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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五岳散人
“瞧我,当我什么也没说,今天晚上你好好守灵,明天我和乡亲们帮你筹措丧事,千万别难过了”他还没说完,已然被老婆拉走了
落蕾接着又和其他人聊了会,没多久,房间里的人渐渐散去,只剩下我和落蕾她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坐到旁边的竹椅上外面的雨下的更大了,我走出去,只能看见黑夜里闪烁着绿光的狼狗的眼睛和飘忽的依稀可见的远处灯光
雨声依旧很大犹如一堆鹅卵石猛地倾倒在玻璃窗一样,与房子里的死寂形成对比
“我太在乎自己的事情了,从未想到外公已经年岁大了,我天真的以为他精通医术,又练过武术,照顾自己绰绰有余,身体硬朗的很,可是我不记得他除了这几只狗和那些花,每天像这样下雨的日子都是自己一个人呆在屋子里,有多么寂寞和孤独,每次来看他,他总是那么开心,也从不要求我多回来,只是告诫我好好工作,而我也想当然的以这种借口来告诉自己不是我不想常来,而是外公不让我来”落蕾终于开口说话了,似乎再对我说,又似乎在对着躺在竹床上的老人的尸体说话
“你外公不会怪你的,看得出,他很喜爱你”我只好这样说到,虽然知道无济于事,可是希望也能多少安慰她一些
“其实叫你来,只是希望能有个说话的对象,我怕我一个人呆在外公身边会胡思乱想,爸妈没来,我就必须一个人忙活外公的丧事,这个时候我必须坚强一些”落蕾从椅子上起来,走向老人
这时候一个炸雷打过来,闪电将原本昏暗的屋子照的亮堂起来
“欧阳!”落蕾在大声叫着我的名字,我连忙赶过去她一只手捂着嘴巴,惊恐的张大着美丽的眼睛,另外一只手指着尸体
有人说过女人惊恐和哭泣的样子最能表现自己真实的最另类的美的一面,看来听上去的确有些道理
认识她这么久,还没见过她这个样子
我顺着落蕾的手指望过去我看见老人的裸露在外面的脖子上开始朝外冒出一滴滴的水珠
不仅仅是脖子,我仔细看了看,手脚脸部都是如此,而且水珠的颜色暗黄色,带着少许血红
“尸水”落蕾低沉着说了句
“尸水?”我不解地反问她
落蕾似乎慢慢平静下来,脸色也没刚才那么苍白了“这一带居住的人都知道一个规矩,如果家里的长辈过世不超过一个礼拜,也就是在家中停灵的七天内有尸水出现的话,是非常不吉利的”
“可能天气炎热”我安慰她到
“不,欧阳,是外公,他在怪我,怪我没有在他身边,没有见到他最后一面,没有接到他最后一口气”落蕾流泪了,她环抱着自己的肩膀,我无法在她身上以前在报社里看见的那种高贵而闪耀的气质,剩下来的只有无助
门外的狗开始嚎叫起来,非常凶我望过去,原来是先前的那位刘叔又来了他微笑着,手里提着一片生猪肉
“丫头啊,明天要准备丧宴,我怕你来不及购置吃的,你也知道我刘叔没什么别的本事,这不昨天宰了头猪,我拿了些肉过来”落蕾走过去,道了声谢谢,接过了肉,似乎很沉,她单薄的身子晃动了下,我连忙帮她接了过来,落蕾将头发捋到脑后,说了声谢谢
刘叔忽然怪怪地冲我下了下,接着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那椅子看上去还不及他屁股一半大,到不知道他是如塞进去的,只是那椅子马上嘎吱嘎吱响了起来
“丫头,你外公已经走了,人死如灯灭,灯都灭了,还要灯座干什么,你和你爸妈都是城里人,这房子和后院那地总不能荒在这里啊,你有没有想过如何处理?”刘叔似乎又来提地的事情了
落蕾低着头,没有说话,沉默地靠在木制的门板上,等刘叔说完很久,才徐徐说到:“刘叔,您是长辈,我是晚辈,照例这房子这地我没发言权,但我爸妈不在,您问我,我就得给您个回复,至于这房子和地,我们暂时不想买,也算是给大家留个念像,而且我相信妈妈也会支持我的,您说是这个理么?”她一气说完
