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民国大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真相之下
杜月笙笑了一笑,然后直接进去找黄金荣,黄金荣正大马金刀的坐在客厅内,露春兰给他捏着肩膀,黄金荣见杜月笙赶來,哈哈一笑:“月笙老弟,今天咱们可露脸了,,”
“老爷子,月笙有些话,不知能不能单独跟您说说,”,杜月笙满脸含笑的应答。
黄金荣摇了摇头:“春兰和啸林都是自己人,咱们有话不必避讳他们俩,”
杜月笙摇了摇头:“要是我坚持呢,”
“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犟了,”,黄金荣笑骂了一句,然后他扭头吩咐露春兰:“你出去走走吧,我跟自家兄弟说点儿事情,”,露春兰乖巧的答应一声,然后走了。
张啸林见杜月笙竟然有事要跟黄金荣单独说,明说要避开自己,他也不生气,因为他知道杜月笙要说什么话,这样的场合,自己避一避是最好的,有了这个想法,他也微笑着点了点头,跟在露春兰身后走了出去。
下人全部离开,临走之时给他们闭上了门,黄金荣摸起一根雪茄点上:“说吧,你小子这么神秘干什么,”
杜月笙坐下來,然后一脸的诚恳:“老爷子,你明知故问,我是为今天的事情來的,您刚才说让您的新夫人出去走走,这话你现在也真敢说,老爷子,今天下午这短短的几个小时,您在上海滩树了多少敌人,您还敢让新夫人出去走走,沒有几十上百号人的保护,她怎么敢出去走走,”
黄金荣哈哈一笑:“老弟,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知道你今天來的目的,现在我还不能给你透露底细,不过你放心吧,我做事一切自有主张,就算上海滩被我搞翻了天,咱们也不会有事,”
“幕后支持你的,是卢永祥不是,”,杜月笙一针见血,丝毫也沒有打算装糊涂。
黄金荣脸色一变:“这你不需要操心,嘿,黄某人赤手空拳打天下,用不着任何人支持,月笙,今天你既然來了,那我就正式的通知你,明天开始,我要你跟我和啸林一道,一起将上海滩天下打下來,,”
“上海滩的天下不是这样打的,”,杜月笙摇了摇头:“您在上海滩混了这么多年,资历远远在我之上,您应该比我更清楚,上海滩究竟有多复杂,你如此莽撞行事,最后肯定自讨苦吃,就算在你背后支持你的是整个国民政府,那你也沒有好下场,”
黄金荣腾地一声站起來:“杜月笙,你少张狂,我还轮不到你來教训,你再好好想想,若你肯跟着我一起干,,”
“我非但不会跟着你一起干,还会尽我所能阻止你,”,杜月笙也毫不客气:“你想跳火坑,我可沒有义务陪你跳,”
“阻止我,”,黄金荣微微一笑,继而哈哈大笑:“有趣有趣,杜月笙,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有实力阻止我吧,你闹不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对不对,这几年的顺风顺水,让你自高自大起來,,”
“那咱们就走着瞧吧,”,杜月笙扔下这么一句话,然后扭身而回,末了他丢下一句话:“月笙是个念旧的人,老爷子,虽说现在咱们两个不对路,可只要你认识到自己错了,我杜月笙仍然是你最好的伙伴,”
说完之后,杜月笙头也不回的出了黄公馆,他在车上深吸一口气,对身边的袁珊宝和宋三喜吩咐:“明天一早就在江湖道上散出消息,就说我杜月笙跟黄金荣决裂,从此之后,他是他,我是我,”
袁珊宝踩着油门的脚微微一抖:“这样好吗,”
