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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校花与大长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校花阮清恬
这下空姐反倒有些尴尬了,笑容僵在脸上,嘴角隐隐抽搐着。任浩铭瞥了她一眼,然后才对空姐吩咐道:“给她一杯橙汁。”
“好的。”空姐说完往后面走去了。
不一会儿,她就端着一个托盘走了出来,先把任浩铭的水放在他面前,然后又笑着把橙汁放到她面前的小圆桌上,微笑着道:“请慢用。”
阮清恬尴尬地笑了笑。
“你干嘛坐的离我那么远啊?”任浩铭见她一副恨不得退到飞机外面的感觉,问道。
“没有啊。”阮清恬心虚地道。
“整个飞机上除了就你我两个人,你在给谁腾空间啊。”
“我坐这儿怎么了,我就喜欢坐在这儿。”阮清恬对自己的选择很坚持。
“好,随你。”
空姐放了托盘,再次微笑着走了出来,跟任浩铭请示道:“任先生,现在可以起飞了。”
“嗯,可以了。”
“好的。”空姐又一次微笑地离开了。
随着一阵持续的轰鸣,阮清恬感觉飞机在慢慢移动,她顿时紧张起来,不安地抓着椅子的把手,眼睛瞪大大的,呈一种空洞的状态。





白衣校花与大长腿 第两百二十二章、第一次飞行
而后,当飞机直线上升的时候,她忽然有种失重的感觉,脑袋发沉发胀,还有些眩晕的感觉,耳朵里嗡嗡作响,胃里翻搅着,有种想要呕吐的冲动。
忽然眼前一黑,她什么都看不见了,而所有那些不适的感觉好像也在一瞬间都消失了。然后她就听到任浩铭低沉的嗓音:“你不是第一次坐飞机吧?”
“是又怎么样!”阮清恬有些恼火,咬着下唇,倔强地道。
任浩铭好像笑了一下,她想要伸手把被他拉下来,堵在眼睛上的帽檐拿开,他却一把抓住她的手:“先等等。”
“我耳朵里一直在响。”阮清恬轻声说。
然后她感觉一双手堵在了自己的耳朵上:“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她忘记自己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记得自己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他的手下面是温暖的绒线帽子,而在帽子的下面是她发红发烫,还一直嗡嗡叫个不停的耳朵。
只要想着他的手和她的几乎只隔着一个帽子的距离,而他的呼吸仿佛就贴着她的脸颊,她感觉肌肤上的每一个细小的毛孔都张开了,心跳得很快,仿佛下一秒她就要因为过快的心跳休克过去了。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才感觉一双手温柔地将她的帽子往上拉了拉,眼前一片白光闪过,然后就是他英俊的面容,近在咫尺,微笑地问:“有没有好一点?”
她僵硬地点点头。
“你耳朵怎么这么红,很热吗?”
她再次僵硬地点点头。
“那就脱了吧,反正机舱里有空调,不会很冷。”
然后她木然地伸手出手,将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任浩铭望了她一眼,再次笑了起来。她的头发因为帽子带了静电的关系,全部都竖起来,看起来毛茸茸的,好像一只小鸭子。
阮清恬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有些莫名其妙地望着他,但是看着他会让自己的心跳不由地加快,于是她又转过头去看窗外。
原本以为飞在天上,往外看得话会很美,就想那些被捕捉在摄影大师镜头中的风景大片一样,然而外面其实是雾茫茫的什么也看不见,周围都是一些若有若无的淡淡的絮状的灰白色。
“你不睡一会儿吗?”任浩铭躺在沙发上问。
“啊?我不困。”阮清恬说。而此时飞机似乎飞出了云层,蓝天隐约可见,还有下面的山川河流都在稀薄的云层下面若隐若现。
“那我就先休息一会了。”
“嗯,好。”阮清恬应了一声,没有回头,继续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任浩铭看了她一眼,唇边浮现出若有似无的笑意,然后闭上了眼睛。而阮清恬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盯着窗外的云层,看得津津有味。