刘叔听完后不作声,而是大步走过去
“那我先走了,不过在看看老爷子一眼”他走到尸体边,鞠了个躬,接着大惊小怪的啊了一声
“尸水?”刘叔慌乱地望着落蕾落蕾点点头
“丫头,这事不妙,你知道这里的规矩,尸水一出,家宅不宁,子孙荼毒,我劝你还是注意些啊”说完,他大步走了出去,门外的狗见有人出来,又汪汪大叫起来
落蕾见他离开,叹了口气
“他是我外公的朋友,一个屠夫,生前的时候就经常提出买后院的地,但被外公拒绝了,据说刘叔年轻的时候跟着一个风水先生学过些堪舆相术,所以外公和他很谈得来,居然成了忘年交,而他也经常拿一些卖剩下的下水碎肉来与外公一起喝酒”落蕾对我解释道我嗯了一声,看着她望着窗外的雨站在木门门槛边
“你外公似乎是突发性的急性心肌梗塞,而且,可能是无痛性的”我打破了沉默,落蕾听了略带惊讶地望着我
“可是外公从来没对我说过他有这个病,他一直身体很好的,只是有些低血压”
虽然我不是很精通医道,但是和纪颜呆久了,一些常识还是有的急性心肌梗塞可产生剧烈的胸痛但是,据统计,尚有近三分之一的心肌梗塞病人不伴随典型的心前区疼痛,甚至某些病人仅有轻度的胸闷、气短感,因此常易被忽略和延误诊治医学上将上述现象称之为无痛性心肌梗塞
“你外公是不是曾经有过胸背部憋闷、沉重、或者气短骤起咳嗽、吐白痰、不能躺平等不寻常的状况?”我问落蕾她略微思考了一下
“外公前些日子的确咳嗽的厉害,而且痰多胸闷,他只说是变天,抽烟太多造成的”
“天气对心肌梗塞也有很大影响,可是,一般冬夏两季是这种病的低发期啊”我继续说
落蕾叹了口气,“或许外公太大意了,他一直以为自己身体很好,所以没有重视”
“他经常和刘





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第七十三夜 画头
纪颜父亲的朋友数量之多,实在是让我难以想象,但是,那本留给儿子的笔记中,却详细地说其中有个朋友会在几十年后回来再次拜访,纪颜父亲已然料到自己活不到那天,所以把这人的事和名字记在了笔记中,好提醒儿子
纪颜当然知道这个人,可是提及起来,他对这位父亲的故友,按理说是长辈的男人却不屑一顾
这个奇怪的人叫白水良夫,当然,他是一个日本人,按照当时纪颜父亲的记载,即便在二十年前,这个人就已经六十多岁了,如果他现在能来,恐怕都已是一个徐暮老者了
“父亲并不喜欢这个人,但是他又为他治疗过怪病,不过,父亲告诉过我,白水良夫二十年后还会回来,因为那病,父亲也无法完全根治”纪颜关上笔记,将它重新放回书架
“哦?既然你父亲不喜欢他,为什么还要为他治病呢?”话一出嘴,我忽然发现自己问了个很傻的问题果然,纪颜摇摇头
“这是自然,医者父母心,无论他是什么人,做过什么事情,作为医生,在父亲眼睛里他只是个病人,不过父亲并没有把详细的细节记录下来,只是说,这个人还会来一次,而且算算看,就是这几天左右了”纪颜笑了笑,忽然看了看门口
因为外面传来了门铃声音
“真有这么神奇么,居然来了”我一边惊讶,一边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却不是我推测中的老者,而是一位和我们年龄相若的年轻人,个头稍显矮小,但却非常结实,许是外面天气炎热,他已经将西装脱了下来,整齐的放在抬起的左手,衬衣被身体绷的紧紧贴在身上,不太宽阔却又浑然略向外凸起的额头全是汗水他的脸庞犹如刀刻过一样,下巴尖而犀利,皮肤如同干涩的树皮或者是闲置已久未曾使用的抹布,但他的眼睛却非常有神,眼白不多,咖啡色的眼球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嘴唇很厚,向上微微翘起,把上面的两撇八字胡抬高了点,这个年轻人见到我,他略有惊讶,但又非常高兴,不过还是很礼貌而小心的询问起来
