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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民国大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真相之下
陈君容咬着牙:“哼,别想就这么蒙混过关,”,说完之后,她紧跟着杜月笙上了二楼,然后,模模糊糊的纠缠声传出來,那是陈君容的质问和杜月笙的不耐烦。
袁珊宝和宋三喜对望一眼,两人觉得现在自己很有必要走了,可他们还沒转身,陈君容就铁青着脸下了楼,她将手中的一堆什么玩意儿递给他们俩:“您二位惯走江湖,上上眼吧,看这是什么玩意儿,”
他们俩都不用细看,只拿眼睛一扫就知道那是一堆炸药,袁珊宝惊讶的道:“嫂子,你拿着这么多炸药干什么,在家里摆弄这个多不安全呀,”
“你还知道不安全,”,陈君容的手一扬,几乎要用手中的炸药砸袁珊宝一下,袁珊宝和宋三喜脸色大变,陈君容终于惊醒,她重新意识到,自己手上拿的是货真价实的一堆炸药,这东西是会爆炸的,而且能炸死人。
“在家里摆动这个不安全,那缠身上带一整个晚上呢,”,陈君容小心的放下炸药,恶狠狠的质问。
宋三喜脸色又是一变:“您是说,杜先生昨晚身上一直缠着,,”
“废话,”,陈君容脸上的愤怒和心疼交织着:“你们俩不是很放心他吗,不是说就是一次普通的约见吗,普通约见用得着捆炸药,,他什么时候在身上捆过炸药啊,以前经历的危险那么多,他都沒这样做过,”
说到这儿,陈君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哭腔:“还幽会孟小冬,天下有谁会幽会情人的时候在身上捆炸药啊,你们俩,,”,说着她指了指一脸惶恐惭愧的袁珊宝和宋三喜:“你们俩知不知道,万一月笙有什么事儿,咱们这一大家子人都得跟着玩蛋,,”
袁珊宝脸上羞愧交加:“我沒料到会是这样凶险,,”
宋三喜远比他们俩镇静,他皱起眉头:“不对啊,咱们虽说也做走私军火的买卖,手里不缺这个,可你们都知道,杜先生是不亲自碰这玩意儿的,究竟是谁给他的,”
“连大元,,”,袁珊宝猛然抬头,终于找到了替罪羊:“自打宋大哥你回來之后,这小子就转手去负责咱们的地下买卖了,除了他,还能是谁,这小子,月笙哥跟他要炸药,他也不知道问问月笙哥要來做什么,”
陈君容呼出一口气:“好了,别埋怨來埋怨去了,刚才月笙说了,要你们打电话给连大元和庆达,让他们俩安排好手里的事情赶回來一聚,”,她顿了一顿:“不过不是现在,是今晚上或者明天早上,总之,得等他睡醒之后,你们两个,也去睡吧,大家都一晚上沒睡觉,肯定都乏了,”
袁珊宝和宋三喜回去,陈君容叹一口气,将炸药交给手下人妥善保管起來,然后她也终于熬不住困倦,上楼睡觉去了。
就在杜月笙几人蒙头大睡的时候,远在法租界的黄金荣也是半宿沒睡觉,可他现在却全然沒有睡意,非但沒有睡意,反而怒气冲冲,一脸的铁青。
从他跟杜月笙决裂以來,不过才过了一天半的时间,当时两人都在气头上,闹得很不愉快,可他沒想到,杜月笙回去之后就发出通告,声明他跟黄金荣决裂,通告说的很明白:从此之后,他是他,我是我,谁也不牵扯谁。
刚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黄金荣着实窃喜了一把,他跟杜月笙,哪里是说断就能断的,不说别的,单说他们两个的生意,早已经紧密联系在一起,就算要决裂,那也得请评估师忙活上半个月才能决定怎么分割财产,可杜月笙倒好,一句话,说决裂就决裂了。
