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汉高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历史系之狼
刘长这才看向了刘安,「还有你这个竖子,我让你去处置那几个人,你居然敢私自赦免……当真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刘安低着头解释道:「阿父……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私自赦免他们,也不会引起什么影响,是他们闹得众人皆知,那是一定要杀的,不然不足以服众,可如今来说,赦免他们的好处大于惩罚什们的好处而且,儿臣也有自己的
难处,像阿父司以将奇挂起来殴打,可我若是打他,难免会背负吉待外戚的恶名……到时候,就是一群大臣前来劝谏处处受制,若是以此弄得外戚离心,那麻烦就更大了……」
「怕什么,先打了再说!」
刘长可不在乎这个,他又吃了几口肉,却没有再问罪赦免的事情,「吃点肉?」
「已经吃过了。
「迁呢,最近怎么都不带来见我了?」怕受了寒…」
那也对,那还是莫要带来了,我自己去看。唯。
「听闻你还收了个侍妾?」
不是这样的,阿父有所不知那人是
「他都挂在这里了,我能不知道吗?也罢,你既然把人带走了,那就好好安排,照顾四个孩子不容易,多照顾些
「我知道了。
刘长这才抬起头来,抚摸着胡须,「有些时候我总是觉得历史自带某种能力……我明明迎娶了不同的人,却还是生下了你们这四个蠢物…………甚至那时取名的时候我都不知道……你那本书,叫什么?大汉氵烈对吧?当真是不可思议啊……….刘安只是狐疑的看着阿父,并没能理解他的意
「阿父,我还不曾完成,只是完成了其中几个篇章,我想的有些多,总是觉得不太满意…………」
「那就多去修改,总能写好的,到时候别忘了让我挂个名,知道吗?
「唯!!」
刘长终于吃完,用衣袖直接擦了脸,不悦的说道:「今日你就是不来,我也要派人去叫你的……你们黄老到底会不会管人啊?「
「啊?」
「当初浮丘公治理太学的时候,虽然太学生不安分,但也是人才辈出,百家争鸣,怎么你们黄者一上台,就弄得太学乌烟瘴气呢?全力打压其他字派,其他学派的弹劾都到我这里了!!你还有脸说什么兼容百家呢,你们连个堪舆家都容不下??那个堪舆家的叫什么来者,罗什么的,他要请辞回家了,刘戊亲自上书来说了这件事,王高这老头,亻是不是也想挨上几顿打?」
刘安顿时觉得头疼,他无奈的说道:「阿父这些时日里我一直在忙着设州的事情,不知太学闹出了这般大事,王公却是有些……我会尽快处置
的。」
这不是黄老出了问题,而是人出了问题,就是让儒家再次上去,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像浮斤伯手样能放下成见,一心治学,海纳百川的就那么一了,其他学派的大家,哪个没有私心呢?哪个不敌视其他学派呢?
刘安皱着眉头,沉思了片刻,忽然有了想法。
「阿父您觉得若是罢免了王高,让申培来治理太学,会怎么样呢?」
「那就会儒家兴起,打压黄老诸派。」「若是让陈陶负责呢?
「那就是墨家兴起。」
刘安笑着说道:「就是这个道理,所以我认为重要的不是哪个学派来治理太学,而是什么样的人来治理太学,当初的浮丘伯,可以算得上是学问和道德的圣贤了,在他的治理下,太学得以兴盛,儿臣以为,如今的大汉论才学,没有能超过阿父的人,论道德,阿父更是其中圣人,尧舜禹的德行在阿父面前也是不值一提,阿父何不自己来担任太学之令,成为所有太学生的老师呢?」
刘长一愣,「我??治理太学??」
「其实,太学的治理是要奉常来操办的,太学祭酒并不必亲自治理,若是强行插手,就会如现在这般,倒不如阿父直接以天子身领太学大祭酒…….除却阿父,还有什么人能配得上呢?」
刘长被这番话说的心情大好,忍不住仰头大笑。
「说的好,读了这么多的书,总算是有了长进,起码诚实
了很多……就听你的!」
墙壁上再次传来了呜咽声,刘安看着曹奇。「阿父啊..平阳侯子体弱多病....
