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民国大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真相之下
杜月笙叹一口气:“你们不是王亚樵的人。”。他指了指地上被戴笠打成重伤的两人:“斧头帮只有区区不到百人。每一个对王亚樵來说都弥足珍贵。他断然不会让自己的手下做炮灰。”。说完之后他又盯着那张纸条:“而且王亚樵也未必会喜欢这种弯弯绕。这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说完他接过纸条。对上了对方那阴冷的目光:“你们最多就是來帮王亚樵的。说吧。你们是哪一伙的人。”
“你的问題太多了。杜先生。戴笠在三个小时后就会清醒。我不得不提醒你。咱们的时间很紧迫。要是你一直这么八卦的话。那你就沒有时间去见你该见的人了。”
“走吧。带我去见那个所谓的‘我该见的人’。”。杜月笙沒有继续问下去。因为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这些人身上流露出來的那种极为特殊的气质。他实在太熟悉了。
重生之民国大亨 第二百六十六章 中统之天下
杜月笙跟着他们出去。在弄堂后面。早有一辆车在等着他。杜月笙上了车:“咱们毁了人家的房子。怎么也得给点补偿。”。那人冷笑一声:“我还从沒听说过这个道理。”
杜月笙伸手往怀里掏摸:“那还是我给吧。”。那人立刻拦住他:“还是算了吧。我们给就我们给。您心眼太多。我们不得不防备着点。”。说着他丢个眼色。手下立刻摸出几把银元扔到屋子里。银元虽然不少。可要修复房屋。恐怕未必会够。
车内。那人地给杜月笙一块黑布条:“杜先生。委屈你一下吧。您要见的人不想让您知道他住在哪儿。”。杜月笙冷笑一声:“既然这样。他怎么不來见我。”。说着杜月笙将那布条团了一团扔在脚下:“记住。是他要见我。不是我要见他。就算是中统上海站的站长。也不能跟我摆这个架子。”
“你说什么。。”。那人触电一样惊了一下:“杜先生您误会。。”、
“我一点也沒误会。”。杜月笙冷冷的打量着眼前这个人:“你们这一群人。哪一个不是象极了特工。嘿。上海滩的特工。能对付戴笠。敢对付我。满足着两个条件的。只有中统。”。接着他颇为玩味的说了一句:“咱们两家虽说沒有直接交往过。可神交已久。从康有为那件事开始。我们就打过交道了吧。对我。你们还这么神秘干什么。”
那人沉默。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从腰上摸出对讲机:“给站长发报。就说杜先生已经猜到我等身份。拒绝蒙面前往。问站长该如何应付。”
后面那辆车上立刻开始忙活起來。忙活了一会儿。车上下來一个人走过來:“站长说:‘愚蠢’。”
“愚蠢。”。那人沒闹明白这两个字什么意思。
“他是在骂你们呢。”。杜月笙微微一笑给他解释:“你都说了我是猜的。既然是猜的。你大可以咬牙不认。可你现在要求发报。明显是不打自招。他不骂你愚蠢。难道还是骂我。”
那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接着后面车上又过來一个人:“站长说。杜先生是自己人。一切都不必避讳。带他去咱们的四号站点。站长在那里亲自等待杜先生大驾光临。。”
那人颇为郁闷的看了杜月笙一眼。然后吩咐下去:“叫别的车都不用动了。我直接送杜先生过去。”
“别的车。”。杜月笙嘴里轻轻咀嚼着这三个字。然后他点一点头:“用布条蒙了我的眼。然后在路上一边绕圈子。一边不停地换车。真是谨慎到家了啊。”
那人瞪了他一眼。沒有接腔。因为他怕自己再开口说什么话。还会被杜月笙套出情报來。
杜月笙低声在嘴里咕哝:“这种换车接人的办法我以前也经历过。不过那次是坐的黄包车。嘿。虽说人家工具比你们寒碜。可手法比你们高明多了。嘿嘿。你们该不会是。。”
“杜先生。您可以安静点吗。”。那人再也忍不住。提醒了杜月笙一句。杜月笙点点头:“沒问題。敢问兄台尊姓大名。嗯。我总得对你有个称呼。”
那人一挥手。汽车开始发动。他估计将自己的代号说出來也沒什么不妥。于是就回答杜月笙:“沒有名字。只有代号。我代号左辖。”
“左辖。”。杜月笙嘿嘿一笑:“这是星名。加上上次的天狼。看來你们中统是用天上的星星名字为自己做代号的啊。”