“请问,您是纪先生么?”他的发音不是太标准,我相信这个人不是中国人,但还好,可以听清楚
我摇摇头,对着里面的家伙招招手纪颜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提溜着拖鞋走了出来
“我就是”声音懒而清脆,年轻人很惊奇地望望纪颜,马上固执的摇头我发现他的头发很特别,摇动的时候前面的在动,而后面仿佛被胶水粘住一样
“绝对不是,我的祖父说,纪先生应该已经最少四十多岁了”他说的纪先生,应该就是纪颜的父亲
两下里一解释,年轻人才明白,但随即又非常失望,不过依旧保持着良好的礼节,微笑着想要告辞
“你是来问关于你爷爷的病情的”纪颜笑了笑朝着转过身去的年轻人喊道,果然,这人重新走回来,三人走进屋,聊了起来年轻人进屋的时候整理好衣服,小心的脱下鞋子,整齐的提在手中,放到鞋架上,动作干脆整齐,很有军人的感觉
这个人,正是白水良夫的孙子,他叫白水英喜,英喜的中文说的一般,不过却居然写着一手好字,这让我非常惭愧,因为我身边认识的人,大都习惯使用键盘了,他们对练字不屑一顾
“何必去lang费时间呢?”他们都是统一的回答,并认为与其去花大气力练中文,还不如练习书写英文
但一个日本人,居然能写着这样一手好字英喜说的很差,所以只好靠书写,还好他的听力不错,我们的话只要说的慢些,他都能听懂十之*
不过为了方便记述,我还是按照他“说”来写
“爷爷从中国回到日本就和从小的玩伴结了婚,接着做了些小生意,过着相对平凡幸福的生活,然后有了父亲,可是后来得了怪病,他遍寻无方,经常在睡梦中惊醒,他告诉奶奶,这病的源头在中国”英喜说到
“在中国?”我和纪颜齐声问道
“是的,在中国,他是一名军人”英喜说白水良夫,日本滋贺县人,姓氏是因为家中祖上在泉水边,而源自得之,他在十七岁的时候,随着日本国内号召参军,而跟随着日本第六方面军下辖的十一军,该军当时的司令官正是臭名昭著的冈村宁次,白水良夫作为华中日本军来到了中国,并参与了进攻上海,苏杭,江西的军事行动
我有些明白为什么纪颜的父亲比喜欢这个人了不过我看了看白水英喜非常真挚的脸,忽然预感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爷爷终于在上世纪八十年代辗转来到了中国,他回到了这个城市,想找到自己的病根,结果偶然在别人嘴里听闻了纪先生,也许是缘分,纪先生高超的医术暂时控制了病情,可是他也说无法找到病根,也无能为力,所以说顶多可以控制二十年,而后来的事情,他说到时候再说”英喜手开始流汗了,他喝下一杯水,随着喉结的蠕动和咕咚咕咚的声音,他接着下下去
“可是,爷爷等不到二十年后了,他回去以后,在第十年的一个夏季晚上,他痛苦地高喊着死去了可是事情没有完结,如果就此结束,我也就不会来您这里了
三年期,我的父亲,居然也得了和爷爷同样的病症,他已经在死亡边缘徘徊着了,这种病各大医院都束手无策,甚至厌恶而且恐惧的避开,他们把父亲看作瘟疫和恶魔,而就在不久前,我也被发现得了同样的病,父亲艰难地告诉我,如果想活下去,一定要回到中国找到纪先生”一气写完,英喜似乎好受了些
我们等他平静了些,才问道事情的关键——到底他们一家得了什么病
白水英喜的眼睛低垂着,他的嘴角不停地抽动,胡子也不安分的翘了起来,他慢慢转过头,用手拿下了什么东西
竟然是一片假发,难怪刚才觉得看起来奇怪,原来他的整个后脑勺都是光的
不过在仔细看看,其实并不是光秃秃的,那上面似乎有什么东西
准确地说,是一副人头画,而且画的如此逼真,仿佛英喜的脑后又长出一张脸
看上去,似乎是一个年轻女性,额头有刘海,瓜子脸,相貌端正,可是我不明白,这和病有什么关系
英喜看出了我们的疑惑,他又拿出两张照片,一张已经很旧了,似乎有几十年
旧的那张,是一个穿着和服的人坐在椅子上,双手平放,可是我仔细看了看,发现了个奇怪的事情
放在椅子两边扶手的双手,大拇指居然是朝外的!