所以呢?」
「不妨多挂会锻炼下身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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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汉高祖 第683章 生不得五鼎食
长老爷总是说,大汉群臣的性子是折中的,你若是说让刘敬来治豪强,他们肯定不同意,但是你说要用晁错,那他们就同意了。
刘敬正式从晁错手里接过了治豪强诸事。
刘敬虽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比起晁错还是要好不少,整个大汉的发展似乎都是在朝着一种愈发激进的方向,晁错认为刘敬不够激进,而赵禹等人又觉得晁错不够激进,再往后的或许会觉得赵禹不够激进吧。
天下出现这样的情况,大概率就是出了个好大喜功的君王,不断的催促着众人,导致政策越来越急,人也是如此。
在群臣弹劾晁错,使得刘敬上台后,有人终于指出了这个问题。
有人公然给皇帝上书,劝谏皇帝的行为,指出了皇帝的七个不足,其中一个就是“君王急功近利,则急躁酷吏多矣”。
刘长在看到那上书之后,气的愣是没能吃下饭,据说驾车就冲出了未央宫....而上书的人则是一举为天下人所知。
驻扎在门口的甲士们看着陛下暴跳如雷,站在战车上嘶吼着飞速离开了皇宫。
还不等他们回过神来,就又看到陛下驾车返回,而在战车上,则是躺着一个被捆绑起来的年轻后生,刘长恍若带着战利品,驾车返回了皇宫。
刘长坐在上位,眼里满是恼怒。
那年轻后生就坐在刘长的身边,整个人虚弱而瘦小,坐在刘长的身边,更是让他显得楚楚可怜,尽管如此,他还是很硬气的抬起头来,表示自己坚决不会屈服。
刘长的手直接抓住了他的后脖颈,仿佛掐着一只猫。
“多少年了,从来不曾有大臣敢如此谩骂朕!”
“臣并非是谩骂,只是劝谏陛下而已!”
“劝谏?你这上书痛斥,言语里满是不敬,你觉得朕是个什么样的君王?!”
“陛下当然是尧舜那般的贤明之君,但纵然是尧舜禹,也会因为身边缺乏尹尹吕望那样的人而看不清自己的行为,天下人因为陛下的功劳,对陛下甚是敬佩,因此不敢在私下里揣测,但是臣却以为,正是因为陛下的贤明,陛下的功德,我们才应该要更加用心劝谏,怎么可以让陛下的名誉因为一些不值得说道的小事而受损呢?!”
“今日!
!陛下便是打死我!
臣也定然要上书劝谏!
”
“我对陛下的忠诚,是宁死也不能改变的!
!”
这年轻人大声的说着。
刘长都是目瞪口呆。
远看像是周昌,近看像是张不疑,是个人才啊,居然能将两种截然相反的大臣的性格给凝聚到一起!
惊呆的不只是刘长,吕禄也是如此,这小子是个人才啊!
就在刚才,他还以为这小子要被陛下给打死了,自从周昌逝世之后,几乎没有人再敢这样指着皇帝去骂,当然,那几个长辈除外,但是面前这个小子,是个被太学所驱逐的人,才不过二十余岁,怎么敢上书批判皇帝,还将上书的内容弄得满城皆知,沸沸扬扬的,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但是现在看来,这小子还挺能说话的,不像个儒生,倒像是个纵横家。
刘长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再次掐住这年轻人命运的后脖颈。
“你上书辱骂朕,朕还得感谢你不成?!你个竖子,可知那蒯彻是怎么死的?!”
年轻人用比刘长更大的声音说道:“臣不知道!
但是臣宁死也不会放弃对您的忠诚!
!臣要忠君!
!”
“你再吼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
刘长吓唬了他一下,随即又不屑的说道:“你这厮说是忠君,可你为什么要将此事弄得沸沸扬扬的,还不是为了得到名声吗?当初有张释之来刷太子,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来刷我!
”
“臣之所以要让他们都知道上书的事情,是为了在劝谏陛下的同时也去劝谏这些佞臣!
这些佞臣都以为陛下是残暴不仁的桀纣之君!
以为陛下听不得劝谏!
明明知道弊端却不敢上书来告知陛下!
陛下,他们这样的行为难道不是佞臣的行为吗?!唯独我知道陛下乃是千古未有的贤明之君!故而臣要上书!臣要劝谏!臣还要让他们都知道!
陛下不会因为他人的劝谏而杀人!陛下是从谏如流的圣天子!
