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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丶北爱
看着女子若隐若现的身姿,褚英眼中的情火欲念已是更甚。
死死地以双臂环抱住身子,东陵馥紧咬着牙抵御着体内愈渐浓烈的潮热之火,不想让自己在这男子面前有一丝一毫的溃败。
可即便是如此,这媚毒却已侵入了她的肌骨,正吞噬着她残存的理智。
“褚英你好大的胆子,就不怕我日后废了你?”
听得她的威胁之言,褚英却是轻笑,“你可别忘了,你本就是要嫁给小王的人。这种事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而已。”
“云萝公主的机智,小王早已领教过。现如今,唯有让你成为小王的人,你才会死心塌地。”缓缓地道着话语,他眸中已有狠戾之色。
见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惊乱,褚英又道,“你现在虽不愿意,但一会便会知道小王的好。只怕到时,你便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说完,他便将手探上了她的腰间,朝她的单裤边沿扯去。
正待褚英欲要进行下一步动作时,别院内忽的响起了一阵激烈的打斗声。心中蓦地生了一丝警觉,他揣测到可能是出事了。
看了眼软榻上已教媚.药的性子几欲绯红了周身肌肤的女子,褚英按照药性来断,她此刻已是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一力压下胸中的欲.火,他决意先出去看看再说。
随手扯过床榻上的薄毯,褚英将其盖在东陵馥身上后,便披上袍子转身出了厢房。
刚一踏出房门,他便发现院内已打成了一片,而他的护卫们几乎是已全数倒地而亡。抬眸看向前方,那静立在不远处的男人,正是东陵晟。
略显慌乱的看着那个正朝自己冷冷而视的男人,褚英咬牙道,“摄政王此番带人前来小王的别院,不知是何意?”
“把云萝交出来。”眸色寒凉的凝着他,东陵晟嗓音漠漠。
闻言,褚英目光一凛,便是忽的拾起一把长剑朝了他攻去。可他尚还未将剑气指向东陵晟,这男子便已倏地止步在了三米之外。
此刻,他的腿膝处已被那个寒彻如霜的男人以掌风之力打入了两枚绝影针。一瞬,腿膝不得动弹的褚英,便被东陵晟的人给控制了住。
皱眉看向褚英出来的那间厢房,东陵晟已快步朝了那处而去。
一手推开厢房的木门,他直直地走了进去。来到内室中,东陵晟一眼看过地面掉落的薄毯与空空地软榻,便开始以目光搜寻着东陵馥的身影。
按理来说,她应该不会出这间厢房。
一一打量着房内的陈设,在东陵晟将眸光划过一面柜阁时,敏锐的顿住了视线。
几步行至柜阁旁,他一手拉开紧闭的柜门,正见东陵馥满脸灼红的将自己藏在悬挂的衣袍间,用双手攥着衣裙挡在胸前。
看着女子恐惧到已是空幽无底的双眸,东陵晟以大掌捉上了她的手腕。
此刻,触及到外力的东陵馥就若受到了刺激惊吓般,竟是疯狂的挣扎了起来。
以双手胡乱地扑打着四周的衣袍与柜阁的木壁,她顾不得撞击的疼痛,只是想要一力摆脱掉这番禁锢。
“鱼儿。”
忽闻这抹淡缓却又低沉的嗓音,东陵馥黯如蒙尘的双眸竟是划出了一道晶亮的流光。呆懵地止住所有动作,她却猛地将头一低,如猫儿般把身子匿得更深。
除了皇叔,没有人会这样唤她。
可如今她已是这般模样,且又中了媚毒。
强忍着周身犹如蚀骨夺魂般的催.情药性,东陵馥忽的伸手用力推向了他,“若你对我无意,便不要来救我,也不用管我。如此,我们才可互不相欠。”
她话语刚落,便被男人毫无征兆的伸手抱出了柜阁。
此时,一抹清风卷带着丝丝凉意从木门处吹拂而来,这让深陷媚毒的东陵馥终是有了一丝丝地清醒。
在东陵晟抱着她经过一面铜镜时,她看到了镜中倒映而出的狼狈自己。
光裸的背脊遍布潮红,发丝凌乱如草,而她的肚兜更是单薄的挂在身前,几乎是无须用力便能掉落。
偷偷转眸看向那
个抱着自己的男人,东陵馥凝过他静淡无绪的眉眼,便将目光落在了他从镜中轻逸而逝的衣摆。
