轻易出手,若白旗刚刚的攻击慕浅画的早有防备,但他明白,慕浅画用毒的本事不在唐老之下,不敢轻易出手。
“狠毒二字,我远不及白少主,只是你说苗疆被灭是我所谓,你可有凭证。”慕浅画接过绿蕊递过来的温水,小饮一口后问道。
“若不是你,谁还有能力做出此等事情。”
苗疆的地处险境,根据来包,离开苗疆的出口随着一声巨响,封住了离开的路,此举只有慕浅画能做得出,就算不是慕浅画亲手所为,也定是她安排。
白尧将巨石的事情自己说了出来,眼底尽是怒意。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人舍得花钱,还怕买不到东西吗?”慕浅画一句话,推得一干二净,仿佛真与她无关一般。
“是吗?江湖也好,朝野也好,只有你使用过,你如何解释。”若是可以,白尧回不顾一切杀了慕浅画,但此刻慕浅画活着的用处更大,刚刚进屋的时候,他有想过直接杀了慕浅画,可此时此刻,他决定让慕浅画生不如死。
“不需要解释,若白少主出得起价格,我卖给你一些又有何妨。”
慕浅画直接将此事看成了一宗买卖,巫贤大致明白了其中的缘由,绿蕊却摸不到头脑,她是不在乎苗疆那些人的死活,但绝不容许有人污蔑慕浅画。
“白尧,别以为我怕你,敢污蔑小姐,我让蛊王咬死你。”绿蕊十分愤怒的说道。
“只可惜,你失算了,苗疆之人并未死绝,待到了羽城之后,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白尧眼底的仇恨,似乎要将人湮灭,可慕浅画却并不在意。
“拭目以待,银针上涂的不过是麻药,死不了,滚吧。”慕浅画冷声说道,心中对白尧的心狠又多了一丝戒备。
白尧狠狠的瞪了慕浅画一眼,扶着全身僵硬,无法说话,眼中冒着火花的白旗走了出去。
白尧如此轻易离开,巫贤心中也有几分以为,他只得白尧并未封住慕浅画的内力,而慕浅画刚刚出针的时候也没有用内力,可白尧不知道,白尧为何会轻易的离开,让他想不明白。
“太子妃,白尧此举为何,我们要不要悄悄离开。”苗疆两次都落入白尧的陷阱中,巫贤对白尧有岂会没有几分防备,在他看来,远离白尧,才是上计。
“如此看来,苗疆被灭,倒是早了些。”
“何意?”巫贤不明白的问道。
“白尧出自于苗疆,真是因为白尧的出生,才会有人忌惮,若是没有了苗疆,世人对白尧的忌惮自然会少了些,苗疆被灭,如今看来,倒像是给白尧斩断了后顾之忧。不过,也斩断了白尧的后路。没有了苗疆,白尧就彻底没了后路,一个没有后路的敌人,便会权力一搏,如此看来,接下来的路,麻烦是少不了了。”
慕浅画分析道,对于苗疆被灭一事,自始至终,她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
巫贤闻言,以他对慕浅画的了解,十有*是慕浅画所为。
“有麻烦才好,一路上不会寂寞。”绿蕊略带期待的说道,如今他们内力已经恢复,想要逃离十分容易。
“去将离落叫过来。”慕浅画思虑片刻后道。
“好。”巫贤立即抢先说道,巫贤是男子,他自然不会让绿蕊前去。
片刻后,离落一身粗布白衣走了进来,因为内力被封,脚步比往日的沉重了许多。
“你一直在南楚,可有查到沐镇南的下落。”
沐镇南不在皇甫家,又没有在南楚皇室之中,若说皇甫雄是眼前的敌人,那么着幕后就还有一股不知其来路的敌人。
此人的目的为何,是她十分在意的问题。