这在他当然是好消息,因为这意味着,在三鑫公司里面,凡是他们两个共同参与的生意,他都可以据为己有,在三鑫沒有成立以前,他黄金荣明面上的的进项是荣计码头,强占來的大世界,见不得光的,那就是他那些走私鸦片和军火等禁品的勾当,而杜月笙在上海滩的买卖,只有老三鑫码头。
他们两个后來成立的新三鑫,这些年的扩张十分惊人,可以说,他跟杜月笙现在的主要生意,都在三鑫公司里面,而三鑫公司里面的绝大多数买卖,又是两人合伙的,现在,这块天大的肥肉全落到他自己嘴里,他怎能不欣喜异常。
那可是真金白银的大好处,每天赚來的白花花的银钱,任何一个人都会为之心动,杜月笙傻了,他为了赌气草率的宣布跟黄金荣决裂,可全沒想到,这样一來就给了黄金荣抢占他生意的借口。
当然,强占也不是那么简单,可就算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就是两方势力火拼,讲打,他黄金荣在上海滩那可是谁也不怕,更何况现在有卢永祥在支持他,这就是如虎添翼,他哪里还会把杜月笙的一点本土势力放在眼里。
筹划好了一切的黄金荣意气风发,可他的意气风发只维持了不到三个小时,就在杜月笙发出决裂通告之后的三个小时,他还沒有筹划出具体的吞并杜月笙生意的具体步骤的时候,催命般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打了进來。
首先是杜月笙的那四个老师兄,以马向德为首的那几位,都立刻电令自己那些正在跟三鑫公司进行着生意來往的掌柜经理,全部将生意暂停,然后回撤,等待消息。
这几位可都是大有來头的商业巨头,黄金荣怎敢不重视,他急忙打过电话去,申明就算杜月笙不在,可三鑫公司一样会按照以前跟他们定下的协议进行合作,他黄金荣拍着胸脯担保,一切生意來往绝无问題,无论如何,他都要留住这几个客户,





重生之民国大亨 第二百六十九章 月笙不罩你
可马向德几位压根也不买账,他们说自从跟三鑫合作以來,一直都是杜月笙在主事,而他们,也只信赖杜月笙,杜月笙到哪儿去开买卖,他们就追到哪儿去合作。
黄金荣沒办法,只好拿出光棍來头,他警告他们,要是现在终止合作,那就算他们单方面毁约,他绝不会负责由此给他们造成的一切损失,而那些沒有转到他们账上的钱款,也一律暂停转账。
这一招算是撕破脸了,可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厉害的杀手锏,谁想到马向德几人压根也不接招,他们连连表示,随便黄金荣去折腾,这点损失他们还负担得起,黄金荣一怒之下摔了电话,这四个大客户,他就算是丢了。
截至到晚上,他又接了多少电话自己也数不清了,几乎所有的电话都是商业伙伴打來的,所有的人都在关心他黄金荣和杜月笙还合作不合作,在得到确切的答复之后,所有人都选择了退出与三鑫公司的合作。
短短半天的时间,三鑫的客户就丢了一半,这是黄金荣是料未及的,也是他无可奈何的,三鑫公司不是上海滩的三鑫公司,而是全中国的三鑫公司,他们的主要生意,都是跟全国的客户一起做,黄金荣势力虽大,可那仅限于上海滩,这些主儿都是外地的一方大佬,他也沒办法强迫人家。
丢点就丢点吧,剩下的也足够我赚的,黄金荣如是想,这是在做自我安慰,而他身边的露春兰,除了会发娇发嗲之外,竟是一个主意也沒有,比起林桂生,她对黄金荣的帮助无限接近于零。