换言之,这手是从正常位置折断后翻过去的,果然,脚也是如此我非产诧异的看了看那人的脑袋
脖子处,充满了褶皱,仿佛拼命拧干的衣服,可是那是人的脑袋,整个人的头部,完全折了过来最诧异的是,这人光秃秃的后脑勺上,也有一张和英喜相同的女人脸孔
这是一个背人,他的五肢从前面折到了后面,本来是一种失传很久的刑法,折断四肢和头部而死,喻指无脸见人
可是,这也太诡异了
第二张似乎是最近的,照片里的那个人四十来岁,和英喜有几分相似,但他的四肢和头也已经开始向后旋转了,从那人痛苦不堪的脸来看,的确是非常残忍的刑法,这身体已经不是正常的身体里,犹如一个提线木偶
“第一张,就是我爷爷临死的样子,他用最后的气力告诉我们拍下来,而第二张,就是我的父亲,这是我离开日本的时候拍的,他已经在死亡边缘了,而我,恐怕不久也要成为下一个了”英喜说
“的确很奇怪,而父亲似乎没有在笔记里留下关于这个的任何资料啊”纪颜苦恼地说
英喜告诉我们,当年他爷爷来的时候病症也十分严重了,纪颜的父亲帮他扭转了过来,但是没想到他还是死了,而现在我们根本无法知道如何去治疗,更何况,笔记也说,无法知道病根,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另外,和爷爷一起参战而又回来的战友,都是这样痛苦死去的,他们的子孙也是,仿佛如同咒语一样,旁边的人根本不同情我们,而是说是活该,他们谣传说爷爷和他的战友在中国触怒了当地的神灵,而导致遭到了报复而爷爷说当初他来找纪先生的时候,由于对自己的过错羞于启齿,也怕纪先生生气,所以只字未提”英喜说到
“看来,我们得知道当年你爷爷到底和他的战友在当地做了什么事情,恐怕这是事情的根本了而且,我们时间不多,你父亲恐怕撑不了多久”纪颜从来不会去说谎话安慰别人,因为他觉得这是对他人得不尊重,英喜似乎是个很坚强的人,他点了点头接着又从脖子上取下一个心形吊坠
吊坠打开,里面有个人像,是个外表平和清秀的女孩子
“这是我妻子,她已经怀孕了,我无论如何,即便是拼上性命,也不能让我未出世的孩子背负如此残酷的命运”这一句,英喜是说出来的,虽然断断续续,发音并不标准,但我却听得异常清晰
我们三个先去了躺当地的资料库,结合白水良夫生前留下来的不多的资料,知道白水曾经担任过准尉一职,并在进攻江西洞庭湖的时候被委以巡逻后方的任务,他和他的下属战友,在这城市停留过一些时日,接着随着十一军开赴前线,从武汉出发,发动了直攻衡阳的大会战,彻底击溃华军第九战区的主力,然后往柳州去了
而且白水良夫自己也说道,他的错源自于这里我们寻着不多的痕迹,想找到当年白水所在部队驻扎的地方
可是,途中,英喜已经接到电话,父亲已经病逝了,他强忍着没哭,只是不停地吞咽唾沫,大睁着眼睛望着天空我想去安慰他几句,但被纪颜阻止了
“让他一个人呆会”纪颜望着他,眼睛里似乎可以找到相同的悲伤
不过很快英喜又恢复过来,但是我可以发现他的脖子已经有些歪斜,而同样他的手脚也是
“快些,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英喜将字条递给我,上面的字迹已经很潦草了他脑后的人脸渐渐变的清晰起来,而且开始微笑
一天过去了,查询一个当时的一小股日军的动向实在非常困难,偶然的一个机会,我们经过一个县城,想询问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并且把白水良夫的照片给他们看
白水良夫当时只有二十多岁,幸好他是个相貌奇特而容易记住的人,圆圆的脑袋,向外凸出如同的了甲亢的眼睛和一对鹰眼,虽然充满刚毅的精神,却也透露出几分残忍
终于,一个老人非常激动地告诉我们,他认识白水良夫,因为在为日本军队修筑防御工事的时候,他曾经见过来监督的白水良夫,因为白水良夫在日本人中还稍显宽厚,并未过多责骂,所以对其略有印象
他还告诉我们,白水和他的小队,就住在离这里不远的村子里我们谢过老者,马不停蹄地赶过去
英喜的症状更加严重了,就像浑身抽筋一样,我和纪颜只好搀扶着他过去
“答应我,如果我死了,也要为我的家族后代解除这个厄运”他流着泪说我和纪颜点点头
到村子的时候,已经是入夜了,我们花了些钱,住在了一户老乡家里,我们叫英喜不要开口说话,更没说他是日本人
因为,早有人提醒过我们,这个村子里的人十分仇恨日本人,即便是三岁孩童,也被从小教育过,日本人都是人渣,是畜生我依稀觉得村民的态度,和白水良夫奇怪的病症有关
