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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大人轻一点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叶倾倾
阴测测的语气,云雀就算再迟钝,也知道他被惹毛了。
不过,这可怪不得她。
如果不是他拆穿她的身份,让她无法自处,她用得着走到今天这一步吗?
这么一想,云雀瞬间心安理得了。
“等一下。”
钟艾莫见云雀要走,忍不住叫住了她,皱了眉,踌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我可以下个单子,请你帮我拿一样东西回来吗?”
云雀猜不出钟艾莫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以公事公办的口吻回答说。
“这事不归我管,你得去找别人。我只负责偷东西,不负责接单子。”
钟艾莫却不肯作罢。
“如果我非要这么做呢?”
云雀直接不甩他。
“我没有这个心情。”
“这可是笔十分划算的买卖,没有人知道,所得也就不用上交。”
钟艾莫用微嘲的口吻,引诱着云雀。
“这件东西并不难到手,而且,要多少钱都随你,你难道真的不心动吗?你就这么拒绝我,不觉得太可惜吗?”
价钱随她要啊?
云雀皱了皱眉,在他眼里,她有这么爱财吗?
不过,如果借这个机会狠狠地敲上他一大笔,那她的小金库肯定能壮大不少吧,离那个目标岂不是又近了一步?
好吧,她心动了……
“你倒是说说,想要我偷什么?是珠宝呢,还是古董?”
钟艾莫不说话,只举起一根手指,在面前左右摆了摆。
“那你要什么?”
云雀皱了皱眉。
“你总不会是想要我摘天上的月亮给你吧,那我可办不到。”
“我要你拿的,自然是你能拿到的东西。”
钟艾莫微微叹了口气,抬手牵过云雀的手臂,在自己胸口停了下来。
“你摸到了吗?”
云雀茫然。
“什么?”
“我的心。”
钟艾莫目光幽深地望了云雀。
“我要你拿的,就是我的心。”
云雀一怔,随即抽回手来,瞪了钟艾莫一眼。
“无聊!”
搞半天,他是拿她寻开心来了?
这男人,还真是有够恶趣味、有够变态。
简直是变态他妈给变态开门——变态到家了。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钟艾莫的态度,一点儿也不像玩笑,反而有些近似强迫她答应的冷硬。
“这笔生意,你不吃亏。”
“可我没兴趣。”
云雀懒得理他,谁说她不吃亏了?她亏大了好不好?
钟艾莫快步上前,双手扶住了云雀的肩膀。
“你会有兴趣的,你不是说要送安安去英国读书吗?有了这笔钱,你可以给他选最好的学校、让他接受最好的教育……”
“你滚开。”
钟艾莫不提安安还好,一提安安,云雀反而气不打一处来。
“你非要这样吗?你觉得很好玩是不是?”
他难道不觉得,他的招数太烂了吗?
先是死缠,现在又换滥打了?
“我最后再跟你说一遍,不要再来招惹我,否则——我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儿子。”
云雀声嘶力竭地吼了出去。
哼,儿子是她的软肋没错,可也一定是他的软肋。
想利用儿子来打动她,就得做好自食其果的心理准备。
钟艾莫懊恼至极,他怎么忘了,这个小女人,从来就不是只温顺的猫咪。
即便是猫,也只会是野性难驯的野猫。
云雀走得极快。
她的车,就停在别墅外,不远处的路边。
走过鹅卵石小路,再往前走几百米就是。
她心烦意乱,只想走得更快一些,早点离开,换个别的环境,好甩掉钟艾莫带给她的不良情绪。
风微凉。
夜风拂动路边树上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又拂过来,吹动了云雀鬓边的发丝,飘到了她眼前。
云雀懒得抬手去理顺那些不听话的发丝,只甩了甩头,把它们甩到一边。
就是那么不经意的一瞥间,云雀忽然就警醒起来——
路灯昏暗,树影斑驳迷离,可她耳畔,却隐约有男人的喘息声。
“谁?”