“沒什么不好的,”,杜月笙冷哼一声:“我就是要让他明白一下,究竟我们俩谁才是真正的大哥,嘿,这些年推他在台前,他就一直以为自己是最大的,当真好笑,”,说完之后,他又吩咐宋三喜:“咱们的力量都给我调动起來,牢牢牵制住黄金荣,让他在上海滩再也掀不起一点波澜,”
“我们两家要正式对立了吗,”,袁珊宝问了一句,杜月笙摇了摇头:“现在黄金荣痰迷心窍了,等他醒悟过來,我们还是守望相助的伙伴,现在就不行,要是任由他这么闹下去,就算是青帮,也容不了他,”
杜月笙又吩咐了他们两个几句,然后他看一看手表,已经是夜里十点半了,距离跟戴笠约定的时间,只有半个小时,他呼出一口气:“你们两个,把我送到今下午我跟戴笠分开的那个地点,然后你们赶回去,”
“绝对不行,”,宋三喜摇了摇头:“这个人邪里邪气,一看就不是善类,我们绝不能把杜先生一个人放在那里,最少,也得让我带着几个人护卫在你身边,,”
“姓杜的沒那么娇弱,”,杜月笙微微一笑,拍了拍宋三喜的肩膀:“放心吧,我一切自有分寸,戴笠以后指望我的时候还多着呢,他不会对我动什么歪心思的,”
“可你们要去见的是王亚樵,”,袁珊宝这次也真急了:“三喜沒跟这个人打过交道,我可是打过,月笙哥,这个人太危险了,你绝不能不作任何防备就去见他,”
杜月笙悠然一叹:“若是神武在此,你们俩大概就不会这么担心了吧,”
宋三喜默然,袁珊宝也默然,因为杜月笙说的是实话。
杜月笙摇了摇头:“可这是不可能的,这些年我们经历的风浪难道还少了,神武一直不在,我也活得好好的,所以呢,你们两人就别杞人忧天了,就让我单独去见戴笠,然后跟他一起会一会王亚樵吧,”
重生之民国大亨 第二百六十四章 再会杀手王
杜月笙终于说服了袁珊宝和宋三喜。他们两个送下杜月笙。满心不情愿的走了。杜月笙看着远去的车队。脸上微微一笑:“今晚。我又要重温单打独斗的经历了。”
如此深夜。已经是万物俱寂。杜月笙踩着脚下的青石板。看着空中若隐若现的繁星。感受着周围略带凉爽的潮湿空气。他手上的镀金怀表在这寂静之中嘎达嘎达的走着。声音竟然如此清晰。荧光的指针。已经指向了十点五十分。
戴笠绝不会迟到。也绝不会早到。因为早到让他在心理上会感觉处于劣势。而迟到又是他深恶痛绝的。杜月笙从怀中摸出一支雪茄点上。口中喷出袅袅青烟。等着那个如同幽灵一样的男人。
“你还是这么招摇。都不懂得站在一个隐蔽的地方。”。戴笠从阴暗中闪出身來。杜月笙微微一笑:“我胸怀坦荡。干嘛要跟老鼠一样躲躲藏藏。”
戴笠将自己黑色的礼帽又往下压了一压。他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其实他的礼帽已经够低的了:“走吧。约会地点定在前面五百米处。”
五百米的距离自然用不着什么交通工具。他们两个踏着夜色走过了这段路程。戴笠皱起眉头:“你能不能别吸烟。经验老道的特工。能在百米之外顺着烟味找到你。而你烟头的那一点火光。更如同靶子一样。。”
“别用你们那一套阴暗的把戏來教育我。”。杜月笙示威似的狠狠抽了一口:“我真怀疑。你这个人吃饭的时候是不是也要用银针将所有的饭菜都挨个试一遍。你活得累不累。”
戴笠收了声。因为他不想再跟杜月笙做任何无用的辩论。这在他。就是浪费自己的精力。
五百米的距离一会儿就到。杜月笙看着前面一条小弄堂:“哪儿。”
戴笠把弄堂第一家民房打开。然后他和杜月笙进去。进去之后。戴笠又将门关上。
“怎么关门了。一会儿王亚樵不是要來吗。难道他早到了。”
“他怎么会早到。”。戴笠反问一句。然后冷哼一声:“区区一扇门。能挡得住他吗。”
杜月笙打量着这个标准的南国小院:“这里是你的一个据点。”