只是再漂亮的风景看多了也难免乏味。她渐渐觉得眼皮越来越重,直到再也支撑不住,彻底闭上了眼睛。
任浩铭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他试探地睁开一只眼,瞅了一眼她的方向,发现她整个人蜷在座椅上,头垂得很低,靠在玻璃上,俨然已经睡熟。
任浩铭蹑手蹑脚地坐起身子,小心翼翼地走到她身边,确定她已经彻底睡着了之后,才一只手拖着她的头,将她放平到座椅上,另一只手按了一下椅子的按钮,将椅子放低。
“任先生。”
任浩铭立刻转过身,对空姐坐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她立刻心领神会,压低声音问他需不需要一个毯子。
任浩铭对她点了点头,不一会儿她就拿来一条羊毛的毯子。任浩铭从她手里接过,小心翼翼地为她盖上。然后倾身为她把遮光板拉上,这才放心地低头,仔细端详着她。
他伸出手,想去触摸她的脸颊,但是指尖始终徘徊在她的肌肤之外,不敢触碰。昨日的梦还清晰地停留在他的脑海中,那么美的梦,叫他怎么能够忘记。
任家的别墅外,林峰摁响了门铃。不一会儿,ken走出来开门。
“哦,是林先生。”ken在任家做了许多年,对于林峰已经很熟悉了。
“我找浩铭,他在吗?”林峰笑着问。
“不,他不在。“ken摇摇头,”今天一大早就走了,好像出差。”
“哦,这样啊。”林峰若有所思地答道。
“要不您进来坐一会儿。”ken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不了,我还有点事儿。那等他回来的时候,您帮我跟他说一声,就说我有事儿找他。”林峰微笑着道。
“好的。”ken笑着点点头。
“对了,浩杰呢,怎么没见他。”林峰突然问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ken仔细想了一下,还是没能想起来,“好像早饭的时候就没见到他。这兄弟俩,现在长大了,不管去哪都不跟我这个老头子交代了。”
“那好,麻烦您了,您先忙吧。”林峰笑着告辞。
他刚转身,便收敛起脸上的笑意。这时他口袋中的电话响了。
“怎么样?劝他了吗?”是eason的声音。
“我连他人都没见到,怎么劝啊。”林峰没好气地道。
“啊,怎么还是晚了一步啊。”
“你不是说他飞纽约了吗?可能已经走了。”
“我也是听蓝晨说了,好像还挺急的,一大清早火急火燎地让给他安排飞机。咦,你说他该不会是带那个女人去度假去了吧,这也太不务正业了吧,放着生意不做去度假。”eason大胆地猜测道。
林峰无语地翻了白眼:“你见谁度假能跑去纽约。”
电光火石间,他忽然想到阮清恬的奶奶被任浩铭安排到了美国。难道说……
“也不是没有可能啊,以他现在的智商来说,不管做出什么事情,我都不会感到意外的。”
“好了,这件事情交给我处理吧。”林峰说完便挂了电话。
他大步走到车前,打开门坐了进去,然后动作利落地发动汽车,从车道开了出去。




白衣校花与大长腿 第两百二十三章、纽约之行(上)
阮清恬不知道自己睡了有多久,只知道即使是在睡梦,耳边似乎依然回荡着一种嗡嗡的声音。她缓缓张开眼睛,却意外发现面前杵着一张脸,而他似乎正要伸出手,想要触摸她的脸颊。
阮清恬下了一跳,但是任浩铭却是很淡定地收回手,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你醒了?”
见他一副泰然自若,问心无愧的样子,阮清恬反倒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木然地点点头。
“我睡了多久?”阮清恬揉了揉眼睛。
“十一个小时。”
“什么?”阮清恬惊讶地反问。
任浩铭站起身,双手插在裤兜里,斜眼睨着她:“你是多长时间没有睡觉了,居然睡成那个样子,如果不是我时不时地察看一下你的呼吸,还以为你真的要待在天上不下去了呢。”
原来他刚才是要察看她是否还有呼吸。
阮清恬满头黑线。真是的,有这个必要吗?
“可能是座椅太舒服了吧。”阮清恬有些尴尬地解释。
“你还真是好养活。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飞机舒服呢。”
这个人真是的,难道就不一直奚落她吗?不对。阮清恬眨眨眼睛,好像想到了什么似地。他们居然整整飞了十一个小时,那他们现在还在中国吗?