张啸林的花花肠子一点也不比他和杜月笙少,杜黄决裂,他是最难做的,可他自有办法,这难不倒他,他的办法就是打太极,表面上他在为黄金荣忙里忙外,可那都是瞎忙,压根也沒用处,甚至,他都开始躲着黄金荣了,杜月笙那边,他非但不再去了,甚至连电话也不打。
第二天天还沒亮,黄金荣就心急火燎的赶到三鑫公司的办公总部,杜月笙很大方,他的人几乎全部撤出了三鑫总部,看这模样,杜月笙是压根也沒有再经营三鑫的念头,他不用黄金荣跟他火拼,直接乖乖的走人了。
他的人一走,整个三鑫总部的人就走了百分之八十,这些人毫无预兆的突然离职,手上所有的事务连交接也沒有交接,这些事务在黄金荣眼里,就如同一团乱麻一样,让他理不出个头绪來。
剩下的他那百分之二十的人,几乎都哭丧着脸,因为他们手上的生意几近全丢,有那些个说话直率的客户直接告诉他们,他们肯跟三鑫合作,全是因为杜月笙是个优秀的生意人,而且他对客户对伙伴,那是一百个仗义,现在杜月笙不在了,他们凭什么信任黄金荣这个黑道上的头子,他们把自己的买卖交给一个黑帮老大,那不是缺心眼吗。
截止到下午五点钟,三鑫公司正式瘫痪,别來人找他们合作的生意,全都回撤,他们去找别人合作的生意,全是杜月笙的人在打理,这些人一走,那合作的所有项目就都成了死账烂账。
黄金荣的脸色越來越阴沉,他有心重整旗鼓,慢慢拾起这个头,可他哪里是这块料,这是做着全国生意的三鑫公司,來來往往的都是些不亚于虞洽卿的商界巨头,哪里是他的江湖手段能玩转的。
沒法子,黄金荣只好咱是忍了这口气,等待以后再慢慢想办法,如果三鑫公司沒了,那他的生意就会跟以前一样,只能指望走私鸦片,可他一年到头能贩多少鸦片,这点钱跟三鑫公司的进项比起來,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不管是干什么事,混黑道也好,混官场政界也好,混商场也好,归根到底,都得靠钱來支撑,钱是根本中的根本,基础中的基础,沒了钱,那一切都免谈,黄金荣这些年之所以能扶摇直上,在租界身份更上一层楼,那全是因为有三鑫公司在支撑着他,要是他回归那个烟片贩子的身份,可怎么得了,一切回到起点,这是他不能接受的。
焦躁之下的黄金荣哪里会有好脾气,可露春兰只会哭哭啼啼,还需要他來哄,就更不用说为他分担点什么了,万般无奈的黄金荣决定孤注一掷,改一改自己的路线。
从现在开始,全心全意的支持卢永祥,只要卢永祥对得起自己,那一切就都大有可为,于是他开始变本加厉的搅浑上海滩。
这次的绊脚石依然是杜月笙,但黄金荣却察觉不到,那些被黄金荣盯上的人,早得到了杜月笙的通知,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有的躲藏起來,有的向政府求助,甚至,有一批人直接托庇于杜月笙,接连无功而返的黄金荣的手下,将自己的成果报告给他,黄金荣怒上加怒,这时他才知道,杜月笙竟然连这种事都管上了。
不为三鑫,只为完成卢永祥的托付的话,他不能跟杜月笙真的火拼,可不能火拼,却大可以暗中较量一下,但超出黄金荣预期的是,他们几次对杜月笙的生意点进行骚扰,却都沒讨得了好去。
于是他晚上失眠了,半宿沒有睡着,今天早上,來跟他对话的是张啸林,张啸林不是自愿來的,而被他硬叫來的,现在这时候,能帮他出个主意的也只有张啸林。
“啸林,”,黄金荣阴沉着脸:“事情都这样了,你也不说句话,”
张啸林叹一口气:“老实说,我也沒想到会这样,诺大的三鑫,会在杜月笙离开之后,一天之内就陷于瘫痪,”,接着他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淡淡的愤怒:“老爷子,都这时候了你应该跟江湖道上的朋友更加搞好关系,您怎么还是那么张扬,还想着折腾,”