“据点。”。戴笠笑了。他的笑满含着酸味:“有杜先生你在帮我做事。我又怎么可能会有自己的据点。”
杜月笙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他虽说名义上是在帮戴笠做事。可实际上。戴笠在上海滩所有的事务他都包揽了。他是戴笠的眼睛和耳朵。除了依靠他之外。戴笠在上海滩再也沒有别的依仗。
杜月笙微微一笑。给他來了个装糊涂。这是他的策略。他就是要趁着现在戴笠沒有发迹的时候牢牢掌握主动权。要不然。以后岂不是沦为他的棋子了。
“这家宅子的主人举家串亲戚去了。后天才会回來。”。戴笠不是个把心事挂在嘴边的人。刚才的抱怨。他说过就算了。再也沒有追着不放。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杜月笙有些惊讶。
戴笠叹一口气。不得不耐着性子给他解释:“你以为我今天下午干什么去了。喝茶聊天去了。侦查出这点情况。对我來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两人走进屋内。杜月笙习惯性的要摸电灯开关。戴笠制止了他:“别开灯。我讨厌灯光。”
杜月笙看了他一眼。沒有再说什么。他们两个就着外面的蒙蒙月色在屋里找椅子坐下。坐下之后就再也沒说过话。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走着。向他们昭示着时间的流逝。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一个半小时......。时间越拖越久。一切还是那么静。王亚樵依然沒有出现。杜月笙虽然做好了等待的准备。但是也沒料到会等这么长时间。他看一眼戴笠。戴笠双眼微眯。似乎是睡着了。但是杜月笙知道。戴笠绝不会睡着。
“你沒必要整天这么神经兮兮。”。杜月笙打破了沉默:“说点儿什么吧。打发时间。”
戴笠睁开眼。刚要开口说话。杜月笙赶紧又插上一句:“别跟我谈正事。聊点闲话。”
戴笠点头。其实就算杜月笙不提醒他。他也不会说什么正经事。王亚樵虽然沒有现身。但是却很有可能早已经躲在暗处。若是他们说机密的事情。很有可能被他听去。而对于戴笠來说。除了机密的事情之外。再也沒有别的事情可以称之为正经事。
“你有爱好吗。”。杜月笙很八卦的问了一句:“赌博。女人。金钱。随便什么都好。我最近爱听京剧。因为一个女人。。”
戴笠嘴角微微一翘:“除了脑瘫之外。谁都有爱好。就连神佛也不例外。若你觉得一个人沒有爱好。那是因为你沒发现。我么。。”。他思索了一下。有些迟疑地说:“我的爱好还真不好说。或许。我最爱想事情。嗯。沒事的时候。我也爱想些异想天开的事。算是奇思妙想吧。”
“有前途。”。杜月笙笑了。他笑的很像一个热爱探寻别人隐私的家庭主妇:“你都想些什么呢。举例说明一下吧。”
戴笠微微一笑:“就比如最近吧。我在想一种刑罚。如果把一个人的肚皮和胃割开。然后把他的手放到胃里面去。最后再缝合。这样的话。他的胃液就会把自己的手给消化掉了吧。自己吃掉自己。光是心理压力。就足以让这个人崩溃。可消化掉之后呢。胃液会不会顺着手骨的骨缝流出來。然后继续消化自己的器官。。”
“赶紧打住吧。”。杜月笙听不下去了:“你真够恶心的。这也能算是兴趣爱好。”
“跟正事无关。仅仅作为一种消遣。这难道还不能算是爱好。”。戴笠反问他。
“这么多年。你非但沒改。反而变本加厉了。”。里屋传來一个略带沙哑的厚重男声。杜月笙霍然站起:“王亚樵。你终于肯现身了。”
