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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校花与大长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校花阮清恬
阮清恬娇颜微红,轻捶着他的胸膛,娇羞地道:“大清早做什么运动啊,昨天晚上才折腾了一夜,你难道不累吗?”
“有你在,我永远都没有办法休息。”
说完便翻身压住她,阮清恬不由地惊叫了一声,然后便娇笑着勾住他的脖子,任他为所欲为了。
作为一个昨晚刚刚激战过的人,他的精力还真是旺盛。阮清恬早就精疲力尽,没力气陪他折腾了,到最后差不多是他一个人的运动,她跟本没有任何多余的力气配合他。
等任浩铭再醒来的时候,好像已经是半夜了。窗外夜色深沉,屋子里也很昏暗。他坐起身,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等他渐渐适应了黑暗,却发现自己是在任家的别墅里。
没有白色的双人床,也没有遥远的海浪声,更没有挂在墙上2米多宽的结婚照,更没有阮清恬。
“睡得好吗?”
突然他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
他猛地转头望去,而屋里的灯光也骤然亮起,任浩铭伸出手去遮挡那刺眼的光亮,等自己的眼睛渐渐适应才慢慢放下手。
而任浩杰正一脸微笑地坐在一张欧式木椅上,意味深长地望着他。
任浩铭四下望了一下,确定自己的确是在任家的卧室里面,不禁有些失望。所来竟是一场梦。
所有的幸福、快乐、满足,尽管都是一场梦,一个遥不可及的美梦。
“梦到她了?”任浩杰又问。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任浩铭掀开被子,翻身下床。
“别骗我,我听到你喊她的名字了。”
“那又怎么样?”任浩铭不耐烦地冲他喊了一声,“那不过是个梦而已。”
那不过是个梦而已,那些幸福永远都不会属于他,那不过是个梦,他比谁都清楚。
“那你有没有听过,有人说梦境其实就是人的潜意识,你会梦到她是因为你还爱着她,舍不得放开她。”
任浩铭低着头,沉默着。
任浩杰苦笑了一声,喃喃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等任浩铭再抬起头的时候,任浩杰的手中不知从哪儿拿出来一把长刀,寒光闪现,让任浩铭心里凛然一惊。
任浩铭连忙安抚道:“浩杰,你冷静,你先冷静,把刀放下,有话慢慢说。”
任浩杰缓慢地摇着头,眼泪很快从他的眼中落下来:“你骗我,你说过你不会和她在一起,可是你根本就还爱着他,你骗我。”
“我没有,那只是一个梦,说明不了什么的,我不爱她,我一点都不爱她!”
“我不信。”任浩杰的眼泪依然在流,他把刀缓慢地驾到自己的脖子上,伤心地道,“我说过,没有她,我活不了。如果你真的想要她,那我就只能这样了。”
“不要!浩杰!不要!”
任浩铭急得都快哭了,可是没有用,他还是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刀紧贴着他的皮肤滑出红色的痕迹。
任浩杰倒在了地上,鲜血很快从那个缺口中流出来,很快覆盖了他的身体。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他。
虽然他的嘴巴根本没有动,但是他发誓,他真的听到他在说:“哥,我恨你,是你杀了我!”
“不要!不要!”
任浩铭痛苦地瘫倒在地上,他盯着弟弟的尸体,眼泪簌簌而落。
血,在他的身下一点一点地蔓延开来,顺着地板的缝隙流淌到他的脚尖,然后它像是有了生命一般,沿着他的身体往上爬。
任浩铭想逃,想甩开它的浸染,但是它像是一双手紧紧地抓着他,让他动弹不得,而他也就真的动弹不得,然后眼睁睁望着那红色的液体一直蔓延到他的脖子,下巴,然后涌进他的嘴巴,鼻子。
“啊!不要!”