!”
“搞道德绑架是吧?!那你可想错了,朕自幼立志要当桀纣之君!”
吕禄急忙清了清嗓子,朝着陛下示意了不远处正埋头奋笔疾书的司马喜。
这话可不兴乱说啊。
刘长有些恼怒,朝着司马喜的方向吐了口水,“让他记!
能记死我否?!”
司马喜书写的手更快了,似乎要冒出火来。
刘长再次低着头,看向了这位“刚正但是很阿”的年轻人,“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了,还有什么遗言?!”
“请陛下认真查看臣的上书!
臣乃真心劝谏!
绝对没有求名的意思!陛下乃是千古一帝,是要成就前所未有之大业的,绝对不能因为这点疏漏而使得大事毁于一旦!
只可惜不能亲眼见证陛下之伟业!
只请陛下将臣葬与长安郊外!
臣要面朝陛下而死!
”
刘长将这厮直接丢了出去,妈的,这样还怎么杀吗?
可被刘长推出去之后,这厮非但不怕,居然再次蹭了过来。
“能死在圣天子之手,本是荣幸,若是能以自己的死而让陛下稍微知道些自己的不足之处,臣死而无憾!
”
刘长长叹了一声,缓缓抚摸着胡须,不由得看向了吕禄。
“禄,你觉得该如何处置啊?”
“陛下!这人虽然有些卖直邀名的嫌疑,但是人毕竟还年轻,就当作他不知事,且饶恕他一次吧。”
吕禄看到刘长不再那么愤怒,也是急忙给了他一个台阶。
刘长这才继续看向了那个年轻人,“你叫什么来着?主父...”
“主父偃!”
“赵国人?”
“是齐国人。”
“那怎么说的是赵国口音啊?”
主父偃昂首挺胸,“臣先在齐学纵横之术,后知难以成大器,乃学春秋,易...齐国儒生多小人,对陛下有诋毁之语,臣与他们相争,被他们所不容,后到赵,又被他们所不容,后到燕,又被他们所不容,后到唐....”
“又被他们所不容是吧??我听说你是太学设立以来第一个被主动开除的太学生??太学为什么也不容你??”
“陛下!
太学原先的领袖浮丘伯,非直臣也!
整日奉承陛下,说些众人皆知的事情,妄图通过献媚的方式来取得陛下的宠爱,陛下何等人也,陛下难道会因为他人的奉承而重用他人吗?我到了太学,就上书大骂浮丘伯...申培来劝说我,我就大骂申培,后来王高来找我,我就大骂王高...”
“好了,我知道你为什么被开除了...难怪各地都不能容。”
刘长又滴咕了几句。
“陛下!
臣向来坦荡!不与小人为伍!”
主父偃的嗓音洪亮,每次说话都是中气十足,可这样跟皇帝说话是不对的,会被认为是大不敬,好在刘长并不在意这个,他随意的挥了挥手,“你上书弹劾,东西我都看过了,前几个我也就不多说了,但是你说我处事过于软弱,这我就不太明白了,我还软弱??那要怎么才能算是强硬呢??”
主父偃并不慌,“陛下!
我所说的并非是是指陛下软弱,而是陛下太过仁慈,陛下仁慈大爱,自然是天下百姓的福分,但是总有奸贼利用陛下的仁心!”
“臣在太学时,就多次在太学听到诸多荒诞之言,隐约对陛下有不满,离经叛道,可陛下对他们却太过宠溺,居然允许他们发表各种文章来胡搅蛮缠,交流学问并非是不可以,但是胡乱的指责当朝的政策,讨伐三公九卿,便是说不过去了,这些太学生甚至都不曾担任过一个乡的吏,难道就比当朝的大臣们更知道治理天下的道理吗??”
“陛下可以让他们自由的谈论学问,却不该让他们随意抨击庙堂,一旦开启了太学生参政抨击的先河,往后定然会引起极大的混乱!
”
“他们都年轻,容易被蛊惑,且勇武敢为,陛下应该加强管理的。”
“对各地的彻侯,陛下出于仁爱之心,不曾严厉的惩治,庙堂几次打击豪强,而豪强的危害难道还能超出这样豪族吗?这些豪族若是能继承先祖之风,为国出力,为陛下而效死,倒也罢了,可他们在地方上,多是为非作歹,欺辱百姓,陛下在下令惩治豪强的同时,也应该打击这些豪族,豪族之祸,远胜豪强矣!”