抱着女子来到一旁的床榻前,东陵晟将她放在了丝柔的锦被上躺下。
见这男人欲要转身离去,东陵馥心中除却害怕与羞赧外,亦是又急又气。
用尽全力微微支撑起了绵软虚乏的身子,她忽的抓上了东陵晟的手。
此刻,东陵馥已顾不得自己究竟有多狼狈无措,也全然不想去在意那些世俗眼中的对错,只是请求道,“皇叔,若你敢让别的男人来,我会恨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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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春.宫图就是秘戏图,昨天第一章被退稿了,我把敏感词改掉了,但好像生成不了新的。写第二章时比较晕乎,错别字狂多,我已经修正过了,就算之前订阅过的宝贝们再看,也是全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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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94.若不是她曾小产过,或许他真的会以为……
*****
此番,浑身的燥热蚀骨之感已让东陵馥将身上仅剩的肚兜凌乱肆意的拉扯着。当这最后一丝遮蔽连同她的理智一道被丢弃在床下时,眼前的景象让折返回来的东陵晟瞬间暗了眸光。
微俯身子,当他伸手想要去拉起薄被盖在东陵馥身上时,却被她一把抓住了手臂。
如今,她的口中除了咿咿呀呀的浅吟轻哼外,似乎还带着微微哽咽的抽泣。
随了欲念的本能,东陵馥如中了焚心魔障般由了这抹极致的蛊.惑控制,开始抓着他的手胡乱的触碰着自己的身子,想要寻求慰藉与释放踺。
可这般单单的触碰,既如舒缓又似折磨,更让她在媚骨的迷乱中已是觉得愈发不够。单纯如她,急乱到不知该如何是好时,竟是沮丧得大哭了起来。
此刻,她眼梢的泪珠滴滴而落,如星如雨,芒芒似萤犬。
轻动薄唇,东陵晟喉间逸出的嗓音已是带着一丝沉哑,“鱼儿,你想要吗?”
听着男人的问语,东陵馥已不管不顾他说的究竟是什么,只要能缓解她身子的燥热,弥补心上似被剜出的大洞,她什么都愿意。
离乱的点着头,她扯开嗓音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要,我想要。”
以指尖点在女子肩头,徐徐划至她灵削的锁骨处,东陵晟又道,“鱼儿,想要什么?”
眸色沉幽的看着东陵馥肌肤上由自己指尖所过,而激出的浅浅红晕,他顿住动作,静待着她的下一个回答。
“要皇叔。不!皇叔已经不再管我的死活了。”听得她语无伦次的胡乱说着,东陵晟心知她的性命已快耗尽。
若是再不去毒,她必死无疑。
眉目微微一凝,东陵晟一挥大掌,那盘挂在床榻两侧的帐幔便垂落而下,将二人圈在了一个小小的空间里。
片刻后,待东陵馥感受到有人朝自己的身子压下时,她似乎已是更为难受。
那陌生的涩痛之感,竟是随着他的深入,让她极力的抗拒推打着这个折磨她的男人。
而东陵晟则是眉眼淡淡地看着身下挥舞着双臂,却又不得撼动他分毫的女子,静默不语。
没有任何前戏,就如完成任务一般,可这女子如此青涩的反应与她形似陌生的状态,让他不禁在想。
若不是她曾小产过,或许他真的会以为她是处.子。
“鱼儿,放松些。”
听着男人缓缓道出的话语,东陵馥就若受到他的指令般,开始依着他的牵引慢慢地松缓开紧绷的身子。
片刻后,随着一抹异样的感受点点滴滴的融入她的感官,这女子便也不再乱舞着小手,而是略显无措的望着东陵晟,怔懵而又迷离。
呆呆地凝视着他倾城如画的容颜,东陵馥的眉梢眼角皆是薄媚之色,可他的眉眼神动却是静淡如水。
她看不懂他的心绪,也读不出他的心语,可她却能感受到他带给自己的轻颤奇异。
轻垂凤眸掠过女子白皙中透着轻红的肌肤,东陵晟将目光移向她薄着水凝雾气的双眼,已是忽的加重了力道。如此,她唇间的娇音便是更为绵绵灼心。