她一边发问,一边伸手按住了衣下的防身匕首。
没有人说话,反而有细微的响动,随着一点亮光,划破夜风的凉——
云雀下意识地偏身,躲了开去,几秒后,听到一道闷闷的“噗——”声,像是子弹射进了树干里。
云雀不及思索,一个跃身,跳到了树影里。
紧闭了呼吸,她悄没声息地查看着四下里的情形。
好在对方的人,似乎并不多。
云雀侧耳细听,终于捕捉到了不远处的一缕呼吸声。
她蹑手蹑脚地靠过去,绕到那人身后,用了十成的力道,朝那人脑后一劈。
那人连一声闷哼都没有发出,就失去了知觉。
云雀蹲身,小心翼翼地摸走了依旧握在那人手上的无声手枪。
她本不愿动手杀人,可若是为了自卫——
她举着枪,继续探寻隐藏的敌人。
“喀嚓——”
她太过专注,想要隐藏自己的踪迹,反而不小心踩到了什么,泄露了行藏——
又是一点亮光——
云雀灵巧一滚,堪堪躲过。
可下一秒,却有闷闷的疼,在她左胸部泛开来。
那一枪,是从背后射来的——
云雀忍着痛,不敢发出痛呼,回身反击。
“啊——”
一道凄厉的男声,紧跟着,是人倒下时发出的坠落声。
云雀心头一颤,她杀人了——
可她根本没有时间多想,便迎来了更猛烈的攻击,她寻了棵树做掩体,躲开了接连的几枪射击。
咬了唇,按捺着疼痛,她朝着那人的方向,抠动了扳机——
“嗯。”
痛苦的闷声传来,她射中了,她冷汗涔涔,听到那人杂乱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四周归于平静,她疲惫地靠着树身滑落下来……
“诗诗、诗诗。”
不远处忽然传来某道熟悉的呼唤声,云雀张了张唇,却不愿回应。
如果这时候答应他,很显然会连累到他……
她杀了人了呵……
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云雀却睁大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的手——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她却感觉自己的双手,已经沾满了触目惊心的鲜血……
她好冷……
左胸处的痛,到了极点。
她抱紧了自己,却还忍不住哆嗦……
钟艾莫最终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失去意识、痛昏了过去……
云雀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床边歪歪的趴着一颗脑袋,她翕动了几下嘴唇,却无法发出一个字句。
喉咙好干、好痛……
她平躺着,以一种十分费力的姿势,看着熟睡中的钟艾莫,心里有些百感交集。
彼此之间的相互伤害和折磨,让她早已疲惫不堪、不堪重负,可她却还过不去心里的坎、做不到笑笑的遗忘、原谅。
唉……
难道爱一个人,一定要这么折磨痛苦吗?
“啊,小姐,你醒了?”
有护士进来,看到云雀已经清醒,连忙叫醒了钟艾莫。
“钟先生,夏小姐醒了!”
钟艾莫疲倦的脸上,浮上毫不掩饰的喜悦。
“诗诗,你醒了?”
云雀没有说话,只责备地看了护士一眼,似乎是在怪她多事,吵醒了钟艾莫。
这个下意识的小动作,并没有被钟艾莫遗漏掉,他笑了笑,解释说。
“你别怪小韩,是我让她这么做的。”
云雀皱了皱眉,把视线从钟艾莫脸上移开,谁说她在怪那个护士小姐了?
她才不管他累不累,有没有被吵醒呢。
钟艾莫却还笑微微的。
“小韩,我让你买的粥,买到了吗?”
