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丶北爱
倏地抬眼看向她,沈柔的眸中满是闪动灼灼光耀,“奴婢谢过公主。”
思及女子口中所说的信,她又道,“那封给摄政王的信还在吗?若还在,你便交还给我,免得你整日担惊受怕。”
“自是在的,那日之后,奴婢便将书信悄悄地收在了家中的隐蔽处。”
“好,那你看那日有空能回家一趟,我便去将信取回。”东陵馥沉凝了眉眼,缓缓开口。也不知云萝公主写给皇叔的信里,究竟说了些什么。
“三日后,奴婢会向老.鸨告假,回家小住几日,届时公主便可前来取信。”
“嗯,那便这么定了。”东陵馥点了点头。
*****
从花醉阁出来后,东陵馥并未立刻乘马车回摄政王府,而是独自一人走在前方。
跟随在女子身后的玉岑看了眼秋荷后,便低声道,“公主这几日是怎么了,老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你们又有秘密瞒着我。”
“前段时日她奇怪也便罢了,今日公主起身后,我替她备好盥洗的水后,她居然不让我伺候洗浴了。那之后,她便一直坐在梳妆台前看着手中的剑穗发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秋荷忽然笑道,“你还真是会操心,待你嫁人之后便知道了。”
闻言,玉岑略显莫名地喃喃道,“这与我嫁人有什么关系?”
眼见秋荷已加快步履追上东陵馥,二人似在说些什么,她撇了撇嘴。
就你们亲热,搞那么神秘做什么,哼!
虽说这丫头心中妒忌满满,可她最终还是小跑着追上了二人。刚一来到东陵馥身旁,她便教这女子伸手一揽,“难得出来一趟,丫头有什么想吃的尽管说,今儿我请客。”
下一秒,秋荷与玉岑便一脸怔愣地同声道,“公主,你出门应当没有带银子。”
微有错愕的看向二人,东陵馥随即摆了摆手,笑道,“没事,你们带了就好。我请客,你们先付钱。”
说完,这女子又兀自一人加快步履走在了前方。而后面的二人,则是无奈的互望了一眼。
怎么就跟了个怎么没心没肺的主子。
本是漫不经心的轻看着街市中的行人小贩,东陵馥却忽教前方的一群围观之人与鞭挞声响吸引了注意。
拨开层层人群踏入,眼前的景象已让她咬了咬牙。
此刻,一名身形粗犷的男子正以手中的长鞭抽打着一名跪地不语的妇人。
看着她身上的衣裳已教鞭子抽划出数道血口,并让肚兜显现而出,周遭围观的男子不禁朝她投去了轻佻鄙薄的眼神。
可这妇人却任他抽打着,竟是全然不知反抗。
微有焦心的看着这般场景,东陵馥发现一旁围观的人竟没有一个愿站出来,替这妇人说两句劝慰的话语。
见男子扬起的长鞭下一刻便要抽至这妇人的脸上,东陵馥紧拧了眉。
这一鞭下去,她势必会被毁了容貌。
而女子,最在乎的不就是容貌吗?若是教鞭子毁了这妇人的脸,她下半辈子恐怕都要面临众人异样的目光,郁郁寡欢。
来不及多想什么,东陵馥便是在长鞭落下的一瞬,冲了上前。
这一鞭子,结结实实地抽在了她的手臂上。顿时,那火辣刺刺的裂痛之感便席卷而来。
蓦地低头一看,东陵馥见自己的手臂上竟已现出了一道翻了
皮肉的血口,便是在心中咒骂道,“妈的,这男人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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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102.因为,我已有了心上人
瞧这女子竟是因出手助人而受了伤,秋荷与玉岑忙满眼惊骇的几步冲上了前。一手捧过她裂了血口的手臂,玉岑担忧心疼的愤愤道,“居然下手这么重!”
一手拦下欲要上前指责粗莽男子的丫头,东陵馥宽慰了几句后,便示意秋荷将那跪地受辱的妇人搀扶了起来。
见竟有人多管闲事,本就怒火中烧的莽男瞬间厉吼道,“哪里来的小白脸,竟不知天高地厚的来管大爷的事!”