身为大汉豪族的吕禄脸色一黑,却没有多说什么。
刘长若有所思,又询问道:“豪强对国无功,可豪族都是有功与社稷的,若是随意处置,会不会让天下人都不敢再为大汉效力呢?”
“若是无由的针对豪族,自然是会如此,不过,陛下何以想着要除掉他们呢?晁错可以限制诸侯王,难道陛下就不能限制豪族吗?!”
“这世袭爵位,难道就不能稍微改变吗?子嗣有功劳,则可以世袭,没有功劳便减其食邑和爵位...哪里能让豪族与国同休呢?!”
刘长若有深意的看向了主父偃,没有开口答应,也没有急着反驳。
“你倒是个有才能的,这样吧,封你为郎中,往后就留在朕的身边吧!”
主父偃大喜,急忙拜谢。
当吕禄领着主父偃离开的实话,吕禄看着这位甚是高傲的后生,忍不住提醒道:“你还年轻,往后这种劝谏的事情还是要少干,刘敬当初就是因为劝谏陛下,反对陛下,被送到了河西国,你也不想年纪轻轻就去夏国吧?你若是真心要劝谏,完全可以通过温和点的行为来劝谏,莫要再这般了,你不是晁错,晁错也常常因为劝谏而受到惩罚....”
主父偃脸色一冷,对着吕禄呵斥道:“阿谀奉承的行为难道可以治理好大汉吗?你整日跟在圣天子的身边,却不敢劝谏,如今的意思,难道是暗指圣天子不能容纳劝谏吗?!我不与这般奉承小人为伍!
”
他高声说着,就离开了这里。
吕禄不由得咬着牙,这要是在皇宫外,我不把你的失打出来!
!
吕禄黑着脸返回了厚德殿,“刚才陛下不是问我该如何处置主父偃吗?”
“是啊...”
“要不还是烹了吧...”
“哈哈哈!
”
主父偃凭借着上书劝谏的事情,顿时名扬长安。
这比历史上要早了很多年,这主要还是因为刘安下令太学改制,导致这位提前来到了长安,跟刘长梦里的启示一样,这位来到长安后就选择了直接上书给皇帝...而在历史上,这位是直接上书给汉武帝,痛斥厉害,汉武帝又惊又怒,召见了他,随即发现这个人的才能,拜为郎中,而这个人从那之后多次上书给汉武帝,几乎每个月都要上书一次,汉武帝也是喜闻乐见,没有因此而迫害他,当然,最后还是因为其他罪名而处死了他。
主父偃的性格是很暴躁的,生不五鼎食,死当五鼎烹,这番话就是他的名言。
可他在暴躁刚烈的同时,又非常的...法家,知道如何迎合皇帝,奉承皇帝,让自己得到重用....可谓是最刚烈的佞臣。
在主父偃成名之后,不少人都写信给他,希望能邀请他来参与宴会。
结果去邀请他的人都被他训斥了一顿,指着鼻子破口大骂,弄得人家下不了台。
刘安好奇的看着面前这位年轻人,刘安当然也听说了这个年轻后生的事迹。
他很好奇,这人到底是如何在上书劝谏阿父后还能得到升迁的?
主父偃看起来并不高大,模样却着实高傲,面对太子的审视,他都没有半点的退却,甚至还跟刘安对视了几眼。
刘长正在内屋里,抱着心爱的孙子,爱不释手。
因为天气寒冷,刘长不愿意让孙子来皇宫里见自己,就特意来刘安的府邸里见皇孙。
皇长孙刘迁,模样确实跟刘长相似,虎头虎脑的,看到刘长就会咧嘴傻笑,绝对是一脉相承。
而大汉长公主刘姈就站在刘长的身边,忍不住的跳着,“我要看犹子!
我要看犹子!
”
刘长就放下身来让她看,刘姈看着那胖乎乎的犹子,心里甚是喜爱,哀求着让自己也抱一抱。
一家人其乐融融,太子安当然是要站在门外的....他主要也是想看看主父偃这个年轻后生。
可主父偃对刘安的态度并不是很热情,甚至可以说有些冷漠了。
“听闻你曾就读与太学?不知师从何人?”