任浩铭惊恐地从床上坐起身。急促地喘息着。





白衣校花与大长腿 第两百一十九章、众怒
任浩铭手中端着一个白色的咖啡,里面是冒着热气,浓郁香醇的蓝山咖啡。
外面是白雪皑皑的一片。晶莹的白雪反射着稀薄的晨光,让整座城市都变得愈发的明亮。
一场大雪将城市彻底掩埋,但是有些东西就像是积雪下的土壤里孕育的种子,不会因为寒冷而死亡,而是默默地等待着积雪消融后,破土而出的一天。
任浩铭一直在想昨天晚上做的梦,而且还是一个梦中梦。他从来都不是一个迷信的人,但是这一次,他却忍不住揣测这个梦是否是在预兆着什么。
任浩铭记得当亲眼看着任浩杰死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自己有多伤心。
或许是因为曾经听到过任浩杰对他说自己没有阮清恬会死的话,所以当梦境和现实的线索重叠在一起的时候,那种感觉很真实,真实得甚至都不像是正常生活中该有的情绪。
那种千丝万缕般缠绕在他的心上,让他几乎无法呼吸的悲痛仿佛来自灵魂深处,一个他无法在继续欺骗,继续愚弄的地方。
他爱他的弟弟,或许远比他想象的还要深。他记得那种痛苦,虽然那只是一个梦。
但是他更加记得的是和阮清恬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有快乐,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可以那么快乐。当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整个世界都是白色的,纯粹的没有一丝杂质。
她的笑容,她的娇嗔,她的一切一切,他都深深地喜欢着,迷恋着。他可以望着她,直到天荒地老,世界的终结。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产生过。
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如此强烈的渴望,渴望到连自己都害怕。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守住对任浩杰的誓言。
爱情,有时候,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比这世界上任何一种武器都要厉害。即使明知道会带来伤害,但还是会一往直前。
任浩铭忽然想到蓝晨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他说:“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你是没有办法隐藏的。你的眼神,你的动作,你的言语,每一个细节都会出卖你。尤其是你心里的感觉,你以为可以放下,其实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的选择性遗忘罢了。那种感觉还是会在你的心里滋生,和你的骨血连在一起,一点一点的强大,直到你再也无法继续欺骗自己。”
而现在,是否就已经到了无法继续欺骗自己的时候了呢。
就在任浩铭眺望远方,凝思着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喂。”
“任先生……”对方的声音显得有些沉重。
“出什么事情了?”任浩铭言简意赅地问道。
对方讲了很长时间,不知道到底说了什么,只是任浩铭的脸色却愈发的阴沉起来。
“你确定?”任浩铭沉声问。
电话那端似乎给了他肯定的答案,任浩铭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怔怔地挂了电话,回响着电话里医生的话。
“其实从一开始,大家就应该很清楚,她治愈的希望不太大。只是没想到她身体衰竭得会这么快,我们能做的都已经坐了。只是……她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尽量让她的家人多陪陪她吧。”
任浩铭沉吟半晌,然后打给eason:“eason,我今天去不了南非了,那边的事情你帮着照料一下吧。”
“什么?你不去了!”eason大惊失色。
“怎么?有问题吗?”任浩铭微微眯起眼睛。
“我当然是没问题了。可是南非那边的人一直都希望你能亲自料理这桩生意,你如果不去的话,我怕他们没那么容易搞定啊。”
“我付你那么多薪水,不是为了让你给我端茶送水的。如果你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搞不定的话,我看你也别干了!”
“不是,如果是平常的生意,这对我来说自然不在话下。可是南非那边已经指明了你去,如果到时候你不出现,他们一定会认为你不尊重对方,再加上他们那样的背景,我就是回不来也是有可能的啊。”eason可怜兮兮地道。
“那你就别回来了!”任浩铭恶狠狠地道。
然后他又打电话给蓝晨,吩咐道:“一个小时之后,我要用飞机。”
“嗯,我知道,飞南非的嘛。eason跟我说了,我已经都安排好了。”
“不是,我要飞纽约。”
“纽约?”
蓝晨的语气和eason听起来一样,任浩铭不悦地皱了下眉。
“现在?”