“没有,根据这段时间的消息,唯一的可能便是沐镇南的失踪可能与玉巧心有关系,起初我以为玉巧心是皇甫家的暗子,后来一番查账之下,发现玉巧心与皇甫家并没有直接的联系,我便传信给锦瑟,让他在庄中查看,只是进入苗疆后,我很难收到外面的传信,具体情况,暂时还不清楚。”
关于那些隐世家族族人消失之事,一直困扰着离落,他很少被问题难住,但这一次他却真的被难住了,他还求助于暗夜,可暗夜也并未传出更多的消息。
“我知道了,传信给暗夜,让他查北冥莲与南千秋的关系。”
慕浅画想起赫连殇对北冥莲的在意,而南楚如今的战局,多半与南千秋脱不了关系,北冥莲云游的时候,也曾到过南楚,她之前吩咐人查过,并未有具体的消息,如今看来,只怕还是查的不够深。
南千秋如今倒戈相向,成了楚翔的人,让他更为在意。
楚婵与楚南天之事,其中怕也少不了南千秋的影子,此事虽只是她主观的看法,但一旦有了怀疑,接下来的就是印证了。
真与假,不是猜测,而是事实。
“是,主母。”
慕浅画突然的吩咐,离落也有些意外,但慕浅画的怀疑,定有其道理,于是立即答应了下来。
“还有,找个机会离开,回到殇的身边,如今之际,他应该需要你的帮助。”解蛊固然有蓝若,但她更怕会发生瘟疫,离落的前往,也是以防不时之需,慕浅画便为离落解开了穴道。
“是,主母打算怎么办。”
“自然是回羽城,有免费的护卫,我又何乐而不为呢?”有她在,白尧所有的计划都会以她为核心,一旦她离开了,白尧和白旗铤而走险,反倒会更加麻烦。
“属下告退。”离落闻言,也觉得慕浅画说得在理,慕浅画内力没有被封住,他便放心了,以他的功夫,留下也只能拖后腿,便没反驳慕浅画的吩咐。





冥王毒妃 058 三国求和?
慕浅画还活着,只因白尧希望慕浅画的存在能发挥到最大的价值。可白旗不同,若非刚刚慕浅画用毒封住了他,他绝不会手下留情,一定会将慕浅画除之而后快。
回到屋内,白旗的身体渐渐缓解过来,虽还有一丝僵硬,行动无碍,内力也慢慢恢复,白尧见白旗眼底杀意尽显,微微的皱了皱眉头,他有岂会不明,白旗要将慕浅画制止而后快的那颗心呢?
“父亲,慕浅画必须活着。”白尧站在窗边,看向窗外,他虽生于苗疆,但并未长于苗疆,对于苗疆的感情,自然没有白旗那么深,若将来白家真的能封王拜相,苗疆的存在,也只会拖后腿,这点他心中早就清楚。
“糊涂,她若不死,苗疆一百多条亡魂何人祭奠,更何况皇甫族主传信,本就是要除掉慕浅画,你若将慕浅画带去羽城,反倒会惹来皇甫族主的不快。”白旗瞪了白尧一眼,若非白尧是白家唯一的继承人,他绝对会将白尧舍弃。其实这点,白尧心中也十分清楚。
“父亲,对于赫连殇来说,慕浅画是最重要的,若皇甫族主想要挟天子以令天下,那么能让赫连殇束手就擒的也唯有慕浅画而已,赫连殇能征善战,又有君王的气度,就算皇甫族主等夺杀赫连景腾取而代之,若赫连殇挥军直逼羽城,只怕到时候皇甫族主也没有抵挡之力吧。”白尧立即分析道。
“江山与美人之间,以赫连殇的秉性,只怕会选择后者,而非前者吧。”白旗略带不信道。
自古以来的君王,在江山和美人之间选择前者的他闻所未闻,又岂会相信。
白旗的话,白尧沉默了,以他对赫连殇的了解,就算是万里江山放在眼前,在赫连殇的眼中也敌不过慕浅画的一撇一笑,只是要说服白旗,却十分困难。
“从日曜到天圣,赫连殇的每一步都是奔着万里江山而来,岂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放弃到手的江山。”白旗见白尧迟迟不曾开口,继续说道。