乘着骨血中烈烈燃烧的情潮火焰,东陵馥虽是教媚毒侵蚀得几欲失了心智,但她仍是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脉搏就如剑花舞蹈。
只是,她分不清的是,她所有渐入沉沦的极致感受,是因了他给予的情催,亦或是自己心底的叫嚣。
此刻,她体内的炽火已比方才更甚,但却没有了那般燥烈到欲要将她焚烬的感觉。
窗外,沉蓝如海的夜色已悄然降临,那悬在天边的晚霞,亦是浓如烈火。
这般深暗却又灼人的光晕,正透过窗棂映入厢房,薄进轻柔的帐幔间,将二人都耀出缠.绵如蜜的华光逆影。
将小脸缓缓转向窗棂的位置,东陵馥周身已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此时,她渴望能有一习清风吹散这湿潮的空气,拂淡这轻暖靡靡的惑人幽息。
只因她在周身的媚毒点点散去之际,却是愈发的想要沉沦。
此刻,迷乱的意识已开始渐渐清晰,待东陵馥回过目光看向自己上方男人沉魅的眉眼时,她已不能再如方才那般由着药性恣意无拘。
忽的伸手将小脸遮掩起,她羞怯地竟不知该要如何是好。可她身子里肆意绵延的酸楚,却又让她绵软无力到似醉生梦死。
*****
慵懒的张开略显迷离的双眸,东陵馥将沉软的身子窝在床榻中,轻轻地动了动微酸的手臂。此刻,周身的疲乏都已抵不过她私密处的酸胀涩痛。
即使她中了媚毒,已虚软迷蒙到不能自己,可她的记忆仍在。
她的身体,她的脑海里,都深深地记得。昨夜,她是如何随着皇叔的引导,由心到身,让一寸寸紧绷的神经得以舒缓,甚至是可以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快活。
这一切,都让她羞于启齿,竟又念
念不忘。
她与皇叔,原本要形同陌路的两个人,却因了这件事把他们犹如平行线般,永不该有交集的人生硬是拽在了一起。
此处,已不是褚英的别院,她还记得皇叔最后在微微颤抖中释放后,便极为迅速的离开了她的身子,并套上衣袍对外面的人吩咐了几句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而她,在最后只是看了眼皇叔的背影后,便晕厥了过去。
待她后来起身时,看着洁白的床褥,竟是微微失了神。作为夏以沫,昨夜是她的初夜,但可笑的是,连初夜的见证都没有。
她怎么就忘记了,云萝公主早已不是处.子之身,她甚至还有过一个刚刚成形的孩子。
只是,这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呢?
听闻门口忽然响起了敲门声,而来人正要推门进入时,东陵馥却开口阻止了。
迅速将放于枕畔的衣裳穿好后,这女子才应了屋外的人,让她进来。
此刻,一名婢女行至了东陵馥身旁,行了记礼,“公主,待会秋荷与玉岑两位姑娘会被接来别院,公主一会用过膳后,便可安心的等她们过来。”
“好,我知道了。”
见东陵馥已起床,这名婢女就替她唤了午膳。午膳过后,她将伺候的婢女打发了出去,便独自一人在厢房内随意走动着四处看观。
这间厢房的陈设雅致清简,桌案上摆放的物件除却书卷便是宣纸墨砚。目光落向墙面上的丹青绘卷,东陵馥徐徐掠过时,发现了一柄悬挂在屏风后方的长剑。
而真正吸引她目光的,并非是这精工雕琢的剑鞘,而是系在那剑柄处的剑穗。
这支剑穗,竟与霍昕交给她的那支一模一样。
心中顿生一抹思疑,正待东陵馥走到屏风后,欲要取下那柄长剑细细一看时,厢房的木门却教人推了开来。
忙收住动作朝门口看去,她正见玉岑直直地朝了自己跑来,并一把抱住了她,“公主你还好吗?”
看向女子担忧急切的眼,东陵馥微微一笑间,竟是连自己也没意识到,她伸手拉上了衣襟,“我没事的,你们放心。倒是你们,褚英没有为难你们吧?”
眸光轻转,她看向了同这女子一道而来的秋荷。
玉岑小脸一皱,便是愤恨道,“没想到褚英王子竟如此人面兽心,真是多亏了摄政王赶到,及时救出了公主。”
细细端详着东陵馥的眉眼神动,她忽的轻蹙起眉,眨了眨眼,“可为什么公主,我还是觉得你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了?”
心中一惊,东陵馥干干一笑,便转移了话题问道,“你们被褚英困住以后,又发生了什么事?”