微一皱眉看向这个狂妄粗陋的莽男,东陵馥冷冷一笑,“小白脸就是来替天行道,专收你这种欺侮妇孺的恶贼。犬”
瞥了眼一旁轻扶手臂,满身血痕的妇人,她轻扬了下颌,“小妇人莫怕,有本公子在此,看谁还敢欺负你。”
东陵馥的一席话,让莽男愤恨万分。猛地扬起长鞭,他二话不说便朝了她挥打而来。
此刻,耳聪目敏的秋荷却以电光之势挡在了东陵馥面前,伸手攥住了他的长鞭,反手一甩。
霎时,身形粗犷的莽男便因重心不稳而趔趄着跌趴在地,摔了个狗吃屎踺。
缓缓从地上爬起,他刚要开口叫骂,嘴里便喷出了一颗带有鲜血的门牙。
见得这般情景,东陵馥皱眉摇了摇头,“哎呀,你还是别说话了,这一说话就漏风了。”
颇为满意地看着这恶贼被惩治得狼狈的模样,她怡悦的转眸看向一旁的妇人时,却发现四下围观的人竟满目鄙夷的朝着自己指指点点。
艾玛,这画风不太对嘛。
按理来说,此时不是应该响起掌声,众人皆以崇拜的目光来看她吗?
正待她无比纳闷之际,一名孩童从人群中跳了出来,指着她道,“这个大哥哥是坏人。”
霎时,众人竟如公愤了一般,开始朝着东陵馥谩骂指责,甚至还有人说她是乃化身西.门.庆,勾.搭良家妇女之人。
听闻大家的声讨之言,莽男似一瞬意会到了什么,“原来就是你这个小白脸勾.搭我的妹妹,毒害我的妹夫,却还这么嚣张!”
“老子要报官抓你!”
他话语刚落,人群中便有一人扬声道,“大伙堵住这四人,我现在就去报官。”
什么?!报官。
东陵馥一怔,忙开口解释道,“你们误会了,我与这小妇人也是今日才见。方才路过时,见这位大哥在鞭打她,我一时同情才出手相救,并无其他的意思。”
猛地啐了一口血水,莽男狠狠道,“老子才不相信你的鬼话!”
轻叹了口气,东陵馥转眸看向一旁满目焦急的玉岑时,那个不曾言语过的妇人竟是忽的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身,哭着吆喝道,“郎君,你可别抛下小妇人。我知道你是因为太爱我才会杀了赵全,是我害了你啊。”
垂眸看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妇人,东陵馥的额际瞬间现出了三道黑线。
我去,这最佳女主角就是你了!
看着瞬间腻歪在一起的二人,围观的众人也开始极为配合的上演出了年度狗血大戏。
霎时,那鸡蛋,饭菜与一些烂叶便以狂风之势目不暇接的从他们手中齐齐飞来。
可在东陵馥眼见这些杂秽之物便要落到自己身上时,一抹高大的身形却忽的闪至她面前,替她挡下了直面而来的所有抛砸物。
愣愣地看着落了满地的饭菜与鸡蛋,东陵馥已是微扬了眉。
这是在馆子里吃饭的人也来看热闹的节奏吗?
倏地转眼看向挡在自己面前的身影,她却听得他朗声道,“大家静一静,我可以证明她与这妇人没有任何关系。”
便是东陵馥轻动双眸的一瞬,男子蓦地转过身,一手抽下了她固定玉冠的银簪。
顷刻间,她的三千墨发便如瀑如羽的自头顶处盈盈而落,在二人的眉眼间划出了一道缠绵绻影。
此刻,围观的众人已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二人,惊叹连连,“他竟是一名倾城无双的女子。”
一手抚过垂散在肩头的发丝,东陵馥轻言道,“是你。”
霍昕微微一笑,便将目光投向了她的身后。
此番,几名官差已步履微急的走了过来。一眼环过四下的众人,为首的官差皱眉看向了摔跌在一旁的妇人,“抓住她,谋害亲夫的毒妇!”
一手扯过这妇人,他又道,“谁是奸.夫?”
闻言,围观的众人互望了一眼后,便有一名年轻男子喊道,“我知道是谁。”
在听完这人的一番描述后,为首的官差便吩咐了两名手下前去捉拿奸.夫,而他则是缓缓踱至了方才施暴的莽男身旁。
一眼打量过他手中的长鞭,为首的官差又看了看满是伤痕的妇人,便开口道,“竟敢在光天化日下滥用私刑,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一起给爷抓回去!”他将手一挥,便有两名官差上前将这莽男押住。
见官差竟是要将自己的夫君一道抓走,本在屋子里的妇人与几名孩童一道奔了出来。
“官爷,您不能抓走他呀,我们一家老小数十人,都靠他一人忙活。他要是被抓进了衙门,可要我们怎么活啊?”