“父亲,此言差矣,从日曜到天圣,赫连殇的最初目的只是为了复仇而已,若非赫连羽做出那等荒唐之事,以我对赫连殇的了解,他也不会坐上太子之位。”
白尧知道,他此言没有说服力,但根据他掌握的情况,这是最佳的解释,若非赫连殇不远,只怕赫连殇早已经坐稳了天圣的江山了。
但几国和平被打破,与三国征战,赫连殇的目的又是什么。
唯有这点,白尧一直想不明白。
“行了,让我静静。”
白旗想起慕浅画的戒备,再一次只怕慕浅画戒备更深,而且慕浅画用毒的本事远非他所能及,关于是否除掉慕浅画,他还需细细想想。
“是,父亲。”白尧关上窗户,转身走到白旗跟前,本想还多说些什么,张嘴了好几次,终究没有说出口。
夜间,白旗并未再一次出手杀慕浅画,或许其中有几分药力未退的原因,又或许是白旗另有安排,但对于这样的结果,白尧也松了一口气。
羽城的空气中,总夹杂着几丝紧张,自从前几日收到了慕浅画的来信后,慕东辰有派人细细的去查了一番,从南楚而来,的确有很多的陌生面孔,确认之后,太阳还刚从天边升起,慕东辰就急匆匆的进了宫。
“微臣拜见陛下。”早朝时间未到,慕东辰便直接去了长寿殿。
“坐吧,今日来得这么早,可是出了什么要事。”赫连景腾放下手中的奏折后询问道。
几国战事,连连胜利,赫连景腾欣喜的同时却又倍感压力,占据了其他三国的半壁江山,既然胜利,就该照顾好那些刚刚历经战乱的的百姓,至于朝中的臣子,赫连景腾也进行了清理,关的关,杀的杀,朝野也算是一片新气象。
“皇甫雄…”
慕东辰只说出了一个名字,赫连景腾立即明白过来,随后遣散了屋内的太监宫女,吩咐褚三思在门外守着,皇甫家的事情,赫连景腾一直想要秘密处理,皇甫家的现世,又会掀起一番风云,赫连景腾不希望因为一个皇甫家,而影响到好不容易有一番新气象的江山。
“说吧。”众人离开殿内后,赫连景腾立即问道。
“挟天子以令天下。”
仅仅六个字,殿内已是一片紧张的气氛,刚刚听到皇甫雄的贸然而来,赫连景腾就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此刻闻言,倒是与他的猜想不磨而合。
细细想过所有的事情,赫连景腾却发现还有些地方不对,但却又说不出在哪里。
“陛下十分觉得,此事太过于简单,也过于贸然了些。”慕东辰随后继续道,收到慕浅画的来信的时候,他就觉得皇甫雄此举过于贸然,完全不像是一个处心积虑多年的人所谓,就算是被逼急了,此举也的确太无谋了些。
“那丫头和小子怎么说。”
赫连景腾口中的丫头和小子自然是指慕浅画和赫连殇了。
“坐以待毙。”
慕东辰想起慕浅画的来信,心中写明了皇甫雄的打算,讲述了所有事情的缘由,最后落款的时候,却写下来坐以待毙几个字,让他也思索了许久,后来找人细察过后,方明白了其中的深意。
“不错,如今之际,唯有按兵不动,以不变应万变。”赫连景腾十分赞同慕浅画的意见,无论皇甫雄有什么计划,在皇甫雄为亮出底牌之前,按兵不动是最佳的选择。
至于慕浅画信中歇下坐以待毙几个字,也是想先按兵不动,让皇甫雄得逞,以求一句灭之。
“若陛下同意,微臣觉得此事无须再有第三人知晓。”知道的人越多,消息就越是容易走漏,若是让皇甫雄有了防备之心,只怕皇甫雄会留一手。
“可否先让你夫人回鸳鸯山庄。”赫连景腾自然明白,慕东辰并不想再一次涉足与朝野中,若非是不得已,慕东辰断然不会再入朝堂。