“嗯,我去拿进来。”
小韩快步出去,很快捧了个保温桶进来,笑了笑,放在床头柜上。
“这粥可还热乎着呢。”
取出两只碗,小韩把粥盛进碗里,钟勤地递了一碗给钟艾莫。
“钟先生,你忙了一夜,什么都没有吃,一定早饿了,先喝点粥吧。我啊,买了两人份。”
“谢谢你,你有心了。”
钟艾莫接过去,舀了一勺,却含着笑意,递到了云雀唇边。
“来,让我喂你吧。”
云雀神色莫名地看了看他,没有张嘴。
小韩见状,连忙把床摇起来,又在云雀身后垫了两个枕头。
云雀刚靠好,钟艾莫又把饭勺递了过来。
云雀顿时一窘,长这么大,她也就小时候被妈妈这么喂过,钟艾莫现在这个样子,她还真觉得尴尬。
“我自己来吧。”
而且,她心里还多少有些别扭,别扭着不太愿意接受钟艾莫的好意。
钟艾莫叹了口气,拧拧眉,嗔怪地说。
“你也不看看,你都伤成什么样了?”
云雀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臂,还真是挺疼的——
“夏小姐一定是害羞了吧?我这就出去,免得影响你们……”
小韩笑了笑,掩上门出去了。
“别逞强了。”
钟艾莫一边摇头,一边把粥喂给云雀。
“安安小时候,我没有机会喂他,现在就当是弥补吧……”
云雀蹙了眉,有些哭笑不得。
就算他缺失了儿子的童年,也不该想要以这样的方式来弥补回来啊。
她又不是安安。
“你可真是的,一个人出门,也不小心点儿,昨天幸亏我跟过去了,不然,你还不得把血都流干啊?”
一想起云雀昨晚苍白到没有血色的脸,钟艾莫就忍不住想要唠叨。
“幸亏医院有你这个血型的血浆储备,不然,你让我到哪儿去找个现成的人来抽血给你?”
听他这口气,好像她熊猫血血型,还是她的错了?
云雀也没有力气跟他计较,只好面无表情地听他絮絮叨叨个没完。
她第一次发现,男人真的唠叨起来,一点也不亚于女人啊。
“你这次伤得不轻,就给我老老实实在医院养着,这期间,我会在这守着你的。”
钟艾莫还在絮絮不停。
“你别嫌我烦,也别想赶我走,你就算不想见我,那也是你伤好之后的事情……”
云雀吃了小半碗粥,总算恢复了点气力,受不了的吐槽说。
“我知道了,你就别唠叨了,行不行?”
钟艾莫闻声浅浅一笑。
“有力气骂人了?不错,不错。”
云雀对他奇怪的论断,报以无所谓的态度,皱了皱眉,继续吃粥。
忽然,她不自然地停下了动作。
“昨天那人……死了?”
“死了一个。”
钟艾莫的态度,十分的轻描淡写。
“另一个活捉到了警察局,现在应该还在审讯中——你别担心,你不会有事的。”
云雀的脸,更加苍白了,怔怔了好一会儿,眼圈红红的看了钟艾莫。
“我杀人了——钟艾莫,我杀人了。”
她忽然哭了起来,这情绪爆发得太快,也太突然。
钟艾莫有些措手不及,连忙放下碗,抱住了云雀,大手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
“你也是为了自卫……这不是你的错,你不用感到自责……”
云雀却还有些无法接受,哽咽不已。
“可我,我怎么能杀人了呢……”
“你是自卫。”
钟艾莫心疼不已,怀里的人,柔软温热的身体,剧烈而不安的抖动着,犹如她此刻动荡不安的情绪。
“如果你不杀他,他就会杀了你的——诗诗,猛虎要伤人,你是愿意把它杀了,还是让它吃了你?”