她抬起头,眨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任浩铭像是能听到她脑海中的疑问似的,淡定地道:“没错,我们现在在纽约。”
“什么!纽约!”
阮清恬再次不可置信地尖叫了起来。而任浩铭似乎已经习惯了,什么都没有说,沉默地走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而空姐也从后面走出来,笑容满面地弯下身:“小姐,飞机马上要降落了,这个我需要收起来。”
她示意了一些被阮清恬紧紧抓在手中的毯子。阮清恬后知后觉地“哦”了一声,然后呆愣愣地盯着她熟练而利落地将一整块毛毯叠成方方正正的一小块儿。
五分钟之后,飞机稳稳地降落。阮清恬在飞机降落的过程依然感觉到有些不适,但是已经明显好了很多。
刚开始,她还奇怪,他们飞了整整十一个小时,现在应该是晚上才对,怎么外面看起来更像是清晨的样子,后来她才意识到,自己忘了把时差算进去。难怪她在飞机上睡得那么乡了,原来是在倒时差啊。
不过她一定不会这么和任浩铭解释,免得他又笑话她。
她跟着任浩铭从飞机上走下来,舷梯下面等候着一位满头银发,身穿黑色西装的外国男人。他见到任浩铭,立即笑容可掬地说道:“任先生,你需要的车子已经给你备好了。”
居然是一口地道的英腔。任浩铭随着他的指引走在前面,阮清恬在经过他的时候,他微笑着微微倾身,显得温驯而谦和。阮清恬也不甚自在地回了他一个微笑。
“饿了吗?想吃什么?”
任浩铭在车上问。
“随便。”
“这不属于其中一个选项。”任浩铭拨弄着西装上的一枚袖口,冷冷地道。
“我对西餐也不是很了解,所以还是你做决定吧。”
任浩铭想了想,又望了一眼阮清恬,见她一副睡眼惺忪,精神萎靡的模样,而身上的衣服也皱巴巴的。而他自己也已经习惯了每天换衣服,他绝对没有办法在同一件衣服里待足48个小时。于是他对司机说了一句英文,似乎好像是一个酒店的名字。
“我们先去换衣服,而且这家酒店的早餐很出名的,你可以简单吃一点,至于午饭,我会在安排的。”任浩铭言简意赅地交代了接下来的行程。
“好。”阮清恬答应得很爽快。不过就算她有异议,身边的这个男人似乎也没有给她足够的言论自由权。
当他们在一座酒店门口停下的时候,阮清恬这才发现这里居然是纽约最著名的四季酒店。
“欢迎光临任先生,您所需要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
他们一走进酒店大厅,就有笑容满面,衣着得体的服务人员迎了上来。
阮清恬的英文不算差,可是还没有达到熟练与人交谈的地步,而眼前这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帅哥又是地道的美国人,语速自然不慢。
阮清恬只是听了大概意思。他好像是个和任浩铭解释,这么短的时间内要预定房间几乎是不可能,不过两个小时前,有一对新婚夫妇大吵了一架,然后退房了,所以才临时有了空房。
他们进了电梯,服务员直接摁了52层。服务员走到房门口,率先用门卡打开大门,随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任浩铭首先走了进去,而那个服务员却依然站在门口,准备换鞋套。于是阮清恬走过去,用蹩脚的英文说了句:“可以给我一个吗?”
服务员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冲着任浩铭说:“您的妻子真幽默。”
任浩铭黑着脸一把将她拉了进来,阮清恬羞愧地低下头。她知道他一定又觉得她丢脸了。咦,不对,刚才他说的是“您的妻子”
这误会可闹大了!于是她赶紧跟服务员摆摆手,解释道:“不,不,我不是。”
她转头望向任浩铭,希望他能帮着解释一下,却见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于是她立即吓得闭了嘴。不过心里却是颇为不服气,怎么嘛,她又没有撒谎。
阮清恬进来之后,才发现任浩铭订的这个房间大得可怕,而且里面的陈设布置也看起来很豪华的样子,顶上是一盏很特别的四英尺枝形吊灯,墙上镶有珍珠母,22克拉的黄金纤维织物。
客厅自带三角钢琴,以及用古铜装饰的图书馆甚至还有一个室内室外为一体的禅意花园,从天花板垂到地面的瀑布。从四面的玻璃阳台向下看,都给游客提供了一个无与伦比的三百六十度城市景观。
阮清恬粗略地巡视一圈,发现光房间就有九个。拜托他们只有两个人哎,居然要住这么大一个房间,有必要吗?有必要吗!