“这你不用管,”,黄金荣沒好气的回了一句:“我自有我的道理,”
“自有道理,”,张啸林自嘲的一笑:“那我沒话了,我再出去看看情况,帮您做点实际的事,比在这儿干杵着强多了,”
“去吧,”,黄金荣叹一口气,只得同意张啸林的建议,其实他也知道,若论打打杀杀,张啸林绝对可以独当一面,可要是让他拿个主意,他就沒辙了,张啸林就是这样的人,他还能指望什么呢。
张啸林真是这样的人吗,若他真是这样的人,那杜月笙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不会生出惺惺相惜的感觉,走出黄公馆的他脸上也阴沉起來,表情竟然跟里面的黄金荣如出一辙。
他暗自咬牙:“到这会儿了你还跟我装呢,嘿,你背靠卢永祥,当我真的猜不到吗,”,接着他心想:“杜月笙原本就跟国民党多有交集,现在黄金荣追随了卢永祥,看來,想要出人头地,背后必须有大势力支撑,嘿,以前我觉得黄金荣够强势,现在看來,他也不够分量啊,”
杜月笙醒來的远比陈君容预料的要早,他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看了看放在床头柜上的怀表,正是下午两点左右,陈君容并沒有睡在他身边,一夜不曾合眼的两人都需要充足而安宁的睡眠,分屋睡远比在一张床上更好。
他悄悄的走下楼,现在这里已经沒有了那从早响到晚的算盘珠子声音,就算他的人撤出三鑫,那也有专门的办公地点,怎么可能在这小小的杜宅里面安排下那么多人,新的办公地点,袁海鹏和向大年就整天在那里坐镇,身为财务大总管的陈三,当然也要在那里。
杜月笙刚走下楼,留守的佣人立刻给他端來洗脸水,也不知道是不是陈君容有意为之,这里的佣人除了爷们就四十岁左右的婆娘,沒一个年轻丫鬟,杜月笙看着黄铜盆里面的一泓清水出了一会儿神,洗脸之后第一句话就问:“有沒有人來找过我,”
“沒人來找您,”
“把刘俊达给我叫來吧,”,杜月笙坐下,点上一根雪茄。
刘俊达噼里啪啦的跑过來:“老爷,您有什么,,”
杜月笙几乎被烟呛到:“咳咳咳,你小子,好人不学,去学杜顺风那老死鬼,怎么,你也想在身上开个三刀六洞十二窟窿,”
刘俊达嘿嘿一笑:“我这不是想着,咱们是上等人嘛,上等人家里哪有管家和老爷兄弟相称的道理,就算你不在乎,可万一有客人來,,”
“你真要闲出病來了,”,杜月笙打断他:“今天有沒有人來找过我,或者递了什么纸条,”
“沒啊,,”,刘俊达想了一想:“昨天晚上门房倒是收了一张纸条,可是被小姑奶奶收起來了,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哦,”,杜月笙有些感兴趣,他很想知道那是一张什么纸条,不过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我沒说昨晚,我说今天,你再好好想想,”
“确实沒有,”,刘俊达想一想,回答得斩钉截铁。
杜月笙有些纳闷,按理说,戴笠应该会在醒來之后第一时间就跟自己联系,难道说,他沒预料到自己会回家,不对,按他的谨慎性格,他无论如何也会过來看一看的,可事情出乎他的预料,戴笠竟然沒有來,




重生之民国大亨 第二百七十章 敲打黄金荣
杜月笙看了看表,然后脸上摆出一副为人着想的表情:“俊达,我要出去一趟,你不必惊动君容,她一晚上沒睡,累得很,让她睡去吧,我一会儿就回來,她若是醒了,让她安心等我,我回來之后,还有要紧的事要跟她说,”
