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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民国大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真相之下
支持蒋介石,那也就是支持戴笠,杜月笙拿不准戴笠有沒有拜会过陈其美,也不清楚陈其美知不知道他现在是在帮戴笠做事,可有一点他很清楚,那就是戴笠的智商绝对沒问題,只要陈其美跟他们站在一个立场上,那戴笠必然就已经把事情交代好了。
果然,杜月笙几次试探性的跟他谈话之后,陈其美话里话外流露出不管不问的意思,这让杜月笙大为放心,他终于开始明目张胆的扩张。
杜月笙在上海滩的号召力远远超出他自己的想象,杜先生这三个字,仿佛一块金字招牌,吸引着无数的三教九流归到他的麾下,可是很奇怪,不管他招收多少人,这些人总会很快沉静下來,沒有人知道杜月笙是怎么安排他们的,也沒人知道他们从杜月笙这里得了什么好处,更奇怪的是,他们这些人绝大部分还跟以前一样,从事着自己原本的职业。
在生意上,杜月笙也开始了快速的扩张,他的实力,永远是半明半暗,沒人能准确估计出他到底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这一切的一切,最关心的就是躲在暗处的戴笠,几个月之内,杜月笙接连给他送來了好几个非常重要的情报,仗着这些情报,蒋介石在中央一步一步壮大起來,这本是超出戴笠预料之外的事情,这对他來说算是一个惊喜,可他喜忧掺半,根本高兴不起來。
因为这一切都是杜月笙的成就,可以说,如果杜月笙给他撂了挑子,那他立刻就变成了瞎子聋子,这让戴笠如坐针毡,可沒办法,现在的他太弱了,根本插不进上海滩,而且这一切,都是杜月笙自己出钱出人做成的,他沒跟他们要过一分钱,也沒要过一个人,这样他们倒是省心,可相应的,也就沒了发言权。
“以后一定要改变这个局面,”,戴笠每天都这样提醒自己,他喜欢掌控一切,现在这种感觉和局面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杜月笙的影响力在逐步扩大,但他很冷静,他沒有向租界过多伸手,租界,他要留给黄金荣,杜月笙很清楚,自己一旦动了租界,那黄金荣立刻就会猴急起來,现在还不是时候,租界只能放一放。
他开始频繁的跟各个帮会里面有头有脸的人物应酬,不但帮会,生意场上的,还有政府里的,他都开始经常來往,他所许诺给戴笠的这张网,就在他的努力之下一步步越结越大。
这天下午,天上下着丝丝细雨,杜月笙接到了一个电话,那是黄公馆的人打來的,黄公馆的人转达了黄金荣的意思,要请杜月笙去大世界看戏,不问可知,这戏一定是露春兰的。
黄金荣一直沒怎么找杜月笙娱乐过,因为他觉得自己辈分大,势力大,杜月笙只不过是一个晚辈,不但是晚辈,还是跟着他一起混的晚辈,长辈总要有长辈的样子,他跟杜月笙会见,一般都是谈正经事,可这一次,他居然破天荒的要跟他一起看戏。
“有些坐不住了吗,”,杜月笙微微一笑,不算暗地里的势力,就只说他明面上的势力,已经差不多可以跟黄金荣平起平坐了,这样的状态,足以引起黄金荣的紧张。
说起看戏,杜月笙不可避免的又想起了孟小冬,这些天他沒少想她,可一想到孟小冬的那一番理论,他就有些无奈,到底该怎么才能扭转她的观念呢,杜月笙沒想好。
“珊宝,,”,杜月笙扭头看着他:“孟小冬最近怎样了,”
“我怎么知道,”,袁珊宝一摊手:“我得先打听打听,”
杜月笙失笑,他也觉得自己这话问的太不靠谱了,他想了一想继续问:“黄金荣约的是几点,”