“不行。”
不是不想,而是不行,旁人离开,尚且无人在意,若上官瑶离开,定会惹来不少人的注意,哪怕是冒险,上官瑶也不能离开,而且就算是离开,若慕浅画他亲自护送,他是不会放心的。
“多派出些人注意保护她。”赫连景腾十分认真的说道。慕东辰两次和慕浅画分开,都是因为他,第一次他继承帝位的时候,第二次是慕心柔,若非他没有照顾好慕心柔,慕东辰也不至于再一次和上官瑶分别,这一次他绝不会让两人再一次分别,这是他对这个唯一朋友、兄弟的歉疚。
“是,多谢陛下…”慕东辰还未说完,褚三思就推开殿门,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陛下,北冥的飞鸽传书。”褚三思急匆匆的将信件递给赫连景腾道,飞鸽传书有北冥帝君的印记,此信是由北冥渊亲自传来的。
赫连景腾立即接过书信,打开看过好,微微皱了皱眉。
“陛下,怎么了。”慕东辰见赫连景腾周末,立即问道。
北冥的战况他一直都十分关注,慕浅画亲自培养的一百人,十分厉害,在每一次攻城的是都是长驱直入,若无意外,拿下整个北冥,也最多三个月的时间,此刻北冥渊亲自来信,定是有什么理由。
“北冥渊信中写到,他愿意臣服于天圣,北冥为天圣的附属国,只是信上的字迹,并非北冥渊亲手所写,但此处的印章不仅有北冥的玉玺还有北冥渊的私章,北冥渊此举为何,着实令人费解如此多事之秋,北冥渊突如其来的举动显得太过于怪异了些。”赫连景腾思虑后道,对于慕东辰,无论是何国事,赫连景腾都从未打算过隐瞒。
“的确令人费解,陛下打算如何?”慕东辰一时间也猜不到北冥渊的打算。
“既然他要来,我天圣自然欢迎,只怕不久之后,就会收到日曜和南楚的国书了。”赫连景腾的话刚刚落音,一个首领太监果然呈上了两份国书。
如今的四国交战,天圣是有正当理由,若是此时三国之人在天圣有个万一,只怕即时几国的战局会异常困难,收到日曜和南楚的国书之后,赫连景腾对于之前的决定显得有些犹豫了。
“东辰,你觉得如今之际,该怎么做。”
如今不仅有皇甫家,连北冥、日曜、南楚也来凑热闹,此时的局面就更加复杂了。
“这…”慕东辰也有些犹豫了,路上的安全尚可以推脱,但羽城之内,若有个万一,只怕会引来天下人的议论,慕浅画犹豫片刻后,刚想说什么,一个不起眼的小宫女走了进来,小宫女赫连景腾并不陌生,正是长寿殿伺候的小琴,但宫女突如其来的话,却不赫连景腾和慕东辰吓了一跳。
“见过陛下,王爷,主子让我转告陛下,热闹些才好。”
问琴看着既然的反应,心想,她的出现有那么意外吗?自从地宫被灭之后,赌城和醉梦楼一聚暴露于人们的视野中,为了消息更加方便,有不惹人注意,慕浅画私自决定将狱门的分部设在赫连景腾让她居住的宫殿,她以为赫连景腾早有所准备才是。
慕浅画离开之前,吩咐她保护赫连景腾,她才乔装成小宫女,进了长寿殿。
“你主子是…”慕东辰觉得问琴的眼睛有几分眼熟,但面孔却十分陌生,心中有几分犹疑的问道。
“王爷,我是问琴,主子是太子妃。”问琴本想说小姐,想想后对慕浅画的称呼改为了太子妃。
“原来如此。”慕东辰点了点头道,赌场的当家突然消失在羽城中,慕东辰又岂会不注意,他一直让然注意着羽城的动向,但对问琴的下落却不清楚,他还以为问琴受命离开了羽城,没想到问琴却大摇大摆的进来皇宫。
不过有问琴在赫连景腾身边,他倒是更加放心了些,狱门四大阁主之一的琴阁阁主,功夫自然不在话下。
“三思,研磨。”赫连景腾微微点了点头道。