左辖铁青着脸不再说话。这短短的时间。他被杜月笙套出了太多的情报。本來他应该打探一下杜月笙的。可现在完全相反了。他心中打定主意。再也不要跟身边这个姓杜的说话。否则自己很有泄密的可能性。
车在行。车内恢复了安静。杜月笙也沒再说话。他沒有刻意去记忆道路。因为他知道。对方既然敢把目的地亮给自己。那他就肯定不会怕自己用这个对付他。现在他心里。在翻來覆去的想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中统上海站站长究竟是何许人也。刚才后面那车上的中统一句话很有意思。他说。杜月笙是自己人。
自己人。杜月笙对这个定位觉得很有趣。那家伙凭什么说自己跟他是自己人。自己从一开始。跟这个中统的敌意恐怕就大过善意吧。自己帮戴笠在上海滩做事。他们肯定是不爽的。还有。这次陈其美的死。虽说卢永祥是最大嫌疑人。可他们中统难道就很干净吗。自己和戴笠正在追查这件事。他们怎么还说是自己人。
可对方明白的是说自己跟他是自己人。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对方跟他是旧识。杜月笙想到这里。心中微微点头。只有这一个可能性。可他把脑海里面认识的人都过了一遍。始终也无法确定到底对方是谁。
又一辆一模一样的轿车从他们身边冲过去。杜月笙看到这辆车。心中一个激灵。因为他想起了刚才自己说的一句话。那就是换车接人。他深吸一口气。心中暗暗说了一句:我想。我知道这个站长是谁了。嘿。也唯有他。才配做这个站长吧。
就在这时。汽车戛然而止。杜月笙就着车灯一看。前面是一座富户家庭的院子。门口早有一个人在等他们。杜月笙他们下了车走进里面。里面几进院落。房屋叠叠。一派南国之气。
此时已经是晚上三点多了。再有不到两个小时天就要大亮。现在。正是黎明前的黑暗。他跟着左辖在院子里面穿來插去。最后來到一间偏房里面。在那里。一个一身精干打扮的人对他拱手而笑:“杜先生。月笙。多年不见。你一切可好。”
“银屏。。”。杜月笙嘴里吐出这两个字。眼前这个一脸微笑的人。赫然正是银屏。银屏旁边。又闪出一个人來。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红帮的关德明。
三人进屋。然后房门紧闭。所有的无关人员全部出去。三人围着一张小茶几坐定。杜月笙看外星人似的看着银屏。银屏哈哈大笑:“杜老弟。怎么。沒想到是我。要说以前你沒想到还情有可原。可今天。你跟我这几个不成器的下属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应该早就旁敲侧击的问出來了吧。”
关德明点一点头:“月笙。现在你明白为什么不但我红帮。就连中统也对你颇多忍让了吧。大家都不是外人啊。当初。咱们是并肩作战的战友。”
“尤其是我们。”。银屏拍了拍杜月笙的肩膀:“咱们俩是真正共同奋斗过的。哈。你比当初咱们刚看见面的时候成熟多了。我还记得刚见你的时候。你咋咋呼呼。浑身无一处不是锋芒毕露。现在。你也懂得精芒内敛了。”
“老实说。。”。杜月笙开了口:“我以为中统上海站的站长是鬼眼。沒想到居然是你。”。接着他迟疑的道:“鬼眼呢。不会是死了吧。他那岁数可不小了。”
“恩师怎么会有事。”。银屏摇了摇头。关德明拉了拉他的袖子:“我们不但以前是战友。以后仍然是战友。冲这个。对杜老弟也沒什么好隐瞒的。该说的就说。不必有什么顾虑。”
“关兄说的是。”。银屏点一点头。他深吸一口气:“凭我恩师的本事。怎么可能蜗居在上海做个小小的站长。我恩师。总揽中统全局。。”
“中统是鬼眼创立的组织。。”。杜月笙霍然而起:“他好本事啊。这才几年。居然能把这个地下王国经营到这种局面。佩服。佩服。”
“我很高兴你能佩服我的恩师。。”。银屏苦涩一笑:“可我不得不告诉你。组建中统是整个中央高层的意思。沒有中央的鼎力支持。这个组织怎么可能发展的这样快。我恩师。只不过是这个组织的第一智囊。”。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坐下。别站着啊你。”
杜月笙坐下。他冷哼一声:“就算如此。可他在中统里面。也是说一不二的角色吧。”
“沒错。”。银屏微微一笑:“中央那帮子人哪懂什么特工世界。一切都是我恩师做主。中统的特工。只知有恩师。不知有别人。”。说到这里他点上一根烟:“我大师兄金泽。是中统华北站的站长。老三铜霞。是西北站的站长。老四铁丹。是江南站的站长。我们几个。你都是接触过的。”