虽然大家对英喜的病很奇怪,但也不去多管,这里的居民有一点好处,从来不多事,似乎在他们的字典里没有好奇两个字,只要不妨碍他们,一切事情与之无关
我们住在的是一个壮实的农家汉子家,看上大概五十多岁,可是非常健硕,肌肉依旧发达黝黑,可能长期农作的关系,大家互相聊了下,吃过了晚饭,大家便相继躺下
村里刚过九点,大都熄灯了,倒不是真的缺乏热情,而是白天一整天的劳作,让大家都很疲倦
半睡半醒之间,我被纪颜推醒了
他朝着英喜的床铺指了下,不过很快用手捂住我的嘴,的确,如果不是这样,我真的会叫起来
英喜坐在床头,动作似乎灵活了,仿佛一个女子一般,坐着梳理头发的动作,嘴里又哼着仿佛是歌谣的东西歌谣声音渐渐变大
门打开了,一束蜡烛的光透了进来,正好照在英喜脸上
不,应该说是他脑后的那张脸
那脸居然如活的一样,仿佛有人用一把刀子雕刻出来的一般,五官都有了层次,尤其是嘴,真的在一张一合,而声音,的确是年轻女性的,说出来的,也是中国话所谓的梳头,实际上是他背着手的,那动作非常夸张,仿佛杂技里的柔术一样,手臂反转到了非人的地步
门外啪的一下,跪倒了一人正是那个中年汉子
“姨娘!”汉子手举着蜡烛,大声喊到
英喜背对站了起来,手脚的关节响彻着折断的声音,他痛苦的高声喊道,纪颜也不知所措,只是连忙咬破手指,将血涂抹在英喜头顶,太阳穴,人中,口鼻耳朵嘴上,并用布把他的眼睛嘴巴鼻孔嘴巴包起来,当然,不能太紧
灯光点亮,中年汉子带着怪异的目光望着我们三个而我也奇怪地问纪颜刚才在做什么




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第七十四夜 丹缘
立夏以后天气逐渐炎热了,一想到真正的夏天还没到来,已经陆续看到有人被热死的新闻就觉得烦躁
在办公室里的大家都在死撑,绷紧了的脸像拧到底的发条随时都可能迸发没有什么比大热天没空调更难受的了尤其是八个人和八台电脑挤放在一个十几平方米的空间里面没有人说话,说话只会更热,没人抱怨,抱怨只会lang费自己的体力埋头干完然后走人是大家难得达成的共识我一边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一边校订着稿件,可是随后接到的电话却让我无法安静下来,而是立即请假往纪颜家里赶去
电话是李多打来的,话筒里带着哭腔的她说纪颜忽然晕倒了,而且送到医院也诊治不出什么,只能打着盐水躺着现在李多都慌了,只好打电话给我
我向来认为中国的西医是有意无意的骗子,他们喜欢走有自己特色的路子,于是聪明的他们发明了中西医,或许是变形金刚看多了,天真的认为凡是合体的都是强大优秀的,无奈治病这东西却不能这么简单拿的来看,所以当他们遇见诊治不了的病就会拿出一堆我们老百姓看不懂的名词来忽悠我们,小到伤风感冒,大到手术开刀,以牟利为本,以治不好为宗旨只是奇怪某些人却高喊着西医是世界的医学,可惜他忘记了但凡是世界的,到了中国都会多少带着点中国特色,如同银行一般,收费向国际靠拢,而服务却要有本土情结
赶到医院的时候,我居然见到了另外一个许久没见的人
纪学,纪颜的堂叔,本来就不喜欢走动的他加上在怨崖那次事后失去了一条腿,他本来更不可能来到这里,可是他究竟还是来了,而且来的如此凑巧
纪学的脸依旧消瘦,深陷的眼睛却很有神,他没有用拐杖,在旁人看来哪里能瞧出他的一条腿是假肢?虽然我知道有一位美国黑人可以一条腿跳街舞,而且很不错,不过毕竟是少数
“我是来救他的”纪学看了看紧紧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的纪颜,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的纸包,里面似乎包裹着什么东西打开一看,居然是一些小药丸,大概指甲盖一半大小,一个个圆溜溜的,只不过包裹的纸张接触到药丸的部分都变成了淡蓝色
“把这些按每天一粒服下,四天后再把这包药粉合水吞下就没事了”纪学又拿出一包东西交给我,我则递给了李多,李多擦着眼泪,连忙点着头,把两包药收好
我看了看纪颜,既然有李多照顾,我自然没事了,纪学正想离开,却被我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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