其实长寿殿一直有人保护,他早就察觉到了,羽卫被灭之后,他身边边只有了几个随身的暗卫,天圣的羽卫早已经是名存实亡了,至于这其中怕还不止慕浅画安排的人,他与赫连殇虽有隔阂,但他还是察觉得到赫连殇也安排了人。
对于赫连景腾的不惊讶,问琴心想,早知道就让玄风出面了。
“陛下…”褚三思知道三国来信,定是为了义和,但三国使者同时前来,势必会生出很多事端,或许三国来人中还有人另有算计,他认为有些不妥。
“三思,我们都老了,没有年轻人的冲劲,但为民,义和也未曾不可。”赫连景腾微笑着道。这天下迟早要交出去的,问琴此举,只怕不仅是慕浅画一个人的意思,也是赫连殇的意思。
其实在赫连景腾的眼中,若是慕浅画的意思,也未尝不妥,待赫连殇继承帝位之后,慕浅画便是帝后,为了稳定江山,联姻是免不了的,避免联姻最好的方式就是慕浅画足够强大,他喜欢慕浅画的性子,但帮助慕浅画,又何尝不是在弥补对赫连殇的歉意呢?
“是,陛下。”褚三思点了点头道,眼底深处,却闪过一抹奇怪的神色,有担忧又有些迷茫。
“陛下,此次议和,请务必让三国帝君亲自前来。”问琴想起昨夜收到慕浅画的来信,随后立即补充道。
“这是为何?”赫连景腾笔尖还未落到宣纸上,又放回砚台上问道。
“帝君议和,方能彰显天圣的气势,若是派使者前来,是否也太过于怠慢了天圣,若三国有心议和,自然是为了长治久安,若随意拍一个使者前来,这份和平只怕维系不久。”问琴绝对不会说,三国议和,在慕浅画眼中只是小事,这么做的理由,大道理之下,完全是因为私心。
“说得在理,若你是男子,完全不逊色于楼天明。”赫连景腾点了点头,十分赞赏道。
“多谢陛下夸奖。”问琴对于赫连景腾的夸奖,倒是欣然接受,一张不起眼的脸孔上,这份气势,慕东辰也为之欣慰。
赫连景腾点了点头,继续提笔开始书写三国的回信。
北冥渊突然决定议和,此事自然瞒不过颖贵妃,宫墙之内,颖贵妃的眼底满是恨意,看着北冥的节节败退,她心中更多的是高兴,如今北冥莲还未死,突然议和,她岂会甘心。
“娘娘…”翠儿见颖贵妃的气质变化,她都能感觉到颖贵妃身上散发出的杀气,想起宫墙之内,四处都是耳目,小声提醒道。
“事到如今,眼看就要成功,功亏一篑,让我如何甘心。”颖贵妃看向天空,对她而言,刚刚升起的太阳,却充满的黑暗,或许自从北冥辰死了之后,她的天空就全是黑暗的。
“娘娘,她还未来信,就算陛下传出了书信,还未得到答复,娘娘何不等等,看她怎么说。”翠儿并未将慕浅画的名字说出来,而是用了一个她字,自从北冥莲得势以来,慕浅画的名字隐约成了这深宫的禁忌。
“翠儿,我该信她吗?”慕浅画是聪明,为了复仇,她甘愿被慕浅画利用,但若慕浅画打不成她的目的,她该怎么办,该自己另谋它计吗?
“娘娘,疑人勿用,用人不疑,奴婢觉得能信,以前的日子都忍过来了,娘娘不放耐心登上两日。”其实,翠儿心中也没有把握,但脑海中回忆过慕浅画的面容后,不知为何,却多了一股信心。
“好,看来,是我太过于焦急了。”颖贵妃沉默了许久,默默的说道。
自从北冥莲得势之后,虽然北冥国连连战败,但她还是有些按耐不住了,她既然选择了相信慕浅画,如今宫中她有未处于险境,等上两日,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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