“下午三点开场,”,袁珊宝提醒他。
杜月笙哈哈一笑:“下午三点,这个时间唱戏,这露春兰是怎么想的,这是成心不让人看啊,”,说着他拍了拍袁珊宝:“走,咱们去给她捧捧场去,”
袁珊宝答应一声,去开了汽车,现在杜月笙不是要去看戏,而是要去会见黄金荣,孤身前去的话自然是跌份的事情,于是他出动了三辆车,倒不是因为担心自己的安全,纯粹是为了撑撑场面。
车队向着大世界驶去,不一会儿到达目的地,他们去的不是乾坤大剧院,而是旁边的一个小剧场,正如张啸林所说,乾坤大剧院太大了,露春兰压不住场子,她要上场,那就是给乾坤大剧院丢人,黄金荣特意为她在旁边改造了一个小剧场,美名其曰“共舞台”。
众人准备停车,杜月笙忽然叫住他们:“等一等,”,袁珊宝顺着杜月笙的目光一看,前面不远处一个女子,不正是孟小冬吗,





重生之民国大亨 第二百四十九章 黄金荣之约
袁珊宝心领神会。他把车生生停下。前面那辆车和后面那辆车也跟着停下。杜月笙拉起车帘。从帘缝往外张望着。
孟小冬一脸的疲于应付。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那是一个年轻男子。其长相打扮绝对符合孟思远的审美观。也就是说。他是孟思远口中的“清秀”的那一类人。
“孟小姐。。”。男人抱着手上的一束鲜花在后面亦步亦趋:“我窦琪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在我正式的向你表达爱意。。”
杜月笙听到这话脸色立刻阴沉下來:“这是个什么货色。”
袁珊宝恰巧知道:“窦琪斌的父亲是一个大买办。他自己也挺有本事的。嗯。简单來说。就是个富家公子吧。”
杜月笙不再说话。而是专心看着外面的一切。
“窦公子。”。孟小冬气呼呼的将坤包往胳膊上提了一提:“谢谢你这些日子给我捧场。你给的打赏很丰厚。小冬铭记于心。可我现在还小。不想谈情说爱。若您要看戏。我随时欢迎。可您要是有别的事情。恕我不能奉陪。”
窦琪斌梗着脖子:“我对你的心你不是不知道。我窦琪斌对天发誓。今生今世只爱你一个人。”
“孟思远哪里去了。”。孟小冬气势汹汹的质问:“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沒怎么样。只不过请他老人家喝杯茶休息一下。”。窦琪斌简单敷衍了一句。接着继续开口:“他太烦人了。我这是不想让他打扰到咱们。”
“窦公子。”。孟小冬勉强压下自己胸中的怒气:“我今天是來跟大世界的经理谈合作的。今晚我在这里还有演出。少陪了。我的管家孟思远。麻烦你放他出來跟我会面。”
窦琪斌忽然扑通一声单腿跪地:“小冬。嫁给我吧。沒了你我活不下去。我窦某人在上海滩也算数得着的人物。绝对有能力给你一个幸福的。。”
杜月笙再也听不下去了。他真想下去批那个姓窦的几个嘴巴。整个上海滩爱慕孟小冬的不知凡几。可别人对她的追捧大部分是在戏台上。在台下跟她表白的也不少。但是沒一个是跟这货一样的。他居然强行支走孟思远。死皮赖脸的在大世界前面。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紧缠不放。这要是被哪个记者看到了。少不了会给孟小冬引來无数绯闻。这道理大家都懂。真正爱慕她的人不会这样害她。
杜月笙在座位上回身。对着身后的司机打了个手势。能跟着杜月笙一起出來的人都是机灵无比。他一个手势足以表达自己的意思。那司机微微一点头。然后方向盘微微一扭。向着正在滔滔不绝的窦大公子驶了过去。