一把将玉岑拽了过来,秋荷斥责了几句,“想来公主昨日必是受了惊,现在还心魂未定,你就别再惹公主烦心了。”
凝了眼东陵馥,秋荷接着朝她道,“昨夜,我们被带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关了起来,说是到了天亮,自会放我们与公主汇合。”
东陵馥虽是微微地点了点头,可她怎么觉得秋荷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些奇怪,莫不是被这丫头瞧出了什么端倪?
将这抹思疑一撩而过,她将视线移向摆满水果与糕点的圆桌,拉了二人一道坐下,“此番出宫,本是想带着你们办事之余,能多多享受下宫外的各数精彩,却不想遇到了这样多的变故。”
心觉东陵馥似有亏欠之意,玉岑忙开口道,“公主,你便不要多想了。奴婢能跟着公主出宫就很开心,下次你若要出来,还得带上奴婢。”
眼见这女子微噘了小嘴,信誓旦旦的模样,东陵馥轻轻一笑,“傻丫头,整个锦芙宫中,就数你最呆了。”
“好吧,奴婢是不如秋荷机灵,但奴婢对公主的心,可不比她少。”
知道这女子的心思是不想输于秋荷的忠心,东陵馥拿起一枚水果塞入了她手中,笑道,“知道了,往后若有什么好差事需要出宫,我都交给你,可好?”
笑嘻嘻的扬了扬手中的水果,玉岑又道,“不过,褚英王子的此番作为,若是传到皇后娘娘那里,不知她又会如何作想。”
“当然,若不用嫁他,自然更好,能配咱们公主的人,应该是这天底下不数一,也得数二的男人吧。”
一听玉岑这话,东陵馥轻拍了她一记,不禁调笑道,“你才要配属二的男人呢。”
此刻,相较于玉岑的活泼伶俐,秋荷则是显得尤为沉默。
“在想什么?”兀自执起茶壶倒了杯茶水推至这女子手边,东陵馥开口问道。
静凝着目光看向她,秋荷应道,“奴婢只是在想沈柔之事。”
“怎么?”她又道。
“想她何须要藏身在青.楼中,且又偏偏在公主曾遇刺的那晚失踪。”轻沉着眉,秋荷缓缓而语。
闻言,东陵馥淡淡道,“希望找到了她以后,能够得到真相。”
*****
翌日。
待众人离开东陵晟的别院时,门口已备好了一辆马车。只是,这一路上她们三人却不像出宫时那般谈笑风生,而是相顾无言。
静静地靠坐在马车上,东陵馥沿途都在苦苦思虑着回宫后要如何向母后交代。便是这般眼眺窗外,却无心去看风景的状态,已是陪着她回到了宫门处。
可自进入皇宫起,一路上竟是出奇的顺畅,似乎有人刻意吩咐安排过。思及这人极有可能是皇叔,东陵馥的心绪便再度有了点点起伏涌动。
那夜之后,她与皇叔之间将该何去何从?
将这抹想法沉在心底,东陵馥在玉岑的搀扶下走下马车,朝了锦芙宫的大殿行去。
应对母后的理由,她尚还未想得十分清楚。
而待她一脚跨入大殿时,便已彻底的傻了眼。
此刻,皇后温敏彤正神色凝重的静坐在殿内的红木椅上,似在等着她归来。
忙几步上前迎向她,东陵馥拘礼道,“母后,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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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95.去摄政王府住几日
目光落向女子凝润如脂的小脸,温敏彤一手拉过她在身旁坐下,只是微叹了口气,却并不言语。
此刻,东陵馥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却满是疑惑。
莫不是她知道了自己出宫未归的事?如若她待会问起,自己要如何回答才好。
眉眼轻轻一落,东陵馥将能想到的万般理由都快速的从脑海中如放幻灯一般闪过后,终是率先开口道,“看母后神色凝重似有心事,不知母后此番来找儿臣,是为何?犬”
眸色沉郁的抬起眼眸,温敏彤瞥了眼守在一旁的玉岑与秋荷二人,看向了身旁女子,蹙眉道,“馥儿,你大清早就不在了,究竟是去哪里了?本宫在锦芙宫一直等你到现在。”
闻言,原本微绷着心弦等待这妇人一顿责骂的东陵馥,竟是轻怔了几分。目光一凝,她已将温敏彤眉梢眼角的细微神色皆收入了眼底。
母后的眼线遍布后宫各处,自己一夜未归之事,母后不可能不知道。
但从她方才的言语中便能听出,似乎她是认为自己一大清早离开了锦芙宫,直至现在才回来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起身来到温敏彤身后,东陵馥开始乖顺地给她按摩起双肩,并娇俏一笑,“马上便是母后的生辰了,儿臣这不是着急要给母后准备礼物吗,所以才大清早便离开了。”
言语间,东陵馥已拿出了看家本事,按摩!