“做了这么长时间的飞机,很累吧,先去洗个澡吧。”任浩铭说着,很自然地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扔在沙发上。




白衣校花与大长腿 第两百二十四章、纽约之行(下)
“洗澡?”阮清恬有些不自然地反问了一句。
人总是这样,越长大就越不单纯。此刻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提到到洗澡,总会让人想到些有的没的。
于是她只好不甚自然地道:“不,不用了吧。”
而此时任浩铭并没有停下脱衣服的动作,他缓慢地解着自己衬衣上的扣子。
阮清恬发现他经常穿的都是深色系的衣服,直到看到随着敞开的衣服裸露在外的古铜色肌肤,阮清恬才意识到自己居然一直在盯着他看。
慌忙脸红地移开视线,而任浩铭也将上半身的衣服脱了个精光。他瞥了阮清恬一眼,见她一副羞愤欲死的样子,不禁莞尔。
阮清恬抬起胳膊闻了闻自己,不禁皱了皱眉,果然味道不怎么样。
这种味道自己闻闻就好,如果让别人闻到岂不是糗大了。所以,她还是去洗洗吧。走进浴室,阮清恬坐在马桶上,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才准备开始洗澡。
这间浴室很大,甚至比她家里的卧室都到,大理石的墙面,其中用虎眼石作为点缀。洗漱台的一侧摆着新鲜的花卉,正中央则摆放着沐浴液等清洁用品。
浴缸一侧的墙面上并排挂着两身浴袍,地下摆着两对拖鞋。阮清恬瞬间明白过来,为什么会以为她是任浩铭的妻子了,因为他订得根本就是 e 的嘛。
哎呀,真是的。
阮清恬心里闷闷的,总觉得自己好像被任浩铭耍了呢。她以前才没觉得她的智商差在哪儿啊,怎么一跟他在一起,自己就跟个傻子一样,被他耍的团团转呢。
哎,只能当他是进化更高级的物种吧。
阮清恬走出来的时候,任浩铭已经穿戴一新,等在客厅了。
“把这个换上。”任浩铭指了指放在茶几上的一个宝蓝色的盒子。
“什么啊?”阮清恬问。
“我让服务员买的新衣服,你不是打算就穿成这样出去吧。”
“哦。”
原谅她的软弱吧,就算她是再强的女汉子,只要是在任浩铭,也一秒钟便软妹子。阮清恬木然地拿起茶几上的盒子,灰溜溜地往浴室走去。阮清恬很快还好衣服走出来,而任浩铭也已经准备妥当。
本来她还以为他临时叫人准备的衣服会不和她的尺寸,却没想到穿在身上,竟是出奇的合适贴合。
阮清恬木然地拿起茶几上的盒子,灰溜溜地往浴室走去。阮清恬很快还好衣服走出来,而任浩铭也已经准备妥当。
本来她还以为他临时叫人准备的衣服会不和她的尺寸,却没想到穿在身上,竟是出奇的合适贴合。让她不禁都有些怀疑这个人是不是趁她睡着的时候,偷偷量过她的尺寸啊。
但是最终,她还是没有问出口。
“我们去哪儿?”阮清恬临出门的时候问。
“去了就知道了。”任浩铭没有给她细说。
等他们开着车在城市里逛了大半天,阮清恬才意识到原来他是带她来纽约一日游的啊。
任浩铭先是带着她去了洛克菲勒中心,然后是艾利斯岛移民博物馆,紧接着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
当然每个地方他们都不会停留很久,而任浩铭无疑是一个最出色的导游,而他对这些也是非常了解,总是能避重就轻地让她欣赏到其中的精髓所在。
在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的时候,他们还去参观了一个新晋画家的画展,在里面还碰到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艺术顾问。她似乎和任浩铭很熟,一见到他们就很热络地上来打招呼。
他们说话的内容大部分都是和画展有关的,阮清恬也不懂,只好百无聊赖地四处晃荡。而任浩铭的目光总是时不时地落在她的身上。
最终还是不让心让她一个在放眼望去全是外国人的地方游荡,和那个艺术顾问匆匆告辞之后,便走到她身边。
“是不是很无聊?”任浩铭问。