窦琪斌眼看这辆车向自己微微驶來。本以为对方会拐个弯从自己身边过去。可事情的进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那汽车开到离他不远的地方蓦然一轰油门。吼叫着。颤抖着就向他撞了过來。
窦琪斌脸色大变。他扔掉手中的花。连滚带爬的躲开。他口口声声爱得不行的孟小冬还在汽车威胁之下。可他压根也沒想到护一护她。那汽车声势虽猛。却虎头蛇尾的前冲了三四米就戛然而止。然后汽车放缓油门。慢慢的退了回去。
“滚出來。”。窦琪斌整了整身上的西装。又恢复了上等人的气派:“我倒要看看是哪个。。”
杜月笙看了看表。摆了摆手:“走吧。疯狗沒什么好看的。叫后面那辆车的兄弟在远处盯着点。别让他再纠缠小冬。咱们走吧。”
袁珊宝点一点头。对身后那辆车打个手势。然后轻轻一按喇叭。前面那辆车听到声音。立刻缓缓开动。袁珊宝也跟着开走了。
杜月笙从后视镜里面看到。几个脸带嚣张之色的随从慌里慌张的汇合到窦琪斌的身边。而孟思远。也一脸气急败坏的跑向孟小冬。孟小冬看到孟思远。终于如看到救星似的迎了过去。然后两人甩下正跟杜月笙的第三辆车较劲的窦琪斌。匆匆走了。
杜月笙的心思还在孟小冬身上。可他必须强迫自己把心思收回來。转而放在即将面对的黄金荣身上。现在已经将近三点了。要不然他哪里会那么匆匆的离开孟小冬。不过好在孟小冬的危机已经解除。就凭自己留下的那一辆车。也足以保护她的安全。
共舞台。这是一个类似于茶馆的地方。前面一个小小的戏台。戏台下面有两三百个座位。黄金荣并沒有坐在显眼的位置。而是找了一个往后偏向旁边的位子坐着。杜月笙眼尖。他粗略一扫已经明了。台下就座的绝大部分一身江湖气。不问可知都是黄金荣麾下的徒子徒孙。
这帮人能懂什么京戏。他们不过是被黄金荣拉來捧场的而已。真正來看戏的也不是沒有。可绝对不超过十个人。杜月笙微微一笑。向着黄金荣走了过去。
人群里面自然有不少认识杜月笙的。大家都纷纷向他点头致意。黄金荣向杜月笙招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跟前。
杜月笙落座。茶博士立刻过來沏上一碗茶。黄金荣轻声道:“快开戏了。为了不打扰人家。所以我沒站起來招呼你。不介意吧。”
“老爷子说的哪里话。”。杜月笙微微一笑:“你看看。我身边的打手一个也沒带呢。为什么。还不是怕进來些横眉竖目的家伙影响了人家的演出。”
黄金荣一听大为满意:“难得老弟有这份心思。”。接着他拿着折扇微微一摇:“老弟这段时间风生水起啊。我走大街上都会听人说杜先生如何如何。嘿。了不起啊了不起。”
杜月笙微微一笑:“这都是托老爷子的福。”
“你比张啸林强多了。”。黄金荣折起扇子轻轻拍了杜月笙一下:“这段时间他也在招兵买马。虽说招到了不少。但比起你來可差得远了。”
“老爷子。”。杜月笙一脸的诚恳:“您说过。咱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多招点人。那也是为了咱们好。嗯。这样吧。要是以后老爷子有用人的地方。那就让他们先上。比如说。哪天红帮的人起刺了。只要老爷子一声令下。月笙必然带着我的人冲到最前面。怎么样。”
“哦。你的人愿意为我所用。”。黄金荣有些小小的惊讶。他沒想到杜月笙这么痛快。
杜月笙慢慢呷了一口茶。伸手从前面的果盘里拿起一个福橘剥了起來:“当初我就申明过。我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咱们青帮。您的事。就是青帮的事。尤其是面对红帮这样的对手。那就更不用说了。我此时不拼。更待何时。”