带着几名孩童一道跪了下来,妇人正含泪哀求着。
转眸看向眼前声泪俱下的妇人与孩子们,东陵馥只觉她们竟是有些可怜。
几步行至为首的官差前,她开口探道,“官爷,这位大哥也是因自己的妹妹做了苟且伤人之事,才会急怒攻心,对她下了狠手。”
“这般管教之法,虽有不妥,却也情有可原,官爷便不能给判个缓刑吗?”
闻言,一旁的霍昕疑惑道,“何为缓刑?”
唇角轻轻一扬,东陵馥颇为认真地解释道,“缓刑便是罚他在街市中义务劳动,帮助周围的人。如此,既恪守了他的行为,也不用蹲在大牢,还可照顾家人与孩子。”
“官爷,这样是不是还节约了监狱的粮食?”
听完她的叙述,为首的官差微微思量了一番,便心有所悟的点了点头,“若让能旁人来监督约束他的行为,罚他以帮助大家来功抵罪责,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见官差已有意接纳自己的提议,而围观的众人更是对她提出的办法交口称赞,东陵馥淡淡一笑。
看来,还是现代的法律更为公正人性。
此时,那跪地求情的妇人亦是满心激动的朝她道着感谢的话语。
轻笑着上前扶起这妇人,东陵馥安慰了几句后,便朝玉岑与秋荷渡了记眼色。趁着官差向莽男交代事宜的间隙,几人悄无声息的退出了人群。
一路行出几步后,东陵馥将发丝随意一挽,便将目光落向了同自己一道出来的霍昕,“你怎么会在这?”
“出来办事,正好路过。”眸光瞥向她手臂处,霍昕又道,“这伤可还好?”
看了看裹缠着丝绢的手臂,东陵馥淡笑道,“不碍事,小伤而已,回去包扎一番便好。”
“今日的你,让我刮目相看。”目光注视着女子精致绝美的侧颜,霍昕的眸中除却欣赏倾慕之色,已是生生地移不开眼。
扫了眼身旁男子衣袍上沾染的点点污迹,东陵馥轻轻垂下眼睫,略显愧疚的开口道,“之前,我那样对你,却不想今日你还愿帮我。”
“无论你对我做过什么,我都不会放在心上。”霍昕一字一顿道出的话语,坚实而又笃定。
*****
目送着霍昕骑马远去的背影,东陵馥忽的瞥了眼身旁笑得灿烂的玉岑,没好气道,“你笑这么猥琐干嘛?”
脸色一变,玉岑嘟嘴道,“公主怎么又这么说人家了,奴婢是在替公主高兴呀。”
“有什么好高兴的。”言语间,东陵馥已转身朝了王府正门走去,而身后的玉岑则是紧跟而上。
“当然是霍大将军挺身而出救了公主,而且他方才依依不舍的离别模样,真的是好深情呢!”玉岑说着,已是满眼桃花。
忽然间,东陵馥挑眉一笑,竟是一手攥住这女子的胳膊,一手去挠她的咯吱窝。
玉岑笑着避让,东陵馥却步步紧逼,便是瞬间,这二人便玩乐打闹成了一团。
此刻,周围路过的下人与护卫皆频频朝二人投来了目光,眸中带着一许惊异的神色。似乎他们都不曾想到,云萝公主竟是这般随和可亲,毫无半分公主的架势。
看了眼前方二人,安顿好马车的秋荷快步走了上来,朝她们低语道,“玉岑不得对公主无礼。”
“公主还是赶紧先回厢房休息吧,你手上的伤口须得尽快包扎处理,以免留下疤痕便不好了。”
东陵馥扫了眼周围,自然明白秋荷言下所指。暂且放过玉岑这个小妮子,她做出一副走着瞧的神情后,便径直朝着厢房踏去。
刚一进入厢房,秋荷便拉着她在圆桌前坐下,而自己则去一旁的药箱中翻找出了金疮药与纱布。
动作轻柔的撸上女子的衣袖,她小心翼翼的解下缠在东陵馥伤口处的丝绢后,便以纱布蘸着备好的清水擦拭了一番。
待干涸的血渍都被清洗干净后,秋荷便拧开了药瓶,将金疮药膏细细浅浅的涂抹在女子微翻皮肉的鞭痕处。
看着她动作熟练地替自己处理伤口,东陵馥不禁好奇的问道,“秋荷,你为什么会进宫当宫女?”