她这一出手,定能保证将她这个异世母后驯得服服帖帖。
只觉心情相较于方才已舒缓不少,温敏彤深吸了口气,但神色仍是颇为凝重,“馥儿,难得你如此孝顺。若是晧儿也能像你这般,本宫就谢天谢地了。”
“太子,我是说大哥,心系朝堂自然是要一心一意处理政务,陪在母后身边的时间定是相对要少些。”东陵馥缓缓开口道。
闻言,温敏彤竟是将眉头拧了起来,低叹道,“你还真看得起他,你大哥那人你还不知道吗?根本就不是做皇帝的料,本宫却偏偏就这么一个儿子。”
如今,后宫的各路妃嫔争斗得极为厉害,而这其间更不乏有对皇位觊觎之人。
电视剧看得不少,东陵馥自然知道后宫中母凭子贵的道理。一个女人到了温敏彤这样的地位,若是亲生儿子不能继承帝位,可想而知她自己的地位,乃至是整个家族都会在这场皇位争夺战中覆灭。
“母后切勿为此烦心而伤了身子,在和亲远嫁沧澜国之前,儿臣定会多多陪在母后身旁,以尽孝心。”
东陵馥劝慰着,一番言语是真心,但她也想借此试探母后是否知道昨日在宫外,褚英的所作所为。
此时,却不料温敏彤微微一叹,凝声道,“本宫也是早上才得知了褚英的一件事,本宫赶来锦芙宫正是要与你说这件事,你可要有个心理准备。”
听得她这般一说,东陵馥便是眸色沉淡的凝着她,让自己尽显从容,“母后请说。”
正待东陵馥等待着这个听上去似乎不太乐观的消息时,一名小太监却躬着身子快步行至了二人身前跪下,“皇后娘娘,此番祝贺娘娘生辰寿诞的各皇亲朝臣家眷都已在了兰陵殿恭候着娘娘,还请娘娘移步前去。”
微微皱起眉,温敏彤心有愁忧的以指尖轻抚上了额际,“最近宫中发生了这么多让本宫烦心忧虑的事,本宫哪里还有心思办什么寿宴。”
闻言,东陵馥却是轻笑着宽慰道,“母后,便是有再多忧烦,这一年一次的寿辰还是要过的。凡事都可有解决的办法,母后也不必急于一时。”
“今日,母后便暂且抛开那些,好好的畅享一番吧。”
见温敏彤的面色已是舒展了些许,她忙搀扶起这妇人,婉婉一笑,“走,儿臣同母后一道过去。”
说完,她便拉着温敏彤上了凤撵,与其一同离去。
*****
兰陵殿。
待东陵馥与温敏彤一道进入大殿时,候在殿内的各王爷朝臣夫人皆迎上前来,朝了二人行礼。
此番,每一位精心打扮的妇人身后,都随着一名端有礼盒的婢女。
皇后的寿辰,自是不能怠慢,想必这群女人们也都备上了价值连城的厚礼。而在这群人中,东陵馥一眼便瞧见了那个正朝自己微笑示礼的女子,摄政王妃楚瑶。
只觉眸中微微一涩,东陵馥即刻便以浅笑将其掩去,并朝她点了点头。
此番,殿中已有太监宫女们摆设好了两列席座,并奉上了各类瓜果糕点。
随着温敏彤在东陵馥的搀扶下于高台的凤座上坐下,这妇人也即刻示意了众人入席,而东陵馥则随坐在了她身旁。
下一刻,席间的贵妇们便一道举起了手中酒杯,朝她贺道,“愿皇后娘娘千秋岁,福万年。”
一眼掠过下方衣饰华贵的众位妇人,温敏彤淡笑道,“多谢诸位今日前来宫中替本宫做寿,诸位有心了。”
执起桌
塌上的酒水,她将手一扬,便率先饮了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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