云雀不再说话,只哭个不停,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
“对不起,我……第一次……”
她没有说完,是因为知道他会懂。
“我知道。”
钟艾莫叹了口气。
“我真希望,这个第一次,你永远都不要经历……”
他的话,也没有说完,他知道她亦会明白。
这件事,处理起来,并不十分棘手。钟艾莫事先已经把枪支上,原本属于云雀的指纹抹掉,而印上了自己的。
警察传钟艾莫去录口供的时候,他只说是突然遭到袭击,而他女朋友还不幸被打伤,他是迫于无奈自卫,才会打死了人。
恰好,被活捉的那个人,并没有招出实话,只说是和两个穷兄弟,想趁着这月黑风高夜,抢两个小钱花花。
至于枪支的来源,黑锅很自然的被推到了死人的头上。
钟艾莫的人生历史,既清白无比又高大上。
当然,为此,a市警察局长也出力不少。
总而言之,最后的结果是,云雀以一个分外无辜的躺枪者的身份,置身事外。
而钟艾莫,再次在警察局的相关记录上,为自己写下了非常正面的一笔。
云雀只在医院里住了几天,就受不了了,喊着要出院,钟艾莫拗不过她,只好把她带回了别墅。
钟艾莫把云雀抱下车,一路抱到二楼的卧室里。一边摇头,一边故意说。
“哎呀,你可真重。”
云雀没有说话,只白了他一眼。
“医院里住得好好的,你偏不愿意住。”
钟艾莫皱着眉,继续激云雀。
“你就这么愿意回来,让我伺候你啊?”
云雀终于开口了。
“我才不要你伺候,那不是有工人吗?”
她不用问,都知道夏思远一定安排了人在这里,负责这里的日常维护,同时外带看管守护。
“还真瞒不过你。”
钟艾莫浅浅一笑,帮云雀盖好被子。
“我让邓嫂给你炖了汤,等下就给你送过来。”
“哼!”
云雀受不了的白了钟艾莫一眼。
“你可真行,到哪儿都和人混得挺熟……”
钟艾莫笑眯眯地在床边坐下。
“你吃醋啦?”
云雀皱眉。
“你少臭美了,我吃哪门子的醋?我犯得着吗,我?!”
“你还说没吃醋?”
钟艾莫好心情地笑了笑。
“在医院的时候,每回小韩进来,你的脸色啊,就像下霜了似的,啧啧……”
云雀面不改色地说。
“她扎针可疼了,我能不跟下霜了似的吗?”
“你还怕打针?”
钟艾莫摆明了不相信。
“不行吗?”
云雀义正词严。
钟艾莫点点头,站起身来。
“行,当然行——你先休息一会儿,我下去看看,邓嫂的汤,炖得怎么样了。”
云雀懒懒地点点头。
“嗯。”
为了不让夏思远担心,云雀受伤的事,钟艾莫并没有告诉他。就连对邓嫂夫妻,也只说是自己的一个朋友,过来打扰几天,让他们务必不要惊动夏老。
云雀的伤口,愈合情况倒还不错,可依然需要每天按时换两次药。
云雀办理出院时,千叮咛、万嘱咐,让钟艾莫一定要跟医院说,每天派个护士来给她换药。
所以,当钟艾莫端着装满药品和纱布的医药箱,走进来,说要给她换药的时候,她的心情相当之惊讶——而且,分外不爽。
“我不是跟你说,让护士来的吗?”
指责,必须追究他的责任。
“医院病人那么多,护士还要照顾其它病人啊。”
钟艾莫的回答,实在太合情合理。
“再说,我自己又不是不能做,何必再麻烦护士每天跑一趟呢?”
云雀发现自己居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索性耍赖。
“我就不要你帮我换?”
钟艾莫挑了挑眉。
“怎么,你信不过我?”
云雀嫌恶地白了他一眼。
“我就是信不过你……哼。”
哼,怎么样,怎么样,就是信不过你。
钟艾莫把药箱一放,双手抱臂,笑得格外灿烂。
“那你到底是换,还是不换?”
云雀无奈皱了眉,瞪了钟艾莫一眼。
“家里不是还有邓嫂吗?你把邓嫂叫来,让她帮我换好了。”
钟艾莫答应的十分爽快:
“行。”
邓嫂终于来了,可是却比云雀还惨,一只手臂吊在脖子上,上面缠满了纱布。
“小、小姐!”