“对。”
“那好吧,我需要一点时间来安排一下。”
任浩铭已经听到蓝晨那边在飞快地敲击键盘的声音。
“我最多给你两个小时。”
任浩铭说完便挂了电话。
这个时候,任浩杰睡的正香。床头柜上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滴滴叫了起来。他不悦地皱眉,伸出手拿过电话,眼睛困得怎么都睁不开,于是他就握着手机继续睡了过去。
没一会儿,手机再次响了起来,而这一次还带着震动。任浩杰浑身一震,艰难地睁开眼睛,点开屏幕,只看了一个字,他就瞬间清醒了。
任浩杰坐起来,靠在床头,脸色深沉地一页页翻着手机上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
里面是刚才任浩铭的通话内容。
阮奶奶病危了?
任浩铭要去纽约?
任浩杰的心里浮现出一个又一个的问号。
这个监听软件是任浩杰不久前才买的。虽然任浩铭信誓旦旦地跟他说过不会和阮清恬有任何关系。
但是任浩杰不相信,因为他也喜欢着阮清恬,他知道那种感觉有多强烈,不是说忘就能忘的。
任浩杰不放心,于是才监听了任浩铭的手机。然而任浩铭还真是自从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找过阮清恬。
而每天发到他手机上的关于任浩铭的通话内容,不过都是些生意上的事情,很快他就看得烦了。而他也渐渐发觉自己可能错怪哥哥了,也许他是真的有心退让呢。
这是第一次任浩杰收到和阮清恬有关系的内容。但也只是关于阮奶奶的病情罢了。
不对,等等。他忽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他说要去纽约,他是一个人去,还是……
任浩杰紧握着手机,不安地想。




白衣校花与大长腿 第两百二十章、暗战
“kevin呢?”
“什么?肠胃炎?他吃什么了?”
“大冬天的吃什么麻辣小龙虾啊。
“那家乐呢?”
“求婚?现在还求什么婚啊,你让他半个小时之内必须出现,一个小时四十二分钟之后,我要他出现任氏的机场,起飞那辆该死的850!要不然他就永远都不要出现了。”
“什么?他的未婚妻是富豪千金,以后永远都不用工作了。好,我祝他吃软饭吃到肠胃炎。”
“哎呀亲爱的,你一定要帮我,你一定要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找到一个飞行员,而且是专业的。”
蓝晨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一手握着一个手机,耳朵上还挂着耳麦,火急火燎地在原地转着圈。
“亲爱的,你先等一下,我接个电话。”蓝晨关掉耳麦,将右手中响个不停的手机放在耳边,一开口就不满地道,“我说你也真够大爷的啊,终于肯赏脸回个电话。你现在给我赶紧回来,等着你回来开飞机呢。”
“什么叫你回不来?”
“度假?罗马?现在你度的哪门子的假啊!你等会儿,我接个电话。”
“喂,小小,我跟你说,我真是要急死了,我现在急需一个飞行员啊,有执照的,能开得了私家机的那种。”
“不行,你一定得帮我,不然我就死定了。”
eason一脸悠闲地从公司走廊一侧走过来,瞥了一眼急得团团转的蓝晨,打趣道:“一大早的,你也真够勤快的。瞧你,花蝴蝶似的满场飞,再辛勤的蜜蜂都及不上你啊。”
“你现在少在这儿幸灾乐祸的啊,没闲功夫搭理你。”蓝晨一边忙着敲键盘,一边没好气地道。
“干嘛对我这么凶啊,咱俩可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得同仇敌忾,共同抗争啊。”eason趴在他的工位上,一脸戏谑地道。
“抗争什么啊?boss吗?你有这个胆子吗?”蓝晨斜睨着他。
“咱们可以偷偷讲他坏话。”eason把手捂在嘴边,神秘兮兮地道。
蓝晨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滚啦你,尽说些没用的。有本事儿现在就给我找一飞行员来。”
“嘿,你别说,我还真能。”
“真的假的,你可别框我啊。”蓝晨怀疑地望着他。这个eason整个没个正行,满嘴跑火车,除了工作的时间,其余时间所有的废话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你跟我说点好听的话,奉承我一下,我就告诉你。”eason挤眉弄眼地道。
“滚!”蓝晨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哈哈哈。”
看着蓝晨一脸吃瘪似的表情,eason乐坏了。笑了一阵后,他才收敛起笑意,正色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说真的,今天南非不飞了,你可以打电话给j·k,让他去。”
“不去南非了?”蓝晨有些惊讶地问,“我以为只有老板不去了,怎么你们所有的人都不去了?”