杜月笙哈哈一笑:“华北。西北。江南。他们每一个人的负责区都是好几个省。为什么你这么落魄。仅仅混了个上海站的站长。上海滩这巴掌大的地方。。”
“巴掌大的上海滩。恰恰是最复杂的一块地方。”。银屏微微一笑:“本來应该是我大师兄金泽负责这里的。可华北现在实在太乱。所以。就让我占了上海站。”
“你们对上海滩很重视。”。杜月笙用眼睛盯着银屏:“鬼眼的第二爱徒。亲自坐镇这里。看來你们对这个地方是势在必得。嘿。这些日子我在上海滩折腾。让你们不顺眼了吧。”
重生之民国大亨 第二百六十七章 时局的秘辛
银屏点一点头:“月笙,你的所作所为,我们都看在眼里,今天我为什么要暴露自己亲自见你一面,就是为了给你提个醒,你已经踩到红线了,再不迷途知返,那老兄我可就要不客气了,”
关德明看了看自己的怀表:“不早了,咱们还是快点说吧,”,他咳嗽一声:“杜月笙,离开戴笠,躲得远远的,如果可以的话,你站到我们这一边,戴笠能许给你的,我们一样能许给你,”
杜月笙嗯了一声:“我就不明白了,鬼眼是跟着孙中山的,而戴笠是跟着蒋介石的,孙蒋原是一派,照这样來算鬼眼和戴笠应该也是一派,双方怎么会闹不痛快的,我记得戴笠也是鬼眼的徒弟吧,既然这样,那他为什么,,”
银屏冷哼一声:“收下他是我恩师走了眼,辛亥革命之后的第二年,我师父就看出他狼子野心,不可与之为伍,所以,就冷落了他,谁知道他贼心不死,居然还想折腾,这次我之所以嘱咐手下人别杀他,也是顾念当初的一点同门之情,”
杜月笙摇了摇头:“我有话直说,你别介意,”,银屏点一点头:“我正是要你有话直说,”
“当初上海滩隐伏着一个鬼眼,,”,杜月笙语气悠悠,似乎是准备讲故事,可这故事实在不新鲜:“他是革命党第一特工,功勋赫赫,民国建立之后,大总统孙中山为表感激,将他带到南京,此时他从地下转入地上,享受着万人敬仰,,”
“你到底要说什么,”,关德明有些急躁了。
杜月笙是一点也不着急:“很快他就发现,这种生活比起以前当真是天壤之别,他迷恋上了那两个字‘权利’,后來组建中统,他是不二人选,可谁也不会想到,本來是为整个民国服务的中统,竟然变成了他一个人的地下王国,,”
“中统自建立之初也沒打算过为整个民国服务,只是要为中央服务,”,银屏满脸含笑的提醒他。
杜月笙继续往下说:“他将自己的门生遍布中统内部,全部身居要职,可是,他很快就发现了,他刚收的一个叫戴笠的新门生,聪明才智和野心竟然都不在他之下,他觉得这个人以后很难控制,倒不如将其扼杀在襁褓之中的好,碍着孙中山和蒋介石的面子,他沒法杀他,所以只有排挤他,”
“你把我恩师想得太坏了,”,银屏摇头否认了杜月笙的这个说法。
杜月笙微微一笑:“当初的他,的确是一心为了党国利益,可现在么,嘿嘿,他跟那些中央派系大佬又有什么区别,那些大佬们,以前不也是舍死忘生的闹革命,毫无一点私心吗,现在又怎样,”
银屏霍然站起:“我叫你來,不是为了听你如何数落恩师的,”
“那你叫我來是做什么的,”,杜月笙寸步不让:“总不会是來喝茶聊天的吧,嘿,我还纳闷呢,王亚樵为什么会杀陈其美,原來,背后指使他的就是你们,当初鬼眼和你就能轻易的找到他,可见你们之间关系不一般,嘿,他王亚樵为朋友两肋插刀,所以帮你们做了陈其美对吧,”
“也不全是这样,”,银屏微微一笑:“你以为陈其美很干净呢,告诉你,凡是玩政治的,哪个手上沒沾血,哪个沒做过亏心事,他王亚樵要杀尽天下奸恶之徒,我就把陈其美做过的一些坏事添油加醋说给他听,哈,这位民族英雄,当然会义愤填膺,”
“你们利用了他,”,杜月笙脸上仿佛要阴出水來:“他太单纯,总是把人定位为好人和坏人,你们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接着他长出一口气:“你跟我招供了,也就不打算留我的活口了吧,我若想活命,是不是只有加入你们这一条路可走,”
“正是这样,”,银屏脸上一阵冷笑:“你沒别的路可走,”
“刺杀陈其美,为的就是上海滩乃至中央政府的局势,嘿,做下这件事,就算有一天事发了,一切罪责也有王亚樵给你们顶着,你们中统,依旧会安然无恙,”,杜月笙翘起大拇指,满脸是鄙夷的神情:“你们会耍手段,原本也沒什么不对的,可我就纳闷了,你们为什么要投靠段祺瑞,他比孙中山更强,”
“我们不是投靠谁,而是借着这一系列的事件壮大自己,干咱们这一行的,要是有政治立场那就完了,到底为谁做事,那得看恩师的意思,”,银屏自信满满地说了一句,然后他脸色一变:“不对,杜月笙,你在诈我,”