“邓嫂,你怎么了?”
云雀不信,这天下竟然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我前天从楼梯上滚下来,摔伤了胳膊……”
邓嫂苦着一张脸。
“小姐,我这个样子,真没法帮你换药啊,你就别为难我了。”
“呃……”
云雀好委屈啊,她哪里知道邓嫂也受伤了,连忙温声解释。
“邓嫂,真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受伤了,我真没有为难你的意思……”
邓嫂走后,云雀气愤不已、愤愤不平地指责钟艾莫。
“钟艾莫,你是故意的。”
“我不把邓嫂叫来给你看,你能相信我吗?”
钟艾莫走过去把门关上。
“好了,你就别跟我赌气了。你要是还不愿意让我帮你换药,我只好把邓嫂的丈夫叫来了。”
云雀气极语结。
“你——”
她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钟艾莫轻车熟路的脱掉云雀的上衣,只余贴身的内衣。
云雀涨红了脸,转过头去,不敢看他。
钟艾莫却只顾专心地帮云雀换药,他生怕弄疼了她,所以动作很轻。





总裁大人轻一点 第11章 情难自禁(二)
他像是做惯了这些事,手脚利落、轻车熟路,很快把纱布解下,给她的伤口消完毒、上好药,又重新仔细的包扎完毕。
做好这一切,他把药箱收拾起来放好,这才又转回床边来。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云雀见他久久不给她穿回衣服,扭头又见他正在看着她笑,不用想也知道,他心里准没想什么好事,不由又恼又羞。
“你看什么看?还不帮我把衣服穿上。”
钟艾莫并不动作,嘴角的笑意反而更深了。
“你这是求人帮你的态度?”
云雀红了脸,咬了咬唇。
“爱帮不帮!”
云雀赌气地想:他想看就看好了,穿得更少的时候,也不是没给他看过。
呸、呸、呸!她怎么可以这么想?
不管怎么样,他这可都是在占她便宜嗳。
她果断应该骂死他,她不求骂得他自毁双目谢罪,但至少,也要让他承认是他失了礼数才行!
“啧啧,诗诗,你这脾气也太火爆了。”
钟艾莫忍不住连连摇头。
“火气老这么大,可不行啊。”
“我火气大不大,跟你有什么关系?”
云雀拧着眉,水眸隐忍着三分鄙视。
“你就这么盯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看,不觉得很失礼吗?”
“你觉得,你算得上衣衫不整吗?”
钟艾莫迷茫地眨了眨墨玉般的黑眸。
“电视上那些女明星,有时候都是比基尼出镜,穿得可比你少多了,可她们巴不得所有男人都盯着自己看呢。”
“她们那是工作需要。”
云雀瞪了钟艾莫,十足的不悦。
“钟艾莫,你该不会以为,所有的女人,都恨不得脱光了给你看吧?”
“有些女人,真脱光了给我看,我还真没那个兴趣看。”
钟艾莫似笑非笑,帮云雀把外衣穿上,眸中某种意味闪烁不已。
“不过,有的女人,即使从头到脚都包裹的严严实实,在我眼里,也等于是……”
他“裸/体”二字还没出口,胸口已挨了云雀一拳。
“流氓。”
云雀的脸,红到了极致,像一朵娇艳无比的玫瑰花,那一抹魅色、鲜艳欲滴。
钟艾莫明显的感觉到身下一热,某一处已经有了强烈的反应。
他的脸色,一时有些不自然起来。
喉间一股燥热感,喉结不安的滚动着,他握了拳,克制着自己,霍地站起身来,冲向一边的卫生间——
真是造孽啊。
对着云雀这堆可口的小干柴,他这把烈火却不能尽情燃烧,不然,就只能欲/火焚身、把自己变成至尊烤肉了。
云雀脱口而出。
“你干嘛去啊?”
钟艾莫停下脚步,回过头来,拧了拧眉,眸色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从牙齿缝里绷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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