一盏如豆的油灯亮起來。王亚樵那张岩石一样的脸呈现在杜月笙面前。几年不见。他脸上的沧桑更盛。王亚樵此时一身长衫。他微微一笑:“进门不搜屋。你们是不是算准了我躲在里面。”
“王帮主一向是个守时的人。绝不会迟到。”。戴笠有些激动。可杜月笙知道。他的激动是装出來的。沒有任何人能单凭一张脸就让戴笠激动起來。
“帮主。这些年你。。”。戴笠走近了两步。靠向那一盏油灯下的面庞。
“站住。”。王亚樵脸上如同罩了一层寒霜:“今天王某人肯來见你们。那是因为你们依足了江湖规矩。若是两位以政府的名义出面。嘿。那老死也别想见我一面。”
戴笠住了嘴。现在是杜月笙说话的时候了。杜月笙踏前一步:“王帮主。咱们多年不见。怎么一见面你就怒气冲冲。”
王亚樵呸了一声:“你也学会绕弯子了。你们两个放着大老爷的日子不过。深更半夜的要见我这个刺客头子。无非就是审一审我。对不对。说到底。还是为了陈其美吧。”。接着他把脸扭向戴笠:“嘿。这件事你算是中央特派员。按以前的话來说就是钦差大臣。”
他挖苦了戴笠一句。然后又把脸转向杜月笙:“月笙。你是好样的。这些年你做的事我都看在眼里。难得你发迹之后沒有黑了心。嘿。你这也算是出淤泥而不染了。今晚我冲你的面子。要不然。我早就用帮规对付姓戴的了。”
杜月笙心想。本來今晚我们是要找你兴师问罪的。怎么你还一脑门官司。瞧这模样。似乎是戴笠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想到这里。他扭头看了一眼戴笠。戴笠眼中闪过迷茫。很明显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王亚樵。
“王帮主。戴兄这些年俗务缠身。难免有顾虑不到的地方。他有什么犯了你忌讳的作为。你说出來。一句话。看我杜月笙的面子。好不好。”。杜月笙的语气很诚恳。
王亚樵铁青着脸:“戴春风。戴笠。你小子在上海滩搞风搞雨。当我不存在是不是。沒错。你是退出了斧头帮。可我问你一句。你眼里还有沒有我王某人。”
杜月笙恍然大悟。原來王亚樵是在纠结这个。戴笠当初是他的手下。现在戴笠要做事。居然避开他。只跟自己合作。这在王亚樵那里。可是大伤面子的事情。可话又说回來。戴笠现在实在是沒有指望他的事情。他又不想暗杀谁。找这个杀手王干什么。
王亚樵的怒气一上來就再也控制不住:“好。你很好。翅膀硬了。不把我王某人放在眼里。那好啊。我就把陈其美给做了。我看看你还记不记得起我王某人。嘿。要杀陈其美。我可以有很多办法。可我为什么单单要挑柳田三号毒。你小子明白了吧。。”
杜月笙眼中闪过震惊:“王帮主。你该不会是为了跟戴笠赌气才杀的人吧。千万别告诉我你就是这么想的。因为这太荒唐了。”
重生之民国大亨 第二百六十五章 突然的袭击
王亚樵一屁股坐回椅子上:“不为这个为什么。就是为这个我才杀了陈其美。”
戴笠脸上的神色变幻不定。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可算是他的一大失误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就因为自己一时顾虑不到。竟会惹下如此大的麻烦。
王亚樵从怀中摸出一把锃亮的小斧子:“戴笠。以后你少拿这玩意儿在江湖上招摇撞骗。你已经不是我斧头帮的人了。还有什么资格用这个信物。”。说着他将那把小斧子重重的拍在身边的一张小茶几上。咔嚓一声。整个斧子竟然压穿几面掉了下去。
杜月笙看了看戴笠。他长叹一声:“戴兄。你够聪明。可你沒气度。所以。这一次你又失算了。”
“沒气度。”。戴笠反问了一句。