“曾跟随申公。”
“哦,申培公啊,儒家当真是人才辈出啊...本以为只有公羊是如此,没有想到,还有你这样的人...实在令人羡慕。”
“嗯。”
两人的交谈实在有些尴尬,聊几句就聊不下去。
刘长抱着怀里的长孙,也不理会他们,反而是语重心长的交代着照顾孩子的侍女和缇萦,“现在这天气寒冷,可不要带着孩子四处乱跑,就是太后想要见他,也不要带去长乐宫...等天气稍微暖和了再说,皇后亲手给孩子做了几套衣裳,过几天就派人送来....”
在众人都在忙碌的时候,小公主却在后院里游荡了起来。
她不喜欢大哥的府邸,这里的人都无趣的很,各个都说些自己听不懂的话。
她仿佛一只骄傲的大公鸡,巡视着自家的领地,大摇大摆的。
忽然,迎面走来了一个人,抬起头来,看到了她,顿时转身就要跑。
刘姈眼前一亮,几步追了上去。
“站住!
”
刘姈呵斥道,卫文君胆怯的停下了脚步,看着面前这个高大的女孩,脸色通红,眼里满是惶恐。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里?”
“我阿母在这里服侍太子妃...我一个人在家,出来走走...”
“哦。”
刘姈点着头,打量着面前这个文弱的家伙,“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卫文君。”
“哈哈哈,文君?怎么听着像是女孩的名字啊?”
卫文君脸色通红,“本来是叫长君的...因为避讳....”
“我这里有吃的,要不要跟我玩啊?我可以把吃的给你!”
卫文君看着对方手里的零嘴,还是摇着头,“我阿母说,大丈夫不能无功而食...我不能白吃你的东西...”
“哈哈哈,你也是大丈夫吗?你还没我高呢,你多大啊?”
“我五岁...”
“五岁的就不能叫大丈夫,那是小丈夫,知道吗?来,吃吧!”
卫文君自然是不敢反抗的,刘姈看着他吃着零嘴,得意的拍着他的肩膀,“我叫刘老五!往后若是有人欺负你,就报我的名字!知道了吗?!”
卫文君正要答应,忽然感觉到了什么,他勐地回头。
只见远处站着一个极为魁梧的男人,他这辈子都不曾见过如此高大魁梧的男人,那男人高大的有些可怕,此刻,他正低着头,复杂的看着这一幕,脸色阴晴不定,而在他的身边,则是站着另外一人,要瘦小很多,但是同样复杂的盯着自己,脸色同样的阴晴不定。
“阿父!
!”
“大哥!
!”
ps:按着历史线来说,卫青的大哥要大他十四岁,因此卫青跟长公主不是同代人,他比刘迁还要小....刘迁反而跟他姐姐差不多大。
家父汉高祖 第684章 宝剑锋从磨砺出
茫茫草原,一眼望不到尽头。
孤城在这草原里,显得格外显眼,城池距离着水源并不遥远,规模不算太大,城墙也并非很高,城门口是大开的,能看到各种各样的人驱赶着牛羊,鱼贯而出。
在城池内外,也能看到正在耕作的百姓。
这里原先是匈奴人的牡歃母寨,是通往代国的先锋营寨,匈奴人常常屯兵与此,在这里准备攻城器械,准备武器军械,以此处为跳板,攻打燕代等地区。
匈奴人的技术其实并没有后人所想的那么不堪,无论是冶铁,还是在其他方面,都有独到之处,甚至在某个时代,匈奴人吸纳了东西方的冶炼技术后,曾做到“皆披甲”,至于后世常说的骨箭,那大多是匈奴的仆从军在使用,也就是所谓的杂胡,匈奴人不只是懂得冶炼技术,他们还会召集匠人来打造攻城器械,还会召集会耕作的杂胡来进行范围性的耕作,这就很了不起了。
塞外的民族常常会出现一种情况,耕作的不知道放牧,放牧的不知道渔猎,渔猎的不知道耕作....而匈奴就不同了,后世常常能在匈奴墓葬里发现农耕文明的痕迹,他们自己大概是不更做的,可生活在朔方河南等地区的杂胡,也就是赵国时的林胡等部族,他们因为长期与中原人杂居的原因,早就从游牧转变为农耕,匈奴人就让他们来耕作,收获更多的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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