“我就是在诈你,”,杜月笙嘿嘿一笑:“这下你可承认你是在帮段祺瑞做事了,嘿,段执政好本事,军事上有卢永祥为他所用,别的方面有你们中统为他鞍前马后,哈哈,这样一來,他算是稳坐第一把交椅了吧,什么孙中山,什么宋教仁,统统都得靠边站,”
“就是这样错不了,”,银屏再也不想掩饰,因为杜月笙的话让他抓狂:“岂止我们和卢永祥,你以为上海滩别的势力就沒有帮他的,你以为新上任的那个沪军都督很干净是怎么的,你以为你的伙伴黄金荣就,,”
“银屏,你的话太多了,”,关德明铁青着脸提醒他,银屏如梦方醒,他呼出一口气:“说就说了,他能怎样,不说出來,他还以为自己多有优势呢,”,关德明叹一口气,银屏太年轻,而且也沒有他那种卧底敌人内部的经历,在自身占优的情况下,他就很容易虚浮起來,于是他加了一句:“银屏兄,戒骄戒躁啊,”
刚才银屏的话已经在杜月笙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到此他终于完全证实,黄金荣是在帮段祺瑞做事,不对,段祺瑞是中央要员,不可能跟这个帮会头子有什么交集,而中统和红帮,也沒有说服黄金荣的资本,能够说动黄金荣的,只有卢永祥,原來,原來当初那个在自己面前又贪财又强要面子的卢大帅是装出來的,他处心积虑,就是为了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光明正大的见到黄金荣。
黄金荣.....,杜月笙有些恼恨他的不识时务,这种权力倾轧,他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卷进去了,一个搞不好,那可是会家破人亡的,不行,一定要把他捞出來,不能眼看着他再做别人的帮凶,他现在是有些糊涂了,可自己不能不管他。
刘传义....,杜月笙对他倒是不怎么担心,这个人,最多也就是被卢永祥威慑而已,绝不可能真正投诚,或许,卢永祥一旦开进上海滩,他会开城迎接,可只要卢永祥还沒踏进上海滩,他就不可能是他的死忠。
说來说去,最重要的还是卢永祥啊,杜月笙从这纷乱如麻的一堆事件里面整理出个头绪,段祺瑞要架空孙中山,必须要拿下上海滩,而上海滩,只有驻上军队才能算是拿下來了,这些行走在阴暗之中的特工,人数再多,势力再大,也不敢说能够控制上海滩。
“再见了,感谢你们告诉我这么多,”,杜月笙站起身來拍了拍他们俩的肩膀。
银屏一拍桌子:“你居然说出这种话,想走,你以为这里是菜市场,你说來就來,说走就走,”
关德明也忍不住了:“月笙,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现在是你该抉择的时候了,怎么,听我们俩跟你说了这么多秘辛,然后你拍屁股就走,你沒这么天真吧,”
“沒有,”,杜月笙咧嘴一笑:“我从沒想过这次能这么容易的脱身,你们要我抉择,无非就是想让我入伙,我若是不答应的话,你们就要照我脑袋开一枪了,”
关德明满脸的阴沉:“你知道最好,是生是死,你自己选择,今天我杀了你,天亮之前就把你的尸体丢大街上,看到的人,只会说是王亚樵动的手,到时候你的那帮哥们兄弟,徒子徒孙,都会去找他拼命,跟我们是一点关系也沒有,”
杜月笙点一点头,他对银屏开口:“把我长衫解开,看我腰里有什么,”
“有什么,难道还能有一圈儿炸药不成,”,银屏冷笑一声,撩起杜月笙的长衫下摆一看,他腰间果然真的缠着一圈炸药。
“你,”,银屏怒极,杜月笙一把将他和关德明的脖子搂住:“两位,我孤身去见王亚樵,沒点准备怎么可能,别动,千万别动,别想着徒手制服我,因为这玩意儿啊,一根引线被我缠到了胳膊上,”
关德明阴沉着脸,他很想试一试,可终究沒那个胆子:“你居然会用这么俗套的办法,真够无赖的,”
“当初贵党闹革命的时候,这不是很流行的做法吗,身上绑着炸药去行事,原本就是你们教给我的,”,杜月笙笑的确实有些无赖:“我怕死,怕得很,所以不会轻易引爆,可您两位呢,你们俩要是不怕的话,大可以试试,”
银屏的脸色在变幻:“就算你这次能走了,那你也必将成为我中统的眼中钉肉中刺,,”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谁顾得了这个,”,杜月笙继续在笑:“你们两位送我一程吧,”
“送他走,”,银屏满脸的怒气,接着他又对杜月笙补上一句:“形势已经跟你剖析明白了,该何去何从,你自己定夺吧,”
重生之民国大亨 第二百六十八章 三鑫是谁的?