“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你乔装成疯丫头,正被宫里的太监欺负。其实,以你的功夫,那几个太监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
将她伤口上的金疮药膏轻轻拨匀,再以纱布缠裹上后,秋荷才缓缓道,“就如今日街市上的莽男与小妇人,我们眼前的所见所闻,并不一定是真正的事实。”
“奴婢之前得罪了一个人,为躲避仇人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正待东陵馥
想要继续追问之时,玉岑却推开木门走了进来,朗声道,“公主,方才奴婢在门口遇到了摄政王妃的贴身婢女绿禅,她托奴婢来传话,王妃邀公主一道用晚膳。”
*****
其实,楚瑶邀她用晚膳是假,替狄彦送东西才是真。
如今,摄政王府可谓是戒备森严,皇后已在王府外派遣了不少禁军看守。她虽是以保护摄政王的安全为由,但实则却是监视。
摄政王府内的人,已不能轻易外出,而外人也不得随意造访。但对于东陵馥而言,她却可以自由出入,想来是皇后已暗中吩咐过。
饭桌上,楚瑶就坐与东陵晟的旁边。这般相对,让入座的东陵馥竟是万般不适。
借着夹菜的间隙,她在几次偷瞄中发现皇叔一直都淡定自若地用着晚膳后,便心知是自己想得太多。
低下头,这女子已是狠狠地扒着自己碗中的饭。
看着晚膳中颇为和谐轻松的气氛,楚瑶微微一笑,便吩咐下人拿了一副画卷过来。
目光落向一旁兀自扒饭的东陵馥,她几番催促下,这女子才放下了手中的碗筷。
不着痕迹的瞥了眼东陵晟,东陵馥接过楚瑶手中的画卷,缓缓一展。
霎时,一名容色倾绝的女子便赫然跃于纸上。画卷中,女子眉目如水,唇含浅笑;顾盼生姿间,尽是动人心扉的无双之色。
只是,这画卷中的女子竟是她自己。而画像的一旁,还款款地落下了两行俊秀的小字。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这是狄彦差人送来的,他虽未说明此画是要赠给谁,但我与他从小一道长大情同兄妹,自也明白他的心思。所以,我便自作主张将这画送给馥儿了,不知馥儿意下如何?”
楚瑶虽是淡淡地道着话语,但她眸中的心绪却不似话语这般简单。
“这幅画很是不错,皇婶的心意我便领了,但却不能收。”东陵馥说话之时,甚至连头都未抬起。
此刻,楚瑶却笑着看了眼东陵晟,才道,“怎么?馥儿是害羞了?所以才不愿收这画?”
闻言,东陵馥猛地一惊。她实是未料到皇婶竟会有此一问。
忙抬眼看向她,东陵馥解释道,“不是的,我哪里有害羞。”
“既然不是害羞,那又是因为什么?自那日一别后,狄彦可是对馥儿上了心。”楚瑶仍不死心,开始步步紧逼。
轻转眸光,东陵馥见东陵晟仍是淡薄无绪的用着晚膳,可为什么,她却总有一种感觉,他好像在生气。
情急之下,她脱口道,“并非是狄彦不好,而是我已有了心上人,所以这画不能收。”
心上人?褚英?不对。这馥儿何时又忽然冒出来一个心上人。
“馥儿的心上人莫不是今日送你回府的霍昕?”楚瑶揣测着,便是也没多想,就问了出来。
此时,东陵馥浑身就若是被响雷劈打了一般,外焦里嫩。
真是越解释越乱。
整个晚膳中,她已是坐立难安,甚至还常常有意无意地偷偷打量东陵晟。
他该不会有所误会吧?