“嘿嘿嘿嘿,,”,刘俊达笑的颇有些猥琐:“你是要去找孟小冬吧,”
“刚才你小子还说什么上等人家里要尊卑有别,可转过脸來就这德行,”,杜月笙笑着骂了一句,然后他一摆手:“还不赶紧备车,”
刘俊达答应一声,赶紧去准备,五分钟之后,他亲自驾车,带着杜月笙驶出了杜宅。
“这还是我第一次单独跟您出去办事呢,”,刘俊达一边开车一边感慨:“往常,这活儿都是珊宝的,就算不是他,那也是大元和三喜他们,”
“叫你出來混,你偏不,嘿,既然这样就别抱怨,”,杜月笙微微一笑,回了一句,两人驱车赶往孟宅,路上,刘俊达又挑起了话头:“月笙,你现在混好了之后,仍然拿我们当自家兄弟,一点架子也沒有,兄弟们都很感激呢,”
“你这说的什么话,”,杜月笙摇了摇头:“咱们能有今天的局面,是我姓杜的一个人做成的吗,单丝不成线,孤木不成林,浑身是铁能打几根钉子,就凭我两个肩膀头子扛着一个脑袋,能成什么事,今日的江山,是咱们兄弟一起奋斗出來的,”
刘俊达点一点头:“有你这句话,我和弟兄们就啥也不用说了,”
杜月笙哈哈一笑:“现在咱们新招的人不好说,可对你们这些人,咱们都是白手起家,一起同生共死过的,我要是在你们面前摆杜先生的架子,那不是作死吗,”
“好,那我就以兄弟的身份跟您说几句心里话,”,刘俊达重重的点一点头。
“说吧,”
“关于孟小冬,,”,刘俊达语气还是有些迟疑,不过他还是决定把心里的话说出來:“虽然你沒有明挑开,但是整个上海滩无人不知,您对孟小冬情有独钟,,”
“哦,”
“别不承认,”,刘俊达一气说下去:“放眼整个上海滩,就沒有像您这样捧一个戏子的,算上黄金荣,也沒对露春兰做到这一步,大家都不是瞎子,心里明白着呢,正因为如此,孟小冬身边那些整天围着她打转的男人,除了好好听戏之外,再也不敢骚扰她,可是,,”
“可是什么,”,杜月笙微微皱了皱眉头:“有话就直说,咱们兄弟,刀架在脖子上也沒这么吞吞吐吐的,”
刘俊达点一点头,满脸的义愤填膺:“她跟梅兰芳走得实在太近了些,而您又对姓梅的礼让有加,非但不禁止他跟孟小冬來往,还对他一个劲儿的客气,他姓梅的又沒有眼力劲儿,看不出死活,还使劲儿的贴乎孟小冬,,”
“这我都知道,你说重点,”,杜月笙有些不耐烦了。
“你知道,女人有时候是很傻的,”,刘俊达一副豁出去的架势:“万一她跟了梅兰芳,那可怎么办,到时候您苦心一场,却为人作嫁,不但自己伤心,也会沦为整个上海滩的笑柄,”
说到这里,他加快了语速:“别说你,就算是我,也有几十种对付梅兰芳的办法,他肩不能扛枪,手不能持刀,文文弱弱,仅有的一点依仗,不过就是虚名罢了,依我说,干脆把他做了,至不济,也要赶出上海滩,或者给他点什么教训,让他离孟老板远点,,”
沉默,他旁边的杜月笙一句话也不说,刘俊达心虚起來,他扭头看着杜月笙:“我话有些重,可是为你好,你不会生气吧,”
汽车舞龙似的一扭,那是为了躲避差点撞上的一棵路边槐树,杜月笙笑骂一句:“说话的时候别耽误开车,”,然后他拍了拍刘俊达的肩膀:“跟我说出这些话,足以说明你沒把我当老爷少爷,还是一样把我当兄弟,”
刘俊达涨红了脸点点头:“那是当然,我不能看着自己兄弟,,”
“放心吧,我一切自有分寸,”,杜月笙微微一笑:“真金总需火來炼,我和梅兰芳,她会做出一个抉择,孟小冬不是个糊涂的人,”
刘俊达不再说什么,而是专心开起了车,不一会儿,车到孟宅停下,杜月笙下车,敲开了大门。
孟思远贼头贼脑的出來迎接:“杜,,杜先生,,”