杜月笙点一点头:“王帮主虽说干的是暗杀的勾当。但内心光明磊落。分得清大小轻重。他要是为了跟你置气。大可以去难为你。为什么他要去难为陈其美。就因为陈其美跟你一条战线。那他怎么不來难为我呢。一直是我在上海滩帮你做事。他若要出气。该当找我才名正言顺。对吧。”
王亚樵咧嘴一笑:“杜月笙。你很会说话嘛。不过你说的也算对。姓戴的自己沒有英雄气。也就不会用英雄气來考虑别人。”
戴笠很想说这不是英雄气。并且英雄气是最不靠谱的东西。可他终究忍住了。现在不是跟王亚樵讨论哲理的时候。他來是办正事的:“王帮主。那您究竟是为什么才杀陈其美。”
王亚樵冷眼看着戴笠。那意思是说。我凭什么告诉你丫的。
杜月笙站起身來:“王帮主。事关重大。还请你。。”
王亚樵怒道:“这是我跟戴笠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來插嘴。别以为你是青帮大亨就了不起。我王亚樵想杀你。那也不用费太大事儿。”
杜月笙一开始跟他见面就在委曲求全。此时终于忍不住了。他冷笑一声:“姓杜的能活到现在。也不是靠别人施舍的。我是你说杀就能杀的吗。你若敢动我。从此之后再也别想踏足上海滩。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就有鬼了。”。王亚樵讥讽了一句:“我虽不知道为什么。但你那位超级保镖好像已经不在身边多年了吧。别看你人多势众。可在我姓王的眼里。都如纸人一样。”
王亚樵说到这里。腾地一声站起來。扭身就走。杜月笙待要喊住他。戴笠忽然脸色一变:“有埋伏。”。说完之后。他一下子卧倒在地。扑地的劲风将小茶几上那一盏昏暗的油灯给吹熄了。四周又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杜月笙心中破口大骂。这戴笠脑子有点不大好使。他吹灯干什么。卧倒的姿势有千百种。上过军校的戴笠最起码知道几十种。他这么直挺挺地一扑。为的不就是熄灯。他惯常在黑暗中做事。熄灯原本极妙。可他忘记了。对方也是行走在黑暗中的人物。他戴笠是黑夜中的幽灵。而人家可是黑夜中的毒蛇。
刚才杜月笙的眼睛一直盯着灯光下王亚樵的那张脸。此时由明转暗。瞳孔尚未适应。眼前立刻漆黑无比。他心中一沉。难道王亚樵要对自己和戴笠动手么。
來之前。他和戴笠之所以决定不带任何人手。一方面是怕有闲杂人等。王亚樵不会出现。二來。他们也是算准了王亚樵不会对他们下手。可现在。戴笠如此反应。岂不是说明王亚樵翻脸了。
周围响起两声枪响。枪响过后是细微而又急切的脚步声。如同抓耗子的老猫。戴笠从地上弹身而起。再起來的时候。他手上已经多了两把手枪。屋里的布局是他早就记熟了的。他身子微微一斜。立刻躲入旁边一张八仙桌下面。然后他招呼杜月笙:“月笙。找地方隐蔽。王亚樵翻脸了。咱们要自保。”
他们两个势单力孤。在这屋子里面被对方盯上了。还有自保的必要吗。有。因为戴笠和杜月笙都是能够以一当十的人。只要还沒被对方撂倒。那就一切皆有可能。
杜月笙还用得着他提醒。他闪身來到戴笠身边。可略一思索之后。他又离开戴笠:“这是摸黑火拼。咱俩在一个地方有弊无利。”。说完之后。他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一颗手雷。躲在了墙下。
对方的攻击短暂而狠辣。他们的目的是在最短的时间内。用最小的动静办成自己想做的事。这种风格。正是王亚樵和斧头帮的一贯行事方式。所有的人和枪都对着戴笠冲了过去。杜月笙很纳闷。他们怎么不冲自己來。