*****
入夜。
东陵馥虽躺在床榻上细数着月光映窗落下的雕花碎影,可脑海中却一直盘恒着今日晚膳时发生的一幕幕。
这一切,就如芒刺在背般让她郁结着,不肯睡去。
只觉心中的涟漪无法平息,东陵馥索性起身穿戴好了衣袍,决定去找皇叔解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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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103.我不想对皇叔说“不”
刚一来到东陵晟的厢房外,东陵馥便见几名婢女正掩上木门转身离去。皇婶应该不在吧?否则,她的贴身婢女应是守在厢房外。
如此想着,东陵馥为求保险,便四处打望了一番在确定附近没人后,才以极快的速度走了过去。
就算一会因擅闯厢房而被皇叔责骂,她也得先进了屋子再说。
抱着这样的念头,东陵馥毫不犹豫的推开木门后,便将其迅速的关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皇叔不在吗?内室里竟也不见他的身影犬。
目光轻扫过四周,东陵馥见桌案上尚有未合上的书卷,便忽的来了兴致。几步走了过去,她拿起东陵晟看过的书卷颇为认真的翻阅了起来。
才翻过几页,这女子便已失了兴趣,可她却又不肯死心地再度翻了翻踺。
这样的心情,就如男友喜欢看足球,女友也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可事实上,又有几个女生是因为自己真心喜爱足球而与男友一道看的?
她们不过是想要有更多的时间与心爱的人在一起,为二人制造更多的话题罢了。
话说,皇叔绝对算得上是个古董收藏家。
东陵馥不经意间,便是看向了挂在墙上的龙首,以及小格子里摆放的九龙玉杯等物件。这随随便便拿出一样来,在现代可都是价值连城的文物。
随手拿起桌案上的一张宣纸对折成小薄片,东陵馥想在上面留下点什么,却又不知能留什么。
皇叔极为敏锐,且对她死而复生后的异常有所怀疑,若她留下字迹,必会教他看出破绽。
索性,她提笔在薄纸上描画了一个大头人物像,依照的正是皇叔的模样。除此之外,她还在旁侧配上了一个简单的笑脸。
似乎自她与皇叔相识以来,都没有见过他真心笑着的模样。他这么好看,若是笑起来定会更加迷人。
时间分秒而过,正待东陵馥想着皇叔为何还没回来时,却忽然听见门外有女子的声音传来。
是皇婶。
东陵馥猛地一惊,便只想着赶紧找个地方将自己藏起来。可这厢房一眼就能看个通透,要怎么办才好?
来不及多想什么,女子几步踏过,便将自己匿身在了更换衣裳的屏风后。
*****
此时,厢房的木门已被推了开来,紧跟在东陵晟身后的楚瑶手中正拿着一件新制的衣袍。
示意一旁的婢女退下后,楚瑶才走到了他身旁,缓缓道,“王爷试试妾身新缝的这件衣袍可还合身。”
移步来到桌案旁,东陵晟嗓音淡淡,“本王不是说过很多次吗,这种小事交给下人去做就可以了,何须自己亲自动手。”
“有哪个女子不希望自己的夫君穿上她亲手缝制的衣袍,王爷可是有哪里不满意吗?”楚瑶苦笑。
之前,他还会装作宠爱她的模样,现在是觉得连装下去的意义都没有了吗?
此番,已有婢女纷纷而入,将手中的热水朝浴桶中倾倒着。直至浴桶内的热水全数倒好后,她们还零星的洒了几片花瓣到水面,以来调节水雾的气息。
“王爷,热水都已准备妥当了。”一切就绪后,婢女们皆候在了一旁。
眸色淡淡地瞥了眼桌案,东陵晟便径直朝了更衣的屏风后走去。
此刻,正蜷着身子躲在角落里的东陵馥在目瞪口呆地看着皇叔踏进来的一瞬,只觉有一种周身被冰水浇了个通透的僵硬呆杵感。
将小手举在胸口处,她尴尬地笑着对东陵晟摇了摇手,并以口语向他打招呼,“皇叔。”
下一秒,眼前的景象便是让东陵馥几乎喷出了鼻血,皇叔竟然当着她的面将外袍脱了下来。
即便他们二人已有了那样的亲密关系,可她也经不住这般销.魂的引.诱。
便是一瞬,东陵馥的脸颊就已***如火。
等等,似乎不太对!
皇叔这般淡然如风的模样,他是故意的!难道皇叔早就知道她躲在屏风后面?
正待东陵馥如此想着时,东陵晟忽然一手压在墙壁上,将她生生地困在了角落里。而他的下颌,竟还重重地压在她的头顶上,带着浓烈的惩罚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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