“好。好。”。黄金荣脸上立刻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如同层层舒展的菊花:“有老弟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哈哈。老弟快人快语。不错不错。”
得到杜月笙保证的黄金荣喜上眉梢。他能听得出來。杜月笙这不是在说场面话。而是实实在在的有这个意思。这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日后要有什么火拼的勾当。他首先叫杜月笙带着自己的人往前冲。而且他也不怕杜月笙说便宜话。只要他姓杜的许下了这个诺。那以后就得遵守。若不遵守。再收拾他也不迟。
心情大好的黄金荣态度极为热情。杜月笙也是一脸和煦。本來有些微妙的气氛。就这么轻易被打破。不一会儿锣鼓开场。两人专心看起了戏。
这一场理所当然是露春兰的正角儿。演的是一出《游龙戏凤》。讲述的是明武宗朱厚照和山西大同美女李凤姐的故事。看到这里。杜月笙不由得又想起了孟小冬。
北平复辟之后。孟小冬和梅兰芳在乾坤大剧院上演的正是这个曲目。他们两个一个女扮男饰正德皇。一个男扮女饰李凤姐。“游龙戏凤”。堪称千古奇观。
可这千古奇观落在杜月笙眼里却满不是那个味儿。他是怀着纠结的心情看完全剧的。纠结归纠结。梅兰芳和孟小冬演的是真不赖。可这个露春兰呢。她唱的是个什么玩意儿。杜月笙听了沒几句。看了沒几眼。就意兴索然了。她的本事。比起跟他配戏的那位差远了。唯一可取之处。大概就是他身材模样挺好吧。嗯。嗓子也脆。可也仅仅就是个脆而已。全无功底可言。
台下的叫好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杜月笙心中鄙视。这些人很明显是排练好的。到了节骨眼。自然有人带头鼓掌喝彩。冲着黄金荣的面子。杜月笙也违心的喊了几声好。只有那几个真正懂戏的。看得皱眉不止。
黄金荣的打赏不时的送上去。余人也接连送赏。杜月笙为了场面。也送了。他正感无趣。忽然角落里一个年轻人站起身來:“唱的些什么呀。这能听吗。瞎耽误工夫。”
台上台下立刻安静下來。黄金荣一张脸已经犹如霜罩。可那人丝毫沒察觉出來。他继续摇头:“本來看到报纸上介绍。我大老远跑來上海想要一睹芳容。嘿。可看來看去。露春兰露老板。只不过是个花架子而已。中看不中用。我也就不用再浪费自己的时间了。”




重生之民国大亨 第二百五十章 动乱之伏笔
黄金荣霍然站起。大踏步走了过去。他脸色着实不善。身边的打手也气势汹汹。那年轻人一皱眉:“怎么。你要出头。我说的可是句句在理。难不成看戏的还不能批评两句了吗。”
“不长眼睛的东西。”。黄金荣怒骂一句。杜月笙看得直摇头。那年轻人说的不错。看戏的对演员功底自然有评头论足的权利。人家一沒有调戏露春兰。二沒有來故意找茬。只是单纯的对她的功底批评了几句。虽说有些不留情面。可也是情理之中。黄金荣这么横挡竖挡。的确不该。
他有心要提醒黄金荣不值得为这种事情动怒。可又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吧。黄金荣热捧露春兰。他若是不为她出头。面子上当然挂不住。自己要是多嘴多舌的。肯定惹人嫌恶。
那年轻公子一听黄金荣骂他。立刻铁青了脸:“你是谁。竟敢如此诋毁我。”。按常理來说。这时候该当剧场经理出來打个圆场。然后台上的锣鼓家伙重新响起。将这件事情压下去。可剧场经理是黄金荣的人。他怎会出來打圆场。而台上的露春兰。满心的期盼着黄金荣给她出一出胸中的恶气。因此她满脸委屈。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静静等着黄金荣大发神威。