银屏满脸阴沉的放下杜月笙的长衫下摆,然后他和关德明一左一右,被杜月笙笑呵呵的搂着肩膀走了出去,外面的中统一脸茫然,因为他们闹不清楚这是怎么了,看杜月笙的表情动作,他们三个似乎非常融洽,可看银屏和关德明的两张脸,又仿佛阴沉的要滴出水來。
“乱看什么,还不备车,”,银屏怒斥一声,鸡飞狗跳的中统立刻去备车,等他们三个走到院门口,早已经有一辆漆黑的轿车停在那里。
此时已经天光大亮,杜月笙眯着眼晴看了看东方的鱼肚白,然后拍了拍关德明的肩膀:“关兄,你去开车吧,我跟银屏兄还沒聊够呢,”
关德明去开车,杜月笙揽着银屏上了后座,汽车发动,在满院子的中统目送下,飞速的疾驰而去,左辖一脸不确定的看着汽车消失的地方,天狼从后面走过來:“要不要追上去,我觉得不大对头,”
“别轻举妄动,”,左辖迟疑的说出自己的建议:“兴许他们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呢,”
汽车一直开到杜宅才缓缓停下,杜月笙哈哈一笑:“两位,杜某人跟你们不一样,瞧吧,我的住所光明正大的就是这儿,不跟你们似的神神秘秘,”,银屏和关德明一语不发。
“进去坐会儿,”,杜月笙假模假样的说了一句全无必要的话,那与其说是在邀请,倒不如说是在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请便吧,我们两人俗务缠身,就不打扰了,”,银屏冷冷的拒绝了杜月笙的提议。
杜月笙下车,这里是他的地盘,银屏和关德明就算有三头六臂也不敢在这儿对他动粗,他下车之后,车内的两人立刻调转车头狂奔而回,他们两个一直沒有公开活动过,若是在杜宅逗留的时间太长了,难免有暴露自己的风险,而对他们俩來说,暴露就意味着不安全。
门房早就看到了杜月笙,不过他沒出來,在杜宅干了这么多年,他还是有些眼力的,跟杜先生一起來的那两位,一看就不像个好人,所以他既沒有跑向里面通报,也沒有跑出外面迎接,而是先往里面正厅打了个电话,然后摸出随身佩戴的手枪静观其变。
他沒想到那两个人走的这样快,待他们走后,门房一溜烟跑出來:“先生,你终于回來了,”,杜月笙微微一笑:“回來了,总算是活着回來了,”
陈君容一夜不曾合眼,宋三喜和袁珊宝也就陪她等了整整一个晚上,陈君容整晚都在数落宋三喜,嫌他放任杜月笙一个人孤身冒险,宋三喜唯有苦笑以对,而袁珊宝,却大大咧咧的说他月笙哥本事大得很,一定不会有事,这更让陈君容恨得牙痒痒。
此时杜月笙终于沒少胳膊沒缺腿的回來了,三人自然大为高兴,陈君容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月笙,昨晚你都干什么去了,怎么整晚上都沒回來,”
“幽会孟小冬去了,”,杜月笙涎着脸撒谎,同时一脸坏笑的看着陈君容。
陈君容脸上的关切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愤怒:“好哇,你,,”
“逗你玩呢,我哪有那闲工夫,”,办完一切事的杜月笙倦意袭來,打起了哈欠,当年他练出的熬夜的本事,经过这些年的安稳之后大有退化的趋势,一晚不睡,而且神经高度紧张,让他疲倦无比。
“什么也别问,什么也别说,等我睡醒了我自然会把一切都告诉你们,”,说完之后,杜月笙很不负责任的踢踏踢踏的上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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