杜月笙一探头。他要支援戴笠。可他脑中灵光一闪。又重新蹲在了原地:“他们这么做。难道是。。”。想到这里。杜月笙手中的枪凭空乱开。根本沒往对方身上瞄准。投桃报李。对方的子弹从他周围呼啸而过。也沒对他进行瞄准。看到对方的举动。杜月笙微微一笑:老子猜对了。
戴笠尽管神勇。可这种场合下。单靠自己持枪明打明的跟敌人对抗。实在不是他的专长。若是比阴谋诡计。便是对方有几百号人他也不在乎。可这种匹夫式的拼斗。他正是以己之短。攻敌之长。
他在撂倒两个人之后。已经陷入重重包围。杜月笙看他越來越难以支撑。终于咬牙扯下了手雷上面的保险。然偶他将手雷扔出去。不是扔向敌人。也不是扔向戴笠。而是对着空旷的房屋一角扔了过去。
催命般的嘶嘶声响起。周围出现了一个短暂的安静。接着轰的一声炸响。炸塌了房屋一角。气浪掀飞了家居摆设。冲天的火光一亮。七八个敌人的身影纤毫毕现。戴笠要动。可对方比他更快。或者说。对方比他更适应这种危险无比的环境。
敌人们立刻制服了戴笠。然后一记手刀砍在他的颈椎上。戴笠晕厥。动手的人似乎还不放心。他招呼同伴用一条麻袋装起了戴笠。然后扛了出去。
短短的时间内。形势风云突变。那人回身对杜月笙咧嘴一笑:“杜先生。您干嘛不反抗。刚才若是你们二位联手的话。恐怕我们沒这么容易得逞。”
外面的月光顺着炸塌的大洞洒进來。光线已经比刚才好了太多。杜月笙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对着他们微微一笑:“我岂止沒有跟他联手。反而为你们创造了抓捕他的机会。嘿。刚才那颗手雷不炸的话。你们沒这么容易抓到他。”
“哦。”。领头的那人脸上现出惊讶之色:“那阁下你是为什么要帮我呢。”
杜月笙伸出一根手指:“第一。就算我们俩一起动手。那也最后逃不了被擒的命运。”。他又伸出一根手指:“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们肯定是王亚樵的人。所以你们不是为了杀我们。既然不杀我们。那我还动手干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们不想杀你们。”。那人脸色阴沉下來。不管是谁。被人猜中了自己的意图脸色都不会讨好看。
杜月笙更放松了。他干脆点上一根雪茄:“若是王亚樵想杀我们。那他大可以自己动手。干什么还多此一举的让你们來。退一万步说。他真想让你们动手。那还有什么必要现身跟我们啰啰嗦嗦的说一堆话。他可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
杜月笙喷出一团烟雾:“再者说了。您几位刚才一直都在招呼戴笠。沒有对我动手。可不就是为了亲下戴笠之后要跟我谈点机密的事吗。要跟我谈事。必须先要给戴笠制造一个遇袭的假象。这就说明你们也沒想杀他。只想让他安静地不要打扰咱们。对吧。”
“全中。”。那人微微一笑:“杜先生就是杜先生。智商果然是沒得说的。”。他指了指外面:“等到姓戴的再醒來。她会发觉自己被装在麻袋里。而麻袋又被放进了垃圾桶里面。他的身上。会有王帮主给他的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不遵规矩。略施惩罚。再有下次。斩去左手’。”
说完之后。他又拿出一张纸条递给杜月笙:“这是一张跟戴笠身上一样的字条。你揣起來。到时候你给他看。就说你也受到了跟他一样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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