eason耸耸肩,有些无奈地道:“我联系南非那边,他们非得见到老板不可,说如果老板不去的话,那我们也不必去了。我能有什么办法。再说,就他们那不干不净的背景,我去了还怕回不来呢。”
“回不来也好,省得你整天烦人。”
“这么不想见到我啊?你可真是没良心,难得我一有时间就来找你,说笑话给你听,陪你解闷,说说老板坏话什么的,你居然这么不待见我。”
“要说也是你说,我可没说。”蓝晨连忙和他划清界限。他想找死,可休想拉他下水。
“现在又没有外人,就我们两个人,说说又没事儿。”eason觉得蓝晨有些大惊小怪了,“难道你就没有这种感觉吗?我总觉得老板最近有点那什么……”
蓝晨停下手中的工作,抬头看他。只见eason呲牙裂嘴得,指着自己的太阳穴饶了两圈,做了一个类似脑子秀逗了动作。
蓝晨笑了笑,没有说话。
“不是我说这个阮清恬到底是何许人也啊,我听说老板为了她做了好多事儿,现在因为她都有些不务正业了。就这南非的单子,我带着一票兄弟啃了差不多有半年了,现在他一句话说不要就不要了。”
“他又没有说不做,只是这次不去嘛。”
“你以为南非的那些人都是吃素的啊,这次老板这么大牌放了他们鸽子,还不知道能不能做成这单生意呢。不是我说,真的找个人好好劝劝老板了,这样下去不是事儿啊。”
“可是找谁劝啊,老板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蓝晨担心地说。
“可不是,所以我才想着找你来商量一下嘛。”eason也是愁云满面的。
“不过有个人,也许可以。”蓝晨沉吟半晌道。
“谁?”eason问。
蓝晨望着他,微笑着说出一个名字:“林峰。”
阮清恬刚出门就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笑容满面地站在门口。
他愣了一下,然后才问:“请问您找谁?”
“您是阮清恬小姐吧?”男人笑着问。
“我是。”她有些犹疑地道。她并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他是怎么知道她名字的?
“是任先生吩咐我过来接您的。”
任先生?
阮清恬的第一反应是:“任浩杰?”
男人笑着摇摇头:“是另一位任先生。”
“哦。”原来是任浩铭,“他有说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任先生只是吩咐我把您接到指定的地点。”
“指定的地点?什么地方?“
男人笑着没有回答她。
“阮小姐如果准备好的话,我们可以动身了吗?”男人恭敬地问。
还真是符合他的个性呢,什么都不说,就直接过来,也不事先征求一下别人的意见,万一人家不想去呢,真是的。
“好了,走吧。”阮清恬黑着连,往停在一旁的黑色轿车走去。
男人走在她前面,笑着为她打开后座的车门。阮清恬有些不习惯,尴尬地笑了一下,然后才坐进去。
车子很快开走了,任浩杰缓慢地从藏身的一根灰色的电线杆后走出来,目光冷冷地望着那辆滑进车河里的轿车。
原来任浩铭所说的一切,都是谎言。




白衣校花与大长腿 第两百二十一章、私人待遇
阮清恬想过无数任浩铭找她的理由,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这样的场景。
任浩铭的司机将车子直接停在了停机坪,阮清恬一下车就看到自己面前正停放着一架巨大的飞机。
“这、这……”
阮清恬惊讶地说不出话来。眼睛睁得好大,盯着面前的飞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此时任浩铭从另外一辆汽车里下来,长身玉立,一身黑衣让他看起来风度翩翩。
“你找我来干嘛啊,不是让我和飞机比赛看谁跑的远吧。”阮清恬想试着和他开玩笑,结果说完之后,自己乐得够呛,但是任浩铭却依然面无表情。
阮清恬只好有些尴尬地收敛起笑意。
“以后不要问这种愚蠢的问题了,只会暴露你的智商。”任浩铭冷冷地道。
阮清恬愣了一下,额上滴下两滴冷汗。开玩笑懂不懂啊,真是没有情趣!阮清恬在心里默默地白了他一眼。
现在是冬天,又刚刚下过一场大雪,而她所站得这个地方又实在空旷,凛冽的寒风无孔不入,让她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
任浩铭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白色的绒线帽子,走过来给她戴上。阮清恬微微低着头,几乎要戳上他的胸膛。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混着寒冷的气息灌入鼻腔,像是一根根冷刺,直往她心里钻。
“还冷吗?”他给她戴好帽子问。
阮清恬有些害羞摇摇头。
他仔细端详着她,又伸出手,帮她捋了一下帽檐下的发丝。冰凉的指尖不经意间碰到她的皮肤,感觉被他触碰的那一块都要烧起来了。
“走吧。”任浩铭说。
啊?