“没有。”阮清恬连忙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只是我什么都不懂,也插不上话,所以……”
“没关系,我们走吧。”任浩铭笑了一下,然后顺势牵住她的手,往外走。
阮清恬愣了一下,但是没有挣脱。
最后,在纽约标志性的建筑帝国大厦的顶楼,望着下面真个纽约的缩影。阮清恬总觉得人站在高处眺望的感觉很奇妙,就如同眼前的城市,它看起来是那么的辽阔,同时又是那样的渺小。置身在这样的景观中,好像什么样的烦恼都没有了,整个人瞬间神清气爽,感觉好似能一下子飞起来似的。
“天气晴朗时,从这里望出去,可以看到纽约的五个州。”
“那么远啊。”阮清恬有些不敢相信。
“没错。”
“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带你来这些地方吧?”任浩铭突然问。
“是很奇怪啊。”阮清恬转过头,微笑着望着他,“你什么都不说,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任浩铭笑了一下,然后眺望着远方,继续说:“其实,我带你到这儿来是为了见一个人,但是我怕你见了她之后,就没有心情看风景。所以就想先带你浏览一遍纽约的美景,否则岂不是白来一趟了嘛。”
“见一个人?你是说……”
“没错。”任浩铭给了她肯定答案。
“她在哪儿?我现在就想见她。”阮清恬立刻激动滴道,就差没揪住住任浩铭的衣领了。
任浩铭有些无奈地望着她,脸上的表情好像是写着五个大字“我就知道。”
“你先冷静一下。”任浩铭按着她的肩膀,“你放心,我一定会带你见她的。”
“好。”
阮清恬慢慢冷静下来。和任浩铭并肩往外走的时候,阮清恬再次不由地回过头四下查看了一下。




白衣校花与大长腿 第两百二十五章、短暂的温馨时刻
“怎么了?”任浩铭问。
“哦,没什么。”阮清恬微微皱了下眉,也许是她想多了吧。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们从酒店里出来,阮清恬总觉得背后好像有人跟着似地,她看了好几次,但是都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不过她一个中国,站在满是金发碧眼的外国街头,也很难发现有什么可疑的吧。
等他们乘电梯下去之后,任浩杰才从旁边一个瞭望台后面走出来。他目光冷冷得,拨通了一个电话,声音冷得快要结成冰。
“跟着他们,把地址告诉我。”
任浩铭开着车,将她带到了郊外的一个豪华疗养院里面。这里远离市区,环境幽静,的确是个疗养身体的好地方。
他们进去之后,见到了奶奶的主治医生。他的年纪不大,一头金发,皮肤白皙,蓝色的眼睛。一见他们就笑着握手打招呼:“叫我daniel。”
“你好。”
“你是病人的家属?”daniel问。
“是的,我是她的孙女。”阮清恬回答的不是很顺利。
“你奶奶现在的情况……”daniel刚想把阮奶奶现在的情况解释给她听,就看到任浩铭给了他一个“don’t”的暗示,于是有些生硬地转移了话题,“还比较稳定,你可以去看她了。”
“真的吗?”
“是的。”daniel笑着回答。
阮清恬转头望了任浩铭一眼,好像是询问他一见,任浩铭笑着点点头,阮清恬立即迫不及待地推门进了病房。
等阮清恬进去之后,daniel才问道:“你还没有跟她说吗?”
任浩铭望着病房的方向:“她是她唯一的亲人了,我怕她承受不住。”
“可是你迟早都得跟她说啊,她必须做好心理准备。如果你只是一味地给她希望,等到事情发生的时候,她只会更加难以承受。”
“我知道,我会找机会跟她说的。”任浩铭望着病房的方向,陷入了沉思之中。
阮清恬故意放轻了脚步,生怕吵人床上的人。甚至连呼吸都刻意压制着。老人此刻正睡得安详,她的身上戴着各种各样的细细的透明管子,每一个都连接着床头不同的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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