“听到这个称呼就沒劲,”,杜月笙无奈的摊了摊手:“以前咱俩斗嘴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喽,话说,我还真怀念呐,”
孟思远郝然,他引着杜月笙进去,里屋孟鸿群迎出來,他对杜月笙也是千恩万谢:“杜先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
“小冬呢,”,杜月笙开门见山。
“她去录唱片去了,”,孟鸿群客气地回答他:“您忘了,前些日子您委派袁海鹏袁老板,让他负责带着小冬找个合适的机会去录唱片,,”
“啊呀,那可真不凑巧,”,杜月笙一拍额头:“看來今天我白來一趟了,”
“杜先生抬举,,”,孟鸿群一直很客气:“这唱片是个新兴的事物,自來都是洋人把管,梨园行能录唱片的,小冬还是第一人,若沒您捧着,且轮不到她,,”
“她去哪儿录唱片了,你说一声,”,接着杜月笙吩咐刘俊达:“看來咱们还得再跑一趟,”
“刚才有个自称杜宅陈夫人的人打过电话來,”,孟鸿群迟疑着说出这句话:“她说要是看到您來了这儿,那就务必转告您一声,家里有事,让你先回,,”
杜月笙头大了,女人,竟然如此敏感,一旦牵扯到感情上的事情,似乎每个女人都会变成先知和神探,都这样了,他也就沒了再去找孟小冬的心思,无奈之下,他只好吩咐刘俊达打道回府。
一路无话,回到杜宅之后,陈君容破天荒的沒有嘲讽他,倒不是她沒这个心思,而是袁珊宝,连大元,宋三喜,甚至常年在外奔波,很少回到杜宅的庆达都在这儿,守着这么多的人,她自然不好发作,怎么也得给杜月笙留点面子。
“大家都在呢,”,杜月笙跟大伙儿点头微笑了一句,然后他叫住要转身出去的刘俊达:“你虽说不在外面干事,但也是咱们的核心成员,这件事关系重大,你留下來听一听吧,”
于是刘俊达就座,杜月笙交代了一下当前的形势,他的话让每个人都震惊,谁也沒想到,陈其美的死背后竟然牵扯这么多的事情。
“月笙,”,陈君容是最激动的:“咱们不要管这些了好吧,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宋三喜摇了摇头:“陈姐,你的话我不敢赞同,事情到了这份上,谁也不可能独善其身,尤其是我们,”
杜月笙一翘大拇指:“看见沒,到底是当过兵的不一样,”,接着他叹一口气:“于私,我们已经陷入这件事情里面了,不但我们陷进去了,上海滩所有的有头有脸的人物恐怕都陷进去了,这件事牵扯到我们的切身利益,我们不可能坐视不理,”
说到这里他扫视了一下众人:“于公,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上海滩乱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整个中国乱了,你们说我多管闲事也好,说我杞人忧天也好,总之,这件事情我必须要掺和进來,想办法,尽自己的努力改变,”
“我支持你,”,袁珊宝第一个表态:“为国家做点什么,原本就是应该的,”
众人纷纷表态,接下來就是商量该怎么在这风云变幻的形势之中行动,杜月笙微微一笑:“要救先救自己人,虽说他黄金荣猪油蒙了心,可我还顾念着两家的感情,嘿,不能不管他啊,对了,最近三鑫如何,”
“还能如何,”,陈君容白了他一眼:“三鑫一直都是我们的人在支撑,我们一撤,三鑫肯定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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