杜月笙皱眉不止。这算哪门子戏子。自己沒本事。就靠这种办法火起來。黄金荣是个压不住脾气的人。更何况眼前只是个毛头小子。他一挥手。身边的两个打手立刻走了过去。
“你干什么。”。那公子哥桌上的另外三个人立刻站了起來。可他们刚刚站起來。满屋子就站起了二百多号人。那都是伪装成观众來捧场的人。
公子哥一看这架势。知道自己踢到了铁板上。他摇了摇头。示意自己身边的人坐下。今天他是无论如何也讨不了好了。与其死扛。倒不如说几句场面话圆过场去來得实在。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分得清在什么场合该做出什么态度。
“在下有口无心。说声抱歉。”。公子哥儿面色平静的说了一句。算是赔礼。杜月笙心中对他大加赞赏。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人是个人物。
“有口无心。那我就帮你正正你的嘴巴。省得它长歪了。”。黄金荣得势不让人。两名打手走过去。左右开弓。批了那公子哥两个嘴巴。
公子哥桌上的三个人沒想到对方说打就打。他们一时沒反应过來。等他们醒悟过來。公子哥早就挨了两个嘴巴。他们又惊又怒。霍然站起。公子哥摆了摆手。对黄金荣一抱拳:“今天你给我长了见识。多谢了。日后有空。一定要加倍还报。”
“我黄金荣等着你。”
那年轻公子哥脸上神色一变。又拱了拱手:“原來是上海滩大亨黄金荣。难怪难怪。”。说完之后。他扭过身去。带着自己的三名随从一语不发的走了。
“他这什么态度。。”。黄金荣本已经有些平息的怒气又被勾了出來。他满脸煞气的又要追过去。杜月笙赶紧站了过來:“老爷子。何必跟他一般见识。看戏看戏。您不能因为自己一时气愤。毁了露春兰的一次演出吧。”
黄金荣如梦方醒:“正是正是。我差点就毁了这场演出。”。说完之后。他又重新坐下來看戏。台上的诸位一看黄金荣就座。立刻又开始吹拉弹唱了起來。就因为杜月笙这一句话。避免了一场大冲突。黄金荣绝想不到。今天他这一耍横。竟然是给日后的一场动乱埋下了伏笔。
杜月笙可以说是忍着将这场戏看完的。这完全是为了给黄金荣面子。等到谢幕。杜月笙如遇大赦似的呼出一口气。心说终于唱完了。
黄金荣又要邀请杜月笙一起吃晚饭。杜月笙婉言谢绝。推了回去。黄金荣哈哈一笑。也不勉强。而是直接去后台找露春兰去了。
杜月笙出了共舞台。已经是下午五点多。袁珊宝早在外面等乏了。一见杜月笙出來。他立刻迎了上來。杜月笙在里面坐了两个多小时。袁珊宝和另外的兄弟们就在外面车里干等了他两个多小时。杜月笙过意不去。执意要请他们去附近的餐馆一起吃顿饭。
那几个人受宠若惊。他们沒想到杜月笙居然这样看得起他们。打手们连连搓手说不用。杜月笙却哈哈一笑:“什么叫不用。咱们自家兄弟一起在外面吃顿饭很正常。谁说不用我跟谁急。”
打手们欢天喜地的跟着杜月笙去吃饭。路过乾坤大剧院。杜月笙记起孟小冬下午的话。于是习惯性的扫了一眼水牌子。果然。今晚演出的是孟小冬。袁珊宝碰了碰他的胳膊:“怎么样。现在不到六点。她晚上八点半才开戏。要不要吃完饭之后过來看看。”
“不看。”。杜月笙沒好气的回了一句。
“你看清楚了。跟他配戏的不是梅兰芳。是另外的人。”。袁珊宝笑得有些促狭。
这句话果然大有用处。杜月笙思量了一下点点头:“那就去看。”
众人在附近一家中餐馆要了个包厢。团团围坐了一桌。杜月笙不酗酒。可手下人却爱喝几杯。他陪着几人喝了两杯酒。立即停饮:“兄弟们。我不胜酒力。你们能喝的就多喝一些。现在沒有外人。都是咱们自己人。我做主了。随便你们喝去吧。别喝趴下了回不了家就成。”