阮清恬还沉浸在刚才的神游中,没回过神来。
“你打算一直在这儿吹冷风啊?”任浩铭挑挑眉,问。
“不是,当然不是,我只是……”阮清恬语无伦次起来。
“好了,快走吧。”任浩铭嘴角微微勾起,眼中浮现出宠溺的弧度。虽然她不是很确定,但是她的心还是在他冲着她微笑的一瞬间,就彻底融化了。
“我们到底要去哪儿啊?”阮清恬跟着他上了飞机,疑惑地问。
阮清恬长这么大,连飞机都没有坐过,更不用说这种豪华奢侈的私人飞机了。
里面的空间不算大,但是很敞亮,四排宽大的真皮座椅,相对而设,中间是以张可自由伸缩的折叠桌,而后面竟然还放着一个同色系的长沙发,而里面的设施也是应有尽有,非常齐全。吧台、酒柜、甚至还配有一个小的厨房。
阮清恬望着眼前的一切,感觉好像做梦一样。她局促不安地站在那儿,连身子都不太敢站直,两只手紧张地纠结在一起。
任浩铭脱掉身上的大衣,随手扔到沙发上,而他自己也在沙发上坐下来。他看了一眼阮清恬,发现阮清恬还在那儿傻站着,这才招呼道:“你愣着干什么,坐啊。”
阮清恬扭扭捏捏地坐到离她最近的一张皮椅上,软软的很舒服,让她紧张的心情也舒缓了不少。
“我们到底要去哪儿啊?”阮清恬又问了一遍。
“到了你就知道了。”
阮清恬愣在那儿,半张着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什么人呐?她本来下意识想问:“你该不会是要把我卖了吧?”
然后她猛地想起他刚才说的一句话:“以后不要问这种愚蠢的问题了,只会暴漏你的智商。”便悻悻地闭上了嘴。她想想估计也没这个可能。为了卖个她还出动一架私人飞机,估计卖来的钱还不够油钱呢,她最好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了。
任浩铭见她低着头,不说话,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好玩:“有什么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说了,你也回答。说再多又有什么用。”阮清恬低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任浩铭没有听清。
“没什么。”阮清恬连忙道。
一个穿着红色制服的空姐从后面走来出来,两只手规范地放在身前,满脸微笑,一看就是受过很好的训练的样子。
“任先生,您好。”
任浩铭微微点了一下头。
阮清恬这才发现,他这个人似乎好像很少开口和人打招呼,每次都只是点点头。
但是可能是因为他态度也算有礼,所以不会给人一种孤傲难近的印象。即使他的一言一行,多少都带着生人勿近的感觉,但是最基本的风度礼仪,他还是有的。大概这就是真正的豪门贵族吧。
“任先生想喝点什么呢?还是和往常一样,加冰的威士忌。”空姐微笑地问。
“不用了,给我来一杯矿泉水就好。”
“好的,马上来。”空姐说完,又把目光移到阮清恬的身上,“这位小姐,想喝点什么呢?”
“我?”阮清恬指着自己问,她没想到自己也会成为询问的对象,一时有些无所适从,尴尬地摆摆手,“不用了,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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