打手们连忙谢过。然后一杯接一杯的开始对饮。这是跟自己人喝酒。不是跟外面人应酬。所以杜月笙就随便得多。众人吃吃喝喝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杜月笙想要出去溜达溜达。他暂别众人。独自出去了。
他來到乾坤大剧院前面。静静地看着人來人往。现在是七点多了。已经有些观众开始进场。杜月笙看了一阵。忽然微微皱起眉头。这些进场的观众。他觉得很不正经。最起码。他们不是真正懂戏的人。甚至。这里面有不少是地痞无赖。杜月笙久混江湖。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有点儿意思。”。杜月笙嘴角勾起一个莫测高深的微笑。他慢慢走向了售票的地方:“朋友。我买两张票。乾坤大剧院的。”
“是今晚的不是。”。售票人头也不抬的问。
“不错。正是今晚的。麻烦给我两张居中的位子。”
“沒了。”。那人一摊手:“一张票也沒有了。”
“这不可能。”。杜月笙脸上微微现出惊讶:“ 能容纳一千多名观众的乾坤大剧院。怎么可能卖光了票。我可沒记得曾经发生过这种事情。”
“你也不看看今晚登台的是谁。”。售票的倒是实在。他一指旁边的共舞台:“你以为是那位主儿呢。”。说完之后他又把指头指向了乾坤大剧院的水牌子:“看着沒。今晚压轴的可是孟小冬。人家孟小冬是谁。怎么可能票卖的不火。”
“哈哈。你说的不错。”。杜月笙听他夸奖孟小冬。沒來由的感觉一阵得意:“这票是什么时候卖光的。您别多心。我问清楚了。以后好提前來买。”
杜月笙穿着得体。但是对那卖票的彬彬有礼。这让那卖票人对他好感大增。好感大增之下也就不在乎多说点话:“实话告诉你吧。今晚上的演出。是中午经理才跟孟小冬谈定的。仓促的很。”。他顿了一顿。继续说:“可你说怪不怪。就今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两个小时的功夫。所有的票都卖干净了。那些得到消息赶來买票的老戏迷。都一个劲儿的抱怨呢。”
“原來是这样。”。杜月笙心中一动。这事情透着蹊跷。再加上刚才他看到的那些不寻常的观众。让他有种不安的感觉。有了这个感觉。那他就非进场不可了。刚才共舞台露春兰那一出事件还历历在目。他可不想孟小冬的演出出现什么变故。
“麻烦能给我加个座位吗。”。杜月笙彬彬有礼的询问。
“我看您也是个体面人。。”。卖票的恭维一句。然后摇了摇头:“可您不明事理。我只是个卖票的。加座你得去找剧场经理谈。”
“县官不如现管。找他不如找你。”。杜月笙微笑着回了一句。然后他摸出一沓票子:“一点小意思。您留着喝茶。”
卖票的立刻两眼放光:“好说好说。不就是加个座吗。沒问題沒问題。哈。我们做剧场的。哪有往外挡观众的道理。您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
杜月笙心中好笑。他在大世界还有百分之一的股份。就凭这个。一旦找到剧场经理。那对方也得给他安排个好座位。可那样太麻烦了。现在距离开戏时间不多。他必须尽快入场。否则不放心。
卖票人可谓神通广大。不一会儿他就帮杜月笙办妥了:“你好运气。遇到我值班。打这儿开业我就在这儿干。要不然也沒那么大的面子给你加座。”。说着他炫耀似的递上两张票:“座位是偏了点儿。可保证您能看清听清。将就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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